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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这算什么 作者:只是不爱 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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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一下,分些任务给我们?不过,想归想,怎么可能真的这样去做嘛。交给暗部的任务本来就是机密的,每个小队都不同,互不干涉,这是原则。可是……真的想不通啊,任务量会差距这么多,几乎鼬没几个晚上能回来,休假更是没有,这怎么都是不可能的事。那么……倘若不是因为出任务的话,他到底去哪了,去干什么了?
  烟圈不断从木制烟斗中冒出,棕红色的磨得油亮的烟斗,想必用了很久,大概从自己记事起它就从未离开三代火影大人的手,而三代大人和他手中的烟斗一样经历了无数的风霜,面部刻印样的皱纹充分显示了这一点。此刻,他老人家脸上的皱纹较平时沉重不少,虽然看不出任何凝重的表情,但感觉上火影大人绝对怀着不轻松的心事。
  卡卡西和其他几位没有任务的暗部小队长戴着面具默默站在火影大人的办公桌前,等待着重大的命令。然后,火影大人沉默良久只说:最近要关注警卫队的活动。
  什么?这算是变相监视么?卡卡西心里不明白,警卫队和暗部从来是两个没有交集的组织,为什么要关注他们?众所周知警卫队是由宇智波家族成员组成的,要关注警卫队的行动也就是关注宇智波一族,为什么?为什么呢?和鼬的不正常行动有关系么?
  恰逢这时鼬不在,随队去做任务了,S级。他还没有考上忍吧?S级的任务是应该委派给一个中忍去做的吗?
  从火影办公楼回宿舍的途中经过一家烤肉店,从窗口看到阿斯玛学长正在和一群小鬼嬉闹,准确的说来是被他们耍,而阿斯玛开起来乐在其中。平淡的生活……或许不坏呢。有那么一瞬间自己突然想平静下来了。看来感情对于一个忍者来说的确是多余的东西,一旦心里对某个人产生了眷恋就开始自私了,自私地想将本来就很有限的生命多留一些给自己……
  《亲热天堂》又出了新的连载,但自己没有心情去关注,虽然依旧记挂抚子的命运,不过没有以前狂热了,似乎对周围的一切再无法提起兴趣,没兴趣也就没了激情,心不在焉的就连和凯近几次比试都输了……
  “原来……你对我来说是无法取代的重要。”
  慰灵碑何时都是最安静肃穆的地方。
  “带土,如果你听得到,我要你保佑那孩子平安无事。你知道我在说谁,对吧?呵呵。”
  卡卡西注视着面前的大理石,看着看着,仿佛带土半透明的身体忽然出现在他面前轻灵地坐到那块刻着自己名字的石碑上然后调皮地冲他摆出胜利的手势。
  卡卡西笑了。“其实你是懂我的。”
  宇智波一族的从表面上看来并没有什么异样,繁华,令人羡慕的血继界限,一些高傲的家伙……除此之外卡卡西找不出别的与往常有什么不同的东西,不过既然是火影大人吩咐的,回想起他老人家当时的面色……可能真的发生了或者正在发生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不能掉以轻心。
  就这样过了2个多月。四月的天气还是不尽暖和,不过樱花已是盛开了。
  鼬还没回来。卡卡西折了一只开着樱花的树枝放在慰灵碑前。“老师,你瞧,你守护的村子如同这只樱花一样繁茂。你看得到吗?带土……我相信你答应我的事不会食言。”
  就在当晚,鼬回来了。
  卡卡西打开宿舍的门,继而惊呆。
  鼬浑身上下都是血迹,斑斑血痕时间长些的完全干涸变成暗红色,还有些处于正在干涸中。暗部的白背心已辨不出本色,渗出疲惫的双瞳中找不到聚焦……
  '鼬……'
  “扑咚”,身体犹如一块隆板直挺挺倒在地面上。
  ……
  鼬在一片安静中的窸窣声中醒来,医院的病房里。后来知道自己昏迷了1个多礼拜。
  “没事的,只是劳累过度,又受了点刺激。休息几天,放松一下就好。真的……别太勉强自己。”出院后卡卡西这么告诉他的。
  这一次任务的胜利完成鼬被破格提升为暗部小对的分队长。
  提升对于他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这样一来他身上的负担和压力更重了……
  卧室里,鼬如同以往坐在地板上擦忍具。
  '喏,你住院的那几天里,你妈妈来看过你。哦对,还带着你弟弟。'
  手里的活停了一下,很快又继续。
  '她拿了几件衣服给你,然后还说……',讲到这里卡卡西停顿了,回忆被拉到几天前的下午,医院的走廊里,站在自己面前领着小儿子的年轻母亲,表情拘得紧紧的,是那种尽量掩藏内心焦灼的拘禁平和,心里藏着不可告人的重大秘密,而自己快要被这个秘密压得喘不过气来。当时的美琴就是这副神情。
  鼬似乎一点不关心这事,全部精力都倾注在手中那把短小精悍的忍刀上。
  '她说,如果你抽得出时间最近最好回家一趟。',卡卡西不得不把话题继续下去,'好象是因为你弟弟要入学了。'
  '知道了。',鼬应了一声。
  '我明天有任务,你也早点休息吧。'
  '恩。'
  '你才休假,我又要外出了,呵呵。'
  '没关系,反正我要搬回家里了。'
  为什么……这么突然的……呼吸骤然被切断的感触,不是被强迫掩住口鼻的窒息,而是根本没有空气可以吸入肺部的那种无法呼吸。火影大人的命令不断在耳边盘旋,关注警卫队的活动关注警卫队的活动关注警卫队的活动……
  '佐助要去忍者学校了,作为哥哥我当然要关心他。',鼬抬起头看着卡卡西轻轻笑了笑。好象是在安慰他说“不用担心的,这很正常。”
  '鼬……去参加上忍考试,然后退出暗部,然后过几年去学校当老师就像阿斯玛那样的普通老师,好不好?为村子做贡献不一定非要呆在暗部,也不一定非得呆在警卫队,是不是?',自己说了什么?!
  卡卡西一连气的话说完,鼬只是摇了摇头,'很多事我没办法和你说明白。有的事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逃开,不喜欢也得做。总有些责任是我必须完成的。'
  久违的疏离感将两个人的空间割成看不见的碎块。鹰隼的气质又包裹在面前这只小鸽子身上。到底是什么使他产生这样的力量呢?野心,家族的荣誉感,还是其他什么呢?
  '别这样,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看出卡卡西的焦虑,鼬放下忍刀站到他身边,拽住他的衣角。'只是回去一段时间……'

  二十六

  空气似乎被什么巨大的力量拉扯着且越拉越紧,好象再用点力气就会喀吧一声裂开。
  等等,有什么地方不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打了个结,不解开就了解不了真相的关键。然而真相又是什么?就是潜意识里有这种模糊的感触,很抽象的,怎么也具象化不了的东西,姑且称之为真相。总觉得哪里潜藏着什么巨大的秘密,也许这秘密本身与自己没多大关系,但也不能完全肯定,是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见卡卡西不语,鼬放开手,转过身坐回原地,拿起忍刀继续擦。
  '……回来的时候把相册带过来。',卡卡西踱过来从后面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相册?',不明白。
  '对啊,让我看看你学走路的时候或者更早的样子,当然如果有尿湿床的照片更好。呵呵。'
  '喂!没有那种东西!我也没做过那样的事!',鼬有点忿忿然。
  '是么?我可不信。'
  '随便你想……不要开这种玩笑。'
  '那我……',贼亮的刀子突然架在卡卡西脖子上,陡然一激灵,到嘴边的玩笑话一下全忘了。面前那双幽深的黑眸子瞬间犹如积血的深渊,绝妙的瞳术,瞳孔在血渊里发生绝妙的变化。
  写轮眼。
  鼬笑了,然后恢复原状。'你就不怕我真的割下去?'
  '恩……你这个玩笑更过分啊。',背后的冷汗才落定。
  '也许我真的会杀了你。',薄薄的刀身上映着鼬精致的面庞。
  '为什么?我想知道理由。'
  '不知道怎么说。'
  '你不会。我不相信。',卡卡西伸出手抚摸他柔顺的头发。'不过,不过,如果你真的那样做了——杀了我,我想我不会怪你。'
  '为什么?我也想知道理由。',鼬彻底将刀放在一边,靠在卡卡西胸口仰起头望着他。
  '啊,记得我曾经说过……把令你开心当做任务,无偿的非常乐意去做的任务。倘若那样你会开心,我就当这个死亡是任务好了,是你来完成,不过任务是我的。',这些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吗?完全不敢相信……可是,空气里振荡鼓膜的的确是自己声带里发出的音节,一点没错,确信无疑,这些句子是从自己几秒钟前说出来的。
  鼬露出一缕欣慰的神色之后更多的则是种哀戚。'你的感觉没错,我的确不会那样做。'
  '我记得有本书上说过,爱吃甜食的人不会忧郁。',随手捏了捏鼬的鼻子。'我们的确有不得不去承担的责任,但是适当的放松也需要,我觉得……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我讨厌杀戮,也不喜欢战争。可我还是杀了人。因为不能给敌人留有余地。为什么……人们就不肯和睦相处呢?',鼬玩弄卡卡西上衣的下摆。'总是要你争我夺……'
  '要是世界真的彻底和平了,我们不是都要退休了?呵呵。',退休……这打算其实不坏的。自己也并非真的喜欢征战,不喜欢的事总得有人来打扫,自己必须承担的责任。
  '你不明白……',鼬稍稍皱起眉头。
  不明白什么?不明白他的感受?不明白他对战争和杀戮的感受?
  '你和带土很熟吧?曾经。',鼬突然转移话题。
  '你也知道他?',这话问得有点多余,'是啊,曾经的队友。好朋友,很好……可惜,我懂得太晚。',卡卡西不禁垂下头,随即指尖碰了下左眼,'其实他一直在我身边的。'
  '喜欢他?'
  '哈,是啊。',突然拍下鼬的头顶,'和对你不同的。'
  '闭上眼睛。',鼬命令卡卡西。
  卡卡西不问原因,照做。
  鼬吻了下他的左眼,很轻柔,如同花瓣滑过。可以感到左边的眼球微妙的跳动。
  '这是干什么?'
  '作为感谢。',鼬轻快地站起来,他似乎知道卡卡西那只写轮眼的来历。'再说下去天都要亮了,你明天不是还有任务呢?'
  '那就睡觉!',卡卡西重新把鼬拉到身边,手指伸入他的上衣,从腰际滑到后背,背部有些不平坦了,被家法打伤的地方还是落下了疤痕。摩挲那不平坦的地方,心里如同有根芒刺扎着反反复复地疼,伤痕无疑破坏了他的完美,这孩子身上不适合出现这样的伤痕。
  '我想问……',咽口口水,润一润喉咙,'我想知道,你家里,家族那边,出了什么事?',关键问题或许就结在这里。
  '这个我不能回答,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最好。',鼬双手环上卡卡西的脖子。'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什么时候搬回去?'
  '明天或者后天。'
  略经沉吟,卡卡西把他抱上床,'休息吧。'。其实更为担心的还有……他父亲……隔着堵厚玻璃指手画脚始终只能爱莫能助,谈到关于他家里的事,卡卡西就是这种感受,站在厚厚的玻璃墙之外无论怎么焦急都帮不上忙,从这个角度思考,自己对于鼬来说是个亲密的外人,当然没有足够立场插手他的家事,也根本没有地方让自己插手。
  '我知道你的顾虑,不用担心,马上就可以彻底摆脱了。',鼬说了句难以琢磨的话。
  敲门声很不是时机的响个没完没了,屋外的人把门板敲得又快又急,可是声音却想是从外太空经历长途跋涉才传到卧室的,从门口经过客厅转个弯来卧室的距离真的有这么长吗?总之,卡卡西真不想去开门,这个时间来访,肯定是“不速之客”。
  门外的“不速之客”是自己的下属,任务有变,提前出发,现在,马上,立刻。

  二十七

  夜色苍茫,月亮定格在卧室的窗户里,非常和谐,看上去就像副画,然而再生动的画卷也无法表达出此时月光的锃亮犀利,任何一种刀具都无法比拟的寒光,纵使画卷是有生命的,赋予其生命的除了画家精湛的工艺还有就是注入其中的感情,这个,理解起来不难,一副称得上绝妙的艺术作品其实本来面目不过是单薄的纸张,线条和色彩,而画者在完成作品的时候将想要表达的感情投入其中,就如同吹了一口仙气,单薄的人物或景色就跃然纸上,这就是所谓的画的魂。倘若无魂,即使手艺如何堪赞,作品也不过是无意义的废物。
  在想七想八的时间里,卡卡西已经离开宿舍了。
  能够劈开黑夜雾霭的凌厉月光却没能将他的剪影留下来。
  哈,想必谁也猜不中月神的心思,无法表达她的感情,所以呢,今晚的月景始终不能成为一副出色的画卷。
  挣扎。
  断断续续无接连的思维中忽然闪现出这么个词汇。“挣扎”。什么叫挣扎?蚂蚁被浸泡在血泊了的时候?小虫落在蜘蛛网上的时候?无辜的居民在战争中呼喊的时候?安逸生活与直面死亡中间拉扯的时候?……明知身处绝境或预感到绝境和死亡的到来,在本能上的抵抗。挣扎……
  “或许我们都在以不同的形式进行着不同的挣扎。活着,就要进行挣扎。”只不过鼬觉得自己完全是自愿跳入“绝境”的,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如果说卡卡西的挣扎来源于作为一名忍者的觉悟和对木叶的使命感,而自己的挣扎和他肯定有相同之处,不同的地方可能是比他更为强烈执着。对和平的橄榄枝的祈望与执着在任何年代任何地方都永远是正确的追求,即使为此付出惨烈的代价。所以,自己没错。鼬的思绪和一件件叠整齐的衣服一样条理起来。
  对,自己的坚持没有错。
  整理好了自己不多的行装,不打算睡觉,完全没有睡意,而且处在休假中,更没必要非逼自己在不想休息的时候休息。窗外的月亮看上去比刚才升高了一些,已经到了上方的窗棂。
  卡卡西的柜子,无论打开哪一个都会发生雪崩,只是规模有大有小。鼬撇着嘴摇了几下头,他那人,无论如何发誓洗心革面做个干净利索的人也无用,转过头便忘,就这样,八成不用指望他会改了。邋遢都习惯正本能了。
  随便拣起一本从床头柜里散落出来的《亲热天堂》,“如果不希望我看到,你就应该把柜子锁起来”。漫不经心翻了几页,全然没有兴趣,拖沓的爱情故事。耸肩,将书一本本累在旁边。
  整理旗木卡卡西的宿舍——一件毫无价值可言的事。鼬觉得自己归整得再好,不出一礼拜,不不,顶多三天吧,这些柜子就会恢复雪崩的本来面目。而且更有可能的是卡卡西回来全然察觉不出变化。不过,罢了,反正睡不着,全当消磨时间好了,也不会影响自己思考问题。
  月色在鼬的忙碌中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升高的日色。
  吃过早餐回家刚刚好。鼬从卧室里拿起自己的行装,走到门口,环顾下曙色入侵的客厅,摘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尽量控制门板碰撞门框发出极小的声音,最后用那把钥匙将门上锁,随即揣进口袋里。
  春天的早晨是令人眩目的,而鼬的家人完全以与之相反的气氛迎接他回来,焦灼的母亲紧张兮兮不知如何开口,父亲的脸犹如冬天河面上结的冰,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佐助除外,对于鼬的到来欢天喜地。
  ……
  '木叶高层有什么举动?',富岳的话里听不出感情色彩,听起来完全是在和刚加入警卫队的低级下属说话。
  '不知道。',鼬的眼睛看着面前地板的接缝,以同样的语气回答。
  '这是什么意思?暗部直属火影大人管辖,打探情报已经很容易。'
  '作为暗部成员,我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机密一概接触不到。'
  '你在故意隐瞒吧?!以为自己翅膀长硬了?还是太废物了,连交给你这点小事都做不到?!'
  '这绝不是小事,父亲大人。',鼬纠正富岳。
  '怎么?和旗木卡卡西呆久了学会顶嘴了?'
  '我说的是事实,父亲大人,和那些没关系的。',鼬一直以同样的角度看着地板的接缝,仿佛那接蜂里会蹦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来。
  “啪”,矮桌上的镇纸准确无误砸在鼬的肩膀上,顺势落在地板上。左边的肩膀一阵麻痛,力道再大些锁骨一定会折。
  '我已经最大限度的放纵你了,别不晓得天高地厚!'
  '我也是在我的最大限度上完成您所交代的事。即使您认为我没有用。',鼬没有改变姿势。
  '好,既然没有什么都没打探到,你这次回来又是为什么?哼,终于被那家伙甩掉了?',富岳一改命令的口吻,换上刺耳的语气。
  '妈妈说的,佐助快要入学了。',鼬避开话题。
  '这个借口我会相信么?',富岳站起来,踱到鼬面前,以居高临下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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