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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歌画了城楼问她们在哪儿?连姥姥这见多识广的人都摇头,舒雅歌想,这里原来真的是一个世外桃源。
如果能一辈子在这里,生下孩子,养大他,免去那些争斗,何尝不是很好呢?
小只今会教舒雅歌说她们的语言,她指着羊告诉舒雅歌这叫“但不及”,马则是,“不甘答……”这些天小只今教了许多词,可是舒雅歌却记不住,小只今只是咧开嘴呵呵的笑。
没事的时候,舒雅歌还会逗弄小只今的兄弟,他才几个月,长的五大三粗的,跟他的爸爸长的很像。
小只今的妈妈很忙,基本没有时间照顾他,就放在帐篷里,任由他满地的乱爬。舒雅歌拿起草逗弄他,他要抓,却又抓不住,样子笨拙的可爱极了。
“爱丽玛?(姐姐)”小只今进来,拿起一把花,递给舒雅歌。
舒雅歌接过来,闻了一下,“好香……送我?”舒雅歌指着花问。
小只今点头,样子羞涩可爱,舒雅歌看着这花,这是草原上到处都有的花,可是她第一次被人送花,心里是高兴极了。小只今笑,拉着她出来,帐篷外边有一匹小马,小只今牵了过来,递给舒雅歌的手中。
“这个,也是送给我的?”
小只今点头。舒雅歌笑着。小只今一里哇啦的说了一窜,她听不懂,可是却明白她的意思,这是他爸爸送给她的礼物。
舒雅歌过去,抚摸马,这匹小马是纯白色的,一看就是一匹上好的纯种马下的崽,是一匹母马,等来年下崽了,她也可是牧场主了。
舒雅歌,翻身上马,“走,我们去远处去?”
小只今却摇头,转身跑进了马圈,牵着一匹棕红色的小马出来,她一下子就翻上马,朝着舒雅歌招手。
舒雅歌骑着马过去,小只今打马出去,舒雅歌跟了出去,一会儿两匹马就在草原上跑起来,小只今想要跟她赛马。
舒雅歌一笑,脸色的伤口就疼的厉害,她打着马匹跟了过去,小只今的马术也不差,她骑在马上是四平八稳,简直就是一个草原牧民的样子。
不对,她长大了,就是牧民啊。
两人骑着马转悠几圈,舒雅歌看看天色,感觉天要变了,赶紧的召集小只今回去。
“你很好!”小只今朝着舒雅歌竖起大拇指。
舒雅歌点头,指着她,“你也很棒!”舒雅歌告诉她,“我是大人,而你是小孩子里边最棒的……”
两人都笑起来,舒雅歌觉得她跟这个孩子特备有缘。
两人骑马往回走,走来一段就能看着她们的帐篷,小只今突然指着前边叫起来,舒雅歌也看见,她们的帐篷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很多人。
舒雅歌一惊,两人赶紧的往回跑,远远的就听见小只今妈妈的声音。还有孩子的哭声,一群不知道哪儿来的人,对着羊群牛群在吆喝。
小只今也叫起来,“¥……&;¥&;¥&;?”
“强盗!”舒雅歌冲过去,就看着小只今的妈妈冲出来,要抱住她的羊,为首的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脚就踹开小只今的妈妈,拽着羊角就拉开去。上来两个男人,一边一个架着小只今的妈妈就往外扯。
另外一个汉子都提着小孩子的衣服,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舒雅歌是又气又恨,她知道古时候有很多野蛮的抢夺,抢女人,抢孩子,抢牛羊,可好,怎么被他给遇上。
小只今突然尖叫起来,她大声的叫她的爸爸,舒雅歌看过去,看着他爸爸已经被打的浑身是血,奄奄一息,那些嚣张的家伙抓起佩刀就要往他身上戳过去。
小只今妈妈大叫起来,可是她的叫声只让这些强盗更加兴奋。
几个人看着迎面冲过来的舒雅歌,大声的吆喝起来,见舒雅歌是个年轻的女子,更加兴奋起来,两个骑马就过来,舒雅歌大马冲过去,舒雅歌拿起马鞭一人一鞭子,抽开去,朝着爸爸冲过去,她将鞭子摔出去,一下子劈飞那个男人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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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诧异之间,舒雅歌已经飞身过去,将她给压在地上,一手拐过去,他整个人吐出一口血,舒雅歌手狠狠劈下来,将那人劈晕过去。
“啊……”小只今也叫起来,他已经被人抓在手里,身侧的人攻击过来,舒雅歌侧身躲开,抓起的鞭子朝她们劈过去。舒雅歌用鞭子卷起刀,拿起刀刷刷的就劈过去,在众人还未及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杀了三个人,加上地上的一个,她已经消灭了她们这群队伍的将近四分之一的人。
“哟呵……”
全队的人都围拢过来,舒雅歌用牙齿咬住刀刃,将裙子卷起来缠绕在腰间,用蔑视的眼神看着这群强盗。
小只今的母将几个孩子抱住,用母亲的怀抱替她们挡住外边的人群,舒雅歌这一刻感觉到一个母亲的伟大。在这一刻,她想道,自己作为一个母亲,她也会勇敢的保护自己的孩子,舒雅歌摸着自己的肚子,“宝宝,妈咪会保护你的……”
舒雅歌抓起刀,指着这群人,“谁先来,姑奶奶就让她先去见阎王!”她站在马群的中间,蔑视的看着这群围着她转动的马贼。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阵的马蹄声,漫天的黄沙中,一对人马匆匆而来,马贼看着,突然躁动起来,随着马蹄声近,舒雅歌也看不见到底来了多少人……
不知道是谁发出一声声音,马贼突然四下逃窜起来。
最前边是一队人,大队的人马在他们不远处停下来,只有几个人骑着马朝着这边过来。
舒雅歌一惊,看着来人的服装,微微皱起眉头,这是安平舒砚队伍的人。
他们过来,显然一惊不认得了舒雅歌,只是用本地话朝着几个舒雅歌问话。
“我不知道您们在说什么?”
领头个一个惊讶的看着舒雅歌,打量了一阵,突然叫起来“王妃,王妃,真的是您?”
舒雅歌矛盾极了,她心里翻腾过千万遍,最后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那人一下子跪在地上,“王妃,我是许岩,王妃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王爷的副手,王妃!”许岩跪在地上。
“王爷出事的那一天,真是属下跟着王爷,王妃还活着,真是万幸?”许岩跪在地上,“都是我等护主不利,才让王爷王妃遭到这样的大难,属下万死难辞其咎。”
“不是,你起来。”
“王妃,找到您,真是太好了。”许岩竟是喜极而泣,舒雅歌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你们王爷……”
话一出口,舒雅歌就后悔,此时此刻,她不顾及自己,难道不顾及孩子,她留下,足以保证孩子平安。她不能在失去这个孩子。
舒雅歌哽咽,转身过去,忍不住抽泣一声。明知道结果,她还问什么?
“王爷他现在很不好?”许岩跪在地上,“王爷的箭虽然被取出来,可是伤了心脉,楼先生虽然拼尽全力,也只能维持王爷性命,王爷能不能醒过来,只能看天意了。”
“他还活着?”
舒雅歌惊讶无比,转头过去看着许岩,
“本来是,一支箭差了一点就射中王爷心脏。”
舒雅歌一时间又激动又惆怅,她伸手捂住脸,惊讶极了,“怎么可能……他不是,不是发丧了吗?”
“王妃,您的脸?”许岩跪在地上,不敢看,也不敢过问,可是舒雅歌这个样子,真的让他们心疼。这一位如此顶天立地的女子,从被人厌恶嫌弃,再到如今这样的坦然。她走过的多少路,多少艰辛,只有走进她的人才明白。
她那么的聪慧,那么的美艳动人,她就像一只盛开在百花中,独得上天厚待,开的最严厉,美得最夺目的那一支。然后上天赋予她的一切的美好却是她被人妒忌的根源。
在年前,他许岩绝对不会对这样的一个女子有一丝的恭敬,然后此时此刻,他真的希望自己能保护这样的一个女子。她与四王爷的爱情就像一本书,她从一个不被人爱戴的女主人,到了此时,成为男主人宁愿牺牲也要保住她性命的优秀的女子,中间的忐忑路程,到底经历多少。
她曾笑面如花,她看过她优雅的笑容,然后此时,这一朵花却饱经摧残。
舒雅歌抬起手抚摸自己的脸,“我已经丑的让人认不出来?”她平静的很,容貌终究一日会老去,而且,再美丽的容貌也只是上天的施舍,或得到或失去,她都不在乎。
“不!”
“王妃,您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许岩跪在地上,“王妃,请您回去主持大局吧。”
舒雅歌微微怔住,“什么叫主持大局?”
“皇上与出云国和解,我们北陵军前路渺茫,王爷现在这个样子,让人堪忧……一半的人愿意班师回朝,接受封赏,可是封赏之后是什么,没人知道。一半的人要为王爷王妃报仇,就算是谋反,也要立足在这里。”
舒雅歌皱起眉头,“皇上的圣旨下来了。”
许岩道,“是的!”
“那你们这一路去是干什么?”
许岩迟疑一下,“王爷的仇,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
舒雅歌叹息一声,“找谁报仇呢?”
许岩抬起头,眼神闪烁,最后低下头,“出云国的左贤王!”
舒雅歌一怔,叹息一声。“是他啊?”
“王妃不恨他,可是许岩不能不恨!”
“你知道他是谁?”舒雅歌低头看他。
“是,我知道,但是我不能说?”许岩低头在地上,“王妃是王妃,可是能拿王妃做交易,什么恩情也不是了,何况,苏老爷子绝对也不允许这样的人出现……”
舒雅歌笑,“我们所认识的那一个人已经死了!”她抬起头看着远处,“这么多的人,都是去打仗了吗?……抗旨的罪名怎么办?你想过你的家人吗?”
“王妃!”
舒雅歌看着那些人,“既然你肯信任我,那么,我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
舒雅歌看着小只今,“姐姐走了……”
小只今眼睛里泛着泪花。
舒雅歌走到小只今父母跟前,弯腰下去,“感谢你们这些日子对我照顾,你们放心,即使出云国与我们打仗,我也会避免让更多的人受到牵连。”
“小只今,你要好好照顾好爸爸妈妈。”舒雅歌低头下来搂着她,这个孩子就跟她的女儿一样,她好像带着她,可是她知道,或许她们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舒雅歌抚摸她的脸,从怀里掏出安平舒砚给她的一块玉给她挂在脖子上,“小只今,等到长大了,想要看高高的城楼,姐姐会带你去看。”
小只今笑起来,搂着舒雅歌,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姐姐,再见!”她退回父母身侧,朝着她招手。
舒雅歌骑上她们送给她的马,往前走,看着她们一家为她送行,她心里难过极了,这么快就要分别,无端就生出一股子伤感,没有她们对她的照顾,就不会有活生生的她。
舒雅歌让人压着她回去的消息,只要人留在这边,就有机会报仇。
舒雅歌让人军队以找回王妃的借口留下来,然后像朝廷上书,给皇帝施加压力。一边则让人继续打探出云国的祝状况,她知道,如果苏柯知道她还活着,一定会生出更邪恶的念头,她知道,此时此刻的苏柯一定心里很难受。
难受的却不是她的死亡,而是觉得可惜,可惜他的一念之差,让他错失一个占有她的机会。
还有那一个王后,骂她是奴隶的女人。
安平舒砚躺在床上,浑身僵直,一点血色都没有?
郑盈雪则在一边哭的跟一个泪人一样,她没有心情理她,坐在床边,看着脸色惨白的人,想着他身体破的几个窟窿。
那个老头在一边,“只差那么一点,就是大罗神仙也没有救!”
舒雅歌看着他双目紧闭,一点知觉都没有,冷冷的一句,“他这个样子,还不如没救。”舒雅歌抚摸他深陷下去的眼窝,“曾经一个那么意气风发的男人,突然间什么都不是了,只能躺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还不如死了是什么?”
“你就这么巴不得他死?”郑盈雪突然发火起来。“如果不是你,他会成为这个样子,说你是铁石心肠,我看你就是连畜生都不如,畜生还知道感恩。”
舒雅歌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如果不是你搞出这么多花样来,他用得着这样?”舒雅歌突然吼起来。
郑盈雪看着她,“苏晴,你别欺人太甚。”
“来人,把雪侧妃带下去。从今天起废掉侧妃。从今之后,不许郑盈雪再接近这里半步,如果她胆敢违抗我的命令,杀无赦。”
郑盈雪惊讶无比,“你敢废掉我,凭什么?”
“凭你已经不是清白之身。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在伺候王爷。”舒雅歌笑,“你有意见吗?”
“苏晴!”她狠狠的叫了一声,声音带着无比悲怆。“苏晴,你得好死。”
舒雅歌看着床上的安平舒砚,“我又帮你做了一回坏人,你心里痛快了吧。”
她笑,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出来,“安平舒砚,你到底是休了几辈子的福气,才修来我舒雅歌这样的一个烂好人?”
她看着周围,笑,“我终究还是逃不过女人的宿命,为了那么一点,就感动……感动跟感情到底有多远,我不知道?”舒雅歌抽泣一身,“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舒雅歌看着他问,安平舒砚的躺在床上,毫无声息,只有微弱的呼吸,这一点的呼吸还是用几十味药续的命。
舒雅歌抚摸自己的手腕,“要是你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还不如真的死了,早早的离去,投入下一次的生命。反正你的生生世世都要跟宜兰色的一魂一魄纠缠不清……你再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从新来过……”
“你这女人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狠心。”
舒雅歌很吃惊,看像楼挽仙,发现他瘦了很多,更让舒雅歌吃惊的是,他竟然会耗费功力救安平舒砚。
“丑八怪!”楼挽仙看着她的第二句话竟然是这样,舒雅歌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觉得悲哀。
“我能活着回来,你不是应该觉得很好?”舒雅歌笑,眼睛里尽是挑衅。
楼挽仙冷笑,“你死了这么久,我也没怎么样?……女人,你说起谎简直……”
“我能活着回来,你好像很不高兴。”舒雅歌坐下来,“你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吗?”
“怎么回来的?”
“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好大的风,好大好大,那风想要撕裂我,又想是想要将我带回属于我的地方。然后,我就终究还是留下来……”舒雅歌看着楼挽仙,“我突然很好奇,你不是很希望他死吗?干嘛会救他?”
楼挽仙微微的一怔,最后看向舒雅歌,眼神中竟是迷惑。
舒雅歌叫起来,“你不会跟他是那个什么?……龙阳之癖吧……”
楼挽仙狠狠的敲了舒雅歌一下,“你还真是什么都说的出来。赶紧让那个臭老头给你看看脸吧,看看能不能把你变得稍微好看一点……”
“这样挺好的,这么丑,就不怕老被有些不怀好心的人惦记!”
楼挽仙笑,“也是,谁会要一个这么丑陋的人会去,不怕半夜起来以为碰见鬼。”
舒雅歌坐下来,看着他,“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就他,不过只能说一句,安平舒砚的命真的很好,不像我。”
楼挽仙微微的眯起眼睛,“你的命还不好,你到底要怎么样的命才算好?”
引敌出洞
楼挽仙狠狠的敲了舒雅歌一下,“你还真是什么都说的出来。赶紧让那个臭老头给你看看脸吧,看看能不能把你变得稍微好看一点……”
“这样挺好的,这么丑,就不怕老被有些不怀好心的人惦记!”
楼挽仙笑,“也是,谁会要一个这么丑陋的人会去,不怕半夜起来以为碰见鬼。”
舒雅歌坐下来,看着他,“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就他,不过只能说一句,安平舒砚的命真的很好,不像我。”
楼挽仙微微的眯起眼睛,“你的命还不好,你到底要怎么样的命才算好?”
舒雅歌当然知道楼挽仙不知道她的意思,她笑了一下,没有回答,端起的茶喝了一口,只觉得苦涩。
生生世世的的轮回,苏晴去了哪儿呢?
几十天干燥让所有的人都躁动,水源成为重要的争夺之地,舒雅歌看着那一片沙漠,她差点葬送的地方,成为出云国与这边的天然屏障,出云国仗着这片沙漠是有恃无恐。
这么多人,想要越过这片沙漠,根本就不可能,在没有被敌人打垮,自己已经成为沙漠里边的孤魂野鬼。
舒雅歌徘徊在屋子里边,想要绕过这片沙漠,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到来年的雨季越过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