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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黄天道 作者:墨攸(长篇,晋江2012.05.19完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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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他衣着光鲜,我还当是荀氏本家的哪位少公子呢!”他的年岁和公达叔叔家的二位公子不符。是故才会引来诸多的猜测。
  “看来这回又没指望去本家听差了。”听她俩莺莺燕燕、唉声叹气地嘟囔个不停,我一时好奇追问了几言。这才得知她俩果然皆是郭昭新近募来的侍从,甚至连鹜夫人失心、落魄,迥然常人之事都不甚知晓,只见端倪。
  “我们姐妹两人皆是中山无极人士。知书识字,通晓音律,年前还在甄家担命,照料主母起居。没料到她产后抱恙体虚。请来的法师一口咬定是家宅不吉不故,要行重整之事。所以我等仆役百余人才会被主薄尽数遣散、返乡谋生的。”那胖乎乎的圆脸丫鬟儿略带委屈地怨声轻道,说,“本以为由主母亲自牵头说情,定帮我们能寻到户不下甄、袁的好人家。谁知最后却是荀氏的旁支、远脉……看那鹜夫人如此、如此不近人情,也不道这回我们能不能随她留在颍川、许都。”中山甄氏?那不是洛儿托身的那族名门、显贵么?我听罢稍一转念便猜知了其中的变故:想来是洛儿、少主他们有意向世人欺瞒叡公子真正的生辰,是故才不得不寻了这般籍口,遣散了所有的家丁、仆役、略知内幕之人。这般行事虽是周全,却也使得洛儿一时间失尽了心腹、依托。不知郭昭会不会趁机落井下石,图谋甄氏。听着两个丫鬟儿自顾自地数落着洛儿、及荀氏,我突然心底一颤,暗地惊道:如此大事,家仆们能够保得性命就是侥幸,哪会有闲为之谋生、取利?若是碰上郭嘉诸人,为防谋泄,定会设计一出意外,以致甄家上下鸡犬不留、寸草难生……莫非郭昭、与少主也欲效仿其人,设计在前、假人之手,欲要将我等一网打尽不成?
  “两位姐姐此言差矣。如今荀军师名声鹊起,如日中天。他虽非本家要脉,却也绝不逊色。古来传承皆以能者居大,二位又何需在此自作庸人、以之为扰?”念及于此,我赶忙讪笑着安慰了几言,迫不及待地打听起了列里其他人的来历。
  “大抵都同我俩一样,曾是甄府的下人。只有寥寥几位,所出不详。”受我如此阿谀,二人脸色稍缓,便也不再避讳。闻言我不觉心头一沉,兀自变了颜色。见我神情不对,那圆脸丫鬟儿四下环顾了一圈,神秘兮兮地对我提及起了那侍奉在主舆里的中年妇人,含糊道:“与我们这些末流、晚辈不同,她乃是大有来头之人。”
  “噢,竟有此事?”我蹙眉道。
  “听前驾的翠娘说,她在乡里时曾经见过田氏。那妇人当时是河内司马家府上二公子、司马懿的乳母、远戚,与司马家、张家的交情都非同寻常。既然是翠娘所见,我想这事保管是错不了的。”
  举目无言,却叫我心潮澎湃:若说这世间除了少主之外,还有谁人会图谋冲公子的性命?这司马懿,必定难逃其之一!想不到区区百数之列,诸方势力,竟都兀自凑到了一块儿。此行凶险,大势所趋矣。

  ☆、黄雀

  行了约摸半日,掐指一算、不利在前。我踌躇半晌,算定时机,携了暗刃置在腕间,又嚼上半截箭镞含在口里,便以为冲公子侍餐、奉药作借口,托着餐食,挤上了那并不阔裕的主舆。那轿架设车上,由二倌、四马驽御、拖拽。装点繁奢,行径迟缓。不过好在所用的板材还算厚实,铜铁作基,香木为栏,刺客、流矢似是无法轻易渗入。
  那舆中除了田氏、阿鹜,及“冲公子”外,还有一位面目平平,着了绿衣的半老婢女侍立在侧。但见她身段壮硕、指骨着力,伸手可及之处横卧着一柄尚未出鞘的短刀。瞧那架势,竟似武艺不弱。想来这妇人就是先前那些漱洗丫鬟们口中所谓的翠娘罢?看那模样儿,身作侍婢之外,她大抵还要肩负二位要人的护卫大责。也不知是何来头,为谁效命。我刚一探身,立时就引得了这翠娘满是警惕的瞩目。心中暗悚,便冲她微微行了一礼。
  “在夫人、公子面前手脚利索些!磨磨蹭蹭的,是要作甚?”正兀自迟疑间,一旁的田氏突然不怀好意地冲我大声喝斥了起来。她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地从我手中接过粥盆,装模作样地用银簪戳了几下,衬上绢帕,哈了一口凉气,和颜悦色地嘟囔了数言,就往“冲公子”的嘴边舀去。“冲公子”缩了缩颈,刚要张口,一旁的翠娘却突然出手了!她毫无征兆的一记手刀,将那汤勺猛劈到地上,溅得咣当作响。我微一皱眉,急忙低头去看,只见那满地花白的粥糊里,竟赫然现出了一颗赤色的糖丸儿!瞧那形状,红里泛褐,黑气隐隐,定不是什么善物。
  “莫非这是……”我心中暗惊:要知这些粥米皆是先前后坐里的圆脸丫鬟儿亲手递来,当面试吃过的,断然不会存有差池。但这粒药丸儿却无巧不巧地匿在一旁的汤勺里头,躲过了毒验,一看就知定是有人动了手脚,蓄意要取“冲公子”的性命!正兀自思量间,那田氏脸色倏然大变,指着我尖声大叫了起来,道:“原来你就是那刺客!来人、快来人,周护夫人、公子,捉拿刺客!”此言一出,如霹雳惊天。舆外顿时一阵哗然。还不待我支言辩解,立在旁侧的翠娘蓦然毫不留情地抽刀挥来。出手迅捷,剑锋凌厉,直逼要害。我赶忙噤声、翻转回避。但怎奈车内狭隘,又有鹜夫人、及假公子在旁,我余毒尚在、敏捷不足,数番腾挪之下,竟叫她竟硬生生地在我的手臂上削出了三道血痕。危急关头,略一迟疑,我猛地咬了咬牙,反手制住了躲在鹜夫人背后的“冲公子”,将他提到跟前,以之要挟、作庇。翠娘见状大惊,赶忙收了手。但只这一瞬,那稚童就被我俩吓得晃了神。此刻被人拽着后领,竟不知了哭闹、言语,四肢僵直,恍若木偶、石塑。
  “无礼狂徒,还不赶紧放下公子、速速投诚!”田氏见了,颤声叫嚣道,但那肥硕的身子却往轿外暗靠。她显然没有料到我竟不是个寻常的丫鬟儿。我顾首作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大惊失色,赶忙止了口,不敢再行喧哗、作声之事。一时舆外骚动纷纷、人声不绝,但主轿之内,却沉寂无言,气闷难抑。
  执“冲公子”在手,投鼠忌器之下那翠娘的确不敢轻举妄动、肆意攻来。但她却像料定了我不会动“冲公子”分毫似的,死活不肯退出车舆,散去他援。一双眼眸如蛇蝎般,死死盯住我手中的利刃不放,蓄力静待、作势拦住。武架姿势,毫无松懈之意。我怵然在心,几番要挟无果,不觉隐隐有些气馁。如此一来,脱身无门、计谋难出,我又不能弃阿鹜、及荀氏诸人于不顾,处境当真有些尴尬。满腹无奈、莫辩之余,我只得集中精力,与那翠娘两两对峙,刀刃相向。谁知就僵持半刻有余,忽然感觉一阵晕眩、毒气上涌,竟似隐隐有些不支之兆!我心下大骇,瞥了一眼臂腕上的那些伤痕,顿时暗中失色:若在平日里,这点小伤自是不值一提的。但如今体内残毒犹存,止血乏力,如此僵持、对耗,去血太多、伤损元神,恐怕不久就会漏出破绽,遭人趁隙。
  “看来是那些麝香、红花生效了。”那绿衣妇人见此情形,忽而有些不怀好意地冷言轻笑道。听她言语,竟似对我身上余毒了如指掌。
  “原是墨家之人。失敬,失敬。”我一怔之下,恍然回敬道。毕竟知道环氏曾在少主赠我的那些草药上动过手脚,而今又迫切顾及冲公子性命之人,着实不多。只是不知这翠娘为何要隐忍至今,迟迟不将冲公子独个儿救出。瞧她舍身相护的模样儿,不似是瞧出冲公子身份有假,“想不来尔等竟能来得如此迅捷,真不愧是传承名族!”
  “张暮将军,谬赞。夫人早就料到甄氏一族图谋不轨,故才令我常久潜伏。想不到不过半年,竟能叫我翠娘遇上这等大事。挟持冲公子不止,竟还妄图取他性命!身为汉臣,汝等当真是狼子之心!”翠娘说着顿了顿,转而厉色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乃墨家之人,还不速速放下冲公子、勿伤?看在本家二公子墨彝的情面上,我翠娘答应放你放一马,任由离去、不闻不问便是了。”她言出焦躁,不知何故却有几分妥协之意。莫非她全然不知郭昭此番真正的图谋?……我正兀自诧异间,突然闻得耳畔传来数声惨叫、形如鬼嚎!翠娘、与我皆是脸色一变。掀帘去看时,这才发现我等五人所乘的主舆,早已被一圈长枪围簇得水泄不通!利刃闪烁,骇人至极。不过是片刻之息,外头竟是形势大变!原来适才的骚乱,不止是为捉拿刺客、救护冲公子而起的。但见车驾上的马倌一死一伤,鲜血淋漓,其状甚惨。周遭那近百来个随侍、数辆车驾,皆在一干数十名城吏装扮的枪骑的威慑、围困之下,尽数蹲伏、止步,唯唯诺诺,不敢吱声。看这群强人在那头飞扬跋扈、不顾礼数的模样儿,似乎根本就不把世间闻名的颍川荀氏、汉室命官放在眼里头。
  “冲公子何在?”为首的那黑面大汉粗鲁、蛮横地冲着轿里高喊一声。雷霆之势,隐隐作鸣。我皱了皱眉,刚要做声,近旁的翠娘却一脸狐疑,厉言质问道:“大胆狂徒,你们并非邺城守吏,究竟是什么人,胆敢冒名朝吏、拦阻荀氏车驾?到底意欲何为,所图是谁!”听她言辞,似是一口咬定了这些人不是王氏、与环氏的属人。我不觉大呼莫名,手底下却不敢松懈对“冲公子”的挟制。趁人不备,小心翼翼地将抵在他咽喉处的暗刃慢慢挪到后心,藏入了袖底。但利口不偏,直指要害。这些末节、细枝虽能瞒过舆外之人,却骗不了近在咫尺的翠娘、和田氏。不过此时此刻,她们早已心不在焉,魂飞他处了。
  那黑面大汉听罢大笑、不语。挥手号令间,叫人扣下了我等主舆中人,却将余下车列一并放归,喝叱他们径往许地而去。众人不明所谓,只得战战兢兢地从命,重又启了道。一时车水马龙,不久便消失了在了西头的官道之上。只是这一回,前驾之中,空无一人。
  我和“冲公子”、,还有田氏、翠娘诸人,被这些来历不明的枪骑们用利刃迫到了路边。他们卸去了我等的武装,缚住双手,用绢帕噤了声后,便令我们随着大队遁入了附近的草林。唯有失了心的阿鹜,只是被他们客客气气地请到石后、草深处,未遭捆缚、噤口之刑。这群强人倒也干脆,擒了我们便立时丢盔弃甲,改头换装。以麻裹蹄,衔筷马口,把座驾、乘骑一并转匿到了附近的丛林里头。不消片刻,连适才打斗、行径的踪迹就被抹得一干二净,甚至连多余的脚印、蹄迹都不曾留下。唯有荀氏一行的轴痕,绵延不绝,径自往西。风风火火地行完这一切,这些匪盗方才有条不紊地矮身躲入了一边的屏障之后,静默屏息,旁观六路。
  我正莫名、迷惘,官道上突然又奔来了一队与劫持我们之人几乎一模一样装扮的持枪乘骑。只不过这一次气势更大,足足数百有余。其中还混杂着几个匈奴蛮夷、外邦胡人。只见他们行色匆匆,一闪即过,径往荀氏车队往去的方向奋起直追。惊怔之下,我偷偷瞥了翠娘一眼,见她神色激动,眸光闪烁,顿时意识到:恐怕这伙人才是真正的王氏从属。要知如今曹公大军北上乌桓,幽冀空乏、人丁阙漏,除了少主、王氏,还有谁人能调动如此百众人马?只是我没有料到此番计策里,不但冲公子有假,就连邺城守吏都被人作了伪。一旦车列皆在,这伙人却兀自扑了个空,寻不着冲公子的人影。取信不足之下,难保墨家不会就此同那王氏翻脸、作敌。看来这一切皆是有人存心布局。为的就是要离间王氏、环氏二人。
  待人马散尽,绝尘失踪,那黑脸大汉突然欢声大笑道:“别冲我挤眉弄眼,我又不是你们司马家的人!”此言他是冲那田氏而去的,“虽然司马家和我们一样,也作了如此的算计,但显然还是我们寨主近水楼台,手脚利索。方得了这等便宜!你要怨只能怨你们家二公子轻信人言,顾虑不周。”田氏闻言面如死灰、惊恐交加,挣扎了好半晌也没能憋出半点声息。那黑脸莽汉见状,不觉失笑道:“别急,我们可不如司马二公子心狠手辣,也没打算仿效司马家的全部计划,将你们统统赶尽杀绝,埋尸灭口。”言辞之间,似对那司马懿极为不屑。他说着缓了缓,悠然道,“不过我们的主子,倒是想要见上尔等一面。说是有事相谈。”言毕,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瞥落到了我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这礼拜肯定完结了。暂时估计不会写番外~

  ☆、几番真相

  在草林里匿伏了一整日儿,仅眼前这官道,前前后后就有四队人马取道东向,径往许地追去。或作商贾装扮,或以驿旗粉饰,或状若匠人,或貌似蛮夷。但皆怀揣兵刃,健步如飞。形止匆匆,颜色不善。一望便知定是遮掩行迹,冲那荀氏车队、及冲公子而去的。不过我却猜不出他们都是些何方神圣,所图为何。
  直到入夜,月明星稀时,这群绑住我们的强人方才挟上众人,重又启了程。昏晨至今,颗粒未进。加之先前又为翠娘所伤,失血不少,毒气复泛,此刻往马背上一颠,我不由地愈发神智迷糊,思绪不清了:眼前时而浮出高幹的身影,时而又是孙策、小叔公,及郭嘉诸人。经了大半日的折腾,那假冒冲公子的男孩儿虽是心惊胆颤,惶惶不安,但毕竟只是个稚童儿,怎抵得住睡意袭来?这时身在马上竟鼾声大起,梦呓连连。和着蹄声、脚步,回荡在旷野、荒地里,多少有些突兀之感。我以甲戳指,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趁着颠簸、晃荡之际,偷偷将咬在嘴里的半截箭镞顺着衣裳,慢慢挪到了指缝之间。然后左顾右盼,小心翼翼地以之磨搓起了缚在手上的绳结。这麻绳粗细甚指、渗过油水,起伏当中极难解断。我足足花费了数个时辰,直到晨曦微现,安寨当前,才勉强腾出一根手指,懈了那结。轻扣袖底时,发现暗刃仍在,紧缚腕上,心底里顿时踏实了许多。要知这断矛就是当初高幹予我那一柄,虽细致小巧、却极为锋利,好似“鱼肠”一般。关键时刻,指不定还能够抵上用场。
  天刚蒙亮时,那黑脸莽汉在路边寻着了一处僻静的民舍。悄无声息地令人戮杀了其中一家老幼、十余口人。将尸体尽数塞入了柴房,四下巡视了几番后,这才大手一挥,把我等一行五人全部安顿到了内室里头。瞧那行径,驾轻就熟,残暴无羁。不似行伍中人,倒像极是一群惯于打家劫舍、强取豪夺的流寇、贼子。见此情形,我不觉心底一沉。
  内堂狭隘,黑脸莽汉为首的七、八人执着兵刃、与我们同处一室。入脚处,血迹未干、腥风扑面,那“冲公子”被人扛在肩头,懵懂间猛然见着,又被生生地吓晕了过去。瞥眼看去,田氏与翠娘的脸色亦现惨淡,极不好看。只有阿鹜始终浑浑噩噩,全无知觉。依在我身边时,便如一具人偶般,整个儿瘫在了我的膝头上。一瞬间,紧揣在她手心里的那页帛书的无巧不巧,正好一览无余地现在了我的眼前。只见上头书了几行蝇头小字,细细辨来竟好似不是公达叔叔的手迹。
  我强忆着高幹的教授,兀自去辨。有几字虽是不识,但上下贯通,其文大意如斯:“时人谓留侯接续汉祚,活葬其妻以布困大龙阵。此逆天行运者,人神共愤,幽怨难平。后留侯乘舟巡视,触鬼窍、犯江龙,不期而溺亡于赤壁,与朝氏共死。其时冥象频现,阴风不绝。民以香火伺之,叩拜供奉,以为仙神。然是时其人早夭,大阵未成,阵角不落,困龙无制,忧患暗伏……故黄天起后,必凶厉肆虐,民为其苦,百不聊生。破阵之道,乏也。……”绢帛之上,字迹隽秀,古意盎然,却有几处模糊至极,似有血泪粘连、难以辨析,也不知是为何人所著。
  读罢,我唏嘘不已,但觉心田迷惘、怅然若失:照上头的说辞,当年留侯竟似没能在生前完成困龙大阵的布设,而是早早地死在了朝氏的冤魂作祟之下。于赤壁乘舟巡视时,溺水身亡。伟业不成,含恨而终。其时困龙大阵成而未成,半途废止,是故才会造就今日的种种遗祸……若此事当真,倒也难怪何以、以留侯之智,布设下的困龙大阵却是阕漏百出。贻害不浅。如此看来,当年郭嘉、与周郎、袁熙合谋,发朝氏之墓,撼大阵阵主,亦不是一时冲动,野心趋势。他们怕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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