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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杀当年◆xs8发书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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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志不清,那充满爱意的目光看得到底是不是他,他又怎能知道。
  晏天烬转过身去,背着盈娘,挥了挥手,对她说到:“确实无意,算了,你也累了,早些歇下吧!”
  盈娘见他回过身去,一身黑色的锦衣,背影孤单苍凉,她鼻子一酸,生生落下泪来,这辈子她觉得自己又多亏欠了一个人,最初是方惊鸿,后来是卿非,如今便是晏天烬。
  夜深后,庭月无语,虫鸣鸟叫都静去,夜又寂静如初。
  晏天烬轻轻的敲响卿非的房门,隔了片刻也不闻一丝动静,晏天烬干脆推门进去。屋内没有灯火,于是暗暗,只有月光穿过窗户,透了进来,淡淡的给了人一点光亮。卿非还睡着未醒,安静的躺在床上,面容在月光下笼了一层纱使得,让人觉得如雾里看花一般不真实。
  他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她,觉得面前的人那么不真实。伸手触碰了一下她的脸颊,淡淡的温度传递到他的手指上,惊的他连忙收了手,方惊鸿死了,所以面前的不是她,是卿非。
  “卿非。”他低声唤她,卿非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醒。晏天烬无奈只能提高音量,大声唤她。
  卿非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喊着自己,皱起眉头,动了动身体,幡然醒来,睁开眼睛看到了眼前的人 。睡的舒畅,心情也便跟着愉悦起来,她弯起嘴角,朝他微笑。
  看她对自己笑,晏天烬到时一滞,他本以为她会生自己的气,毕竟他做的这般无情,可是她却没有,反而笑的如此温柔无害。晏天烬想要对她笑,可是却不想被误会,微扬起的嘴角生生被他沉下。他面色淡漠,道:“快起来,吃点东西,同我去个地方。”
  他走出她的房间,伸手关上了房门,将一门的月光关在了外边。卿非撇了撇嘴角,方才刚睡醒,脑子还恍惚,都不记得自己早前同他闹得不愉快,这几日都不曾说话呢,现在倒好自己先朝人家笑了,只可惜对方看似并不领情。
  跟着晏天烬一阵飞檐走壁,两人稳稳落地,停在一户寻常百姓家。卿非站在晏天烬身后,见他抬手敲门,咚咚连敲三下,一下响,两声快。敲了门,他也不等人开门,便自己推门而入。晏天烬走进屋,伸手将卿非拦下,卿非会意,便待他进去,将门带上。
  屋里坐了一人,卿非夜间视力向来便好,黑灯瞎火的仍旧一眼便看清了屋里的人。是一个已逾花甲的老人了,花白的头发和胡须仔黑暗中总是很明显的。
  站在屋外,卿非抬头数天上的星星。数着数着她便觉得无需,回头看了看那扇简朴的房门,里面一个人是他师傅,晏天烬;而另一个人是当朝太尉,高众锌。
  想起往后的日子,卿非低下头,心里有着迷雾重重的一条前路。卿非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么。
  当年晏天烬找她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扮演方惊鸿,成为一颗棋子,重回那个腥风血雨一般的后宫,置安慧皇太后于死地,替方惊鸿报仇;扳倒魏家,帮助萧拓成为一个真正的君王。
  其实她经常听盈娘谈起那个时候的事,每逢那个时侯盈娘总会落泪,总是说自己对不起小姐。盈娘是方惊鸿的贴身婢女,从小便待在方家,陪伴方惊鸿左右,方惊鸿出嫁她也便跟着进了皇宫,当年的事她最清楚不过了。
  说起那件事,盈娘总爱这样开口:“当年小姐艳绝六宫,皇上恩宠如云……”
  这些事说来便是如此,当年方惊鸿艳绝六宫,皇上恩宠如云,但是俗话说的好,‘枪打出头鸟’,当时的皇后娘娘,也便是如今的安慧皇太后嫉妒她受宠,明里暗里不知给她下了多少套,硬是使得众人误以为方惊鸿是一个妖女,迷惑皇上,祸乱后宫。这其中的恩恩怨怨,时至今日便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要说的,该是别的。
  方家本是江州百年世家,其先祖最初是个商人,家财殷实,子孙繁衍之后要求读书识字,渐渐便由商户人家转为书香门第。曾有传闻,方家拥有富可敌国的宝藏在手,但是世人都只道不过是传闻,其中真假不知有几分。
  只不过世人不知,不代表有些利益熏心之人也不知道。朝中魏相,也便是安慧皇后胞弟,魏煜迟一直野心勃勃,意欲把持朝政,结党营私,眼线遍布,不知何时竟得悉方家宝藏确有其事,并且宝藏之谜只有方家继承人知悉。于是魏相连同安慧皇后在正睿帝远去边境御驾亲征之时,软禁方惊鸿,欲意逼迫其说出宝藏下落。
  然后他们却不知道她对宝藏的事情并不知情。事实上,方家百年基业在方惊鸿爷爷一辈已经渐渐呈败落之状,到了其父一辈,两兄弟间为争夺家族财产,以及宝藏秘密,闹的满城风雨,兄弟间更是六亲不认,麻木不仁,方老太爷心寒不已,最后忍痛违背祖训,未将宝藏秘密告之两个儿子中的任何一人,而是告诉了他挚爱的夫人,方余氏。
  所以说,魏煜迟和安慧费尽心机都未能从方惊鸿口中得之想要的。
  史书有记:睿思皇后身前深受帝宠,然实为悍妇,善妒。事实上这句话的前半句形容的是方惊鸿,后半句用在魏安慧身上才是再正确不过的。真正善妒的人是安慧皇后,其嫉妒方婕妤深受宠爱,在这此机会中,还未得到宝藏的秘密,不顾魏煜迟反对,暗中趁机毒害方惊鸿,嫁祸给一个宫嫔。
  至于正睿帝为什么会没有治罪于安慧皇后,其一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二则是因为,当时的皇太后是魏安慧的姑母。
  说来说去,这些都与她卿非无关。关于晏天烬为什么要找人去假扮方惊鸿,又不得不说另一件事。
  当年晏天烬赶到宝书宫时,方惊鸿已是药石无救,他答应了她要照顾盈娘,以及希望他能帮助萧托成为一代帝王的遗言,那时盈娘险些陪着方惊鸿一同死了,幸亏晏天烬及时相救,从安慧皇后的人手中救下了她,晏天烬知悉一切后,便誓要为其报仇雪恨,于是这一切便开始了。
  想要对付权倾朝野的魏家,要的不只是才,还有财。而这财的出处自然便是方家宝藏,于是当年盈娘历尽千辛万苦找到方余氏,欲了解宝藏之事以助萧拓一臂之力。
  那时方余氏看着盈娘,惊悉方惊鸿死了,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出事。晏天烬同盈娘也是后来才知道宝藏的钥匙竟是当年方老爷子,在方惊鸿进宫是送予她的一块玉璧。可是如今那片玉璧分明不在他们的身上,即便是知道宝藏所在,亦是无济于事。何况方余氏为人固执,当年道:“盈盈,不是老夫人不说,只是你也知道,老爷交待的,非方家人万不可泄密,即便现在是萧拓来到我面前,也一样。”
  这才是晏天烬需要她的原因。而如今那块玉璧又是在谁的手上呢?卿非细细咀嚼着一个名字。

  只恨当时相逢晚

  外边卿非在出神,里面……
  “高大人,好久不见,近日可好。”晏天烬是个冷淡的人今日能够说出一句如此的客套话,于他而言实属难得。
  “有劳贤侄记挂,老夫这身臭皮囊还可为陛下再劳碌几年。”高众锌端起茶杯呷了一口,伸手朝晏天烬一挥,示意他坐下,又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
  晏天烬之父本是前太傅晏欢,而晏欢同高众锌同朝为官虽短短不过几年,但是两人确实惺惺相惜的知己,只恨相逢太晚。晏欢早年已经病逝,而高众锌则一直为社稷江山任劳任怨,是一位三朝元老。
  早在多年前,两人便秘密相约,推心置腹,只为这萧家的天下,一个是为情,一个为义。
  端起杯盏,浅抿了一口茶水,晏天烬不善官场那番客套,高众锌也是个耿直,廉洁之臣,他便也不说那些话,开门见山道:“小侄此次前来的目的前大人是必一早便知道了,只不过大人是否时至今日还不打算告诉陛下,静端皇太后当年到底是死于何故?”
  放下杯子,高众锌叹了口气,“老夫也是无奈,”
  “几年前小侄告诉大人卿非的存在,想必大人便已经料到会有今日,大人是果决之人,为何这次偏偏如此优柔寡断?即便是当年您答应了太皇太后,万万不能告诉陛下这件事,但是大人当以大局为重。”
  “当年老夫既然答应太皇太后,如今让老夫又怎能违背自己当年的诺言呢!”
  “大人当日未阻止小侄的行为,也必是看到了其重要性,而今为何总迟迟不肯告知皇上此时。当年魏煜迟还不过是一个三品的官员,魏家也没有如此鼎盛,但是今非昔比,朝中遍布魏党,魏家权势至今更是如日中天,皇上手中又无兵权,魏相手握重兵,野心勃勃,太尉大人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忠义两难全啊!”高众锌感叹了一句,他本是得了太皇太后的知遇之恩,才有了今日,他便答应了她又怎能违背,只是太皇太后临终又将皇上托付于他,他是臣,萧拓是君,他要知道他本该告诉他的,只是……真当是忠义两难全。“贤侄早些日子早便让人在皇上面前演了那一出,分明便是逼老夫早日坦白,本来确实该向皇上言明,但是……老夫大概真是老了,今日总是梦到太皇太后职责老夫违背了……”他倏然停了口,话锋一转继续道,“你先让我看看那个女人。”
  晏天烬唤了卿非进去,她便进去了,这时屋里已经点了蜡烛。卿非停在离高众锌几步之遥,朝他微微一福身,一本正经道:“卿非见过高大人。”
  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待到将卿非看了个细致,眼中早已流露出惊讶的神色。高众锌一边点头一边心里直感叹,当真同当年所见方惊鸿一模一样,这体态,这模样,当如一个模子刻出来,只是现在看起来,少了当年方惊鸿的几分尖锐,多了几分平和。他转头去看晏天烬,定了定神道:“那便照计划行事,皇上那边,老夫找时机定会禀明。”
  ……
  她的心每每想要那件事,想起那个人总是跳的狂躁,她终于要去见那个人了,原来想要见到他的欲|望比想要见到萧拓还要激烈。卿非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真当不得不说,方惊鸿就是一个红颜祸水,否者怎会如此,可惜啊!祸水总是害人又害己的。
  春日缓缓未去,夏天姗姗来迟,立夏过去多日,天气还是温暖无害的。卿非走出房间,院子里有一株石榴结了花苞,看上去浓艳的红色,万绿丛中一点红,很是好看。卿非看到盈娘在坐在那里缝补衣服,闲来无事,她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看着盈娘飞针走线,补的飞快。很快一个拳头大小的洞便被补好了。
  将针线放好,盈娘笑着同卿非到:“人老了,不中用了,屋里暗些便看不清楚了。”
  卿非一笑,随口宽慰到:“傍晚了,天色暗了的缘故。”看着她渐渐老去的模样,卿非突发奇想,“盈娘,你恨魏安慧吗?”
  手上的动作一顿,盈娘脸上的笑慢慢僵住,隔了片刻才说:“恨,恨不能将其挫骨扬灰,恨不能将其灭此朝食。”她收起手上的东西,回头对卿非笑笑,道别说她要回屋了。
  卿非一笑,同她作别。于是她一人单坐在那里。她呆坐在那里很久,天色渐渐灰暗下来看到小童经过,便出声将他喊住。
  “什么事?”小童看她笑的眯起眼睛,警惕的问到。
  “没什么事,过来聊聊!”她伸手如同招呼小狗一般。
  小童很不屑,但是他磨蹭了一会,最终还是走到了她身边坐下。
  “你还年轻,所像一个长满刺的刺猬,棱角分明,尖锐刻薄,等你老了,就会像个西瓜一样圆滑世故,等那时你回想起现在,你就很感慨,可能感慨岁月无情的摧毁了你,可能感慨现在的自己实在太傻!”卿非脸色平平,语调亦平平,如此同小童说到,说完看着面前的人,等待他能有什么反应。卿非一直觉得看透人世百态的人不论是表情还是话语都是不带感情的,那种平淡的看不出一丝端倪……
  听了卿非的话,小童表示很无奈,蹙眉问她到底想要说什么。
  卿非被他那不耐烦的样子看的郁结,直呼他是个不可爱的孩子。她承认她就是想装沧桑,结果被鄙视了。
  “无聊!”小童白了她一眼,不满的说到。
  尴尬的咳了两声,卿非眨巴了一下眼睛,敛起脸上的神色,问到:“那我问你,你恨魏煜迟吗?”
  小童看着卿非,黄褐色的眼珠,咕噜噜的转了几个圈,又是一声“无聊”。
  于是卿非比方才更郁结了,不打算再同他说下去,用同样鄙视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真是个不可爱的孩子。
  四周静谧,卿非睡下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硬是一点睡意也没有,许是这几日休息的多了,日子更是过的甚是无聊,吃了饭便睡觉,睡醒了便又是吃,将她养的太过了。既然说不着,卿非干脆从穿上爬起,拥被坐在床上,透过窗户看外边的月色。
  卿非想起很多年前的那夜,见到晏天烬的时候,那时她抬头看到在月色中的他,冰冷的一张脸,带了几分月色的清冷。她又想起第一次见到萧宗弋的时候,同样是月色下,她微扬脑袋看向他,同样是那般清冷的一轮月,可是他看她时,笑吟吟面目柔和,那月光也跟着柔和,如春水一般徜徉在她的四周。
  同样的月,遇上不一样的人,便不一样了;同样一个人,遇上不一样的人,也便不一样了。
  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卿非神游太虚许久才缓缓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仍旧是没有睡意。于是也躺回床上,伸了个懒腰。盯着淡黄色的窗幔继续胡思乱想,抬手看了看自己涂了丹蔻的指甲,艳红浓艳如血一般。
  有的时候,一种想法的形成只需要弹指一挥的瞬间,有的时候,一个想法的决定也只需那一瞬。卿非猛的坐起身体。
  盈娘说她恨魏安慧,恨不能将其挫骨扬灰,灭此朝食。小童不说他恨魏煜迟,但是卿非相信一个给自己带来灭门之祸的人,不会不恨的。当年魏煜迟为了把持朝政,掌管兵权,不惜布局陷害当时的护国大将军,以私通他国,密谋造反这一罪名将童家满门抄斩,小童是童家唯一的幸存者,所以说,有这样的血海深仇怎么会不恨?
  卿非迅速翻身下床,穿上衣服,将头发梳理通顺,随手拿起一支簪子,将大半的头发挽起。开门,直往灿都皇城而去。
  灿都,灿都,大离国最是灿烂与辉煌的都城;皇城,皇城,灿都最是星光璨璀的繁华之地,一幢幢贝阙珠宫,玉楼瑶殿皆是腾天架空,吞云吸气,五色晶璃,云窗雾槛,;碧瓦飞甍;垂帘带空……卿非站在高处,放眼望去,可见的宫殿数不清的多,真当是金碧辉煌。只可惜这皇城便是这天下间大的囚笼,生生世世,千百年来,不知囚禁了多少人,枯老了多少人心。
  虽从未来过这里,虽从不曾踩过这里的任何一寸土地,可时卿非对这么早已经了若指掌,只要闭上眼睛,皇宫的地图就会呈现在卿非的脑海中。卿非熟门熟路,躲过巡逻的侍卫,摸到了魏安慧所在的正宁宫。
  门口当值的太监宫女站了一溜,个个身子笔挺,面色庄重。夜已深,屋里安慧皇太后早已就寝,卿非打开窗户,一跃身便钻进了魏安慧的寝宫,没有惊动屋外任何一人。卿非如猫儿一般走路无声,她往那凤床走去,风从窗户涌入,屋内明黄色的帷幔飘飞,带动着淡淡的沉香四蹿在房里。
  卿非越走越近,抬手顺便将发簪拔下,于是一头黑发散乱而下,配上一身白衣在夜色中,她的身影便如鬼魅一般吓人。
  在离她几步之遥,卿非停下脚步,捏着嗓子冲着床上那人轻声喊到:“姐姐!皇后娘娘!”重重的帷幕翻飞在两人之间。她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寝宫里分外飘渺阴森;而且又带着几分不真实。

  午夜梦回见鬼魅

  床上的魏安慧本睡的正浓,切隐约听到有人喊她,不是喊她皇太后,竟然是皇后娘娘,她心生好奇,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十多年前,那个时候人们才会叫她皇后娘娘,如今她已经是太后了。动了动眼皮,良久她才撑开一条缝。她还未睡醒,眼睛发困,极欲闭上,重新入睡,可是突然看到面前竟有一披头散发的白衣女子,那一声声低低的呼喊正是出自她口。
  魏安慧吓的倏然瞪大眼睛,爬起身子,隔了数层纱幔,她看到那女子抬起头来,一张脸惊得她差些尖叫出声。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她,这个妖女不是死了吗?她的心里瞬刻冒出无数个想法,质疑眼前的事实。过度的惊吓使她张着嘴,却怎么又发不出声,她惊恐的缩在床角,摇着脑袋难以置信的瞪着面前的人。
  见她如此惊恐状,卿非心情愉悦,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大半的发丝挡住了脸,她用那样的声音问面前头发散乱,面部扭曲的妇人:“姐姐,可还记得妹妹。”
  “你……你……”魏安慧缓缓抬手指着她,张口结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朝她走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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