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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小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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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让步了。
  小千顿时干笑起来,伸手往脸上摸去,瘪笑道;“不一定要武功嘛,可以随便找一样,比如说聪明才智……”
  “这个简单。”天机生捉狭道:“你的贼样就是天下第一,要我宣布吗?”
  小千皱皱眉头:“我有你那么贼吗?”
  “虽然没有,但我自愿退让。”天机生谑笑道:“这有什么好争的?”
  小千讪笑道:“说你贼,你还真贼,难怪会躲在老鼠洞里,我只好认输啦!”
  两人各怀心机的谑笑着,旗鼓相当,有得斗了。
  武帝淡笑着,已把话题拉回来:“不瞒先生,老夫此次前来是想请教有关一位故友之事。”
  “是谁?”天机生问的简捷有力。
  “是我爹。”小千抢口道。
  天机生愕然道:“你也有爹?”
  小千白他一眼:“说话客气些,没有爹,哪来的我?”
  “我是说你见过你爹?”
  “没见过,但我知道他名字,叫绿江漓。”
  “江漓?漓江?”天机生道:“真的有这个名字?”
  小千瞪眼道:“难道我会四处认爹不成?”
  武帝道:“他是老夫~名旧友。”他眼光得沉稳而精亮,肯定表示有此人。
  天机生已咯咯笑起来:“我知道,我只是耍耍他而已。”
  瞄向小千,他笑得更得意而谐谑。
  小千嘴角一拉,嗔道:“你敢耍我?”
  一拳就想捶向他脑袋。
  天机生赶忙躲闪:“住手,你打我,我就不说你爹的下落。”
  小千硬是将拳头给撤了回来,嗔道:“这笔帐,咱们下次再算,快说!”
  说到后来,他也自嘲的笑起来,毕竟被耍的事,在他身上并不多见,今天终于吃了瘪。
  不过话说回来,若非为了他父亲,他也不会吃这种瘪。
  天机生抖抖衣服,已道:“绿江漓确实找过武帝,但他最后见的人,可能是一名用剑的高手。”
  武帝惊愕道:“会是剑痴?”
  天机生道:“有可能,但不能确定,他是要去寻一把宝剑,就此失踪……两位跟我来……”
  他已跨落桌面,往花园深处行去,武帝和小千已跟在后头。
  一个转折,已行至一间石造小型殿堂,玲珑精巧,以白石居多。
  三人再往里边走去,阴森森又带点神秘气息,连走路都有回音,沉缅而空旷,让人觉得此殿似乎无限大,无尽头。
  绕过走道,天机生带他们至一石屋,里边如药铺般,壁上嵌了不少小箱子。
  天机生算了算,抽出一口,拿出一封信笺,业已发黄,还有一股腐味。
  “这是我唯一找到的线索。”
  小千一手已抢过信笺,抽出信笺,里边只潦草写了几个字:
  玉先生:
  鸣蝉一事,小弟这就去办。
  江漓字。
  武帝触目,心头微凛:“他当真去找剑痴了?”
  小千见及生父字迹,激情不已,却又十分怅然而无奈,父亲就是为了这件事而失踪。
  若当时他不去,不就没事了?
  小千追问:“谁是玉先生?就是剑痴?”
  天机生瞄向武帝,示意小千去问他。
  武帝苦笑道:“老夫姓玉,有人如此称呼老夫,这字条是留给我的。”
  小千道:“如此说来,你该知道我爹去了何处才对,你为何不说?”
  武帝谓叹道:“老夫并没收到这信笺。”
  说完目光也移向天机生,似想得到解释。
  天机生淡然道:“我事后才在你书房找到,是夹在一本古书里边。”
  “书名可是‘天地灵脉绝秘’?”
  “好像是吧?”
  武帝稍带激动:“不错,当时我每天必定抽时间研读此书若非事出突然,我当可看到此信。”
  小千也若有所悟,前几个月在华山折剑时,剑痴不就握着那把鸣蝉剑在对付自己?
  他双手微微发抖:“一定是剑痴,他才有鸣蝉剑。”
  武帝叹道:“你爹该不会死在他剑下吧?”
  “不管是不是,我都要找他问个清楚。”小千显得激动。
  武帝道:“剑痴武功甚高,似乎不在老夫之下。”
  小千冷笑:“管他什么东西,我照样打得他跪地求饶。”
  武帝叹道:“也许你不知,剑痴也是老夫好友之……”
  小千截口道:“好友也有叛变的时候,你不敢去,我自己去。”
  武帝叹道:“不是老夫不去,只是你现在如此冒失的去找他,恐怕会打草惊蛇。”
  “大不了我和你摆脱关系,他也没办法想到你头上。”
  既然知道他爹下落,小千已迫不及待想查个清楚,言语之间已显得冲动多了。
  武帝沉吟半晌,道:“老夫是不便出面,不过你可以将他引至某个地方,只要能摆脱其他人可能的追踪,我也想找他问个清楚。”
  “就这么办!”小千转向天机生,问道:“小老头,你该知道他窝在哪里吧?”
  无机生瞧向武帝、想征得他的意见。
  武帝叹道;“事已至此,拦住他反而不好,你若知道就告诉他。”
  天机生已冷然一笑,瞄向小千:“你折去他七把宝剑,现在又去找他,不怕被他给剁了?”
  小千白眼道:“我能折他七把名剑,要摘他脑袋更容易,不用你操心。”
  天机生汕嘲的叹笑:“时代变喽!昔日忠心耿耿的老伙伴,也会变成短兵相见的仇家了。”
  武帝慨叹道:“他要变节,老夫又有何办法,实叫人痛心。”
  天机生自嘲般的笑了一阵,才道:“帝王山,绝剑巅西南方,剑痴就在那里。”
  小千很快记在心头,也无心再留此地。
  天机生最后仍关怀道:“小兄弟多保重,别下次见面,你比我矮一截了,那时真的是要倒转乾坤看天下了。”
  没有多做停留,武帝和小千又已来去匆匆的退出这神秘地方。
  天机生却呆楞的瞧着两人消逝雾区,良久不知不觉,直到一声悲鸟轻鸣传出,才将他惊醒。
  “唉!十几年了,恩怨却一直纠缠不清……是漓江?还是江漓?……唉!总有个讨厌的漓字……”
  他概叹不已。
  冷风吹过,庭园树叶簌簌不停。
  近秋了吧?一片凄清。
  武帝只能在暗中帮忙,小千又顾及免于给他添麻烦,只有独自先行寻向帝王山。
  至于武帝是否跟在后头,得由他自行决定,小千并不在乎。
  只一天一夜,小千很快寻至帝王山。
  山势雄伟,绵延数百里,宛若天龙腾掠云层,峻伟非凡,大有帝王气势。
  他往西南寻去,尚未到达所谓的“绝剑巅”,已传来阵阵吆喝声。
  顺着声音潜去,在山的远处靠左侧一处峰巅上,赫然有人在练剑。
  身形幢幢,剑气冲天,宛似流动的彩霞,千变万化,让人目不暇接,真以为天神下凡舞剑。
  然而小千只要见及此人身形,很快就猜出他正是剑痴。已狡黠暗笑:“大敌当前,你还有心练剑,看我如何收拾你!”
  说话间,他又小心翼翼的往前潜去。
  直到距剑痴不到二十丈左右的一处隐密松林,剑痴蓦然暴喝,一鹤冲天般连人带剑往天空冲击,咻然数响,利剑似能劈开太极苍穹般钻掠。
  就在最高最急处,他忽然连翻六个筋斗,也因打转得快,好似旋转的快伞亮出剑输,无与伦比的快捷的准确的往下斜冲。
  刹那间,剑影俱没,啪然脆响,一颗腿粗古松已被劈成两断,他手中长剑竟然插入古松后的石壁,直没剑柄。
  而这位置正好离小千不及八尺,吓得他睁大眼睛,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难道剑痴发现他了?
  小千正有此想法,否则他又何必来此一招。
  然而光着上身,满脸腮胡的剑痴己拭去额头汗水,慢慢抽出透青利剑,豪迈的声音已起:“还好,没白费这么多年时间……”
  他已伸出食中两指,抚着剑身,满意的走回原地,根本未留意暗处是否来了人。
  小千此时才嘘口气:“好险,这家伙是有点痴痴呆呆的。”
  虽如此应幸,他却不敢大意,上次要不是剑痴放了他,说不定自已早就躺在华山了,如今又见及他的剑招如此犀利,来硬的,恐怕好不到哪儿去。
  他得想点计谋才行。
  剑痴又开始练刻,每一招都是猛不可挡,随时都有斩人脑袋的可能。
  小千想了许久,觉得只有等他休息后再下手比较保险,遂干耗着。
  岂知剑痴精力充沛,从早晨一直练到夜晚三更,才意犹未尽的收手,这可苦了小千,一连打盹三次不说,还把肚子给饿扁了。
  好不容易才等到剑痴收手、小千勉强挺起精神,抱怨道:“这家伙不是人,连午餐、晚餐都不吃,这也罢了,连我,你也想陷害?”
  骂归骂,他还是暗中跟着剑痴潜去。
  只一个转角,简陋茅屋已现,靠在崖壁间,更显得落寞。
  剑痴搁下长剑,靠在崖壁上,已走向左侧一处渗出岩层的泉水,大把的往脸身泼去,他在洗澡。
  小千则爬向崖顶,只十余丈,很容易可以掠至地面,是个理想地点。
  他已想着,若有大网,一次网下茅屋,他也就逃不掉了,可惜自己并未想到他住在小茅屋,也没带巨网,此计划已行不通。
  剑痴很快洗完澡,走入茅屋,只一会儿,已抓出半只烤山羊,坐在屋前,当着夜空就啃食起来。
  现在小千终于明白他为何不吃三餐了?光只这一餐,就足以让常人吃上两天,他又何须多花费其他几餐的时间进食?
  剑痴为了练剑,连进食时间都想尽办法省去,可谓达到”真痴”的地步了。
  然而小千见及香喷喷的烤肉,已忍不住猛吞口水,肚子更饿得咕噜咕噜响个不停,不自禁的已伸晃着脖子,想看看烤羊肉还有多少,看是否能检些剩下的。
  剑痴练剑虽猛,吃东西却一口口清清楚楚的咬着、嚼着,并非狼吞虎咽,他似乎利用这段时间在思考某种问题。
  清空中,弦月朦胧,偶而也会被山风吹去云层而透出淡冷清光。
  剑痴啃着山羊肉,突然间,他似乎发现自己多了一个脑袋的影子。
  地面上已现出淡淡的两颗黑影,很淡,谈得有如溶在黑夜中的墨漆。
  剑痴已感到奇怪,咦了一声,往地上认真瞧去,黝黑影子似乎在晃动。
  曾几何时,淡淡弦月已移向小千后头,小千仍不自觉而馋样的想瞧及羊肉还剩多少,他哪知淡淡的月光已把他脑袋影子给留在地上了呢?
  枉费他躲了一天。
  影子甚淡,剑痴一时也未能看清,遂往崖顶瞧去。
  小千见他转头,顿时也躲了起来,仍自得笑道:“哪有这么就被你发现?”
  剑痴瞧望崖面,并未见着心中所想的树影或岩石影子,以为是自己幻觉,不禁哑然一笑,回过头来,又自啃着羊肉。
  然而啃不到几口,幻影渐渐出现,他又感到疑惑,遂朝着影子渐渐行去。
  小千正张中口的羊肉,岂知剑痴身形一晃移,已挡住视线,不禁怨声道:“吃就吃,还摆那么多姿势干啥?”
  他只好再往左移了,影子也跟着往左移。
  他作梦也未想到,自已会留了破绽,还沾沾自喜的以为躲得隐密,剑痴奈何不了自己。
  剑痴突见影子往左移,更加疑惑了,也试探性的往左移。
  “你往左,我就往右。”
  小千童心已起,已逗耍的晃着脑袋,憋笑不已。
  剑痴晃了几次,突然发觉不对,已急忙瞧向崖顶。
  他快,小千更快,一闪身,就将脑袋给缩了回去。
  剑痴见不到人,心头纳闷不已,只好坐回原处,故意不理影子。
  果然不多时,小千又探出脑袋晃着,那股精灵样,连影子都沾带不少。
  现在不只是脑袋影子,连双手都出现了,又是打拳、扮鬼脸、捏脖子……任何花招都有。
  原来小千见他不再转头,以为自己隐密得很,再加上肚子挨饿,总想趁机教训剑痴一顿,比划比划干过瘾也好。
  如此一来,倒把剑痴给逗笑了,他赶忙转身想逮住小千身形。
  “没那么简单。”
  小千缩得更快,一闪身就不见人影,还沾沾自喜暗笑着。
  剑痴已忍不住而笑出声音,笑骂道:“你还躲什么?影子都被我逮着了!”
  小千不理他,自得谑笑:“想骗我?哼哼,还早,我活这么大,可还没听过影子能被抓着的?”
  剑痴骂了一声,突然已无声无息,似乎从该处消失了。
  小千等了一阵,亦觉得有异,心想莫让他溜走才是,遂又小心翼翼的探头。
  剑痴果然已消失无踪。
  小千焦急了,赶忙晃着脑袋四处搜寻,纳闷道:“人呢?”
  突然一个巴掌已打向他脑袋,打得又脆又响。
  “人在你后面。”
  曾几何时,剑痴已潜向小千背后,结实的给了他一个响头,想及小千的怪异而自以为隐密的动作,禁不住已干笑起来。
  小千呃的一声,差点往前栽,抚着后脑勺,怔愣的瞧着剑痴,更形不解道:“你怎么知道我躲在这里?”
  剑痴笑红了脸:“你以为躲的很神秘是不是?下去看看你的大脑袋影子!”
  一手抓起小千,已丢往崖下。
  小千惊诧不已,赶忙扭起身躯,勉强换个姿势,蹲跪于地面,并未跌个四脚朝天。
  剑痴已学他方才模样,又抓又捏,还加上声音呃呃叫着,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小千见及影子,突然间好似被人塞个大馒头,噎住了喉咙,又瘪又苦的干笑着。
  “奶奶的!这不是在演皮影戏吗?还自以为多行!”
  虽然吃了瘪,他仍感到些许得意,毕竟此种事并不多见,还发生在自己身上,更是稀奇了。
  剑痴已掠回地面,忍不住笑意的冷嗔道:“好小子你也想暗算我?不想活了?”
  “活什么?”小千一手抢过他手中羊肉,猛然已啃了起来:“要暗算你这种人,不被渴死也会饿死!”
  剑痴对他似有某种好感,并未抢回羊肉,已渐渐忍住笑意,再道:“你来这里干嘛?”
  “找你。”
  “找我?”剑痴稍紧张:“找我何事?”
  小千睨眼瞄向他:“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剑痴冷道:“别人,我会相信,你这小子贼头贼脑,一定有所为而来!”
  小千盯着他,卟嗤邪笑:“我来找你比剑行不行?我准备把你“剑痴”的外号给摘下来。”
  “凭你?”剑痴冷笑:“你不是我的对手。”
  “是不是,还得试过才清楚。”
  剑痴懒得再理他,已往那把长剑行去,冷道:“今夜已晚,茅屋借你窝一个晚上,明晨最好给我滚开,省得我多费手脚,把你捆起来丢到山涧去,让流水送你下山。”
  说完,他已把剑抓在手中,随后找块较平的岩石地面躺了下来,连衣服都不穿,已闭起双目,不再理会小千。
  小千瞧着他,暗自黠笑道:“不理我?哼!你就好好睡吧,等你睡醒时,看谁被谁捆了?”
  他也不理剑痴,已走入茅屋,月光下只能见及墙上挂了不少长短不一的利剑,两件衣衫,然后就是一张木板床,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他不禁想起剑痴生活的清苦,然而再想及他可能与父条生死有关,这股同情之心已冲淡不少。
  他躺在床上,开始计划如何放倒剑痴,想了许久,他仍决定用迷药,免得节外生枝。
  从胸口抓出熟睡的小貂儿,一指已弹向它鼻头,笑骂道:“命好?俺流落他乡,你还有心情做春秋大梦?”
  小貂儿被弹及鼻头,已惊诧醒了起来,茫然望着小千,吱吱叫着,睡意仍浓。
  “天亮啦!我替你做早操!”小千抓着它的四肢就晃动不已。
  小貂儿被他一折腾,哪还敢有睡意,赶忙急叫:“醒了!醒了!”
  “醒的倒真快嘛?”小千噗嗤笑道:“醒了也好,去给我找些迷药,有些人睡不着,吵着要吃,三更半夜的真烦人。”
  小貂儿逗趣的吱吱叫着,表示那人就是小千,三更半夜的还来烦它。
  小千不禁笑骂道:“去你的,你算人吗?睡了一天还不够?”
  伸指就想弹向它鼻头,小貂儿吱吱得意怪叫,已穿门而出,直往远方泄去。
  小千珍爱的笑骂着:“这家伙快成精了,再过几年还得了?我看非得替它娶个老婆来管它才行。”
  笑声中,他也入睡了,直到小貂儿赶回来,才把他给叫醒。
  它采了薰烟性质的迷药,小千很快引燃枝叶,往剑痴薰去。
  小貂儿采的药,似乎都没失手过,小千很容易就将剑痴给迷倒。
  啪啪两个巴掌已打向剑痴,小千已呵呵笑起来:“你很行么?敢打我响头,也不探听探听我绿豆门主是何来路?”
  又打了几个耳光,小千才拿出挂在墙上的衣衫,撕成布条,将他反手捆绑,连双脚也一起缠上,这才军心大定的躺下来,累了一天,也该睡个饱。明天才有精力去收拾剑痴。
  他已含着笑意入睡了。
  不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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