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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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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场长等人冲进来的时候很突然,退走的时候同样很突然,来来去去前后不过十几分钟时间。

    金吉完全没反应过来。

    “你这人,是在耍什么花招儿?一会风一会雨的,你是变色四脚蛇啊?你到底哪句话真哪句假?你,你到底想要干嘛?”

    贺铭章苦笑,道:“我能干嘛?不过是做了我该做的事而已。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难道就要把漂亮的花碾落成泥啊?

    贺铭章没那么下作,也永远不会做那样下作的人。

    只是……第一次看一个女人顺眼,女人爱的却是他人。

    我以为我有一争之力的,结果输得一败涂地。

    得,我服,我认。

    不过,你打伤我,你就得养好我,其他的事都能不计较,可这个却不能算了。”

    贺铭章说完之后,自己也松了口大气。

    原来,放手,成全,都想象中那么难。

    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这感觉还挺好。

    苏秀秀认真地盯着贺铭章,“你这次不是在开玩笑了吧?刚刚那个玩笑差点吓死人。”

    “就是想吓吓你们。我被打得这么惨,吓吓你们又怎么了?”

番三十三 不正当关系

    贺铭章真的要在玉山马场养伤,养好才走。

    金吉每天给他处理伤口换药什么的,都是直接把苏秀秀赶出帐,粗鲁无比地把贺铭章衣服扯了,骂骂咧咧地给他上药。

    贺铭章就一句话,“再骂人,我就反悔了,就跟你抢苏秀秀。”

    金吉只能憋屈无比地闭上嘴,只敢用喷火的双眼表示他的愤怒。

    每当这个时候,贺铭章心里就觉得无比的畅快。

    金吉又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头天被怼了,第二天一来又心里不舒服,两人每天都要互相挤兑一轮。

    电影继续放着,玉山马场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一到放映时间,金吉和苏秀秀就一前一后的去放映场了。

    贺铭章一个人被丢在帐蓬里,走也走不动,喊也没人理。

    “真凄凉,一口水都没有。”

    第二天,贺铭章就以男人太粗鲁,不会照顾人为理由,要求调换陪护人,点名要苏秀秀端茶送水。

    金吉自是不肯,作小伏低了一天,贺铭章终于满意了。

    电影队在玉山马场呆了七天,收拾东西要走的这天,脖子上挂着拍立得的眼镜男找了过来。

    他一来就问贺铭章:“照片还拍吗?”

    贺铭章点头,“花钱买来的胶卷不能白浪费啊,拍啊。”

    眼镜男迟疑了片刻,支支吾吾地道:“还拍苏秀秀?可是她很提防我,我一走近她就躲,不肯进入镜头之中。”

    “不了,她已经是别人眼中的风景。你就随意拍些风土人情洗出来帮我寄给我妈就行了。”

    “可姑姑交待的是要让我拍你喜欢的女人,她想要看看未来儿媳妇长啥样。”

    “喜欢……只是对她有好感,觉得她比别的女同志勇敢特别。可她不是我的风景,我不想勉强。”贺铭章说着,突然又释然了,“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呆在这里也无聊。”

    因为贺铭章说要随电影队一起走,刘场长又手忙脚乱地安排了一通,弄了辆可以躺人的牛车,垫了三四床棉絮,才把贺铭章抬了上去。

    贺铭章被金吉捶断了一根肋骨,伤得还挺重,估计要躺一个来月才能下地。

    金吉很高兴地来送行,满眼的喜色,遮都遮不住。

    苏秀秀默默地站在一边。

    眼镜男终于抓到了一个机会,把苏秀秀,贺铭章,金吉,全都进了一个镜头之中。

    咔嚓一下,这一瞬间就被定格。

    贺铭章临走前,终于在苏秀秀的工作调动上签了字。

    苏秀秀当天就从场部的帐蓬搬走了,刘场长和刘金莲都有些舍不得她。

    刘金莲还把苏秀秀拉到一边,悄悄问她:“你是不是得罪贺部长了?他怎么把你调到那么偏的地方去做最重的活儿?

    那个金吉啊,脾气特别不好,很难相处的。

    你看他,贺部长那么大的官他也说打就打了,还把人往我们帐蓬里塞,差点把你变成杀人犯。

    你要是调去跟他一起干活,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要不……你去给贺部长服个软?

    我看贺部长对你挺真心的,不像马场那些男人,就是玩玩儿,图个热闹,却不会想着和你成家。”

    来马场这么久,苏秀秀第一次觉得刘金莲其实不是一个糊涂人。

    可她却和马场很从男人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

    有点奇怪。

番三十四 伤口上撒盐

    罗飘雪进面粉厂也有大半个月了,厂里的人都很尊敬她,她和工友们的关系也处得相当不错,见面总是笑着互相打招呼,约着一起去饭堂吃饭。

    吃饭的时候,劳作了大半天的女工们就像是从笼子里被人放出来的小鸟,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罗飘雪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直到她们提起玉山马场,她才留了心。

    一个女工羡慕无比地说:“你们知道吗?玉山马场竟然连续放了七天电影。”

    “知道啊,我还想去呢,可是后来想想实在是太远了。”

    “真希望我们厂也能时不时的放上一场电影,丰富丰富我们这些厂工的业余文化生活。我们厂里也有不少知青啊,你说是吧,小苹果?”

    罗飘雪点了点头,笑着回答道:“是啊是啊,我也最喜欢看电影了。”

    “原本一个月有一次的,结果因为管着我们这一片儿的那个部长,姓什么,哦,姓贺的,说是他受了伤,签不了字,所以我们这个月一次电影都没得看了。”另一个女工惋惜地说着。

    罗飘雪手一顿。

    贺部长受伤了?

    严重吗?

    吃完饭,罗飘雪走到厂区门口,在大门内徘徊了好一阵儿,这才咬着牙出了大门,往统筹部那边走。

    到统筹部,她又转身跑了。

    徐铁正好出来倒开水,看到罗飘雪跑远的背影,回头就和李冰说了。

    “我瞧着这姑娘,好像是对贺铭章有那么一点意思。”

    李冰接过徐铁泡好的浓茶吹了吹,喝了一口,“这些年,对铭章有意思的姑娘多了去了。前些天不是还有个直接爬床扑人然后被送医院当得了传染病治的姑娘么?

    铭章自己没那个心,再多的人对他有意思都是白瞎。”

    “贺铭章从玉同马场回来之后,好像沉默了许多。”

    “我倒觉得那是好事,有人让他明白了什么是求而不得,不能勉强。他妈的性子就是太刚烈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所以自己才会痛苦难那么多年还是放不下。”

    “你说人家,你自己不也是眼里容不下砂子的人?这也没什么不好,执着是苦,如果什么都不执,人活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总得有个你在乎,愿意犯执念的人存在,生活才有滋味,而不是一滩白水。”

    “是啊,每个人这一生好像都在等一个对的人,有的人很快就等到了,有的等错了人痛苦一生,有的一生都等不到。”

    “所以趁还有机会弥补,我们把证领了吧?李冰,我的申请可是提交上去好几天了,你的呢,写了没?”

    “铭章伤着呢,他是我顶头上司。也不知道他放了多少心思在那苏秀秀身上,这次估计不止身上带了伤,心里说不定都伤了,我们在这个时候打结婚申请,你这不是往他伤口上撒盐么?

    虽然他不知道我是他亲姑姑,可是我却知道他是我亲侄子,申请的事,至少得等他伤好之后再说吧。

    你半辈子都等了,就急这么几天?”

    李冰斜睨着徐铁。

    徐铁搓着手呵呵笑。

    “那我去医院看看贺铭章。”

    徐铁话音刚落,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李冰接起电话只听了一句就哭了。

番三十五 这是贺铭章的种

    眼泪大滴大滴地从李冰眼眶里落下,把站在旁边的徐铁吓了一跳。

    当年那个弱质纤纤,在大庭广众这下被当众退婚还被羞辱都没掉一滴眼泪的少女,此刻竟因为一个电话哭成了泪人。

    徐铁疑惑地走到李冰身边,侧耳去听电话里的声音。

    电话筒里沙沙作响,有很多杂音,勉强能听出那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的声音。

    女人说话的声音抑扬顿挫,每一个字落下都没有丝毫颤音尾音。

    这是一个平时说话做事都习惯发号施令,雷厉风行的女人。

    她叫李冰:“小冰,别哭,人终有一死,以后,你,还有铭章,就只能靠自己了。我这辈子,白活了。”

    李冰哽咽不成声地喊了声嫂子!

    “嫂子!不要,不要死。”贺家的人,都只把她当作联姻的工具,一发现她身体上的毛病之后就把她当面了用完就丢的破抹布,人人都想着上来踩她一脚。

    只有嫂子是真心待她,处处维护她。

    可是贺爱民,根本就没看到嫂子的好,一样辜负了那样美好的一个女人。

    逼着她带着孩子远调糖山,两地分居。

    一个家,就因为孔忆青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四分五裂了。

    为了赶走嫂子和铭章,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引诱情窦初开的贺铭章,失败之后又衣衫不整地哭闹,说是贺铭章喝醉了对她起了觊觎之心要用强。

    贺铭章那时候十四五岁,孔忆青只比贺铭章大几岁,两人年龄相当。

    平时,孔忆青就是借着是贺铭章同学的名义来贺家游玩。

    人们都以为,孔忆青和贺铭章才是一对,还经常私下里笑贺铭章。

    那会儿的贺铭章,被别人一取笑就会脸红。

    或许,他对孔忆青确实是有好感的。

    那时候的名节,对女人来说也很重要。

    孔忆青拼着不要名节也要往贺铭章身上扣屎盆子。

    贺铭章怎么躲得过去?

    众目睽睽之下,孔忆青从贺铭章的房间凄凄惶惶,眼泪汪汪地跑出来,一手揪着被解开的衬衫襟口,一手提着裤腰,脸色花白,全身颤抖。

    就是嫂子,当时也有几秒钟的怔忡,觉得贺铭章唐突了孔忆青。

    贺爱民勃然大怒,指责贺铭章品行败坏,指责嫂子慈母纵子,指责她配不上贺夫人这们位置。

    当时,所有鄙夷的目光全都投向了贺铭章母子。

    贺铭章怎么解释,贺爱民都不相信,认为他是在强辩。

    嫂子还傻傻的去找孔忆青,安慰孔忆青。

    虽然这件事最后好像是平息下去了,不过只是人们表面上不提,转为暗中说而已。

    贺铭章辍了学,郁郁寡欢,不肯再与人接触。

    嫂子趁下基层的时候带他出去,发出他状况有所缓解。

    嫂子结束工作回到贺家,看到的是抱着满月的婴儿上门的孔忆青。

    “这是贺铭章的孩子!”孔忆青面无表情地说,“我一个未嫁的女子,养不了这样的孩子,所以我拿回来,还给你们。”

    屎盆子被扣实了。

    连嫂子也不相信贺铭章当初没动孔忆青了。

    贺铭章气得发狂,提着刀追砍孔忆青。

番三十六 成全我的爱情

    孔忆青被贺铭章追得满屋子乱窜,哀衷地叫着救命。

    嫂子赶来后,狠狠地甩了贺铭章一个耳光,那个耳光甩得很重很重,然后嫂子亲自把贺铭章关了起来,限制了自由,免得他再次伤害孔忆青。

    贺爱民一脸痛心疾首,积极提议,“为了铭章这孩子的前程着想,这个婴儿和他之间的关系绝不能被外人知道。所以,干脆就上到我的名下,就说是捡来的可怜孩子。”

    嫂子感激涕零,没日没夜地照料着这个小婴儿。

    孔忆青在嫂子的劝说下,也愿意在贺宅呆到婴儿断奶再离开。

    婴儿断奶后,孔忆青地没要走的意思。

    嫂子还暗中高兴,想着劝劝贺铭章,再做做孔忆青的思想工作,将错就错,结个亲事,也许能把坏事变好,好事变美谈呢?

    贺铭章抵死不答应,嫂子拿板子打得他身肉模糊,他依旧摇头。

    少年的脸上只剩下一片寒意,眼里满是屈辱的怒火。

    “不,绝不!我宁愿打光棍一辈子,也不要孔忆青这样的女人。”

    嫂子最后被气晕了。

    贺铭章在嫂子床前跪了一天一夜,然后在默默流泪的嫂子面前,低下头,同意了。

    嫂子很高兴,去找孔忆青商量。

    孔青的房间没人,只剩下哇哇大哭的孩子。

    嫂子还吓了一跳,以为孔忆青走了。

    然后,她在属于贺爱民和她的卧房里找到了人。

    两具白花花的躯体,交缠,疯狂,忘乎所以。

    自己的丈夫叫她阿青妹妹。

    她叫贺爱民爱民哥……

    嫂子呆呆地站在卧室门口,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看着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浑然忘我,连房门被人打开几分钟了都没人发现的两个人。

    说是五雷轰顶也不为过。

    四十岁的男人,十七岁的少女,男人叫少女妹妹,少女叫男人情哥哥。

    男人是有老婆还有儿子的。

    少女是男人儿子的同学,还是人们眼中儿子的小女朋友。

    直到此刻,嫂子才知道自己到底傻得有多么彻底。

    她没日没夜照顾着的婴儿,不是自己儿子年少轻狂一时想差强逼孔忆青后生下来的孙子,而是自己男人和孔忆青苟且生下来的孩子。

    孔忆青为了顺利把孩子上到贺家户头上,红口白牙地说孩子是贺铭章的。

    自己却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哪怕打到他血肉模糊也要逼他和这样的女人结婚!

    儿子带着伤跪了一天一夜,最后在她的眼泪里屈服。

    她还为此欣慰,以为事情终于有了圆满的结局。

    而房里打得热火朝天的一男一女终于发现了不对。

    孔忆青大言不惭地说:“我喜欢他,他也爱我,我们是因为爱情,因为不能违背自己的本心,所以才必须在一起,不能分开。

    你们之间没有感情,名存实亡,你占着贺夫人的位置有什么意思?不如成全我和爱民哥哥?”

    贺爱民说:“良玉,别闹,一家人的事,关起门来解决。我这会儿正是敏感时期,要是这事闹出去了,我这半生的努力都都白费了。”

    宁良玉哈哈大笑起来,像是疯了般。

    “因为爱情,因为真性情,所以你和我的男人苟且,设计我的儿子身败名裂,把我当个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之后,你还要我成全你们的爱情?”

番三十七 宁良玉

    “这是家事?一家人的事?关起门解决?你是敏感时期?要是这事被外人知道了你就得被撸了帽子打回原形,一穷二白?”

    宁良玉的话让贺爱民几乎下不来台。

    贺爱民素来冷静自持,波澜不兴的脸上露出了恼羞成怒的表情,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冲着宁良玉吼道:“我说的难道错了吗?

    我一穷二白了,你难道心里就舒服了,解气了?

    我是出身不好,可是我人穷志不穷,一直奋斗,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

    我们贺家,我们贺家若干年前也是大世家,只是后来我爷爷那辈儿没跟对人,没跟着赤色军闹革命,而是跟了穿国民皮的,所以我们贺家才没落了,一直处于被打压的地位!

    宁良玉,你就是一普普通通的酒坊家的女儿,要不是我有本事,你现在依旧还在小镇子上过着勉强糊个温饱的日子,混吃等死。

    我不领你入党学文化,你哪里能进组织?哪里能成为人人尊敬的宁委员?

    我和青青,真的是两情相悦的,我也没有说要跟你离婚不过。

    我只要求你睁只眼闭只眼,就当你今天没来这里,没看到这一切,我们还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铭章和青青可以假结婚,胜利依旧是捡来的孩子,你依旧是我贺爱民的夫人,青青也不会跟你争不会跟抢什么名份,你怎么就这么不识大体,这么容不下呢?

    还是我从一开始就看错了你,你就是一个成不了大器,只知道小肚鸡肠的人?”

    若说之前,宁良玉还对贺爱民有着一丝指望的话,这一丝指望就随着贺爱民这番话烟消云散了。

    宁良玉呆呆地看着眼前这对理直气壮的狗/男女。

    贺铭章一拐一拐的走过来,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用一只坚实有力的胳膊撑在她的背后。

    “妈,你还有我呢。”

    宁良玉泪如雨下,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是啊,她还有儿子呢。

    她喃喃自语道:“是啊,贺爱民,你看错了我,我也看错了你。你现在嫌我家是小作坊的,可能你已经忘了,成分不过关的你当初是怎么上到学的。

    你忘记了,你把我家卖酒的一次一次的拿去用,置办行头,只为了能在同学面前抬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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