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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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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留下一连串的灼热,引燃全身……



  19

  情潮涌动,巨浪汹涌般袭来,我用右手撑住橱柜,另一只手抚上昀森的腰,他抬起头来深深地注视我,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激越,猛地俯下身咬住我的衣服,将它一点一点拉高,当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引来一阵刺激的凉意,我不自控地颤抖了一下,脑子里出现与他交缠时的情景,莫名的燥热向上涌,竟然没有抵挡住他的攻势,浑身都烧起来,他就这样一寸寸地舔上来,缓慢又霸道,舌尖突然停留在胸口,猛烈而有力地一次吮吻,使我经不住发出一声低沉难耐的呻吟──

  “阿森……别在这里。”

  “不。”猝然间已经被攫住双唇,重新深吻起来,这一次是毁灭性的,身体的反应忠诚得令自己都有些吃惊,欲望冲破栅栏,不可抑制的冲动。

  他过去锁上门,脱掉外套,只剩下性感贴身的背心,对我暗示性地笑了一笑,炽热的唇重新坚定地贴上来,迅速转移下行,沿著紧绷的腹肌细致地勾勒我身体的线条,反复在脐边巡查敏感处,眩晕般的触感带著任性的试探,掀起惊涛骇浪。

  他的牙关咬住腰间的皮带,有耐心地抽出,技巧地解开我的裤扣,再叼住拉链释放我的束缚。这个过分煽惑情色的过程似乎经历了几世纪之久,情欲磨人,此刻定格似的快感残留不可磨灭的印迹,我知道,我被这个人改变了。

  当著名的诱惑之唇亲吻我的底裤松紧带时,我彻底投降,那早已冲顶的热望极度喧嚣,迫不及待地向那具人人都渴望的身体贴近,激情的体液将两人推向失控的边缘。

  他粗喘著仰起头看我,我也正在看他:“震函,让我──爱你。”

  当他潮热的舌隔著底裤触碰男人最意志薄弱的地带时,我不由发出一声叹息,那早已兴奋起来的地方按捺不住蠢动,我轻抚他的发,希望缓解目前的窘迫,他已经先一步将我的激情吞入口中。

  “啊……”那种让人窒息的快感使我陶醉地低吟,享受著他极至的爱抚,终于卸下了一切防备和犹豫,现在的状况似乎已不容许我回头了。

  我们都对彼此有渴望,那是超越意气后走的另一个极端,亦是人生最为出格的冒险,无论应不应该,有没有未来,对自己感情上的最后一次放纵和赌博显得并不是轻率,至少这一刻,我们是真的。

  喷薄的情欲带著最鲁莽的冲击将我全数解放,意犹未尽地闭上眼,回味这场因“意外事故”所带来的余韵,直到猛地把他拉起来,轻轻抹去留在那俊逸脸颊上的证据……他抬手用食指划过被体液灼伤过的部位,在那一片情色的证据面前,他无比放肆地将手指放入口中重重吮吸一下,盯著我的双眸晶亮闪耀,明确彰显著独属于男人的欲念:“我喜欢你的味道。”

  真不敢相信,我们在厨房里搞了,而且现在是大白天。

  “昀森……”

  他却打断我,执意牵引我的左手探入他的隐秘处,那烫人的高热、刚猛的触感令我差点脱手,但他的手掌执拗地覆盖著我的手背,传递著前所未有的温度,他的气息越来越急促,我们的呼吸又混合在一起,他激动地拥住我的脖子,我们又一次吻在一起,他引领著手法生涩的我,均匀地使力,时缓时急的节奏不但令他陷入迷乱的境地,也使我的心跳异常失律,淫糜而动情,完全投入取悦他的过程。

  正在这时,一阵突兀的敲门声打断我们的大胆偷欢。

  接著是张姨在高声询问:“老华──老华,是不是你把厨房门给锁啦?”

  得到否定答案后,她的声音有些困惑:“奇怪,我去找钥匙来。”

  情绪上升到极点,有淡淡的阳光闯进窗户,在空气中擦出若干星火──

  “不要停……呃!”他不但没有推开我,反而更激烈地与我纠缠,我的手心已经打滑,迫切的时间令双方再也来不及多想,只有加快进程,这个时候,根本停不下来。

  两个衣冠不整的男人,就这样在反锁的厨房里上演著让人血脉贲张的情欲剧,即使很多次在杂志上看过伊森霍展现漂亮均匀的肌肉线条,但像现在这样用身心、手指去悉心描绘,还是首次。

  我知道他的高潮就要来临,他的呻吟愈加压抑,我的手腕几乎要麻痹了,他最性感的一面在这刻表露无遗,这是最真的霍昀森,没有半点伪装,就这样赤裸裸绽放在我眼前,完美的躯体、精致的脸、沉迷的表情,还有眼底的那一份坚定。达到顶峰时,他低吼著我的名字,我现在是真正拥有万人迷伊森霍了。

  等张姨正准备开启门锁时,我已经率先冲过去拉开门,他也刚处理好衣物站在后方。

  “刚刚有锁住……”张姨有些莫明其妙地看看门锁,再看看我们。

  “嗯──”我正在找合适的理由,“刚在厨房煮东西,闯了点小祸,不想让你们紧张,所以……”

  “哎哟,两个大少爷怎么想到要自己动手啊。”理由虽不通,但张姨这样心思单纯的长辈并不疑有它,还一脸高兴地走进来,“刚刚知道你女朋友在这里下厨,我就配合一下没出现,张姨的反应还是很灵光吧?”

  我反射性地看了昀森一眼,他得体地对张姨点点头,侧身退出去,我看他上楼,才慢慢跟上。

  现在才深入体会,什么是“地下恋情”,以后还常常嗤笑这些根本不必要的不伦关系,临到自己身上才知道,什么叫做情不自禁。谁都想要一段光明的感情,受世人祝福,但我和昀森这种看似出格激进的关联,却从一开始就是不能顺利过关的,我们只能凭著直觉往前走。

  回到房间洗过澡后,换了身家居的便装走到走廊,听到隔壁有琴声传出,我笑了笑,推开他的房门,看见他穿著浴袍,悠然弹著李斯特,知道我进去也没有回头,直到一曲完毕,他才对斜靠在墙上的我说:“震函,我们现在在一起。”

  “如果你想改主意,还来得及。”我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

  他笑著揉乱我的头发:“你这个人有时候还真是可恶。”

  “我自己怎么没觉得?”

  他突然靠过来把手掌从我半敞的领口探了进去,我连忙隔著衣料按住,防止他乱来,一边故作吃惊地问:“还来?”

  “原来弹琴也不能消火……”他苦笑道,“太兴奋也不好。”

  我往下看了一眼他那个依然亢奋的部位,忍不住咬住他的耳垂开玩笑:“是不是青春期还没过?”

  昀森二话不说,一把按住我的头,吻下来。我从来不喜欢接吻,但是与他亲热时,却往往能忽略这一点,甚至很容易激动起来,或许是真觉得他特别吧。

  第二天上午因为要先去斯坦福见教授,所以直到午后,昀森才赶到风行。他一跨进办公区,就响起一阵热烈的欢呼,设计部的同仁轮番与他击掌,詹姆斯和迈尔斯也闻讯迎出去。

  所以等我过去的时候,正逢这个众星拱月的阵势。那是我跟他在人群中央的第二次相拥,即使这个拥抱很短,短得让任何人都不会发现异样,但还是别有意义。

  “欢迎你回来。”我淡淡地笑。

  “这段时间辛苦各位了。”他适时地慰问一下同事。

  凯文冲出来:“大家,请把伊森借我!”他拉住救命稻草,“伊森,有些时装周的稿子希望你帮忙看看,有不妥的地方可以及时指正,一些数据可能有统计偏差,你对大师的情况比较了解,所以──拜托!”

  之后的时间,伊森霍自然是被编辑室的人马重重包围,阿默手舞足蹈,凯文滔滔不绝,堂娜神采飞扬,再加上那些借故去编辑室看伊森的女同事,那个工作区顿时热血沸腾人气极旺。

  莫华走进我办公室说:“伊森真是个宝贝。”人前,也是装作刚刚见到他的样子,这种细节,她总是很注意。

  “昨天谢谢你。”

  “给你下厨很开心。”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已经开始表达自己了,我必须做点什么,让她明白我的真实意图,拖延和模糊只会波及更大,让双方陷入困境。莫华走出去之后,我反复在考虑这项决定。昨天的激情还留在体内没有消化完,我再不能以过去的状况去面对明天的问题。

  等完全看完丹尼尔和汤米从纽约带回来的资料,其中一条范斯高公司总裁莱辛的建议引起我足够的重视,对方希望今后的喷墨制作工艺由风行全权负责,而不是假以他手。我想,扩张制作部的事是应该定下来了。我立即找来各位总监开了个短会,筹备工作立即展开,丹尼尔和詹姆斯都很欣喜,因为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决定此事。

  整理方案提纲,所以晚上拖到十点才回去,一进客厅,就看见昀森抱著手臂坐在楼梯上。

  “不是在等人吧?”我明知故问。

  “过来。”他伸出一只手,眼中带笑,“没有你,我失眠。”

  “你什么时候也变这么肉麻了?”我缓缓向他走去,然后拉他起来。

  顺著我手劲的冲力,他紧紧拥抱住我,在我耳边厮磨亲吻,我只觉下面一热,出声阻止他:“阿森……”有时真觉得自己是圣人投胎。

  他居然很合作,松开手,望著我:“我们这样算不算──热恋?”

  我笑出来,拉他上楼:“有个事要问你。”

  “嘿,你不要转移话题好不好?”他无奈地跟上来。

  一关上门我就说:“阿齐要结婚了,是吧?”

  “她上星期就打电话给我问我讨贺礼,我也想不到他们会这么快,不过钱永是个不错的人,我算比较了解他。”做兄长的听到妹妹要出嫁,多少有点甜蜜的伤感。

  “如果时间可以安排,我也该出席她的婚礼。”我走到床边坐到地板上,“可我在担心,该怎么解释同你的关系?如果日后……我都不敢想。”

  “我也不确定会怎样,震函。”他一下瘫倒在我的床上,“可我想……总会有办法的。”

  “我说过,我们这样会伤害很多人,可我现在又想为你自私一回,虽然可能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他猛地坐起来,用力搂住我的头:“你知道,你对我非常重要。”

  拍拍他的肩:“顺其自然吧。”

  只是不想辜负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无论是三天还是三个月,我都希望用自己全部的体会去感觉他的存在,我需要知道自己有多在乎他,只有这样,我才能准确地定位自己。除了那个光环下的伊森霍,我对他的了解仅限于生活中的种种,他内心深处隐藏著的秘密,我还没有机会去挖掘,以前是自己不想,现在情况不同了。

  “你明天是不是也要去健身房?”他想聊点轻松的缓解氛围,“我和你去。”

  “那边是会员制,明天帮你办张卡。”

  “好。”他笑道,“还真没看你脱光衣服举杠铃的样子。”

  “说什么啊。”

  第二日上班的时候,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一进办公室就看见满桌子的鲜花和五颜六色的礼品盒,莉莉刚走进来一抬头看见我就笑,顺手把一个小盒子放到桌子上,再次锦上添花:“这是莫妮卡让我带过来的,我的那个已经被压在最底下,生日快乐,老板。”

  “为什么全世界人都知道?”

  “因为去年的今日,你没有透露半点讯息,使得大家失去拍马屁的机会,所以今年,很多想高升加薪的同事,都不愿错过巴结的机会,积极表现,自然也包括我。”莉莉这张嘴也是练得越来越利索机动。

  “谢谢你的坦率,莉莉,但是我的生日是明天。”

  “同事只能占用你今天的时间,明天是属于情人的,不是吗?”她神秘地眨眨眼,示意大家知道规矩,心照不宣。

  “老实说,我还真没想得这么远,谢谢你的提醒。”我也同她打趣,“能麻烦让人过来把这堆好东西装箱,方便我晚上背回去逐个拆,也不枉费大家的居心。”

  “是是是。”

  没十分钟,东西清理掉,都堆到储藏室去了,我刚要埋头看文件,就觉得面前闪花灯一亮,眯著眼抬头看向来人,却是堂娜举著数码相机对我笑。

  “是不是要我今天开新闻发布会?”

  “不不,我还没这么残酷,二十九岁的最后一天,拍张照留念一下。”她得意地看看相机显示屏,翻看刚刚的成像,“老实讲,作为一个即将迈入三十的男人来说,你是何等英俊富有!”

  “别忘再对我的心灵美进行一番歌功颂德。”

  “忘不了,怎么能忘!”她哈哈大笑,“震函,有没有人说你,最近越来越有味道?”

  “什么味道?苹果味还是桔子味?”

  “喂,你别逗我好不好!”堂娜笑不可抑地上前来,我站起来与她轻拥一下,“生日快乐,震函,真想听听你的愿望。” 



  20 

  我轻拍堂娜的背:“愿望未必能实现,所以还是不说出来的好。” 

  “你这人骨子里肯定是沙文主义,我都被你骗了。”她故意叹息著走出去,“不过我还是要说,愿望不是用来浪费的。” 

  这整一天都是在祝福声中度过,门里门外还有人挂彩色气球,我没想到一个大男人的生日还能搞得这么花俏精彩,让大家如此劳心费神,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结果事后从汤米口中得知,发起人是编辑室的诸位女同事,她们对我这黄金单身汉的私生活异常关注,在我即将步入三十岁的这个敏感阶段,对我未来的恋情可能性作了简要的论述和探讨,最后一致认为,我将会于不久之后宣布重大的人生转折。 

  当然,听了这些话,我叹笑不已,原来杜震函的未来还真是不寂寞。 

  下午出去与本地合作方开会,一回到公司就被迈尔斯告之代收了章女士的包裹,并遭到他的友情调侃:“还是母亲大人记挂儿子呀,我永远可爱的宝贝。” 

  “你不会也送了东西吧?”我还击。 

  “啊……”一时无言以对,后来灵机一动,决定无赖到底,“反正寒酸,看了不满意可以退还给我。” 

  我低头打开文件夹:“下班前把早上讨论过的报告书交上来。” 

  眼前那人立即在两秒钟之内,消失。 

  没办法把这个包裹置于储藏室,先拆了开来,从重重叠叠的泡沫塑料纸中取出一只古董灯,精致细巧、工艺繁琐,周边有金属玻璃,也亏得千里迢迢完好无损。 

  母亲一向不喜欢写电子邮件,常常与我“飞鸽传书”,这一封意义更加非凡,她讲了许多令我愉悦也令我担心的事,但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我总希望自己是个能令亲友满意的人,竭尽全力永远好过坐以待毙。 

  其实今天,有好几次走神的经历,想起昨天毫无顾忌的疯狂,还是有那么一些不真实的感觉,我与他就这样步入双方都早有心理准备的局,不是为争输赢,而是要看能否从心底里摒弃一切接纳对方。 

  在还没有真正面对众人的质疑时,我想,当事人应该保持足够的清醒,维护自己的立场,这方面,似乎一直都是他在影响我,我也尽量在改进自己的态度和风格,但是个性上强烈的独立与自尊,又令我常常进退失据。或许有些问题,不可能获得绝对平衡的吧,有时候也仍会想──若他不是伊森霍,我不是杜震函。人最大的敌人往往是恐惧和不知足。 

  今天昀森没有过来,因为他目前的课业和额外工作计划增多,所以来风行报到基本是自由式的,加上他周身无法抵御的光合作用,使大家吸足激动氧气,因此即使每周只有那么几次看他露面,群众也已觉得满意欣喜,没有一个同仁会对他的迟到早退提出异议,因为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他很专业也很敬业,在风行设计部他完全是在做义务工程,而且,要说风行在某些业务上沾了他的光也未尝不可。 

  当天傍晚,同事们一定要我再组织Party,推辞不过就又去挥霍了一晚,礼物也仍堆在储藏室里过夜。 

  这一回,是真被灌了,大家将莫华安排在我旁边,我想,同莫华的关系不仅我们之间不甚清晰,就连别人看来也是云里雾里,人难免有探究心,趁此大好机会,纷纷来咨询试探辨别真伪。 

  我本就是越喝越沉默的人,所以谁都没法套出话来,再加上莫华无懈可击的风度,基本上,大家还是云里雾里,但我心里却明白了。 

  晚上莫华开车送我回去,到家后,她跟著我下车,然后从背后轻轻抱住我:“震函,生日快乐。” 

  我的头有些沈,无法保持平常的状态,尽量温柔地解开她的手臂,转过身低头捧住她的脸,声音像被摔碎了一样,有些断续:“莫华……和你相处的时间,真的──很舒服,你那么好,是我……不懂得把握。不是醉了才跟你说这样的话,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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