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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娘子 作者:云霓(起点首页封推vip2015-05-14正文完结)-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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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七爷来了没有?”张戚程问过去。
    张家下人摇摇头,“去请了。下人还没回来。”
    话音刚落,张家下人过来禀告,“邓七爷也是一夜未归,邓家下人也在找呢。”
    一下子两个人都不见了。
    张戚程心里不好的预感终于扩散开来。
    崔奕廷动手了。
    既然抓了汪成礼和邓俊堂就一定握住了重要的证据,下一步就会让御史弹劾他,他完完全全落入了崔奕廷的圈套。
    张戚程额头青筋浮动。
    “公爵爷。要不然让人去夏大学士那里问一问。”
    问问朝堂上是不是已经有了动静。
    崔奕廷做事。他已经见识过了,不声不响就会给人一个措手不及,就算现在去找夏大学士恐怕也已经来不及。
    最好的方法。就是将手里的东西都清理干净,让崔奕廷不能找到把柄,这样他也可以脱身。
    张戚程将韩武留下来。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张戚程转过头注视着韩武,然后抬起手轻轻地动了动。
    韩武立即明白过来,公爵爷的意思是要将和邓家来往的下人都处理干净,免得邓家将所有事推在公爵爷身上。
    韩武点了点头带着人去了小庄子。
    好不容易培植起来的人。要一下子都杀了,那是壮士断腕的决心,希望牺牲这些人,能挡住崔奕廷,张戚程握紧拳头,做大事的人就要懂得取舍。
    这样明日见到崔奕廷。他才会觉得还握着几分的胜算。
    ……
    裴明诏很晚才回到家中。
    裴太夫人看到儿子。立即吩咐下人,“快准备些饭菜来。”
    裴明诏道:“母亲不用麻烦。儿子已经在衙门里吃了。”
    裴太夫人点点头,遣退了下人,“这些日子怎么这样晚。”自从姚七小姐被赐婚给了崔奕廷之后,儿子在家中就愈发不爱说话。
    “都是衙门里的事。”
    裴明诏不愿意多提朝廷,裴太夫人心里不禁一阵黯然,自从老侯爷走了之后,凡事儿子都和她商量,现在他们母子两个之间仿佛起了层隔阂……
    裴太夫人试探着道:“听说崔奕廷送了几十箱从海上来的东西去姚家,人人都知道去福建凶险,却没想到会这样厉害,朝廷的文书才下来,崔奕廷就要得个通倭的罪名。”
    裴明诏抬起头来,“母亲的意思是,福建的事不是我们能管的,最好不要扯上半点的关系。”
    裴太夫人张嘴想要再说。
    裴明诏站起身,“福建的邓嗣昌才是通倭的那个,什么海盗,什么招安,都是邓嗣昌一手的安排。”
    光看那汪成礼和邓俊堂竟然利用贼匪要劫姚七小姐的马车,如果不是姚七小姐早就发觉,姚家岂会这样风平浪静。
    “那样的人到底还有什么忌惮的,如果因为这样就要向邓家低头,因为怕丢了爵位就是处处向那些人逢迎,儿子情愿不做这个永安侯,”裴明诏沉着脸,眼睛中如同有层层浪花在翻滚,“如果因此丢了爵位,母亲不要难受,儿子将来自然会给长辈请罪。”
    裴太夫人的手有些颤抖,“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儿子现在后悔没有一早做决定去福建,那样就能像崔奕廷一样跪在皇上面前请皇上赐婚……”
    裴太夫人站起身,满脸失望的神情,“你真是被迷了心窍。”
    裴明诏望着裴太夫人,“母亲,您说的对,我真是被迷了心窍,这辈子也许永远都不会释怀了。”
    看到儿子伤心的目光,裴太夫人的声音比平日里都要低了些,“诏儿,京里还有不少的闺秀,像姚七小姐那样性子直率,聪明伶俐的也有,母亲帮你好好物色一个,姚七小姐你就不要再想了,不说别的,如今皇上已经赐婚,总是你们两个没有这个缘分。”
    裴明诏微微笑了笑,笑容就像风中枝头上的花苞,摇曳着几分的艳丽,却被风一吹豁然掉落了。
    那扬起的微笑顿时变成了萧索。
    裴太夫人还想再说话,裴明诏已经转过身大步走了出去。
    裴太夫人愣在那里,她从来没见过儿子这样的神情。
    **

  ☆、第二百二十八章 受惊

裴明诏坐在书案前,想到姚婉宁方才的神情,就站在那里,徐徐地将话讲出来,是那么的从容和自信,没有半点的害怕。
    他承继了爵位后,在朝廷里小心翼翼的行事,生怕一步走错连累整个族里,还会将祖辈传下来的爵位丢了,现在勋贵已经大不如从前,每年都会有勋贵被斥责被革了爵位,老勋贵都说,他们这些晚辈守不住爵位。
    现在想一想,他很多时候都不如一个女子。
    崔奕廷去了福建,京里很多人都在看这场好戏,崔家送来的礼物,姚婉宁没有收,紧接着有人去顺天府报案,那些箱子被查封,里面的东西确然是从倭国而来,那时候他想,姚家恐怕要被牵连。
    谁知道,姚七小姐根本不怕牵连。
    没有躲避,也没有求助旁人,而是镇定地将手里的一切安排妥当。
    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性做出这种事。
    今天见到姚婉宁他豁然明白过来,怎么做才叫为别人思量。
    只有不那么在乎自己,才能去真正的在乎别人。
    倾力帮别人,还要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就没有这样的道理。
    裴明诏站起身来。
    所以这次他输给崔奕廷输的不冤。
    他羡慕姚婉宁能不顾安危地维护崔奕廷,那也是因为有崔奕廷孤注一掷在先。
    裴明诏站起身,换上了衣服,带着高路顶着月色出了侯府。
    远远离开了裴家,高路催马上前道:“侯爷,我们去哪里?”
    裴明诏道:“召齐人,去汪家、邓家和广恩公府外守着。”他管着五成兵马司,不管是哪里出了事,他插手最顺理成章。
    ……
    张氏彻夜不眠。姚宜闻在身边呼呼大睡。
    屋子里说不出的寂静。
    张氏将手放在肚子上,如果利用这次受了惊吓,就将孩子落下来。也不会被人怀疑。
    已经不能再拖延时间。
    这孩子越来越大,她心里也乱起来,好像肚子里的那块肉渐渐地和她的血脉连在一起,深入四肢百骸,牵动着她的皮肉,她竟然开始有些恍惚。
    姚宜闻的话就在耳边。
    “好好将孩子生下来。不管是哥儿还是姐儿。以后你又多了个依仗。”
    “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一家人。
    张氏惶然笑起来,他们从来就不是一家人。
    欢哥,也不应该是姚宜闻的儿子。
    张氏赤着脚下了床。走到屏风后,咬紧牙关猛然跳起来,郎中让她静养,她背道而驰,说不得就能落了胎。
    一下,两下,张氏跳的大汗淋漓。小腹开始抽疼,张氏顿时缩起了身子,正要回到床上去,却不小心碰到了屏风,清脆的挪动声响,让床上的姚宜闻醒过来。“谁?”
    姚宜闻大声喊动。外面值夜的丹桂立即披上衣服起身,“老爷、太太。奴婢丹桂……”
    “瑜珺。”姚宜闻发现床上少了人顿时慌乱起来。
    “老爷,”张氏声音颤抖,蹲下身来。
    丹桂已经端了灯进门,两个人几乎一前一后找到了屏风后的张氏。
    张氏面色苍白,一脸的慌乱,“我……我想要去更衣。”
    姚宜闻顿时松了口气,却觉得张氏的声音有些奇怪,上前要拉起张氏,却发现张氏手心里满是冷汗。
    姚宜闻睁大了眼睛,“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惊吓动了胎气。”
    张氏勉强装作轻松,“没事,没事,我身子弱老爷也不是不清楚,从怀了身孕就……一直……不太舒坦……郎中不是已经开了药……”
    姚宜闻弯腰将张氏抱上床。
    张氏隐在灯影下,姚宜闻看起来有些仓皇失措,“让郎中来诊脉。”
    “这才什么时候,”张氏握住姚宜闻的手,“还不到寅时,去哪里请人……我没事……歇歇就好了……”
    只要挺过这一晚,她也就能如愿以偿。
    姚宜闻点了点头,吩咐丹桂将灯摆在桌子上,“欢哥出生的时候家里乱成一团,这次我让人请两个稳婆,再多调两个婆子伺候,父亲那边你就不用去了,你胎气不稳免得被冲撞。”
    张氏点了点头。
    姚宜闻侧身躺下来,张氏装作若无其事地闭上眼睛。
    小腹上的疼痛不时地传过来,张氏苦苦地忍耐,终于等到姚宜闻要上朝,张氏这才松了口气。
    卯时刚到,如妈妈进来伺候,看到张氏满脸都是豆大的汗珠子,顿时慌了神,连声道:“太太,您这是哪里不舒坦。”
    张氏摇了摇头,就要起身去更衣,刚站起来,如妈妈就惊声道:“见红了,太太,您怎么见红了。”
    张氏松口气,见红,见红就好。
    姚婉宁有算计,她也有她的算计,不能白白地丢了名声,她正好借着这件事成全了她的心思。
    如妈妈还要喊叫,张氏厉眼看过去,“不要声张,郎中不是一直开了保胎药,就照着药方吃,不许跟老爷说。”
    如妈妈愣在那里,太太是怕说出去被老爷责怪?毕竟太太自作主张去的庄子上,这才半途出了事。
    想想之前太太甩给她的耳光,如妈妈的嘴顿时闭紧了。
    张氏道:“快,扶我回床上躺一躺。”
    翻天覆地的疼痛传来,张氏捏紧了被子,她要将今天受的苦痛全都记在姚婉宁头上,将来要姚婉宁一一偿还。
    她一定要……
    ……
    张戚程冒着大雪去衙门里,要按部就班地安排去福建的事宜。
    不管崔奕廷要怎么做,他已经杀了去福建办事的人,算账也算不到他头上,常人做事给自己留三分余地,他给自己留五分,所以才能平平安安到了今天。
    “公爵爷,您听说没有?从京里搜出了几十箱从海上来的物件儿。”
    张戚程装作十分惊讶。
    “世风日下啊。太祖在时,别说几十箱,谁手上都不敢有一件。居然明目张胆地当做聘礼送出去。”
    张戚程心里不由地一喜。
    他本不愿意再动手,可是那些御史言官已经闻到了气味要弹劾崔奕廷,这样也好,让崔奕廷手忙脚乱。
    不是他授意的,再怎么也查不到他头上。
    崔奕廷在汪家、邓家头上做不出大文章,只会自己跌个跟头。
    到时候就算皇上再信任崔奕廷。也要给文武百官一个交代。给汪家、邓家一个交代,还没有谁敢动私刑,锦衣卫也不能随随便便地抓人。
    张戚程握住茶杯暖手。从开始的惊讶变成现在的老神在在,不管出了什么事都和他无关。
    崔奕廷够狠。
    他也有反击的机会。
    “成何体统,大周朝竟然会出这种事,我等说什么也要将奏折递到圣前。”
    张戚程看着一脸怒气的御史,今天他就坐在这里看戏,看看崔奕廷到底要怎么办。
    “等到阁老们从养心殿出来,我们就将奏折拿过去。”
    “成何体统……”
    御史言官喋喋不休。
    “太祖开始就没出过这种事。”
    张戚程看着那些涨红了脸的御史。也难怪这些老头子会生气,勾结倭人是本朝从来未有的,如今勾结倭人的崔奕廷还去了福建诏安海盗,这简直就是要引贼入室。
    张戚程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的辛苦没有白费,虽然有些波折,但是崔奕廷不能奈何他。他却能让崔奕廷吃到苦头。
    御史言官斥责的声音让张戚程心里说不出的舒坦。
    就是要这样才能出了他心头的恶气。去福建之前他就是要造势,让所有人都看清楚崔奕廷的脸面。
    张戚程绷着的心弦渐渐地松下来。
    “广恩公。您说说这件事要怎么办?”
    旁边的严御史看向张戚程。
    张戚程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带着几分的同情和打量。
    他因为崔奕廷的事在宫外跪了一晚上。
    那时他丢尽了脸面,如今所有人应该能分清是非黑白。张戚程连连摇头,“这件事我怎么好说。”
    严御史看向李子年,“李大人,您说这件事该不该请广恩公也上封奏折。”
    李子年早就得了铁面御史的名号,凡事都不讲情面,可如今他与崔奕廷交好,他倒要看看那李子年要站在哪一边。
    李子年仿佛很为难,半晌才道:“按理说,这件事不应该为难广恩公,”说着看了看身边的同僚,“可也绕不过广恩公去,若是广恩公肯写奏本,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李子年是怕他不敢写奏折。
    他不能就这样低下头,尤其不能在一个未及冠的崔奕廷面前低头。
    他立下多少赫赫战功,怎么能屈辱在崔奕廷之下。
    张戚程一股热血冲头,他已经将自己清理干净,没有什么把柄能让崔奕廷握住,所以不如先下手为强,免得被崔奕廷左右更加的被动。
    张戚程站起身来,“这件事我本不该沾手,可众位御史相信我,我也愿意详听此间来龙去脉,和诸位一起写奏疏呈给圣上。”
    “这样最好。”
    御史们顿时笑起来。
    吏员准备好纸笔,大家围着书桌坐下来,张戚程坐在中间,准备听御史将整件事从头到尾细细道来。
    只听到严御史道:“再怎么说也是官家子弟,竟然勾结贼匪劫内宅妇人的马车,一个是皇后娘娘的母家人,一个是勋贵之后,真是丢尽了大周朝的脸面。”
    崔奕廷是先皇后的母家人没错,可怎么又提到了勋贵之后。
    张戚程只觉得有些茫然,看向旁边的李子年,李子年仿佛早已经摆好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等他望过来,然后好整以暇地冲他翘了翘嘴角。
    张戚程心底顿时一片冰凉。
    “诸位大人这是在说什么?”张戚程试探着问过去。
    严御史莫名惊诧,向周围看了看,吞了一口吐沫才道:“是说,汪成礼和邓俊堂居然买通贼匪,劫了姚三太太的马车,如今证据确凿,要不是碍着两个人的身份,顺天府已经可以结案了。”
    张戚程只觉得头顶响起了一记霹雳。
    **

  ☆、第二百二十九章 拿下

御史言官喋喋不休地说着,张戚程半晌才回过神来。
    御史言官并不是在说崔奕廷收受了倭人的贿赂,所谓的“大周朝竟然会出这种事”,“世风日下”,“成何体统”,这些话都不是在说崔奕廷。
    皇后娘娘的母家人,说的不是先皇后崔家,说的是当朝皇后的母家汪家。
    是汪成礼和邓俊堂,这两个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人。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来不及想个清楚。
    只是觉得不可能。
    李子年道:“广恩公,让您执笔,是因为姚三太太是您的爱女,姚大人向来不肯出头,不过是嘱咐顺天府定然要仔细查案。”
    瑜珺的马车是被贼匪劫了,这件事是有蹊跷,他却怎么也想不到汪成礼和邓俊堂身上,更何况那些贼匪被抓了之后,顺天府里也没传出汪、邓的消息。
    再说,汪家不是满京城的在找人吗?
    张戚程几乎要摇头,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广恩公,您看这奏折要怎么写?汪家还想就这样将人领回去,大周朝的法度在那里,勾结贼匪那是重罪。”
    张戚程抬起头看向周围。
    所有的官员都在盯着他,看他是什么态度。
    他的女儿被贼匪劫走,他要怎么和汪家、邓家清算这笔账,如果他不计较,日后在人前他怎么能抬起头来。
    广恩公府会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张戚程难以置信,“小女不是被贼匪劫走了,怎么会跟汪成礼和邓俊堂有关?”
    严御史道:“广恩公还不知道此事?”
    大家面面相觑。
    张戚程只觉得说不出的煎熬,他想要回府问个清清楚楚,这些人想说又不说,个个都是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站在那里就是看他的笑话。看他到底会怎么样。
    李子年道:“公爵爷方才那般模样,我们还以为你全都知晓了。”
    这是在打他的脸,让他尝到被羞辱的滋味。听到他答应执笔写奏折,李子年几个定然已经笑不可支,他偏偏还以为抓住了崔奕廷的痛脚,心里想着的是将崔奕廷折腾的死去活来。
    张戚程只觉得心头涌起一股的愤怒,让他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身,“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李子年仿佛早已料到。“公爵爷,您去顺天府看看吧,那些贼匪和汪家的小厮已经招认。顺天府可什么大刑都没用,姚家的下人也去辨认,当时登上姚三太太马车的人就是汪成礼。”
    张戚程脚底一片冰凉,脖颈上却说不出的灼热,一腔热血仿佛就要喷将出来。
    “不止是这件事,”李子年顿了顿,“在镖局查到的几十箱倭国的物件。跟邓俊堂有关,如今已经移交刑部。”
    张戚程的脸色难以抑制地变了一瞬。
    他猜想的没错,汪、邓的失踪跟此事有关,只不过他猜到其一没有猜到其二,怎么也想不到汪、邓不是被崔奕廷私自抓了,而是以这样的方式进了顺天府大牢。
    ……
    张氏忍着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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