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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土豪贾赦 作者:金子曰(晋江金榜vip2014-02-26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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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家学出来这爷仨才想起来;他们没一个知道彭家在哪儿……无奈只得先去姜武的兵营。

    姜武尚且不知昨日这一通乱子,彭润回去也只字未提;听说荣国公带着两个孩子来了;与彭潼两个俱是一愣。彭潼巴不得贾赦来指点指点,忙亲相迎。几个人寒暄一番入了营中,贾赦方说了缘故。

    彭潼拍着贾琮的小脑袋连赞他机灵,贾琮兴的尾巴都翘上天了。姜武只觉此时他老子应当出来谦虚几句,扭头看贾赦——尾巴翘的比贾琮还高……遂干咳几声。反是涂修见多不怪,还看出姜武的尴尬来,体贴的握了握他的手以示安慰。

    一时彭潼又请贾赦去看看他练出的成效。贾赦只在上辈子念大学的时候军训过,哪里懂这个?偏他擅长装逼,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跟着彭、姜二人检阅了一番,内里绞尽脑汁在想给人弄个新点子出来。忽然想起特种兵理论来。这样的队伍应该古代没有,而且挺适合御林军的。

    等看完了兵士们的骑射,贾赦道:“不知这些将士可习水战?”

    彭姜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姜武道:“俱是北方人,多半不识水性。”

    贾赦笑道:“当年刘先生曾提出一种兵种,唤作特种兵。”遂粗粗描绘了后世特种兵的种种要求用途,最后道,“我瞧着,若御林军有这么一营特种兵倒是不错的。”

    彭姜二人对视良久,姜武拍马过来一把夺了贾赦的马缰绳就往营中带:“你腹中还有什么?悉数与我倒出来!”

    贾赦摸着后脑道:“一下子哪里想得到那么多,这不想了一出便告诉你一出么?”

    姜武哪里搭理他,赶着他到了营中,丢了一捆纸与他:“快快,还有什么?”

    贾赦道:“委实是忽然想起来的……”

    姜武哼道:“我是谁?还不知道你?你不就惦记欠了彭润人情么?爽利些与我倒出来。”

    贾赦一咧嘴,终是老老实实将方才NG掉的马其顿方阵、英格兰长弓凑了个数,又细细说了特种兵各色项目,才打发了姜武。

    姜武得意洋洋拿着与彭潼一处琢磨去了,随口喊了一个亲兵领他们去彭家,连午饭都不预备请他们吃。

    贾赦灰溜溜领了贾琮涂修跟着姜武的人走了。

    涂修悄声问:“琮哥儿,你爹怎么啦?”

    贾琮小声说:“让姜二叔敲诈了!”

    偏贾赦听见了,怒道:“什么敲诈!他这是抢劫!”

    两个小孩儿都闷头笑不敢出声。

    一时到了彭家,彭潼太太是爽利女子,从不甚避讳,乃出来相见。贾赦因说了今日来的缘故。彭潼太太惊道:“竟是不曾听我那小姑说起。”又使人去喊彭润来。

    过了一会子,只见彭润穿着一身黑色靠衣匆匆而入,彭楷原跟在她后头,一见贾赦便要往后溜。

    贾赦喊道:“彭楷小少年,躲什么呢?”

    贾琮也欢呼一声:“彭哥哥!”窜了过去。

    彭楷无奈,只得上前。眼睛不是望天就是瞧旁边,只不看贾赦。

    贾赦笑道:“彭小楷,近日可好?”

    贾琮先拉了彭楷向他老子瞒怨道:“爹,你别调戏彭哥哥!”

    说的一屋子人都笑了,彭楷讪讪左顾右盼的,又瞪了贾琮一眼。

    众人方述说起昨日之险,贾琮自然又让彭潼太太赞了一回。贾赦领着贾琮郑重向彭润道谢。彭润摆摆手:“昨日都谢过了,虽有几分心不在焉的。”

    贾琮忙道:“彭姑姑,我很专心谢了你的。”

    彭润点头:“是了,琮哥儿很专心的谢过的。我等着你长大以后报答我呢。”

    贾琮挺了挺小胸脯。

    贾赦道:“贾小琮,你爹说过,承诺不可以乱许的,长大以后莫要忘了才好。若会忘的,不如立时收回来。”

    贾琮哼道:“爹小瞧人!我说的话才不收回来。彭姑姑你信我么?”

    彭润道:“你敢说,我如何不敢信!”

    贾琮傲然撇了他老子一眼,无声胜有声。

    贾赦叹道:“还是孩子勇敢,来日迢迢,几个人敢诺多年后之事呢。”

    彭润淡淡的道:“不信自己自然不敢有诺。”

    一时众人都不言语了。彭潼太太忙叉开话。

    眼看着将近午饭时辰,彭潼太太遂留了他们几个午饭,让彭楷在外头陪着。

    席间贾赦趁机问彭楷:“可想通了?”

    彭楷闷了半日,低声道:“如若有时日……”

    贾赦乃说:“世上诸事皆不公平,唯有时日一物最是公平的。每人十二个时辰,天子乞丐皆不多不少。你怨时日不足,殊不知旁人若有足够的时日,又岂会比你差了?”

    彭楷遂不言语。

    贾赦又道:“有了足够的时日,可移山换海、可摘星倒月,我信。在这些时日之间呢?每一日每一时却如何过?我也信多年后你能成大器,偏从现在到多年后的这许多年,是绕不掉的。人总要活在当下,明日饭不饱今日腹。”

    良久,彭楷长叹一声。终道:“贾伯父,多谢。”乃向贾赦深施一礼。

    贾赦泰然受之。

    旁边的涂修全然听不懂,悄悄问贾琮:“琮哥儿,你爹跟彭哥哥说什么呢?”

    贾琮低着头,右手忙着吃饭,左手空出来往窗外一指:“看,天上有只猪在飞!”

    当晚,巡防队的果然来告诉贾赦,那十六个俘虏中有人挣扎得很凶,似乎想说什么。贾赦挥挥手:“理他呢,过两天就好了。”又问贾琏:“姜隽之今日有什么举动没有?”

    贾琏道:“如常。”

    贾赦遂置之不理。

    又过了两日,巡防队来回道,一众俘虏都已是瘫软模样。贾赦点点头,让将人一个个单独带到暗室,摘了眼耳上的巾子。贾赦自己捧了茶悠悠坐在外头审,让贾琏旁听做笔录,其余人一概守在远处。

    贾赦前世看的警匪片不算多,只知道将一些问题重复问、绕圈子问,穿插一些不靠边的心里测试小问题,耗了一整日。

    赵葫芦或是并不知实情、或是哄了他。这十六个皆为南安郡王世子豢养的私兵,平日安置在一处私宅。然这私宅中有近三百位私兵,家眷尽在南安王手中捏着,每月只能放回家一次,算起来也是受压迫阶级。

    南安郡王已是回了西海沿子,唯世子在京中。因姜武营中的新法练兵被人漏了消息,特使了细作去探。数百年后的练兵法子最大特点便是“一切听指挥”,能训得兵士们个个听命。然南安府里的探子并不能探全,只将听到的只言片语回了上去。南安世子登时甄心动惧。他父子素有燕雀处堂之心,又是先义忠亲王的底牌,一身所系唯有手中的兵权了。现如今章老将军赋闲在家,若圣人设法夺了他父亲在西海沿子的军威,怕唯有被人鱼肉的份。

    此番便是他们使人哄骗涂修那孩子有蹴鞠看,引着他和贾琮往那头走,于半道上设伏,欲拿了贾琮换练兵新法,也好心中有数。因不能泄露私兵身份,也委实绕了不少弯子,装扮成燕山的山匪。

    贾赦想着,这事儿不太好办。若是拿了他们去衙门,未必能捅南安王府一刀,这些人在堂上不敢说实话,怕替家人招难。琢磨了好一会子,终于想出来一个阴招。

    贾赦这主意的前头一半后世很常见,就是广发各色小广告、大面积散布谣言。在嫖客中散播那宅子是个暗窑子、在赌徒中散播那宅子是暗赌坊、在乞丐中散播那宅子日日有馒头发、在闲汉中散播那宅子暗藏金银美人。待众人都去闹事了,五城兵马司自然疑心里头有暴徒,直接搜进去。

    贾赦笑问:“这计可使得?”

    贾琏苦笑道:“只怕……使得……”

    贾赦点点头。这计策想着容易办着难,遂使人去请姜文。

    姜文来得极快,不过三刻钟人便到了。见了他便笑:“你问出什么来了?”

    贾赦横了他一眼:“你故意将他们留在我这里罢。”乃将审问记录交与他。

    姜文笑道:“赵先生原说你预备十日后才审他们,我偏知道你哄他的,你贾恩侯哪有耐心等十日那么久。”方慢慢翻看手中的册子,越看越肃然。

    待他看完,贾琏说了小广告谣言之计。

    姜文面皮抽搐:“贾琏,你老子每回的点子都这么阴损。”又拍了拍他的肩头,“不过我喜欢。”

    贾赦哼道:“不准学本公爷说话!况每回都有人先招惹我。”方瞪着他,“你这厮没有什么好说的么?”

    姜文笑道:“你不是都猜着了?要不是赵先生,你儿子真让人绑走了。”

    原来南安世子此番做的机密,唯茶楼商议线路时让赵葫芦的细作听了,匆匆报与他。赵葫芦早知贾赦极*儿女,恐让南安世子得手了他真的肯拿练兵新法去换儿子,急着去拦贾琮。偏贾琮一提高人江宁婆婆,赵葫芦一时想这是什么人去了,才走了神。后可巧逢见彭润,病急乱投医才哄她过去。

    贾赦点头道:“此番倒是欠了赵葫芦一个人情。然这些人个个都是练家子,马又好,本是不好拿的。是我家琮儿机灵,送了他们一大包生石灰,又哄的他们去了医馆。如此也算琮儿帮他立了一功,扯平了。南安世子那私宅也交给你了。”

    姜文听了便知他不愿做些费力的事儿,也点点头。等了半日又问:“还有么?”

    贾赦撇了他一眼道:“还有,未曾想周全,周全了告诉你。”

    姜文笑指他道:“我就知道南安郡王这下全不用我费心神了。弄掉他算断了乐善郡王一条膀臂,我替你请功!”

    贾赦哼道:“绑架我儿子这种事情都干出来了,他不倒下我心不安。”

    姜文文叹道:“他在西海沿子军威甚重,很不好办。”等了许久,没听见贾赦说什么,只当他真没想周全。才要告辞,忽见贾琏朝他使眼色,忙问:“你预备何时替贾琏取字?”

    贾赦一拍脑袋:他真不是将这茬给忘了,而是不知道原主有没有给取过。遂背下黑锅道:“不太愿意孩子长大,总想不起来这个。待我想几日吧。”

    姜文哭笑不得,幸灾乐祸的安慰了贾琏两声,才说晚上悄悄使人来押那十六个私兵,贾赦不许,让他现在就运走。姜文想了想,也是,南安王府想是已然查到他们在这里了。遂明目张胆的从荣国府西角门将人直押入顺天府大牢去了。

    数日后,贾赦终于替唯一的嫡子圈定了他的字:斯汀。

    作者有话要说:贾斯汀Justin的意思是诚实,非常适合贾小琏o(n_n)o


☆、46、第四十四章 驴子

    却说那日姜文大张旗鼓从荣国府里押出去一行十六人的“燕山山匪”;南安世子惊惧得很;忙将那些人的家小送去隐秘的庄子;惟愿他们念着全家老小;莫出卖了主子。

    不多日,谣言渐起,那蓄养私兵的宅子日日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并乞丐转来转去,或是砸门闹事;或是爬墙上树。偏这些人除了真正的乞丐闲汉,也有姜文派去盯梢的,日夜不熄。南安世子倒是想将人送走,竟寻不出好时机;面上虽不显;内里烦得很。

    这一日;南安世子练了两通刀法,方欲歇会子,忽然门吏来报,有人给了乞丐三百钱,送来一封信。

    南安世子接了,只见一个无字信封封着一张纸片,写了短短的几行字:“明晚戌时,麒麟大街刘伶酒楼,三楼雅座,天字三号。知名不具。”

    南安世子百般猜测,偏不知对方为谁。因近日诸事不顺,也想着没什么大不了,次日随意领着七八个护卫去了。

    来到刘伶酒楼的雅座,果然有人替他订了一席酒宴。酒菜皆为他来后由酒楼伙计上的,悉数为山珍海味。南安世子心下有几分猜疑,先使人试了毒,无毒。因已是戌时,他腹中早已饥饿,便不客气坐下来吃喝起来。因笑道:“何人仰慕本世子,既然请本世子吃饭,又不露面。”

    有亲兵陪笑道:“想是心中敬慕世子,偏不敢见世子真容。”

    又等了许久,终不见人。偏一盘盘好菜源源不断端上来。南安世子哪里吃得下许多?便让手下人也吃了些。待一干人等都吃饱了,仍然不见请客的。虽百思不得其解,也只得预备回府了。

    此时酒楼的伙计笑拦下他们道,这些酒菜都尚未给银子。

    那南安世子终于明白让人涮了,问伙计是多少钱。

    伙计堆笑道:“爷下午使人来点的酒菜,只说拣好的上便是,那位长随小爷还特用心排了上菜顺序。全都是好酒好菜,合一千三百二十两。”

    南安世子大笑,看向左右道:“莫非此人以为爷连这么点银子也付不起?”

    亲兵笑道:“我看不是寻世子麻烦的,竟是同世子顽笑的。”

    南安世子遂喊长随去结账,自己先往茅厕去一趟。有两个亲兵也要去茅厕,正好陪着一块儿去。

    跟着他的人一面再吃些酒菜,一面等着。等了许久,总不见他们家世子回来,因笑道:“莫不是世子醉倒在茅坑了?”

    另一个笑道:“莫非三人轮着上茅厕不成?”

    再等了两刻钟,终于觉察出不对来了。剩下五六人忙寻去茅厕,哪里有他们世子的踪迹?

    茅厕不远处便是这酒楼的偏门,早已大开,拿灯笼来细看委实能见着一些杂乱的足印子。

    南安世子的亲兵随即去衙门报了案。又有几个在附近询问,逮着一位路过人,道是见了一辆倒夜香的车过去,还有一辆青布马车。

    五城兵马司连夜提了犬赶过来,兵分两路,一路跟着大狗,一路往倒夜香的老汉家里去寻。

    随着地保来到老汉家,见此处人家不多,零散几处寒门破户,多半屋子半塌了。那地保道:“此处原为平民窟,后房屋多破败了,住户无钱修理,渐渐都搬走了。”

    老汉的门虚掩着,众人涌进去,屋中无人,炕上被子拱着一个人形。一个五城兵马司的忙上前揭了被子,只见那老汉被人捆住蒙了眼堵了嘴塞在那里。

    众人手忙脚乱解了这老汉,他深吸了几口气,指着外头道:“鬼!见鬼了!”

    地保骂道:“放屁!见你个囚攘的鬼。快说怎么回事!”

    原来这老汉吃罢晚饭方欲出门上工,还没出屋子,忽然见一道圆光在地上跳,忙跟着它扭头看炕上。才转过身去,忽被人从后头蒙了眼睛,嘴还没张开便有一条巾子塞了进来。非但没看到人,连声音都没听到。

    “活见鬼了!日头那会子才刚下去鬼便出来了!这是急性子鬼啊!”

    五城兵马司的小头目便知道了,人家做的精细,自己这一路怕是查不出什么了。

    南安世子的亲兵尚不死心,在外头转悠半日,毫无线索。

    另一路跟着大狗的倒还好些。那几条狗威风凛凛的,嗅了嗅南安世子的两件家常衣服,汪汪喊着便冲了出去,一路狂奔,直往城西而去。走了许久,终在一座宅子墙根边上不走了,爪子挠墙吠个不住。

    五城兵马司立使人去拍门,跟了南安世子的人立时脸色刷白。

    原来这里竟是他们府里蓄养私兵的那座。遂敢忙上前解释道:“此处为我家世子私宅!”

    五城兵马司的人闻言恼道:“你们世子这是逗我们顽呢!”

    南安世子的亲随心下瞒怨世子不说一声就走了,忙打叠起十二分笑脸来赔不是。

    他们这里正扯着,却不知这些日子有许多闲汉无赖来骚扰,宅中人早知世子欲将他们送出去,偏一直不曾走了,故躁得很。此时听外头又是犬吠又是五城兵马司,已经惊惧之极,有人不管不顾喊道:“横竖是一死,不如拼杀出去!”许多人响应起来,领头的按不住。遂个个装备了骑上马打开大门就往外冲。倒是将门外的人惊的一时无措。

    不料这旁边早埋伏着一支人马,见他们出来往上一兜,一面喊道:“降者不杀!”门前随即一团混战。

    不过三刻钟,南安府的私兵一个不曾走了,尽皆拿住。

    次日一早,姜文急急的赶来荣国府,偏贾赦还未曾起床。姜文哭笑不得,只得在书房候着。

    足足候小半个时辰,贾赦懒洋洋磨蹭了过来,打了大哈欠:“大春天的谁这般无聊,一大早的上人家家里扰人清梦。”

    姜文也顾不得旁的,问他:“人呢?”

    贾赦往他对面的椅子一坐,顺手捞了只引枕在手中捏着顽,问道:“谁啊。”

    “南安世子。”

    贾赦悠悠替自己倒了一杯茶,又小饮了一口,才说:“我哪里知道。”

    姜文哼道:“罢了,昨日是你忽然使人来说晚上可杀入他们他私宅的,连降者不杀这话都是你的主意。”

    贾赦点头道:“是啊,我听说南安世子失踪了,可不就是个好时机么?降者不杀,乃因多一个活人多一张嘴啊,好说南安王府的罪证啊。”

    姜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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