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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剑风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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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佩玉只觉心里一阵惨然,拉起谢天璧的手,叹道:“前辈你……”
  姬灵风突然扭回头,道:“你不必管他,既然是我将他逼疯的,我自会照管他,在
这“杀人庄”里没有人会过问我的秘密,也没有人会找到他的。”
  俞佩玉道:“姑娘自己难道还要在这“杀人庄”里耽下去?”
  姬灵风冷道:“我为何不能耽下去?”
  俞佩玉道:“但那姬葬花……”
  姬灵风冷笑道:“他若知道我未死,一见我的面,只怕就要远远逃走,就算借给他
个胆子,他也不敢再来找我麻烦的了,自然更不敢来问我是如何逃出来的。”
  她哭声顿住,顷刻间便已恢复往昔的骄傲,目光也已恢复鸷鹰般锐利,冷冷的瞧着
俞佩玉道:“你为何还不快走?难道要等我改变主意。”
  高老头微笑道:“看来你还是快走的好,女人的主意,的确是很容易改变的。”
                  口口口
  俞佩玉走出了那纸阁,阳光,照在他雪白的衣服上这衣服自然也是高老头为他准备
的。
  他穿着新的衣服,以新的姿态,重又回到了杀人庄,这世界似乎也正以新的面目在
迎接着他。
  初升的阳光普照下,就连这阴森恐怖的“杀人庄”,都充满了花香鸟语再也闻不出
半分血腥气。
  俞佩玉走到小溪旁,照了照自己的影子,只见溪水中一个风神如玉的美少年也正在
瞧着他,这少年看来彷佛是俞佩玉,又彷佛不是俞佩玉,这少年的眉目虽似俞佩玉的,
但却又不知比俞佩玉的好看多少。
  若说俞佩玉的眉目乃是粗胚,这少年的便已经精制,这少年若是幅名家图画,俞佩
玉便是俗手临摹的赝品。
  俞佩玉也不觉瞧得痴了,喃喃道:“这难道就是我麽……俞佩玉呀,你要记得,这
面目不过是你暂时借来用用的,你切莫忘了自己。”
  突听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
  俞佩玉馀悸犹在,仍不自觉地闪身掠到假山後,只见几个人谈谈说说,走了过来,
其中一人笑道:“江湖传言,将这“杀人庄”说得那般神秘,简直好像是魔宫地狱似的
,今日看来倒也普通得很。”
  另一人道:“你不想来杀人,也不会被杀,只不过是来吊丧的,“杀人庄”在你眼
中看来,自然普通得很。”
  第叁人笑道:“其实我来吊丧是假,想来见识见识这“杀人庄”倒是真的,若不乘
这机会来,我走进“杀人庄”,还想活着走出去麽?”
  几个人谈笑而过,俞佩玉心念一动,也跟了过去。
  还未走到正厅前,便已瞧见前面挤着一大群人,俞佩玉被挤在人丛里,简直什麽也
瞧不见。
  只听一人道:“他死的虽不光荣,但丧事倒风光得很。”
  另一人道:“这还不是瞧他爹爹的面子。”
  俞佩玉忍不住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含笑道:“各位吊祭的,却不知是那一路的英雄
?”
  那人皱着眉回过头来,满脸不耐烦的神色,但瞧了俞佩玉一眼後,面上竟立刻露出
了笑容,道:“兄台原来还不知道,咱们此刻吊祭的,正是当今武林盟主之子俞佩玉。

  俞佩玉怔了怔,苦笑道:“原来是他。”
  那人一挑大拇指,赞道:“俞放鹤究竟不愧为武林盟主,他儿子死了,他非但毫不
追究,还说:“这不肖子若是活着,我也要为世人除害,但他既已死了,我念在父子之
情,少不得要来吊祭於他”,他如此仁义,江湖中谁不相敬,是以那俞佩玉活着时虽不
光荣,死後倒风光得很。”
  另一人笑道:“兄台瞧来眼生得很,不知高姓大名?”
  俞佩玉淡淡笑了笑,道:“在下俞佩玉。”
  那人当真吓了一跳,但瞬即失笑道:“江湖中同名同姓的人,可倒真有不少,只是
瞧兄台的人品风采,又比那俞佩玉高明多了。”
  俞佩玉微笑道:“只怕也未必高明多少。”
  说话间,人丛突然两边分开,一个风尘绝代的美妇人,在无数双眼睛的凝注下,神
态自若地走了过来。
  俞佩玉认得她正是那名震天下的海棠夫人。
  只见她手挽着一个少女,身穿黑衣面蒙乌纱,虽然瞧不出她的神色,却可听到一阵
阵轻微啜泣声,自乌纱中传了出来。
  俞佩玉瞧不着她的面目,已知道她是谁了,他心头一紧,全身都似已麻木,竟不觉
瞧得痴了。
  海棠夫人若有意,若无意,含笑瞟了他一眼,那少女却始终低垂着头,独自啜泣,
谁也不瞧。
  海棠夫人这眼波一瞬间虽有风情万种,俞佩玉却也茫然不觉,他眼中除了这少女外
,也再也瞧不见别的。
  只听群雄窃窃私语。
  有人道:“这位姑娘据说就是俞佩玉未过门的妻子,她方才在他灵前,不但哭晕了
叁次,而且还将一头有丝,生生剪了下来。”
  俞佩玉只觉心头一阵刺痛,几乎忍不住要冲过去,告诉她自己还没有死,叫她莫要
伤但是,这时海棠夫人与林黛羽已走过去了,俞佩玉终於也将那满心伤痛,咬牙忍住,
只听又有人叹息道:“俞佩玉有这样的父亲,又有这标致的妻子,若是好自为之,谁不
羡慕?只可惜他自己偏偏不争气……”
  纷纷议论间,突听一人大声道:“俞佩玉是我的朋友,他生前是好是歹,不去管他
,但他死後若有人谈论他的是非,被我听到,却放不过他。”
  喝声中,一人大步走了过来,满面俱是悲愤之色,分开人丛,昂然而去,是那义气
当先的好汉红莲花。
  俞佩玉眼瞧着自己的未婚妻子和生死至交从自己面前走过去,竟不敢相认这岂非是
世上最令人断肠的时刻,他纵然勉强忍住,也不觉已热泪盈眶。
  幸好这时谁也不会去留意他神色的变化,只因当今天下最受人注意的人物天下武林
盟主俞放鹤已走了过来。
  他虽然也是满脸伤痛之色,跟在他身後的一群人,步履也俱都十分沉重,只差没有
流下泪来。
  俞佩玉瞧见此人,但觉心胸俱裂,但此时此刻,他心中无论是悲伤是愤怒,也全都
得忍住。
  人丛渐渐散了,每个人走过时,都忍不住要多瞧他两眼,似乎都在惊异着世上怎会
有这样的美少年。
  俞佩玉茫然木立了许久,突然瞧见了姬葬花的脸,也正在瞧他嘻嘻的笑,这张脸看
来虽是那麽天真而无辜,但此刻俞佩玉却只觉比毒蛇还要可怖,他正想远远走开,谁知
姬葬花竟向他走了过来。
  俞佩玉心头不觉一寒:“难道他已认出了我?”
  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既不能转身狂奔,只有站在那里等着。
  姬葬花竟笔直走到他面前,抱拳笑道:“这位兄台好出众的品貌,在下好生倾慕,
不知兄台可否能让在下稍尽地主之谊,到庄里略用两杯水酒。”
  他言语诚恳,笑容温柔,看来正是盛意拳拳,令人难却,若是换了别人,必定坦然
无疑,随他去了。
  但在俞佩玉眼中,这温柔的容貌,正无异魔鬼的面具,他话说得越动听,居心越不
可测。
  俞佩玉只觉背脊发冷,强笑道:“庄主盛情,在下却不敢打扰。”
  姬葬花笑道:“兄台若不答应,便是瞧不起在下了。”
  他竟拉起俞佩玉的手,往庄院里拖。
  这只手冰冷而潮湿,就像是毒蛇的红舌,俞佩玉又是恶心,又是惊恐,正不知该如
何摆脱他。
  突听一个少女的语声娇笑道:“这位客人我家夫人已先约好了,庄主就放过他吧。

  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伸了过来,有意无意间往姬葬花脉门上轻轻一划。
  姬葬花竟不能不立刻松手,只见一个身穿着水红轻衫的少女,正歪着头在瞧他,一
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顽皮之色。
  姬葬花咯咯笑道:“小泵娘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是谁麽?”
  那翠衫少女嘻嘻笑道:“你可知道我家夫人是谁吗?”
  姬葬花道:“我正要问她是谁?”
  那少女眨了眨眼睛,悄悄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讦害怕,她就是海棠夫人。”
  姬葬花怔了怔,突然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俞佩玉瞧着他远去,刚松了口气。
  又听那少女笑道:“你瞧着他,难道还舍不得他走,要跟他去不成?”
  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瞬也不瞬的瞧着俞佩玉,俞佩玉倒被她瞧得有些不好意思
起来。
  那少女又道:“你可知道他请你去,是为了什麽?”
  俞佩玉微笑道:“倒还不知。”
  那少女吃吃笑道:“他请你去,只因他从未杀过你那麽好看的人,所以想杀一个试
试看是何滋味,以我想来,杀你这样的美男子,的确是要比杀那些丑八怪够刺激得多。

  俞佩玉笑道:“你也想试试麽?”
  那少女大眼睛一转,娇笑道:“我虽然也想试试,却又怎忍不得了手?”
  她眼波流动,哈哈的笑着,突然塞了张纸在俞佩玉手里,娇笑着转身奔去,奔出数
步,又转过头来道:“傻小子,还站在那里发什麽呆,快打开纸来瞧瞧呀,艳福已经从
天上掉下来了,你还不知道?”
  俞佩玉怔了半晌,但闻手掌中已飘来一阵阵醉人的香气,正和海棠夫人身上所带的
香气一模一样。
  他忍不住展开了信笺,只见上面写着:“今夜叁更时杀人庄外,花神祠前,有绝代
之名花与百年之佳酿相待於月下,你来不来?”
 标题 
古龙《名剑风流》
第七章 海棠夫人
  叁更未到,俞佩玉已到了花神祠外。
  他依约而来,既非为了那绝代之名花、更非为了百年之佳酿,而是为了那迷雾般的
乌纱,乌纱里一双清澈的眼波。
  月光下,只见凄凉的花神祠前,不知何时已移来了一片花海,百花丛中,白玉几畔
,斜倚着一个身披轻纱的美人。
  花光月色,映着她的如梦双眸,冰肌玉肤,几令人浑然忘却今夕何夕,更不知是置
身於人间,还是天上?
  但俞佩玉却只觉有些失望,纵有天上的仙子殷相待,却又怎及得他思念中的人眼波
一瞬。
  只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自百花间传了过来,道:“你既已来了,为何还不过来?”
  俞佩玉大步走了过去,淡淡笑道:“刘伶尚未醉,怎敢闯天台?”
  海棠夫人嫣然笑道:“如此名花,尚不足以令你未饮而醉?”
  俞佩玉道:“在下未知夫人为何相召之前,还不敢醉。”
  海棠夫人笑道:“如此明月,如此良夕,能和你这样的美少年共谋一醉,岂非人生
一快……这原因难道还不够!你难道还要问我是为了什麽?”
  俞佩玉微微一笑,走到海棠夫人对面坐下,自斟自饮,连喝了叁杯,举杯对月,大
笑道:“不错,人生几何,对酒当歌,能和夫人共醉与月下,正是人生莫大快事,我还
要多问什麽?”
  他本非豪迈不羁的人,但一个人数次自生死关头闯回来後,对世上一切事部不禁要
看得淡多了。
  人生不过如此而已,他又为何要苦苦束缚自己,别人看来很严重的事,在他的眼中
看来,却已是毫无所谓的。
  海棠夫人凝眸瞧着他,突然笑道:“你知道麽,我对你的兴趣,已越大了。”
  俞佩玉笑道:“兴趣?”
  海棠夫人眼波流动,道:“有关你的一切,我都觉得很有兴趣,譬如说……你是什
麽人?从那里来的?武功是出自什麽门派?”
  俞佩玉叹道:“一个四海为家的流浪者,只怕连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夫人的这些
问题,夫人你说是麽?”
  海棠夫人嫣然道:“你年纪轻轻,又能经历过多少事?怎地说话却像是已饱经沧桑
,早已瞧破了世情似的。”
  俞佩玉悠悠道:“有些人一个月经历过的事,已比别人一生都多了。”
  海棠夫人银铃般娇笑起来,道:“你说得很好,但至少你也该说出你的名字,是麽
?”
  俞佩玉微一沉吟,道:“在下俞佩玉?”
  海棠夫人笑声骤然顿住,道:“俞佩玉?”
  俞佩玉道:“夫人难道觉得这是个不祥的名字?”
  海棠夫人展颜一笑,道:“我只是觉得有趣……俞佩玉自己参加俞佩玉的丧事,你
难道不觉得这很有趣麽?”
  她明星般的目光紧盯俞佩玉。
  俞佩玉神色不变,淡淡笑道:“司马相如,蔺相如,名相如,实不相如,虽然有个
俞佩玉死了,但却还有个俞佩玉是活着的。”
  海棠夫人一字字道:“你能确定自己不是那死了的俞佩玉?”
  俞佩玉大笑道:“夫人难道以为我是鬼魂不成?”
  海棠夫人微笑道:“我第一眼瞧见你,便觉得你有些鬼气。”
  俞佩玉道:“哦?”
  海棠夫人道:“你像是突然一下子自幽冥中跃入红尘的,在你出现之前,没有人瞧
见过你,也没有人知道你的来历。”
  俞佩玉道:“夫人莫非已调查过在下?”
  海棠夫人嫣然笑道:“世上没有一个女人会对你这样的男人不感兴趣的,我究竟也
是一个女人,是麽?”
  俞佩玉笑道:“夫人岂只是女人而已,夫人乃是女人中的女人,仙子中的仙子。”
  海棠夫人道:“但你却对我全不感兴趣,我走过你面前时,你甚至连瞧都未瞧我一
眼,这岂非有些奇怪麽?”
  她笑容虽是那麽妩媚,语声虽是那麽温柔,但在这动人的外貌下,却似乎有种刺人
的锋芒,足以刺穿人世间一切秘密。
  俞佩玉暗中吃了一惊,强笑道:“夫人艳光照人,在下怎敢作刘桢之平视?”
  海棠夫人柔声道:“你眼睛只是盯着我身後的一个人,但她脸蒙黑纱,你根本瞧不
见她的面目,你那样瞧她,莫非你和她早已认识?”
  俞佩玉道:“她……她是谁?”
  海棠夫人娇笑道:“你莫想瞒我,我早已觉得你就是死了的那俞佩玉,你可知道,
到目前为止,世上还没有一个人能瞒得过我的。”
  这名动天下的海棠夫人,眸子里的确似乎有一种足以洞悉一切的魔力,俞佩玉勉强
控制着心里的激动,淡淡笑道:“世上只怕也没有什麽人能忍心欺骗夫人。”
  海棠夫人道:“你呢?”
  俞佩玉道:“在下究竟也是个人,是麽?”
  海棠夫人咯咯笑道:“好,你很好。”
  她突然拍了拍手,花丛间便走出个人来。
  梦一般的月光下,只见她深沉的眼睛里,凝聚着叔不尽的悲哀,苍白的面靥上,带
着种说不出的忧郁,这深沉的悲哀与忧郁,并未能损伤她的美丽,却更使她有种动人心
魄的魅力,她看来已非人间的绝色,她看来竟似天上的花神,将玫瑰的艳丽,兰花的清
幽,菊花的高雅,牡丹的端淑,全都聚集在一身。
  刹那间俞佩玉只觉天旋地转,几乎连呼吸俱都停止。
  海棠夫人凝视着他,绝不肯放过他面上表情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指着花丛中走出
的林黛羽,一字字道:“你再瞧瞧,认不认得她?”
  俞佩玉举杯一饮而尽,道:“不认得。”
  “不认得”这虽然是简简单单叁个字,但俞佩玉却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说出来的
,这叁个字就像是叁柄刀,刺破了他的咽喉,这叁个字就像是叁团灼热的火焰,滚过了
他的舌头,烧焦了他的心。
  明明是他最亲切,最心爱的人,但他却偏偏只有咬紧牙关说“不认得”,世上又有
什麽比这更令人痛心的事。
  明明是他世上剩下的唯一亲人,但他却偏偏只能视之为陌路,世上又有什麽比这更
残酷的事。
  酒入咽喉,芬芳的美酒,也变得说不出的苦涩,人生本是杯苦酒,这杯苦酒他只有
喝下去。
  海棠夫人转向林黛羽,道:“你可认得他?”
  林黛羽苍白的脸,没有丝毫的表情,冷冷道:“不认得。”
  明明是他未来的妻子,但却当着他的面说不认得他,这叁个字也像是叁支箭,刺入
了俞佩玉的心。
  海棠夫人终於轻轻的叹了口气,道:“若连她都不认得你,你想必就不会是那死了
的俞佩玉了,再说……一个人若连他未来的妻子都不愿相认,他纵然活着也等於死了。

  俞佩玉的心的确已死了,仰首大笑道:“夫人说的好,容在下敬夫人叁杯。”
  他自斟自饮,转眼间已喝下了数十杯,甚至连林黛羽的转身走回去时,他都未回头
去瞧她一眼。
  海棠夫人笑道:“你醉了。”
  俞佩玉举杯道:“人生难得几回醉?”
  海棠夫人幽然道:“不错,一醉解千愁,你醉吧。”
  俞佩玉喃喃道:“只可惜这几杯酒还醉不倒我。”
  他却不知他酒量虽好,这百花佳酿的酒力却更异乎寻常,他全身飘飘然似已凌风,
竟真的醉了。
  只听海棠夫人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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