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铝筒上,然后把铝筒丢到地板上,使劲一推,铝筒一直滚到了房间的那边。
之后,伯尔打开了包,拿出了他恐怕护士发现的东西,那就是放有酸和氰化
物的瓶子。他把它们放在了靠近床边带有轮子的活动桌子上;他把酸倒进桌
子上的一个花瓶里,又丢进去一些氰化物,拿起鱼竿的接头,然后把桌子尽
量向远处推去。之后,他用左手拿起鱼竿的顶端,就好像是在把它往金属套
圈里插那样拿着。”
米汉法官太感兴趣了,以致连吐痰也顾不上了。他紧闭双唇,盯着梅森。
“后来呢?”地方检察官科普兰问。
“后来,”梅森非常简单地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22
德拉·斯特里特带着责备的口吻对佩里·梅森说:“你真是要把人吓死
了,对吗?”
“我是吗?”
“你自己最清楚。2 点钟的时候,法官没有出来继续审理案子,然后,
副行政司法长官们开始到处转悠着抓人。我认定他们以控告你编造证据,或
作为从犯,或者别的什么名义,已把你抓起来了。”
梅森咧着嘴笑了,“地方检察官是个很难说服的人,但是他一旦明白以
后,他就真地开始行动。咱们去收拾行李,离开这里。”
“那威瑟斯庞怎么办?”她问。
梅森说:“我想我们已经基本掌握了目前我所想要的威瑟斯庞的全部情
况。等到月初,我们给他寄份账单,那就结束了我们同约翰·威瑟斯庞先生
的相识。”
“丹杰菲尔德夫人坦白了吗?”
“还没有,但他们已经得到了她的足够证据,可以立案了。他们发现了
在太平洋大巴汽车站寄存的箱子和那瓶清洁剂,最重要的是发现了她埋藏伯
尔给她的指示信的地方。信纸上的灰尖仍然是足够的证据,因此他们能够证
实这个阴谋。同时,他们还从米尔特的公寓找到了几个指纹。”
“你曾认为她在楼上戴了手套。”德拉·斯特里特说。
梅森大声笑了起来,“你忘了她还演了一出脱衣舞以吓走来客。一个女
人不会几乎不穿衣服,却戴着手套出现在楼梯顶端的。”
“不会,对的,”德拉·斯特里特承认道,“那么,洛伊斯和马文呢?”
“去度蜜月了。你带了那个遗嘱争夺案的文件了吗,德拉?”
“带了,在我箱子里。我原来想你可能会有时间研究它们的。”
梅森看了看他的表,“我知道一家沙漠旅馆,”他说,“由一个古怪的
老头开的,以及一个会做最香的苹果饼的女人。它在一个约3000 英尺的高地
上,那里有许多要探测的花岗石岩墙,成群有趣的仙人掌,在那里我们完全
不会受人打扰,我们可以检查整个档案的文件,研究战略计划和一份辩护状
的预备稿。。”
“是什么使你这么犹豫?”德拉·斯特里特插话说。
梅森咧嘴笑了,“我只是不喜欢离有趣的谋杀案件太远。”
德拉抓住他的手说:“走吧,别让那事使你踌躇不前了。你一点儿不用
担心找不到案件,它们会来找你的。我的天哪,当洛伊斯·威瑟斯庞站起来
要说出她所知道的事情时,当我意识到你是在为拖延时间而争辩时,我是多
么害怕呀!”
梅森又咧嘴笑了,“当时,我自己也有点儿着急。我一直盯着时钟,想
极力搅起人们的兴奋,好让地方检察官不去想他正做的事。如果我当时用平
常的反对问题和证人的方法,我就会简单地把怀疑集中在我自己身上。事实
上,我设法拖延到底了,但是再不要跟你自己开玩笑——这次是侥幸。”
她说:“你下一次就不会再侥幸了。有人问你为什么鸭子没有完全沉入
水里吗?”
“没有。”梅森说。
“如果他们要问的话,你会告诉他们什么?
梅森咧嘴笑着说:“从哈格蒂到那个房间起,他就负责那桩案件,这要
他来解释那鸭子为什么没有完全淹进水里。”
德拉·斯特里特用精明评价的目光打量他,这种目光是一个女人对她非
常、非常了解的男人才使用的。“你进了那个公寓,”她质问道,“你看见
了那只淹在水里的鸭子;你以为马文·亚当斯去过那里;你同情他,因为他
爸爸由于谋杀而被处决,因为他在恋爱;你蓄意地、存心地、故意地,以恶
毒的企图,开始篡改证据。”
梅森说:“你应该再加上,与加利福尼亚州人民的和平和尊严作对。”
她抬头望着他,眼里充满了喜悦,“到这家沙漠旅馆有多远?”她问。
“需要两个小时的艰难行车。”
“我要给办公室打电话,告诉格蒂,”她说,“我该告诉她我们什么时
候回去,要完成遗嘱争夺案的研究需要多长时间。”
梅森沉思地眯起了眼睛,抬头望着南加利福尼亚沙漠上万里无云、碧蓝
色的天空,感受着明亮和温暖的大都市阳光那可人的抚摸。
“你告诉格蒂,”他说,“只要她为我们发掘出一桩好的谋杀案,我们
就回去了——不是在这之前。我们想要。。”
德拉·斯特里特朝旅馆走去,梅森大步走在她的旁边。街上的人们伸直
了脖子,转过身来望着他们。
德拉·斯特里特抬头看着梅森,“好吧,”她说,“这也是我所期待的。”
之后,轻轻地挽住了梅森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