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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特么以为老子在家歇了几个月就是吃醋的。”托尼坐进克莱尔的车内，如此说道。
史蒂夫依旧和冬兵还在纠缠，不管谁劝都没用，而且再三警告胖绿他们不要攻击巴基。
最后胖绿不耐烦了，一个手刀劈晕了巴基和史蒂夫，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将西特维尔扔下车，然后将史蒂夫和冬兵仍在了后面的座位上，两辆车继续在希尔的引导下行驶。
这次路上再也没有碰到了袭击的队伍，其他两套战甲由贾维斯控制在车子的上空飞行，并没有离得太远，以防再次遇袭。托尼在车内也脱掉了盔甲，检查克莱尔身上有没有擦伤。
希尔换车坐到了克莱尔这辆车上，“不得不说，这次真让我印象深刻。”不论是控制自如的绿巨人还是久未活动的钢铁侠，战斗力上都上升了不止一个等级。自从纽约之战后，布鲁斯，彼得脱离了神盾局，并且都归到史塔克旗下，论无赖，神盾局还真不好跟史塔克枪人。自那以后，也少有几个人出马的情况，所以对他们的战斗力评估还停留在那个阶段，这次派出的火力就是依照那个阶段他们攻击力的评估对应的战略部署，结果被这边完虐。尤其是钢铁侠的战衣，不仅自身的武器升级了，还可以直接无人机由智能系统操作。
“这些年遇到的敌人让我有一个清晰的认识，麻烦总是会不断地找上门，越发坚定了一个信念，我的棍子比别人粗；才能守得住和平。现在我还有比我自己更重要的——家庭，要守护。”从根本上托尼是一个非常缺乏安全感的人，现在越是幸福，他越害怕失去，而他能做的，自然是在未知的危险到来的情况下，想尽一切办法守护住他的家人。
“真是浪子回头，当年我还和寇森打赌过，说你这个花花公子一辈子都不会变。没想到，克莱尔能把你□□成这个样子。”希尔也不禁感叹。
克莱尔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比起希尔关注的重点，克莱尔更关心关于史蒂夫的异常反应，她越听巴基这个名字越觉得耳熟，结合史蒂夫的态度——
“我想起来了！巴基！巴基·巴恩斯！史蒂夫的战友！也是他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克莱尔总算想起来了，结合她对美国队长电影以及纽约之战后和史蒂夫逛他的博物馆的记忆！总算让她想起来了。因为美国队长中巴基领便当领得太干脆了，所以完全没有什么印象，更多的是在博物馆中听史蒂夫回忆起他这段友谊才留下印象的。
“他不是死了么？”显然娜塔莎对这个名字也是有印象的。
“嘁——又是一根老冰棍儿么。”显然托尼的点跟大家都不一样。
“难怪史蒂夫打死都不让别人攻击他，自己又舍不得打他了。不过，巴基看起来并不像是认识他的样子。史蒂夫当初你们不也以为美国队长死了么，这种事很难说啊，说不定跟史蒂夫一样被冻起来了，说不定被拿去做什么人体试验，变成了不死之身什么的。”
“好了，到了。”希尔没有多做评价，因为已经到达了她的目的地。
彼得扶着史蒂夫还有冬兵，和其他人一起跟着希尔一路走走绕绕，穿越无数又是认证又是机关的密室，总算到了一个隐秘的地下室。
“弗瑞局长？！”最惊讶的莫过于刚刚被弄醒的史蒂夫。
在场其他人的反应自然都淡定太多，第一，大家都不像史蒂夫那般直观地看着弗瑞受致命伤，然后请教无效死的。其次，也不是所有人多像史蒂夫那般容易相信人的……
“我就知道这只独眼龙留有后招。”托尼‘小声’地在克莱尔耳边吐槽。
……
从弗瑞局长口中了解到了前因后果，具体的敌人，以及敌人手中的筹码，还有应对计划。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尤其是在复仇者们联合起来的情况下，猎鹰·史蒂夫·托尼各自领了一个芯片，到时候一旦九头蛇激活航母攻击，它们自己会自相残杀。
“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之前那艘差点坠毁的航母。”克莱尔用了一个小学生造句的句式幽幽地吐槽。
“我以前的自行车骑了好多年都没事，这个号称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就跟每个星期都要坠毁一次。”希尔特工抽着烟幽幽吐槽。
“航母什么的，不是拿来坠毁的么？”彼得似乎就没见它派上过大用场。
“咳咳，好了，我和罗曼诺夫负责对付皮尔斯。”弗瑞菊长迅速地揭过这一页。
“尼克，你没有必要去冒险，还是让我和罗曼诺夫特工去吧。”希尔担忧地对伤并没有痊愈的弗瑞说道。
“不，有些恩怨，还是让我亲手去了解吧。”弗瑞对此还是很坚持。
胖绿作为后备计划，如果芯片来不及替换的时候，则是由胖绿负责手动拆卸。所以也需要跟着托尼他们一起行动。
因为已经站在了和九头蛇甚至可以说现在的神盾局对面，所以托尼也不怕用暴力手段侵入神盾局的系统，在开始行动前，托尼已经拿到了所有需要的资料，包括巴基——thewintersoldier的资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巴基被多次洗脑的经历。
临走时，怕冬兵醒后攻击克莱尔，托尼直接将巴基的机械手给废了——再三跟史蒂夫强调修好这只手只是分分钟的事情，而且巴基是感觉不到痛的。若不是史蒂夫还有任务在身，他一定会守着巴基醒来，而不是依依不舍地离开。
最后彼得还是作为机动人员，一起去出任务了，而守在地下室的则是由贾维斯控制的两套战甲，还有希尔。事实上这个地方，也只有巴基一个安全隐患。弗瑞藏身于此这么些日子都没有被追查到任何踪迹，足见其隐秘性。
托尼他们离开后，克莱尔认真把巴基的资料看了一遍。原来当初巴基在第一次被红骷髅俘虏的时候，也被注入了红骷髅研究的‘血清’，这也是能够保证他被冰冻而不死的根本。在史蒂夫和红骷髅对决的时候，从飞机上掉落到万丈下的冰原，残缺的左手被机械臂所代替，被苏联人救活洗脑他特训成为刺客冬兵。在不出任务的时候，都会将其冰封起来。
这种经历，在任何人看来都——太虐心。也难怪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史蒂夫看完资料一副快哭的样子。
不一会儿克莱尔听到隔壁有一阵动静，命令战甲过去检查，发现是冬兵醒过来了，克莱尔起身准备去隔壁，被希尔阻拦，毕竟克莱尔现在情况特殊。
“你要是有个闪失，哪怕受一点小伤，史塔克都会跟我拼命！”
“你放心，他本身战斗力就被削弱了，而且还有两套战甲，要是这样还能伤到我，相信我，躲起来也没用。”
“好吧，那你小心，一有危险叫一声。”希尔还是不放心，但是他需要在这边帮忙看着进度，部署战斗力，一时间也走不开。
“你放心，我不会带着孩子做危险的事的。我有分寸。”
克莱尔走到旁边的房间，床上四肢被绑住的巴基，在不停地挣扎。克莱尔走进来以后，巴基一直盯着克莱尔，目光甚是凶恶。
“巴基，或者，我需要称呼你……‘wintersoldier’？我们并没有意愿想要伤害你，只是帮你找到真相，关于‘whoyouare’的真相。如果你对巴基·巴恩斯，这个名字并没有太多的熟悉感的话，我想你可以尝试，史蒂夫·罗杰斯这个名字。”
听到克莱尔后半句话，巴基挣扎倒没有那么强烈了。
作者有话要说：机械洗脑和人工洗脑完全没得比嘛！论洗脑，我家克莱尔才是小能手好么！╭（╯^╰）╮
今天是巴基的美颜图一张。
第71章 摧毁
“你现在反应告诉我；哪怕你的记忆里没有史蒂夫·罗杰斯的身影；但是你的身体，你的潜意识，对它是熟悉的；甚至是友好的。”克莱尔放慢语速，循序善诱地说道。
“他是我的目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巴基突然又激动起来了，强烈地挣扎起来了。
“我懂了。对你来说，任务比你自己更加重要。你是谁；比你需要杀了人更加重要是么？”
“是的，我的任务！”巴基两眼无神地说。
“那告诉我，为什么任务这么重要？因为发布任务给你的人重要；还是因为；这个任务的意义？”
“是的，我们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人类！为了让这个世界更加美好！一切阻碍人类的垃圾都要清扫！”显然能够从苏联人手里转移到皮尔斯手上，巴基一开始认定的就不是人，而是洗脑给他的意义。毕竟在巴基残存的意识里，还是有一直以来根深蒂固的三观的。
“那只是别人告诉你的，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在骗你呢？试着思考，你不是一把枪，也不是一把刀，你是一个人，你是一名士兵。你必须知道，你的信念是什么，你效忠追随的，是真确的与否。你要学着自己去思考，去想。而不是一个冰冷的武器，别人指哪，你打哪儿。”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很好，你看，你已经在思考了，你已经学会了去怀疑，这是你在判断的标志。什么是值得你相信的，什么是不值得你相信的。我不会强加于我的思考到你的身上，我只会叙述一些事实，一些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其实巴基不是没有思考的能力，不过是每次被洗脑之后，只会灌输一些粗暴简单的想法，而且他清醒的时间，也根本不足以让他去探索思考任务以外的。“你并不是一个依附于他人的从属品，你是一个独立的人，你拥有独立的人格。你也是一个正常人，有你自己的身份，有你的家人，你的人生。”
“我怎么知道你所谓的人生不是你捏造的。”比起皮尔斯，眼前的克莱尔让吧唧更难以信任，但克莱尔也确实让他产生了怀疑的种子。
“所以我并不打算告诉你，这个需要你自己去探寻，或者，史蒂夫带你去发现。我其实并不认识你，这是实话。但是有人认识你，就是那个一直喊着你巴基的傻子。”克莱尔扶额，一想起史蒂夫喊巴基那一脸痴汉想，就忍不住喊他傻子。
巴基在听到克莱尔形容史蒂夫傻子的时候，下意识地点头附和，点完头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别扭地将头扭到一边。
“所以我不打算告诉你，你是谁，这个等你自己去想起来，或者发现。我只会告诉你是谁。”
显然巴基也是对史蒂夫有熟悉感，有好奇心的。所以克莱尔这么说，巴基也没有排斥。
克莱尔将之前贾维斯从美队博物馆的资料片拿出来，从照片到视频，单独的介绍中没有加入巴基的资料。
直接从手机投影到墙上，战甲直接走到巴基的床边，调节了一下床头的位置，方便巴基观看。
克莱尔做完这一系列的事，就离开了房间，巴基这事是急不来的，真正紧急的是另一边。
“如何了？”克莱尔走到希尔旁边问道。
“队长他们已经成功侵入了神盾的内部，并且通过广播告诉了神盾局内所有人真相。说实话，那番演讲，真煽情。”希尔努力眨了眨眼，饶是炼成了铁血特工的神经，听到史蒂夫的一番话还是红了眼眶。
“精神领袖，right？”克莱尔笑笑，哪怕她没有听到史蒂夫的演讲，她也能够猜到是什么样的场面。
“史塔克已经将神盾内的系统和这里连接，随时可以检查到芯片的状况。”希尔深呼吸一口气，回到正事上。
“不过，航母已经被送上天了。现在队长和钢铁侠的芯片都已经就位，就剩猎鹰的。娜塔莎也成功伪装进入内部了。”
……
那边说起来轻松，无论是史蒂夫还是托尼，亦或是猎鹰，每个人在一线都并不轻松，不仅被各种歼击机炮轰，史蒂夫没有飞行的能力，全靠托尼将他甩上去后近身搏斗，一步一步奋战到放置芯片的位置。
猎鹰因为史蒂夫的暴露，敌人的警戒，又不像托尼那般具有防御能力，碰上了子弹和微型导弹只能躲，被击中了不是死就是伤。所以一路带着歼击机饶了好远的路才到达目的地，而且遇到了航母上的敌人，近身搏击也没有史蒂夫那么轻松，消耗的时间也长。
最轻松的莫过于托尼，不仅可以轻松躲过敌人的火力，战甲可以自动追踪目标发射导弹，一轰一个准，而且战甲几乎在近身搏斗中是完美防御，子弹更是没有远程和近程之分。所以相对速度也是较快的，做完了这一切，托尼也没闲着，跑到第一艘航母上接应史蒂夫。
托尼接到史蒂夫的时候，也正是猎鹰完成他的任务的时候，很快三艘航母开始自相残杀，天上飞行的托尼回头看了一眼，感叹一声，“克莱尔看到这一幕就不会觉得我烧钱了。”这才是真的烧钱啊！
被揪着领子的美队也扭头看了一眼三艘航母，当初弗瑞在部署计划的时候，还曾经想过尽量抢救这几艘航母，甚至是神盾局。但是史蒂夫坚持，既然神盾局已经成为了九头蛇这个毒瘤生长的温床，那么已经被彻底感染的神盾局也应该一并清除。态度之强硬，一反史蒂夫老好人的性格。在是非对错和三观面前，史蒂夫总是一步都不能退让的。
……
话分两头，娜塔莎这边已经成功反制服了皮尔斯，终止安全协议，将整个神盾局包括九头蛇的秘密发布到网上，对于一个情报组织，曝光无异于致命性的打击。
“你准备好了，让世界看到你最真实的样子么。”皮尔斯试图策反。
娜塔莎愣了一下，很快又继续手上的动作，抬头扫了一眼皮尔斯，“areyou（那你呢？）”
一直以来，作为间谍也好，特工也好，以谎言为生，那是娜塔莎的保护膜，失去了它，可能会被千夫所指，但是比起自己的过去曝光，有些原则是娜塔莎更想去坚持的。或许她没有史蒂夫那般的正义感和正直的三观，但是她知道自己过去做错的事，欠下的血债，她并不想逃避，所以这些年以来，以为替神盾局卖命，多少可以偿还一些东西。但是不想却是为九头蛇助纣为虐，发现真相后，娜塔莎心里也是愤怒的。
不过娜塔莎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失去了这层保护膜，她可以去找另一层，必然能够替自己找到退路，但是如果因此而妥协，不仅很多无辜的人死亡，就连自己心里那一关她都过不去。她心里依旧还是有是非对错的观念，只不过她不在乎去实现的手段罢了。
一切就绪后，最后需要两个a级的权限，意味着两个永远局长权限的人才能够施行娜塔莎的命令。而总共拥有这个权限的，除了他这个前局长，就只有‘现’局长弗瑞了。
皮尔斯得意地笑了，因为目前只有他一个a级的人‘活着’了，哪怕是他自己想要解除安全条例都没有办法。
很快，皮尔斯就笑不出来了，外面只直升机走下一个人——死而复生的弗瑞。
不过很快，皮尔斯又恢复了淡然，因为他已经删除了弗瑞视网膜的扫描纪录。
“不过，你想玩过我，你得把两只眼都睁大了，部长大人。”弗瑞早就料到了皮尔斯会有此举，说着弗瑞将一直以来眼罩遮住的另一只眼漏出来了。
作为秘密会下崽的情报头子，弗瑞不可能不给自己留后手的，无数的秘密基地是其一，这只眼的纪录也是之一。
两人扫描后，很快纪录就上传了。
“搞定了，艾玛，姐一不小心就要火了。”娜塔莎自嘲地说道。
一边的皮尔斯见大局已定，再不开溜，只有死路一条，按下了手中的按钮，旁边的几个安理会的议员胸口的徽章突然发热燃烧，胸口直接被开了个洞，大叫倒下。
娜塔莎和弗瑞第一时间举起枪对准皮尔斯，后者握着遥控，“如果你不想在胸口开个洞，就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皮尔斯一副掌握大局的样子，“把枪放下，不要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徽章是你穿上制服开始就佩戴上的，相信我，按动按钮的速度一定比你取下它快。dropthegun；now！”
就在皮尔斯说出now的时候，手里的遥控，一瞬间消失了。
“哟吼~这么危险的东西，还是由你的好邻居，我——蜘蛛侠保管好了~还有，随便在别人胸上开洞是个很不好的习惯，你爸爸妈妈难道没有教你——”
“shutup！spidy。（闭嘴蜘蛛崽。）”娜塔莎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美队在神盾局说的一段话：
所有的神盾特工请注意，我是史蒂夫·罗杰。你们有很多人认识我，也有不少人最近受神盾局的命令追捕我。你们是时候知道真相了，神盾局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它被九头蛇取代了。亚历山大·皮尔斯就是他们的领队，strike特工小队也是其中一个分支。九头蛇就在神盾里，也许他们的人就在你身边。他们已经快要达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