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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浪漫.清穿你妹夫 作者:大羿(晋江2012-8-11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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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往他头上糊,再把他的头发都抓到前面来。但我不敢乱抓他的衣服,万一他妙曼的身材暴露出来,勾起了野猪皮后代的色心,那就悲剧了。
  果然,我们上岸的时候,易先生的形象已经给我毁得不成样子了。他顶着《剪刀手爱德华》里爱德华的发型爬上来,怀里还蹦了两条小鱼,一只活虾还跳进了音箱的碗里。皇室中人看得一点胃口也也没有了。
  宴请之事就此作罢。
  但是,我被接去四贝勒府玩——纯属小榭和聿紫一厢情愿,爱新觉罗?胤禛的脸色很不好,嘴唇紧闭,面若冰霜。
  其实没什么好玩的,气氛压抑得不行,让我想到僵尸电影。
  “小紫,你怎么会来的。”我问。
  “我来玩呀。”聿紫说。
  玩,玩什么玩,小萝莉跟大叔玩是没有好下场的!玩到最后,你这只小萝莉就要被萝莉控大叔——爱新觉罗?胤禛同志辣手摧花了,你知道吗!
  我很想这么说,但萝莉控大叔就在隔壁,你让我情何以堪。
  “在出阁以前,还是待在年府为妙。”我压低了声音说。
  “哥哥说没关系。”小紫说。
  年羹尧,我恨你一辈子!不是你妹不知道心疼是不是!
  “那个,我,嫁过人没有?”我转而问。
  “没有。”小紫说。
  谢天谢地,不用去死了。
  “那个……我现在称自己二十一岁。”我希望借机让小紫透露一下我的身体年龄。
  “姐姐!你这么说会嫁不出去的!你才十六岁啊!”小紫的声音很大。
  十六岁?我决定无视这个身体年龄。我一直以为,利用借尸还魂使年龄缩水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清穿文还使我接受不了的就是,一个十八岁的身体里装着一个年龄三十岁的人,不过这些伪萝莉和那些数字军团倒也般配。
  “姐姐,你不觉得小紫长得像……”
  “某人小时候,”我说,“我没那么迟钝。”
  小紫茫然了。
  “那是我们以前的好姐妹。”我说,“但是很早就夭折了。”
  小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没办法,我不这么说,小妹妹会继续问的。
  “姐姐,入个旗吧,入旗好办事。”小榭说。
  我突然想到辅导员动员同学入党时说的话了。
  “姐姐,那跟我入镶黄旗吧。”小紫说。
  “不,姐姐要跟我入正黄旗。”小榭说,“这是我姐姐。”
  “你们那只是义结金兰,这是我的亲生姐姐。”小紫说。
  不是我说你们,你们抢姐姐就抢成这样了,那以后抢男人要怎么办啊?
  “我入五星红旗。”我说。
  小 榭翻了个白眼,小紫问:“正红旗?镶红旗?姐,好好的上三旗你不入,入下五旗干什么!”
  “是五星红旗。”
  最后此事不了了之。我真的要赶快走了,我得识趣些,不然被妹夫扔出去那多难看!
  “姐姐,你需要什么,拿一些?”小榭问。
  对了,我确实需要些什么。于是我抱走了三大床棉被和两件棉袄和两条棉裤。现在还是初秋,天气就很凉了。我真的不希望在一个寒冷的冬天,我忍不住爬到易先生的被窝里这种情况出现。
  走时我好像听到爱新觉罗?胤禛同志在那里教训小榭和小紫,说什么怎么能跟我这种下三滥的人认亲啦,我这种猥琐的戏班杂役怎么能入旗啦,把八旗当成什么啦巴拉巴拉的,看不出他还挺有唐僧资质。
  你才下三滥呢!你全家都是下三滥!
  不,小榭和小紫,我不是说你们的。
  
  “梅先生,送给你的。”我捧着两大床棉,“这是我的金兰姐妹,四贝勒府的四福晋给我的。”
  “送给小生?”梅先生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嗯,入冬以后会冷得不行,先生又怕冷。”
  “你自己留一套。”
  “我已经有了一套。这两套都给你。”
  “谢谢你。”梅先生淡淡地说。梅先生是个随和又儒雅的人,我挺希望他身体好起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的剧情会有很大转折。




☆、一派溪山千古秀

  御前表演过后,梅之初赚的钱也多了起来,大家都涨工钱了。
  易先生和梅先生的月钱从每月四钱涨到了一两,其他戏子也从每月三钱涨到了八钱。
  我不好意思地问易先生:“我的月钱可以涨到三钱吗?”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鉴于你一贯表现良好,我们给你涨到五钱。”
  五钱?我真的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了。本来五个月才能存一两,现在两个月就可以存一两了。
  在京城有一段时间了,很快我们就要离京去别的地方演出了。
  
  半夜我被一块从窗户里飞进来的石子敲中了脑门,惊醒了。
  “世子,你真的不回去看爷吗?”
  “回去?怎么回去?你别忘了郑安心已经因为对皇十三子不敬而被马拖死,。”
  “爷的身体每况愈下,此次我们离京,你父子二人恐怕有生之年不能再见。不管爷此前做了什么,世子理应尽父子情分。”
  我好像听到屋顶上有声音。
  “听到了就上来吧。”是易先生的声音。
  我借着楼梯,颤颤巍巍地爬上屋顶。看到易先生和梅先生。
  “你要告诉她?”梅先生很吃惊,“虽然她说自己是青三,但万一是巧合……”
  “不是,就是‘大清’的‘清’反写。”我说。
  “我觉得可以信任,”易先生说,“上次她喊的是‘参见黄鳝’,如果我没猜错,她喊的‘万碎’的‘碎’是碎尸万段的‘碎’。”
  “那你也没必要掐我掐那么疼啊。”我说。
  “光靠我们两个人怎么混进去。”易先生直接无视了我的话。
  “世子是要回去看爷吗?”
  “嗯,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父亲,我不能不见他最后一面。”易先生说。
  “易先生,你姓郑,你父亲不会是……”我没有说出那个名字。
  “是与吴三桂并列的降王郑克爽。”易先生的眼神变得像锋利的剑刃。郑克爽在汉在满,都是一条无耻的走狗。就算他降清时才十三岁也不可原谅,八岁的孩子都懂得大是大非了。
  “如果先生心系苍生,一心光复中华,不苟且偷安,不管是谁的儿子,都不足以为耻。”我说,“国姓爷的父亲郑芝龙不也是奸贼吗?但这和国姓爷有什么关系。”
  易先生一向心不在焉的漂亮眼睛开始发出光亮:“这种掉脑袋的话,你说得眼睛都不眨一下,你是哪里来的?”
  “我是穿着时空的隧道过来的。”
  易先生白了我一眼:“不知所云。”
  “那梅先生,你是什么人啊?”我问。
  “小生是降清的陈梦球的儿子。”梅先生说。
  “陈永华的孙子?郑经的孙子?难怪你们两个人看起来关系那么不一般呢。”我说。
  看看郑成功,再看看他生的聪明智柔;看看郑经(此人虽然男女关系混乱,但不失为一个英勇抗清的英雄),再看看他生的郑克爽。看看陈永华,再看看入旗的陈梦球。总之一句话,郑家和陈家都很悲剧,是老子英雄儿狗熊的代表家庭。
  不过易先生和梅先生给人感觉都很舒服,让我想到了郑克臧和陈永华。
  “你也看了?”易先生问。
  “看了什么,《台湾外记》?”
  “你怎么看这些书?”易先生重新打量了一下我。
  “因为台湾是中国最后一块沦陷的土地。”
  “满清入关时曾下令,不许提及中国这个名称的。”易先生说,“在别人面前,别这么说,不然要杀头的。”
  “我知道了。”
  
  “那就是说,我帮你们拖住看守的人,长期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又不引起他们的怀疑是不是?”我听完梅先生说的那一大堆后总结了一下。
  “是这样。”易先生说。
  好吧,在教室混乱时拖住门口的老师,让迟到的同学偷偷溜进教室做好准备这种事我又不是没做过。
  只不过教室换成郑克爽的家宅,老师换成拿着武器的看守,迟到的同学换成郑克爽的儿子和陈永华的孙子。
  没什么大不了的。
  为了这件事,他们放了我半天假。确切地说,是为了这件事,整个戏班放半天假。
  
  “穿墙术!”我一头撞在那胡同大门边的一个侍卫肚子上,然后两个人连着他的刀一起倒在了地上。
  “喂,你搞什么!”另一个侍卫用刀抵住我的脖子。
  “先生说我们下面要演《崂山道士》,让我扮主角。”我用眼角的余光瞥到易先生翻上了屋顶,“所以我需要练习一下。”
  “你上别处去!”他说,“这不是你可以乱来的地方!”
  “我没有乱来,我只是碰巧选了这个地方。因为,这里,嗯,”我咽了口口水,“比较古色古香。你看,那地板的纹路是多么好看。那一圈一圈的,就像美丽的海螺一样,带领我们进入大海,向着新的时代迈进……”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走走走,擅闯者一律杀无赦!”他按着我的胸把我推走了。你知不知道这很不纯洁啊!
  “啊!你怎么能抓她的胸呢。”一个声音喊出了我的心里话。这个人是——阿贵。
  淡定了半天的侍卫终于不淡定了,他的同伴也笑个不停。
  “呜呜呜,阿贵啊,他竟然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抓我的胸。”我的脸埋在手里,“呜呜呜呜呜。”
  “没关系,大不了让他娶你就是了。”阿贵佯装安慰我。
  听到这句话,那个侍卫手中的刀“哐啷”一声掉了。
  你至于吗!你个自恋狂!我在心底咆哮着。我没有歧视你的麻子脸和猪尾巴就不错了!你还敢这样看待我!我废了你我!
  对了,现在这两个侍卫都没有武器。
  易先生此刻接着钩锁从屋顶上飞到了一棵树上。
  好了,使命终于完成了,唐雎不辱使命。
  我不能作出松一口气的样子,所以铁青着脸走了。
  “别生气了,是他没眼光,没认出京城第一劳动力,不然一定抢着娶你。”阿贵拍着我的肩说。
  为什么我觉得这句安慰还不如不安慰的好。
  “阿贵!你个杀千刀!”是吴妈的声音,我听过一次,终生难忘。
  “掩护我,小三!”阿贵躲到了我身后。
  吴妈是个长相和她凶悍声音完全不成正比的漂亮大婶。
  “吴妈,你好,我是社小三。”我微笑着说的同时希望阿贵抓着我衣服的手赶紧放下来。
  “小三啊!”
  呃,吴妈的嗓门让我不淡定了。
  随后在吴妈的盛情邀请下,我去了阿贵家。这家里的摆设又让我想到《阿Q正传》了。开玩笑,贫苦人家就这个样。
  我好奇地看了那个纺纱机一眼,无法想象布是怎么织出来的啊。
  “这个啊,很好学的。”吴妈边说边开始操作。
  我在她的允许下摸了摸她织的布,虽然材料不是什么丝绸,但质感真的不错。但最让我惊叹的是她的刺绣。
  其中一个刺绣是菊花。我多摸了两下。
  “怎么样?喜不喜欢?”她问,“喜欢就收下吧。”
  “不用了。”我忙说。
  
  “小三,干得好。”梅先生宽慰地对我说。
  “《崂山道士》是什么?”易先生问。
  “聊斋先生蒲松龄的作品。”我说。
  看他们的眼神,似乎是在大脑中检索有没有这个人。我心里满难过的,两百多年后闻名天下的聊斋先生现在却默默无闻。
  “说到精彩,小生倒是觉得那次在皇宫跳河很精彩。”梅先生突然说。
  “我不那么做,音箱就要把你收为男宠了。”我说。想起那暧昧的眼神和恶心的动作,我都要抖三抖。耽美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啊!耽美要讲究意境和心意相通——像梅先生和易先生那样就很好。
  “不是这样的。”梅先生说。
  啊?不是这样,那是什么样?是对同性美貌的单纯又强烈的向往?
  第二天我们竟然是坐马车离开的,我还以为要徒步离开呢。坐马车在我看来没有电视剧或小说里那样不舒服,颠簸的感觉晃得我很舒服。
  我和易先生、梅先生在一辆马车。三个人都亮了底牌,这关系自然不一般。
  一个是明郑后裔,一个是台湾陈永华的孙子,而我,是一个具有反民族压迫思想的……一个神奇的大娘。
  “易先生,你是怎么从那个府里出来的?看上去不给自由进去的样子。”我问。
  “这要从头说起。”易先生眼睛一眯。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双休日的点击率变少了呢?
镜头转向一辆私家车。妻子正打开手机催:“老公,你快下来,今天我们一起去公园。”
“等一下,我看一下《清穿你妹夫》。”
“你才妹夫呢!你妹夫!快给我下来!”
“好吧,那星期一再看。”
祝各位双休日过得愉快。?
下一章当然是三朝河水万年流了。




☆、三朝河水万年流

  易先生原名郑安心,和他人一样让人真安心,是郑克爽与一个侧室所出的长子,小时候和梅先生一起读书。
  别看他们现在心意相通,又都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他们小时候的关系并不好,性格也很差。易先生当时是个心高气傲的破小孩(和现在的漫不经心完全两个人),梅先生那时候是个眼睛细长的毒舌少年(和现在的儒雅病弱完全不搭边),经常因为郑克爽的缘故对易先生出口刁难。易先生不是受虐体质,当然不会喜欢。于是两个人就成为了欢喜冤家。相爱相杀不至于,他们对抗的方式是私塾先生喜欢,同时也是最死变态的方式——比背书和默写。由于两个人都背下了四书五经通篇,于是又再比默写,结果又是平手。这是十年前的事情。
  这就是传说中的“要文斗不要武斗”吗?好了,我想多了。
  他们关系从亦敌亦友变成真心相待,要提到五年前,易先生十三岁,梅先生十五岁的时候。易先生当时被点名和和音箱一起去打猎,结果易先生的箭打落音箱的箭,射中了音箱要射的大雁,满人便借机给易先生难看,让他“像一条郑家的狗”一样吠一声,易先生自然不肯。然后就被捆住双手,让疾行的马拖了一路。
  “父亲大人什么也没有说,因为……我们确实是满清的一条最下贱的狗。”易先生说,“但是,我觉得身为不可一世的国姓爷——延平王朱成功的后代,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小生就给他看了我们家收藏的,江敬夫先生编写的《台湾外记》,告诉他郑家会落得如此下场是拜谁所赐。”梅先生说。
  “我烧掉了族谱上的名字,加入了之初在二受叔叔死后成立的戏班。”易先生说,“那个人自然不干。”
  “二受?”我没反应过来。
  “你记人都不记字的吗?”易先生飞给我一记卫生球眼(我觉得我迟早会害他变斜眼),“陈梦球知道吧?”
  “知道。”我说,“那个‘受’不是‘享受’的‘受’吧?”我突然想到了不好的东西。
  “是的。”梅先生告诉我。
  我本来以为商纣王帝辛叫‘受’就已经很恶搞了,这边还来一个‘二受’。
  “我可以不称呼这个字吗?”我问,“因为,因为‘受’在我们家乡有一个不好的意思。”
  “什么不好的意思?”易先生问。
  “反正不太好。”我含糊地说过去。我总不能当着儿子的面说他老子的名字有娈童的意思吧?多不好啊!
  易先生继续陷入回忆:
  “‘你是郑家的长子,怎么能去做一个卑贱戏子!你今年都一十有三了!’那个人说。
  ‘那父亲大人十三岁时又做了什么!戏子无义,也强过那不忠不义的奸贼!您以为当下的郑家还有什么尊贵可言?我们郑氏后裔在满清的监视下能有什么好下场?父亲大人放我走吧,生死由命。’
  父亲就默许我脱离了郑家。”
  “你……真有种。”我说,“那你们两个是怎么从狂妄和毒舌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之初因为一件事改变的,”易先生说,“此事他不愿再提及。而我是吃了不少苦头才改变的。”
  梅先生说:“世子初次留发,一个巡逻的问他是不是戏子,安心说是的。那个巡逻的让他唱一句,结果他唱的是‘汉贼不两立’。”
  “有……有个性。”我已经可以想象到当时的情况了,“那个巡逻的没拿他怎么样吧?”
  梅先生说:“有,毒打了他一顿。”
  我翻了一下窗帘,外面的景物晃啊晃的还蛮有动感的,浅浅的阳光把易先生长长的睫毛照成了透明色。
  “放下,”易先生说,“我们继续讲话,注意放低声音。”然后我就乖乖地放下帘子了。
  “那这个戏班的人是哪儿来的?”我问。
  “都是天地会的兄弟。”梅先生说。
  天地会!如雷贯耳的大名啊!天父地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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