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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计问题也不在你的考虑内,你心里想的是你身为国际刑警的使命,而非我竭尽心力想保住的公司。”他们的立场不同,各有各的难处。
他无语。
诚如她所言,他心里除了上头派下来的任务外,唯一的牵绊便是她,他没想过莫氏船运会面临什么状况,甚至因此走入历史。
他想带她回美国,给予她他所有的一切,不希望她再如此辛苦的鞭策自己,为别人奔波劳碌,他认为莫家没有她不会有所不同,反正会有人接下她的担子。
原来自己一直是自私的。秦狼苦笑。“停车。”“什么……”嘎吱一声,秦狼踩下煞车。
“你想干什么?中途停车是件相当危险的事……”这女人,她究竟有没有注意听他讲话?!
“我要买花。”降下车窗的莫随红看也不看脸微黑的男人,秀腕一伸,招唤卖花的女孩。
“买花?”她什么时候这么有闲情逸致了?
蓦地,秦狼的眼一眯,注视走近的卖花女孩,她的年纪很轻,大概十七、八岁,挽着花篮的手不自然地内弯,而脚是跛的。
女孩的身体明显被大火纹身,在她身后还有一个怯生生的小女孩,拉着她的裙子叫姊姊,那娇惑讨喜的模样让他联想另一张可爱小脸,喊着大哥哥的小小也同样用依赖的眼神看着他……“我全买了。”“全买?”诧异的不只是卖花姊妹,还有掏钱掏到一半,有遇到女孩便会买花的莫随红。
“请你把它包成花束,我要送人。”怕惊吓到卖花女,秦狼刻意放低声音。
“呃,请……请你等一下,我先把红姊姊的花给她。”女孩先抽出一小束海芋,再动作缓慢地拆解原先已绑好的花束。
一声红姊姊,可见买花和卖花的人必有一定的交集,才会熟悉的互称名字,互动一点也不见生疏。
女孩手脚笨拙地打着蝴蝶结,一旁的妹妹见状赶紧帮她拿好缎带。拿起小剪刀前刀出尖角形状,不忘拿起手帕帮姊姊擦汗。
叫人动容的画面,这也是莫随红坚持向小姊妹买花的原因,她曾提议资助她们,要接她们回“红颜楼”,可是她们不肯接受,宁愿自食其力,女孩曾说世上比她们困苦的人更多,她要把机会让给别人。
很贴心的一句话,却令人心酸,其实姊妹俩的生活不好过,家中还有久病卧床的老奶奶,以及好赌嗜酒的父亲,她们怕拖累她才不愿接受她的好意。
不过莫随红也尽量不着痕迹的帮助她们,她先让这一家人搬到和平里,住进水旺叔家没人住的小平房,算是帮忙看着房子不用房租,每个月她的里长妹妹会为她们申请各项补助,顺便“管教”不事生产的赌鬼兼酒鬼父亲。
“咦?你……你干么……”像是受到惊吓,泼辣的莫大小姐瞬间涨红脸。
“送你。”她有一颗和花一样美丽的心。
“送我?”望着双手抱不住的大花束。她腼腆地躁热了耳根。
秦狼微笑。“很衬你。”“为……为什么送我?,”她语气迟疑的问,心里为着这一束花而欢喜不已。
“因为对不起……还有,我爱你。”“嘎?”为什么要跟她说对不起?
“任务结束后我不会抛下你一人,我要娶你。”用一生一世来还她借他的幸福。
“娶我?!”她吓得两眼瞠大,差点咬到舌头。
他这是在求婚吗?嗯,很像,她怀中有一大束花,再加上个钻戒就更像了。
秦狼失笑地在她唇上一啄。“用不着太惊讶,要不是喜欢你,我不会迫不及待地要了你,违反不得与涉案人走得太近的规定,对你,我用了真心。”“等等,先别急着表白,那个女的呢?你们是什么关系。”她可没忘了那一幕,他们两人又搂又吻的黏在一块。
一提到克丽丝汀,他的神情明显蒙上一层阴色。“她也是国际刑警,但是你离她越远越好,不要相信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怕她泄了你脚踏双条船的底?”她不以为然地哼道,认为他心中有鬼。
“不,她是我妹妹。”一个跟恐怖份子一样危险的不定时炸弹。
她大惊。“你跟自己的妹妹搞不伦?!”莫随红不晓得的是,克丽丝汀答应秦狼暂时不找她麻烦,条件交换是一记吻,因为长期观察莫家的她知道他们会偷看,故意上演一场戏好逼退情敌。
“克丽丝汀是我养父养母的亲生女儿,我是他们的养子,我们之间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而他最错的一件事便是沾上她。
“什么,你也是人家的养子啊?”
“啧!亲爱的,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叹啡,好个浪漫花束,你……哈哈……你大概是第一个被玫瑰花毁容的倒霉鬼。”天呀!太好笑了。
捧腹大笑的罗可颂指着莫随红被玫瑰花刺扎伤的娇颜,一点也不怕朝自己射来的两道怒掐,开心调侃。
“请在“亲爱的”下面加个同学,我们搞蕾丝边的传闻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不需你加油添料,让大伙儿多点消遣。”她已经很呕了,这死女人还消遣她。
“咯!咯!咯!最新版的流言你一定没听过,要不要我好心点泄露一二?”色彩鲜艳的水晶指甲晃呀晃,食指与小指微翘。
“不、要——”狠狠一瞪,眼皮上多了一条痕的美目冒出火掐。
罗可颂一屁股坐下,根本不管人家要不要。
“大家都在传现在你爱的是男人还是女人,我这旧爱要怎么办……心雅,你移一下位置,这边的阳光有点大。”晒得她头晕脑胀。
“喔!”学姊有令,学妹莫敢不从。
饱受压榨的小助理十分认命,她椅子一移,继续为花脸上司上药。
“言归正传,你到底在玩什么?把自己玩得面目全非,差点吓出我的心脏病。”她拆开一块瑞士巧克力往嘴里塞,不忘施惠未来大嫂。
至于“伤员”嘛,很抱歉,她太丑了。有碍观瞻,她不屑分享。
莫随红抬起脚想踹她,却被她溜掉。“第一,你没有心脏病。第二,我不是在玩。第三,我的车子被撞……”“哇!七百八十二万的保时捷,谁舍得给它撞下去?”心疼哟!好好的一辆车都撞得掉漆了。
她先关心的不是人,而是车子,在来探望好友之前,她先去停车场看了一下损害情形,然后再上来嘲笑……呃,慰问老同学。
“罗可颂,你尽管说风凉话,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看她到时候还笑不笑得出来。
“嘿!不好意思,我要请假。”罗可颂随随便便丢出一张请假单,上面只有两个字一病假。
至于什么病嘛!她解释是说三妖六魔九精怪全爱上她,所以她大受惊吓,要去收惊。“你敢请假——”莫随红面露凶光,直接在假单上用红笔画下一个大×。
“为什么不请,这年头人人都怕死,我也不例外,谁晓得你在外头惹到什么牛鬼蛇神,为求保命,我当然要离你远一点。”她很爱惜生命的。
各人业报各人担,她还年轻,不想太早死,有个身手不凡的国际刑警随身保护,坚固耐用的跑车都撞成那样,那身边没有护花使者的她不是更惨?
她想想还是别赌运气好了,她这人除了财气比较旺外,倒没其它的好事发生,她还有大把的财产没败光,不想玩命。
心雅就好命了,大哥肯定会舍身相救,而她啊是哪边凉快哪边待,没人会在乎她的死活。
唉!真凄凉呀!二十七岁的女人没人爱,只有钞票陪她度过漫漫长夜。“和公司有关,不是我。”莫随红大概地解说了一下,告知目前现况。
买了花,告别了卖花姊妹俩,车子原本行驶得很平稳,谁知就在公司前的十字路口,他们刚停下来等红灯,一辆暴冲的黑色奔驰就往车尾直撞。
虽然没看清是何人驾驶,肇事车辆飞快窜入车阵里,但她知道那是莫风的座车,左侧车门有被她用钥匙刮出的那朵花。
为什么撞她,她猜大概是秦狼的乱放消息起了效果,看吧,她就说他会害死她。
“哇塞!你一定要准假,不许说不,我可不想死得莫名其妙,你们莫家人的私事外人不宜插手。”故事精采但凶险,她不想插一脚。
“罗宋汤、京酱排骨、酥醉鸡球、局烤青花菜、龙虾意大利面、普罗旺斯小牛排,还有……”“够了、够了,我口水快要流下来,算你卑鄙,我留下来和你同生共死,同葬一墓。”哼!
就会用这一招,太无耻了。
美食是她的罩门,而紫苏妹妹的厨艺……苏!
先吸一下口水,免得出丑。
“怯!谁要跟你同葬一墓,你自己出入小心点,把你家的保镳带上……噢!轻点,康心雅,你是不是趁机报复我平日对你大吼大叫啊!”痛死了。
早知道就不要虚荣地捧着那束花,后座空位大得很,随便一扔都成,搞得现在自找罪受。
“学……学姊,我拔刺。”很无辜的康心雅呐呐地一缩脖子。
“刺呢?”为什么比刚才还痛?
她吞了吞唾液,嚅嗫地道:“它……它扎进……呃,肉里……”“什么?”莫随红喷火的大吼,两颗眼珠子瞪得快凸出眼眶。
“学姊,我不是故意的。本来快拔出来了,可是你一喊我就吓到了,反而把刺推进去。”她说得都快哭了,一副受虐小媳妇的糗样。
“那是我的错喽!”莫随红声音阴沉,好像死了一百多年的古井女鬼,穿着红衣来索魂。
“我错了。”她羞愧地低下头,先认错再说。
人的性格可以扭曲到什么程度,看她就知道,长期活在学姊们的淫威之下。不管是不是她的错,她一定觉得自己错了,学姊没错,她们比她聪明一百倍。
“谁错了呀!报行长,你又欺负我家的猫是不是?”薄凉的男音隐含威胁,由西装外套挂在臂弯上的斯文俊秀男子口中发出,他挪挪金框眼镜,笑得有几分玩世不恭地推门而入。
在他身后是手臂血迹未干的秦狼,以外观来看,他绝对伤得比让人伺候的莫随红重,额头的撕裂伤由左眉往上深入发根,伤口内翻,呈现深红色。
车祸之后,他第一时间护送莫随红就近先回办公室,他随即连络属下讨论此桩意外,不,该说蓄意伤人事件。
她的秘书和罗可颂都还在,据说她们本还有个企划案要讨论,而康心雅留在公司,罗可深自然也不会走远。
其实以秦狼的身手可以一点伤都不会有,常年的训练让他临场反应很敏捷,头一偏便可避开破裂的前窗玻璃。
可是他丝毫不顾及自身安危,状况发生时第一动作是身一覆,以背挡下因撞击而进射的车窗,护住莫随红因此才挂彩。不过事出突然,他也没想到玫瑰有刺。埋在花束当中嗅闻的娇容顿成仙人掌,一点一点的小刺坑有如出暮麻疹,让人有种哭笑不得的错觉。
“姓罗的,你为什么没帮他包扎,瞎了你的狗眼呀!没见到他在流血吗?”可恶,她在心疼什么劲,身体是他的,血流光了干她何事。
盯着微沁的鲜红,顿感刺眼的莫随红愤而扭开头,眼不见为净。
可是不去看,她心口又纠结成一团,好像有万只蚂蚁在骚动,啖咬着她纤细的神经,一抽一抽地痛着,很不好受。
“一点血死不了,你舍不得就自己来帮他上药,这两个电灯泡我帮你带走,记得要颁张感谢状给我。”瞧她紧张的,要是他们俩之间没有鬼谁相信。
面露微笑的罗可深一手一个,左拥右抱地净空三十坪大的办公室,把空间留给大难不死的别扭小女人。
末了,他还轻佻地眨了眨眼,要她好好把握春心荡漾的大好时机,他会顺手将门上锁,看他们两人要在里头浴血狂战或是翻滚激吼都可以,他保证不会有人打扰。
“你没伤着吧?”先开口的不是伤势可笑的莫随红,而是眼泛担忧的秦狼。
“先关心自己啦!这一身血想吓死人呀!你以为自个是动作片的英雄不成,肥伤口当成光荣勋章。”气死人了,真不懂得照顾自己。
莫随红气愤地拨开他的手,让他以为她拒绝他的关心,神情顿时不悦,但是她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打从心底的感到窝心,原来她不是要推开他,而是要去握住他的手。
她将他拉至长沙发坐下,细心地检查伤口。
“我受过更重的伤。”意思是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用不着理会。
闻言,她狠狠地瞪他。“我不会为你心疼,绝对不会,你不用搬出过去的战绩来考验我的心脏硬度,存心找死的人不值得同情。”“随红,我没事,你不必为我哭。”他语气温柔地拭去她眼角泪滴,笑得深情。
“谁哭了,我从来不哭……”泪水滴在手背上,她忿忿一抹眼。“我是伤口痛才哭,都是你害的,你要我这张脸怎么见人。”一点一点的红起码要三天才会消除。
“我会负责的,你很快就会好起来。”这些小红点半点也无损及她的美丽,在他心底,没有人比她更美。
“少来了,骗小孩的话谁不会说,你终于把蛇引出洞了。”而她这个饵还得继续提心吊胆。
瞧她怨恨又不甘的神情,心中涨满爱的秦狼怜惜地抚着她的小脸。“你是我心目中最耀眼的北极星,没有你的指引,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他落下深吻,浓浓的爱怜灌注其中,传入她心口最柔软的位置。
不知是怕扯痛他的伤口,抑或是她也渴望这个吻,两人吻得谴卷、吻得缠绵,欲罢不能。
爱意蔓延,她知道,自己已沉沦了,这个男人,她爱定了。
第八章
空气中飘散着情欲的气味,淡淡的罂粟味道使人肾上腺素上升,亢奋不已地以为自己无所不能。
而莫风就像沉浮欲海的小虫,着迷于伊莉莎妖艳的同体,一次又一次的宣泄欲望不愿离开,膜拜她完美的rou体,任由她以着高超的性爱技巧引领他飞过一座又一座的高山,降落在女神的胸脯。
“伊莉莎,我的宝贝,我为你倾倒,你是我身体的救赎。”没有一个女人及得上她,她简直是上帝专为男人雕塑的极品。
“风,我爱听你甜言蜜语,你多说一些哄我开心。”细腰丰臀,赤裸的女体磨蹭着莫风,嗓音有些低沉沙哑,有如陈年醇酒烧灼过喉咙,佣懒中带着异国口音。
高轨美艳的伊莉莎有副惹火的身段,她的皮肤滑细得像刚泡过牛奶,引人遐思,让人想咬上一口。
“好好好,你是我春天洒落的花瓣,铺满我整个胸口,你是夏日翱翔的凤凰,火热了我的心。更是秋天的仙子,引我走进梦幻仙境,还是冬的女妖,迷惑我全部的感官……”他有如中了女人香,对怀中女子言听计从,举凡她放出的屁都是香的,迷恋的程度超乎想象,让旁人觉得不可思议。
“风,爹地说这次的货轮怎么还没到,航行时间好像太久了。”涂满球丹的纤指在他敞开的胸口画圆,轻揉慢抚,极尽挑情。
一提到这事,莫风不免有气的坐直上身,“还不是那个死女人,说货轮有漏油问题,需要停在维多利亚港进行维修。”“可是那边催得很急,货再不上船无法向客户交代,爹地急得头都大了。”船再不开,很多人都等着少颗头。
伊莉莎娇媚地轻偎着,枕边细语催促他想办法。
“我也很急呀!上回赚的都快花光了。一些账单、房贷快到期了,没把钱弄到手我也不安心。”因为太容易赚了,所以花得也快。
“你不能动用总经理的权力,直接要求船开往美国吗?”上亿美金的海洛英不快点送出去不行,还有……“那个”。”
伊莉莎描绘亮彩眼影的眼闪过一丝阴光,她能不能过富贵人生就在此一搏。
莫风面露阴郁。“她盯我得很紧,好像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一有动作她便出现。”“要我帮你吗?”她口含剥好的葡萄,往他嘴里一送。
“暂时还用不着,我刚叫人撞了她一下,她要是聪明就会知道该怎么做。”他阴阴一笑,俊逸的容貌被贪婪占满。
“如果她不肯低头呢?我们真拿她没辙不成,听说她是个顽固又不肯轻易认输的女人。”对付这种人必须下重药。
他不屑一嗤,“如果她不懂得识时务,我们也用不着跟她客气,一个不知哪来的野种能成什么气候,还不是我堂婶罩着她。”一想到老来发痴的堂婶他就一肚子火,一只脚快进棺材了,还兴起收养小孩的胡涂想法,甚至将莫家百年基业交在一个外人手中。
怎么,莫家没男人吗?分明是瞧不起莫家子孙,想让他们一辈子被女人压在底下。
“何不一不做二不休,让她从此消失变你知道我外公手底下有些人专做清道夫的工作。”细白长指在脖前做了抹颈动作,眼露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