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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目有着疼惜,“额上的伤很严重吗?”
乌笑情片刻怔呆,为太后那温柔的抚摸,也为她眼中的疼惜,不知为何,眼眶突地发热起来,她深吸一口气,才道:“不疼。”
太后轻拍拍她的手,无限感慨,“傻孩子。”
“母后,笑情以后可以常来陪您吗?”这一句母后乌笑情是喊得真诚,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有些诧异,这不是她惯有的风格啊。
太后含笑点头,“当然好啊。”
“儿子给母后请安。”正聊着,耶律上孝不知什么时候过了来。
“清雅给母后请安。”皇后尾随在他身后,也请安道。
太后眼中仍旧带着笑,抓着乌笑情的手不肯放,看向耶律上孝他们,“哦,皇帝下朝了啊,皇后也来了啊。”
“母后跟笑笑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耶律上孝步上前,饶有兴趣地问道。
“没什么,就聊聊家常。”
笑笑?皇后的脸上有丝怔忡,皇上很少唤妃子的名字的,就连她,也只是唤皇后而已,偶尔才会唤一两次清雅。
“看来母后跟笑笑很投缘,笑笑以后就多过来陪陪母后吧。”耶律上孝道。他这话可说到太后心坎了呢,慈脸露出笑,“刚刚笑情也这样说呢,好啊,有人来陪陪我这个老太婆,也没那么闷。”
突来的晋封6
“看来母后跟笑笑很投缘,笑笑以后就多过来陪陪母后吧。”耶律上孝道。他这话可说到太后心坎了呢,慈脸露出笑,“刚刚笑情也这样说呢,好啊,有人来陪陪我这个老太婆,也没那么闷。”
“母后哪里老了,净瞎说。”耶律上孝不赞同的反驳。
“就是,母后年轻着呢,跟皇上站一块,就像姐弟俩呢。”乌笑情也符合。
乌笑情的一声母后不禁耶律上孝惊讶了一下,就连皇后也是,脸上的笑差一点就挂不住了。第一次见面,仅第一次见面,就准凭她唤母后?她只不过是一个妃子而已啊。
“你这丫头,嘴就是甜。”太后亲昵地唤着乌笑情,手是怎么也不肯松开。
看着母后跟乌笑情这么投缘,耶律上孝也是觉得出奇,难道这就是缘份,他初始还怕母后不喜欢她,所以才匆匆结束了早朝,然后赶来,就怕母后找她麻烦,不过现在看来,担心得有些多余了。
“皇后,你的生辰也快到了吧?”看着皇后,太后突地想到什么似的说道。
皇后浅笑,“回母后,还有一个多月呢。”
“嗯,一个多月,也快了,该准备寿辰的事了。”想着,她看着乌笑情,“笑情,你有空就帮忙张罗一下皇后的寿辰,这事可马虎不得。”
不是吧?这辛苦事怎么也摊给她啊?乌笑情虽然不怎么情愿,可还是点头答应下来,“嗯,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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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慈宁宫出来,耶律上孝因为要处理政事便往御书房走去,皇后与乌笑情二人则同行步出慈宁宫,因为有段路是同路的,二人便结伴而行。
外头的好些雪已被太监宫女们扫干净了。皇后身着深色镶金边的凤衣,身上披着及地的白色披风,款款地走着。
乌笑情跟在她的身旁,见她没有话说,自己也就没开口,一时间沉默的二人就这样无声息地向前走着。
直到在分叉口,皇后才突然停住脚步,眸子看向乌笑情,低声道:“妹妹认识行衣?!”看似问句却更像是肯定句。
乌笑情呆住,没料到皇后会突然蹦出这样的话来。
“你们在这里候着,本宫与妹妹聊聊天。”皇后见乌笑情这模样,知道事情是八九不离十了,所以看着身后相隔丈许远的宫女们,吩咐她们在原地等着,不让跟近。
她亲昵地拉起乌笑情的手,比起太后的亲昵,乌笑情只觉这会寒意袭身,脸上却不动声色,“笑情不明白皇后娘娘所说。”
皇后也不着急说什么,拉着她缓缓地向前走去,直到离宫女们远了,身边没有旁人时,她才松开乌笑情的手,“妹妹也不用装了,本宫知道你认识行衣。”
见皇后说得如此笃定,乌笑情反倒觉得自己若再否认就显得不识抬举了,于是便点头承认,“没错,我是认识他。”可是那又如何?
突来的晋封7
见皇后说得如此笃定,乌笑情反倒觉得自己若再否认就显得不识抬举了,于是便点头承认,“没错,我是认识他。”可是那又如何?
听到乌笑情这样说,皇后脸上露出一丝笑,“妹妹别这么紧张,姐姐没有恶意的。”
她紧张吗?没有吧,她自我感觉很放松的呀。
“行衣很快就会来了。”皇后似缅怀什么,脸上露着怀念的神情,“行衣这孩子,老是行踪不定的,见他一面可不容易。”
行衣这孩子?乌笑情疑惑地看着皇后,听她说话的语气,与夜行衣的关系很不一般啊。
皇后回视着乌笑情,知道她可能觉得疑惑,笑了笑道:“这次他找本宫,还是托本宫要好好照顾你呢,不要让别的妃子欺负了去,这不,半年时间不到,你都封为贵妃了,哪里还需本宫的照顾你。”
皇后这样说,乌笑情就觉得更怪了,心中不禁开始猜测两人之间的关系。
难道是旧情人?还是流行的姐弟恋?乌笑情想了想,觉得也不无可能,只不过旧情人远嫁他国,未能厮守已属凄惨,如今还要求她照顾不明女子,夜行衣这举动也太过份了吧。
想到这,乌笑情都觉得替皇后不值,于是愤然道:“姐姐,他的话你就当他放P好了,不用理他。”
皇后怔住,这个不雅的P字,她是怎么也没料到会从妃子的口中说出的,只不过听乌笑情这样说,她就直觉认为乌笑情是持恃宠而骄了,不过想想,也是,有皇上护着,又何需她这个皇后呢。
妃子无所出就晋升为贵妃的,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行衣看上的,总是那样的‘与众不同’。
虽然疼爱行衣,可是皇后还是无法做到爱屋及乌,也许是从一开始就与乌笑情不怎么投缘吧,又或者其他的因素,只不过行衣既然开口请求了,也就不怎么为难乌笑情了。心思辗念一过,皇后脸上露出了丝笑,“妹妹说的是,那往后妹妹就好自为之吧。”
不再多说,她往未央宫的方向走去。
好自为之?这个貌似是贬义词吧,皇后这样说,是用错词了?还是故意这样讲的?乌笑情看着皇后的背影,那高贵的身姿渐行渐远,挺直的背脊的确很符合她皇后的身份。
不再多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乌笑情润了润嗓子,学着皇后的模样挺直身杆,直视前方,向前走……
还未回到朝阳殿,这一路上,乌笑情就碰巧地遇上了众多姐妹。
“恭喜妹妹,晋升为贵妃了。”上次的那个如妃是带头向她道喜,只不过这声喜是真心还是假意,大家也就只有心知肚明了。
乌笑情也领略到了后宫的消声传递速度,这不,早上她才知道自己晋封之事,看如今这阵势,这后宫上下不知道她晋封的怕是除了冷宫,个个角落都传遍了吧。
眼前的如妃就是上次那次显摆的妃子,只不过人家是笑脸相迎,她总不能冷脸相对吧,于是,乌笑情谦虚地露了个笑,“姐姐有心了。”
你急什么1
眼前的如妃就是上次那次显摆的妃子,只不过人家是笑脸相迎,她总不能冷脸相对吧,于是,乌笑情谦虚地露了个笑,“姐姐有心了。”
“给妹妹道喜了。”如妃开口没多久,其他的那些妃嫔也都言不由衷地谨贺道。
乌笑情也唯有耐着性子谢过她们的好意,心里是直想着狂奔而走。终于,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她赶紧像看见救命稻草般呼救,“景妃姐姐。”
她向着远处的景妃挥手,直到景妃听到听的声音回头,她才客气地跟众妃道:“妹妹就不打扰各位姐姐们了,姐姐们尽兴。”
话没说完,就拔腿跑了。
看着乌笑情跑得像后面有虎狼追着似的,景妃不禁轻笑出来,“笑情,不对,该唤贵妃了,跑这么急做什么?”…
乌笑情假装生气地瞪向景妃,“姐姐就爱取笑我,什么贵不贵妃的,只是个虚名而已。”
景妃笑,“这后宫可不知有多少人为了这个虚名争得头破血流的,妹妹你倒是看得无谓。”曾经,她也是那其中的一员啊,只不过如今算是看透了。
乌笑情拉起景妃的手,“管她呢,反正我不在乎,走,姐姐去我寝殿坐坐吧,好久没见着你了,想死我了。”
景妃也不拒绝,顺着乌笑情的意道:“听说你晋封了,我是特意过来给你道喜的,你瞧,我连礼物都备好了。”
乌笑情看了看景妃贴身宫女手上捧着的盘子,红绸遮盖,不知里头是什么东西。
“姐姐,什么东□□的啊?”她好奇地伸手掀开红绸,看着盘中盛放的东西,不禁呆住。
第四十五章节给我永远,我就爱你
“姐姐,这是……”乌笑情看着盘中的礼物,不解地看向景妃。
“这是华妃答应过你给你刻的麻将牌,只不过还没刻完就……于是我就接了过来,将未刻好的都补上了。”
轻盈如刀片簿的麻将牌,看着它,乌笑情只觉感触万分。
那时,偶听到华妃说会雕刻,于是她便鬼灵精的要华妃帮她雕副麻将牌,只不过前提下要在很簿的竹片上刻才算,当时并没有非着坚持要,却没想到华妃当真了。
往事如过境迁,说真的,她都已经很少念起华妃,只有偶尔伤感时,才会想起那大声着笑,却带着忧愁的女子。她的死,她所爱的人,没有半分的伤心,没有!
乌笑情将红绸盖上,脸上露出浅笑,“多谢姐姐了,只不过现在,唉,我想找个人打麻将也难了。”
景妃明了的接话,“嗯,现在不比在晨露殿,的确,妹妹也不能太过张狂了。”
乌笑情没再这个话题上继续,她牵着景妃的手,“姐姐,咱们不说这些了,聊聊其他的吧。”
“嗯,好。”
晚上,夜初上时,耶律上孝比往日提早了些时辰结束一天的政务,来到朝阳殿的时候,正好乌笑情在用膳,他便也落座,陪她吃了起来。11
你急什么2
晚上,夜初上时,耶律上孝比往日提早了些时辰结束一天的政务,来到朝阳殿的时候,正好乌笑情在用膳,他便也落座,陪她吃了起来。
三菜一汤,菜色不怎么丰富,不过也够乌笑情一个人吃的了。在朝阳展不比晨露殿,这是浪尖上的宫殿,为免别人口舌,乌笑情也没再让凤丫她们陪着自己一块用餐了。
耶律上孝的来到,她没有什么惊喜,似习以为常。而且还拗着性子,坐在饭桌上,没有起身为他行礼。
耶律上孝只觉怪异,也没有责怪什么,看她没什么胃口的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饭。不明白她是怎么了,“爱妃,不开心吗?”
乌笑情用筷子拨弄着白饭,胃口本来就不大,看到他,就更加没胃口了。本来对耶律上孝有些许的好感,可是今日白天景妃提到了华妃,想起华妃的死,她不禁对耶律上孝很失望。对,很失望,也很生气。
“不是。”她撒着谎。
“是不是皇后说了什么?”耶律上孝疑惑地问,想着今朝她是跟皇后一块走的,可能是皇后说了什么不中听的。
乌笑情眼睛凝向耶律上孝,俊帅的眉眼,似乎透着关心,想着他给她的那些宠爱,想着宫女所说的,他对她的喜欢,不禁有丝茫然了。
这样的人也会有爱吗?
这样的人真的有心吗?
回视着乌笑情的凝视,耶律上孝坦坦荡荡,“怎么了?”
看不透他,看不进他的心,从他的眼中,她只看得到一片空白……
“没什么,只想想起华妃姐姐了。”乌笑情放下碗,已全然没有了胃口。
耶律上孝微怔,手覆上乌笑情的手,却被她避开。有些诧异,看着空荡荡的手心,他轻叹一口气,放下。
“你们下去吧。”他声音不重不轻地道。
“是,皇上。”然后一行宫女太监便缓缓地退了下去。寝殿很安静,安静得让人有些心冷。
乌笑情没有开口,她不明白刚才他的那声叹,是为了什么。
耶律上孝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抬头看着窗外的寒冷夜色,枯枝映入眼中,未化的白雪将它们包满,“华妃的死,朕也是倍感意外。”话中透着叹叹的伤感。
乌笑情抬起头看向他,这样说,是不是表示他也有一丝伤心的?
“与她相遇,纯属是个意外,而她跟随朕入这个深宫,也许就是错误的开始了。”耶律上孝从脑海里回想过去的片段,那个不大的脑海,那个装着太多太多的脑海,他得慢慢地,慢慢地寻找他曾与华妃的过去。
乌笑情不吭声,看着背对着她的修长身影,那些嗟叹,让她也不免开始感伤。
每一个人都会有一个不一样的故事,而他即便是皇帝,也是一样的。
“朕当年微服出宫,在赌场与她相遇,呵,如别的女子一样,她将芳心落在朕的身上。朕从不强迫任何女子,入宫都是她们自愿的,其实她们应该知道,也明白,今后的路该怎么走的,只不过她们……”
朕爱上你了1
“朕当年微服出宫,在赌场与她相遇,呵,如别的女子一样,她将芳心落在朕的身上。朕从不强迫任何女子,入宫都是她们自愿的,其实她们应该知道,也明白,今后的路该怎么走的,只不过她们……”
他没有往下说,而是回过头,看向乌笑情,见她那般认真地听着,他缓步走近前,俯身向下看她,“爱妃想听朕的情史?”
乌笑情本能的点头,看见耶律上孝弯起的嘴角,她猛然回神,“我没那么八卦。”
耶律上孝认真地盯着,研究似的,“爱妃真会言不由衷。”
乌笑情眼角抽搐了一下,就算是这样,他又能怎的?摆着一幅你爱讲不讲的模样,乌笑情不雅地翻了个白眼,“皇上不是缺个知心人么,臣妾就当你的知心倾听者好了。”
耶律上孝将脸移到她的面前,脸上露着浅笑,蛊惑的声音轻轻响起,“笑笑真的愿意成为朕的知己?”
“当然。”乌笑情迷惑在他的笑容里,不知觉地许下承诺。
耶律上孝欢心地笑了,亲昵地点了点她的鼻子,“笑笑可不准食言哦,朕可是当了真的。”
什么?什么当了真?乌笑情睁着大眼,闪过疑惑。
“爱妃,朕爱上你了。”乌笑情还未理清刚才说了什么话让耶律上孝当了真,耶律上孝突然来句爱的表白,让她彻底石化,脑袋当机。
嗡嗡,只觉耳鸣不断,回响着,朕爱上你了,朕爱上你了。
真话?假话?
“所以,爱妃,你也要爱上朕。”如此霸道的宣言,如此的像他耶律上孝的风格。
他爱了她?还要她也要爱上他?|
“凭什么?”
“就凭朕爱上了你。”耶律上孝眼睛里透露着无比的认真,脸上却挂着一丝浅笑。
乌笑情傻了,为什么她遇见的男人都是这么霸道的,不讲理的?
“我不信。”他爱上了是她的事,不能这样强迫她呀。若强迫能成的话,他耶律上孝还得排队呢。就算插队也暂时轮不到他呀,谁叫他晚出场呢?
耶律上孝懵了一下,“不信什么?”
乌笑情退后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想着,干脆站起来,觉得这样安全感足些,在耶律上孝的注视下,她用她惯有的风格踩碎别人的一片草心,“我不信你爱我。”
是的,不信他,就跟不信夜行衣爱她一样。
她不信,不信别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一个人好,不信一个人会无端端地爱上另一个人。不信。
她没有优点,缺点多多,虽然现在算得上美女了,可是她品性不好,不贤惠,不淑德,而且,还有一个大毛病,她一点也不专一,是见帅哥就爱的,而且一视同仁,都处于只看不碰的阶段,只不过又比纯欣赏更进了一步,因为偶尔还会占占小便宜。
她不知道夜行衣为什么非要娶她,也许他认真的眼神里含有她不相信的真心,可是,事情摆在眼前,娶她,不可能出自于爱情。
朕爱上你了2
她不知道夜行衣为什么非要娶她,也许他认真的眼神里含有她不相信的真心,可是,事情摆在眼前,娶她,不可能出自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