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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洪流-英军反法西斯著名战役纪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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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人守卫了。
  尽管丘吉尔曾慷慨激昂地通知盟国,剩下的英国师将组成后卫,让法国人先撤,然而,实际情况却相反,充当后卫的还是法国人。英国人对这种安排也不是全都高兴的,他们不相信法军能胜任这项任务。
  但是,事实证明,法军在6月1日下午经受住了考验,让森将军的第12师阻止了德军从东面的无情进攻。第68师的炮兵部队面对西面的德军装甲部队,毫无惧色,成功地守住了西战线。
  在法国人的掩护下,剩下的英国部队在6月1日至2日夜间全部在敦刻尔克集中。拉姆齐将军的船只已经在等候他们。载运工作将在夜晚9时到凌晨3时之间进行。
  天黑后不久,当康多海军中校把他的驱逐舰“惠特谢德”号停靠在防波堤旁边时,发现从环形阵地来的部队很少。他几乎未见到任何人,只有烟雾、火焰和几条到处乱跑的狗。康多骑上一辆丢弃在走道上的自行车,去寻找部队。他终于找到一些法国兵,又在防波堤附近找到一些英国兵。他只好把这点人送走了。原来,从阵地上撤下来的部队,为了躲避雨点般的炮弹,大都挤在沿着海滨大道的房屋和旅馆里,耽搁了时间。
  第1、第2东萨里营到达防彼堤时已是午夜以后。堤上排着长长的队列,等候延长到以小时计了。待轮到他们时,已差不多3点钟,他们要上的也是今夜的最后两条船了。
  这是,第5绿色霍华德营只排到防波堤的一半。他们从前线赶到这里,路程只有6英里,但泥沙、黑暗、极度疲劳使他们的行军速度极慢,几乎花了5个小时。好不容易排到防波堤上,却传来命令:“今夜没有船来了。离开防波堤!”他们失望地往回走,正好同尚未接到命令的其他部队撞个满怀。士兵们推推搡搡、发生了混乱。这时一排炮弹袭来,几十个士兵倒下了。
  人们想起了码头指挥官克劳斯顿海军中校,如果他在这里,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但他在夜里回多佛尔去同拉姆齐商量撤退最后阶段的事宜。
  多佛尔最后制定的计划规定,派去能载运3.7万人的大船,加上不断往返于海峡之间的小船也能搭载一定的人数。此外,法国人要用他们自己的船,从防波堤以东海滩和外港的西码头载运部队。6月2日上午10时52分,拉姆齐下达了命令:
  最后的撤退于今夜进行,国家期待海军完成这项任务。我要每只船尽快报告它是否胜任和已作好准备来响应根据我们的勇敢和耐力所提出的号召。
  下午3时30分,克劳斯顿率领他的海军工作队分乘两只水上救生艇离开多佛尔,向敦刻尔克驶去。5天5夜中,他一直担任码头指挥官,运走了10万多人。回到多佛尔,他总算睡了一觉。现在,他精神饱满地站立在第243号艇上,另一只艇第270号由年轻的海军中尉罗杰·韦克指挥,紧随其后。一个半小时以后,浩浩荡荡前去进行夜间营救工作的船队将从多佛尔出发。
  两只救生艇嗡嗡驶过空荡荡的海峡。晴朗的天空,宁静的大海,竟让人感觉不到此刻正在进行战争。突然,海军中尉韦克听到一阵轰鸣声。他吃惊地看到一架施图卡飞机在前面大约200码处向克劳斯顿的救生艇俯冲下来,投下一颗炸弹后又开始用机枪扫射。
  接着,又有7架施图卡飞机向这两只汽艇冲来,韦克急忙命令舵手左转舵。施图卡飞机轮番向他轰炸和扫射,汽艇拼命躲闪并用机枪回击。10分钟后,一架施图卡机坠落,其他飞机后来也散掉了。
  这时,韦克才有时间看看克劳斯顿的汽艇如何。但是水面露出的只有船头了,第243号敕生艇的全体乘员已落在水里。韦克驱艇前去搭救幸存者。
  “别过来,赶快按照命令去敦刻尔克!”克劳斯顿挥手让他离去。
  “可是,至少要把你搭救起来。。”
  “别管我!大船队马上就过来了,你必须立刻去敦刻尔克做好先期组织准备工作。”
  看着韦克犹豫不决的样子,克劳斯顿又大声喊道:“我不能离开我的士兵。”
  韦克别无选择,只得掉转头向敦刻尔克开去。
  克劳斯顿是个杰出的运动员,水性极好,他对自己的体力非常自信。但是他忘记了,这些天他的体力消耗极大。落水的英军官兵围绕在毁坏的船首四周漂游着。他不断地给他们打气:“援救船马上会到,把我们救上去。”但是茫茫大海中根本见不到船的影子。渐渐地他的伙伴一个一个地消失了,
  直到最后,克劳斯顿中校终于因体力不支而沉入海底。他在完成他一生中最辉煌的事业后,光荣牺牲了。
  下午5 时,拉姆齐的救援舰队开始向敦刻尔克“大规模进袭”。按照计划,慢船先开,快船后开,以保证船只流量稳定,使防波堤旁总保持三四只船。最慢的船大都是小渔船,其次是6 只荷兰驳船,然后是整批的沿海航船、拖船、快艇、汽艇、游轮和渡轮,接着是庞大的班轮和邮轮、扫雷艇和法国鱼雷艇。最后是仅剩的11 艘英国驱逐舰(最初共计40 艘)。它们按秩序川流不息地从海峡横渡过去。
  在敦刻尔克海边,坦南特海军上校的助手盖伊·蒙德海军中校把一具扩音器放在东防波堤朝海一端。船只来到后,他就像交通警察一样指挥它们去需要的地方。
  晚上11 时后不久,最后一批英国远征军走下防波堤。指挥防空分遣队的特威利尔中校,塞住7 门炮的火门,指引他的士兵登上驱逐舰“猎人”号。一直负责维持秩序的绿色霍华德营解散了他们的警戒线,加入了登船的队伍。最后登船的部队是第1 希罗普郡轻步兵营。这些部队不顾一切地把伤员都运上了船:14 副担架上挤了50 个伤员,但他们几乎没有一声呻吟。
  在川流不息地走上防波堤的人群中,来了两位手提小提箱的军官。一位是参谋人员,另一位看来精神饱满,军服笔挺整洁。这就是亚历山大将军。他仍然镇静如常。亚历山大同他的参谋人员以及司机登上了停在海港内的一艘汽艇后,命令先检查一下海滩,看看是否英国部队都已离去。于是,汽艇东拐西弯地驶出了海港,然后折向东面,顺着海滩方向行驶了大约2 英里。海面上漂着薄薄的一层油,在这层油中漂浮着许多士兵的尸体。亚历山大将军拿着一个扩音器,用英语和法语一遍又一遍地喊道:“有人吗?有人吗?”没有回答。他们回到海港,围着码头喊着同样的话。然后,他们开往防波堤,登上了等候在那里的驱逐舰“恶毒”号,疾速向多佛尔驶去。
  全部撤退工作已接近尾声。10 时50 分,坦南特海军上校把他的最后一批海军工作队装上102 号鱼雷快艇,接着他也跳上船,开往英国。在离开之前,他用无线电向拉姆齐发出最后信号:“行动计划完成。返回多佛尔。”
  罗杰·韦克海军中尉现在是防波堤上唯一的海军军官了。由于坦南特、蒙德和其他军官已撤走,韦克担任了码头指挥。已是近午夜时分,防波堤空无一人,英国部队已经离去,法国部队还没来。零时30 分,一封电报飞往多佛尔:“有4 艘船停靠在防波堤,但没有法国军队来。”1 时15 分,多佛尔又接到电报:“船只很多,没有军队来。”
  法国部队呢?为什么没撤下来登船呢?多佛尔在困惑的同时,也感到庆幸,到现在为止,6 月2 日这一天的上船工作是整个撤退中最顺利、最迅速的一次,在英国登陆的人数达2.6 万多人,加上后来运回的部分法国部队,总计5.3 万余人。
  6 月1 日下午4 时许,扫雷艇“婆婆纳”号徐徐进入多佛尔码头,岸上一名参谋军官向艇长蒙塞尔海军中校打招呼:“船上有多少人?”蒙塞尔中校立刻通过扩音器嗡嗡地回答:“569 人——还有一名妇女!”
  在一片哄笑声中,奥古斯塔·赫西靠在比尔旁边的栏杆上几乎不敢下船了。在这最后的时刻,她感到全身疲倦乏力,以至于士兵们的幽默都不能逗笑她了。
  奥古斯塔没想到的是,麻烦又来了。在一间窄小闷热的候车室里,比尔不得不同一名负责安全工作的少校进行激烈的争吵,他认为赫西夫妇是间谍。最后是奥古斯塔的结婚证和赫西的陆军津贴证打消了少校的怀疑。几分钟后又到了俩人眼泪汪汪分别的时刻了。宪兵不顾赫西的反对,坚持不让步:“你的妻子将去平民过境营地,而你必须同其他士兵一起上火车。”
  在这关键时刻,赫西设法在一张碎纸片上匆匆写上他母亲的地址交给妻子。总有一天他会在那里同奥古斯塔见面的。
  她的嫁妆、她携带的所有物品都丢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同比尔联系上,又怎样联系呢?她一句英语都不会说。
  就在英国船舶到处寻找法国部队的时候,大部分法国人根本不在敦刻尔克。他们仍坚守在环形阵地,阻止德军的“有计划的进攻”。在东面,第12师战斗了一整天,德军没能进入布赖一迪讷;近傍晚时,师长让桑将军被炸弹炸死,但他的士兵仍继续战斗。在东南方,泛滥的洪水把德军阻挡在吉韦尔德。在中央,梅诺上校的第137步兵团坚守泰泰冈。在西南方的斯皮凯,两名海军上尉指挥3门155毫米大炮,封锁公路达好几个小时。
  德国人在东面和西面受到牵制,前进的主要障碍显然是贝尔格,这是位于法国人防线中心的一座古老的中世纪城镇。如果攻占了它,在北面仅5英里处就有两条公路向北直达敦刻尔克。
  德军两天来一直在攻打该城,但未能奏效。该城有厚厚的城墙,宽大的护城河。1000名守军还拥有强大的地面炮兵、舰炮以及皇家空军的支援。
  6月2日下午,德军运用施图卡飞机和受过特种训练的突击部队,再次发起进攻。在强大的攻击下,守军投降了。德军即向北进迫敦刻尔克,薄暮时分夺取了瓦利埃炮台。德军现在离港口只有3英里。法国将军怯加德指挥部队拼死反击,最后以高昂的代价阻止了德军的前进。将近午夜时,疲劳的法国兵开始脱离接触,寻路前往港口。
  3日凌晨2时30分左右,从反击中换防下来的法国部队才开始排成纵队走上防波堤。大部分船只由于久等无人已返回多佛尔,只有少数船留在那里。3时10分,满载法国人的最后一批船只撤离。
  这是令人沮丧的一夜。英国组织者们曾希望搭载3.7万以上,实际上只运走2.6万人。估计有4万名法国人被丢在后面了。魏刚将军再次指责“背信弃义的英国人”丢下法国人自己走了。他向伦敦方面发了电报,极力主张撤退工作再继续一夜,以搭载正在阻挡德国人的2。5万名法国部队。“为了两国军队的团结,决不能使法国后卫部队遭受牺牲。”
  丘吉尔首相很快给魏刚和雷诺回电报:“今夜我们将回来载运你们的士兵。请保证迅速利用全部设施。许多船舰冒了很大风险,在上一夜空等了3个小时。”
  6月3日那天,烈日当空,港口油库仍在熊熊燃烧,滚滚浓烟随着阵阵东北风沿海岸飘向加来方向。敦刻尔克航道静悄悄地毫无动静。
  在陆地上,德国人开始发动他们最后的攻击。黄昏过后,敦刻尔克郊外最后一条防线建立起来。这里已离港口很近了,但总算守住了。
  英、法领导人达成一致协议,这一夜应进行最后一次的撤退。在多佛尔,拉姆齐将军再次下达命令:
  我希望并认为,上一夜我们已把工作完成。但正在掩护英国后卫部队撤退的法国人,必须击退德国人的一次有力进攻,所以未能及时把他们的部队送往防波堤登船。我们不能在我们的盟军危难时弃之不顾。我要求所有被派遣去作令夜进一步撤退的官兵,让全世界看到我们是决不会辜负我们的盟军的。。。
  驱逐舰“马尔科姆”号7次往返敦刻尔克,居然完好无损。最后一批英国远征军已经撤走,每个水手都认为危险的载运工作已经结束。他们准备在那天傍晚穿上欢宴的服装在军官餐厅举行欢庆聚餐,好好庆贺一下。
  然而,中午时分,舰长从拉姆齐的指挥部回来,马上召集水手宣布重要决定:“。。最后一批英国远征军之所以能离开是因为法国人上一夜接管了环形阵地。现在法国人要求我们把他们运走。我们义不容辞,不对吗?”
  当然义不容辞!不过,水手仍然觉得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刚刚要享受那种换班和轻松的甜蜜感,一下子又被夺走。。这是又一次死亡旅行!尽管如此,“马尔科姆”号仍于6月3日晚9时零8分启航,作第8次敦刻尔克航行。船上的军官甚至来不及换衣服:他们都打着蝴蝶结领结,穿着紧身短上衣。
  其他各种船舶已于下午4时出发。一支经过加强的海军泊位工作队由赫伯特·布坎南海军中校负责。他手下有4名军官,50名水兵和若干信号兵,可提供良好的通讯。
  援救舰队于当晚10时到达敦刻尔克沿海岸,他们发现今夜有很多法国部队在等候,不禁松了一口气。更值得庆幸的是,德国空军的注意力已转向巴黎——“红色方案”即将开始,今夜很少空袭。许多大炮也已去南方。但是,在防波堤上,英国泊位工作队已能听见镇上德国机枪射击的声音。水兵们不断催促着跌跌撞撞登船的法国兵:“快,快、他妈的,快上!”
  6月4日凌晨2时,两只法国小鱼雷艇隆隆地驶出了港口。法国海军上将阿布里亚尔和法加德将军偕同他们的参谋人员离去。在他们身后,32号棱堡的坚厚钢门大敞着,空无一人,里面只剩下打碎了的编码机和烧尽了的蜡烛。
  2时30分,一批法国船舶出现在港口的最里面,装满刚脱离战斗的士兵后,向多佛尔驶去。
  2时40分,驱逐舰“马尔科姆”号在东防波堤解缆而去。20分钟后,最后一艘驱逐舰“快速”号满载离去,其中包括布坎南海军中校的泊位工作队。
  3 时左右,法国士兵仍然聚集在防波堤以西的短栈桥上。特鲁普海军中校整夜都在把人装上运输船,但新来的人很快又挤满了栈桥。现在,最后一只大运输船走了。特鲁普等候着定于3时来搭载他本人和法国第32师师长吕卡将军及其参谋人员的汽艇。几分钟过去了,小船不见影踪——像今夜这种情况,有上千件事情发生错误也是不足为奇的。
  特鲁普开始感到焦虑。到3时零5分,陆军部的快艇“鸽子”号出现在海面,它正在港口作最后的巡回。特鲁普招呼它停靠过来。
  当吕卡将军一行准备乘“鸽子”号离去时,1000多名法国士兵在4英尺深的水里立正。很清楚,他们将被丢下来,不再有逃离的机会了,然而没有一个人离队。他们依然站着不动,默默地向着他们的将军行注目礼,火焰的亮光在他们的钢盔上闪耀着。
  吕卡将军和他的参谋人员走到码头边,转过身来,喀嚓一声立正,向士兵们致最后的军礼,然后转身离去。3时20分,汽艇迅速驶出港口。在这最后一夜的撤退中,共有2.6万多名法国士兵在多佛尔登陆。当东方微露鱼肚白时,后卫部队眼睁睁地看着最后的船只开走了。。
  6月4日上午9时,德军坦克小心翼翼地爬入已成废墟的港口,留守的法国部队打出了他们最后一发子弹。敦刻尔克的残杀停止了。担任后卫的4万法军投降了。
  中午11时,英国海军部正式宣布,“发电机”行动结束。胜利地撤到英国海岸去的人数总共达338226人,他们成为1944年反攻欧洲大陆的有生力量。这就是敦刻尔克奇迹。奥古斯塔·赫西乘车去找赫西的母亲,使她迷惑的是:码头、车站、每一条街道都充满欢呼的浪潮,到处是欢乐和感谢。窗外悬挂着用床单做成的旗帜,街上打着巨幅标语,写着“辛苦了,孩子们!”“干得好,英国远征军!”回国官兵们淹没在可可、三明治、香烟、巧克力、黄油和毛毯的海洋中。他们到底有什么理由要这样欢呼呢?39万人的兵强马壮的英国远征军一路败退返回英国,到底算什么?落荒而逃的败兵,还是凯旋的英雄?
  奥古斯塔·赫西终于抵达赫西的家乡萨里火车站。英洛兰的生活对她来说太陌生了,她需要时间来适应。她两次在萨里的小巷里迷了路。当她来到阿迪森路23号敲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门开了,比尔母亲喜悦的笑容告诉她,她到家了,奥古斯塔羞涩地道了一声:“你好。”便再也不会说别的了。不过,他们还是想办法让她知道,比尔不久就要回来了。开始她看上去很不自在,坐在客厅后面两手不知道怎么放。于是,比尔母亲递给她一个针线筐和一些要缝补的东西。
  屋外,一条小河在6月阳光的照耀下闪烁发光,远处是一片绿色的田野。奥古斯塔一边打量着,做着针线活,一边不时地对比尔母亲腼腆一笑。屋里安静极了,只有客厅挂钟有节奏地滴嗒滴嗒地走着。这里就像是10天前笼罩着薄暮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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