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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棋魂同人亮光霓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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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矢不让他出宫去住怕他会处景伤情,再做出轻生之类的事情来。
阿光表现得很顺从,只是恳求塔矢将佐为的尸骨火化,再把灰烬收起来交给自己保管。
亮对他的话都一一照办了。
於是阿光把那罐骨灰,和佐为的琴一起放在自己屋中,经常看著他们发呆。
塔矢发现,光变得越来越沈默寡言了。
但他不愿承认这与佐为的死有什麽关系,他宁可认为,阿光是随著年龄的增长,变得内向了而已。
人总是会变的,不只是阿光,就连他塔矢亮也是这样唯一不变的,恐怕就只有自己对光的执著与爱恋了。
尽管在有些时侯,对方的过於柔顺,也会让亮产生一丝莫名的不安。





在阿光二十岁这年,大宛国主病逝,继而国内发生了战乱。
以御器曾为首的一帮佞臣,协助二皇子起兵发动叛乱,可怜那太子还没来得及登基,就被自己的亲生兄弟杀死。
御器曾觉得,太子一死,前方路上就再没有了障碍,於是派人暗杀了二皇子,想要自己做大宛国君。
但是他低估了朝中那些效忠於进藤家族的势力,结果自己不但皇帝没做成,还被人关入大牢,最後在饥寒交迫中死去。
现在,有资格做大宛国主的,就只剩下远在洛阳的进藤光;还有已故国君与新宠所生的,年方七岁的小皇子。
於是,大宛朝中为了“该由谁来当国君”的事情争论不休。
最终,他们决定派人带著传国玉玺去洛阳,问问进藤光…这位几乎被人们遗忘的皇子,到底是怎麽想的。





在孝文帝的偏殿中,阿光见到了大宛国的众使者。
在确认了国印的真伪後,使者们将大宛国的情况,以及此行的来意简单说了一下。
阿光听了,垂首不语,金发盖住了脸上的表情,让人有点琢磨不透。
忽然,寂静无声的大殿上,响起了他清亮的声音:
“我进藤光,愿意继承大宛国主之位。”
“真的?!简直太好了!”
“不过,此事先不要声张。你们今晚就起程,争取尽快回到大宛,命人传出假消息,就说我的小弟已经做了国君。”
“这。。。这是怎麽回事?”
“不要多问,既然我收下了传国玉玺,就已经是大宛国君,请听我诏命行事!”
“遵命!”使者们答应著退下,出宫後骑上汗血宝马,风一样地飞奔出城了。





一个月之後的某天,塔矢亮结束早朝回到寝宫,没有象往常一样看到阿光抚琴的身影。
“阿光,阿光?”
亮一边呼唤著,一边走向床边撩起帐幔光不在里面。
他又来到温泉池,终於发现了正在里面假寐的情人,身体浸在蒸腾的水气中,面颊红通通的,象熟透的果子一样让人垂涎欲滴。
“光。。。。。”手指在细嫩的脸上抚过。
“恩。。。。。。”格外庸懒的声音传入耳中,让亮禁不住心神荡漾。
“怎麽睡在这儿了?”他说著,俯下身来
“恩。。。。抱我出来,水好热。”阿光仰起俏脸,伸出藕一样白皙的双臂。
他的话音刚落,身体就被塔矢拎出水面,湿淋淋地抱在怀里。即使隔著几层衣物,光也能感到对方那强劲的心跳。
“塔矢。。。。”阿光伸手抚摩著亮的脸颊;将头倚上对方肩膀。

亮把阿光轻轻放在大理石地面上,然後褪去自己了的衣衫…露出线条挺拔的腰部,以及胸腹间的结实肌肉。
他“嗤”地撕开阿光湿漉漉的亵衣,滚烫的吻烙上裸露的肌肤,引来对方阵阵细碎的呻吟。
“亮。。。。。给我!” 阿光主动献上热吻,然後将腿微微张开。
在塔矢看来,这个动作就象是一个邀请,於是他毫不犹豫地闯入了那敏感的身体,肆意地放纵著刚刚被激发起来的欲望。
“地面又硬又冰,不舒服。。。”阿光抱怨著。
“啊。。。。等一下。”亮费力地克制著想要释放的冲动,将他抱起来,送回内室。

柔软的锦被上,是阿光更加绵软的身体…正随著塔矢臀部的起伏而颤抖著,扭绞著。
两人在快感与痛感的双重压榨下,都已是大汗淋漓,却仍在不知节制地纵欲狂欢,好象这是他们之间最後一夜似的。
在阿光紧致内壁的挤压下,亮忽然感到腰间一阵酸麻。他不由自主地用手卡住光的脖颈,恨不得能扼杀了这个使自己欲火焚身的躯体。
他猛烈地撞击著阿光的柔软,并在欲望的驱使下,逐渐失去了清醒的意识,手不知不觉地将对方的脖子越攥越紧。
“亮。。。。亮。。。。咳咳!”阿光几乎不能呼吸,血色涌上面颊。
“我可别掐死了他!”塔矢骤然惊醒,手松开的那一刻他释放了自己,然後精疲力尽地倒在阿光身上。
二人的汗水沾湿了锦被。半晌,谁也没有力气和对方说一句话。



良久,阿光伏上亮的胸口,说道:
“塔矢,我想回一趟大宛。”
“为什麽?”
“佐为临终前有遗愿,让我把他的骨灰葬在那里。”
“不行。”
“怎麽不行啊?”
“你的父王刚刚去世,国内无主,要是他们想让你当国君怎麽办?”
“切,谁喜欢当国君啊!再说,大宛国使者前些日子送信来告知;我那个七岁的弟弟已经是新任国主了,他们才不会打我的主意呢。”
“是麽?那就先等大宛正式发来国书吧。” 
“我不等!”
“那你想怎麽样?”
“我明天就启程去大宛!”
“不行!”
“就明天!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就再也不侍寝了!”阿光鼓著红润的脸颊,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唉。。。。。好吧; 早去早回。” 亮无奈地看著他,觉得自己太阳穴又疼了。





第二天早朝时,塔矢收到了一份来自大宛的国书,说是新王即位,向北魏皇帝问候。
於是他放下心来,下朝後亲自送阿光出城。
“路上要多加小心。”他叮嘱著阿光。
“恩!我会小心的。”
“早去早回!”仍是不放心。
“好!那我走了,亮。。。。”阿光向皇帝灿烂地笑了一下,怀抱佐为的骨灰罐坐进马车。
当初的俩小侍从如今都长得身材高大,他们将马车驾得飞快,不一会儿的工夫就跑远了。
阿光撩起车帘随著车子的颠簸,他看到塔矢骑在马上的矫健身影,正离自己越来越远; 热泪终於忍不住滚出眼眶。
他狠狠心放下帘子;将脸埋在手掌中;无声地痛哭起来,泪水打湿了怀中的骨灰罐。




一个月後,塔矢亮又收到了一封大宛的国书,他打开书简,看到上面写著:
“大宛国新任国主进藤光,向北魏皇帝陛下致意。祝愿陛下能够早日进击南朝,一统天下。”
拿著书简的手开始不住地颤抖,只听“啪啦”一声,书简掉在了地上。
“阿光!你果然是没有原谅我!”塔矢长叹一声,流下泪来。







亮与光光都莫哭,话说: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第十章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公元483年春,二十岁的进藤光继承大宛国主之位。
这位年轻的君王,在登基初始就颁布敕令,鼓励大臣们多进良言,少献阿谀。
同时,进藤光还将自己在北魏学到的政令律法,依据大宛国的需要加以使用。
在阔别故国七年之後,那个曾经被同龄人讥笑“不配做天马之子”的小阿光,已经成了一位英明的国主,并且正把大宛带向新的繁华。
特殊的身世与经历,使阿光在君王的表象下多了几分敏感与柔情。
他对七岁的弟弟十分疼爱,总是将他带在自己身边,就连批阅奏章时也不例外。
其实阿光这麽做,除了兄弟之情,还有更深一层的心意…
他希望在不久的将来,幼弟能够取代自己,成为一个优秀的君王,保护大宛国的百姓不再受外敌欺凌。
於是进藤希望幼弟从小就了解,君王是如何治理国家的。
他让弟弟看著自己批阅奏章就象少年时的自己,看著北魏皇帝颁写诏令时一样。

阿光总是能想起当年的情景:
塔矢亮专注的神情;写在诏书上的字钢劲有力,俊秀挺拔,就象皇帝本人;还有,偎在他身旁一脸好奇的自己。。。。。
有时塔矢累了,就会让自己代他执笔,随著他的口述,一行行清秀的小楷,就出现在北魏国的诏书中。
那些日子。。。。。那些零碎的记忆。。。。。都好象一场梦。




公元489年秋,北魏大将高永夏奉皇帝命率军南征。
魏军越过长江,与洪秀英所率的南朝守军展开混战,连克数城,最後秀英兵败被俘。
经过高永夏的诚意劝降,秀英最後答应向北魏皇帝效忠。
同年,左将军和谷领两万骑兵闪击北凉,迫使其国主率部出城请降,北凉从此灭亡。
此外,在进藤光回归大宛後的几年间,塔矢氏的王旗,还席卷了大漠以西的众多土地,使西域诸国心惊胆寒。





在刚刚得知阿光做了大宛国君时,塔矢亮觉得自己的头部就象给大锤敲中一样,剧烈地疼痛。
这种疼痛从那时起,就一直伴随著他,时不时地发作每当他想起阿光的时候。
他知道这痛的毒根是长在自己心房上的,想要除掉它,就只能把心挖了去。
亮无数次地想过要发兵大宛,灭了那个西域小国,把他的阿光带回来。
但是,身为皇帝的他却不能这麽做。
质子回国即位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阿光又是大宛仅存的,已经成年的皇子,亮找不出任何反对的理由;
西域三十六国唇齿相依,若平白无故灭了大宛,只怕会引起骚乱,给北魏西部边守徒增压力;
然而这些都不能真正阻止塔矢出兵…他对阿光的执著远远超过了这些。
最终使亮打消灭亡大宛的念头的,其实还是他对光的爱情。
“只要你能高兴,我什麽都可以答应。。。。。真的很想做国君吗? 我把帝位让给你好不好? 这样就不用去那麽遥远的地方。。。。。不是说了要早去早回吗? 你骗得我好苦,阿光。。。。”
多年来;亮被这些思绪折磨著;每每想起就会痛不欲生。
他知道佐为之死是这一切的导火索。
自己当初以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杀了佐为,而真正原因却被隐藏在表象之後:
嫉妒…他嫉妒佐为,理由就是如此的简单。
想要独占阿光,不论是光的肉体还是心灵,都不能容许别人来分享。
这就是塔矢亮的爱情,霸道而又专横,象一个十足的暴君。





连年的征战,烦劳的国事,再加上夜夜相思蚀心…
塔矢亮终於在某日的朝堂上,当著众臣的面咳出一大口鲜血。
洁白的手帕,殷红的血迹,刺目刺心。
高永夏派人将染血的手帕,万里迢迢送到大宛国,呈在国主进藤光的面前。
国君手捧那抹鲜红,泪水潸然而下。
“请使者先去休息,我有回礼要送给北魏皇帝陛下,需要准备几天。所以烦劳你们在驿站等候。”
使者们闻言退下。





一个多月後;北魏使臣将大宛国君的回礼;呈给塔矢亮。
那是一幅水墨工笔画画中的进藤光明眸皓齿,巧笑嫣然;淡淡的衣衫中透出若阴若现的肌肤,仿佛轻云蔽月。
塔矢将画挂在寝室中,凝神细看下,禁不住心神激荡,血气渐渐涌上面颊。
“这个阿光,难到是在嫌朕咳血不够多吗!送这种画来。。。。”
他虽是这麽说;却仍是痴痴地望著那幽雅的体态,玉润的肌肤。不知不觉已是日头西沈,他等内侍们点起烛火後,又向画中人看去。
在烛光掩映下,“阿光”的脸红扑扑的,就象每次缠绵时那样。慢慢走近它,手指轻轻碰触那些水墨勾勒出来的线条。
“阿光。。。。。我日夜都在想念你。” 亮抚摩著画中人喃喃自语。

随著日色逐渐隐去,“阿光”身上的衣衫也变得越来越淡,最後竟然完全消失不见了,
於是云开雾散,皎洁如明月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塔矢面前。
塔矢惊得跳了起来,急忙将画从墙上摘下来,放在桌上用丝绢盖住。
“你是非要将我折磨到咳血而亡,才会善罢甘休吧。。。。。”他皱起剑眉,下身不觉硬了起来。

原来,进藤光感念塔矢的相思之情,亲手画了一幅自己的裸像送给他。
後来阿光忽然觉得,这画如果不小心被人瞧见了,会损害北魏皇帝与大宛国君的威严。
他灵机一动,找人特制了一种只有在日光下才能看得到的颜料,用它给裸像加上了一层薄衣。
因此在白天时,画中人霓裳婆娑,俊雅飘逸;
到了夜晚,衣料就会隐去,现出通体雪白柔滑的肌肤那才是只属於亮的阿光。





看到这幅画,塔矢心中再也难以平静,他迫切地想再见到阿光,为此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於是在489年冬,孝文帝亲征北燕,在得胜归来的路上,他向西绕了一个大圈子,只为能够途径大宛。
当北魏大军来到城下时,大宛朝臣们都惶恐万分。
塔矢亮御驾亲征,灭掉北燕的消息,早就传遍了西域。
让人想不通的是,他不是取道东南回洛阳,而是向相反的方向,沿途经过西域诸国,直奔大宛而来。
大宛人至今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国门,曾两次被大将高永夏攻破的惨痛经历。
这一次,鲜卑人的皇帝亲自来了,恐怕是要灭国…许多大宛朝臣都这样想。




国主进藤光站在城楼上,看著城下黑压压的大队鲜卑骑兵,以及塔矢氏的王旗,心中感慨万千。
十三年前,自己就是站在这个城楼上,看著北魏大军兵临城下。
那时,年少的自己只觉好玩。
如今,再次登上楼台俯瞰金戈铁马,却早已物似人非:
恩师佐为化作葡萄园中的一掬黄土;母亲也於几年前去世;自己与塔矢亮相逢,爱恋,再分开。。。。。。
生离死别犹如大梦一场,爱恨悲欢转成空。




阿光走下城楼,不顾群臣的阻挡,命令城门大开,然後独自骑马缓缓走出城去。
他来到北魏大军阵前,朗声说:“大宛国主进藤光,有请北魏皇帝陛下!”清亮的嗓音在旷地上回响。
话音刚落,就见营盘中央的大帐中,走出一人。那人飞身骑上一匹黑色骏马,向阿光疾驰而来。
阿光眼看著那人越来越近,依稀认清是塔矢亮的身影,於是泪水不觉夺眶而出,模糊了视线。
爱他?恨他?或是如佐为所说,爱恨只在一念之间?
正在心神不定时,塔矢已经纵马来到他眼前。
“阿光。。。。。” 亮叫著他的名字,激动不已。
英俊的面孔,挺拔的身姿,略微沙哑的嗓音,熟悉的呼唤,全都突然地出现在阿光面前,让他一时间几乎忘记了呼吸。
“陛下,别来无恙!”
“光。。。。别来无恙。”
“陛下万里迢迢到我大宛,是来兴兵讨伐的吗?”
“。。。。。我没有恶意;只是顺路来看望国君。”塔矢也随阿光一起使用敬语。
“不胜荣幸!如今人已见到,陛下请回吧!” 说完,就掉转马头,走进城门。
塔矢向著阿光的背影喊道:“不知进藤国主是否允许,让我北魏大军在城外驻扎一宿?”
在缓缓关上的城门间,他看到阿光背冲自己,作了一个“悉听尊便”的手势。






夜幕降临时,黑压压的北魏军营,就象是围在大宛都城外的一大片乌云。
从城中奔出一人一骑,悄悄潜入乌云之中。
塔矢亮独自坐在大帐里,看著一幅西域地形图。
这时,他听到帐外有人禀报:“陛下,大宛国君派使者来,说有要事相告。”…那是左将军和谷的声音。
“请他进来吧!”塔矢抬起头来,一只手迅速将地图合上。
帐篷帘一挑,钻进一个黑衣人,帽子遮住脸,看不清容貌。
听到帐外和谷离去的脚步声,塔矢才问道:
“请使者把你们国君的话转告给我吧。”
那使者将斗篷上的帽子撩起,一缕金灿灿的长发晃入塔矢的双眼;
接著,一张明豔的脸蛋从斗篷里露出来,向他灿然一笑,说道:
“国君自己前来相告,行不行?”
“阿光?!” 亮欣喜若狂地走上前去,紧紧地捉住对方的纤手,就再也不肯放开了。
“亮。。。。我来看你了。”光说著,突然红了脸。
“你…?今天在城门前?” 亮迟疑著问。
“今天在城门前,我是假装疾言厉色给你看,也不敢与你多说话。只怕一时情难自已,给两国人看了笑话去。”
“原来如此。。。。想不到你如此害羞。”亮调笑道。
“塔矢你找打!”阿光生气了,抬起手向亮的肩上拍去。
忽然,手腕被人紧紧攥住,就势一拉,光就落入对方怀中。
“光。。。。。请你不要恨我!”
塔矢将脸埋入阿光衣领间,压低了嗓音;同时深深地吸了一下从脖颈深处散发出来的,对方身体的幽香。
“我不恨你,塔矢。就算是你杀了佐为,也没办法恨你。。。。。我只恨我自己,当初没有尽早和佐为离开洛阳。”
阿光说著,神色不禁黯然,将脸陷进亮的怀里,嗅著那熟悉的味道。
亮轻轻用嘴唇摩擦著光的脖子,让光觉得膝盖一阵阵发软,快要站立不稳了。
“和我一起回洛阳!”亮托起阿光的脸,坚决地说。
“不!”阿光也很坚决地摇头。
“你不肯原谅我吗?”
“我早就原谅了你,只是不能原谅我自己。。。。。”说著;推开了对方的环抱。
“又在替人顶罪吗?”忽然被推开,亮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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