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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大唐双龙传-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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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摇头道:「我不清楚。他的行事总透着点莫测高深的味道,若 
没有李世民,唐军绝非他的对手。」 
寇仲忽然叫这:「糟哩!」 
徐子陵摸不着头脑的道:「糟甚麽?」 
寇仲苦笑道:「刚才竟忘记向刘老哥或小白借几两银子,现在我们两 
兄弟身无分文,如何捱到乐寿找大小姐?」 
徐子陵笑道:「把你的井中月变卖不就成?只要有赌本,我可多变几两 
银出来给你花用。」 
寇仲长身而起,下意识地拂扫身上的雪渍,哑然失笑道:「若要变卖, 
我们尚各有一颗夜明珠,你舍得吗?那可是无可替代的纪念品,每趟拿在 
手上把玩,就像重历长安城内装神扮鬼那段难忘的日子。」 
徐子陵耸肩道:「那就边行边想办法吧!我们年轻力壮,做苦工大概 
可赚几个子儿。」 
寇仲豪情奋起,道:「从无到有,从有到无,自离开扬州後,我们是 
首次被打回原形,重新做穷鬼。就让我们这对穷鬼兄弟,再闯江湖,以 
天为被  ,以地为卧席。哈!有了!我们为何想不到去猎两头猝鹿来换 
赌本?」 
徐子陵悲伤稍减,叫声「好主意」,往山下掠去。 
寇仲连忙跟随其後,两人迅速去远。 
历亭在永济渠南岸,是窦建德的属土,为水陆交汇的大城镇,由此往 
乐寿,可坐船沿永济渠北上,到另一城镇东光登岸,往西两天快马,可 
抵目的地。另一个方法是渡过永济渠,西行至漳水,乘船亦是两天可抵 
乐寿。 
不过无论选择那个方法,在实行上都有困难,皆因两人身无分文,在 
这纷乱的时代,少个子儿也寸步难行。 
他们昼夜不停的急赶叁天路,仍没有半粒米饭下过肚,若非他们功力 
深厚,早冻僵途上,午後时份来到城门外,见到设於城外的几个食档茶 
寮挤满商旅途人,更感  肠辘辘,份外难捱。 
徐子陵一把扯着寇仲,道:「除非你想打进城去,否则我们就於此止步 
。」 
寇仲这才记起入城必须缴税,笑道:「我们既是他们老闯的小兄弟,寇 
仲和徐子  两个朵儿又那麽响,索性就向城门的兵大哥要求见驻守这里的 
文官武将,同他们亮出朵儿,借点盘川,医饱肚子,不是甚麽都迎刃而解 
吗?」 
徐子陵没好气的道:「你即不跟随窦建德打天下,却要受他的恩惠,这 
算甚麽英雄好汉?」 
寇仲拍额道:「我是饿得糊涂,受过他的恩,将来怎好意思和他争大下 
,唉!那些馒头真香。」 
徐子陵别头一看,最接近他们的食档正在蒸包子,热气腾升,香气四溢 
,不由想起当年贞嫂  常义赠菜肉包的情景,历历如在眼前,蓄意压下去 
的伤情,涌上心头。 
档主见两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蒸笼。还以为生意来了,嚷道:「一文钱一 
个,趁热吃最松香美味。」 
寇仲拍拍空空如也的腰囊,苦笑道:「要不要请人做粗活,我们不要工钱 
,只要馒头。」 
档主露出鄙夷之色,不耐烦的道:「这里不请人,到别处去!」 
寇仲、不以为忤,哈哈一笑。  然耸肩,朝徐子陵道:「看来  是要饿 
着肚子上路,不若潜进河里捉两尾鲜鱼,凭我两兄弟的身手,该只是举手 
之劳?」 
档主再不理他们,侍候棚内的几桌客人去了。 
徐子陵心忖这不失为一个解决饥肠的办法,欣然道:「去吧!」 
正要离开,有人叫道:「两位仁兄请留步。」 
两人愕然回头,唤他的人是棚内其中一个食客,独据一桌,是个脸孔圆 
嘟嘟的中年胖汉,一看便觉是个做生意的人。 
胖子起立笑这:「四海之内皆兄弟,就让我管平作个小东道如何?」 
徐子陵感激的道:「好意心领,怎可要管老板破费。」 
管平欣然坚执道:「两位仁兄怎都要赏管平些许薄面,千万不要客气,请 
入座。」 
寇仲向徐子陵打个眼色,示意他不要错失机会,领头朝管平的桌子走去, 
徐子陵拿他没法,只好随他入席。 
管平唤来麦粥馒头,供两人大快朵颐,忽然压低声音道:「两位是否会 
家子?」 
寇仲一边把馒头塞进口里,一边竖起拇指赞道:「管老板真有眼光,我们 
都懂两下子。」 
管平欣然道:「我别的不行,但鉴人之术却颇有点心得。虽对两位姓名 
来历一无所知,可是只看两位龙行虎步的风  雄姿,直已心折。最难得是 
两位并不恃强横行,宁愿挨饿仍不偷不抢,实乃真正的英雄好汉。」 
徐子陵怕寇仲又给他乱起些甚麽小晶、小暄、小璇一类的名字,忙自我介 
绍道:「我叫傅杰,他叫傅雄。来自馀杭,想到乐寿探望亲戚。」 
管平叹道:「实不相瞒,现在我的小命危如  卵,随时会给恶人害死,两 
位如肯相助、我愿以黄金二两酬谢两位。」 
寇仲一对大眼立时闪亮,道:「谁人竟敢随意伤人害命,难道不惧王法?」 
管平愕然道:「王法?」旋即苦笑道:「官府在远,拳头在近,兼且群雄 
各自割据称王,在这里犯事,逃往别处便可逍遥法外。坦白说,若在平遥. 
谁敢动我半根毫毛,但来到这里人地生疏,唉!」 
徐子陵同情心大起,问道:「管老板乃精明的生意人,为何会陷身这种 
局面?」 
管平压低声音道:「皆因信错了人。今次我随大夥到山海关做生意,请 
得大道社的人作保镖,本来一切妥当,岂知途中始发觉大道社的人与我的 
仇家暗中勾结,一时令我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 
寇仲不解道:「既然生命受到威胁,何不一走了之。」 
管平惨然道:「问题是我随夥附运的五百疋上等绸缎,有一半是行家托 
付的实物,如若一走了之,自己损失惨重固不在话下,回去还要赔个倾家 
荡产,且信誉受损,以後势将鸡再做生意。」 
寇仲皱眉道:「山海关不是远在边塞的不毛之地?管老板有信心能把这 
麽大批丝绸卖掉?」 
管平解释道:「在北疆最吃得开的就是北霸帮,北霸帮的大龙头「霸王 
」杜兴在长城两边都是同样吃得开,无论契丹人、突厥人,高丽人多少给 
他一点脸子。故能把从山海关出口运往塞外诸夷的生意垄断,以前是抽佣 
了事,近年则自己大做买卖勾当。我这批绸缎是他派人来订购的,还付了 
一成订金。只要我把货运到山海关,便可收取议定的黄金货值。」 
寇仲大讶道:「北疆竟有如此厉害人物,突厥人为何要卖他的帐。」 
管平道:「一来因他武功高强,被誉为北疆第一高手,更因他有突厥人 
和契丹人的血统。所以突厥人或契丹人那不视他为外人。」 
徐子陵和寇仲交换个眼色,暗感不妙,这「霸王」社兴极可能是突厥入 
侵中原的一只厉害棋子.等若以前铁勒人培养的任少名。 
寇仲道:「你们请作保镖的大道社又是甚麽路数?」 
管平愕然道:「你们行走江湖的人,竟未听过山西最大的帮会大道社吗? 
自大隋亡後,天下纷乱,盗贼四起,道路不靖,大道社於是在各省市遍设 
镖局,收费虽然昂贵,却是物有所值。据我所知他们只曾失过叁趟镖,事 
後都能追回部份物资,更把劫镖者赶尽杀绝。」 
徐子陵皱眉道:「镖局最重商誉,若他们监守自盗,以後谁敢信任他们?」 
管平苦笑道:「在一般情理言确是如此,故今趟若非我亲耳听到,绝不 
肯相信。」 
寇仲奇道:「这样的事,管老板怎会亲耳听到?」 
管平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的两条大船泊在这里的码头後,我循例到 
船舱检看货物,忽然听到负责今趟护镖的大道社副社主「夜叉」冯跋和手 
下孟得功、苏运叁人在舱门处说话的声音,内中提到收取了存义公的百两 
黄金,要在抵达山海关前把我害死,吞掉我的绸货。我吓得躲起来,到他 
们离开才敢潜逃出来,连忙离船,来到这里,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却有幸 
碰上你们。」 
徐子陵问道:「存义公是甚麽人?名字这麽古怪的?」 
管平道:「存义公是山西最大的布行,与我的蔚盛长和卖颜料的日升行并 
称山西叁大商号。存义公一直想兼营绸缎,我们曾因此和存义公闹得很不 
愉快。」 
寇仲道:「你们的货船何时继续上路?同行的尚有甚麽人?」 
管平道:「明早才起行,一起附运的尚有山西另外十多间商号的货物,包 
括存义公和日升行在内。每个商号都派出代表多人随货北上,负贲交收的事 
务。附运的全是北霸帮订的货。」 
寇仲叹道:「管老板你中计哩!」 
管平愕然道:「中计?」 
寇仲道:「这叫「出口术」,冯跋等人根本晓得你在舱内点货,所以故意 
在舱门附近说话,好让你听个一清二楚,吓得逃之夭夭。我敢包保不关存义 
公的事,若你就这麽赶回平遥向存义公兴问罪之师,就正中大道社的下怀。 
事後大道社更可推个一乾二净,还诿过於你身上。而管老板你则完了,以後 
再不用干绸缎生意啦。」 
管平听来半信半疑,忽明忽暗,脸色变得更为难看,想得呆起来,喃喃道 
:「我和大道社社主丘其朋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为何竟要害我?」 
接着探手抓紧寇仲的手,颤声道:「两位好汉定要助我,我决定立即退出团 
夥,取回实物,再另想办法运往山海关。」 
徐子陵道:「我们助你取回货物只是举手之劳,不过祸根尚未消除,因为 
摸不清大道社为何要针对贵行下手。」 
寇仲问道:「下一站你们会到甚麽地方去。」 
管平道:「我们正是要到贵亲所在的乐寿去,因尚有一批货物会在那里附 
运,唉!该怎办好呢?」 
寇仲心忖又会这麽巧的,笑道:「从这里到乐寿尚有几天路程,我两兄弟 
就暂作你的私人保镖,到乐寿後再说。」 
管平反犹豫起来,道:「这里是窦建德的地头,加上有你们壮我声势,我 
尚或有机会把货物取回来,谅大道社亦不敢当着其他商号的人公然害我并强 
占我的货物,可是一旦离开历亭,大道社人多势众,情况又有不同,倘若连 
累两位,我管平於心难安。」 
寇仲拍拍吃饱的肚子,长身而起道:「管老板放心,不要看我们穷得发霉 
的样子,事实上我们是能应付任何场面的高手。出来江湖行走亦是本着替大 
行道的心。来!让我们先到船上好好睡他娘的一觉,只要你不离我们左右, 
保证到什麽地方那像在平遥般没人能动你半稂毫毛。」 
又一拍背上井中月,笑道:「要蛮来吗?先得问问我另一个兄弟肯不肯。」 
管平疑信半参,又不好意思表示怀疑寇仲的能力.为难至极点。 
徐子陵扯着他站起来,凑到他耳旁低声道:「管老板,该付账哩!」 
第十一章欲舍难离 
叁人在黄昏时份上船,大道社包括冯跋在内的几个头儿均到城内寻乐子 
去了。管平此时只好硬着头皮,摆出大老板的派头,认寇仲和徐子陵为赶来 
会合的表侄,不理大道杜的人反对,迳自带两人入房。 
寇仲见房内有两张床,问道:「谁人和你同房?」 
管平道:「每个商号都获分配一闲房,我本来有个护院同行,可惜他离 
开平遥不久就病倒,得返平这就医,我只好孤身上路,现在回想当时情况, 
我那夥计该是被人下毒,否则懂武功的人怎会部麽易病倒。」 
寇仲点头同意,向徐子陵笑道:「我们又要挤在一起睡觉啦!」 
徐子陵踢掉靴子,毫不客气往床上躺下去,困倦欲死的这:「冯跋快回 
来,你去应付他,勿要吵醒我。」 
管平惊魂未定的道:「你怎知冯跋快回来呢?」 
寇仲扯着管平在靠窗的椅子坐下,伸个懒腰道:「冯跋的手下见到管老 
板忽然带两个壮汉上船,当然会立即入城通知冯跋回来。」 
瞥徐子陵一眼後,笑道:「好家伙!要睡即睡,果然是睡觉的高手。」 
徐子陵慢、长、细的呼吸声轻轻响起,似有若无。 
管平心惊瞻颤的道:「待会冯跋回来,真不用唤醒他吗?多个人帮手总 
好过少个人吧!」 
寇仲打个呵欠,道:「我肯去和冯跋说话,已不知多麽给他面子。若非 
怕管老板将来难做人,我肯定会把大道社的人全掷进永济渠去,自行驾舟北 
上。」 
管平忍不住道:「坦白说,我也见过江湖上不少名家高手,但像两位般 
完全不把敌人放在眼内的,尚是首次遇上。如非见两位成竹在胸、思虑缜 
密,真要怀疑你们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初生之犊?」 
寇仲隔几一拍他肩头,笑道:「我最欢喜坦白的人,咦!来哩!大道社 
的人碓有点效率。」 
管平愕然道.「有人敲门吗?为何我听不到的。」 
寇仲道:「冯跋刚上船,管老板当然听不到。」 
管平半信半疑,正想说话,十多个人的足音在舱廊入口处响起,直迫而 
来。 
「砰!砰!」 
沙哑的声音在门外道:「冯跋求见,管先生请出来说两句话。」 
寇仲哈哈笑道:「二当家你好,本人傅雄,是管老板的远房疏堂表 
侄。」接书轻踢管平一脚。 
管平乾咳一声,道.「二当家有甚麽话要说,就和我的远房……嘿!表 
侄说吧!他说的就等若我管平说的。」 
冯跋隔门阴恻恻的道:「管老板要知道和我说话是要讲资格的,这趟镖 
由我大道社负责,依规矩绝不容任何陌生外人中途加入,管先生竟然不加理 
会,是否别有居心。」 
寇仲哑然笑道:「谁真的别有居心,冯老哥你该比谁都清楚。」 
冯跋默然片晌,语气忽然变得沉着平静,淡淡道:「有胆色!傅兄请到 
船楼来说话。」 
足音远去。 
寇仲再伸个懒腰,长身而起,羡慕的瞥一眼深酣梦榔的徐子陵,道: 
「早点解决,早点睡觉。无论发生甚麽事,管老板千万别离开小杰之旁。」 
寇仲拉开房门,只见廊道通往船面的一截两边站了近十名武装大汉,人 
人目光不善的打量寇仲,杀气腾腾。 
寇仲目光一扫,眼神到处,众汉纷纷被慑,眼睛垂下或移开视线,皆因 
寇仲的眼神锐利如箭,如有实质,瞧得大道杜诸人无不心悸意乱,不能坚持。 
寇仲哈哈一笑,跨过门槛,关上房门,穿过林立两旁的敌人,往船面方 
向悠然步去,自然而然有股迫人的气势,教人魄为之夺,不敢轻举妾动。 
在风灯照射下,近二十名大这社的人聚在船尾舵楼处,为首的中年大 
汉,身子扎实,中等身材,招风耳狮子旱,容貌丑陋,双目凶光闪闪,一瞬 
不瞬的盯着寇仲,背上一对长约四尺的铁叉交叉的从左右两肩露出叉尖,颇 
有点高手的强横气势。 
能坐上大道杜副杜主之位,当然有些斤两,换了是一般江湖好手,见到 
如此声势,不立即打退堂鼓才怪。 
寇仲只觉有趣,刚踏上船面,人影一闪,守在舱门左边的大汉  肩往他 
撞来。 
寇仲暗忖这种手段老子尽有得出卖,乃江湖惯用的手法,借此秤秤对方 
斤两。为施下马威,移动的速度倏培,敌汉登时撞在空处,在他身後往另一 
方跄踉错撞,碰在守着舱门右边的大汉身上,狼狈不堪。 
冯跋一方人众齐露出惊愕神色,因为他们竟看不到寇仲如何增速闪避, 
感觉非常怪异。 
寇仲好整以暇的来到冯跋前丈许处立定,原本在舱内的敌人拥出舱面, 
封死寇仲後路。 
冯跋迎上寇仲精芒电闪的双目,心中一寒,本有千言万语,忽然说不出 
半句话来。 
寇仲深明见好就收的道理,他当然不会害怕大道社,可是如若与大道社 
结下解不开的仇怨,对管平这种正当商人,将是後患无穷。所以必须软硬兼 
施,把问题解决。 
舱内隐隐传来人声,是其他商号的人出来看个究竟,却给大道社的人拦 
寇仲迫近两步,侍到冯跋两旁手下全把手按到兵器上方才止步,露出他 
招牌式有若灿烂阳光的笑容,从容自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冤家则宜解 
不宜结,大家都是出来混饭吃的,二当家乃明白事理的人,该不用小弟教你 
老人家怎麽做吧?」 
冯跋两旁大汉同声怒叱,幸好冯跋拦住,沉声道:「兄台是那条线上的 
朋友?」 
寇仲哑然失笑这日「当然是管老板的亲戚线。」 
说罢肩脊一挺,登时生出一股令人胆颤心寒的气势,包括冯跋在内,无 
不下意识的後移半步。 
寇仲  然道:「规矩是人订出来的,亦会因形势而改变,否则就是食古 
不化,因循荀且。我们蔚盛长的马先生因病不能成行,中途退出,所以表渖 
命我两人日夜兼程赶上来随侍表叔,此事天公地道,合乎情理。不过最後决 
定权当然在二当家手上,如不获接纳,我们蔚盛长立即退出团夥,那时二当 
家可不要怪我们不识分寸,只知讨回公道。」 
他的说话暗示如一旦反脸,将会把冯跋的好谋公诸其他商号成员,令大 
道杜声名扫地。大家都是聪明人,管平没理由冒开罪大道社的严重後果,指 
控和诬  大道社的。 
冯跋面色再变,闷哼道:「你敢威胁我大道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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