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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骑金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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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伯城面色冷如冰,道:“老朽不信!”
  南宫鹏飞道:“阁下不信冯翊武功会高过你?”说著缓缓撒出肩後星寒剑。
  剑出星斗寒,但此剑竟名不符其实,虚有其表,宛如一截枯木锈铁,朴实无华。
  夏伯城向以目光锐厉而自负,见南宫鹏飞拔出此剑暗无光华,锋口迟钝,不禁哑然失笑。
  只听南宫鹏飞沉声道:“阁下请赐招!”
  夏伯城忽道:“小心了!”剑出“西山卷云”,急如雷霆,寒光疾闪,逼起一片狂飚。
  南宫鹏飞微微一笑,震腕划空使出一招“行云流水”,剑势缓慢。
  此招看似平淡无奇,其实神奥无比,非但将夏伯城凌厉剑势消卸於无形,而且使夏伯城感受胸前巨压无异千斤。
  夏伯城不禁心头骇凛,大喝一声,迅若奔电攻出五剑,狠辣猛厉,无一不是致人於死的剑招。
  南宫鹏飞似视若无睹,一招“行云流水”施展开来,竟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一片剑云遮天匝地将夏伯城剑势遮住。
  夏伯城厉喝一声,剑势雷疾疾出,只听一串金铁交击声响,墨云从一孔形穿出,他为抢占先机,九招迅疾出手。
  南宫鹏飞身形一震,只觉胸口,逆血翻腾,几欲喷出嘴外,暗惊道:“此人功力委实深厚,自己如非墨螭剑大还丹之助,恩师毕生心血超绝武学转授自己,早丧在他的手中了。”不禁倒退了四五步。
  他目睹夏伯城剑势再起,不禁萌起一股怒意,墨螭剑疾挥展出飘花剑法一招“万花吐蕊”只见寒星漫空,墨虹大盛,奇寒之气逼人。
  夏伯城感受生平未受过如此败辱,面色不禁铁青,突然手腕一振,长剑竟脱手飞出,势如掣电击向南宫鹏飞,左手撒出一片银线白芒,双管齐下,欲致南宫鹏飞于死地不可。
  南宫鹏飞冷笑一声,墨螭剑护身舞起深碧圆虹,只见夏伯城剑势迫近南宫鹏飞身旁,竟变得缓慢下来,如遇滞胶,叮的一声,那支长剑竟坠在南宫鹏飞足下。
  那漫空白芒神针,悉为深碧圆虹吸取得无影无踪。
  夏伯城不由骇得面色大变,道:“尊驾方才所施剑式似佛门绝传已久降魔奇学‘佛光普照’,不知是否?”
  南宫鹏飞淡淡一笑道:“不错,阁下腹笥渊博,眼力奇高,正是佛光普照。”
  夏伯城泛出一丝凄凉微笑道:“如此老朽虽败犹荣,尊驾身负旷绝武功,如何能败在冯翊剑下。”
  南宫鹏飞道:“我辈武林人物,皆喜自诩其长,在下何能增人家威风,减自己锐气,无如此为事实,不容讳言,在下尚未悟彻神奥,不能发挥其威力,正如阁下驭剑之学,无法收发由心,欲与冯翊一较长短,似嫌自不量力。”
  夏伯城闻言老脸不禁一红,长叹一声,默然无语。
  南宫鹏飞收剑回鞘,拾起夏伯城长剑送还,微微一笑道:“阁下不必难过,风雷堡似与阁下同仇敌忾,雷堡威震大漠南北,堡中高手如云,堪与吕梁一拚,吕梁瓦解不远,何必心急一时。”
  夏伯城道:“老朽昔年曾蒙雷震子相救,又感他义薄云天,意气相投,大漠风光浩瀚雄浑,便留在风雷堡作客,一晃不觉数年,不料风雷堡传出古玉符失窃,因此老朽又重回关内……”
  南宫鹏飞不待夏伯城说完,忙道:“玉符失窃尚无关重要,少堡主不知受何禁制,神智昏乱迷失,疯狂痴呆,喜怒无常。”
  夏伯城大惊道:“尊驾为何知之。”
  南宫鹏飞答道:“在下数位知友亦是如此,不过经在下送往一位精擅医理武林名宿治疗,现已复原。”
  夏伯城面泛惊喜之色道:“尊驾不知可否将雷少堡主送往就医!”
  南宫鹏飞道:“当然可以,不过眼前在下无法分身,吕梁锦豹堂主轩辕彪率众赶奔冀北,负有重大阴谋,风雷堡副堡主冷面锺馗桑振三已跟踪轩辕彪之後,但天龙堂主屈申已紧追副堡主等人,在下此刻必须赶去及时阻止吕梁阴谋得逞。”说时一抱拳,又道:“前途再行相见。”一鹤冲天拔起,曳空星射,去势迅快,身形杳失远处。
  夏伯城不禁呆得一呆,喝道:“咱们快走!”
  一黑衣劲装老者神色诧异道:“主人咱们去何处?”
  夏伯城道:“自然是追踪桑副堡主。”语音甫落,身形潜龙升天拔起。
  只见人影纷纷横向山外而去。
  第十四章
  太岳一奇夏伯城出得五台山外,未遇拦阻,途中小径内发现数具尸体,血肉狼藉,是那在清音禅院外逃去的吕梁匪徒,夏伯城暗道:“难怪吕梁匪徒一去竟不复返回!”
  他心中已坚信南宫鹏飞之言不疑,率众疾如流星奔去。
  …………
  轩辕彪及四蒙面男女为冷面钟馗桑振三率众困在途中阻住,风雷堡好手又为轩辕彪五人戮毙三人後,改变为暗困之策,避在隐处出声吓阻。
  只听冷面钟馗桑振三喝道:“轩辕彪!你等已成釜中游鱼,听桑某之劝,不如束手就缚,免遭惨死。”
  其实轩辕彪本可冲出重围,无奈被青衫人先声恫赫,不敢造次,风雷堡何尝不是如此。
  轩辕彪闻言冷笑道:“桑振三,你我两人敌手一拚,强存弱亡,藏藏躲躲,鬼鬼崇崇,算什么英雄行径?”
  冷面钟馗桑振三道:“此非武功高底,有道是力取不如智取,轩辕香主,识时务者是为俊杰,眼前形势对你等极为不利,冯翊已是途穷日暮,何不弃暗投明。”
  这时,轩辕彪身侧蒙面少女低声道:“香主,莫非其中有诈,那青衫人夺取香主子母雷珠时曾扬言要各凭真实武功,为何不力持前议。”
  轩辕彪恍然,倏地疾如离弦之弩扑出,探臂迅如电光石火抓向一丛藤荆密叶中。
  只见一条人影冒出,发出一声惊呼。
  轩辕彪掌势如电,叭的一声大响,击实在那风雷堡高手肩後,虚空震起两三丈高下,凄厉惨嗥中喷血雨,坠地毙命。
  突闻一声娇呼道:“香主速避雷珠!”
  轩辕彪闻声不禁心神大震,已瞥见一颗紫芒流转的雷珠向自身飞来,忙挥掌击出一股无形潜劲。
  呼的一声,那颗子母雷珠被震得掉头飞了回去。
  轩辕彪向四蒙面手下大喝道:“咱们走!”
  所择途径竟是他震出子母雷珠飞去方向,不愧姜辣老练,只见远处子母雷珠炸裂,霹震大作,火光注目。
  风雷堡高手惊得四散窜起,轩辕彪五人却在这天崩地裂炸势中掠越飞遁。
  但——
  未逃出百数十丈外,忽闻前途传来桑振三大喝道:“站住!再若冲前,桑某廿四颗雷珠同发,五位无法逃出劫灰命运。”
  轩辕彪面色一变,身形猛然刹住,挥掌止住四蒙面手下,低声道:“看来我等要等待後援赶达了。”
  一蒙面老者诧道:“香主确知有後援赶来麽?”
  轩辕彪颔首道:“本座临行之际,曾严嘱彭潮海,五台事了便兼程赶来相助,沿途本座已留下暗记,五台如无意外,这时彭等已在途中了。”说时双掌齐扬,大喝一声道:“照打!”
  藏在暗处的风雷堡高手只道轩辕彪发出子母雷珠,不禁大惊疾飘而退。
  桑振三传出厉喝道:“轩辕彪,你这是找死!”
  但见距轩辕彪等五人环向十数丈外地上冒起一片浓烟,迅疾蔓展开来,弥漫郁蒙,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轩辕彪低喝道:“速随本座觅地藏起!”
  四蒙面人随著轩辕彪疾如闪电掠入郁蒙浓雾中,杳失形踪。
  只闻冷面钟馗桑振三森冷笑声道:“轩辕彪,想不到你如此卓著盛名人物,竟使展障眼法,哼!如想逃出重围,无异痴人说梦。”
  但,并未闻得轩辕彪回答,岑寂如水。
  那片郁勃浓烟笼罩数十丈方圆,飘浮似云,却未见消散,只渐渐稀薄。
  一风雷堡高手道:“副堡主何不将雷珠投入浓烟中把轩辕彪炸毙,永除後患。”
  桑振三摇首道:“如此做不但仇怨加深,而且少堡主亦无可解救,轩辕彪五人决不会在烟雾中等死。”
  “副堡主是说他们欲趁机图逃么?”
  “不错!”
  “那浓烟不除,恐夜长梦多!”
  桑振三目注浓烟道:“轩辕彪诡计多端,雾烟虽可以障眼,内中必藏有诡谋,我等如恃强攻入,他暗我明,必罹不测之祸,烟雾终将稀散,我等何必急在一时。”
  一个时辰过去,烟雾渐渐消失,却已不见轩辕彪五人身影。
  桑振三不禁一怔,目中逼射两人慑寒芒,认定轩辕彪五人仍藏在近处,冷笑道:“轩辕彪你别做梦,妄想桑某认为你们已逃出重围怏怏离去,你等如不现身就缚,到时休要後悔。”暗命手下严密搜查。
  蓦地……
  只闻远处传来一声惨嗥,令人战栗。
  但见一个风雷堡手下疾掠而来,神色惊惶道:“吕梁总坛又赶来援手多人,为首者为天龙堂主屈申,这老贼武功极为辣毒霸道,本门已死两名弟兄。”
  桑振三闻言面色大变,喝道:“咱们走!”振吭发出一声震耳长啸率众飞速撤离。
  沧州为水陆孔道,地居要冲,市尘繁盛,人烟稠密。
  码头上栀墙连云,嘈嚣如潮。
  江岸人群中忽现出两人,一是身著天青纺衫俊美少年,面如冠玉,目若寒星,唇红齿白,肩搭一柄宝剑,展齿微笑,神态迷人,显得洒脱不群。
  另一是四旬开外中年人,面目威重,三绺黑须披拂在胸前,与那少年并肩走下石坡。
  那少年正是南宫鹏飞,同行者系孙西屏,只听南宫鹏飞低声道:“孙老师,要如何才能面见韩帮主。”
  孙西屏答道:“目前武林已是多事之秋,韩文藻自洞庭湖之杨氏父子手中轻而易举的接过水道雄主位置後,深知此瓢把子不容易做,故严命手下绝不可招惹是非,战战兢兢,不求有功,只求无过,俟局势澄静後再展雄图,非特不容易见著他本人,就是登门求见也未必能相见,此乃孙某方才听闻所得如此。”
  南宫鹏飞眉头微皱,略一沉吟,道:“看来,四海帮已落在吕梁掌握中了,只待轩辕彪赶至,即供冯翊驱策效死不渝。”
  孙西屏目露诧容道:“恕孙某愚昧,我等如先发制人,何不在途中拦截轩辕彪,将他们一网打尽。”
  南宫鹏飞微微一笑道:“孙老师有所不知,冯翊为恶武林,逆谋未彰,我等要逼使他图穷匕现,自吐隐秘,必须慎重,倘杀死轩辕彪,更令他警剔,或逃之夭夭,再找他就麻烦了……”说著又是一笑道:“故我等须使轩辕彪相信此行顺利,返回总坛覆命,使冯翊不疑。”
  孙西屏道:“孙某明白了!”突目注一油头粉面少年,年岁约莫廿五六,面色白中泛青,似是酒色过度斫伤,目光略带邪淫,由四五个獐头鼠目汉子簇拥著,神态飞扬。
  南宫鹏飞道:“此人是谁?”
  孙西屏低声道:“韩文藻独子韩瑞,风闻韩瑞为父母宠溺,不务正业,终日游手好闲,性喜渔色,挥金如土,韩文藻无可奈何。”
  南宫鹏飞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目光望人群中一瞥。
  只见一中年化子趋近南宫鹏飞身前伸手乞讨,道:“少侠有何吩咐?”
  南宫鹏飞佯装傲然不屑之态,取出一串钱递与化子,一面用蚁音传声嘱咐化子。
  化子接过谢了一声转身离去。
  南宫鹏飞孙西屏紧跟著韩瑞一行人之後。
  一黑衣面目森冷中年汉子朝韩瑞迎面扑来,冷笑道:“韩瑞,你抢夺民家妇女,作恶多端,还不纳命来麽?”两臂一挥,排开簇拥在韩瑞四周的打手,右手疾伸,快如电光石火,苍鹰攫小鸡般抓起韩瑞穿空掠向江岸之人。
  人群惊叫出声,四海帮弟兄喝叱纷纷赶去。
  但此黑衣人身法迅快无比,数个起落,已经无踪。
  江岸上下纷乱一片,均系惊睹方才一幕情景而有所抒见,庆幸沧州少了一个祸根乱源,或慨叹江湖间从此多事矣!人云亦云,免不了加油添醋。
  孙西屏领著南宫鹏飞走一座茶棚,找了一处空座相对坐下,伙计奔了过来,笑道:“两位要用些什么?”
  码头口岸上人品复杂,龙蛇混处,却是四海帮势力范围,不消说那茶棚肆主夥计均是四海帮眼线,孙西屏尚未答言夥计,南宫鹏飞已自出声道:“是非少管,惹火烧身,这人不但在下知道来历,而且知他潜迹之处,但在下不明白他为何擒去韩瑞。”
  夥计闻言不由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地多望了南宫鹏飞两眼。
  孙西屏道:“送上一壶好茶,可口点心送上几样。”
  店夥喏喏而退。
  孙西屏低声笑道:“少侠,此计业已生效,韩文藻事母至孝又极惧内,韩瑞被擒只恐韩文藻之母不肯干休,倘系孙某料测不差,最迟今晚韩帮主必然亲身找上门来。”
  南宫鹏飞诧道:“眼前不会找来么?”
  孙西屏摇首道:“韩文藻行事沉稳,决不会轻易为浮言所动,而且亦决不能听信茶棚夥计一句传言便坚信不疑,他一面遣人追踪那黑衣人去迹,一面必暗中追查你我来历姓名。”
  南宫鹏飞道:“看来,韩文藻不愧为一帮之主了。”
  孙西屏点首道:“不错,韩文藻有过人之长,机智沉稳,气度恢宏,惟其如此,才能受人爱戴轻而易举地登上水道雄主之位。”
  说时夥计送上茶食,两人转过话题,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江岸上下仍是嘈杂不堪,不过韩瑞被挟持之事却转趋平静,看来传言不虚韩文藻行事沉稳,不见半点慌乱,在暗中进行查觅解救其子之策。
  南宫鹏飞孙西屏两人离了江岸,便作竟日之游,沧州胜迹无不登临。
  转回客栈途中,孙西屏道:“从我等离了江岸便有人尾随暗蹑,少侠觉察了麽?”
  南宫鹏飞颔首道:“孙老师说得一点不错,你我回得客栈後,韩文藻必遣人登门造访。”
  暮露沉重,灯火万家,两人回得客栈独院,命店伙送上酒食对酌。
  忽闻一声朗朗大笑道:“两位可容我这不速之客造访麽?”
  孙西屏慢慢立起,面向门外含笑道:“我辈江湖人物,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尊驾请进。”
  说时,只见一身著锦缎团花长衫,气度不俗,浓眉虎目的中年人跨入房中,抱拳笑道:“兄弟卢海观,忝为四海帮无名小卒,奉了敝帮主韩文藻之命向二位求教。”说著长施一揖。
  南宫鹏飞立起向孙西屏望了一眼,道:“原来是卢老师,请入席共叙。”击掌召来夥加添杯筷,在杯中满满斟了一杯酒。
  卢观海道:“不速之客登门求见已属冒昧,叨扰更是不当,何妨兄弟作东如何?”
  孙西屏大笑道:“卢老师快请坐,这东道我俩还请得起!”
  卢观海道:“兄弟恭敬不如从命了。”取过酒杯一饮而尽。接著,孙西屏南宫鹏飞各饮了一杯後,南宫鹏飞道:“卢老师奉了贵帮主之命来此有何事见教?”
  卢观海堆上一脸笑容道:“今日江岸上突有一来历可疑黑衣中年人擒走敝帮主独生爱子韩瑞,二位谅有风闻。”
  孙西屏点点头,诧道:“此事非但耳闻,而且当场目睹,贵帮尚未查出此黑衣贼人蛛丝马迹么?”
  卢观海打蛇随棍上,忙道:“就是无法探明贼人来历,故而造次询问。”
  孙西屏淡淡一笑道:“卢老师怎知我等知贼人来历姓名?”
  卢观海面色一红,道:“两位在江岸茶肆中谈话,被敝帮弟子无意耳闻,是以韩帮主命兄弟前来求教。”
  孙西屏轻笑道:“卢老师岂不知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在下虽为武林人物,但亦应明辨是非,在未知事实真象之前,歉难奉告。”
  卢观海面色一红,乾咳了两声,道:“兄弟知道此来未免强人所难,但敝主之子性命事小,却事关武林安危极大。”
  南宫鹏飞冷笑道:“这话令人难解,在下委实想不出韩公子与武林安危有何关系。”
  孙西屏恐卢观海脸上挂不住,忙笑道:“卢老师,不是孙某责备贵帮,孙某与贵帮主是总角之交,相交莫逆,只因年事渐长,行走江湖,各奔西东,多年未曾聚面,目前孙某欲拜访贵帮主,但为贵帮门下相拒,态度傲慢无礼,在下虽不计较,但因此对贵帮观感恶劣。”
  卢观海面色一时青一时白,怒形於色道:“有这样事麽,孙老师请勿见怪,敝帮弟兄良莠不齐,龙蛇杂处,总之大人不见小人过,冲撞之处,望乞见谅。兄弟这就去通知敝帮主来此陪罪。”
  孙西屏忙道:“这到不必了,我俩明晨就要离此他往,无须惊动贵帮主!”
  卢观海惶恐忧急,连连抱拳笑道:“二位万请稍留,兄弟去去就来。”转身疾掠而出。
  南宫鹏飞向孙西屏暗示一眼色,微微一笑道:“你我均是局外人,何必沾此无谓是非,尤其擒韩瑞之人更非易与之辈,惹火烧身,大可不必。”
  孙西屏知南宫鹏飞眼色暗示屋外尚有四海帮伏椿在,遂点点头道:“少侠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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