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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苏青,你姐夫还没呢?你叫谁呢?”
安平舒砚回头看舒雅歌,“你就少在哪儿说什么风凉话,恼了我,也恼你自家人。青儿还小,你也跟他置气。”
“王爷的假惺惺对别人吧。”苏雅歌看着苏青,“爹是让你接我回去的吧,我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我们这就走吧!”
“你在府里住的好好的,又要闹哪一出?”安平舒砚放心茶杯来“你的事情总要过些日子,府里也少不得你什么,你就让三弟是担心他的事情,你又添什么乱?”
添乱?她什么时候添乱。苏青一个小屁孩,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能做什么?舒雅歌正要抗议,肩膀却疼了起来,身后的女子道,“娘娘身子不好,少操心才是……”
“我在不操心,就该别人替我操心了,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后事而已……王爷,嫁妆我不要了,你爱全部送给你就是了……”
“娘娘,何出此言。”青衣靠在背后,“奴才在王府这么多年,还没见过的您这样闹疼的。”
安平舒砚摇摇头,却不在搭理她,起身来对着苏青道,“青儿,你回去吧,过两日,相爷就会回家的!忙你的事去吧!”
苏青一脸的笑意,“那我就告辞,”却也不好再叫姐夫,“我走了。”说完兴奋的的退了出去,从门口跳出去,欢快的跳了出府。
苏青一走,安平舒砚微微的放松下来。端起茶喝了一口,冷眼吩咐,“你留下,其余都回去吧。”
“是。”一干人起身,雪侧妃站在一侧吩咐,“姐姐妹妹们,回去歇着吧……王爷有事儿要与姐姐商量,我们先走吧!”
三夫人看了舒雅歌的一眼,皱起眉头,雪侧妃看着她,气不打一处来,“三夫人你还瞧什么,你怎么这般没了规矩!”
血玉
三夫人咬咬牙,心里痛恨,却又发泄不得,“婢子能瞧啥,只是觉得苏小姐越发的漂亮吧,人也是越发的温和了。”
三夫人故意赌雪侧妃,“苏小姐当年也是京城的十大美人呢,气势谁都比得上的。”说完转身过去,扭着腰一歪一歪的就要出去。
郑盈雪手紧了紧,心里不知道如何牙咬切齿,脸色的却笑意如旧躬身行礼要退出。来日方长,她总有机会收拾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三夫人的。
苏雅歌朝青衣冷笑起来,“…姑姑,您是伺候过多少的人的人了,你在多用一点劲,我这膀子可就废掉了,你是跟我按摩呢,还是收了别人的好处,故意要我命。”
郑盈雪的脚步由不得慢下来,多数的人都聚集在院子,没有离开的意思。
如果是别的丫头,一听只怕是吓的屁滚尿流,可是这姑姑却不惊不咋,微微退开些许,站在苏雅歌的身后,躬身道,不卑不亢,“奴婢该死,奴婢这就告退。”说完她不慌不慢的退出屋去,伸手就要关门。
舒雅歌赞赏,这人确实老道,如果能拉拢可能是个强筋的保守。
“想什么呢?青衣是本王的人,你少打主意?”安平舒砚看着苏雅歌,眼里充满了疑惑,他支起手撑着头,看着舒雅歌。
苏雅歌起身来,“王爷,要是没有什么吩咐,我可以走了吗?”
“去哪儿?”
“自然是回家。”舒雅歌将家咬的极其重,谁说要苏家的人接人她才回去,腿不是长她腿上吗?
她如今已成为另一个人,整个人都再也不是以前的苏晴,怕多呆一日,就被人发现的几率增大,还是速速离去的好,要不然被安平舒砚察觉,以后再想出去,就怕命不久矣。
她现在最好是离他远远的才是正经,刚才要不是他用回苏家的话诱她速速回来,她才懒得进来看这班人的脸色。
安平舒砚抓了苏晴的茶杯,看了一下,淡淡的道,“你坐下,本王有话跟你说……”
舒雅歌笑,“可是我真的没兴趣的陪王爷说话!”
舒雅歌这一说,大半的未来得及离开的人都放慢脚步下来,想要瞧好看。
安平舒砚淡然一笑,讽刺道,“本王需要你的兴趣吗?”
“当然,”舒雅歌,“可是,强扭的瓜不甜,强留的人不香,王爷还是赶紧的奉上奴家的嫁妆,从此井水河水两步相返,王爷自然无需担忧我的阴谋诡计,我也不用再瞧王府这些虚伪的嘴脸。”
安平舒砚的将杯子往桌上一放,“你这是什么态度?”
看着舒雅歌的样子,心里泛堵,这是弃妇该有的样子,拽的跟什么似的,弃妇不该是顾影自怜,哀戚万分的吗?她这是什么,难道是刺激过度?他冷哼一下,“本王需要你香吗?想要嫁妆,本王稀罕你那几箱破衣服。嫁妆嫁妆,在你眼里就只有你那几箱子破东西。”
“意义,我留着好告诫自己,八年里,我苏晴过的是什么日子。”苏雅歌看他脸色不好,也懒得在跟他顶嘴,叹息一声,“王爷有事儿就说吧。”
安平舒砚抬起头看着她,“本王的玉还给我。”
舒雅歌嘴角抽了一下,这个!不会吧。
“是,你没听错……”安平舒砚有些不好意思,“你那些破东西直不了那么多银子?”
舒雅歌气不大一处来,“我没有让您付赡养费就给你面子,你吃了我的东西,……”
安平舒砚抬起头看着她,“你可以不给,那你爹就在牢里边过一辈子吧!”
舒雅歌哽了一下,“你……你威胁我,谁稀罕你什么破玉……算了,还你就是。”舒雅歌往身上一摸,“我没带,改天还给你。”
“本王明日早日给你送一块过来,但是那一块,你必须还给本王……”
舒雅歌心里迟疑一下,难道这块玉有什么机关。
“都说没带了……”
“要本王搜你的身吗?”
舒雅歌往后跳了一步,“王爷不怕我咬你,尽管来。”
安平舒砚看着她,“你跟谁学的,这般无赖,本王拿一块一模一样的跟你换如何?”
“等我爹出来了,我自然奉上。”舒雅歌笑了一下,“你真的搜我的身,你也找不见!”
安平舒砚摇摇头,“青衣……”
舒雅歌盯着走进来的青衣,“干嘛,单挑?”
“娘娘,拿玉对您身体确实不好,你就给奴婢吧。”青衣过来站在舒雅歌的面前,“那玉从小随王爷,已经任了小姐为主,小姐强自抢去,只怕玉会反噬您的身体。”
舒雅歌半信半疑,玉这种东西本来就邪乎的很,为了一个玉伤自己身体万万是行不通的。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
“小姐可以看看那玉是否变了颜色?”
舒雅歌迟疑一下,看着她,从衣袖中拿出那玉,吓了一跳,翠绿的玉突然变得血红,如同染血了一样。
安平舒砚将玉拿走,“本王的东西,以后别乱碰……”安平舒砚强过玉,说了一声,大步就走了出去。
“喂,银子,喂,我的玉!”舒雅歌回头过来瞪青衣,“你故意的。”
“奴婢没骗您。”青衣迟疑一下,“小姐你稍等。”
青衣退出去,不一会儿就捧着一个盒子进来,“这是王爷赏给你的。”
舒雅歌抓过来,打开,里边又快翠色的玉。舒雅歌拿起来,看了一下,“这一块不会又是什么诡异的东西?”
“娘娘放心。”
“这东西多值多少钱?”
“这玉是登记在案的,小姐若是拿去当了,王爷很快就会发现的!”
“不能换银子,我拿来有屁用,不要。”舒雅歌将玉砸回去,“你家王爷就是的葛朗台,严监生,吝啬鬼。”舒雅歌说完,走出门去……
立规矩
舒雅歌走出院子看着一群人女人都聚集在院子里,雪侧妃也在一侧,看着舒雅歌,皱起眉头。
舒雅歌心里就没好气,她没心情惹这些人,想要走,雪侧妃却上前拦着她,“姐姐留步!”
“雪侧妃还有什么吩咐?”舒雅歌凉凉的问。
“奴家是想,这院子还是由姐姐做主的好?我等商量了一番,奴家今日当着众人的面,将王府一切交给的姐姐管理,信儿,拿了钥匙过来。”雪侧妃吩咐丫头将钥匙那过来。
舒雅歌暗自笑了一声,好毒的心机,压不住这群女人,想推给她,想借这些人害她,她太小看她了,舒雅歌惊诧莫名,“奴家一个庶民如何担当如此大任,娘娘这不是在拿我寻开心?”
三夫人笑,“给我等商量,侧妃娘娘自己要给的,我们可不知道!”
雪侧妃恶狠狠的瞪她一眼,嘴唇动了一下,没出声,可是舒雅歌看着却知道她骂的是蠢货二字。舒雅歌笑,越过她走到众人面前拱手。
“各位娘娘好,以前多有得罪,先给各位赔礼了,我就是过来跑龙套的,打酱油的,王爷怎么可能对我有什么心,若是王爷不是为了利用了,早在后院刺客发生刺客的时候就让人彻查,又怎么会将我置身于那样危险的境地,所以,各位娘娘该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吧,今日之事,大家都是演戏,千万别当真,我绝对是当不了各位发财升迁的路的。所以,各位只当我是空气就好,您几位慢慢琢磨王爷的心思才好,该献花的献花,该献吻的献吻,别对错了目标。”舒雅歌一边赔笑一边到。
“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怎么能如此诋毁王爷的疼惜之情……”
“我又不是傻B,难道谁真心假意我都不知道。”舒雅歌真的恨不得拍死这女人,看着她这一张脸,就感觉她浑身都是腐难得。
“我那儿庙小,供奉不了各位,各位行行好?别有事儿没事儿往我院里塞东西,我的胆小,吓死了,哪一天变成冤魂过来找各位,各位在这王府也就不得安稳,大家和睦相处才能构建和谐王府,王爷要是高兴了,众位就有衣穿,有肉吃,当然还有美男泡,”安平舒砚就一只免费的鸭,多好!最后一句虽然是揶揄而已,纯属自娱自乐……
“姐姐?”郑盈雪一脸雪白,她轻声呢喃一声,无线的柔情,看着舒雅歌似万分不解,叫嗔一声,似无限担忧,“你着魔了不是,这么难听的话也说得出口。”
“我正常的很,当然,我最最供奉不起的就是你这位,以后别往我后院送东西,否则出了人命,对你名声不好。我是为你着想啊。”苏雅歌笑,泛堵谁不会,她是语重心长啊。
“你是王府的金枝玉叶,比人就高那么一截,王爷疼你宠你,我一不小心要是得罪你,那小命就休已,我脸皮厚,还想多活几年,还请的雪侧妃留给的我一席之地,等我能拿到嫁妆,我的立刻出府去——至于的以前的恩恩怨怨,我的给您赔不是了,那也是在其位,必谋其政,这么大一家人,要是人人都想往那王妃的头上踩,您说,这王府气不是乱套了,您啊,也体谅到了我的一点心吧……在场的各位,我确无意于各位争宠争位,所以呢,最好别找我的麻烦,谁要找我麻烦不要紧,我要找她的麻烦,她可就有些难办了。”
“姐姐这话,说的汗毛直立,姐姐有什么不如说出来,也好叫我们的为你分忧。姐姐如此的寒碜我们这些做妹妹的,让我们这些人以后如何过活?我想,经过今日,谁也不敢看轻姐姐,姐姐就算在王府无名无份,那也是的王爷最在乎的人!”雪侧妃掩住嘴,低着身子问,弱不禁风的样子,让谁都疼惜。
“你吃醋了?这点就受不得了。”舒雅歌笑。
“奴家早已经说过,无意与姐姐想争!”
“姐姐,我哪儿来的你这样的好妹妹,再说——你还真不配,我要认你做妹妹,岂不是降了自己身份!”
雪侧妃尴尬至极,很多女人是偷着诡笑起来,雪侧妃是气红了脸,可是却无言相对。
舒雅歌挑衅的看着她,一把挥出去,雪侧妃以为舒雅歌要打她,吓的一下子就尖叫起来,后退数步,“啊……”
她抬起手捂住脸,一脸惊惧,舒雅歌却是大笑起来,“我只是捏死了一个蚊子,雪侧妃惊慌什么?”
雪侧妃捂住脸,不安的看着她,顿了顿,“妹妹实在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惹姐姐,让姐姐如此的捉弄我。”
“我就喜欢折腾你?不服气,赶紧赶我走啊,可惜,你还没拿本事,赶紧的去王爷耳边吹枕边风,赶走我吧,去啊,我好还害怕的。”
“姐姐真是,太过分。”
“赶我走可以,送上嫁妆,否则你郑盈雪就算不占我分毫,我也算你头上。”舒雅歌看她脸色发白,乐了起来。
“此事王爷定夺,哪儿有我说话的分?”
“哟哟……”舒雅歌围着她转了一圈,突然一转身,抬起手指她的鼻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本小姐才懒得跟你墨迹,还有,管好你的男人,别让她过来纠缠我。”
雪侧妃讽刺的笑了一下,“姐姐这样手法以前也用过!”她低头笑了起来,“姐姐又何须如此,我们都是王爷的女人,只要静心服侍王爷就是,为什么非要斗的你死我活,让别人捡了便宜……”
“你这是向我乞求,还是投降?”
“不是乞求也不是投降……”雪侧妃笑,“姐姐,妹妹以前多有得罪,还请姐姐不要介意。”
“让我不介意也好啊?”舒雅歌笑,“把你的脸划花了,我就原谅你,你敢不敢啊,不敢就不要在哪儿假兮兮,恶心的很啊。”
雪侧妃一脸惊惧,“姐姐何必这样,我看姐姐是着魔梦了,你放心,我会帮你请最好的驱魔法师的。”
“任何驱魔法师对我都没用,我是千年老妖,不过不想,就算在修炼千年,我还是不如雪侧妃你的人前桃花面,人后毒如蝎,不过总有一日,我会将你的肠子一根一根的理出来,帮你理顺了,你也就通透了。”
“我是什么样子的人,大家明白的,姐姐非要误会我,我也没有办法?”郑盈雪道,“可是,王府有王府的规矩,还请您听奴家一句劝,你少惹王爷生气!”
“规矩?你也配?”
“我如何不配,我现在是王府的侧妃,在场的人,份位都是比姐姐高的,若是让人知道王府这样没规矩,王爷出去也是难做人?”
“你的意思还是安平舒砚的意思!”
“苏晴!”雪侧妃道,“擅自叫王爷的名讳,是大不敬的。”
“怎么,想打我?”舒雅歌看着这群人问,“谁不服气,过来。”
郑盈雪道,“自然是王爷的意思?”
郑盈雪一说完,舒雅歌抬起手一巴掌扇过去,“不要脸的东西,敢教训本小姐,你是个什么东西。”
郑盈雪脸色火辣辣的疼,摔地下狼狈的很,捂住脸,愤恨的叫起来,“苏晴,你大胆!”
“怎么!”舒雅歌抬手插在腰上,“就打你了,你让人打我啊,本小姐看看今天谁还敢动手……”
有人要去扶她,却被她一把佛开,“请了王爷来,这府里当真是没了规矩?”
舒雅歌抬起腿一脚就踹过去,雪侧妃抱着的身子瘫在地上,哀嚎起来,大口的抽气,“你今日就是打死了我,我也要立了这规矩!”
让我起来
“那我就让你知道我苏晴的规矩,”舒雅歌抬起脚,一脚就踢过去,正踢在她的小腹上,郑盈雪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院子里边见过舒雅歌杀四夫人的都吓傻了,有些直接的瘫在地上,郑盈雪在半空飞了一段距离,青衣身形一转,已将她一把抓住然后稳当的落到地上。
舒雅歌不服气,对着她就是一掌劈过去,青衣身子一侧抓着舒雅歌挥出来的手,身子微微一动,已转到舒雅歌的身后,将她的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也被青衣架住。
舒雅歌想要的挣扎,根本无法动弹,她急的叫起来,“放手!我不想对你如何?”
“小姐息怒!”
舒雅歌才不理,抬起脚一脚狠狠的一脚踩下,正踩在青衣脚背上,青衣吃疼,分了主意,让舒雅歌挣扎开,舒雅歌一挣扎开,立刻的就地一扫腿,青衣已回神,立刻退开数步,然后稳稳的站在地上。
舒雅歌看着一侧的花盆,踢起花盆青衣砸过去。
“砰……”青衣一躲,花盆就砸在她的脚边碎了一地。舒雅歌转身,朝着郑盈雪追过去。
郑盈雪极其聪明,早一逃开,一边走,一边大叫起来,“王爷救我!”
“贱人,我看你往哪儿走!”舒雅歌拔腿就追。
郑盈雪一下子扑出去,正扑在从外进来的安平舒砚的怀里,“王爷,姐姐要杀了奴家,你救救我?”
舒雅歌才不管,已追上她,一把揪住的她的头发挽在手上,抬起腿一脚踹往她的背。
敢惹她,存心找抽!
安平舒砚一掌劈过来,舒雅歌没踢到郑盈雪,反站立不稳,被安平舒砚的掌力镇的退开数步,窜了好几步才站稳。
安平舒砚沉这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