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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骑金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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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女及南宫鹏飞眼前一花,西天剑君梅复翁满面杀气横剑立在丈外处。
  谷中凤笑道:“梅老前辈,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欺人太甚?”
  梅复翁不禁一怔,道:“老夫欺人太甚?”
  “正是!”谷中凤道:“是老前辈无事生非,这位少侠虽将老前辈长剑震出手外,自身亦被老前辈剑罡所伤,武林人物成名不易,不要因一时之念,妄动无名,自招身败名裂之祸!”
  梅复翁闻言老脸通红,倏转铁青一声大喝道:“贱婢,你怎敢对老夫无礼!”
  谷姥姥道:“凤儿……”
  谷中凤摇手道:“娘,此乃女儿的事,不必过问,事了女儿愿领责就是。”
  说著目注梅复翁,面色一沉,寒声道:“老前辈,有志不在年高,无谋空长百岁,晚辈方才之言,语语真诚,须知江山百代,英雄辈出,这位少侠空手与你过招,老前辈当已明白用心良苦。”
  梅复翁厉声道:“你是说以剑过招老夫决胜不了?”
  谷中凤螓首微颔道:“事实如此!”
  梅复翁闻言气极,长须无风自扬,大喝道:“老夫如不胜,愿自刎当场,以身殉剑!”
  此言一出,在场诸人不由大感震惊,料不到梅复翁好胜如此。
  南宫鹏飞气血已调匀,闻言微微一笑道:“请问梅老前辈此次出山志在什麽?”
  梅复翁不由一愕,答道:“老夫也不瞒你,此次出山志在访觅一位平生知己的下落,这位知己亦是老夫恩人。”
  南宫鹏飞缓缓撤出墨螭剑,道:“老前辈一再相逼,在下不敢有违师命无法退让,若能止戈言和实属万幸,不然老前辈恐贻後侮莫及之感。”
  寥寥数语,气雄万丈,使人心折,裘元等三人不禁互望错愕。
  梅复翁双目开阖之间,怒光逼射,冷笑道:“你是说你稳握胜算。”
  南宫鹏飞道:“在下并未如此说过。”
  西天剑君目光注视在南宫鹏飞手中那柄毫不起眼的铁剑上,沉声道:“你出招吧!”
  南宫鹏飞摇首道:“如非强仇大敌,十恶不赦之辈,在下决不先出剑。”
  梅复翁冷冷一笑道:“好,老夫有僭了。”长剑缓缓挥出,振起风雷隐隐之声,剑光流闪,罡气潮奔,与对敌谷姥姥大不相同,一招之中,含蕴无数神奇变化,浩浩荡荡,大气磅薄,宛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
  南宫鹏飞横剑於胸,喉中发出一声低啸,身形平飞而出,疾逾奔震,握腕出剑,其快无比。
  蓦地,流闪剑光齐敛,只见墨螭剑光虚点在梅复翁胸前“云玑”穴上。
  梅复翁满脸黯然神伤之色,道:“老朽知过矣,原来少侠竟是老朽恩人嫡传弟子!”
  南宫鹏飞转剑回撤归鞘,道:“老前辈恕在下无知冒犯!”
  梅复翁苦笑道:“老朽知道少侠此一剑招不能虚发,出必见血伤人,少侠居然能收发由心,足证已臻神化境域,两次保全老朽性命,少侠就不是恩人衣钵传人,老朽亦当感恩载德。”
  南宫鹏飞道:“老前辈言重了,在下施展此一剑是为使老前辈明白在下师承来历。”
  梅复翁道:“令师可好!”
  南宫鹏飞道:“托老前辈福庇,家师安好。”
  裘元等人这等武林名宿,目光锐厉,竟无法瞥明南宫鹏飞是如何出剑,不禁面面相觑。
  谷姥姥道:“两位可瞧出此人剑式宗派么?”
  裘唐二人不禁赧然一笑,三绝手裘元摇首答道:“这手剑招端的快极,裘某无法辨明,难道崖主瞧出来了麽?不过此人武功似宗法禅门,却又玄诡僻异,蹊径别走。”
  谷姥姥道:“正是,裘兄眼力不差,此人师承必定大有来历,梅老师不然也不致愧悔疚如是。”
  唐天残道:“看来令媛必然知道此人师承来历,何不问问令媛。”
  谷姥姥高声道:“凤儿!”
  谷中凤闻声疾若惊鸿般电闪而至,笑靥如花,娇声道:“娘,呼唤女儿为何?”
  谷姥姥道:“此人姓甚名谁?是何人弟子?”
  谷中凤正要作答时,忽见梅复翁与南宫鹏飞匆匆数语後,领著梅家驹司徒英如飞离去,南宫鹏飞亦有不辞而别之意,花容一变,道:“娘,以後再说吧!”施展分水凌波绝乘轻功向南宫鹏飞掠去。
  果然,南宫鹏飞目送梅复翁三人身影即将消失之後,疾如流星奔矢,微瞬即杳。
  裘元微微笑道:“令媛独具慧眼,情愫滋生,看来世事大多不能用常理判断,我等走吧!”
  三位武林名宿如飞而去。
  …………
  夜色苍茫,黄澄澄官道处现出一盏迎风摇摆灯火,官道人影如飞奔驰著,只听响起唐天残森沉语声道:“前途谅是客栈,咱们也该歇息了。”
  裘元笑道:“对,咱们喝两盅去。”
  谷姥姥始终郁郁不乐,途中一语不发。
  三人投入店後,店夥接著,引进相邻西间宽敞房间,并送上酒食退出。谷姥姥只觉前途艰险凶危重重,酒食之间不禁忧心如焚,三绝手裘元哈哈大笑道:“谷崖主,你我三人俱非初出茅庐之辈,老朽江湖,见多识广,天塌下来有地接住,生死二字你我视同儿戏,有何忧虑。”
  谷姥姥长叹一声道:“事关武林安危,怎能不忧心仲仲,尹老大言词闪烁,汾阳郭家分明是一陷阱……”
  裘元说道:“谷崖主为何这等畏首畏尾,汾阳郭府就是森罗地狱,裘某也要闯上一闯!”
  忽闻一声轻笑道:“成名人物,果然豪气干云,可惜晚了一点!”
  语声清晰入耳。
  三人心神大震,裘元意欲腾身拔起扑出,一提真气之际,突感两足一软,喉头发麻,坐在原处宛如木雕泥塑。
  唐天残及谷姥姥无独有偶,亦是四肢瘫软,喉头一麻,僵坐不动,心中大感焦急。
  门外忽飘身走入一中年儒生,正是那南宫鹏飞,面带微笑,手拿一付杯筷。
  他先将油灯剔亮,然後在空著一方坐下,正巧是上座,因为唐天残三人谁也不愿在上首坐下。
  显然酒食中施放了毒药,那南宫鹏飞居然不惧,自酌自饮。
  唐天残暗道:“难道是他做的手脚,因何不向我等动手?”
  只见南宫鹏飞用饱後,放下木箸,端座上首不声不语,与裘元一般,一瞬不瞬。
  蓦地……
  突闻门外传入一声苍老冷笑道:“为何变了四人?”
  接著响起店夥语声道:“原是三人,小的接待三位送上酒食後退出回转前厅柜上,就是那中年儒生身形迅快进入店内,追问三绝手裘元老英雄可是投入店内。”
  “你就该回称无有!”
  店夥答道:“怎奈儒生坚称他一路追踪而来,除了落在本店别无他处,小的心想,不如连他算上,免得横生枝节,即答称裘元三人实落在店内……”
  那人冷哼一声道:“不用说了,反正此人自送上门,怨得谁来?”
  微风过处,油灯一暗又明,房中多著一个梳著发髻葛袍老者。
  谷姥姥三人认出是甘凉绿林道第一把高手活僵尸夏元甲,不禁暗感凛骇震恐。
  夏元甲瘦长枯干,面色灰暗,暗中透亮,双目深陷,尖额削腮,颧骨高耸,眼中逼射阴森慑人凶芒,唇不掩齿,更增恐怖,活僵尸之名当之无愧。
  只听夏元甲桀桀狞笑道:“三位别来无恙?可还认得我活僵尸夏元甲麽?”
  忽闻一语声传来道:“明是四人,夏老师怎可简慢嘉宾,再夏老师就是死了身化厉鬼我也认得出来!”
  活僵尸夏元甲面色大变,竟无法察出是何人答话,更震惊竟有人能开口,显然药性未臻全功。
  只听一声冷笑道:“夏元甲,你藏在此客店中,向我等暗施毒药为何?”
  活僵尸夏元甲虽是杀人不眨眼的凶神恶煞,此际也不由毛骨悚立,暗打寒噤,咳了一声道:“是那位说话?”
  “你目光锐厉,难道瞧不出是谁?”
  夏元甲阴森眼神扫视了四人一眼,却认定南宫鹏飞,狞笑一声,绕向南宫鹏飞身後走去。
  突感飒然微风向脑後袭来,不禁身形暴退,骇然变色,大喝道:“谁?”
  蓦闻户外飘回数声长啸,尖锐刺耳,划破如水沉寂夜空,触耳心惊。
  夏元甲闻得啸声入耳,脸色更是一变,身形疾旋扑向门外,突如遇重阻,震得望後退回。
  只见面前人影一闪,左手腕脉穴道如嵌五只钢钩,痛彻心脾,不禁闷嗥出声,只见眼前现出一条人影,正是南宫鹏飞。
  夏元甲只道自己眼花,情不自禁地回头一望,座上已无南宫鹏飞身影,顿时胆寒魂飞。
  只听南宫鹏飞喝道:“速取出解药。”
  夏元甲冷笑道:“尊驾错了,老朽奉命施为,解药并不在老朽身上。”
  南宫鹏飞阴沉哼了一声,伸手错开夏元甲身上几处重筋骨骼。
  夏元甲周身骨骼宛似裂散一般,满头冷汗暴沁,痛苦不胜,狞笑道:“尊驾愉袭暗算,算不了什么英雄行径。”
  南宫鹏飞道:“你也是一般,酒食中下毒,否则三位都是武林名宿,凭你夏元甲谅无法获胜。”
  夏元甲道:“老朽说过系奉命所为,毫不知情,酒食中下毒,并非老朽,各有职司,焉能见责。”
  南宫鹏飞冷笑道:“如此在下倒错怪了夏老师了,但夏老师可否见告受何人所命?”
  夏元甲摇首答道:“老朽职司甚微,层转奉命,老朽亦不知敝上是何来历。”
  南宫鹏飞微微一笑,弹指一缕劲风射出。
  活僵尸夏元甲面色大变,跌在地上,宛如五牛分尸,筋扭首断,痛极中尚有麻痒钻心。
  这滋味比死还要难受,涕泗横流,喉中禁不住发出怪嗥,身躯颤抖。
  南宫鹏飞冷冷一笑道:“你那同党均被阻住,店内人手亦悉数被制,夏老师如预与在下各凭真实武功,在下愿给夏老师一个机会,不过须取出解药。”
  夏元甲神魂皆冒,此刻已说不出话来。
  南宫鹏飞却从夏元甲眼神中知已就范,疾伸两指点在腰後无名穴道上。
  夏元甲立时万般痛苦齐皆消失。
  南宫鹏飞冷笑道:“在下尚未解开搜魂手法,只暂时止住片刻,再发作时其痛苦更倍於此刻。”
  夏元甲见无人赶来解救,知南宫鹏飞所言不虚,不禁黯然长叹一声,在胁下囊中取出两只瓷瓶,倾出红白丹药各三粒,交与南宫鹏飞道:“各服下一颗,其毒立解。”
  南宫鹏飞接过,答道:“在下解开这三位後,立时将夏老师穴道拍开。”
  忽地一声阴恻恻泠笑飘送入耳,南宫鹏飞不禁一怔,只见一个蒙面人,手执一柄寒光犀利长剑虚点在谷姥姥咽喉上,道:“夏元甲,你将两瓶解药放在地上!”
  沙巾内两道夺人?神迅移在南宫鹏飞面上,冷笑道:“尊驾也是一般,将解药放下!”
  南宫鹏飞镇定如恒,淡淡一笑道:“请问朋友此乃何意?”
  蒙面人厉声道:“尊驾最好听话,不然休要後悔。”
  南宫鹏飞朗笑道:“在下生平独来独往,决不受人胁迫,何况白鹭崖主生死性命与在下毫不相涉。”说著手出如风,迅疾无伦将活僵尸狭在胁下掠出户外。
  蒙面人猛感惊愕,大喝道:“那里走!”
  双臂一振,身如离弦之弩般穿窗追出店外,但见云遮半月,星斗满空,四顾苍茫,却不见南宫鹏飞去迹。
  此蒙面人目的志在活僵尸夏元甲,却不料被南宫鹏飞识破,不禁懊丧万分,狠狠地一顿足,身形疾转急返客栈。
  但——
  室内的谷姥姥、裘元、唐天残三人俱已无踪影,蒙面人更是一呆,只闻户外天际遥处又腾起数声长啸,飘送入耳,喃喃自语道:“糟了!”
  他耳力锐利,蓦感门外微风飒然,情知有异,退身不及,只见一脸如淡金,秃眉无须中年人,神色冷漠如水,身著紫衣长衫飘身入内,具有一种无形之威严。
  蒙面人似为紫衫人气度所慑,缓缓倒退两步。
  紫衫人冷冷问道:“唐天残等三人何在?”
  蒙面人答道:“被人救走!”
  紫衫人望了蒙面人一眼,道:“你是何人?”
  蒙面人眼神一直停在紫衫人面上,欲言又止,忽做出一繁复的手式。
  紫衫人神色一愕,倏又面色一整道:“你是太原分堂弟子?”
  蒙面人答道:“在下身属太原分堂白虎舵,请问……”
  紫衫人语声一沉,道:“老夫金凤堂主慕容彤,你何为蒙住面目?”
  蒙面人收剑归鞘,揭下蒙面玄巾,显出本来面目,正是顾永强,躬身施礼道:“属下太原分堂白虎舵主顾永强参见慕容香主,隐蔽本来面目属下自有逼不得已之处。”
  慕容彤胁下披著一柄金鞘剑,按剑顾盼自若,闻言双眉微微一剔,道:“有何逼非得已,快说。”
  顾永强道出太原分堂门下惨遭毒手,仅剩下堂主邝仕豪及他自己两人被逼领往古墓前後经过叙出。
  他一面叙说时,忖道:“金凤香主为何换了慕容彤,这慕容彤从未听说过武林中有此人。”极力抑制疑云流露。
  慕容彤道:“你是假子母雷珠炸开墓穴之际逃出,令主业经遣人赶往古墓已返回覆命,与你所言大致无错,这么说来邝堂主已炸成劫灰了。”
  顾永强闻言眼中一红,热泪盈眶,几乎夺目流出,苦笑一声道:“所以属下顿成为众矢之的,逼不得已蒙住面目,不择方向逃去,途中却又发现罗刹追魂唐天残等三人,不觉尾随到此……”竟做作得逼真。
  慕容彤目光四巡了一眼,淡淡一笑道:“怪道你还用那废弃多日的手式,如非本座细心谨慎,顾舵主岂非丧命在本堂煞手之下……”
  顾永强接道:“唐天残既入客栈中,但属下不敢明白张胆公然露面,店外频频发现江湖人物,行踪诡秘,更不敢败露行藏,潜伏店外,俟闻得啸声,店内人影纷纷掠出赶去,却不见唐天残等三人露面,心知有异,是以小心蹑入店内,察觉唐天残三人被制,更有活僵尸夏元甲与一中年儒生……”
  慕容彤冷冷一笑道:“你不知夏元甲系本门中人么?”
  顾永强闻言大愕,摇首苦笑道:“属下身为外堂舵主,难知总坛人事。”
  慕容彤他一沉吟道:“你是说那中年儒生以迅雷不及掩手法制住夏元甲,威逼夏元甲交出解药,待你一现身,这儒生立即挟持夏元甲遁去,那你又为何追出呢?”
  顾永强道:“因属下身无解药。”
  慕容彤微微颔首不语。
  忽地——
  窗外随风飘来阴寒如冰冷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顾永强你原来藏在此处。”
  顾永强面色大变,道:“斯云!”
  慕容彤一掌虚推而出,身随掌起,与顾永强先後穿出窗外落在小院中。
  墙头屋角瓦面,白影幢幢如魅,伏桩森罗密布,令人不寒而栗。
  院中斯云率领三名赤城高手,目光慑人心神,逼视在慕容彤顾永强两人面上。
  顾永强喝道:“顾某与斯朋友无怨无仇,找我顾某为何?”
  斯云道:“明人不讲暗语,现在只有顾舵主可以领斯某前往贵派总坛了。”
  顾永强冷笑道:“斯朋友,莫说顾某不知,就是知道也无法奉告,彼此对敌,各听所命,顾某无法容忍,还不纳命来。”长剑飕的挥出,翻腕之间已攻出三招,剑芒流奔,寒星飞涌。
  剑势迅辣狠毒,竟舍弃斯云,攻向三赤城高手。
  慕容彤目中突逼射两道悸人寒芒,却瞬即隐去,嘴角漓著一丝森厉杀机。
  三赤城高手虽蓄势戒备,却料不到顾永强猝然出手,剑势更如雷奔电闪。
  只听凄厉惨嗥腾起,三赤城高手倏地倒卧在血泊中,俱腹破肠流,鲜血成渠。
  瓦面屋角伏桩暗器如飞打出,随著扑了下来。
  慕容彤却一剑直指斯云,看似缓慢,其实极快,金霞疾闪,剑尖已点在斯云咽喉穴上。
  斯云心神猛凛,只见慕容彤剑招如平水春帆,朴实无华,却无法闪避,错愕之间迅被制住。
  顾永强舞出一团剑影逼开暗器及来敌,却留神慕容彤举动,瞥见慕容彤剑势奇诡无比,不由大骇,剑化“崩云坍雪”,惊虹狂卷,怒潮汹涌。
  又是数声凄厉惨嗥腾起,血光迸射中四个赤城高手翻倒在地。
  赤城匪徒顿时慑住,退了开去。
  屋面下倏地纷纷又掠现如魅人影,只听一声沉喝道:“速放开斯老师,不然丁某‘子母雷珠’立时出手!”
  顾永强已瞥明屋脊上衣袂飘飞老者正是那催魂伽蓝丁大江,闻言大震,道:“慕容香主,众寡悬殊,何况雷珠霸道,我等杀开一条血路离去。”
  慕容彤沉声道:“他就是丁大江麽?本座不信他子母雷珠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顾舵主紧随本座之後,不可稍缓。”说著左手疾翻,将斯云挟在胁下,身剑合一,匹练金虹奔空冲起。
  顾永强心中一惊,接踪而出。
  丁大江目睹金虹势如奔电,带著如山刺耳罡啸向自身冲到,不禁大惊,迅疾移影换位飘开七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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