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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平时懒洋洋的不努力,会不会选不上喜欢的导师呢?我是这样的怕麻烦,学校却只给了室内设计和园林两个选择,是选择在家做什么都以的室内,还是和许多人在学校三个月合作做一份满意的答卷,我想我自己已经有了答案。谢谢大家支持这么懒的我。谢谢。
“太清师兄可曾记得‘魂镜’?那枚取了些许属于太古时期曾由女娲娘娘补天所剩的石头,做成能够照应人灵魂深处记忆的神器?”
蜜柑声音才落下,两人间便卷起一阵漩涡,一只透着铜色的石镜叮咚一声掉在两人面前碎裂成两半,始终笼罩着两人的黑暗也噼里啪啦的碎裂,砰的一声粉碎——
黑暗的后面露出一张妖邪的银发红眸的色目男子脸孔,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两人非常的惊讶,身形飞快的向后挪了几步,冷笑道:“哦?竟然能挣脱这面镜子,不愧是昆仑山琼华派掌门的入室弟子。”
太清拔剑刺向银发红眸的男子,怒斥道:“便是你这妖孽潜伏在这个客栈中,吸食精气?”
男子昂头一笑,两指捏住森寒的剑尖,指尖的煞气与剑的清气互相吞噬,发出呲呲的声音,男子却好像没有感觉一样:“哎呀,怎么性子这么急,也不等我好好说句话,你这小孩儿怎么这么不懂事,看看你身后的小姑娘,虽然也只是幼崽,不过却蛮懂事的——”
白色的骨刀猛的劈来,银发红眸的男子不得不放开太清的剑避开那柄连他都觉得麻烦的刀,不同于炼器的骨刀散发着灵魂之力的凛冽,稍微接近便能感受到要刺伤灵魂的疼痛,难道也是神器?刚被眼前的小丫头破坏了一只神器,男子有些眼红蜜柑手里的长刀,却碍于身边还有一个太清,不敢上前硬抢。
蜜柑眯着眼睛打量着男子,男子身上有着厚重的血腥味,因为使用力量而通红的眼睛和微微露出的尖锐獠牙,让蜜柑对眼前之人的身份呼之欲出:“你叫我‘幼崽’,也就是说你也是……对吗。”
男子笑眯眯的点点头:“我猜你身上有灵物遮盖身上的气味,譬如此间至尊宝物‘水灵珠’?除了同族恐怕也感觉不到吧,你身上气息这么淡!也难怪即使在琼华中也无人察觉出你的身份,你说那些一向视妖魔鬼怪如眼中钉的老头子们,若是知道他们竟然将以人类鲜血为食的血族引入琼华收为徒弟,会不会气到吐血呢,哈哈!”
“不要拿你这小小的杂种血族来和我比,纯血种有纯血种的傲气。从出生到现在虽然已经过于百余年,我并没有吸食过人类的鲜血。但你也不要太小看人类,我的养父是人类,而叔婶表弟却从不因为我是吸血鬼而对我轻看三分。那么现在,我想知道你盘踞在这座客栈里,到底想要得到什么?”蜜柑将刀微微向前倾了倾,她刚才就发现这个男人对她的刀似乎有些惧意。至于让太清得知她的身世,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大不了了——除非这个死板的师兄真的继续发扬惩奸除恶的伟大思想。
“……纯血种的血族又怎样,不过是个幼生期的小崽子;也不怕夭折么。”男子冷哼了一声,却是捡起了地上裂缝的镜子,眼中隐隐有着杀意。“本想让你杀了你身后的修道者随我一起走,可看来你会一直护着那个人类的小儿,竟敢折辱我,我也不想留下你的性命了。我在这片土地上流浪了这么多年,也不怕再担上一个杀死纯血种的罪名了!”
蜜柑也是冷笑一声:“那就放马过来试试看,曾经有那么多人想要杀我,到现在也没有成功过!”
蜜柑说罢举刀应了上去,最近才学的剑招忘记了一个干干净净,即要拼命,她下意识使出了用惯了几十年的刀法——简单而直接,只为杀敌的干净利落!只有攻击没有防守的壮烈,从不知后退是何物的单纯招式!
太清心中微微震动,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满身凶煞气息的小师妹,也从她来自别的世界猛然得知,她原来也是妖族,且还是血脉最醇厚的一脉。
想起和她第一次交手的那一次,恐怕眼前的少女也只是打着和他们玩弄的心情,开始便藏了他们遍寻不到的水灵珠,隐瞒自己的身世耍弄他们玩么?重光是不是早就知道,所以才会说那样的话?
太清紧紧攥着手,望着天空上激战中的两道身影,这样的身法和对生死的坦然若之——宓涵真的如男子所说,是“血族”的幼子?近百年的时光流逝,也不过是“幼崽”么?他该怎么办,师承固然,涤荡妖魔鬼怪才是他们修道之人所该做的,宓涵师妹是妖魔,可是……他却下不了手。
他该将面前正在拼杀的两只妖魔一网打尽,才不枉师父教导那么多年才对!
在看到了那样的秘密,宓涵毫不在意的在他面前坦诚自己的血脉,他太清于心何忍!他知道自己的招数对这个妖邪的男子没有用,却只有宓涵那柄从不离身的白骨刀似乎隐隐将男子压制一分……他,且让他先看看再说……
这样,才不负他的道,他的义。
蜜柑余光撇了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太清一眼,心中只是好笑,这个大师兄那么死板正义的一个人,怎会来帮她这个“吸血鬼”呢,虽然相处了一段日子,却还是比不上从小根深蒂固的铲妖除魔为己任的思维吧。
让太清知道自己是吸血鬼却是蜜柑刚刚才打定的主意,反正总要离开,便不如趁现在这个机会,只有他们师兄妹二人在外历练,太清这样的性子,无论回去说了些什么都与准备离开的自己无关了。
说宓涵原来是妖魔也罢,说宓涵被妖魔害死也罢,除了重光会为她伤心,还会有谁上心不是么,只是对不起重光,他总是呆在琼华中,恐怕日后也没有机会对他说一声再见和珍重了吧。
银发男子见蜜柑眼中微微一失神,兴奋的将整个手臂穿透了蜜柑的左肩,尖叫道:“纯血种又怎样!你这样弱小而不堪一击的小东西,还不是死在我手里!”
“是吗,弱小么?”蜜柑冷笑了一声,举起在昏暗中散发着纯净光芒的骨刀。“那么就给你看看什么才是纯血种,亲眼看看你和我们的差距到底有多少——跪下来吻我的脚趾吧,帝血姬!”
两个男子惊讶的看着蜜柑手中的长刀忽然变成了长棍,少女肩头不断流下的鲜血竟然被这柄镂刻着华丽花纹的长棍吸去,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已经微微染上了血色,却仍然继续吸收着蜜柑流下的鲜血。
“太清,我要发大招了,离远点。”蜜柑扯开嘴回头对太清微微一笑,回头凌厉的盯着银发血族,“虽然我并不是玖兰家最强的,却也能亲自告诉你纯血种始终立于吸血鬼顶峰的原因,那就是绝对的自信骄傲,和始终伴随我等血液中的强大!即使在别的世界中,亦是如此!”
银发血族终于感觉到面前的少女身上散发的决然气息,微微颤抖着想要将手从少女肩头拔出来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长棍狠狠捅向银发血族的身体,蜜柑双目猩红,傲然说道:“我是玖兰蜜柑!道号宓涵!”
狰狞的红色铺天盖地的撕裂整个空间,太清不禁抬手抵挡那片似乎被鲜血浸透的鲜艳,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着痛楚的到来……这样的结局,竟然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
五十年后,醉花阴。
重光特意亲自做了某个人曾经最喜欢吃的小点心,笑着摆在桌上,还有一小壶她应该会喜欢的酒,据说当年下山历练第一次喝酒,便是这样的。
数十年的时光宛如指间缝隙,因他所修秘法令他的容颜始终未变过,其他几个师兄弟的模样已经同最初的少年有了许多的变化。
太清大师兄已经不是那个曾经稚嫩的十六岁少年了。
曾经与某个人一同下山历练并支援蜀山剑派,最终却只有大师兄一人去,太清到达蜀山时身上还有重伤,不知被什么夺去了大半的血气,休养了数年才无碍,据说当年是宓涵师妹拼着性命挡了妖魔拼命一招,太清才未死在那个地方。
庞大的建筑被夷为平地,仿佛被什么剜去的伤疤,至今仍然记在他的脑海中。
可重光并不相信她已经死了。
“重光师弟,又在想她?”
重光一愣,急忙站起来对面前的人行礼:“掌门师兄,您回来了,怎的未有消息,好让几个师弟们一同去迎接。”
太清略一抬手,淡然道:“不必多礼,今日是她的忌日,我是该赶回来的……玄霄,过来于此,对你宓涵师叔行礼。”
重光这才看见太清身后跟着一个十岁出头的俊秀少年,俊秀少年皱了皱眉,问道:“师父,我未曾瞧见有牌位,又如何对宓涵师叔行礼?”
重光微微一笑:“师兄收了一个有意思的徒弟,甚像当年的师兄啊。”
太清闷哼一声:“玄霄找个方向一拜就好,想来那样的脾气,也是不会在意的。重光,你还是……以为她未死么,当日我也在旁,那般状况,便是全盛时期的师父,也未必能接得下,宓涵她……又怎能幸免于难,这么些年,你也该忘了吧。”
重光摇摇头:“……不,我未算出她已转世,也未在转轮镜台找到她……”
“重光,你竟私闯鬼界!”太清失声怒道,注意到玄霄拧着眉头站在他们身侧,急忙挥手道,“玄霄,去寻你玄震大师兄。”
玄霄虽想知道两位师父师叔说的事情,却也只能乖乖的转头去找玄震大师兄了。
重光望着玄霄离去的背影,坚定道:“我还是会等的,等到我再也等不到的时候,大师兄,你知道我的性子,我答应了师父一生只破此一次戒,往后我身为执法长老,职责所在,定不会坏了大师兄的大事……如今双剑炼成,双剑宿主也只差望舒的,相比师兄也用不上重光了吧……既然已过五十年,不如在等一个五十年,五十年后再无她的消息,师弟再也不会踏出琼华一步,若有违誓,天诛地灭。”
☆、Part。1哟呵,我回来了
雨,铺天盖地的砸下来,蜜柑躺在泥泞的土地上,呆呆的看着充斥着无数雨滴的天空,腹部的伤口又疼又痒,正在缓慢却坚定的恢复着。
她用最后的力气剥夺了银发血族全身的血液,而银发血族也利用那面破碎的镜子发动了什么咒术,而正如她一直以来猜测的那样,一旦遇到危及生命的危险,她似乎就会穿越空间到达另一个世界去。
这,是不是就是那枚叫做“玉红”的东西所拥有的能力?可为什么她从未听说过有这样一个神器的东西,甚至于藏书无数的琼华都不曾记录过有着类似性能的器物?现在都是一头雾水,只能走一步是一步,既然是林家祖先的意思……身为后辈的她,总要想办法做到的。
捂着刚刚止血的伤口靠上一颗粗壮的树干,蜜柑觉得自己需要找一个有人烟的地方先了解一下自己在什么地方再作打算,毕竟总在雨里淋着不是什么事儿啊。
想了想,蜜柑强撑着腹部的痛楚,摘了一只青萝的叶子稍微遮挡一下雨水,辨别着地上被踩过的痕迹慢慢的往前走着——
也幸好以前学过的东西毕竟还是没有忘记,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看见了一个很小的村子,估计是晚饭的时间,空气里都飘着食物的香味。蜜柑咽了咽唾沫,尝试着敲开了村口一家人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看见门外站着一个不认识的人,害羞的躲在了跟来的大人身后,好奇的看着蜜柑一脸难受还非要强硬笑一下的表情。
“那个,抱歉打扰了……我不小心在山里收了伤,可以稍微收留我一下么。”蜜柑斟酌的开口对开门的少妇笑了笑,少妇穿着现代的衣服,却住在木质的房屋,她一时也分辨不出自己到底到了什么地方。
少妇警惕的看了四周一眼,急忙伸手把蜜柑搀扶起来:“小姑娘怎么会受了这么重的伤?最近这里很不太平,你……你是不是碰上雾隐的忍者才弄成这个样子?快进来,小甚,快去叫爸爸烧一桶热水,给这个姐姐弄些伤药来,快点!”
“雾隐忍者?”蜜柑一愣,难道她竟然回到了火影的世界?她在波之国么,就是不知道如今是什么时候,想了想便说。“我也不知道是谁,我只是听说建了大桥,想来看一看,结果突然就那么昏过去,醒来之后就伤成这样了。”
少妇惋惜的叹了一口气:“桥还没有建好,你想看也是看不到的,达纳兹先生去了火之国,这时候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平安回来。”少妇忽然面色苍白的捂住自己的嘴,急忙对蜜柑摇摇头,“你、你瞧我对你说什么,刚才的就忘记了吧,我什么都没说!”
蜜柑点点头,默默的看着少妇帮忙把自己的衣服换下来清洗着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这家人也是好心,夫妇两人没有多问什么就帮忙整理了一间客房收留了蜜柑一个晚上,家里唯一的儿子小甚好奇的拿一双大眼睛盯着蜜柑异色的瞳孔,惹得蜜柑时不时对他挤挤眼睛,小甚就吓得捂住自己的眼睛,却还是偷偷的看她。
躺在柔软的被服里,蜜柑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睡不着觉,她也没有准备竟然还能够回来,想起曾经一起相处的人和那些时光,她又想笑又想哭的,这个时候应该是了吧,是那部动画最开始的时候,卡卡西带着他的学生第一次C级任务,遇上桃地再不斩和有血继限界的白。
卡卡西的学生里,就有一个叫漩涡鸣人,是水门的孩子的人……也是她的小侄子。
然后,再然后是大蛇丸杀了三代,月光疾风死在砂忍的手里……她认识的人都会一个一个的死去,甚至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卡卡西,即使那份记忆已经稍微淡了些,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该死的就是放不下,而且她又为什么要放下而眼睁睁的见死不救啊!
等蜜柑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她已经把身上所有的银子放在小甚家客厅的桌子上,无声无息的跳出窗户,往她直觉应该是卡卡西所在的地方赶去了——卡卡西和桃地再不斩的一战受了不轻的伤,在木叶病院躺了好一阵,而且找到卡卡西可以带自己这个身份不明的人物进入村子,而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蜜柑找到卡卡西一行人的时候,三个可爱的小朋友正在努力的爬树,撑着双拐的卡卡西眯着一双眼睛看着两个男孩从树上不断的掉下来,正开心的哈哈大笑。
睁大眼睛看着火影的主角,传说中比小强还要坚强的小侄子在她离开的时候还是婴儿大点,现在都长着这么活蹦乱跳的了,蜜柑极力从他的脸上寻找着波风水门的模样,却发现鸣人的确是自己印象中那样,他们同样坚强不服输,却看不出是相似父子。
你也该确信,波风水门和波风蜜柑,早就已经死了不是么,笨蛋蜜柑。
心智的微动泄露了自己隐藏的气息,蜜柑偏头躲过宇智波佐助投来的手里剑,轻轻落到地上,她本来没打算太过隐藏自己的气息,恐怕卡卡西早就察觉到她的存在了吧。
“你是谁,鬼鬼祟祟躲在树上做什么?”宇智波佐助紧盯着和自己相距不到二十米的少女,刚和雾隐忍者的一仗让他们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和鸣人、小樱不动声色的包围了黑发少女——她的身上没有任何忍者村的标志,刚才如果不是忽然看到卡卡西往那个方向瞥了一眼,佐助都不知道那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蜜柑睁开了紧闭眼睛,努力让自己不往漩涡鸣人那里看,微微抬头笑着对倒立贴在树干上的卡卡西笑了笑:“嗨,少年,你受了不轻的伤啊。”
接着,卡卡西小组的三个下忍便看到自己的老师就这样华丽丽的从树上掉下来……并且被那个不知道什么来路的少女轻易的接住,少女埋怨的敲了敲比她高了数头的卡卡西的脑袋:“臭小子,见到我你用得着这么激动吗?”
“我看见幻觉了……”卡卡西瞪着眼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孔,扔了拐杖死死的抓住蜜柑的肩膀:“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你——你没死!”
蜜柑被卡卡西抓的有些疼,却心疼的抱住了卡卡西的后背:“对,是我。卡卡西,你别激动,先告诉我你们现在好吗?你、凌诗和红豆他们好不好?我、我都不知道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先静下来嘛,喂……”
“卡卡西老师,你认识她吗?”三个小朋友放下武器好奇的看着蜜柑,除了鸣人的另外两人自然发现了蜜柑对卡卡西的态度不像是普通朋友,更像是长辈……虽然少女的年纪也就比他们大不了多少,但这种违和感却并不让人觉得奇怪。
卡卡西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介绍现在的蜜柑,三小可是都知道和四代火影齐名的波风蜜柑死在十多年前的那场大战中。
“我叫玖兰蜜柑,和你们卡卡西老师是很好的朋友哦。”蜜柑拍拍鸣人软软的金黄色头发,笑眯眯自我介绍道,“大家叫我蜜柑就可以了。”
“我叫漩涡鸣人,”被蹭的头顶暖洋洋的,鸣人心里非常喜欢面前少女的亲近,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对他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