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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哀怨道:“我们这场戏究竟还要演多久?”
飞云庄主连忙拍着她的香肩,安慰道:“只要挖出他私藏的压箱底武功,这场戏就可以结束。”
“那样我就放心了,这场戏现在就可以不必演了。”
“咦!你的意思是说……”
“他的压箱底武功,就是烈阳神功。”
“什……什么?你是说他得到了阴阳宝典?”
“不错!结果五派掌门将秘笈拆成五本,并且各自修练。”
“哼!我就知道,当年他的武功原本不及我,却忽然突飞猛进,我就怀疑他得了阴阳宝典,如今终于证明我的猜想没错。”
“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必再忍受他的淫辱了。”
“不行,必须设法套出他的神功口诀才行。”
“傻瓜!他完全相信彬儿就是他的亲生骨肉,已经将口诀传授给彬儿了,这不就等于口诀已经到了我们手中了。”
“咦!原来这阵子彬儿所练的,就是烈阳神功?”
“不错!他刚才已经亲口证实了。”
“太好了!多年来的苦心安排,今天终于获得了报酬。”
梅花仙子突然白他一眼,哀怨道:“让自己的老婆牺牲色相去陪人家睡觉的办法,也真亏你想得出来,难道你就不怕我假戏真做,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哈哈!这一点我非常放心。我知道觉明对名利的重视程度,比对女色更沉迷,只要他还想保有少林掌门之位,又怎肯为你放弃权位;再说,你我多年的夫妻情感深厚,我对你的性格还不了解吗?就算你不为我,也该为我们的一双儿女着想是不是?”
“哼!反正你就是吃定了我,活该我倒楣,注定要成为你们兄弟俩的泄欲工具。”
飞云庄主双手不断的在她赤裸胴体上摸索、玩弄,淫笑着道;“你放心好了,等明天以后,他便不再有机会碰你,对于一个将死之人,你让‘搞’多少次,我都不会介意的。”
梅花仙子被他玩弄得娇喘嘘嘘道:“你是真的大方?还是把我当妓女看待?”
飞云庄主依然嬉皮笑脸的道:“我知道你的胃口大,甚至知道你偷偷外出打野食,再将对方暗中处理掉,总算没有留下‘话柄’,所以我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然连我们兄弟俩都摆不平你,我如果不看开一点的话,恐怕早就活不到今天了。”
梅花仙子俏脸一红,忍不住轻拍他一下,嗔骂道:“你要死了,原来你都跟在后面看白戏,也不通知我一声。”
“通知了你,我的好戏岂不是泡汤了。”
“讨厌,既然你知道我的需要,那你还不赶快‘上’我……”
飞云庄主立刻兴奋的扑在她身上,挥动大军,迅速地强渡关山。只见他的双手一面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面挥动长枪大戟,勇猛攻击……
梅花仙子也热情的扭摆迎合,甚至翻身而上,主动骑乘,猛烈驰骋……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有如狂蜂浪蝶一般,抵死缠绵、赤裸肉搏……
飞云庄主不甘屈下,一把抱住她的胴体,一个巧劲将她掀翻,立刻毫不怜惜地扫庭犁穴,直捣黄龙……
梅花仙子在他无情的铁骑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哀鸣……
一阵狂风暴雨下来,她终于支持不住,哀鸣一声,便昏了过去。
飞云庄主气喘如牛的休息一阵,才对她冷笑道:“贱人!等我取得烈阳神功的口诀,看我如何收拾你。”
他又低声咒骂一阵,才转身离房而去。
不久,他便准备了一些酒菜来到了密室。
“大哥辛苦了,小弟准备了一些好酒好菜,特来慰劳一下。”
觉明大师刚玩了他的老婆,心中有点愧疚,也想不到他另有企图,便陪着他吃喝起来。
“不知大哥对青龙、白虎京城一战,可有耳闻。”
“老衲略知一二。”
“既然如此,大哥可否判断出两人究竟以何神功对决,以致造成御书房那样强大的破坏力。”
“如果老衲猜想没错的话,怀玉公主所用的武功,一定是百年前,驸马施小鱼用以对抗日帝的太乙神功。”
“小弟也是如此猜想,只是她小小年纪怎会有如此深厚的功力。”
“皇宫中灵药仙丹不缺,只要她资质优异,便可像艾仁一样练成绝世神功。”
“有道理!艾仁承袭怪医梁凡的高超医术,必能靠灵药加速神功大成,只是他又是练了何种神功,竟能与怀玉公主相抗衡?”
“烈阳神功。”
“什么?他如何有烈阳神功的口诀?”
“这……也许是……十八年前……嗯……大家争夺……阴阳宝典……嗯……有人抄录……流传下来……喔……我怎么……”
“大哥怎么了?你是不是喝醉了。”
话虽然讲得好听,可是飞云庄主的行动,却反而退得愈来愈远……
觉明大师见状,立刻明白过来,忍不住指着他颤声道:“你……竟然……对我下……毒……为什么……”
飞云庄主冷笑道:“你我心中有数,何必再明知故问?”
“难道……你知道……我和她的……”
“哼!你玩了我的妻子十多年,也算享尽了欲仙欲死的人间至乐,你也该死而无憾了。”
“可恶……你残害……亲手足……绝不会……有好下场……”
觉明大师突然怒吼一声,一股炙热掌劲,如狂涛般汹涌而出……
飞云庄王大吃一惊,料不到他还有反击能力,闪避已经不及,匆促间全力击出“般若禅功”……
“轰”的一声巨响,整个石室都震得摇刮不定……
飞云庄主惨叫一声,当场飞跌出去,直到撞墙倒地为止。
他连忙强忍痛苦挣扎而起,准备应付觉明大师第二波的反击,却发现他早已倒毙不起。
他这时才狂笑道:“如今你总该知道,朋友妻不可戏了吧?你一个出家人,下但犯了色戒,还‘搞’了自己兄弟的妻子,更是罪无可恕。像你这样的人,就算死了也会下十八层地狱,永远得不到正果。”
密室的门突然打开,从里面冲出的菩提书生见状,忍不住悲愤地大叫道:“恶贼!还我爹的命来……”
话未说完,他已拍出一掌炙热的掌劲,扑了过来……
事出突然,飞云庄主忍不住大惊失色的叫道:“彬儿!我才是你爹……”
刚赶到门口的梅花仙子母女见状,不禁骇然叫道:“不要……”
“轰”的一声巨响,飞云庄王惨叫一声,当场死于非命。
梅花仙子悲呼一声,奔了过来抱住飞云庄主的尸体,哀泣道:“彬儿!你为何要对你爹下此毒手?”
菩提书生大吼道:“他不是我爹,我亲耳听见你和师父的谈话,我和小妹才是你们的孩子。”
梅花仙子闻言,只觉得心口如遭重击,忍不住悲呼:“天啊……”
姚慧君也惊问道:“娘!大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那是我为了骗他将精奥绝学传授给你,所以才故意说你们是他的骨肉,使他不再藏有私心,对你尽心栽培。”
菩提书生惊慌的摇头道:“你骗我,你不但很肯定的告诉师父,我们兄妹同是他的骨肉,随后更和他发生苟且之事,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你休想再骗我了。”
姚慧君听他窥见春光,不禁羞得满脸通红。
梅花仙子悲叹道:“他们兄弟俩都已死,我又何必再骗你。”
菩提书生睑色灰白的混乱叫道:“不……你骗我……这不是真的……他不是我爹……我爹是师父……师父是我爹……”
他突然大叫着狂奔出去。
梅花仙子随后呼叫,不久便失去他的踪影。
她再也忍不住悲痛的大哭起来。
姚慧君突然大声指责她道:“爹的死、大哥的疯,这一切都要怪你,都是因为你不守妇道,才会惹出这么多祸端。我没有你这样的母亲,我也不想再看见你,我恨你……”
话毕,她也飞奔而去,任凭梅花仙子如何呼唤,也无法唤回她受伤的心灵。
梅花仙子忍不住仰天悲叹道:“天啊!我错了,我究竟该怎么办……”
不久,突闻仆人来报,青城派的凤凰玉女吴茵茵来访。
梅花仙子只好强忍悲痛接见她,强颜欢笑道:“贤侄女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贵事?”
吴茵茵迟疑一阵,才羞红着脸道:“请问伯母,彬哥在吗?侄女有事想和他商量。”
梅花仙子低头一叹道:“他刚好有事外出,贤侄女有什么事,只管告诉伯母,伯母自会帮你做主。”
吴茵茵犹豫了一会儿,才含羞带愧的说出两人的情事,最后娇羞不胜的道:“如今我已怀了五个月身孕,又不敢告诉家母,只好厚颜转而求助伯母了。”
梅花仙子闻言色变,忍不住急问道:“这件事彬儿知道吗?”
“他并不知道,只怪侄女我经验不足,一直到最近才发现不对,暗中找大夫求诊,才获知怀孕的事实。”
“唉!这该如何是好?”
吴茵茵闻言,脸色一变道:“伯母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彬儿已经负气离家出走了。”
“怎么会发生此事?彬哥究竟是为了何事离家?”
“他……误杀先夫,以致自责过深,才会悲痛欲绝的离家出走。”
吴茵茵忍不住惊呼一声,无法置信的骇然叫道:“彬哥他……怎么会逆伦犯上……天啊!我究竟该怎么办?”
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而哭倒在椅子上。
梅花仙子十分同情她,因为她心中也一样不知何去何从,只好安慰她道:“不如你先留下来待产,等伯母派人将他找回,再给你一个名分交代。”
吴茵茵心中一安,只好忍住悲痛的点头答应。
这对可怜的婆媳,便在这一连串风波中,彼此相依为命的等待菩提书生的归来。
※ ※ ※
皇宫。
自从艾仁大发雷霆,不但将御书房摧毁殆尽,而且打败了皇上倚为长城的怀玉公主之后,他才大为恐慌,终日提心吊瞻,寝食难眠。
尤其他对于艾仁离去前的恐吓威胁,更是戒慎恐惧,不敢等闲视之。因为以艾仁能击败怀玉公主的事实看来,艾仁的武功已是天下无敌,就算皇上有再多的怀玉公主保护,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到那时艾仁想取他的老命,可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所以,皇上不但后悔自责不已,更对怀玉公主感到内疚至深。
因为他终于知道怀玉公主暗恋着艾仁,却因为他的固执,迫使怀玉公主不得不忍痛割舍爱情,而选择保护他与艾仁对敌。
皇上也了解怀玉公主对他的孝心,已经到了全心付出,而且无怨无侮的地步。因为怀玉公主在遭遇有生以来的重大挫败后,仍强忍着悲痛闭关潜修,准备应付艾仁卷土重来的强大反击。
皇上看着怀玉公主娇小的身躯,竟然一肩担起如此沉重的压力时,他的心忍不住为之淌血,纵有千万个不舍、千万个不忍,都无法弥补他对女儿所造成的伤空口了。
他考虑良久,终于决定放下皇上的尊严,准备向公孙明珠低头认错。
一早,皇上一见公孙明珠便陪着笑脸,道:“大善人住在御花园的春秋阁,不知还满意否?”
由于发生了艾仁的强大反弹压力,尤其在还没有查出她谋害两位国丈的有力证据,皇上将她安置在御花园中的春秋阁住下,以便为将来的不时所需之用。
当初的正确决定,终于在今天用到了。
公孙明珠见皇上前倨后恭,不禁怔道:“皇上如此客气,民妇真是受宠若惊,有什么话皇上还是明说吧!”
皇上尴尬一笑道:“朕一时不察,误听奸臣谄言,以致让大善人受了委屈,希望大善人大人大量,不要见怪朕才好。”
提起这件事情,公孙明珠心中莫明升起一股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怨气,忍不住冷笑道:“皇上是一国明君,怎么会有错呢?就算有错,也是错在民妇,只怪我不自量力,妄想以一己之力,帮助广大受苦受难的灾民,才会惹来今天的下场。”
皇上一听,便知她余怒末消,心中暗骂她不识抬举。可是自己有求于人,在人家的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忍着气陪笑道:“大善人千万下可如此说,千错万错都是朕的错,如果大善人还无法释怀,那朕只好向你下跪请罪了。”
这当然是场面话,普天之下谁也承受不起真命天子一跪,那是会折寿的。
公孙明珠也明白这个道理,她见皇上诚心示好,便见好即收的道:“人生际遇难免碰上坎坷挫折,好在民妇并未受到太大的委屈,只要皇上可以还民妇一个清白,民妇便别无所求了。”
皇上闻言,大喜道:“这么说的话,大善人是肯原谅朕的过失了。”
“可以这么说。”
“太好了,这样的话,朕等一下早朝立刻下旨撤销你的罪名,并且解除你名下产业的查封禁令。”
“除此之外,皇上还必须释放呼延亲家夫妇才行。”
“这……这恐怕有困难。”
“为什么?”
“他们一个是朕的逃犯,一个是弃职叛变的侍卫,所犯的事证极为明确,并不像你只是涉及两位国丈的失踪案,所获得的帐册只是间接证物,尚不足以构成定罪要件,所以朕可以做主立刻释放你,却不能对他们网开一面,否则朕无法维持朝纲,也无法杜绝攸攸之口。”
“如果真是这样,民妇也不愿贪生怕死独自偷生。”
“你……你这不是为难朕吗?”
“皇上又错了!为难皇上的不是民妇,而是皇上自己在为难自己。”
“这……怎么说?”
“民妇猜想,皇上之所以愿意化干戈为玉帛,主要原因应该是为了我儿艾仁的威胁吧!”
“这……你猜得没错!朕确实是担心艾仁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做出冲动不可收拾的后果。”
“所以皇上更必须要放了呼延夫妇才对。”
“怎么说?”
“因为我儿已经和他们的女儿定婚,我儿便是他们的女婿兼半子,如果皇上杀了呼延亲家二人,我儿又怎会善罢甘休。”
“什么?他们二人已经育有一女了?”
“是的,皇上派人缉押我们当天,民妇正在为她们准备完婚事宜。”
“这……既然如此,她怎会不在这次的缉押之列?”
“民妇也不知道,也许是那位大人不忍辣手摧花,故意网开一面放过她吧!”
皇上心中暗骂不已,他知道兵部尚书绝不会如此好心,一定是粗心大意造成漏网之鱼。因为这一次会惹出这么大的风波,全是他们父子俩提出的馊主意所致,又怎会放过任何嫌疑之人。
正当左右为难之际,皇上突然心生一计的忖道:“我何不在玉贵人身上下软工夫,让她回心转意重返朕的怀抱,如此一来,艾仁必会顾忌玉贵人的关系,而不敢对朕下毒手了。”
主意打定,他忍不住窃喜的道:“关于玉贵人的事,容肤再考虑几天看看,或许能找出解套的良策,朕才能放他们走。”
话毕,他转身离开春秋阁。
不久,皇上便会同满朝文武百宫主持早朝会议。
只见兵部尚书一脸焦急的禀道:“启奏皇上,边关有紧急军情呈报。”
自从发生艾仁大闹御书房后,皇上便对左相父子十分不满,所以皇上闻言,便不耐烦的皱眉道:“你又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兵部尚书脸色一红,有些难堪的道:“关外的蛮国最近不断的演练兵马,而且不断的并吞其他部落,似有不臣之念。”
“胡说!蛮王一直苦于国力不振,兵力日衰,甚至还有被邻近部族并吞的危机,怎会有能力去侵吞其他部族。”
“那是以前的老蛮王昏庸无能所致,自从新蛮王继位之后,局势早已大幅度改观,蛮兵不但人强马壮,而且蛮人的生活也有明显的进步,如今蛮国不但国富民强,而且野心勃勃,不断的派兵侵略邻族,不断的扩充势力版图。”
“什么?这个新蛮王如此能干,他究竟是谁?”
“他……他是……”
“快说。”
兵部尚书犹豫良久,终于咬牙道:“他就是大闹皇宫的叛逆——艾仁。”
“什……什么?”
皇上只觉得晴天霹雳一般,当场吓得从九龙宝座上跌下来,睑如死灰的颤声道:“艾……仁真的当上新蛮王了。”
两旁随侍的太监连忙将他扶起。
兵部尚书一见皇上吓得不轻,不禁心中暗暗叫苦,连忙小心的道:“是的,根据探子回报的消息,艾仁先当了美娜公主的驸马,直到前一阵子蛮王自动退位,他才正式接掌蛮王宝座。”
皇上闻言,不由自主的想起半年前艾仁悲愤的狂呼:“我艾仁向天发誓,下一次当我重返皇宫时,将以王者之态君临天下,不杀尽屠绝所有敌人,誓不为人……”
他不禁惨笑道:“原来他所说要以王者之态君临天下,指的就是要灭朕的皇朝,夺朕的帝位。”
兵部尚书可说是整件风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