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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海昌见姓常的夸奖他,于是答道:“只不过分析一下局势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常副团长说道:“那我觉得,你先不要忙碌着找你的上级了,不如在我这先做个作战参谋,想必一定能够对我有很大的帮助。至于弟妹,先到我府上住着,我让你嫂子也照顾一二,你看孟老弟意下如何啊?”
孟海昌没想到这个常副团长竟然如此大方而又心思缜密,利用拉拢自己,又不忘了扣下自己的妻子作为要挟,还堂而皇之地说是“照顾一二”。不过孟海昌也不管这个常副团长是出于巴结军统为自己升官铺路的目的,还是想要利用自己的原因,也没有别的办法,于是也就称谢同意了。
常副团长带着孟海昌出来的时候,一口一个“孟老弟”,于是十分和蔼,还把孟海昌看过的地图亲自给孙团长看,孙团长看了后,大为赞赏,也同意了长团副的建议,把孟海昌留下来作为作战参谋。
孟海昌虽然没有找到上级,但是却也算是度过了艰苦的一段时光,自己虽然是寄人篱下,却也算是有了着落,哪怕自己完不成上交秘方的任务,也算是有了渠道了。
当晚,孙团长和常副团长一起宴请孟海昌,此时才知道二人的名讳,团长叫孙喜炎,团副叫常辉,都比自己大十来岁,三个人一起到了县城最大的饭馆,常辉算是喝酒比较文雅的,但是孙喜炎就截然不同,不断地劝酒,最后三个人是酩酊大醉而回。
孟海昌也临时住在常辉家中的偏屋中,邱素娟见孟海昌谋得了差事,也是十分高兴,但是自己对于丈夫拿到了秦家的秘方有些顾虑,但是也知道丈夫是明特工,职责所在,便没有多说什么。
孙喜炎也暗地里跟常辉讨论了下孟海昌的底细,常辉觉得孟海昌自称是军统人员,我们军方反而不便插手,如今给他职位也算是一种恩德,把他抓在手心,以后有什么变故随机应变就行了。而且孟海昌显然是受过军事教育的,各种军械使用熟悉,看来不是假话,就算是投敌或者日伪的人,我们只要提防到位,也可以反制对手。孙喜炎想来把常辉当做自己的诸葛,所以听了他这话,心中也就放心了不少。(未完待续。)
第十章 逃出阳河
孟海昌来到了阳河县,终于有了落脚之地,不知不觉已经有了近半年。如今战事基本稳定,而自己的老婆邱素娟也要临盆了,这不禁让孟海昌有些幸福感,觉得如果能跟妻子在一起,没有这些使命该多好啊。这一日,自己从团部回来,常辉也跟着回到了家,便把孟海昌请到了自己的书房。孟海昌知道常辉找自己有事情要说,连自己的屋子也没进,就跟着常辉进了他的书房。
常辉把门关上,然后请孟海昌做了下来,说道:“兄台,这次我找你来是有一件事情要跟你商量。”
孟海昌不解,如果是战事吃紧,完全可以当着孙团长的面直接说,可是却非要找这么个机会,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于是孟海昌问道:
“不知道常团长有什么要跟属下交代的?”
常辉说道:“你是戴老板的人,是吧。”
孟海昌说道:“是的,这点我已经在刚来的时候就跟您和孙团长汇报了,只不过电台和联络站都已经联系不上了,所以还希望团长您帮我向上级报告啊,但是最关键还是保密。”
常会说道:“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跟你弯弯绕了,我建议你把秘方交出来,你这样拿着秘方,然而又联系不上上级,早晚会出差错,我们都是为了党国的利益,你把秘方交出来,孙团长那里就好交代了,毕竟他还是对你有所防范的啊!这样咱们兄弟们也算是大功一件,你说怎么样?”
孟海昌听了这话,有些不乐意。没想到他是要打自己秘方的主意,但是自己作为一个特务人员。是有基本原则的,不嫩更随便把默默告诉哪怕是军队的人。况且。由于常年的潜伏工作,孟海昌也绝不相信周围的任何人。于是孟海昌说道:
“常团长,说实话,我能跟您说出我的这些情况完全是出于我没法与上级联系,但是我们也有我们的原则,这么处理实在不好。况且如今敌我情况复杂,这其中指不定谁就是日本的特工或者八路那边的人,所以,请您担待。”
这次谈话不了了之。孟海昌和常辉之间也不再如开始那样和和气气,双方也就时刻提防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这日,孟海昌正在团部进行图上作业,突然有一个人对他说道:“如果你有什么情报,千万不要交给常辉。”
孟海昌回头一看,竟然是和自己一起在指挥部从事参谋工作的一个格子不高的年轻人,叫高锦。孟海昌不禁低声问道:
“你是什么人,说这话什么意思?”
高锦立刻做出了驿卒奇特的手势,孟海昌知道。这是军统中最基本的手语,不是军统中的精英根本不会知道,那人的意思是说:
“我也是你的同僚,据我长时间的潜伏观察。常辉其实是cc团的人,用来盯着孙喜炎的,一旦有什么变故。他甚至可以直接上报,但是他既然不帮你报告老头子。说明,他其实想吞掉你的功劳。打压我们老板的势力。”
孟海昌此时已经有些无所适从,他不会相信常辉,但是也不可能金平这几下手语,就会相信一个和自己素不相识的小参谋,于是他也不打手势,而是低声说道:
“此时不要这么做手语,低声说就行了没人会发现的。”
于是高锦低声说道:“我知道我现在也不会取得你的相信,但是我奉劝你也不要相信常辉。”
孟海昌听了这话,觉得有理,说道:“这话不假,可是我现在来到团部相当于半路出家,如果拿不出真材实料的东西,恐怕不会取得他们的信任的。而且我也看出在这个团里,常辉可以说是呼风唤雨,甚至连孙喜炎也得让他三分,所以我担心常辉会利用孙喜炎给我施加压力。”
那人说道:“这个我也明白,但是你现在绝对不能和盘托出,否则,你就没有什么价值了,到时候常辉甚至会杀你灭口,他甚至不用自己的人把你杀掉,但是利用这各方的势力,给你下个套,你明知道也躲不过的。”
此时忽然又几个通讯员走了进来,于是两人的谈话便终止了,继而两人又假装商量图上作业的事情,继续工作起来。
此时,有个卫兵突然进来说道:“孟海昌,团长请你去他那里一趟。”
孟海昌看了一眼高锦,高锦也回应了一个眼神,两人都是一个意思: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
孟海昌到了孙喜炎的办公室,敲门而入,此时常辉也在,孙喜炎请孟海昌坐下,对他说道:
“小孟,恕我直言,我没敢上报你报告的任何情况,也就是说,目前为止,你所掌握的情报或者秘密,天下只有咱们三个人知道,因为我害怕上报之后,对你不利,所以我要劝你一句,你突然来到我的驻地,而且还是军统那边的人,按理说我该配合你的工作,但是你却不能给我一个直接证据让我去相信你,所以,我只能在这里劝你,交出秘方,咱们各安其道。”
孟海昌听了这话,知道这相当于最后通牒了,于是说道:“团座,我知道我不能给出强有力的证据,但是我还是不能交出来,我现在发现这已经是我的最后的保护伞了,如果我交出来,估计我的小命儿也就不长了。”
常辉说道:“孟海昌,团座这么器重你,你难道就不知道报销团座吗?”
孟海昌也凛然答道:“我报效的是党国,是咱中国的老百姓,不是什么团座,你们如果想从我这拿到这个秘方来邀功,恕我不能从命。”
孙喜炎已经有些不耐烦,说道:“实话告诉你,长团副是我的助手,他想我举荐你,但是你却不肯把秘方交出,实在是有辱党国对你的栽培,你别忘了,你的老婆还在我们手上,你难道就不给你怀孕的老婆想想吗?”
孟海昌此时已经心中明了,自己如果不交出秘方,恐怕是难逃此劫了,于是他便说道:
“你们容我想想,给我些时间。”
常辉说道:“好吧,你就在这好好想,想好了就通知我们,不过只有三天时间,三天之后如果还不同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此时孟海昌沉思起来,他觉得如果还有一丝转机的话,就是高锦那儿了,果然,第二天清晨,一夜未睡的孟海昌就看到了高锦到了一处瞭望台下,似乎用手打着手语,孟海昌仔细一看,也就明白,于是用手语回话,于是二人就这么在相隔十几米的距离上交谈着。高锦告诉孟海昌,今晚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来救自己出去,但是需要孟海昌的一件信物,好让邱素娟得知,也在午夜出来与他汇合,一起逃走。
孟海昌告诉高锦,你只要跟他说我的小名叫得胜就行了,高锦得知消息后,立刻除了军营了。
是夜,天空暗淡,月亮市场被云朵遮盖,孟海昌躺着屋里,时刻听着周围的动静,他在焦急地等待着时间慢慢地此案够午夜时分靠拢。这是极其煎熬的,终于月亮从东边逐渐西行,时间一斤更接近午夜,这时,果然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逼近,接着就是高锦低声的呼喊:
“孟海昌,我来了。”
孟海昌起身,见识高锦,于是高兴地说道:“你果然很准时,告诉了我老婆了吗?”
高锦一边用钥匙小心翼翼地开锁,一边说道:“放心吧,我都办妥了,你出来后,接上嫂子我就送你出城。”
孟海昌大喜,于是两人悄悄地除了屋,然后高锦带他来到了军营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钢丝钳,钳断铁丝网,带着孟海昌就钻了出去。
高锦带着孟海昌半夜又禁了阳河县,县城关卡处的守兵见是高锦,也不用查验,直接放行,然后两人一起到了一家客站。
邱素娟其实就在这家客栈等着孟海昌呢。他也刚来不久,孟海昌见到了邱素娟的时候,不禁有些兴奋,高锦立刻说道:
“孟兄,此时不是谈细节的时候,现在我们得赶紧动身,我把你们送出城去!”
孟海昌立刻作揖感谢,于是三人一起出了门,由于邱素娟此时已经换胎十月,所以走的十分缓慢,孟海昌问道:
“高锦兄弟,这次多亏了你,可是你这一会去,孙喜炎和常辉一定会治你得罪的,你到时候怎么办?不如我们一块出城,然后去找老板吧。”
高锦笑道:“这个你放心,哨兵那里也是我的人,是不会走路风声的,我放你走,常辉也不会知道,你就尽管放心吧。”
孟海昌见高锦这么说,便放下心来,高锦带着孟海昌一路上直奔东门,到了城门口的时候,孟海昌突然停住,对高锦说道:
“兄弟,我有一事想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高锦说道:“这个时候还说什么帮忙不帮忙,先出去再说吧,出去之后,你要有什么事情,我一定给你办到!”
孟海昌说道:“出去就晚了,你现在先听我说。”
高锦只得停下来听孟海昌说要自己帮忙做什么事情。(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将计就计
阳河县城东,凌晨一时左右,月色完全被大片云彩遮住,整个县城由于灯火管制,便陷入了一片地漆黑。
孟海昌说道:“其实我当初来阳河县的时候是从北门而来,所以,我带着的那份秘方,也就是孙喜炎和常辉一直想得到那份东西就藏在北门外的树林中,我这一走,就不知道何时才能联系到老板,我左思右想,不如把秘方交给你,由你代为递上去,不知道高锦兄弟愿不愿意帮这个忙。”
高锦听了这话,眼中现出极其欣喜地光芒,但是这种欣喜的闪光一瞬即逝,高锦又恢复了平常的表情说道:“这么重要的情报和物件,我一定给你报上去,只不过现在紧急,我们得赶紧出去,要不晚会,我的人就要换班了,北门就不好出去了。”
高锦于是有带着孟海昌到了北门,果然高锦带着人出去,哨兵立刻放行,于是三个人又缓步向北,进了一片看不到尽头的树林中。
到了一个地方,孟海昌对邱素娟说道:
“素娟,去吧前面那块石头搬开,然后下面的土除去,拿出那家东西来!”
高锦的眼光不由得跟着邱素娟的身影挪了过去,果然见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有一块一人粗的石头,邱素娟走进了蹲了下去,掀开,并拿起一块树枝不断的刨土。
孟海昌度高锦说道:“高锦兄,这次多亏了你帮忙,这东西还请你交给老板,我是没有能力再联系上级了。这次一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相见。”
说着孟海昌张开双手。朝高锦拥抱过去。
高锦见孟海昌满是感激,也过来和他拥抱。说道:“没什么,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已……你干什么?”
高锦万万没想到。孟海昌趁与自己拥抱的过程,竟然拔出自己腰间的配枪,打开保险指向了自己,这个动作可以说是不到一秒完成,高锦以前作为特工,也这样训练过,就是要在紧身决斗中先一步掏枪开保险,开枪。这样的动作越快,那么自己的生命的保险也就多了一层。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孟海昌会这样对待自己。高锦满脸惊慌地说道:
“孟海昌,你……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杀我吗?”
孟海昌用枪指着高锦,说道:“举起手阿里,后退,背过身去!”
高锦无奈,值得照做,勐海这才说道:“高锦,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背叛老板的?”
高锦不禁大吃一惊,不过他也猜到了。但是却不肯承认,于是说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背叛过!”
孟海昌说道:“就凭你这点道行,你第一次跟我表明身份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已经叛变了。没想到你成了谍中谍,给中统办事了。你就别隐瞒了,救你的破绽。我说到天亮也说不完,还用一年前的手语跟我交流。你不知道这些手语早就加了防伪动作了吗?快给我老师交代!”
高锦此时听了孟海昌的话,不禁大骇。他知道,看来孟海昌说的没错,自己已经早就被他识破了,于是说道:
“好吧,我承认,我一斤个投靠了常辉,是他让我给你暴露身份,假装军统的同仁,然后他对你扣押,让我使用反间计,把秘方骗到手的。”
孟海昌此时果然证实了自己的判断,说道:“我看你的本事,是绝对斗不过常辉的,所以你的暴露很正常,可是常辉也太小看我孟海昌了,觉得比我大哥十几岁就干这么玩,也不想想,老子在鲁东日本人军营里的时候,每天是怎么玩的,他的玩法跟我还玩还不够格儿!”
孟海昌接着说道:“你说来救我,我就知道是这老小子的主意,所以故意将计就计,但是他也害怕我在你手里溜了,所以有人暗中接受你的暗号,就是我们出客栈的时候,你做了标记,给他通报我们出了东门,我岂能不知道!我到了东门,就跟你说愿意把秘方给你,你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跟我出去,拿到秘方然后把我们二人杀了,回去高高兴兴地领赏,对不对?”
高锦不禁更是大骇,他此时觉得,自己的想法全在孟海昌的算计之中,不由得对孟海昌心生胆寒,于是说道:“你都料到了……”
孟海昌不屑地道:“我当然料到了,这点还用多想吗?你能晚上不被人看到来就我出去,然后安排地这么巧妙,说实在的,其实就是常辉在纵容你,否则以我对常辉的了解,他怎么可能这么疏于防范?你又怎么从军营到县城再到常辉的家来去自如?单就凭这点,我就能够判断出,你们还别当我是孟海昌不识数!”
高锦无奈地说道:“是是是……然后你说北门外藏着秘方,让我脱离了常辉的监控,也躲开了东门外的埋伏圈,引我到此,然后假借与我拥抱拿出我的配枪,而且你让你妻子去搬石头,离开我的攻击范围,防止你掏我的枪不成功,我们两人格斗的时候我抓住你妻子作为要挟。——你真是深思熟虑啊,而且毫无破绽!”
此时高锦不禁明白了自己对付孟海昌是以卵击石,此时此刻,他想的就是如何获得生机,于是对孟海昌乞求道:
“孟大爷,我求你,不要杀我,我知道我不应该叛变老板,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孟海昌怒道:“那你说,咱们再阳河县的联络点是怎么没了的?要是敢说一句假话,我就崩了你!”
高锦答道:“我说我说,绝对不敢撒谎。其实我们在县城的联络站,就是被常辉端掉的,由于联络站的负责人不小心,走路了消息,常辉抓住机会,就把负责人给抓了,那是我的上级,他一抓,我的行迹也就暴露了,于是常辉就把我也抓了起来,严刑拷打,我……我没顶住,最后投降……我……就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