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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别――”浑身肌肉一颤,斯内普终于控制不住,开始随着她的动作,向上挺动劲腰。
小姑娘对男子的敏感点并没有概念,只是凭着本能,并且观察着他的表情,去判断该怎么玩弄。在它光滑的头部,她找到一个凹陷,就像一张小嘴。她着重照顾它,里里外外地骚|挠了个遍。
“啊!”惹得教授大人又发出嘶吼。
梅林的XX!那个地方太敏感了!他死死咬住牙齿。
她得到了提示,更加关注那个小孔,甚至用指尖去戳、往里轻挖。
斯内普的脸憋得发黑。他怀疑自己要释放出来了,在学生的小手下。
噢不,如果真的这样,他这辈子就完蛋了。他的人生一定就此终结了。不行,要忍住!
教授大人已经完全无法考虑什么咒语了。他那条理分明地储存着几千张药方、几百条咒语的大脑,此时连半个单词都想不起来。
他全身上下一切的感官、乃至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在下|身的那个硬邦邦的东西上。
西尔维娅感觉到手指下有点湿。从小孔渗出了液体,隔着内裤,渗了过来。
她有些好奇地把手指伸到眼睛下,看了看。
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指尖。
斯内普的理智被烧断了。她、她一定是变态!
他充血的眼睛看着西尔维娅,盯着她红艳的小舌头。
姑娘微红的脸颊,白皙的脖子,和胸前若隐若现的两颗红梅,一切都在勾引他。
她居然敢只穿着这件聊胜于无的吊带裙和内裤,就坐在自己的身上!他想把她重重压在自己身上,或者是翻过身来狠狠压住她,想勒住她的细腰,想在她身体里冲|刺。
没什么味道!西尔维娅心道,书上说的什么咸咸腥腥,是骗人的。
她看向教授大人,吓了一跳。
他眼睛充血、青筋在太阳穴两段爆出,头仰了起来,脖子僵硬着,全身肌肉绷得像石头一样。
“您、很难受?”西尔维娅小心翼翼地问。
斯内普面目狰狞地瞪她,喘着粗气,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西尔维娅回忆起自己一连串的行为,也有点胆战心惊的感觉。原本只是想尽情搂搂抱抱,不知怎么就演变成现在这样了。她该不会被教授大人煮了吃吧?
“唔、大概是我技巧太差,让您难受了。”西尔维娅汗笑道:“不如,等我以后磨练好技巧,再来取悦您~!今天先晚安了,先生!”
方才过于激烈的运动,她已经玩累了。
西尔维娅拉开教授大人的胳膊,在他身旁躺下来,头枕在他肩窝里,蹭了好半天,找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这才满意地不动了。
等、等一下?
斯内普仰面朝着天,□的小斯内普也呈九十度地直直地指向天空。
而她、不动了?
斯内普僵着脖子,侧过脸,看着姑娘趴在他胸膛上,眼睛已经闭上了,这才敢确信。
她居然、把他晾在这里,自己就睡觉了?!
恶魔!她是魔鬼、魔鬼!噢,这个邪恶的女巫!!她怎么没有被烧死!她也应该尝尝他现在的滋味!就像被绑在绞刑架上,被放在火上烤!
全身动弹不得的斯内普先生从心底里哗啦啦涌出一大串诅咒、痛骂。
“弗拉梅尔!!”
斯内普说话声音一向很轻,即使气极,他的声音反而会变得愈轻柔。
然而此时,他真的受不了了。
“弗拉梅尔!”
愤怒的咆哮在耳边响起,西尔维娅迷迷糊糊地哼道:“嗯――?”
那种睡得朦朦胧胧的轻咛声,叫斯内普身体又是一僵。
“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恶棍,你这个恶心的沼泽巨怪,你这个该死的、淫|荡的、邪恶的化身――”
一连串谩骂从那张薄唇里吐出来,西尔维娅颇为烦躁,搭在他腰上的手钻进他衣服底下,在他的□上拧了一下。
“唔!”斯内普浑身一颤,发出了痛苦而隐含着激动的低吟。
“您可真不值得同情!”西尔维娅说着,从镯子里又拿出一个银环,它比之前的手环和脚环明显大上不少,风格造型则如出一辙。
咔嚓一声,它被安在教授大人的脖子上。这下,斯内普连头都转不动了,也发不出声音来。
“现在很晚了,教授先生。”西尔维娅困极而含混不清地说道。
“这里没有我的被子,那是用火蜥蜴的皮毛制成的,能保暖。所以我不得不借用您的体温。不然靠我自己,睡一整夜被子也是冰冷的。”
这番话在教授大人听来,那就是在说“自己只是火蜥蜴的替代品。”
“唔,好困。”西尔维娅打了个斯文的哈欠:“晚安,我的抱枕先生。祝您好梦。”
在斯内普吃人的目光下,小姑娘枕在他的手臂上,合上了眼睛。
光溜溜的小细胳膊,还在他□的胸膛上蹭了好一会儿。最后,她半个身子都压在他的身上,小手攀在他的肩上,一条腿曲起压在他的大腿上,小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就这么睡着了。
直到她彻底不动了,斯内普这才重重地吐了口气。但是糟糕的情况仍然没有丝毫改善。
自己的衣服被她掀了起来,而她那穿着等于没穿的薄睡裙,在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阻隔。她软绵绵的胸就顶在他的肋骨处,两条光溜溜的大腿还紧紧夹着他的腿,如果说这些已经让他呼吸困难,那么最可怕的是,她吐出的气息,就喷在他的颈脖上,带来源源不断的酥痒感。
斯内普深深地呼吸,用上了大脑封闭术,屏蔽自己的一切感官,这才用出了咒语。他的魔杖被那小魔女收起了,好在还有元素魔法。他变出一把锋利的冰刀,去切割手上的银环。但是直到弄得满手水,它仍然纹丝不动。斯内普的目光移上姑娘的手腕,他记得姑娘提起过,这个手镯是她自己做的。而且他看她戴了很多年,质量应该好不到哪儿去。
斯内普艰难地挪动着手。好在姑娘的姿势问题,她垂在身侧的小手,离他很近。把她的小手掌拉进手中时,他因为那滑腻的感觉,心中又是一荡。
深呼吸、深呼吸,大脑封闭术!
斯内普定了定神,摸到她手腕上的手镯,把它褪下来,放在大掌里用力地一捏。
秘银极为柔软,形状容易扭曲,而姑娘偏爱它的高锻造性,也不喜欢往里面添加合金。
一阵大力揉捏、辅以冰刃攻击,手镯被破坏掉了。
☆、CH 57。Morning; Professor
第二天早上;斯内普是被一阵尖叫唤醒的。
西尔维娅醒来时,看到床边堆着的杂物;全是自己的东西,坏掉的镯子扔在一边;气得直跳脚。换好衣服,她冲出房间,到外面办公室里;对着沙发上的教授大人一通猛喷。
“那是我八岁时自己做的!虽然、虽然只有不到一立方米的空间,但那是我做的第一件空间产品!”她尖叫:“为什么非弄坏它不可!您太过分了!”
此时是上午十点左右,冬日的暖阳从办公室的窗户里照射进来。
斯内普躺在沙发上;右手放在额头上;睡眼惺忪地看见小姑娘正从上方俯视着自己。
今早的西尔维娅穿着一件桃红色长裙,质地极为飘逸;上面绣满层叠的精致花朵,勾勒出胸脯和细腰的曲线,看上去相当华丽。姑娘平日着装多为蓝灰和深色系,走简洁路线,喜欢剪裁修身的打扮,少有打扮这么少女可爱的时候。正因难得,更显光彩照人,晃得教授大人有些眼晕。
由于心情实在太差,西尔维娅是从那摊乱七八糟的衣服里,随手拣了这条裙子。
那堆杂物上面还水兮兮的!衣服都皱巴巴成一团,根本就不能穿了。
宫廷式的华美衣装衬得姑娘面色更加娇艳,但美人儿正一脸愤恨,偏着脑袋,斜着眼睛,冲他狠狠跺脚。
“教授最讨厌了!我再也不要理您了!”
放完话,西尔维娅转身就跑掉了,银色的小皮鞋踩踏地面发出的蹬蹬声响渐渐远去。
被留下的教授大人在长沙发上坐起来,搭在身上的被子滑落在地。
尽管睡眠时间不长,斯内普意外地休息得很好,大概是姑娘那番按摩起到的作用,一觉醒来后他神清气爽,平日困扰他的晨起低血糖和头晕,今天都没有出现。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他十分的火大。
她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情,还敢先提出绝交!
瞪着空空的门口,斯内普咬牙心道,给她逃掉了。准是害怕他的惩罚!
他笃定她才不会当真不理他。不,该说是,她敢!
走进卧室,斯内普看到一摊乱七八糟的东西仍然堆在那里。他心知这小姑娘肯定是不要它们了。在心里大骂她骄奢淫逸的作风,他恨恨地收拾出一个空箱子,把这些东西往里放进去。
闪闪亮亮的项链、发卡、蝴蝶结,还有好多瓶香水、口红、化妆品什么的。当然也有钢笔、记事本,这些看上去都很昂贵。哼,说丢就丢,一点也不珍惜东西的小巨怪!
教授大人在心里诅咒着,却很有条理地把一件件东西收纳入箱子中。
只是,在处理那堆衣服时,他顿住了。
视线扫到一件粉色的胸|罩,还有花朵图案、半透明的内裤……
那张苍白清峻的面容通地涨红。定在那里好一会儿,斯内普才用颤抖的手,挥舞魔杖,让那团衣服全部一股脑飞进箱子里,然后“
地用力合上了箱子的盖子。
假期开始,西尔维娅回到了庄园。期间她的日程安排得满满的,过节期间去参加卡文迪许家的圣诞晚会,与朋友们小聚,然后约了雷古勒斯谈谈进展,还要为1月份的冬狩祭典做准备。
送给教授大人的圣诞礼物原本早就准备好了,但是她一气之下,把礼物换成了一整套洗发水、护发素和发膜,里面还夹带了一条男式内裤。光是想象下斯内普收到礼物时的脸色,她就想笑。
不过可以预见,今年她的圣诞以及生日礼物,是不指望会收到教授大人的那份了。
平安夜,西尔维娅是在卡文迪许家族的弗雷泽庄园度过的。今年盘桓于此过年的客人,除了西尔维娅之外,还有女王的外孙女、安妮公主的女儿萨拉·菲利普斯。
为了欢迎两位尊贵的小客人,在这所有五百年以上历史的城堡里,召开了舞会。
应平易近人的萨拉的强烈要求,舞会的形式并不正式,冷餐会与跳舞会是同时举行的,邀请的多数是她们这个年纪的年青人,这也使得这场舞会充满了美式风格。
穿着礼服的少男少女们在城堡各处,拿着酒杯与餐盘谈笑。
走廊上,花园庭院里,到处都可见姑娘们窈窕的身影与男孩子们热烈的谈笑声。
姑娘们从接连两场的方块舞中脱身,边喘气嘻嘻哈哈笑着,拿着软冰淇淋东倒西歪地投身进舞场旁边的沙发里。
大厅的光线已被调整得柔和而略显暧昧,夜风从敞开的厅门里吹进来,今夜的星光也格外美丽。
“今年怎么你也没有回家,萨拉?”西尔维娅笑道。
金发姑娘撇了撇嘴,“我爸爸妈妈又去度蜜月了,叫我去温莎过年。那里规矩那么多,我才不要呢!”
乔治亚娜面露憧憬:“安妮公主与菲利普斯伯爵的感情可真好啊!这么多年始终不变。”
萨拉样子不屑,又很有几分羡慕:“哼,怪丢人的,不说他们啦。倒是你,安娜,最近是不是又换男友了?”
西尔维娅很是不解:“这算是新闻吗?什么时候安娜定下来了,那才是大八卦吧?”
“就是这样!”萨拉响亮地拍了下巴掌,“她这次这个,似乎是认真的!而且还藏着掖着,到现在我们都搞不清楚那人长什么样呢!”
“嗯?”西尔维娅也来了精神:“什么情况?”
萨拉吃吃笑着,说安娜最近茶饭不思、做什么都没精神,甚至都不怎么出门逛街了,成天看着信箱,一天要查看十次以上,闹得卡文迪许夫妇都很担心。
“你能相信吗,茜茜,在这个年代,还有人写情书哎!”萨拉眼睛放光。
“到底是多么纯情的男孩,才会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求爱呀!我真的好想见一下!”
在她一个劲的爆料下,安娜的脸由红转白,最后一幅要晕掉的样子:“不行的,他和我们是不一样的人,你们会把他吓跑的!”
这下,萨拉和西尔维娅面面相觑,在对方脸上看到了同样的担忧。
“安娜,”先开口的是西尔维娅,“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层次相差很远吗?或者,不是英国人?”
“这些都不要紧,社会地位什么的。”萨拉一向是王室成员里的叛逆分子,她自己到现在都没有头衔,反而是这群贵族姑娘里对身份地位这套最为超然的。
当然,这多半是由于她的出身本来就足够高,根本不需要再有封号来提升的缘故。
“关键是,你别被人给骗啦!你听说了吧,艾西娜才交往了一个渣男,骗她上床后给她拍了照片!然后一直勒索她。”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西尔维娅深感自己与社会脱节了。
尽管她已找到抵消霍格沃兹的强力电磁干扰力场的方法,在学校里也能用上电话与电脑,但是在互联网尚未普及到民用的八十年代,她能获得的资讯量还是太少了。
萨拉作为王室成员,原先就隐约知道魔法界的存在,对西尔维娅的情况也知情。发觉她的担忧,萨拉十分体贴地说道:“放心吧,才发生的,你还没有过时太久。”
“怎么解决的?”确实是很新的消息,就连安娜都表示自己不知情,这令萨拉立刻吐槽她,说她沉溺于新恋情,连社交场合都不怎么出席了。和去读魔法学校的西尔维娅不一样,安娜这种因为家里蹲而导致的消息不灵,才是真正的过时。
“当然是封口了。”萨拉不以为然地撇嘴,并拢手掌在脖子前用力划过。
“只是可怜的艾西娜,她心上的伤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呢!”
“嘶――”对于渣男的被灭,西尔维娅感到极为痛快,叫她抽气的是可怜的姑娘,“是啊,遇到这种事情,肯定会有阴影的!我得和她说,以后要更谨慎一点,交往前起码得调查清楚呀!”
萨拉连连点头:“我们都是这么和她说的,我想她以后肯定也不会犯这种错误了。”
对于这些出生就获得了头衔的姑娘们来说,恋爱和结婚几乎一定是分开的。
当然现在并不是中世纪,因为没有领土和继承权方面的考量,贵族联姻的那一套也并不很盛行。其实就连世袭头衔的真实意义也并不大,不过在很小范围的圈子里,还是很讲究这些的。
她们的婚姻,至少要保证“合适”。一谈到门当户对,她们的结婚对象范围就极小了,有很大几率落在从小到大的玩伴中。这其实是很可怕的。譬如说你知道他第一次和女孩儿发生关系是在哪一年、知道他一些不好的癖性比如虐待。
你了解他一切好与不好的习惯,在这样两个人之间,爱是一定无法产生的。像这种婚姻,夫妻双方更像是合作伙伴,彼此可以信赖、可以依靠,却无法使渴望爱情的心灵得到满足。
正因此,这些女孩子平日里的男女关系,大人们都不会过多干涉。
而她们自己也心知肚明,恋爱只是玩玩,婚姻又是另一回事了。
在姑娘们分享了艾西娜的不幸遭遇,痛骂了一通渣男后,安娜立刻表示:“我家那位可是绝对不会的!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有过界呢!”
“哎?”西尔维娅感兴趣地眨了眨眼睛。安娜是她们几个里最年长的一个,也是唯一有那方面经验的姑娘,常常是她分享关于男人与体验方面的心得给她们听。
在上次和教授先生有了亲密接触后,西尔维娅多了满肚子问题,正迫不及待想找女友们咨询。
“安娜,给我讲讲,”西尔维娅压低声音,眼睛放光:“男人最敏感的地方都在哪儿?”
“噗――”萨拉一口果汁鸡尾酒喷了出来。
偷偷摸摸地看了眼周围,她也凑过来,表情贼兮兮地说:“我也要听!快说快说。”
“你们两个,也都有情况了嘛!”被安娜这么揶揄,姑娘们对视一眼,表示目前还在观望期,问问这个只是有备无患,看样子都不打算把具体对象和经历给说出来。
安娜顿时抱住肩膀,后仰着陷进沙发里,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模样。
“哼哼,大家彼此彼此,以后可不许逼我了!”
达成共识后,安娜开始传授:“先是脖子、锁骨那块儿也很敏感,然后是、嗯,腹沟那里也……嗯?你问不插|入也得到快感的方法?当然有,还很多!”
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