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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使唤……
约莫三十年前,奴家随他返回昔年师门之后,他立即广招高手,增强势力,并且创立了‘九幽宫’,在那时,奴家才知晓那恶贼竟是武功高强的顶尖高手,凭奴家初学的浅薄武功又如何能杀他报仇?
尚幸尔后他在江湖武林中四处掳捉年轻貌美的女子在宫中尽情的凌虐淫辱,因此更将奴家弃如破履,不闻不问,可是如此一来,奴家反而可安心习功,并且开始定下复仇大计。
创宫之初期,入宫的人虽然不多,可是皆知晓奴家这个人,而且奴家为了获得他们的尊敬及信任,因此自称是那恶贼的师妹,待奴家返回隐身秘地勤修武功之后,虽然尔后入宫的属下并不知晓奴家,可是初入宫的旧属依然记得道主有个师妹……”
说及此处,“幽冥倩女”田慕男的话语已止,接而又幽幽说道:
“陈公子,想必你已知晓‘九幽宫’内甚为淫乱,虽然奴家已遭恶贼奸淫凌虐,可是也仅只他一人而已,因此尚可自贴颜面,并未失节,可是奴家心知孤身一人,不易在宫中稳固地位,因此为了能稳固在宫中的地位,并且可拉拢亲信,于是抛弃了颜面,忍住羞意,时时与宫中首要淫乐,一可收买人心,二可藉由从众人之处或多或少的习得一些武功,而且还可暗中盗吸他们的功力增功。
尔后奴家虽然逐渐有了不少的心腹,可是自从宫中相继有了‘七星楼主’之后,有些心腹却先后偏向某一楼主,因此奴家的势力渐衰,只好拉拢‘七星楼主’,并且由‘天机楼主’……也就是与你爷爷有仇,却遭恶贼诱奸得逞的‘毒魔谷’少谷主。
奴家由‘天机楼主’处窃得些许珍如性命,江湖武林不知的秘药‘金蚕散’之后,有一次……
十一年前,奴家趁他淫虐‘七星楼主’之后,得意忘形的返回居室之时,便暗中下药,使他全身发软,功力难提之后,立即制住他穴道,并且暗中带返之前的隐居秘地,然后在爷娘牌位之前将他千刀万刮,凌迟碎尸,而这张人皮面罩就是由恶贼面上剖下来的……”
陈腾云闻言及此,顿时大吃一惊的急声问道:
“甚么?这是人皮面罩是由‘幽冥真君’面上剖下来的?他已被你暗害了?”
“幽冥倩女”田慕男闻言,顿时双手掩面的悲声说道:
“没错,奴家将他面皮剥下之后,便将他千刀万剐的凌迟碎尸,再将他血肉散弃山林,任由虫兽噬食,而骨骸则架跪在爹娘牌位前,尔后又将他的面皮则制成人皮面罩,从此奴家便装扮成恶贼成为‘九幽宫’之主,因此害你全家的人并非是奴家……”
“哼!你所言当真?”
“泣……泣……陈公子你若不信,奴家可带你前往隐身秘地内,看看那个已跪地十一年的恶贼骨骸……”
“幽冥倩女”田慕男说至此处,话声一顿,突然前行数步,并且仰首闭目的悲声说道:
“如果陈公子怀疑奴家之言不可信,那么奴家愿意束手就擒,任由陈公子制住穴道之后,再引领陈公子前往查看真假?到时陈公子便可知晓奴家所言是真非假,而且也应知晓奴家与你一样,皆是曾遭恶贼残害亲人的可怜人,可是你尚有娘亲活著,而奴家却成为孤苦零丁,无依无靠的孤女……泣……泣……”
“幽冥倩女”田慕男前行数步,已与陈腾云相距不到两丈之距时,立即双手下垂,仰首闭目,而且尚是缓缓前行,逐渐接近陈腾云,任凭陈腾云出手制她穴道。
陈腾云见状,顿时心中犹豫不决,不知是该立即杀了她,还是暂且相信她,随她前往察看真假?
“陈公子,你快制奴家穴道,待奴家落入你手,要杀要剐,皆任凭你处置了。”
当“幽冥倩女”田慕男再度悲声说著时,内心中犹豫不决的陈腾云已思忖著:
“万一她所言是真,她为了报仇,已将‘幽冥真君’杀害,自己又岂能因此牵怒于她?况且纵然杀了她,也非报了血海深仇,嗯……
不如先制住她穴道,使她无能施展毒计,若察看是真,便可将‘幽冥真君’的骨骸锉骨扬灰,也算报了血仇,她若是虚言狡骗,到时再杀了她也不迟。”
陈腾云心思已定,立即弹出数道指劲,将仰首闭目的“幽冥倩女”田慕男丹田真气及三阴三阳六处要穴皆制住,并且沉声说道:
“田……田前辈,在下暂且相信你,待你引在下察看之后,若全然属实,那么在下自会放了你,可是你若是虚言狡骗,那么就莫怪在下要施辣手了。”
“幽冥倩女”田慕男闻言,心中大喜,可是尚是面浮悲戚之色的张目说道:
“陈公子,奴家知晓你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故而任你制住穴道、以示真诚,现在奴家已遭你制住,毫无一丝反抗之力,欲打欲杀,皆已由你为之了,纵若在之前,陈公子并不全然相信奴家,想必此时也应知晓奴家并非全然虚言吧?”
陈腾云闻言,虽然心中有些讪然,可是依然无好脸色的沉声说道:
“哼!是真是假,此时尚言之过早,你快带我去‘幽冥真君’昔年的隐身之地。”
“嗯!奴家遵命……可是……公子,虽然隐身秘地便在此断崖下,而且仅有两里不到的距离,可是奴家此时功力及六处大穴皆已遭封,如同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加之地面上的零乱岩石甚为湿滑,因此……”
陈腾云闻言尚不待她说完,已然伸臂搂住她腰身,并且说道:
“本少爷带你,你只须指引方向便可。”
“幽冥倩女”田慕男被陈腾云搂抱入怀之后,一双玉臂立即顺势搂著他颈项,螓首已贴在他肩颈之处,并且柔声说道:
“嗯……公子顺著岩壁前行,将至之时,奴家自会指出秘门所在。”
陈腾云闻言并未吭声,立即顺著陡峭岩壁前掠。
约莫半里余地之后,耳边突然又响起幽幽的脆声:
“陈公子,你已知晓‘九幽宫’内的人皆甚为淫乱,想必对‘九幽宫’的人甚为鄙视,奴家也自知甚为淫乱,可是陈公子怎不为奴家想想,奴家原本是一个良家女子,虽然家贫,可是也懂得贞节礼教,可是却遭恶贼擒掳奸淫,奴家为了报仇,只得忍辱负重,抛弃颜面及自尊,故做淫荡女子,时时与人淫乐,为的仅是要收买人心,以及盗吸恶徒们的功力用以增功,实则内心中有如泣血,自悲遭遇坎坷。
万幸尔后大仇已报,可是不知是因为坎坷的遭遇已然愤世嫉俗,还是被权利及欲望迷惑了心智,奴家难以舍弃叱吒风云的大权,因此继续装扮‘幽冥真君’至今。
不知公子是否相信在三十多年的日子中,奴家恍如毫无灵智的行尸走肉,又恍如身处惊恐悲戚的梦境中,待大仇已报之后,才突然觉醒,亟欲回复至少女之时一家和乐的欢欣岁月,不愿再回忆那段悲戚痛苦的日子,可是……”
陈腾云闻言之时,原本毫不理会的往前疾掠,可是听著听著,不知是因为她说得甚为悲戚动人,还是因为回想起自己幼年时的遭遇,有种同病相怜的磷惜感,因此逐渐同情她的坎坷遭遇,掠势也逐渐迟缓。
贴靠在他肩颈的田慕男已由飞掠而过的身周景况,查知他的掠势已缓,顿时心喜的接续说著:
“前些时日……奴家知晓是奴家的不对,不应狡谋勾诱公子,且暗伤公子,可是……公子莫要鄙视奴家淫贱无耻,其实当时奴家虽然别有企图,可是凭奴家的身份,在原本的毒谋之中并无意自贱身躯与你……然而不知为何,在短短的半个时辰之中,奴家竟然对你有些动心,因此才……
公子你别恼恨奴家,虽然奴家如今年已四旬有七,可是自从奴家遭变至今,在孤苦零丁之中,心中只有恨,只有想到如何报仇,与身周的人仅有仇恨以及如何利用之心,从未曾有过一个忠心耿耿的下属可重托,也从无一个可诉说心中悲喜欢乐的闺中好友,更无一个可寄托身心依赖一生的良人……”
至此时,陈腾云已然是双手搂抱著她缓缓前行,内心中有些激动的聆听她述说著心事。
“而那一次……虽然是别有企图的想暗害你,可是却因为对你动心,才临时起意勾诱你淫乐,可是那一次真的是奴家数十年中唯一一次心甘情愿的享受男女之欢,而且果然尝到了些许只曾听过却从未曾享受过的舒爽滋味,可是却因奴家突然鬼迷心窍的心生邪念,欲盗吸你的功力而失去了机会,否则奴家定然能享受到女子皆甚为期望极度舒爽的登仙滋味。
因此奴家……奴家只想……想……虽然奴家此身污秽不堪,可是公子切莫鄙视奴家是一个淫荡无耻的人,因为奴家只想在有生之年中,能享受到天下女子皆应有,可是奴家却未曾得到那种郎情妾意、情意绵绵的云雨之欢,尔后不论公子是否大人大量,不计前嫌的放了奴家,或是公子要杀了奴家,奴家纵若一死,也毫无怨言……公子你……你愿答应奴家,助奴家心愿得偿吗?”
陈腾云闻言及此脚步已停,内心中有些激动的缓缓移动她身躯,盯望著她满面期待之色的娇颜,可是尚在思忖时,却见她满面羞霞之色的缓缓闭目,娇颜也缓缓贴近,于是一双颤抖且微凉的朱唇已贴至双唇上。
并非嫌弃她的年龄,因为即将成为自己妻室的萧金凤主婢及王秋香实际年龄皆比她多了数倍,也非嫌弃她的姿色,因为自己并非以貌取人的低俗之辈,也非食古不化的腐儒,而是因为此时与她尚难知敌友,因此猛然推开她身躯便欲斥责。
可是却见田慕男有如受惊的小鹿一般,神色惶恐的怯怯望著自己,未几,美目泛红泪水盈眶,双唇颤抖的怯声说道:
“对不起……是奴家错了,奴家不该对公子有如此的奢求才是……”
陈腾云眼见她那种有如惊鹿般的羞怯之色,以及略带哽咽的幽怨之言,顿时心中一软,已然到喉的斥责之言又吞入腹内,并且叹息一声的说道:
“你……唉……你先引我去‘幽冥真君’昔年隐居的洞府,待得知事实真相之后再说罢!”
田慕男闻言,心中暗喜,可是依然故做悲戚的哽咽说道:
“公子,你……泣……泣……公子还是忘了奴家方才说的话吧,奴家只期望下辈子投胎之后,能成为公子的……的奴婢,便是做牛做马也无悔……泣……泣……”
陈腾云闻言心中一悸,虽然并未吭声,可是双手又将她搂抱入怀,默然无语的前行著。
约莫片刻之后,在田慕男的指引中,终于到了一片山壁前。
经由田慕男解说,开启秘门之法后,在一阵沉闷的轰响声中,山壁间果然开启了一扇石门。
此时田慕男的功力已被封,而且身躯被自己抱在怀中,纵若内里有甚么凶险,便是一个二流身手的人,也能轻易的及时杀了她,更何况是已然身具御剑之能的自己,因此心中戒心甚微,抱著她放心大胆的进入石门内。
正当陈腾云抱著田慕男刚掠入石门内的同时,陡崖上方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并且在石门迅速闭合的轰响声中,陡崖上方也响起了一道有如九天凤鸣的啸声,可是被石门闭合的轰响声压盖,因此掠入石门内的陈腾云并未听见。
未几,已有九道身影相继由陡崖上方纵身而下,并且在左呼右唤声中,迅疾掠往已然闭合的石门之处……
□□ □□ □□ □□石洞内里仅有一只微弱的油灯,因此洞道内虽然甚为阴暗,可是凭陈腾云现今的功力,微弱的灯光已不啻是一盏亮灯,因此在田慕男的指引中,迅速到达一间有石桌椅的石室内。
“田姑娘,‘幽冥真君’的骨骸在哪儿?”
“公子,右侧石壁尚有一扇石门,里面就是……可是你不知开启之法,而奴家的功力已被封,已看不见室中景况,公子且放下奴家,看石桌上是否有一只烛台?只要将腊烛点燃之后,奴家便可望清景况,容奴家开启石门……”
陈腾云闻言立即环望石室,果然望见一张石桌上有一只烛台,于是将她身躯放落地面,并且说道:
“喔……有,是有一只烛台……”
迅速点燃烛台上的腊烛,烛火逐渐盛旺之后,石室中已然明亮甚多。田慕男立即伸手握住陈腾云大手行往石门前,并且笑说道:
“公子随奴家来……”
陈腾云手执著烛台,站在田慕男身后注视著如何开启石门?
只见田慕男仅是轻拉一条垂绳,便毫无凶险的打开了石门,于是尾随她身后步入石门内。
只见石门内是一间有床、有妆台、还有橱柜,装潢俱是桃红色的绮丽房室,一望便知应是女子的卧房,可是在两方空荡无物的石壁间却有数十幅裸身男女的淫乐雕图,而且每幅淫乐图的人数及姿势不一,有的是一男一女,有的是两男一女,有的是两女一男,甚至还有三男一女及两个男人的淫乐图。
陈腾云好奇的默望中,只见前方尚有一片垂帘,而垂帘后似是一个门户?于是行至垂帘前掀帘内望,只见内里是一间甚为空旷的石室,可是在石室左侧的地面上有一具双手双膝伏跪的森森白骨,莫非就是“幽冥真君”的骨骸?
可是在跪地的白骨前方并无甚么牌位,仅是在石壁上有一幅身穿儒衫、发挽道髻、似道非道,神色阴森冷漠的儒士画像,而那个儒士画像却与自己曾见过的“幽冥真君”形貌相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心中甚为好奇且不解,正欲行往石壁前详观枯骨及壁画时,只觉小腹内有一股热气缓缓上涌,并且心浮气躁的逐渐兴起淫欲……
就在此时,突听身后传来田慕男的娇唤声:
“好人,你过来嘛!”
陈腾云闻声,立即回首望去,只见站立身后不远的田慕男不知何时已解开了衣襟,露出双峰半露的雪白酥胸,并且面浮媚态的望著自己,因此心疑的急声问道:
“你……你这是为何?”
然而田慕男并未回答,仅是娇媚默笑的继续解衣,片刻间,身上衣衫皆已褪除,仅余遮掩胸腹的一件肚兜,裸露出双峰半露的雪白酥胸以及一双修长的玉腿,并且神色娇媚的脆笑一声后,又发出一种似是娇哼呻吟,令人血脉贲张的柔腻呼唤声:
“嗤……公子,随奴家来嘛……”
田慕男腻声呼唤一声之后,身躯一扭,已将美妙无遮的赤裸后背尽现陈腾云眼内,并且婀娜多姿的行往卧床处。
陈腾云眼见她赤裸无遮的背脊,美妙的身材尽现无遗,并且在前行中,两片圆滚如桃,扭摇抖动的玉臀似是发出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将陈腾云勾诱得热血翻腾,并且由小腹内涌生的淫欲更为高炽,神智也逐渐紊乱茫然。
就在此时,已然斜倒床上,面朝陈腾云的田慕男面浮媚笑的解开了颈上的肚兜细绳,并且似羞似怯的缓缓掀开了肚兜,将一丝不挂的赤裸身躯全然呈现在陈腾云眼内之后,又娇又媚的荡声唤著:
“好人,你来嘛……奴家须要你的爱怜……”
已然热血翻腾,口干舌燥的陈腾云望著床上那具美好的赤裸身躯,耳中又听见那种令人难以克制的荡呼声,因此已不由自主的缓缓行至床前。
“好人……奴家心里好难受……你快来爱怜奴家……”
在田慕男的荡呼声中,欲火愈来愈高炽,鼻息也愈来愈粗喘的陈腾云,双手突然伸抓住突挺的双峰,并且立即张口含吮著乳尖豆蔻,恍如一个饥饿的婴儿狂吮狂吸。
未几,一支手已伸向微夹的双胯,探入那片乌黑之处……可是身躯突然顿止的转首望向她胯间,只见她胯间一片乌黑之处,突出一根两寸左右有如稚童玉茎一般的细短肉棍?因此好奇的伸指扭捏著。
“啊……好酸好麻……别……别捏……好人你别捏,奴家受不了……羞死人了,你别看嘛……”
捏著那根细短如玉茎的手,突然被一支玉手拨开,于是再往下探,顿时发觉腿胯之间早已是湿淋淋的一大片,而且细短玉茎下方缓缓蠕夹的玉门内尚不断的渗出萋萋淫露,顺著腿缝溢流至谷道及玉臀下方。
“嗯……我要……”
似轻哼又似呻吟的荡呼声中,一双玉手已迅速解开他衣裤,玉手握住已然充涨坚挺如火棒的玉茎,便往胯间拉扯。
于是欲火高炽、双目发赤、似乎灵智已泯的陈腾云毫不犹豫的将她双腿分张,将坚挺如火棒的粗巨玉茎狂急顶入水萋萋的玉门内,并且劲疾狂猛的耸挺肆淫著。
在此同时!
萧金凤、刘婉琳、王秋香、萧玉凤、张美芸姊妹五人,还有小菁、小蓉以及春花、夏岚四个俏婢皆是神色焦急的散立在离秘门不远的山壁前,九双玉手不断的在山壁间摸索著。
“奇怪?我明明看见云郎抱著一个人由这面山壁前消失不见,可是怎么找不到门户?难道是我记错位置……”
张美芸焦急的话声未止,突听另一方最外缘的刘婉琳已惊喜的大叫著:
“有了……小妹找到了,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