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离开,让御花园一下子恢复了宁静,刚才的热闹转瞬消失不见,松干盯着手上这个被烤得体无完肤的黑鱼。
你依了人家嘛3
她的离开,让御花园一下子恢复了宁静,刚才的热闹转瞬消失不见,松干盯着手上这个被烤得体无完肤的黑鱼。
吞了吞口水,真的能吃吗?还是说连鱼也不可貌相?
鼓起勇气,他用嘴轻咬下去,脸色怔住,然后是扭曲。
乌笑情,你这是害我吗?他暗骂,这鱼入口先是焦味充斥,然后是腥味满口,最后是咸辣无比,这……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食物?!
松干无言,只见他的部下见着他面部表情怪异痛苦,然后盯着手上御赐的皇鱼发着呆。
松干想将鱼直接扔掉,可是,这是御赐的,他,他不能扔啊。不但不能扔,还得把它都给解决掉。
于是他背对手下们,痛苦的狠吞唬咽将这条难吃无比的皇鱼给狠狠的解决了。待转身时,他面不改色地下令,“列队,回归岗位。”
手下们那是一个军令如山,朗声道:“是。”然后列队离开,只不过每一个人都露出羡慕的表情,皇上真是疼爱将军啊,那鱼肯定很好吃吧,将军吃得那么快,就算面不改色地想掩饰它的美味,可是这不是欲盖弥彰么?
才走没多远,松干就面有难色,然后捂着痛子飞奔找茅厕,他彻底地拉肚子……
…………………………………………………%%
“爱妃啊。”回朝阳殿的路上,耶律上孝与乌笑情可是优哉游哉的走着。两人似乎都不怎么心急回殿。
阳光暖和地洒在二人的身上,乌笑情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暖,只不过他的一句‘爱妃啊’如此充满感叹的话,让她的暖意尽失,寒意飙升。
“皇上,有什么吩咐啊?”她又一次鄙视自己,她承认她已经彻底地呈服在他的淫威,不是,是权威之下。
没法子,谁叫她有强烈的预感,她的生命笈笈可危啊。
所以不能得罪他啊,绝对不能得罪。
耶律上孝嘴角上扬,眼中含笑,“爱妃刚才那鱼……”他欲言又止,让人浮想联翩。
乌笑情只觉心底格登一声,“那鱼怎么了?”
那鱼可是她烤的,没经他的手啊,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她可是真心想给松干试一下她的拿手烧烤绝活的。
耶律上孝笑意加深,漫不经心地道,“没什么,只是看见爱妃你的撒的那些调料似乎有些多了,让朕错以为你跟松干将军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调料有些多?乌笑情懵住,貌似刚才急的时候,是不小心撒多了点,可是松干应该习惯吃味道重些的东西吧?
没事的,应该喜欢的,她自我安慰着。
………………………………………%%%%%
你依了人家嘛4
“小丙,看见松干将军了吗?”
“没呢。”
“小丁,你可有看见?”
“可能又在茅厕吧。”
“不是吧,又在茅厕……”松干暗咒着什么,外头已听不到下手们的评论,不过他相信,他的威名可能已因为乌笑情的一条鱼而有所受损了。
………………………………………%%%%%
“爱妃,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呢?”耶律上孝瞅了一眼乌笑情,见她出神地似乎在想着什么。
自我安慰完毕,乌笑情嫣然一笑,“臣妾只是觉得能跟皇上一起散步,实在太荣幸了。”
耶律上孝嘴角微微上扬,英眉轻挑,“哦?”
乌笑情的东扯西拉能力是越来越强了,只见她继续拍着马屁道:“臣妾是说真的。”
“朕没说爱妃是真的。”…
可是你的表情在怀疑,乌笑情暗暗反驳。
“爱妃啊……”突地,耶律上孝又一声长叹。
乌笑情那是一个毛骨耸然,可却仍得装作温柔无比地露出笑容,“皇上,您今天感叹似乎特别多啊,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耶律上孝顿住脚步,神情紧凝地盯着乌笑情,乌笑情被他看得不知所然,尤其他身上散发的威严,好吓人啊,“皇上,怎么了?”
“爱妃,朕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笑得好假?”
?什么,她笑得好假?被他看出来了?
乌笑情有片刻征住,不明白耶律上孝为什么忽然间这样说,正欲开口解释什么,耶律上孝继续道:“朕有没有跟你说过,朕最讨厌欺骗朕的人?”
呃?这更加不懂了,她貌似没骗过他吧?!
“皇……”那个上字还未说出口,耶律上孝突然做出亲昵之举,手温柔的为她撩起落下的碎发,于是她只得睁着杏眼回看着他。
好恐怖,他的跳跃性思维为什么比自己的还要强?而且似乎强好多好多倍。根本,根本就无法揣测到他的下一句会蹦出什么。
的确,乌笑情是无法猜到的。
“爱妃,该安排你侍寝了吧?!”他亲昵地俯她的耳旁,若有若无的碰触着她的耳垂。
他……他……他在挑逗她?!
乌笑情脑袋彻底当机,不单止是为他的举动,更是为他突出的话语。
她的娘啊,侍寝,这八辈子不相干的事,怎么突然间就降临在身上了?
“爱妃,是太惊喜了吗?”自恋狂始祖轻吐着热气,乌笑情被他弄得氧氧的,身上的小细毛都竖直了起来。他为什么老爱将别人的震惊都能当作是惊喜?那可是完全不同的级别啊。
可是这会,她却没法跟他解释什么,因为她必须事情在还未有成形前将它给抹杀了。
于是,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尽力让自己说话说得,呃,像一般妃子表现得那般,带着点点的惊喜,多多的羞怯,少少的叹息,“可是,皇上,臣妾的脸……”
你依了人家嘛5
于是,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尽力让自己说话说得,呃,像一般妃子表现得那般,带着点点的惊喜,多多的羞怯,少少的叹息,“可是,皇上,臣妾的脸……”
色狼,不是说过要等她的脸好了,再商量那个吗?怎么这会改变主意了?后宫那么妃子等着将他OOXX,他干嘛非得找她啊?她又没那个想法。
耶律上孝眼中闪过柔情笑意,手缓缓地抚上乌笑情的额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可是,不是还没全好么?乌笑情好想反驳,可她只能傻呆着,任他在那里动手动脚的。
“德贵。”
“皇上,那个,我们走快点吧,不是说还要吃烧烤吗?”乌笑情打住他的话,笑着催促着他。
耶律上孝看了一眼乌笑情,“爱妃,你不觉得你很爱打断朕说话吗?”
呃?有吗?她有这样吗?乌笑情自问。可是看耶律上孝的神色,似乎有点点的不喜啊。
“德贵,安排沸妃侍寝之事吧。”不容拒绝的旨意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颁发了。虽然字面上的意思比较得体,可那直白的意思,是人都知道的啊。
我要她陪我睡觉!直白的意思就是这个吧,很贴切,很恰当吧?
乌笑情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反应,是脸红呢,还是生气,还是请求他不要那么着急,或者该很贞节的反抗?
“奴才遵旨。”
“我不……”随着德贵的应声,乌笑情终于做出了最本能也是最不理智的反抗。
耶律上孝脸色有点冷,看向着她,语气却出奇的轻柔,“爱妃,你想说什么?”
看着他那颇具有威协的脸色,于是乌笑情很没种地将话咽进了喉咙里,“没什么。”
…………%%%
侍寝?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突然间要自己侍寝,乌笑情是敲破头也想不明白。还有,当时她说没什么的时候,真的有看见耶律上孝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她暂且将它解释为得意的笑吧。
那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她不要啊,不要成为他的女人,那简直就是把自己往冷宫里推啊。
“娘娘,您还在烦侍寝之事么?”不知什么时候,小蝴小蝶凤丫三人都站在了她的面前。
乌笑情是没什么精神的抬了抬眼皮,“是啊,天要塌下来了,我能不烦吗?”
听到她这样说,小蝴轻笑出声。
乌笑情半抬眼的睨她一眼,“小蝴,你笑什么?”
“娘娘,别的娘娘是想着念着钻空心思要得皇上的宠幸,娘娘您怎么跟别的娘娘相反呢。”
不止小蝴想不通,小蝶也是想不明白,“是啊,娘娘,皇上那么喜欢您,侍寝之事本来就是应该的呀。”
耶律上孝喜欢她?别开玩笑了,她可没从哪一点瞧出来,他喜欢上她。
你依了人家嘛6
耶律上孝喜欢她?别开玩笑了,她可没从哪一点瞧出来,他喜欢上她。
还有,什么叫应该呀,这OX之事不是得你情我愿才能达到最高境界么,这样他情她不愿,有意思吗?
烦啊,人家才是话事主,她只能被动的听话啊,瞧他那会的神色,似乎只要她敢说个不字,她就会没命似的。
“就是,公主,皇上可喜欢您呢。”凤丫也这样道。
乌笑情很无奈地看她们一眼,这三个被现实蒙蔽了双眼的人。
轻叹一声,“唉,你们不懂的。”
三人相视对看,她们是真的不懂了,为什么别人家的娘娘听到侍寝都欣喜若狂的,而她们家的,却这样的愁眉苦脸?
“唉……”乌笑情继续长叹。
…………%%
御书房
耶律上孝看着上面的奏章,眉头轻凝,底下的松干是纹风未动,低垂着头听待着他的开口。
良久,耶律上孝嘴角才微微上扬,眼中冷意稍纵即逝,“皇后下个月生诞么?”是在问松干,又似在自言自语。
“回皇上,是的。”松干应道。这皇后生辰之事,难道皇上也忘了不成?
“哦,今年宋国派来的哪位皇子啊?”耶律上孝不怎么关心地问,往年,皇后生辰,宋国都会派人来庆生的,算日子,来使应该在路上了。
松干恭敬地禀答,“回皇上,今年宋国派来的不仅是皇子。”
听到松干这样说,耶律上孝诧异地哦了声,“那派了谁来?”
“是皇后的亲弟弟,宋国皇子唯一一个封了王的喜王爷。”
御书房一片沉默,耶律上孝手搭上案桌,手指轻拍着,发出无节奏的嗒嗒声。良久,他才开口道:“喜王爷不是不理政事,游山玩水去了么?”
传闻中的喜王爷,只听其人未见其影的,就连他的亲姐姐出嫁辽国,那婚礼也是未见其人来参加的。他其实没什么特别丰功伟绩,不过因为是唯一一个皇子封王的人,所以名声也算响。
“臣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宋国的拜贴上已写明,今年来给皇后贺诞的是喜王爷没错。”
“哦。”耶律上孝未在此事多说什么,来了就来了吧,他也很好奇那一位被封为王爷的皇子。
皇后的亲弟弟是么?!
松干见辽皇没了下文,要禀报的事也说完了,想着开口欲退下去。
“皇上,若没其他吩咐,臣先告退了。”
耶律上孝轻应一声,“嗯。”
松干走至门口,突听耶律上孝问道:“松干将军,那鱼儿的味道还行吧?”
松干差点一个踉跄扑倒,他缓缓地将身子转过来,“还不错。”
只差没把他给害死。
耶律上孝很正经的婉息,“爱妃对松干将军另眼相看呢,那鱼朕都没有机会染指。”
你依了人家嘛6
耶律上孝很正经的婉息,“爱妃对松干将军另眼相看呢,那鱼朕都没有机会染指。”
你要你就拿去吧,松干暗自嘀咕,却没有接耶律上孝的话。
“好了,你下去吧。”
冬天不知不觉已覆盖整个皇宫,大雪飘然般落下,将皇宫染成白色一片。松干从御书房里刚步出,便觉寒意毫不保留地袭身而来。他缩了缩身子,才跨出步踏过石阶,‘吱’一声,碎雪的声音传进耳里。然后便是那黑色的脚印将洁白的雪地画出另类的风景。
一步沿着一步……
大冷天的,乌笑情是钻在被子中怎么也不肯下床,真的是好冷啊。
“凤丫,屋里头的木炭是不是烧完了啊?怎么这么冷?!”躲在被窝中的乌笑情探出半个头,嚷着。
凤丫与小蝶二人在那闲聊着,听到乌笑情这样喊,忙答,“没呢,还在烧,公主,要不你下床来,这样可能更暖和一些。”
乌笑情撇撇嘴,“不要,那么冷,我才不要下床。”顿了顿,又喊道:“你们过来这里,陪我聊聊天吧。”
凤丫与小蝶二人听话的走到了离床不远的地方,凤丫搓了搓手取暖,“公主,想要我们陪您聊什么呀?”
“随便吧,对了,小蝴干嘛去了?”见小蝴没在,乌笑情好奇的问道。小蝶挨近凤丫,“小解了吧。”
听到小蝶这样说,乌笑情也没追问,然后便与她们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开来,说着说着,小蝶提醒着乌笑情,“娘娘,皇后娘娘的生辰快要到了。”
乌笑情轻凝眉,“皇后娘娘的生辰?”这可真是麻烦了,那她岂不是要大破费送礼物给人家?
小蝶一看乌笑情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娘娘果然是不知道的,于是解释,“往年皇后生辰都是普天同庆的,这还是皇上下的旨意呢,可见皇后娘娘的受宠。”
辽皇?他那么大方?乌笑情只觉得有丝怪怪,不过又找不出哪里怪。
见她这样出神地想着什么,凤丫瞪了一个眼色给小蝶,安慰道:“公主,你别听她瞎说。”
小蝶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赶紧认错赔罪,“娘娘,请恕罪。”
秉承着想不明白就不想的原则,乌笑情绝对不再去猜那所谓的怪不怪了,反正辽皇大方是他的事,这整个辽国都是他的,要普天同庆还不是一句话?
刚一回神,就见小蝶在那嘀咕着什么恕不恕罪的,她蹙起眉,不解地看着小蝶,“小蝶,你又干嘛?”
凤丫翻了个白眼,真不知该不该庆幸有个这样的主。
巧的是,她翻白眼的动作给乌笑情看了正着,“凤丫,你翻白眼做什么?”
两人都还未答话,一倩影就飞奔了进来,“娘娘,娘娘。”语气之急,神情之急,表露无遗。
乌笑情倒是不急不忙的,“小蝴啊,什么事这么急啊?”不知是不是近得辽皇多,她也学会叹声唤人。
我快要呼吸不了了1
乌笑情倒是不急不忙的,“小蝴啊,什么事这么急啊?”不知是不是近得辽皇多,她也学会叹声唤人。
小蝴冲到床前,乌笑情一个激凌地往后退一步,一幅怕怕的表情看着小蝴,“你……你洗手了没有?”
说真的,这古人的习惯还真的不好,小解都不洗手,多不卫生啊。自从知道这事后,乌笑情是严令她们每个人都要洗手的,一定要洗手,洗得干干净净的,不过偶尔她们还是会忘记,尤其像现在这样大冷天的,是省得就能省。
小蝴怔了一下,呃,貌似刚才太激动了,忘记洗了,于是她不自觉地将双手放置背后。一看她这动作,乌笑情就知道她没洗。
“小蝴,去洗手。”天啊,她喝的茶一般都是小蝴泡的,若不洗手,那她……
“哎呀,娘娘,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小蝴意外地没有听乌笑情的话,嚷嚷着。一个激动,人是越走越近。
乌笑情退,再退,“停,小蝴你别再过来了,我只是叫你去洗个手,没什么来不来得及的。”
“娘娘,松干将军……”话还未说完,只见乌笑情砰的一声速度极快的跳下,“在哪里?”
正欲冲出门去,想起什么,她又折了回来,“凤丫,小蝶,赶紧帮我梳妆啊。”松干啊,救星啊,你可终于出现了,要找你真的是难上登天啊。
三两下,随意梳妆了一下,乌笑情就急着要出门,就怕一个转眼,松干又不知走到哪去了。
这会她也没那个心思去管小蝴洗不洗手的小事了,只想赶紧去会松干将军。
只不过她才走到门口,终于有机会说话的小蝴才道:“娘娘,松干将军已经走远了。”刚刚她解完手,只瞧见那远处极期熟悉的身影,可是身为宫女,她又不能大声嚷嚷,于是便看着松干将军慢慢走远。
乌笑情脚步顿在门口,脸色有着阴森,她咬牙切齿地看着小蝴,“你是耍着我玩呢?”
小蝴退后一步,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