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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川天女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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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她放走敌人,又被她连吹三口凉气,气得哇哇大叫,转过身来,举掌便劈冯琳。 
  冰川天女溜到山坡,山风吹来,隐隐听得唐经天呼唤自己,心中一动,脚步稍慢,忽见 
山坡转角处又窜出两人,却是与李沁梅在一起的那两个黑衣少年,高声叫道:“留下剑来, 
让你下山!”这两个少年,一个是李沁梅的哥哥李青莲,一个是唐晓澜的徒弟,当年无极派 
大师钟万堂的侄孙钟展,两人一般年纪,一样打扮,就如兄弟一般。这两人都属少年好事之 
流,被武氏兄弟唆使,预先走开,悄悄到这里埋伏,想折辱一下冰川天女,替武氏兄弟出口 
闷气。 
  冰川天女柳眉一扬,冷冷说道:“我不信你们天山弟子就有这么霸道!”脚尖一点雪地 
,箭一般的立刻到了两个黑衣少年的面前,一招“千里冰封”,寒光剑挥了一个圆弧,立即 
把两个少年的长剑圈在当中。她的滑雪本领举世无双,比“陆地飞腾”的轻功还要快得多。 
  两个黑衣少年吃了一惊,双剑刚刚展开,就被冰川天女宝剑的冰魄寒光裹住,冰川天女 
剑柄转了几转,两个少年的长剑几乎给她绞得脱手飞去。冰川天女心中恼怒,立意要将他们 
的兵刃反夺出手,剑光越收越紧,绞转也越来越快。镭展是唐晓澜所收的唯一弟子,武功火 
候虽然远不及他的师兄唐经天,但亦已得天山剑法的真传,临场亦较镇定,见冰川天女的剑 
运转如风,难以相抗,突然悟出以静制动之道,趁着冰川天女在两招之间,劲力一紧一松的 
连接间隙,突然使出一招“江海凝光”,这是天山剑法中“大须弥剑式”的一招最稳健的防 
守招数,全身劲力都凝在剑尖,冰川天女正自得心应手,忽觉敌人的长剑竟似化成了一条铁 
柱,绞之不转,怔了一怔;李青莲学的是白发魔女这一派的奇诡剑法,趁机将长剑向前一探 
,立刻消解了冰魄寒光剑的绞转之势,刷刷两剑,指东打西,似左反右,马上转守为攻。 
  论到真实的本领,冰川天女固然要比钟展李青莲任何一个都强,但两人联剑攻她,冰川 
天女却要稍稍吃亏,幸而冰川天女曾见过李沁梅所使的奇诡剑法,知所应付,更兼在雪地之 
上斗剑,冰川天女最是擅长,因此在二三十招之内,冰川天女还是攻多于守,李青莲和钟展 
暗暗吃惊,各呼惭愧,心中想道:“怪不得武家兄弟吃了大亏,这妖女果然厉害,竟能独挡 
天山两派的剑法。”冰川天女也是暗暗吃惊,心道,天山弟子果然名不虚传,连两个后生小 
辈也有这么高的本领。” 
  双方都感到敌人难以应付,正自斗得紧张,忽听得那中年妇人的声音,自远远的山头传 
下:“莲儿展儿,让她下山,快快回来。”冰川天女不由得大吃一惊,这声音明明是在远远 
的山头传来,居然像在耳边呼唤一般,这还罢了,另有一事,最令冰川天女怀疑难释。 
  那中年妇人明明就在山坡之上将血神子戏弄,何以声音却似从驼峰上传来?冰川天女不 
知,这发声呼唤的乃是冯瑛,将血神子戏弄的却是冯琳。 
  钟展和李青莲听到师母姨母的命令,哪敢不依,疾攻两剑,想把冰川天女迫退几步,就 
立刻脱身奔固驼峰。冰川天女早料到他们有此一着,也是冰川天女心高气做,明知他们要撤 
走,却立意要挫折他们一下,趁着他们双剑要收未收之际,突然反削两剑,镇展已见机转为 
守势,还能抵挡,李青莲正采攻势,被她一绞,手中的长剑竟然脱手飞出,“呛啷”一声, 
掉在雪地上。冰川天女冷冷一笑,道:“看到底是谁解剑。”脚尖一点,又已滑出十余丈远 
。李青莲气得哇哇大叫,只好回山。 
  唐经天本意是将冰川天女哄来,让她拜见自己的父母,一叙世交之谊,好消释前嫌,哪 
知弄巧反拙,冰川天女却把他的母亲误作他的姨母,竟然出手打他的母亲。唐经天知道母亲 
端庄凝重,与姨母的性好戏截然不同,不禁暗叫“糟糕”,担心母亲会困此不喜欢冰川天女 
。尴尬之极,好不容易摆脱了他小表妹的胡缠,急急自后追来。 
  冰川天女正自滑雪下山,忽听得唐经天的呼唤之声,越来越近。冰川天女恼恨难平,怒 
气未消,对唐经天的呼唤理也不理,到唐经天相距十余丈了,才回头一望,鄙夷一笑,哼了 
一声,唐经天道:“冰娥姐姐,你听我说。”冰川天女拾起一块雪块,劈面就打,愤然说道 
:“我今日才知你的为人,我是给你寻开心的吗?”脚尖一点,又滑出十余丈远,唐经天叫 
道:“你听我说了再走也不迟!”冰川天女又回头掷了一声雪块,道:“谁听你的说话?你 
再也不要跟我说话。” 
  唐经天也是个带有几分傲气的少年人,冰川天女在气头上的说话令他甚是难堪,他顿然 
止步,正欲另外想法,驼峰上又用下了他母亲的呼声:“经儿,回来。”接着是一个严厉的 
声音:“经儿,不许你拦截这个姑娘!”这是他父亲唐晓澜的山顶传声。原来唐晓澜夫妇起 
初本以为冰川天女是儿子新交的友人,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他擅带外人参加聚会,但也还没有 
什么,后来见冰川天女莫名其妙的,一见面就用极厉害的暗器偷袭,又误以为她不知是哪个 
邪派高手的弟子,特地趁此机会来向他们挑衅的,因此一误再误,误以为最初的想法错了: 
这女子不是儿子带来的友人,误以为唐经天去追她是想将她截回,交给自己处罚。以唐晓澜 
夫妇的身份,绝不能与后辈为难,何况冯瑛早已答应让她下山,故此唐晓澜夫妇都先后出声 
拦阻儿子。唐经天只好停步不迫,只见冰川天女在雪地上滑走如飞,那积雪的山坡削滑异常 
,转瞬之间,冰川天女的背影已只看见一个黑点,好像雪地上飞滚的弹丸,眨一眨眼就滚到 
山谷下面去了。 
  唐经天一片茫然,心头郁郁,走回驼峰,经过山腰之际,忽听得冯琳笑道:“经儿,你 
看我耍这个老猴儿。瞧清楚了,这一招你不可不学。”山坡上,冯琳正在捉弄血神子,就如 
灵猫戏鼠一般,忽而向他吹一口冷气,忽而绊他跌了一跤,血神子暴怒如雷,凭着听风辨器 
之术,听出冯琳正在背后偷袭,背心一撞,呼的反手一掌,冯琳三指一扣,用猫鹰撕抓的绝 
技扣他脉门,血神于万料不到她的招数如此刁毒,竟然在自己掌力笼罩之下,伸指欺到跟前 
,脉门是人身要害,若被她扣着,多好武功,亦无能为力,急忙缩手,却还是给冯琳的指尖 
轻轻弹了一下,“啪”的一声,血神子的手掌被弹得反打回来,在自己的面上狠狠的打了一 
记,热辣辣的半边面孔登时肿了。冯琳笑道:“这一招叫做自打耳光,好不好玩?”唐经天 
本来郁郁不乐,也禁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血神子几十年苦练,想不到二次出山,便遭如此折辱,气得哇哇大叫,双掌一错,先护 
着全身要害,再运起真气,发动掌心的热力,狠狠扑击冯琳,唐经天在三丈之外,也觉热得 
难受。冯琳皱了皱眉,道:“你这鬼样儿真令我讨厌,这对狗爪子也会冒气,哼,哼,且给 
点厉害让你瞧瞧!”忽而转头向唐经天道:“经儿,你知道这老妖怪是什么东西吗?”唐经 
天道:“嗯,他是清廷的鹰大。”冯琳本意是将他戏耍,要待问清楚后才决定出手的轻重, 
一听他是清廷鹰犬,嘻嘻笑道:“那就妙极了,好,你既仗这对狗爪子欺人,我就把你的这 
对狗爪子切下来。”唐经天道:“姨母,宝剑给你。”冯琳道:“哼,切这对狗爪子要什么 
宝剑,你瞧我的。” 
  只见她笑得如花枝乱颤,头上的两个蝴蝶结随风摇动。冯琳突然将头上的蝴蝶结解下, 
那蝴蝶结是用十数根彩色的丝线拧成一股细绳捆着的,蝴蝶结一解,那股彩绳抖了开来,轻 
飘飘的飞扬,冯琳道:“好,你瞧清楚了。”左右两手各执一股彩绳,向血神子身上一招, 
就要缚他的两手。血神子大怒,喝道:“妖妇,你敢如此欺我?”横掌如刀,直上直下的乱 
削,心道:“你这根彩绳,如何缚得住我。不给我指甲撕断,也得给热力烧断。”哪知这彩 
绳飘飘晃晃,不比寻常兵器,既不会被敌人抓中,又不受掌风之力,血神子只见眼前彩色缤 
纷,那五彩头绳,在眼前晃动,不觉目眩神迷,心烦意乱,忽听得冯琳叫道:“着!”血神 
子两边手腕都给彩绳缚着,勒得不能动弹。冯琳暗运内力,力透丝丝,把那股彩绳变得有如 
一根网线,人肉数分。内功练到最高境界,可以摘叶伤人,飞花杀敌,冯琳用头绳捆敌,就 
是这种功夫。 
  冯琳所学的武功之杂,天下无双,这一手功夫本源出于西藏红教的“飞绳解腕”,西藏 
人用绳索可擒犀牛,犀牛力大,缚在它身上任何部份,绳索都会被它拉断,只有缚着它的前 
足软蹄,它才不能发力,乖乖驯服。当年红教的祖师喀尔巴见西藏人活捉犀牛,悟了此理, 
创出“飞绳解腕”的功夫,只要用软绳缠着敌人的脉门,那就纵令敌人有金刚大力,亦自发 
挥不出。冯琳小时候曾在当时的四皇子允帧(即后来的雍正帝)府中学会这手功夫,到她归 
隐天山,又练成了正宗的内家气功,更把“摘叶伤人,飞花杀敌”的内功运用上了,所以虽 
然只是一根极细的彩绳,也可当成钢丝使用,比红教的“飞绳解腕”更要厉害多了。 
  血神子双手被缚,脉门给绳缠紧紧勒住,血脉不能畅通,不但手腕疼痛。愈来愈甚,呼 
吸亦觉紧迫,内力运不出来,两眼睁得大如铜铃,晕眩虚软,就如患了重病一般,叫也叫不 
出来。唐经天见此形状,心道:“不用半个时辰,血神子的手掌就算还未给勒断,也要气绝 
身亡。”心中殊觉不忍,忽见人影一晃,对面的山头有人叫道:“琳妹,你这玩笑也开得太 
过份了!”在山头上站立的人正是唐经天的父亲唐晓澜。 
  冯琳道:“你不知这人多可恶,他是清廷的鹰犬呢!”唐晓澜看不清楚,摇了摇头,又 
传声叫道:“这人是你的婆婆(武琼瑶)当年曾释放过的。难为他练了几十年,若非大恶, 
还是饶了他吧。”冯瑛也在驼峰上传声说道:“琳妹,你怎么还像小时候的任性,用这样狠 
毒的手段。放了他吧,我不高兴见他的神气。”冯琳最是敬畏姐姐,微微一笑,将彩绳收了 
,道:“好,以后这人若与经儿作对,我可不理。”血神子双手一松,深深的吸了口气,一 
跃跃开。低头一看,只见双腕如给火绳烙了一道圆圈,入肉数分,惊骇之极,听唐晓澜的称 
呼,知道这妇人是唐晓澜的小姨冯琳,抬头一看,冯琳似笑非笑的还在冷冷地盯着他。血神 
子打了一个寒颤。心知唐晓澜夫妇的武功还在冯琳之上,想起自己以前要找唐晓澜比试,真 
是不知天高地厚、哼也不敢再哼,急急下山逃走。 
  唐晓澜招手道,“经儿,你过来。”与唐经天回到驼峰,进入当中的石窟,这些石窟都 
是为了这次聚集而开辟的。当中的石窟是唐晓澜夫妇所居。唐晓澜将儿子带入洞窟,又将李 
治冯琳夫妇请了过来,这才盘问儿子道:“经儿,适才那女子是何等样人?你是不是认识她 
的?为何她一见面就用冰弹打你的母亲?”唐经天道:“她是冰川天女……”唐晓澜已有二 
十年不在江湖道上行走,奇道:“有这样古怪的名字。”冯琳插口笑道:“她这一打打得真 
好!”冯瑛诧道:“怎么?”冯琳笑道:“姐姐呀,你做了我的替死鬼了,她本来是要打我 
的!” 
  冯瑛知道妹妹的脾气,笑道:“一定是你招惹了她,这个小姑娘我见犹怜,你却去作弄 
她,真是为老不尊。”冯琳道:“姐姐好偏心,新媳妇未入门,就先帮她来数说我了。我不 
过逗她玩玩而已,谁欺负她了。”冯瑛道:“什么?经儿,如此说来,这姑娘是你特地带她 
来见我们的了。”唐经天道:“娘别听姨妈的胡说。”冯琳笑道:“姐姐,你不知他们多亲 
热呢?”当下将那晚遇到冰川天女之事说了,又指着唐经天道:“你敢说你不是特地带她来 
的么?”唐经天道:“不错,我是特地带她来的,可是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冯琳道:“就 
是不知呀,知道了,我们还问你?”启经天道:“爹,你不是叫我下山之后,顺便寻访桂华 
生伯伯的下落吗?桂华生伯伯已经过世了,这个冰川天女,就是挂华生伯伯的女儿,她可不 
是外人,你不怪我带她回来参加这次的聚集吧。”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又惊又喜,急问其详;唐经天将两上冰峰,邀冰川天女保护金本已 
瓶等等情事说出,说到冰宫的仙境时,众人都倏然神往,如听神话一般。冯瑛道,“想不到 
桂华生却有这样的奇遇,还生下一个这么天仙般美丽的女儿。”冯琳笑道:“你赶快叫经儿 
将她追回来,要不然就要给别人抢去了。”唐经天不理姨妈的戏滤,对父亲道:“只是我有 
一事未明,按说她本是天山一脉,何以J提到天山之时,她总是一副漠然的神气,好像甚为 
见外。天下武林人士所向往的天山,在她心目之中,竟似是一个讨厌的地方。”唐晓腑皱皱 
眉头,亦觉十分不解,冯瑛心思灵敏,想了想,笑道:“琳妹,这又是你种的恶果。”冯琳 
道:“怎么,你总是把什么过错都推到我的身上!”撅起嘴儿,就像一个淘气的小姑娘。 
  冯瑛道:“经儿,你听我说一个故事。约三十年前,那年的天下暗器第一高手唐金峰有 
个女婿,叫做王敖,用白眉针伤了你的姨妈,你姨妈一怒,将他杀了。唐金峰带了女儿来寻 
仇,那时我住在山东大侠杨仲英的家里,唐家父女把我当作你的姨妈,我助杨大侠将他们杀 
退,误会更深。那时桂华生是唐家的好友,第二次唐金峰邀了桂华生来,我们不知道他是桂 
仲明的儿子,那桂华生剑法非常厉害,竟将杨仲英的宝贝女儿迫得跌下湖中,被山洪卷去。 
”说到此处,朝唐晓澜笑了一笑,原来杨仲英的女儿杨柳青曾是唐晓澜的未婚妻,后来二人 
解约之后,唐晓澜才与冯瑛结婚的。冯瑛笑了一笑,续道:“你爹爹那天恰巧也在那儿,大 
为恼怒,就要与桂华生拼个死活,后来我们用天山剑法把他迫得也几乎跌下湖中,险丧性 
命。幸得吕四娘及时赶到,这才救了他。其后杨家姑姑没有死,你爹爹将这事也忘怀了。桂 
华生却从此失了踪,大约他一生都记着此事。” 
  唐经天道:“原来如此,这就怪不得了。”冯琳道:“怎么?”唐经天道:“怪不得桂 
华生伯伯要远游异国,博采中西剑法之长,另创新招,而冰川天女也一再要与我比试剑法 
了。”唐晓澜叹口气道:“想不到桂华生如此好胜。”冯瑛道:“难得桂华生如此苦心。从 
此中华剑派,又增异彩,武学日新又日新,这岂不可喜可贺。”唐晓澜点了点头,默然不 
语。 
  唐经天忽然问道:“娘,你刚才所说的那个天下暗器第一高手唐金峰,是不是排行第二 
,人称唐二先生?”冯漠奇道:“你怎么知道?”唐经天道:“这唐二先生有没有嫡传弟子 
?”唐晓澜面色微微一变,急忙问道:“经儿,你这次下山,遇到什么异人?”唐经天道: 
“有人托我将一件东西带回交给爹爹,他说这件东西本来是我们家里的。”冯瑛冯琳听了都 
不觉大奇,唐晓澜两眼闪闪放光,道:“拿给我看。”唐经天将那块汉玉掏了出来,交给父 
亲,唐晓澜再三摩掌,忽然叹了口气,过往的冒险经历,一一涌上心头,冯漠道:“这是谁 
交给你的?”唐经天道:“就是福康安的幕客,名叫龙灵矫的那个人。”唐晓澜忽然摇了摇 
头,道:“什么,姓龙的?不,藏有我这块汉玉的人,绝不能是一个普通的幕客,他用的一 
定是个假姓名。”唐经天道:“爹,你说得不错。血神子找他晦气,也说他是个更名改姓、 
图谋不轨的人,但血神子只查到了他是唐金峰的徒弟,却不知道他的真姓名。爹,他到底是 
谁?” 
  唐晓澜道,“他是年羹尧的儿子!”唐经天吃了一惊,年羹尧一代桑雄,当年唐晓澜夫 
妇与江南七侠等天下英雄、都把年羹尧当做第一个大对头,那些惊心动魄的故事,唐经天不 
知听父母说过多少遍。 
  唐经天道:“原来他是年羹尧的儿子,怪不得他在西藏拉拢土司,密结党羽,看来他是 
想在边睡发难,自建皇朝,成则可与清廷分廷抗礼,败亦可割据一方了。只是西藏形势复杂 
,在那里举事,只恐反被外人乘虚而入。”唐晓澜道:“我儿所见甚是。”当下沉吟不语。 
冯琳插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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