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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 作者:脚滑的狐狸01(起点榜推vip2014-10-31正文完结)-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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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娘拿勺子的手顿了一下,继而盛了满满一勺粥喂进覃初柳的嘴里,“你管他们作甚?左右以后再也不会见面。难不成他们过得不好了,你好像帮衬他们不成?”
    覃初柳见元娘不大愿意说的样子,本来还想问其他问题的,这时候也都不敢问了。
    “没有,我就是随口问问,不提他们了,那样的人想想就膈应。”覃初柳专挑元娘爱听的说。
    果然,元娘的脸色好了许多,脸上也有了笑意,“这才对,娘与你说说家里的事情吧。”
    之后,元娘花了半个时辰说起家里的事情来。
    从年后成衣铺子开工,到三月开始忙春耕,所有的事情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并没有因为覃初柳的失踪而受到影响。
    “对了,京城还来信了,说是给你的,在我屋里放着呢,我这就给你拿过来。”说完家里的事,元娘突然一拍大腿,想起另外一桩事情来。
    京城来信,除了百里家、沈致远和蒋大鹏,她实在想不出还能有谁。
    不大一会儿元娘便把信拿了来,原本以为只有一封信,接到手里才知道,足有五六封。
    她刚才想到的几个人竟都给她写信了。
    一只手被贺拔瑾瑜攥着,她实在不方便看信,左右也不差这一时,她便让元娘把信塞到了她的褥子下面,等方便时再看。
    天渐渐暗下来,元娘交待让她早点睡觉,有事就大声地唤她,然后就先回了房间。
    元娘刚走出房间,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不见。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回到自己的屋里。此时谭绍维正坐在桌边,拧眉呆呆地看着烛火,不知道在想什么。
    元娘坐到他身边,伸手握住他放在桌子上的手,“绍维,皇上赐的婚,能退吗?”
    谭绍维反握住元娘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孩子大了,不管能不能退,总要她自己愿意才行。”
    皇上赐的婚,怎么可能退!不过这话他不能直接和元娘说,省的元娘今晚又睡不着。
    元娘的眼眶顿时又红了,“傻蛋的身份,以后定然是要称王的。要是以前还没什么,可是现在咱们柳柳……诸葛先生都那样说,咱们柳柳可怎么办……”
    元娘挣开谭绍维的手,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一章 晴天霹雳

贺拔瑾瑜是半夜的时候醒来的,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探覃初柳的鼻息。热气均匀地喷在他的手指上,他才放下心来。
    他侧过身,一瞬不瞬地看着覃初柳。
    即使在睡梦中,她依然紧皱着眉头,握在他手心里的小手也冰凉冰凉的。
    贺拔瑾瑜以前一直觉得覃初柳不是个娇弱的人,至少不像其他女人那般柔弱。
    可是此刻,他觉得他错了。覃初柳和其他女人一样,一样的敏感、脆弱。
    她知道疼,也会绝望、害怕,她只是不说罢了。
    就像在京城的时候,谷良被害,她带着冬霜去镇国公府,她能够眼睁睁地看着谭氏被杀。
    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杀,她难道不害怕,不恐惧,午夜梦回不会想到当时的情景吗?浓浓的恨意到了释放,可是接踵而来的却是无法言明的恐惧。
    她从未说过,他也从未问过。现在,他很后悔。
    以前,是他对她的关心不够,他只以为她懂事坚强,其实,她也需要他的体贴呵护,她也需要他好好保护。
    贺拔瑾瑜长长叹息一声,伸手想要把覃初柳揽在怀里,但是又顾忌着她腰侧的伤,最后只一条手臂轻轻地搭在她身上。
    饶是这样,睡得极不安稳的覃初柳还是感觉到了,她突然睁开眼睛,第一反应竟是挣扎。
    “放开我……”话出口,覃初柳才意识到现在是在自己家里,揽着她的人是把她救回来的贺拔瑾瑜。
    “对不起……”她想说认错人了,只是剩下的话还不及出口。她的唇便被堵上。
    他的吻并不炽烈,且格外的小心翼翼。覃初柳感受着唇上的私磨,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过了很久,他的唇才从她的唇上离开,他的双臂支撑在她身子的两侧。两个人的距离呼吸可闻。
    他就这么盯着她,目光中有她从未见过的柔情和眷恋。
    “柳柳,我以后再不离开你,一步也不离开。”良久之后,贺拔瑾瑜幽幽开口。
    这是承诺吗?不,不是。他的郁气那样淡,就像最平常不过的轻语呢喃。
    这不会承诺吗?不,这是承诺!因为她从他的眼神、表情中看到了认真。
    他是害怕了吧。她被劫这么久,杳无音信,她在等待中渐渐绝望。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若他早早放弃,那么他们……
    覃初柳不敢往下想,只轻轻抬手,抚上他瘦削憔悴的脸颊,“那你怎地瘦了这么多?过几日咱们就成亲了,你该养胖些才是,这样不好看。”
    “好”,贺拔瑾瑜轻声应下。又道:“你也该长胖些。”
    覃初柳轻轻点点头,两个人长时间的静默,彼此却不觉得尴尬。只有化不开的浓情在两人之间游荡。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拔瑾瑜翻身躺下,“柳柳,你受了伤,把婚期延后好不好,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再成亲。”
    覃初柳摸了摸自己的腰,木木麻麻的疼。根本动不了。郁皎那几脚下了死力气,当时她就疼得不行。现下虽然不似那时那般疼了,但是细细回想,还是觉得可怖。
    “好”,覃初柳并不反对,她的腰不好,根本不能下地走动。她成亲的时候,总不能一直让人背着或者是抬着吧。
    想到郁皎,覃初柳又想到了萧白和赵兰,于是便向贺拔瑾瑜问起他们的情况。
    贺拔瑾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淡淡地说道:“他们这般对你,我总不会叫他们好过。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你只管好好养伤就好。”
    覃初柳见贺拔瑾瑜不愿多说,便问起了别的事情,“他们的下落你不愿说,那你总该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他们,怎么找到我的吧。”
    这个贺拔瑾瑜倒是没瞒着她,与她细细说了。
    原来那日从华令朝那里得知华老大夫深夜被萧白带走,贺拔瑾瑜便在全镇悬赏找寻华老大夫。
    华老大夫在太平镇不说人人识得、认得,至少八成的人都认识他。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过一个多时辰,贺拔瑾瑜就得到一条有用的线索,有人半夜出恭的时候恰巧看到华老大夫跟随一个男人从街上走过。
    贺拔瑾瑜沿着华老大夫走过的那条街寻,竟然发现那条街是通向采香院后院那片宅区的。
    宅区不大,只有两条巷子,十几户人家,且还有好几户私娼,和前面的花柳街遥相呼应,只不若花柳街热闹繁华。
    早前寻人的时候,贺拔瑾瑜的人寻遍了太平镇,却独独忽略了这两条巷子,实在是因为靡鸨子对这两条巷子太熟悉,巷子里的每一户人家她都识得,每一个私娼她都接触过。
    她压根就没想到覃初柳会被藏在那里,从一开始便自动排除了那里。
    贺拔瑾瑜也多次站在采香院二楼俯瞰整个太平镇。采香院二楼的视野很好,大半个太平镇都尽收眼底,而后面那两条巷子却根本看不到。
    是以,他们寻了那么多天都没有寻到。
    贺拔瑾瑜发现这一疏漏之后,当即便调回大批手下挨家挨户地搜那两条巷子,果然,在一个小院儿里搜到了萧白他们。
    也正因为贺拔瑾瑜的及时出现,华老大夫还逃过一劫。
    萧白的娘中迷香的时间应该是酉时末,那个时候萧白应该还没睡,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给萧白的娘下迷香的人,肯定就是自家人。
    华老大夫的一些言语已经透露他猜到了真相,赵兰怕他把真相告诉萧白,便想着杀人灭口,只是还不等她动手,贺拔瑾瑜就找来了。
    华老大夫把自己的猜想和贺拔瑾瑜说了,贺拔瑾瑜首先怀疑的就是赵兰,家里除了萧白就是赵兰。
    萧白自然不可能把覃初柳送走,那么,有可能的人便只有赵兰。
    贺拔瑾瑜的手下不乏用刑的高手,几招下去,赵兰便招了供,直说自己把覃初柳交给了采香院的郁皎。
    于是乎,才有了后来贺拔瑾瑜出现在采香院后院儿,及时找到覃初柳这些事情。
    “柳柳,都是我不好,若是我能想的再周密些,也不至于那么晚才寻到你。”贺拔瑾瑜很是内疚地说道。
    他现在都不敢回想他把覃初柳从炕柜里抱出来时的情景。她的脸白的几近透明,呼吸也时断时续,更加骇人的是她裙子上的血迹。
    大半条裙子都被染红,一个人身上才有多少血,而她那时竟然留了那么多的血。
    幸好他久未归辽河郡,诸葛先生寻了来,这才及时给覃初柳看了诊,堪堪保住了她的命。
    只要她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想到这儿,贺拔瑾瑜突然又把覃初柳揽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睡吧柳柳,你要好好养伤,好早日嫁与我。”
    贺拔瑾瑜把他们的婚期推到了一个月之后,按说天家赐婚,他们是没有权力更改婚期的,不过现在天家打仗的事情还忙不过来,哪里还有心思管他们,所以贺拔瑾瑜就擅自做了主。
    覃初柳在炕上躺了足足有半个月才勉强能下地。这半个月里,村里不少人来看望她,特别是紫苏,几乎天天过来。
    开始紫苏过来的时候覃初柳还不在意,可是半个月天天如此,且每次过来必会给她把脉,覃初柳便觉出不对来。
    这日紫苏过来还要给她把脉,覃初柳却没有应允,而是问道:“紫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为什么天天给我把脉?”
    紫苏眼神闪躲,最后也只道:“你这次的事情实在太骇人,你伤没好,不让我把把脉我总不能放心。”
    紫苏躲闪的眼神没有逃过覃初柳,覃初柳心里已经坐实了紫苏有事瞒着她。
    既然是要把脉才能知道的事情,紫苏不肯说,她还可以问诸葛老先生。
    于是紫苏走了之后,覃初柳就佯装腹痛,请诸葛老先生给她看诊。
    贺拔瑾瑜和元娘也跟着进了屋,覃初柳怕诸葛老先生当着他们的面不肯说实话,便把他们都打发走了。
    元娘倒是没有发现异常,倒是贺拔瑾瑜,临出房间的时候回头看了覃初柳好几眼,且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等房间里只剩下覃初柳和诸葛老先生两个人,覃初柳便问道:“诸葛先生,我并没有腹痛,叫您过来只是想问您,我的身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诸葛尔好似猜到了她叫他过来的目的似的,面上并未现出惊讶的神色。
    静静想了片刻,诸葛尔还是实话道:“覃姑娘,早前我就一直不看好你与瑾瑜,现在更甚。不过,我不反对你嫁给我们瑾瑜,只一点希望覃姑娘应允,为了瑾瑜的子嗣,莫要做那等无知妒妇。”
    “诸葛老先生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大明白?”其实,覃初柳心里隐隐有一种猜测,埋在被子下的手已经紧握成拳,只希望诸葛尔说出的答案不是她猜想的那样。
    可惜——
    “恕我直言,覃姑娘来癸水的时候被下了邪药,且腰侧受到重创,伤了根本,以后想要怀有子嗣几乎无望。”说到这里,诸葛尔抬头看了一眼面上毫无波澜的覃初柳,“大婚之后,瑾瑜会昭告天下,称辽河王,辽河郡独立成国。所以,请覃姑娘谅解。”(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百八十二章 我有你就够了

覃初柳依旧面无表情,她设想了很多种可能,却没想到会这么糟糕。只是,刚刚从死亡的绝望中逃脱出来,这样的结果,也就不那么可怕了。
    “多谢诸葛先生如实相告,”覃初柳勉强挤出一抹笑来,对诸葛尔客气地说道:“你说的有道理,贺拔瑾瑜称王,自然不能没有后嗣,我理解。”
    覃初柳的反应完全出乎诸葛尔的预料,他竟有些佩服起覃初柳来。
    寻常这个年纪的女子听说自己不能有孕,只怕早已经哭闹不止,可是她不仅没有哭闹,还能如此镇定地与他说话。这样的胸襟,这样的气度,堪配贺拔瑾瑜!
    诸葛尔第一次觉得覃初柳配得上贺拔瑾瑜,但是就在下一刻,就听覃初柳淡淡地道:“诸葛先生,我能理解贺拔瑾瑜,理解您,可是你却不理解我。我覃初柳就算是终生不嫁,也绝不会和别的女子分享自己的丈夫,更不要说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顿了一下,放缓语气,覃初柳接着道:“若是贺拔瑾瑜的想法和诸葛先生一样,那我也无话好说,你这就可以带着他离开,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今生再不相见。”
    说完之后,覃初柳闭上了眼睛,再不想多说一句。
    诸葛尔铁青着脸,小小的身子因为气愤而微微发抖。
    “好,好,好”,诸葛尔指着覃初柳,愤愤道:“我诸葛尔行走世间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像你这般自私善妒的女子,我。我这就带瑾瑜离开!”
    说罢,诸葛尔拂袖离开。
    房间内只剩下覃初柳一人,眼泪顺着眼角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最后连成密密的珠帘。从始至终,她没有发出一点儿声息。只默默流泪。
    她自私吗?是的,她很自私。她不能看着自己的男人在别的女人那里流连,也不能看着自己的男人怀里抱着他和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她不能……
    如果现在妥协,她怕会在那样的环境里越来越压抑,最后变成邪恶、狠毒的女人——为了丈夫的宠|爱不择手段。甚至不惜伤人性命。
    那样的她,和这个时代深居后宅,养男人鼻息的妒妇有什么不同?她不要变成那样!
    所以,在她还没有变成那样可悲、可怜又可恨的女人之前,必须要表明自己的立场。
    如果贺拔瑾瑜能接受她的自私。她便自私一回又何妨;若他不能接受,那就趁早离开,也免得彼此更加难受。
    覃初柳满脑子都是这件事情,以至于有人进了屋都没有发现。
    “柳柳,你莫哭”,元娘掏出帕子给覃初柳拭眼泪,不想自己的眼泪流的比覃初柳还凶,“你还有娘。还有你爹,你若是不想嫁,就留在家里。一辈子陪在爹娘身边,爹娘绝不会让人欺负了去。”
    覃初柳睁开眼睛,泪眼朦胧地看着元娘,伸手握住元娘的手,“娘,我没事。你也莫哭了。我还好好的活着,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你和爹都放心吧。我想的开。”
    她本是想劝解元娘,却不想元娘哭的更凶。她的好闺女啊。这般乖巧懂事,怎地就摊上了这样的事情,老天爷不公平,老天爷不公啊。
    房间外面,谭绍维和小河也已经泪流满面。
    “我去找他说清楚!”小河胡噜了一把脸,就要去找贺拔瑾瑜。
    谭绍维伸手拉住他,“你要和他说什么?这些事他难道不知道!现下诸葛先生在和他说话,我们只等他的表明态度!”他谭绍维的女儿,绝不能受一丁点儿委屈,若是贺拔瑾瑜做不到,趁早滚蛋。
    这时候,一直站在一边的刘芷卉突然转身回了屋,不大一会儿便挽着个小包袱出来了。
    自从覃初柳被救回来,她就变得十分的沉默,小河一心惦记着覃初柳,倒是没有发现她的反常。
    “芷卉,你这是要去哪?”小河惊诧地看着刘芷卉。
    刘芷卉挽着包袱走过来,竟是直直跪地给覃初柳房间的方向磕了三个头。她磕的很用力,三个头下去,额头已经青紫。
    “芷卉,你这是干什么?”她这番举动实在是太突然,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磕完了头。
    小河连拉带拽地把她弄起来,还想去拿她的包袱,却被她躲开了。
    “小河,姐夫,是我的错,柳柳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刘芷卉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但是她却坚持着把话说完,“早前是我撒了谎,我知道柳柳不是去找贺拔瑾瑜。我是故意那般说,我是故意的。我当时甚至想,她出了事也好,就算是死在外面也好,这样,这样小河……”
    “刘芷卉”,小河爆喝一声,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刘芷卉的脸上,“是我的错,你何必迁怒到柳柳身上。她对你如何你心里不知?你怎么狠得下心,你怎么狠得下心啊!”
    刘芷卉捂着半边脸,脸上竟浮现出一丝笑来,“你打的好,你打了这一巴掌,我的心里反倒好受了许多。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也不求你们能原谅我,我自愿下堂,以后再不进你们安家门。”
    她真的待不下去了。这么些天,她天天晚上做噩梦,每次看到覃初柳,她的良心便受一次煎熬。她实在承受不住了,既然留下是折磨,干脆离开。
    “弟妹,你莫冲动,有什么话你们坐下来好好说。”谭绍维冷着脸淡淡说道,“小河,你也莫要冲动,‘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能结成夫妻不容易,你们当想清楚才行。”
    谭绍维的气愤不比小河少,但是他比小河更加理智。错已经犯下,现下就是把刘芷卉撵走又能如何?柳柳就能好起来了,那些事情便不会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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