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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的性格,蒙丹那般挑衅他的时候,怎么可能不上去跟他真PK?!
还不是因为永琪自己知道自己现算是个什么鸟儿!
而现一看眼前这个又高又壮又猛还又能打的大汉,一脸凶残要命的瞪着他,说、说要他“决斗”?!——老天啊,这诚心不想让他活了啊!
自从含香入府后便没少腻歪外加闻香气的某窝囊废,日日春宵之后头一次产生“一个女竟然给招来这么大祸事,果然红颜祸水也!”的念头。
(含香:冤!)
永琪陪着笑,小心翼翼地说:“好汉,壮士!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嘛!——唉唉唉,别,别动手啊!君子动口不动手,动手就是小狗!……哦不不不,是小狗,是小狗,还请壮士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西林觉罗氏的两位公子实感到眼前这一出闹剧真是受够了,扭头就要离开,却被蒙丹的回属下齐刷刷地举刀逼之,硬是让他们回到座位上,坐好,最好双手抱头,脸朝下眼皮不抬还不能出声!——总而言之,既然听到他们的大秘密,就给他们老老实实的别泄露半分情报,否则腰刀处置!
西林觉罗氏两木了,呆了,怒了,不由自主看向永琪,却见后者有些羞愧、尴尬却仍十足淡定地扭过头去时,他们的心,终于彻底凉了,碎了,风化了。
永琪摆着手,讨好地笑:“壮士,是有所不知,们大清的风俗,甚至包括汉的风俗,那都是女子从一而终,既然嫁了夫家,便要一直守着夫家到死的!——唉,先别激动别激动!”他小心翼翼地拿手指头夹着蒙丹那散发寒气的刀尖,“就算壮士现杀了,可也不能解决问题啊!充其量,也只是让含香变成寡妇而已!”
蒙丹一怒:“寡妇就寡妇!回疆,甚至西藏,兄长死了,弟弟就可以娶他的妻子!甚至父亲死了,儿子也可以娶他的小老婆!这都不是事!”
“咳咳!”永琪被这惊悚的风俗习惯给惊得呛了口水,咳嗽半天才喘匀了气说,“话虽如此……可壮士啊,既然现身京城,总要按着京城的规矩来不是?而且含香是已经上了玉牒的侧福晋,就算真的杀了,可这辈子已久挂五阿哥的名下,跟是脱离不开的啊!”
蒙丹猛地瞪眼:“什么?到死都分不开?杀了——!!!”
“壮士饶命!饶命!”永琪直求饶,福尔康也一旁大着胆子……骚扰蒙丹,这才把蒙丹安抚下来,喘着粗气,没好气地吼:“那说,怎么办?”
永琪想啊想,想啊想,抓耳挠腮憋红了脸,都没想出什么好招儿。而一旁扇风的福尔康慢悠悠地说了句:“只要含香,让所有都以为她已经死了……不就好了?”
蒙丹眼睛一亮,永琪更是一拍手,“对哦!——这比起让死,倒不如含香彻底‘死掉’!而且……是要死所有面前,让大家亲眼见证她的死亡,知道这世上再不会有这样一个,那么,暗地里巧妙地偷龙转凤,不就可以让含香和壮士私奔了吗?”
蒙丹大喜,握住永琪的双手一顿摇晃,“永琪!真是错怪了!——是个好,真的!若助和含香远走天涯比翼双飞,永琪就是蒙丹一生的好兄弟!蒙丹,任凭驱使!”
永琪微微一笑——虽然蒙丹握得他真的很痛,“说起来,蒙丹,还真有件事……需要的帮助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还珠同人正在努力准备收尾N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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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户籍警一夕穿成NP文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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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一干等的计划是——再过不久就是皇后的千秋寿辰;因着乾隆如今三分宠着七分敬着当今皇后,以往不受宠的皇后凉凉的生日宴过的凄清无比又只能以“节俭”为借口的状况;如今却是要反其道而行之;珍而重之、大肆办之。
于是这种情况下,场很多,场面足够郑重庞大,他们要推出含香的绝世舞蹈吸引众的视线,而舞蹈中含香失足摔落高台而死(事实上是口服药物佯装吐血);身后伴舞的众(其中包含福尔康、永琪、蒙丹等)则一拥而上;迅速将含香遮掩并抬走;利用戏法变出一大片蝴蝶,做出含香已死,被蝴蝶仙子召回的景象来。
……这种被称作浪漫、美丽、如仙境一般,实则充满漏洞、坑爹思维、笑死不偿命的死亡方式,必须是那位五阿哥大爷想出来的。
说死了就死了呗,趁混乱没详细检查尸体、或是有太医检查但做出假死的样子就好了呗,非得整一出化蝶记做什么唯美秀,以为这是上演梁祝大戏?
五阿哥,不是主角,甚至要把的侧福晋送到别的男手里让他们私奔!
……其实永琪只是想借着这次庞大而华丽的机会,重新出现朝臣与皇阿玛的面前。
他沉寂得太久啦,皇阿玛当初的旨意让他一直困府中生孩子,可孩子不是那么一时半刻就生得出的,皇阿玛的态度却似要遥遥无期的监|禁他,这让一向眼高于顶鼻孔朝天的永琪怎么受得了啊?!
与此同时,永琪暗中联络了宫中同样沉寂许久的魏氏,传话如此这般,让魏氏好好去做,保证她也能借此出现皇阿玛的面前重新固宠。
计划如此完美而盛大,殊不知,永琪心中,另存一个更加凶猛的大计划……那个,才是他真正的大秘密。
******
话分两头,这便要说道说道那位蒙古亲王。
蒙古部族中大大小小的姓氏太多,而这位亲王的姓氏更是复杂冗长——反正五英是记不住滴。她就记住了永璂是这么说的:那位亲王的名姓,可简略称作“阿古达木”。
阿古达木,蒙语中“辽阔”之意。
倒是一番胸中有丘壑般境界的名字,不知是否心中的丘壑亦如名字那般划下之大,心思之广?
永璂被匆忙叫回宫,自然是领乾隆旨意,伴驾接见阿古达木亲王以及沙俄公主莎琳娜。不过,是乾隆接见阿古达木,永璂负责招待莎琳娜,并安排莎琳娜宫中的暂居之处。
莎琳娜的年岁不大,但心思不可不谓之深沉。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大清嫡子之后,莎琳娜开始动起了歪脑筋——她要绑架这位大清嫡子,作为同大清交易的筹码!
要是永璂知道,说不得赞叹一声:您老脑筋转得真快,这无本生意倒是顺手拈来!——还要不要脸?!
而此时永璂是不知道的,就莎琳娜无比热情的拉着他谈天说地,说什么沙俄的景色虽然没有大清这样华贵多姿,但也不失繁华重重,要不永璂也去一趟沙俄?干脆护送她回国?……之类的,把永璂逼得够呛。
——等晚上回坤宁宫用餐的时候,永璂没少同五英大吐苦水!
而乾隆这边,养心殿接见阿古达木,阿古达木跪地行完礼后,突见阿古达木更加诚恳地伏□,大声向乾隆请求道:“尊贵的大清帝王,阿古达木谨代表蒙古部族,为自己,向大清帝王的女儿求亲!”
乾隆愣……只觉头顶乌鸦嘎嘎飞过。
为什么捏?
因为乾隆觉得,他这一朝,嫁过去一个最宠爱也是曾经最重要的女儿——和敬,以及硬从老五手里头抢来的女儿——和婉,这两个公主给蒙古,已经够本了吧?
这才多少年啊,怎么就又出来个这么年轻的亲王,身份亦是足够尊贵,又如此明目张胆又简单粗暴地直接提出要求个大清公主和亲?
最重要的是……他特么上哪里找出来个合适的公主给蒙古和亲去啊!
不……不!还有一个!
乾隆心里开始慌了。
他无比后悔,为什么和嘉、兰馨、晴儿的婚事都定下的这般轻易,却紫薇的婚事上为了她美好的未来而慎之又慎重之又重,却最后被蒙古钻了老大一个空子!
阿古达木不是傻子,明显看出乾隆的脸色已经开始慢慢往黑灰色发展。他只是更加虔诚地伏□去,垂着头,跪地上一动不动——他是有些愧疚的,因为他知道,此时大清能够派出和亲的适龄公主,只有她一!
“求皇上,为蒙古各部与大清的交好,应允这次和亲!”
“臣,一定会善待公主,绝不纳妾,终此一生只有公主一!——哪怕,公主没有任何子嗣,也绝对只有她一!”
乾隆死死瞪着这个大逆不道要抢走他最心疼珍爱的女儿的家伙,半晌,听不出任何语气地说了一句:“其实,见过她吧?”
******
而五英此刻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她和永璂还为那蒙古亲王诡异的进城又出现她面前自找破绽之事(当然也不排除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而苦思不已,殊不知养心殿,她就要被抢去做部族压寨夫啦。
最近五英和永璂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玩。
永璂想尽办法逃避见莎琳娜,实逃无可逃,则拉出来五英遛遛……哦不,是关门放五英……也不是,是带着五英保镖掠阵,为自己找回点场子。
五英暗地里窃笑,知道永璂这般狼狈,只不过是因为国内外的习俗差距过大而已。莎琳娜来自俄国,沙俄皇室藏污纳垢的那些事几乎是全国公开了的,莎琳娜耳濡目染自然不把男女之间、甚至是陌生之间的必备距离放心上。
但永璂可是泱泱大国积压了几千年的“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教化了十数年,对上热情似火的莎琳娜,还未经事的小男孩自然有点吃不消了。
但吃不消归吃不消,该有的警惕心却分毫不少。
这也是五英暗地里一直看好永璂是下任皇位继承的缘由。她看来,永璂成长起来之后,有责任心,有帝王心术又不缺乏能力,虽然对一切事物保持强烈的警惕心,但对于真正的亲是认同并亲近体贴的,这样的他作为帝王,仁爱而不失手段,对国家对民都是有益的,是能够推动国家机器向前进步的开明君主。
更重要的是,他吃过苦,又没有失掉平和之心,是不会像乾隆那样爱自吹自擂、自大自恋,还喜奢厌俭,乎口腹乃至美色之欲的。
莎琳娜的态度太诡异,就是因为太热情了,热情得让觉得分外可疑。如果说她真的是看上永璂,可比永璂好看的多了去了,更是连永璂身边的善保都没搭理半眼。——永璂分明看出,莎琳娜见到善保后,知道善保此时的身份不过是坤宁宫一名小小的侍卫,原本看到善保容貌的惊艳,完全转变成轻蔑和不屑。
善保对此并不意,但永璂却因此打起了十二万分警惕之心。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竟然能抵抗男色诱惑,因为对方的身份不足以令她动心而弃之鄙履……不得不说,此心计之深沉,必有更大图谋!
就这样一边小心翼翼暗战、一边唇枪舌战求亲、一边挖空心思捣乱的情况下,皇后的千秋之日很快来临了。
作为曾经一代才女的皇后凉凉,她表示自己并不喜欢看戏——但是宴会上一场又一场的戏文,什么大闹天宫之类的,皇帝还亲自递了戏本让自己挑选……皇后凉凉觉得压力山大。
听说闹戏之后,有一场神秘而盛大的歌舞,皇后凉凉表示:嗯,很有兴趣!
热热闹闹吵吵嚷嚷的戏剧过去,如同当时含香初次露脸之舞那般,密集的鼓点声中,一群精壮大汉穿着暗红色的紧身劲装踩着粗重的步子蜂拥登场——幸好是穿齐了衣服的——他们脸上带着凶神恶煞般的傩神面具,口中高呼:“嘿哟嘿哟嘿哟嘿——”
呼喊中,他们仰高了头,用力垂向自己的胸膛。——五英噗嗤一笑,真尼玛像猿泰山!
而一身火红回装的含香,大汉们纷纷向天空中抛出红色宽大绸带时,以仙之姿,傲然踩着轻巧的步伐沿着绸带一路滑至舞台正中央,方缓缓步下,踩地上。
待落到地面,她便开始飞快地旋转,旋转,手臂轻扬,姿态伸展,而随着她一番动作开始,她的身体开始向四周大肆散发猛烈的香气,而逐渐的招来了蝴蝶,围她身边久久不肯离去。
皇后凉凉猛地一捂嘴——哪怕是当才女的上辈子,她都最讨厌也最害怕这种从毛毛虫变出来的生物!
嘤咛一声,皇后扑进一旁皇帝大的怀里——伦家好怕怕!怕虫子!好怕好怕!!!
乾隆筒子也觉得很无奈。这回疆女香归香,可怎么着香味里头硬是掺着诡异的孜然茴香味儿啊?!——这特么谁家的孜然羊肉给端出锅了啊喂!端走端走!
而随着含香的舞动,她再次踏上红绸时,原本轻快跃动的脚尖,忽然像是被布料绊住了,脚下顿时一个踉跄!而就这一瞬间,她原本稳当的身形也因这一绊而重重跌下,脚底更是重重踩陷了下去,落布料中再也保持不住灵动的身形。
含香一声尖叫,而众根本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七手八脚地摔进了太过宽大的红绸中,甚至轱辘轱辘将自己滚成了一个红绸子大球!
“救——唔唔——唔——命!”
含香的声音模糊不清,而大汉都愣住了,只见那大红球直直摔落舞台上,而内里含香也随着那球滚啊滚,滚啊滚,滚落了舞台,摔冷硬的地面上。
地面上似乎有什么尖锐的石子之类的东西,刮破了红绸,渐渐露出里面那个衣衫身影皆凌乱成一团的狼狈影。
“含——香——!!!”
声嘶力竭的吼叫,似乎……不是五阿哥的?!
只见台上一名粗壮身材汉子猛地将脸上面具一甩,直直冲到含香面前,开始用力撕扯她身上的红绸来救她出险情。
然而越是焦急紧张越是手忙脚乱,几次三番将红绸拉扯得更紧,差点让含香窒息了。
而后,那一群呆愣的汉子们舞台上才解穴了似的动了起来,特别是台上一,见到乾隆皇后等都纷纷站起身来,似要近前关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眼中厉芒一闪,口中大喝:“蒙丹!忘了答应过什么吗?否则——!”
蒙丹一愣,随机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阴狠微笑,点头应着“当然没忘!”,而双手则已然握成狠硬的拳头,直直冲着乾隆扑了过去!
蒙丹大喝一声:“狗皇帝!纳命来!”
乾隆连连退了几步,却是不慌不忙地摆手喝道:“护、驾!”
而一旁看戏的五英则早已持鞭手,做好了完全准备护乾隆和皇后身前——看那模样,分明是早就知道今天这番异动了!
乾隆早就知道,永琪这番让含香众面前死亡归去的计划。他原本只是觉得自己的儿子很傻很天真,反正不过一个回疆女,又是侧福晋,既然不要就不要了,大不了随便找一个回疆女替换府里做摆设,把这个含香丢出去送了情不也无所谓的事?非得大庭广众所有朝臣后宫众面前,显示他自己的低智商,跟个白痴一样!
然而乾隆不知道的而五英和永璂却知道的是,永琪的计划并不仅仅于此!
他只不过是要借着让含香离去的由头,拿捏住了一心要带走含香且无端怨恨着乾隆的蒙丹。他们暗地里商量好的是说,不仅要让含香当众“死亡”,更是要让大清皇帝也一并去死,这样以后五阿哥顺应天意登位,再无能够阻拦蒙丹与含香的双宿双飞,而永琪的治理下也再无会去查含香的真正死亡原因。
这般漏洞百出的说辞与计划,也就只有蒙丹那个脑子会相信。
而永琪最愚蠢的地方,便是他将明显靠不住的西林觉罗氏两拘禁了,以防他们说出他们这些的大计划,却不曾想他二位嫡亲公子的失踪会引来西林觉罗氏多大的动作!
而且仅凭永琪手底下那七零八落的所谓可用之,除了福尔康,目前也就蒙丹自己带来的那些手下能用用,可这些,又有多少是能真心服气连打架都不敢出手的永琪呢?
一身蛮力毫无脑子的蒙丹以及其属下被大内侍卫毫无压力的缚住,丢到乾隆面前,乾隆垂着眼皮看向那个此刻一脸灰败之色的五儿子,心里叹了口气——还是那句话,连特么篡位都闹不明白,他哪里生的这么一个白痴儿子?!
……别是当年错拿了胎盘养大的吧!
乾隆冷哼一声:“不孝子!倒是能耐了啊,意图行刺皇阿玛——倒是想坐上这个位子过过瘾了?!”
永琪紧咬着下唇,半晌不吭声。乾隆忍无可忍地喝问时,终于爆发开了,一脸恶意地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