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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川天女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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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你的忆念啊,比湖水还要深; 
  阿尔泰山的金子光闪闪, 
  我对你的情意呵,赛过了黄金。 
  冰谷的曼陀罗花 
  等待仙子下凡将它采; 
  (按:西藏传说,曼陀罗花是天上掉下来的花种,要等待仙子下凡书它带回天上。) 
  飘泊的少女啊, 
  等待情郎你来将她爱。 
  曼陀罗花要天上的琼浆来灌溉, 
  少女爱情的鲜花呵, 
  要情郎的心血把它栽!” 
  歌声摇曳,蜜意柔情,即算盖世英雄也禁不住回肠荡气。陈天宇更是如醉如痴,只听得 
芝娜反复弹道:“曼陀罗花要天上的琼浆来灌溉,少女爱情的鲜花呵,要情郎的心血把它 
栽。”忽然叹了口气,低声唤道:“天宇呵天宇,我辜负了你的心血了。” 
  这刹那间,陈天宇的心湖波涛澎湃,简直不知道人间何世,此身何在,哪里还记得这是 
法王的行宫,不由自己的纵身跳出,叫道:“芝娜,芝娜!” 
  五弦一划,歌声骤止,芝娜惊叫一声,园子里顿时人声鼎沸。这刹那间,陈天宇忽然被 
人夹着领子一抽,腾云驾雾般被那人带着飞出围墙,一道暗赤色的光华带着啸声掠过园子, 
耳越只听得唐经天叫道:“快走,快走!”陈天宇身不由己地向前孩跑,转瞬之间上了山 
峰,俯头下望,只见园子里黑影幢幢,乱成一片。唐经天道:“法王已赶来了。活该俄马登 
那厮倒霉。”原滦是唐经天见情势危险,不待同意就立即将陈天宇带出,同时射了一枝天山 
神芒到俄马登那边,令俄马登那边三个人都被惊得跳了出来。这样便立即转移了白教喇嘛的 
目标,都去包围俄马登那一伙人。唐经天与陈天宇轻功卓绝,趁着这混乱的刹那脱身,那些 
白教喇嘛瞧也瞧不清楚。 
  俄马登那一伙人轻功比不上唐、陈二人,待惊觉时,未及跳出围墙,已被人围住。首先 
来到的是白教的“圣母”和在园中巡逻的四个护法大弟子,与俄马登同来的那两个人是印度 
喀林邦数一数二的高手,一个叫做德鲁奇,一个叫做基里星。白教“圣母”用的是尺来长的 
两股银铰,首先来到,迎着德鲁奇一刺,德鲁奇一闪闪开。 
  德鲁奇一扭臂膊,那双股银钡明明已刺到他的身上,却忽地往旁一滑,德鲁奇乘机一 
带,白教圣母收势不住,和一个护法弟撞个正着,羞得满面通红,急忙挣开,德鲁奇一溜烟 
地溜过去了。原来德鲁奇擅长印度瑜咖之术,身体各部都练得随心所欲,柔若无骨,四大喇 
嘛,不敢在行宫之中将人打死,却是擒他不住。基里星没有这种瑜咖功夫,但他本身的武功 
却在德鲁奇之上,他和法王的首座弟子对了一掌,居然将法王的首座弟于推开数步。白教圣 
母乘着基里星也被反力震得摇摇晃晃之际,双股银钡一翘,疾刺他小腹的“中平”“居藏” 
两处要穴,这位白教圣母的武功仅在四大喇嘛之下,而银针刺穴的功夫更是独步康藏,这一 
下来势如电,本来不易躲闪,但基里星的天竺婆罗门武功诡异之极,忽然一个筋斗倒竖起 
来,银钡“波”的一声,刺穿了他的裤裆,却丝毫没有沾着他的穴道。基里星部势连翻两个 
筋斗,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飞过假山走了。 
  “圣母”勃然大怒,以她在教中地位之尊,几曾受过如此无礼?她认定这两个印度武士 
存心侮辱,动了真气,发下号令,园中的四大弟子和一众喇嘛都去围截德鲁奇和基里星,这 
可便宜了俄马登,别看他身躯肥胖,逃起命来,可是机伶之极,他和德鲁奇采取相反的方 
向,不向外逃,反而借物障形,悄悄地奔上红楼,在楼中暗角藏匿,只待那些喇嘛追出园 
外,他就可以乘机逃走。 
  却不料白教法王忽然从行宫里面走了出来,见俄马登的影子窜上“圣女”所居的红楼, 
这还了得?白教法王随手折了一条树枝,双指一弹,其疾如箭,俄马登正在举步,突觉臂上 
一痛,有如被利针穿肉,登时一个倒载葱跌了下来,抬头一见法王,吓得魂飞魄散。法王认 
得他是土司手下的大涅巴,怔了一征,将举起的手掌缓缓放下,叫小喇嘛过来,将他缚了。 
  这时德鲁奇和基里星己逃到墙边,基里星解开缠腰的软索嗓成一个圆圈,一丈之内,风 
雨不透。四大弟子武功虽高,一滑之间,却也近不了他。法王一怒,飞身追去,德鲁奇正窜 
上姥头,被法王一抓,抓着他的脚跟,忽觉手中软绵绵的,德鲁衡的脚跟似乎突然缩小了一 
寸,把握不住,法王内功精深,正拟用“弹指神通”的功夫,弹碎他的脚筋,基里星救友心 
切,软索朝着法王一扫,法王大怒,反手一削,有如刀斧,那根软索,登时断了。但一心不 
能二用,法王使出了上乘的内功,对付基里星的急袭,“弹指神通”的功夫不能同时使将出 
来,竟给德鲁奇挣脱,越墙走了。法王一指点倒了基里星,吩咐小喇嘛将他一并缚了。 
  这一场变生意外,虽然先后还不到一技香的时刻,法王行宫已是闹得天翻地覆,芝娜抱 
着东不拉,仍然站在原地,呆若木鸡。她目睹陈天宇的影子随着唐经天一闪即逝,耳边还响 
着陈天宇的“芝娜,芝娜!”的呼唤,一个多深情的呼唤!园中闹得乱糟糟的,她竟似视而 
不见,听而不闻,直到法王将俄马登、墓里星二人押解过来,法王沉声呼唤她时,她才如梦 
初觉。 
  一抬头,正碰着俄马登闪烁不定的眼光,芝娜惊叫一声:“嗯,俄马登!” 
  法王道:“你认得他吗?”芝娜道:“认得,他是土司手下的大涅巴。”俄马登忙抢着 
道:“她是我的至亲表妹。”圣母奇道:“芝娜,咱们一路来到萨迦,为何总未听你提 
过?”芝娜眼光飘过,只见俄马登充满着焦急期待的神情看着她,芝娜想起了俄马登曾请过 
陈定基救她的事情,想起了俄马登在日喀则山区的月夜,曾向她说过土司乃是他们共同的仇 
人,他愿意为芝娜的复仇助一臂之力,虽然陈天宇曾屡次说过俄马登此人不可靠,但却也没 
有他怎么不可靠的证据。芝娜心道:“不管他是好人坏人,他总是曾经想救过我。”由于她 
如此想法,她对俄马登的谎话,非但没有当面拆穿,反而替他圆谎,当下淡淡说道:“我已 
奉身活佛,永为圣女,自当一尘不染,四大皆空。即算我父母尚生,而今在此,我也不当牵 
挂,何况表哥?”圣母点点头道:“好,不愧是个德行圣洁,全心奉献的圣女!” 
  法王怒气稍敛,斥俄马登道:“你身为涅巴,可知罪么?”俄马登道:“知罪。但求活 
佛饶恕。”法王道:“你擅闯行宫,就为的是见芝娜一面吗?”俄马登道:“我知道圣女不 
能私见外人,我叉不敢求活佛通融?所以冒昧独来,求活佛恕我鲁莽无知之罪。”俄马登一 
口咬定是想见芝娜,这就连他闯上红楼的大不敬之罪也掩饰了。法王一皱眉头,道:“你是 
独自来的么?他们不是你的同伴么,你们擅闯行宫也还罢了,怎么居然敢和我动手?”俄马 
登道:“清活佛容我详禀,我本是想见一见芝娜,来到之后,正好见着这两个歹徒也偷进 
来,我就发石示警。要是我和他们一伙,我岂敢惊动众人,将他们擒捉?” 
  俄马登睁着眼睛说谎话,将唐经天发神芒示警揽到自己的身上,当成是自己投掷的石 
子。法王将信将疑,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歹徒?”俄马登道:“他们是印度的浪人,曾 
到过萨迦捣乱,奸淫良家妇女。我替土司管理地方,有权将他擒捉,只可恨我们这里没有能 
人,以至过去两次都被他逃脱!”俄马登一片胡言,污蔑德鲁奇和基里星。基里星气炸心 
肺,可是他被法王点了穴道,气在心中,却说不出话。 
  法王打了个哈哈道:“是这样吗?”俄马登忽地迈上一步,反手一掌,朝着基里星的天 
灵盖重重的拍了一掌,法王喝道:“你千什么?”一挥手,将俄马登摔了一个筋斗,但基里 
星已给他用重手法打碎了天灵盖,当场身死,一对眼珠凸了出来,显见临死之时,十分气 
愤。俄马登爬了起来,也装着十分气愤的神气说道:“此人屡次到萨边捣乱,今番居然来闯 
行宫,还敢和活佛动手,我实在气他不过,未曾请准活佛,便失手将他打死,求活佛恕 
罪。”法王虽是怀疑,心中却想道:“这厮好坏也是土司手下的大涅巴,我若将他处罪,大 
过不给土司面子。何况他又是芝娜的表兄。”想了一想,挥手说道:“好,你回去吧,今晚 
之事,我派人告诉土司,你做得对是不对,该赏该罚,由你的土司处置。” 
  俄马登杀人灭口,捏了一大把汗,忽听得法王交由土司处置,真是喜出望外,慌忙跪下 
去叩了三个响头,道:“多谢活佛恩典。我还想和芝娜说一句话。”法王道:“好,你就在 
这里说吧,要不要我们避开?”露出威严肃煞的眼光,扫了俄马登和芝娜一眼。俄马登忙 
道:“一点点小事儿,活佛准我和圣女说话,我已是感激不尽。嗯,芝娜,你知道我练过几 
年红教的外功,骨头一向很硬朗,近来呀不知怎的,后脑下面三寸之处,时时发痛,我记得 
你以前家中有千载的沉香木,听说用这种沉香木煎水三眼,可以治愈脑痛,不知你有没有带 
在身边,可以给我一点么?”芝娜莫名其妙,心道:“我怎知道你练过红教的外功?我哪有 
什么千载的沉香木?俄马登这厮今晚怎么老是一陵鬼话?”只见俄马登翘起大姆指,指着自 
己后脑刀。凹下之处,说:“就是这儿,就是这!”法王突的伸手一捏,道:“是这儿 
么?”俄马登“哎哟”大叫呻吟道:“是这儿。”法王道:“好,好,我给你治。”在他脑 
后揉了两揉,俄马登痛楚若失,又连连道谢。法王也不理他,由得他自己走出园子。 
  俄马登走后,法王沉着面色,冷冷说道:“我真不知道,土司怎么用这样鬼鬼祟祟的人 
做大涅巴,一派鬼话。”芝娜吃了一惊,圣母问道:“活佛瞧出什么来了?”法王道:“他 
练过几年红教的外功,那是真的;练功不当,脑后会发痛,那也是真的;不过我试出他这痛 
是装出来的,若然真是练功不当所生疼痛,刚才我那一捏,他立刻要吐出瘀黑的毒血。”圣 
母奇道:“他为什么要胡言乱语?”法王道:“是呀,我也不知道。芝娜,你是不是有千载 
的沉香木?用沉香木煎水三服,可治脑痛,这倒也是真的。”芝娜道:“我这表哥自小患有 
脑病,有点疯癫,不过不常发作,有时一两年发一次,今晚说不定刚是他发了失心疯了。” 
  芝娜又道:“千载沉香木我家中以前倒是有的。后来我父亲故世,沉香木就放在棺中殉 
葬,我表兄却不知道。”千载沉香木放在棺中,可令尸体历久而不腐烂,西藏的富贵人家也 
确乎有这个风俗,法王相信芝娜,竟然不再追究,哪知道芝娜说的也是一派鬼话。 
  这晚芝娜一夜无眠,心中不住的想,俄马登说这番“鬼话”是什么用意?芝娜是个聪明 
伶俐的女子,想了许久,忽然恍然大悟,心道:“是了,他翘起大拇指,一定是暗示土司, 
土司不是这里的首屈一指的人物么?也许土司也练有红教的外功,迅什主司穿有护身甲,周 
身刀枪不入,就是脑下三寸之处是他的命门。”越想越有道理,暗暗感激俄马登对自己的 
“指点”又想道:“陈天宇老是说他好狡,想不到他倒是真心实意地想助我复仇。”想起了 
陈天宇,心中一阵心酸,心知今晚惊鸿一瞥,以后便是生离死别,相见无由了,胡思乱想, 
不觉天明,圣母进来道:“芝娜,你还不快去打扮,正午时分,咱们便该到圣庙去举行开光 
大典了。”芝娜柔肠寸断,一边打扮,一边仍在痴痴地想道:“天宇他不知会不会来?啊, 
我是多么渴望最后再见他一面;却又多么为他担忧害怕,但愿他不要到这是非之场。”心中 
百般矛盾,难以自解,终于向着室中的佛像,跑了下去,喃喃祈祷道:“天宇呀,但愿我佛 
慈悲,给你保佑,令你心中安静,今日千万不要到喇嘛寺来。” 
  这个时候,陈天宇也正是肝肠寸断。唐经天昨晚陪他回去之后,就一直劝他今日不要到 
喇嘛寺去看开光大典。这时两人还在辩论。陈天宇道:“你去不去?”唐经天道:“我去, 
你留在家中。”陈天宇道:“为什么你可以去,我不能去?”唐经天道:“我去是想去碰一 
个人。你呀,你明明知道芝娜已做了圣女,你还去做什么?”陈天宇道:“就因为我知道芝 
娜已做了圣女,我才想去再见她一面。要不然我才没有心情去看这什么开光大典。”唐经天 
道:“昨晚要不是咱们跑得快,已然闹出大事。今天的开光大典,非同小可,达赖班禅的使 
者,萨迦的上司,僧峪官员全都要到场观礼,你心绪不宁,若然这一去闹出事情,试问你将 
如何收拾?”陈天宇道:“我混在人堆之中,只是远远的看她一面,怎会闹出事来?”唐经 
天摇摇头笑道:“这个我可不敢担保,昨晚要不是你发声叫喊,也不会惊动法王。”陈天宇 
赌气道:“我发誓不说一句话,要不然你索性点了我的哑穴,这总可以了吧?”唐经天笑 
道:“你既如此固执,说不得我只好再陪你一次了。咱们换过一套普通的衣裳去吧。” 
  萨迦的白教喇嘛寺庙仿照拉萨黄教的布达拉宫形式,修建在噶尔那山上,布达拉宫有十 
三层,它比不上布达拉宫,但也有七层,高二十余丈,金鳌画栋,红墙白石,倚山踞岭,气 
概庞大,在十余里外,远远就可望见。唐经天与陈天宇二人,换了萨迪居民的一般服装,混 
在后面进香礼拜的一群善男信女中,随着人流,缓缓进入山谷,将近中午时分,才挤到了喇 
喇宫下面的山径,但见在蓝天白云之下,喇嘛宫上十几只圆锥金顶闪耀着绚烂的色彩,宫殿 
里回荡着悠悠的钟鼓声。有一队披着绎色袈裟的喇嘛背负经匣,作为前导,沿着大青石铺的 
人行路,缓缓登上宫殿,十二座大门都已开放,缕缕檀香从里面飘出来,这气氛有说不出的 
庄严肃穆。前来进香礼拜的善男信女千千万万,并无半点嘈声杂响。 
  唐、陈二人随着人流穿过林立的廊柱,两廊都饰有壁画,其中有一幅《八思巴朝觐忽必 
烈去蒙古》的壁画尤其画得精彩绝伦,这画写八思巴去朝见忽必烈,左面画一群士兵官员簇 
拥八思巴的轿子,前面有蒙古官员来迎接,更前面有一个硕大无朋的蒙古帐幕,帐幕后有人 
烧火等候八思已的到来。画上还有成群的骆驼、骡马犁牛之类在草地上吃草,草地上还有一 
个穿着尼泊尔贵族妇女服饰的少女,这少女美艳绝伦,面貌竟然有几分相似冰川天女,因为 
人流行进极慢,唐经天百无聊敕,自然而然的创览两旁的壁画,初时不过抱着消磨时间的心 
情,看到这幅壁画,不禁吃了一惊,心道:“西藏边鄙之地,哪里来的这等画家高手、画中 
只有这一个少女,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那样肖似冰川天女?”看陈天宇时,陈天宇却是目 
不斜视,掂着脚跟,只是凝望前面,好像他的芝娜就会忽然在前面出现,怕走了眼似的。其 
实前面是拥挤的人群,什么也看不见。唐经天暗叹陈天宇的痴心,但转念一想,自己也何尝 
不是如此?不禁哑然失笑。 
  好容易挤到了大殿的前面,唐、陈二人挤到前面的石阶站立,只见这座大殿有四个大飞 
檐,上缀人面鸟身的金像,下系铃锋,雕搂得极其精细,大殿内有两座金制的“喇嘛灵塔” 
塔上遍缀珠寒缨培,镶着各色玉石、珍珠、玛瑞、翡翠雕成的花朵,端的是富丽庄严,唐经 
天心中叹道:“只这座喇嘛宫就不知浪费了多少人力物力。”陈大字却在石阶上定了神,忽 
听得钟鼓齐鸣,一队白教喇嘛披着白色的法衣鱼贯而出,走在最前面的是那个白教法王,左 
右两旁是四大弟子,转瞬就走到两座“灵塔”之间站定。 
  接着出来的是达赖班掸的使者,各率领四个大僧侣,和白教法王并肩各站在一个灵塔的 
旁边,他们是白教法王最尊贵的宾客。再后出来的是萨迦土司,带着四大涅巴,俄马登也在 
其中,面上挂着狡绘的笑容,却又作出一副诚惶诚恐的神气,垂首立在土司身后。看这样 
子,要就是法王还没有将昨晚之事告诉上司,要就是土司曲予优容,根本没有责罚。 
  陈天宇一心盼望芝娜,圣女却迟迟未出;唐经天则四面注注视,心中不住地在想:“金 
世遗会不会来呢?”但前后左右,人头密密麻麻,即算金世遗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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