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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之红墙 作者:权舆(晋江2013-02-28完结,花季雨季,cp迹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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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往复,我慢慢发现了自己的天赋——隐忍。

它不能防止我受伤,也不能帮我愈合伤口,但它可以让我麻木。

听上去就像一个可笑的屡屡失败的人的自欺欺人——但它确实成为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因为它足以支撑任何手段。

手段?不要告诉我那些同人、电视剧里的主角们是怎么动动手指摧毁掉敌人的。

我深刻的知道,这个世界没有童话。

就像,在我的朋友们轻易地因为风祭雪樱的几句话离开我的时候。

她说:“我才不要和坏孩子一起玩,妈妈说和坏孩子玩会变坏的。”红扑扑的笑脸蛋多么的纯真。

于是所有的孩子都再不回头地离开。

最后只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墙角,舔舐伤口。

就像继母的手总是在风祭雪樱一副泫然欲泣地表情的时候朝我袭来,我想哭却突然笑出声的时候。

她说:“妈妈,不要怪姐姐……她只是在和我玩。”着急的表情好像显示着她是多么善良的人。

但是,这并不能阻止女人的责打,反而让她加重了力道。

于是,我渐渐开始知道,烫伤不处理是会溃烂的,淤青最好用热水敷。

还有,打人不要打脸,不然会被发现。

就像,离开一年后,我突然回到自己的故乡网王,却发现周围敌意地眼光的时候。

她说:“文太,我姐姐真的没有伤害我。”强忍伤痛的脸异常感人。

于是,少年们的眼神愈发寒冷,就像我做出了杀人放火这样的事。

那种看垃圾的眼神,总是莫名让我想起小的时候——从小就像一团垃圾。

就像,我突然在白茫茫的一大片世界里迷失了方向,看着母亲闭上眼睛的时候。

她说:“夜玖阿姨是被你气死的。”责怪的表情就似乎她从没有推波助澜似的。

于是我开始莫名地自责,明明我和母亲之间更多地类似陌路。

又明明如果不是她指使,现在她大概还能对我笑。

母亲是一个很有浪漫情怀的女子,所以才会因为一时的爱不顾夜玖家的阻止义无反顾地嫁给风祭良。

但是风祭良厌倦了她那种激烈的爱,他想找一个贤妻良母。于是风祭雪樱出生了——只比我大几个月。

母亲不能够接受不纯粹的爱情,她放弃了这段婚姻,也放弃了我。

我突然很茫然,我是谁?

是那个被母亲抛弃的弃儿?

是那个从小就开始对责打麻木的孩子?

是那个所有黑锅都可以嫁祸到我头上的傻子?

是那个喜欢在最想哭的时候笑得很灿烂的坏女人?

是那个满身是伤却怯弱到毫无反抗只会傻笑的女人?

是那个被莫名其妙带到另一个世界享受了十几年安然时光的人?

还是,那个被一个奇怪的所谓的穿越女主代替生存了一年的女孩?

在我回到这个我厌恶,却有还未实现的心愿的地方,沧海桑田。

我大脑里的记忆让我对穿越这样一个词产生了巨大的恐惧——一个不知名的女人介入了我的身体,代替我活了整整一年。

她替我叛离了风祭家,她替我向风祭雪樱报复,她替我……

气死了我的母亲。

“你,一直这么默默地看着我受伤,你不配当我的母亲。”熟悉地脸每一句都是怨毒。

她为了伪装自己的穿越事实,声称失忆——于是给了风祭雪樱一个利用的好机会。

我该感恩戴德?感谢那个女人用我的身体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我只知道,我不得不收拾一大堆烂摊子。

我不得不离开立海大——因为那个女人用我身体接近一些风祭雪樱的朋友——比如立海大网球部众人,最后段数不够,彻底难以立足。

我不得不回到风祭家,承认自己的愚昧,跪了很多天,却让父亲也开始正大光明地厌恶我,连本家的亲戚都再没有人搭理我。

我不得不面对本来就只有几年寿命的母亲提前的离世——虽然不能算伤心,但是总觉得自己亏欠了什么。

那个女人惧怕了——所有的剧情和她预想的不一样,所以她想要自杀逃脱,这才让我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如果那个女人看到我如今的境况,并且想骂我怯弱的话——我也许会笑着承认。

我就是那么怯弱,所以我活该。

但我知道,我要做那个笑到最后的人,哪怕这种笑容建立在废墟之上。

I don't give a shit about sleeping——I want love; or death。

我才不管他妈的以后睡得怎么样,我要爱,或者死。

我不管我这双手会沾满多少的罪恶,也不管我会受多少的伤,我只知道无论多大的代价,我都要完成自己的夙愿。

  



第11章 chapter eleven
“啊拉,你请便。”没有人教过我面对一直把自己当敌人的人该如何相处。

“可以和你谈一下吗?”幸村的脸微微低垂,但是他的笑容依旧。

“有……什么事?”我突然觉得危险。虽然面前的人笑得无害。

“我能拜托你放过雪樱吗?”他的语气倒是和善至极。

“你是说现在还是将来?”我也突然笑了,但也许是戏演多了,我的笑容总是那种让人生厌的坏女人式笑容。

再不然就是嘲讽般的笑容。

“你懂我的意思。”他的笑容加深了。

“托人做事总要付出代价。”我愉悦地看着眼前骄傲的少年郎。

“你需要我做什么?”我可以理解为,这是套话的一种?

“我想要的,没有人能为我做到。更何况,别人捧给我的,我不要。”我骄傲地说道。

“她……至少是你的妹妹。”我突然发现他很奇怪。

“你的作风变了很多,怎么爱上风祭雪樱了?”我大胆地猜测。

“没有,只是一年前生了一场病,突然发现有很多东西,何必执念。”他的眼神间隐隐地悲伤。

“你不是我,如果你经历过我的一切,那么你才有资格劝我。”我突然发现自己很想笑。

无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或者是略知真相的人,有或者不明真相的旁观者,都可以那么轻易地为自己所知道的的东西,来质问我。

“一年前,你失忆的时候,我以为你终于放下了。”他突然揭了我的伤疤。

“一年前我也以为自己能放下的,只是她……连我失忆了都不打算放过我。”大概是想起了那个女人控制我身体做出的事情,一种难以言喻的莫名悲伤逆袭而来。

“你为什么总喜欢把罪过推到别人身上?”他长得很漂亮,所以笑容也很漂亮。

所以——格外惹人厌。

“我自然有错,可为什么你们又要把所有的罪过推到我身上?”我这辈子都怕是装不出无辜了,只适合演一个坏女人。

我们显然不适合交谈。

“所有人迟早会有知道真相的一天。”我劣质的笑容慢慢扩大,然后结账离开。

“啊恩,不华丽的女人手好了?”迹部看到我准时到学生会报道,难得也会有关心的时候。

“托大爷您的福,快好了。”我扯出一个笑容,用了一个“快”字,真是格外的精准。

因为我的手总是在我以为快好的时候,又出现点变故。

“不华丽的女人,收起你满身的刺,当心刺伤自己。”迹部估计是很空闲的,倒是很愉快地管起了我的闲事。

“大爷知道玫瑰花为什么是红色的?”我难得心情不错,壮了胆子和大爷闲扯。

“爱神的鲜血?”迹部那么爱玫瑰,又怎么会不知道那个关于玫瑰的传说。

“那就是了。没有刺,玫瑰怎会如此绚丽。”我指着花瓶里大束的玫瑰,露出陶醉的神情。

就是那尖锐的刺狠狠扎进了爱神的手指,才使得玫瑰有如血液般绝美的红色。

“不华丽的女人,你也算玫瑰?”大爷用一种嫌弃的表情,仿佛我玷污了他最喜欢的花。

“我很喜欢玫瑰,因为它是属于地狱的花。”我其实真的很喜欢玫瑰。

但每个人喜欢一样东西的原因总是不同的。

就比如,迹部后援团的女孩子们有几个是因为喜欢玫瑰本身才夸赞它的呢?大多数都是因为迹部喜欢玫瑰的缘故吧。

我轻轻抚上迹部台案上新摘下的玫瑰,娇艳的身姿和尖锐的刺。

一不当心,手指就容易被割开。

“你说,是不是被玫瑰这样扎过,才知道爱情的滋味?”我淡淡地嘲讽。

手却被扯开。

“恩啊,不华丽的女人,下一次,不要在本大爷面前受伤。”

依旧是扬声调,依旧是命令的语气,依旧很像恭敬地说一声遵命。

“为什么?”但是似乎是没法承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似乎是……一个撒谎惯了的人,突然不想在某个特定的人面前撒谎。

“你敢质疑本大爷的话?”提着急救盒的少年突然,动作熟练地拿出一块很小的创口贴。一把扯过我的手,绕了一圈,固定。

“包的很艺术。”我的声音哑哑的。

“恩啊,没见过比你更笨的女人了。”大爷一副嫌弃的表情。

但我知道,他不是真的嫌弃。

从小被这样的目光注视,我似乎格外清楚,哪一些人是真的厌恶你。

而,哪一些人,其实是关心。

“谢谢大爷夸奖。”我谦虚地一笑。

“本大爷不是恩准你叫本大爷的名字了?”迹部似乎很是厌恶我用大爷称呼他的样子。

“那么小景怎么样?”我笑地很恶意。突然想到了青学一个叫不二的男生总是喜欢这样称呼迹部。

“迹部,或者景吾,随便你。”大爷不出意外地表情僵硬。

有时候这个少年也像侑士一样,期待被吐槽?

“这些都没有小景好听。不然,大爷你不要再叫我不华丽的女人,我也不叫您大爷?”我友善的提议。

“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随便你怎么叫本大爷。”显然,大爷他不喜欢有人威胁他。

于是,大爷这个称呼偶尔会在我心情不善的时候——变成小景。

大爷他的气量倒是不小,由着我这么叫,但是他依然称呼我为不华丽的女人——仿佛全世界我最不华丽。

我有多不华丽?


  



第12章 chapter twelve
周末要回本家。

据说是一个无聊的宴会,无非红白喜事之一,又或者是变相的相亲会。

风祭雪樱的心情倒是不错,一套又一套的换着,间歇还问我是否好看。

我的回答永远只有一个:“难看死了。”

这时候她就会微有愠色,掩盖在伤心的表情之下,格外惹人怜惜。

可惜的是,这时候观众只有我一个。

她和我唯一相像的地方就是偏执。一套又一套地换,就是想让我说一个好字。

而我自然还是一沉不变,一如既往地的回答她:“难看死了。”

等她把所有的礼服都试完了,我大概看完了一本书。

本以为她要放弃了。

“姐姐,既然你那么不喜欢这些衣服,那么不如我们去卖一些吧,你的眼光应该不错。”她期待地看着我。

“好啊。”本想拒绝,却突然点下了头。

“这件很好看。”我拎起一件礼服,颇为赞赏。

“是很好看呢。”她点点头。

于是我把准备好的书拿出来,继续翻阅。

待她换好出来,我再次不满意地摇摇头。

其实这件礼服是真的好看,只是她的身材偏娇小,不适合。

就这样反复换反复换,直到出了名好脾气的她,也不耐烦了。

“不耐烦了?那我们回家吧。”我冲她笑笑。

然后指示店员把她试过的款型都拿了新的来包好。

结账。

恩,柜子里大概又多了些衣服了。

“姐姐不是说那些不好看?”她面有疑色,倒是嘴角含笑。

“那些我穿的话,还算适合。”正大光明。

说得她满脸委屈。

“雪樱,你怎么和她在一起。”声音的来源是立海大的丸井。

“我……”风祭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你是不是又再欺负……”丸井语气不善。

“当然。”我一副理应如此的表情。

“没有……我是陪姐姐卖衣服呐,明天不是有宴会的?”努力辩解的人,永远都只有她。

我冷笑。

这样的场面要出现多少次。

欺负够了雪樱,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拿回家一堆衣服的时候大概就猜到,明天宴上,手估计是握不住酒杯了……

也许这次是腿伤?有可能……毕竟背上不适合留疤,礼服可能会露背呐。

每一次面对樱田柰子,我都意外地不服输。

 “这里是本家,你顾忌一点。”风祭良看到樱田柰子对我的攻击,难得出言。

是不是我最近对他的态度还算温和?

“可是这个贱女人生的小贱人今天又欺负我们家雪樱了。”年轻的樱田像她的丈夫哭诉。

“雪樱就是脾气太好了,总是被……青卮欺负。”风祭良叹气。

“不然我们把她赶出……”樱田试着重提她说过无数次的话题。

“不可以……她,毕竟是岸的孩子,夜玖家不会放过……”言语中仿佛有所顾忌。

我跪坐低头,面色阴冷,我不会轻易离开的。

忍了那么多年,没有一个结果之前——一切都不会那么轻易终结。

宴上迹部是和风祭雪樱一起出席的。

我这才知道,雪樱会那么执意要让我挑衣服的缘故了。

雪樱征询迹部的意见,想知道她该穿怎样的衣服好和迹部形成统一。

“恩啊,让你姐姐那个不华丽的女人帮你挑件衣服,她的眼光勉强算华丽。”明明是建议,从迹部嘴里说出来总像是命令。

于是,这厮才会那么可怜地被送到我门下蹂躏。

他,倒是好心。

一个人情之后,还额外多送一个人情。

雪樱的第一支舞自然是和迹部大爷,随后就各奔东西。

随后自然是熟人聚集到一起。

侑士、迹部、还有向日等一干人很自然地就聚拢到了一起。

我本无意插上一腿,倒是被忍足这个朋友没义气地拖过去了。

宴会即将结束时,我的最后一支,也是第一支舞是和迹部跳的。

因为他说,我欠他一个人情。

点点头,谁叫我摆脱他务必和风祭雪樱一起出席的呢。

黑色,是最普通的礼服色——但不巧,迹部这样高调华丽的人,穿了这么一种沉重的颜色。

而我则是出于一种习惯。

当两个身着黑色礼服的人步入衣着各异颜色的舞池圈子的时候,竟然显得扎眼。

大概是因为黑色太普通了——普通到这场宴会没有人穿这样从头到脚一身的黑色。

我莫名显得紧张。

虽然上过舞蹈课,但是我的舞伴几乎从来都是教课的老师。

而宴上的邀舞我一直都是拒绝的。

只有这一次——因为一个人情。

当然,跳一支舞显然是不够偿还一个人情的,顶多算定金。

我不会得罪这个日后会多有合作的少年的。

“本大爷在想,你不是声称为了你的那些计划可以付出任何东西。如果本大爷让你用婚姻来交换——你会同意吗?”

迹部耀眼的泪痣在灯光下显得暧昧,但我能够看清一个人是否认真。

“我会。但我知道你不会提这样的要求。”挑眉,嘴角的弧度加深,标准的坏女人式笑容。

我知道,我慌张的时候,笑容是最好的面具。

如同在千万个夜里,我努力对着镜子练习的那样。

当然,它在任何时候都是最好的面具,尤其是——想哭的时候。


  



第13章 chapter thirteen 
我会……吗?

我知道我会的。

无论是怎样苛刻的要求都可以——不是因为我无路可退,而是因为我自己把所有退路都斩断了。

“还真是不华丽的回答。”舞池里灯光依旧,我却突然觉得世界仿佛是暗色的,“但是,本大爷等着那一天。”

等着什么?

是等着我亲手斩断所有的退路,来完成既定的那样一条路,然后……

再然后要做什么?

我惊恐了。

惊恐万分,从来没想过的事情一下子袭来,手脚错乱。

预定的设想里,我的计划是漫长的,但是总会有实现的那一天。

但是我知道,也有可能会失败。

我早已做好了失败之后的准备,却从没想过,成功之后——我的人生还有何种意义。

突然想起那日幸村在餐厅里对我说的话:“我以为你放下了。”

如果我成功了,那么我就能放下?

“迹部君,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也许不错。”我异常地认真,“但那不会是交换,我要做的事情不会假借他人之手。”

那是我骨子里的骄傲?不……我已经没有骄傲,我的骄傲早就被踩的满地都是。

我只是想亲手完成,也许这样会比较没有遗憾。

“不华丽的女人,本大爷不需要交换,如果有什么需要本大爷……作为一个朋友的帮助的话,本大爷勉为其难地帮助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别扭的人,自有他的可爱之处。

“You are so cute……”用调情的语气说出赞美的话会是怎样的心情?

一个坏女人的恶作剧罢了。

舞会总是有散场的时候,满意地看到风祭雪樱暗自伤心的表情,突然觉得很有趣。

“姐姐什么时候和迹部君关系那么好了?”询问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杀气,她的情绪总是很容易被我看穿。

也许——是交锋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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