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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走了吗?”佳树终于走了出来。
“还要有爆竹花炮呀。”我说道。我走进路我的房间里,佳树也跟了进来,我从她睡的床下拉出了一个不大的纸箱子,那里面装着我从一个城管的哥们那里要来的花炮。
“怎么样?不错吧?”我很是骄傲地说道。
“嗯,不错,有本事呀。”佳树也显出了兴奋的表情。
一个不大的广场上只有我和佳树两个人,天空中的雪花喜悦地飘舞着。
“好美的雪花呀!”佳树感叹道。
“有好几年没有赶上这样的一场雪了。”她身边的我静静地说道。
“让我们给它们点亮色彩吧!”佳树说道。
我递给她一只香烟:“没有香,只能用烟代替了。放心,是我从老爸那里偷拿出来的好烟。”我说道。
“可是我不抽呀,你不是也不抽烟吗?”佳树问我道。
“不抽不代表原来不会呀?我们今天都破它一回戒,抽它一回。”我说道。
“那一根就够了,别糟蹋你老爸的烟了。”她看着我说道。
“也是你的干爸呀?”我也看着她说道。
一根香烟在我与佳树的嘴唇间悄悄地流动,小小的火花点亮了无数的烟火。
“好美的烟火呀!”佳树真的很兴奋。
“连雪都变了颜色了。”我为她补充着。
一颗颗流星回到了天空,随即散开化为彩色的光芒,耀眼而又无比的美丽。这光芒照亮了那洁白的雪,也照亮了佳树清秀的面庞,她那件白色的外套如雪一般被这绚烂的光芒染得五颜六色,我才发现她围着的是一条红色的毛绒围脖,鲜艳得如此夺目。它并没有被光芒所打扰,它自由的鲜艳着,红得是那么热烈。
“好漂亮的围脖呀!”我赞叹道。
“是我奶奶亲手给我织的。”佳树转过身来看着我说道。
“你奶奶一定非常疼爱你。”我说道。
“她已经去世了。”佳树低下了头。
我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雪花依旧在片片的飘落,焰火也在渐渐的消逝,绚烂只是如此的短暂,光芒也不过是转瞬即逝。一切又恢复到片刻之前的银色中了,只有不远处一家整夜都未关门的小型超市在用它那稍有色彩的霓虹告诉着我这世界依旧美丽。
第二章当你变成女人时,我们恋爱(19)
若有若无,若有若无,我与佳树之间有一个东西在若有若无的存在着,就像这雪花从天而降,看上去是那么的美丽。可当它们落入我的手心,便眨眼间就消失了。这银色的世界,若有若无的美丽,若有若无的色彩,我不想去辛苦地找寻,我的眼里只有那点点的红色在这银色的世界中是如此的鲜艳。
佳树打了个寒颤,随即抱紧了双臂,“再披上一件衣服吧?我们这就回家。”我一边说着,一边脱着自己的大衣。
佳树摇了摇头,伸出一只手制止了我的动作。“我还想在这里再呆一会儿,想再看看这雪。”佳树说道。
“那你跟我来。”我拉着佳树向着那间整晚都未打烊的小超市跑去。
超市外的霓虹让人感觉如此的温暖,我让佳树先到超市里暖和暖和,那里一定有暖气的存在。佳树依旧摇了摇头,她就坐在超市门口的台阶上,上面有一个不大的遮雨棚,那里很干净,而且还可以看到雪。
我走进超市想给我们买点什么,但是一摸兜儿才发现没有带钱包出来。兜里只有一点零钱,我买了半斤散装的花生还有一小瓶二锅头。自从住进了“八楼首座”,我发现自己对于花生有了一种莫名的喜爱,每次喝酒时如果没有它,我都会觉得没什么滋味,这也许是我与佳树初次见面后留下的后遗症吧?我们不是酒鬼,虽然也曾喝醉,但我们不是为了酒而生存,一小瓶二锅头是给欣赏雪景的人最好的礼物。
佳树只喝了一口就急忙递给了我,然后又急忙拿起一个花生剥开吃了。“你平时不是挺能喝的吗?”我问道。
“那是啤酒,没有什么度数的,劲儿也不大的。”佳树回答道。
我喝了几口后又递给了她,她又喝了两口。甘烈的酒给了她温暖,佳树的脸上泛起了红润,我不禁看得痴了。而她却没有理会我,只是一边剥着花生,一边看着离我们如此之近的雪景。
“你感觉到了吗?”她忽然问我道。
“什么?”我从一种痴迷的状态中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
“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东西。”她又说道。
“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没有感觉到,抑或是……”佳树停顿下来,没有再往下说。
“呆会送我回‘八楼首座’吧,替我谢谢干妈干爸。”她站起身来。
“你不和我们去了?”
“桔姨让我去她家吃饺子,而且我也不想麻烦你家太多的人。”她说道。
“没关系,就说你是我女朋友不就行了吗?我爷爷早盼着有个孙媳妇了。”我说道。
佳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从天而降的雪花,“小南为什么会喜欢达也呢?你依旧没有明白吗?”一种忧伤的感觉袭来。
我只是摇了摇头,我真的无法感觉到那两个只存在于动画片中的人物的爱情。是我太过麻木,还是我太过实际?
“你并不了解我。”佳树看着我说道,“而我也不怎么了解你,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只有不到半年的时间,很短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依旧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们之间还有一个承诺,一个很好玩的承诺,只是不知道能够维持多久。”她依旧在对我说着。
我依旧无言以对。
“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能否去维持这个承诺,能否去实现这个承诺。对我也许不算什么,但对于你这不就是一种束缚了吗?你能感觉到吗?”她问我道。
我再次摇了摇头。
“再给我们些时间吧,让我们去实现这个承诺,或者去毁灭这个承诺,总之都不要给彼此束缚,让我们好好的活着吧,快乐一点好吗?”佳树注视着我的眼睛。
我连动作都没有了,我不知道是该沉默,还是该点头,或是该摇头,一个若有若无的感觉被人轻轻地抹去了,轻柔得未伤害任何人。我与佳树之间原本存在的那个若有若无的东西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想钻到自己的心里去拼命的搜索、寻找,可是却没有找到,它被属于她的另一个主人全部拿走了,没有给我留下一丝的机会。
“还是朋友吧?”我终于问她道。
“你说呢?”她又喝了一口酒,将酒瓶递给我。
“还有些盘一直在我那里,是给你找的,过几天你来拿吧?”
“我还要吃你煮的方便面呢。”她说道。
“而且给你加两个鸡蛋。”
“你舍得吗?”她问我道。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鲜艳的红色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感觉脸颊被若有若无地触碰了一下。“谢谢你。”佳树从我的身边走过。
雪渐渐小了,飘落的雪花落在地上已经很难被人寻找到了,它们从若有若无变成了转瞬即逝。我将继续等待吗?等待一种若有若无的感觉?佳树已经走得很远了,我急忙追上她,与她并肩走着。也许若有若无的结束正是一个若有若无的开始。
第二章当你变成女人时,我们恋爱(20)
开始了,起点是那里,我不知道。
人都是任性的动物。我们任性地胡闹,任性地歌唱,任性地渲泄着自己的情绪,任性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我们任性地将自己的任性强加于其他人的身上,我们任性地用自己创造出来的任性去束缚着别人,我们任性地创造着因我们的任性而诞生的诺言,然后又任性地将我们看似任性的诺言毁灭。渡边淳一的《失乐园》中有一句话“请原谅我们的任性。”真是经典的语言,请别人原谅自己的任性,却将自己抛离了出去,自己身出何处我不知道,因为我已经任性得迷失了自己。
我在这短暂的假期里开始了一种两点一线式的生活。从家里或是“八楼首座”去那个科技广场,然后再回到家里或是“八楼首座”。当老板的哥们告诉我现在属于淡季,进货很难,新货也不多,更要命的是来买盘的顾客也很少,他干脆就给我玩起了人间蒸发,嘴里说的是因为交给我他绝对的放心,其实是他自己都已经对这个小买卖没有那么大的耐心了。只是我闲得实在没有什么事可做,所以才可以每天准时准点地在这里给他看着摊位,能够卖出去一张就可以赚一张的钱,如果不卖全砸到自己的手里那才是傻瓜呢!
佳树没有来找过我,我给她发了几条短信去问候她,才知道她也开始了打工,具体干些什么却没有告诉我。战神给我发了几条短信,告诉我她开始给人当起了家教。战神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当然也就有这个资格。大丹倒时常往我这里跑,可是我从心底里不愿意让他来,每回走时他都会以“陪我如此长的时间解闷”等原因顺走我N多张盘,弄得我只得拿着扫帚满楼层地追打他,直到他把盘还给我或是掏出钱买下方才罢了。后来大丹被我打怕了,也就不怎么来了,这倒让我不禁有点想他了。看着空荡荡的整个楼层,我的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无事可做的人都是很无聊的人,我就是一个无聊的人。我拿着手机给可以发短信聊天的人都发去了短信,可得到的回复却少得可怜。人们都在忙他们自己的事情,没有人会像我这样无聊。
还有两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一个属于上次在网上认识的那个叫做“果果”的女孩,一个属于那个在我这里买安达充的动画片的女孩。我想给那个叫做果果的女孩打一个电话,可是她跟我说过,她只有周六周日时在家,而我这里也只有她的家庭电话,于是我只能放弃了,我又想去给那个等待我进盘消息的女孩打电话,可是她要的盘正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房间里,我的手头上根本就没有她要的东西,给她打电话也显得没有什么必要,我也只能选择放弃。我在经历着一种苦熬,一种煎熬,一种折磨,我发誓再也不会去帮人家看摊卖盘了,尤其是在这大好的假期里。
当老板的哥们很仗义,在假期的最后一个星期六给我结了账,钱给得不少,而且我拿回家看的那些盘也就送给我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呢?只能给他落下句话“下回要帮忙再找我。”哥们很感动,我却着实感到自己虚伪,但没有办法,咱不能以德报怨呀。
大丹和哈吧像算准了我在哪天能拿着钱似的,适时地来找我了,无非是让我请客吃饭然后去网吧刷他一整夜之类的老三样罢了。面对着他们贪婪的嘴脸我又能说什么呢?“今天没有兴趣。”就这样我轻而易举地打发了他们俩,而且我还向他们提供了双熊工作的地点,并且告诉他们双熊今天也要发钱了,而且一拿就是双份。两个禽兽还没有听完就一溜烟的从我眼前消失了。后来双熊之一给我打来电话向我诉苦,说大丹、哈吧两只禽兽是如何残忍地剥削了他们刚刚挣来的工资。我也只能去安慰他钱财是身外之物,有去才有进嘛!
我想给那个叫做“果果”的女孩打个电话了,今天正好是星期六,她一定在家,但我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是什么,我不可能打电话去找一个连叫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吧?这个小姑娘给我留了一个不大的小难题。
“喂,我这里是网络聊天室服务部。”我终于拨通了她的电话,并且在做着自我介绍。
“有什么事情吗?”一个低沉而又严肃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让我不禁想起了一个男人的形象,曾经红极一时的日本电影明星——高苍健,还有那如同阿诺一般的肌肉和李小龙一般的身手。我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地打电话,而是经过了一番周密的部署。
“您家常上网聊天的人在吗?”我让自己镇定下来,心平气和地说道。
“你等一下呀!果果!你来接这个电话吧?”男人的语气依旧严肃,可我的心却已经开始兴奋了。
“喂,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一个怯怯的女孩说话的声音响起,我知道我的嘴角已经露出了笑容。
“果果是你的真实姓名吗?”我问道。
“是呀?”她回答道。
“你在那里上学呀?”我又问道。
“在XXX大学。”她回答道,天呀,真让我震惊,她竟然也跟哈吧与战神同一所大学,她绝对是个好学生。
“那你的身高是多少呀,长得怎么样呀?”我开始跟她开起了玩笑
。
“这跟上网有什么关系吗?你真的是网络管理员吗?”她终于开始怀疑了。
“好了,没什么事了,确认已经完毕了,告辞啦。”我适时地终止了这次通话,没有等她反映过来时便结束了这次通话,我想对面那个女孩一定还在感到纳闷,一个莫名其妙的网络管理员给她打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放下电话的我了的开心极了,当我再一次将心情平静下来后,我再一次拿起了电话的听筒。
依旧是那个声音像极了高仓健的男人接的电话。我理直气壮地告诉他,我要找果果,我是她的大学同学。男人一下子变得和蔼了起来,只有两秒钟,那个叫果果的女孩就再一次接过了电话。
“你好,还记得我吗?”我问道。
“你是谁呀?”她当然会有些茫然。
“你是果果吧?在XX大学上学吧?”我继续说道。
“你怎么回知道?我认识你吗?”她又一次问道。
“其实刚才我们已经通过电话了。”我说道。
“刚才?”她在努力地回想着,“你不会是那个网络管理员吧?”
“我当然不是,不过刚才的电话确实是我打的。”
“你怎么会有我家的电话?你到底是谁呀?”她显得很吃惊。
“别害怕,我们其实早就认识了,你家的电话也是你给我的,只是没有告诉我你其实真的就叫果果,害得我不得不出了这个馊主意。”我向她解释着。
“我们是在网上认识的。”我进一步提醒着她,并把那时相识的聊天室告诉了她。
“你是意合源!”她明白地很快,而且听口气显得还颇为兴奋。我隐隐约约地听见电话那头传来“高仓健”的声音“颐和园?公园呀?”于是我又听见果果去和他解释的声音:“不是那个公园的名字!”就像我第一次将名字告诉给果果那样,我听见了说我像咸菜专卖店名字的话语,于是就像我跟果果解释那样,果果亲自去对“高仓健”解释。最后她问我现在在哪里?我告诉她我在家。她问我有没有QQ,我说有。于是我们商量一同挂了电话,一同上QQ去聊天,省得有人总在一边干扰。
那天我们聊了一晚上,最后还是“高仓健”,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其实也根本不是什么谈话,谈话显得过于严肃了,我们就是在胡乱地扯谈,想起什么就说什么,起初无非是想更进一步地加深一下了解。我知道她学的是社会公共关系专业,名字绕口得让我读了几遍都没有捋顺,于是就用公关来代替了,但总觉得其中带有点色情的味道,但我没敢在第二次聊天时就大胆地说出来。彼此更进一步认识后,就开始了海阔天空的胡侃,胡侃也是增进感情的一种好的办法嘛!最后我们同时将对方添加为了好友,并相约每个周末都在QQ上聊天。
终于开学了,一些久未见面的人终于又见到了,虽然其中有我不想见到的,也有我既想见到又不想见到的,但毕竟开学对我这个闷了一个寒假的人来说还是值得高兴的,我又回到了“八楼首座”。我极想见到的战神回来了,变得更加时尚了,更加让我感觉秀色可餐。想见到的双熊回来了,但只抱回了一台PS2,让我有一种想上去抢夺的感觉。不想见到的大丹回来了,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将一头的长发剪短了一点点,只是一点点,而且还是在他不厌其烦的指示下,我才可以看清的一点点。既想见到又不想见到的小强也回来了,我盼望着的是他带回来的土特产品,而不是他这个人。我一直盼望着他装土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