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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剑风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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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
  朱泪儿道:“我知道你们都是孤儿,只问你们的师父是谁呢?”
  海东青沉下了脸,冷冷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你若想听,就性急不得。”
  朱泪儿一赌气,撇了撇嘴道:“不听就不听,又有什麽了不起。”
  海东青道:“你不听我也非说不可。”
  朱泪儿忍不住一笑,道:“这才叫山西人的驴子,赶着不走,拉着倒退,天生就有点贱
骨头。”
  海东青也不理她,却向俞佩玉道:“其实我早已就想将这秘密说出来,因为此事只怕和
俞兄你有很大的关系。”
  俞佩玉脸色变了变,还未说话,海东青已接着道:“家师退隐已久,他老人家的姓名就
算说出来,各位也未必知道,我虽不愿为他老人家吹嘘,但他老人家确是位武林异人,五十
年前便已天下无敌。”
  朱泪儿道:“那也许是因为他没有遇见凤叁先生,只碰到这些人。”
  海东青还是不理她,道:“他老人家生平只有一个对头,据说此人也是个武林少见的奇
才,不但武功绝高,而且旁门杂学更无一不精,只不过心太狠,手太辣,昔年被家师和另一
位武林前辈逼得不能不远遁穷荒,而且还逼他发誓说,只要家师和那位武林前辈一日不死,
他就一日不回中原。”
  俞佩玉动容道:“此人是谁?”
  海东青道:“家师也没有说出他的名姓,只说他叫『东郭先生』。”
  俞佩玉皱眉道:“东郭先生?”
  海东青道:“俞兄自然也不会知道他名字,此人潜伏在边外穷荒已近叁十年,而且居然
遵守答言,绝未踏入中原一步。”
  俞佩玉嗅道:“昔日的邪魔外道无论如何,总还自持身分,知道爱惜羽毛,如今却是一
代不如一代了。”
  海东青道:“此人虽然隐迹穷荒,却并非真的在修心养性,只不过始终不敢明目张胆的
为非作歹而已。”
  他歇了口气,又接着道:“据家师所知,这叁十年来他一直都在暗中阴谋策划,准备卷
土重来,而且一来就要席卷天下,现在家师退隐已久,那位武林前辈更早已仙去,他自己觉
时机到了,所以……所以就……”
  说到这里,他似已有些不支,连站都站不稳了。
  铁花娘立刻放下箱子,扶着他坐下,海东青既是杨子江的师兄,她自然『爱屋及乌』,
关切之色,溢於言表。
  朱泪儿却急着问道:“你是说那东郭老魔现在已不甘寂寞,终於将阴谋发动了麽?”
  海东青叹了口气,道:“家师虽已退隐,但深知此人的凶毒,所以一直都在暗中监视着
他,只不过此人行迹极诡秘,做事更周密,家师也始终未能抓住他的作歹证据,直到最近一
次,家师出去了叁个多月後,回来就要我们做一件事。”
  朱泪儿道:“做什麽事?”
  海东青道:“他要我们立刻出山来监视当今武林盟主俞放鹤的行动。”
  俞佩玉脸色沉重,道:“如此说来,这俞……俞某人想必就是东郭先生用来掌握武林大
权的傀儡了,我也早已算准他必定另有靠山的。”
  海东青道:“家师行事,素来不多作说明,但据我们猜测,情况只怕也必定是如此,东
郭先生自己既不能出面,只有利用一个在武林中声誉素佳的人来为他出面,俞放鹤一向沽名
钓誉,正是他最好的人选。”
  俞佩玉面色又变了变,但却忍住了没有说话。
  朱泪儿目光闪动,道:“难怪那天俞放鹤只打了个手式,天吃星就不敢惹他了,那天吃
星想必是知道东郭先生的厉害的。”
  海东青冷冷道:“当今天下,除了家师之外,只怕谁也挡下住东郭先生的出手一击,至
於那个凤叁麽……嘿嘿。”
  他虽然没有说下去,言下之意却已很明显。
  但朱泪儿这次居然没有反唇相讥,因为她想到那『天吃星』的武功的确不在凤叁叔之
下,连天吃星都对东郭先生如此畏惧,东郭先生的武功自然可想而知,朱泪儿也只有将这口
气忍了下去,道:“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这两句话又是什麽意思呢?”
  海东青道:“东郭先生,自己不能入关来和俞放鹤直接连络,就派了两个人来传达他的
命令,这两人却被家师半途拦住,他们和俞放鹤连络的秘密口令,就是『天地玄黄,宇宙洪
荒』这八个字。”
  朱泪儿道:“那两人又怎肯将这种秘密告诉你师父呢?”
  海东青淡淡道:“在家师面前,天下只怕没有人能不说实话的。”
  朱泪儿目光闪动,道:“所以你师父就要你和杨子江冒充这两个人,去和俞放鹤周
旋。”
  海东青道:“不错。”
  朱泪儿叹了口气,道:“这就难怪俞放鹤会对你们如此信任了。”
  海东青道:“但东郭先生既然肯将如此大事交托给俞放鹤,可见他必定不是好对付的
人,我们和他见过面後,也发觉此人的确是老谋深算,手段高明,所以我们也不能不在表面
上替他做些事,免得他疑心。”
  朱泪儿道:“所以你们就将别人来送礼?”
  海东青冷冷道:“为了顾全大局,也只得如此,何况,被我们牺牲的人必定有他咎由自
取之处,否则我们为何未对俞兄下手?”
  朱泪儿这才笑了笑,道:“你们总算还是知道好歹的人,否则你只怕也活不到现在
了。”
  她现在虽已知道了杨子江和海东青的真相,但说起话来却仍是针锋相对,一点也不肯饶
人。
  海东青也只有装作没有听见,道:“我们的行事,本可说绝无破绽,但我们却未想到东
郭先生竟又派了几个人和俞放鹤连络,他们和俞放鹤见面之後,我们的身份自然就立刻被揭
穿了,所以俞放鹤就立刻要他们来将我们杀了灭口。”
  朱泪儿道:“你说的就是灵鬼?”
  海东青道:“不错,家师也已听说东郭先生门下有五鬼,而且每一鬼都有六个身外化
身,只因东郭先生不但精於易容,而且医道也极为精湛,这五鬼的身外化身,都是他以不可
思议的刀圭之术塑造出来的。”
  俞佩玉脸色虽更苍白,眼睛却亮了,只因这件千头万绪,离奇诡秘的事,如今总算有了
个头绪。
  朱泪儿却问道:“你师父既然知道五鬼的身外化身,杨子江方才为何还会害怕呢?”
  海东青道:“这秘密是家师最近才知道的,我最近曾经回去拜见过家师一次,见过面,
杨子江却一直留在俞放鹤那里,我和他直到今夜才见面。”
  朱泪儿叹道:“杨子江一听『灵鬼』说出『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这两句话,就知道自
己身份已被揭穿,这就难怪他立刻面色大变了。”
  铁花娘忽然道:“这灵鬼的身外化身既然有六个,那麽……那麽还有四个……他不知能
不能对付得了。”
  海东青道:“既有六个化身,一鬼便为七鬼,只不过我已先除去了两个。”
  铁花娘颤声道:“还有叁个也……也……”
  朱泪儿柔声道:“你放心,像杨子江那样的人,莫说已只剩下叁个鬼了,就算有叁百个
鬼,也拿他没法子的。”
  铁花娘勉强一笑,但还是掩不住面上的焦虑之色。
  海东青道:“叁鬼若是同时出手,杨子江的确无法抵御,只不过他们的武功虽诡秘,神
智却已被药物所麻醉,反应也比人迟钝得多,所以我虽然受了重伤,还是逃脱了他们的掌
握,我想,杨子江虽然不敌,至少总可以安然脱身的。”
  朱泪儿道:“但我们呢?这鬼地道究竟是通向什麽地方的?究竟是谁??下这条地道的?
他是为了什麽原因才??这条地道?”
  海东青淡淡道:“这些事我们都不必知道,我们只要知道天下所有的地道都必有出口,
那就已足够了。”
  朱泪儿道:“但你是不是真的知道这地道有出口呢?若是死路一条又如何?”
  海东青皱了皱眉,道:“无论如何,这条地道总不会是通向九幽地府的。”
  朱泪儿道:“那倒也说不定,也许这地道就是地狱的入口……”
  也不知为了什麽,她话未说完,自己忽然觉得有阵阴森森的鬼气自脚下卷了过去,竟忍
下住机伶伶打了个寒噤。
  只听俞佩玉道:“海兄,我……我想求你一件事。”
  海东青目光闪动,道:“你要我带你去见家师?是不是?”
  俞佩玉道:“不错。”
  海东青摇了摇头,道:“这件事只怕不容易……”
  俞佩玉道:“但我却非见他老人家一面不可。”
  海东青道:“为什麽?”
  俞佩玉道:“我有件极大的秘密,一定要说给他老人家知道。”
  他面上露出了痛苦之色,黯然又道:“因为世上也许只有令师一人能为我解决这件事,
我无论如何也得去试试运气,只求海兄能为我去通报一声,我想他老人家也一定会见我
的。”
  海东青沉吟道:“这秘密也和东郭先生的计划有关?”
  俞佩玉道:“非但有关,而且关系极大。”
  海东青道:“你能不能先告诉我?”
  俞佩玉长长叹息了一声,道:“并不是我不信任海兄,只不过这件事……这件事……”
  他嘴唇忽然颤抖起来,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海东青看到他痛苦的神情,也不禁叹了口气,道:“并不是我不愿帮你的忙,只不过家
师已有二十多年未尝以真面目见人了,而且更严戒我们绝不能透露他老人家的行踪,师命难
违,我希望你能谅解我的苦衷。”
  俞佩玉苦笑着点了点头,颓然道:“我明白。”
  海东青道:“但他老人家却说不定随时随地都会来见你的,而且还说不定已经见过你
了,他老人家的行事一向令人难测,无论谁也猜不透。”
  俞佩玉点了点头,似乎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竟想得出神了。
  海东青站了起来,道:“这地道也不知究竟有多长,我们还是先找着出口再说吧。”
  朱泪儿道:“但这叁口箱子呢?我们为何要一直背着它走?为何不能将箱子里的人放出
来?”
  海东青道:“箱子里的人暂时绝不会醒,你放出他们来也没有用,还是要背着他们
走。”
  朱泪儿跺了跺脚,道:“好,算我倒楣,走吧。”
  口口口
  这地道的确是曲折幽秘,而且深不见底,幸好每个转角处石壁上都嵌着盏铜灯,灯光荧
荧,宛如鬼火。
  朱泪儿忽然道:“你可知道我们已走过多少盏铜灯了麽?”
  俞佩玉知道她永远也不会安静下来的,过不了多久就会忽然想出一个新的问题来,而且
每个问题都很奇怪。
  谁也不知道她为何要问这句话,所以谁也没有回答。
  朱泪儿道:“我们到现在为止,已走过叁十九盏铜灯了,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海东青忍不住道:“这又有什麽奇怪的?”
  朱泪儿冷冷道:“你觉得不奇怪,只因你不肯多用眼睛看看,也不肯多用心想想。”
  海东青冷冷道:“这只因我要想的事,比铜灯重要得多。”
  朱泪儿这次居然没有答腔,只是呆呆的望着那铜灯出神。
  海东青也不禁停下了脚步,但看了很久,也看不出这铜灯究竟有什麽奇怪之处,终於又
忍不住道:“我看不出这些灯有何奇怪。”
  朱泪儿道:“哦?是吗?”
  海东青道:“你难道看出来了?”
  朱泪儿道:“不错,我越看越奇怪,越想越奇怪,简直奇怪极了。”
  海东青道:“怪在那里?”
  朱泪儿撇了撇嘴,冷笑道:“你既然觉得这种事不重要,为何还要问?”
  海东青只有乾生气,却无话可说。
  铁花娘虽然满腹心事,此刻也不禁觉得很好笑。
  她已发觉朱泪儿最大的本事就是逗人生气,那实在比她下毒的本事还要高明得多,男人
遇见这种女孩子,话说得越少越好,最好是不说话。
  但朱泪儿也有克星,一遇见俞佩玉,她就会变得乖极了,因为俞佩玉不该说话的时候绝
不说话。
  朱泪儿得意扬扬的一笑,道:“地道里有叁十九盏灯,至少就有四五样值得奇怪之处,
你若也肯像我一样多动脑筋,也会想出来的。”
  俞佩玉微笑道:“女孩子的确比男人细心得多,我虽然一直在动脑筋,却还是想不出
来。”
  朱泪儿笑得更开心了,道:“我们已走过叁十九盏灯,却仍未找着出口,由此可见,这
地道一定很长,这麽长的地道并不多是吗?”
  俞佩玉道:“实在不多。”
  朱泪儿道:“这人??了条如此长的地道,想必有他特别的用意,他若只是想为自己留条
退路,随便在那里开个出口都可以,为何要多费这许多功夫呢?”
  俞佩玉神情也凝重起来,道:“不错。”
  朱泪儿道:“开辟这麽样一条地道,至少也要花叁年五载功夫,杨子江出道还未久,这
条地道显然不是他开出来的。”
  铁花娘道:“会不会是他的师父?”
  朱泪儿瞟了海东青一眼,道:“绝不是,否则这人怎会不知道。”
  铁花娘点了点头,朱泪儿又道:“他既然肯花这麽大的功夫来开辟这地道,就绝不会没
有目的,既然有目的,行事就一定很秘密,杨子江又怎会知道这秘密的呢?”
  铁花娘道:“也许这条地道是很久以前就开辟了的,直到最近才被杨子江无意发现,开
辟这地道的人也许早已死了。”
  朱泪儿道:“不对。”
  针花娘道:“为什麽?”
  朱泪儿道:“外面那茅庐想必是和这地道同时建造的,你总该看得出那茅庐并不陈旧,
建造的日子绝不会超过十年。”
  铁花娘道:“但茅庐随时都可以翻造……”
  朱泪儿道:“茅庐只不过是为了掩饰这条地道的,并不是为了要住人,所以根本没有翻
造的必要,何况,这些还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铁花娘道:“最主要的原因是什麽?”
  朱泪儿道:“是这些灯。”
  铁花娘道:“灯?”
  朱泪儿道:“不错,灯,我问你,像这样的一盏灯,若是不加油,可以燃多久。”
  铁花娘道:“普通一盏灯,若是不加油,点一晚上灯油就尽了,这盏灯虽然比普通的大
些,最多也不过可以燃一天一夜而已。”
  朱泪儿忽然一拍巴掌,道:“这就对了,这些灯不分昼夜,都在燃着,一直没有熄灭,
由此可见,每天都必定有人来加灯油。”
  她眼睛里闪着光,接道:“但杨子江最近根本不在这地方,可见加灯油的人绝不是
他。”
  铁花娘动容道:“那麽,加灯油的人会是谁呢?”
  朱泪儿沉声道:“也许就是开辟这地道的人,也许是他的奴仆,无论如何,这地道中必
定还有别的人,我们虽没有看到他,他却说不定正在暗中窥伺着我们。”
  灯光闪烁,地道中的寒意似乎突然重了。
  铁花娘忍不住四下瞧了一眼,那些懂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俚,是不是真有人躲着向他们
偷窥狞笑?
  她忍不住机伶伶打了个寒噤,勉强笑道:“我的胆子怎会越来越小了。”
  朱泪儿道:“女孩子嫁了人之後,胆子都会变小的。”
  海东青道:“就算这地道中真有人,对我们也绝不会有恶意,否则杨子江怎会叫我们进
来?”
  朱泪儿冷冷道:“那倒说不定。”
  她不让海东青说话,又道:“也许连他都不知道这地道中是否有人,他只不过是在无意
间发现了这茅屋,茅屋中又恰巧没有人住……”
  铁花娘抢着道:“不错,他带我来的时候,那屋子里本来到处都积着尘埃,灶也是冷
的,显然也有很久无人居住了。”
  朱泪儿道:“但他却必定早已发现了这个地方,否则他又怎会将王雨楼那些人都约到这
里来和他见面。”
  她又瞟了海束青一眼,道:“你想必也早已知道这地方了,否则你也不会逃到这里来,
是不是?”
  海东青道:“这倒是王雨楼对我说的,我以前并没有到过这里。”
  他语声微顿,立刻又接着道:“无论如何,这地道想必另有他人,我们既已来到这里,
就只有先将这人找出来,总是凭空猜测,又有什麽用?”
  俞佩玉笑了笑,道:“其实我们就算不去找他,他也会来找我们的。”
  铁花娘目光四下转动,道:“无论他是个怎麽样的人,我只希望他来得越快越好。”
  朱泪儿悠悠道:“人我倒不怕,来的若不是人,那就麻烦了。”
  铁花娘矶伶伶打了个寒噤,情不自禁向俞佩玉身旁靠了过去,朱泪儿『噗哧』一笑,
道:“我看你倒不是真的害怕,只不是趁机……”
  铁花娘的话还没有说完,壁上的灯光竟已忽然熄灭,骤来的黑暗彷佛带来了一股逼人的
寒意,封住了她的嘴。
  但前面的转角却还有灯光,大家下约而同,一齐赶了过去,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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