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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式越狱-民国时期我党的卓绝斗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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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牢牢地盯着郑小眼,那眼神简直想把郑小眼看穿一般。郑小眼低声骂了句:“操!干嘛?” 
A没有说话,而是慢慢把手松了,接过郑小眼递过来的干净马桶,冲郑小眼撇了撇嘴,走开了。 
这让郑小眼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把A的马桶放在车上,忍不住地揭开马桶盖子看了一眼,但并没有看到什么。 
107的豆老板已经把马桶递了出来,见郑小眼有点发愣,用马桶敲了敲铁窗户。郑小眼才算反应过来,慌忙接过马桶。 
郑小眼把所有马桶收完以后,拖着一车马桶,来到围墙角落处的一个茅坑旁,稀里哗啦,把马桶里的粪便倒入茅坑,再放回车上。 
拿到A递给的那个马桶时,郑小眼特别注意了一下,慢慢的倒出来,但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郑小眼心思重重的把这些马桶再拖到茅坑边的一个大水盆边,这里面他早已经打了好几桶水,作为冲洗马桶之用。这个的确是个又脏又累的活计,那个时代没有多少人愿意干洗刷马桶之事。古时很多宫廷之中,有些犯了法纪的宫女甚至妃子,会被下放到宫廷中做洗刷马桶之事,除非有人接替,就要一直干到死去,是极惨的折磨、惩罚人的法子。 
郑小眼干这个早就受不了了。但苦于没有任何办法不干。所以看到A这个样子,也是浮想联翩。 
如果给郑小眼几条路选择,一是继续干下去,二是不干了关回三号楼被人欺负,三是逃跑。郑小眼绝对会选择逃跑。但是郑小眼知道凭自己绝对不可能,那是死路一条,但是如果有人告诉他,能够让他活着逃出去,郑小眼还是有胆子试上一试的。 
于是郑小眼边洗马桶边自己低声叨咕着:“谁能让我逃出去,让我干啥都成。谁能让我逃出去,让我干啥都成。”这句话居然念叨了整整一个上午。 
A和冯进军在小广场上,还是两个人孤零零的呆在一起。这个时候,是他们说话最方便的时候。 
A说道:“那个倒马桶的,看得出来很想离开这里?” 
冯进军懒洋洋的说道:“你怎么看得出来?” 
A说道:“除了他的眼神以外,他从我看到他时,就一直嘴巴里念叨着一句话。我根据他的嘴型能听出来。” 
冯进军哦了一声,说道:“他说什么?” 
A说道:“应该在说,谁能让我出去,让我干啥都成。” 
冯进军说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家伙我看也的确想跑。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告密。” 
A说道:“不知道,还要观察。” 
冯进军说道:“明天我会一会他,直接说我想逃跑,看他什么反应。这句话就算他告密了,也没有什么用。这里的人谁不想逃跑?嘿嘿。我觉得你第一次不方便出面和他说什么。” 
A沉默了一会,说道:“好的。”
二十三、一号楼的左派们 
钱三贵是一号楼左派里的一员,他早上和A说了让他过来的话以后,一直呆在左派那群人里面打量着A。见A和冯进军一直在那坐着,没有丝毫过来的意思,不禁有些发慌。 
钱三贵身边一个与他个头差不多的年轻人凑过来说道:“三叔,你这么想那个张海峰和我们一起吗?” 
钱三贵嗯了一声,说道:“小贵啊,这个张海峰绝不是个简单的人。我根本没有想到他居然被抓进来了。要么,他就是我党的高级干部,要么他就是一个最厉害的敌人。” 
这个年轻人,就是钱三贵一直的跟班钱小贵,他们一直以叔侄相称。 
钱小贵说道:“如果他是敌人,那拉拢他不是很危险吗?” 
钱三贵笑了笑,说道:“小贵啊,你还记得我们刚进来的时候,我怎么和你说的吗?” 
钱小贵想了想,说道:“你说,我们只要能活下来,就一定会有自由的,就一定能看到解放的那一天的。” 
钱三贵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们不是政治犯,我们是情报员。张海峰这个人,大胡子和右派一定也想拉拢他,只有加入我们左派,才能保证这里更多的人能够活下去。” 
坐在钱三贵身边的一个戴眼镜的男人,默默地听钱三贵说完,站起身来对钱三贵说道:“三贵同志,也不用强求了。他和那个叛徒冯进军天天在一起,很难说是什么状况。” 
钱三贵扭过头来,对这个戴眼镜的男人说道:“沈国民同志,如果他过来说两句话,可能你就会有不同的想法了。我和他打过几次交道,很是佩服他思维之严密性。” 
沈国民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说道:“你能确定他能和我们一样,安心在这里呆着?” 
钱三贵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不知道。” 
沈国民和钱三贵相视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 
钱小贵就低声嚷嚷起来:“三叔,他好像要过来了。” 
A和冯进军把郑小眼的事情聊完,的确就要过来,他从广场这头走向那头,一下子就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大胡子李本伟也是牢牢的盯着A,目不转睛。 
A知道很多人都在看他,不过他却毫不在意,笔直的就走了过去。 
钱三贵那边的人自动给A让开了一个位置,直到A走了过来,坐下之后,才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下棋的下棋,发呆的发呆。 
钱三贵说道:“张海峰张处长,记得我吗?我是钱三贵。以前我曾经给军需处供应过中药。” 
A点头示意了一下,说道:“记得了。” 
沈国民伸出手,说道:“我叫沈国民,幸会啊,以前就是个教书的罢了。” 
A伸出手和沈国民握了握,说道:“我以前也不过是个卖货送货的。” 
沈国民说道:“张处长,你可知道这白山馆关的都是什么人?” 
A说道:“共产党的情报人员。当然,也有弄错了的,比如说我就是一个。我最讨厌的就是共产党了。” 
沈国民微微皱了皱眉,说道:“张处长,您这样表态是给谁看的呢?” 
A说道:“没什么。我就是表明我的立场而已。如果你是共产党,最好不要搭理我。” 
钱三贵没想到气氛一下子就这么糟糕,连忙打圆场说道:“大家认识一下而已,都是狱友嘛,彼此都互相照应着。” 
A环视了一眼,淡淡的说道:“你们把我想错了。我不是你们的同志,甚至不是朋友,更像是敌人。抱歉,告辞了。”说罢就站起身来,又径直的头也不回的回去了。 
钱三贵和沈国民哑口无言,只是互相看了看。 
钱小贵问道:“他怎么这样说话?” 
钱三贵说道:“看来,他只愿意和冯进军在一起。” 
沈国民拍了拍钱三贵的胳膊,看着A的背影,低声说道:“的确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可惜他现在在白山馆,而不是其它地方。” 
A一屁股坐在冯进军身边。冯进军打着哈哈说道:“谈的不错?” 
A说道:“还可以。他们那群人里面,我敢肯定有真正的叛徒。” 
冯进军说道:“那很难借用隔壁的力量了。” 
A说道:“暂时不考虑,那个钱三贵身边的小鬼,是最有问题的一个。他和那个钱三贵应该彼此太熟悉了,钱三贵是看不出什么破绽的。” 
冯进军转口说道:“我已经把土洒完了。你呢?” 
A拍了拍手,说道:“我也早就没有了。” 
冯进军说道:“真有你的,我都没有注意到。” 
A撇了撇嘴,算是笑了笑,也不说话。 
冯彪在铁笼子外的一角捏着自己的脖子,也不太舒服的四下摇动着。马三正在他上身边,说道:“冯头,没睡好吧。” 
冯彪应了声:“能睡好吗?你们这些不争气的东西。” 
马三说道:“是,是,什么事都要冯头操心。” 
冯彪嘴弩了一下,指向左派那边:“看到刚才张海峰过去了吧。找我们埋在里面的狗儿问问张海峰说了什么。” 
马三说道:“放心。对了,冯头,我看他们好像气氛也不太好嘛。这是怎么回事啊?” 
冯彪说道:“张海峰和谁气氛好了,我倒担心了。马三,你什么时候能多长点脑子?你他妈的怎么说,都是我的副官,你看看徐行良这个贱人的副官黑鱼,任大强的副官周八,都是白山馆响当当的人物了。你他妈的最多和贾老三那帮孙子一样,都没有人愿意提你。妈的皮的,要不是看你对我忠心耿耿的,早他妈的给你踹到一边去了。” 
马三连连点头,说道:“冯头冯头,您别生气。我笨,我是笨,但是笨也有笨的好啊,就是踏实啊。真有个象黑鱼那样的滑头在你身边,你能放心吗?” 
冯彪看了眼马三,呸了一声,却脸上有几分得意,说道:“走吧!二号楼的人快出来了。” 
A每次都有机会让机要员刘明义看到自己摇头,这是他最满意的一件事。 
而刘明义也最满意,每次都能看到一号楼的那个陌生人向他摇头,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刘明义已经认定了这种摇头是有意义的。 
二号楼的楼顶上,徐行良还是出现在那里,他默默地看着犯人走进铁笼子,又一个一个的看上一遍,这才算完。 
黑鱼气喘吁吁的从楼下跑了上来,冲徐行良说道:“徐总徐总,贾老三他们回来了。” 
徐行良刚刚被李圣金升为了团级,黑鱼也讨好的叫徐行良为徐总了。徐行良说道:“好好说,跑什么跑?天大的情报让你这样一跑,也泄了。还有,不准叫我徐总,找死啊你!” 
黑鱼喘了口气,说道:“是,徐头。贾老三他们报告,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都是些经常往来市内的商贩。也没有发现谁携带望远镜之类的东西。” 
徐行良骂道:“啥都没发现,还跑的这么气喘吁吁的?” 
黑鱼说道:“贾老三他们是碰巧查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很有意思!徐头你绝对喜欢!” 
徐行良说道:“哦?碰巧?” 
黑鱼四下看了眼,凑在徐行良耳边低语起来。 
在白山馆第二层院内的一栋楼房的一个房间之中,明显是病房的布置,一个昏身是血穿着犯人衣服的男人,正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这个犯人上半身赤裸着,右肩处有一大块伤口,看上去已经化脓了。一个女护士正在给这个犯人上药,用劲用的狠了,这男人就会疼的大叫一声。 
这个女护士总是哆哆嗦嗦,始终不能完成上药的工作,那犯人骂道:“你给我个爽快吧。” 
这女护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身后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来,把女护士手中的药棉拿过来,一个听着冰冰冷的女子的声音说道:“你是要个爽快吗?那你忍着点。” 
还没等这个犯人回答,这只手已经将药水刷刷刷几下,将伤口涂满,另一只手里已经多了一只手术刀,咔一下扎在伤口边缘,转了几下,就剜下一大块已经脓水直流的肉来。 
这女子趁着血还没有涌出来,已经换上另一只手,用好几根棉签,涂上了药水。 
此时这个犯人才啊呀一声叫出声来。 
这女子三下五除二,就做了上药,止血的工作。速度极快,眼花缭乱。 
这女子这样弄完,才对身边的护士说道:“给他包起来!这块肉都快烂死了,再烂下去,胳膊都不能用了,怎么才来?” 
那护士说道:“是一号楼的犯人,闹事一直被关着,所以刚刚不久才送来。王玲姐你要是不来,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那女子走到一边,把手上的药棉丢掉,手术刀放在一边,转过身来说道:“你们这些共产党,真不知道怎么皮肉就生的这么贱,不怕打不怕疼吗?老实交代了不就行了?” 
躺在床上的犯人哼哼了两下,也不说话。 
女护士就连忙给这个犯人包扎。 
这个被女护士称为王玲姐的女人,把口罩也解了下来。她是个个子高挑的女人,长的极美,却掩不住一脸的冰冷,那眼神中尽管透出一股子疲惫,更多的却是孤傲。她将头发盘在后面,前额处垂下几丝头发来,看上去有些凌乱,却别有一番成熟女性的味道。 
女护士给犯人包扎完,站起身来对这个女人说道:“王玲姐,怎么这两天都没有看到你?” 
这个女人就叫做王玲。 
王玲说道:“哦,有点事情,去办一些药品。小雅,这两天没什么事情吧。” 
女护士小雅说道:“就今天早上来了这个犯人,弄得手忙脚乱的,其他的都还好。” 
王玲说道:“那还行。”向前走到床边,察看了一下这个犯人的包扎,说道:“你如果想要这条胳膊,你就得两天来换一次药。” 
那犯人哼了声,说道:“少来这一套,我宁肯胳膊不要,也不要你们这些特务给我治病。” 
王玲也不生气,依然冷冰冰的说道:“随便你。但是你现在既然来了,就给我老实点,少嘴巴耍横。” 
女护士小雅也不太高兴,娇声骂道:“下次让你把胳膊烂掉算了!” 
那犯人也不吭声了。 
王玲走开几步,拿起一个本子,看了两眼,说道:“皮景顺,一号楼105牢房。倒是个新人嘛,以前没来过,这个伤口至少已经两个月了,也真够厉害的,能忍两个月。小雅,给他打一针青霉素和退烧针,消消炎。” 
小雅不情愿的点了点头,说道:“王玲姐,这些个犯人都是些不识好歹的家伙,让他们死了算了。” 
王玲并不答话,甚至看也不看一眼,说道:“你看着,我出去一下。” 
王玲走出病房,来到隔壁房间,推开门,是一个小小的办公室,她从怀中摸出一张纸来,看了看,自言自语道:“这偏方不知会不会有效果。” 
她露出疲劳的神色来,坐在办公室的小沙发上,将手一撑,竟然沉沉的睡了,那模样却又象一个领家女孩,惹人怜爱的很。 
徐行良听完黑鱼的讲述,伸出手在下巴上摸了摸,问道:“还有谁知道?消息准确吗?” 
黑鱼拍着胸脯应道:“没有人知道了,贾老三亲眼所见,他晚上拉肚子着急,蹲着拉屎的时候,在阴暗处看到的。他用脑袋担保,绝对没有看错。” 
徐行良嗯了一声,说道:“黑鱼,这个事情再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谁再敢说出半个字,就拿脑袋回来见我。” 
黑鱼应道:“不敢,不敢!您放心,您放心。贾老三那边和我说了以后,我就叮嘱他不要乱说了。” 
徐行良怪笑了一下,说道:“你再安排一个靠得住的,机灵点又新面孔的人去那里给我蹲着。有情况及时汇报。” 
黑鱼连声称是。 
徐行良说道:“这里没你啥事了,忙你的去。我一会要出去抓人,你给我把这里看好点。”
二十四、徐行良的秘密 
徐行良说完转身便要下楼,走了两步却突然停了下来,对黑鱼说道:“对了!你过来!” 
黑鱼赶上一步,凑在徐行良身边,问道:“徐头请讲。” 
徐行良说道:“你让贾老三留着人在北山那边给我盯着,不要撤岗。有什么人从山上下来,先别去惊扰,记得都是些什么人就行。” 
黑鱼连忙点头道:“是!是!” 
徐行良开出一步又停了下来,说道:“如果发现连续七八天都看到同一个人从山上下来,立即给我盯紧!不要打草惊蛇!明白吗?” 
黑鱼应道:“都记住了,不会出错的。” 
徐行良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事情,你来负责。” 
黑鱼眨了眨眼,似乎犹豫了一下,也让徐行良看在眼里,徐行良骂道:“有屁就放!” 
黑鱼说道:“徐头,咱们白山馆建立伊始,我们就在北山勘查了的,是看不到院内的情况的,也曾经派了人在北山值守过一阵子,除了几个挖草药的,几乎没有人在北山那边晃悠。我们再费这么多精力,是不是有些划不来啊?” 
徐行良听黑鱼说完,嘿嘿笑了声,说道:“你哪那么多问题?让你安排你就安排!这个事我还叮嘱你,谁敢疏忽大意,我就要谁脑袋!”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那个黑鱼一脸苦相在原地唉声叹气。 
A和冯进军这些一号楼的犯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关进牢房,而是从牢房中拿出自己的烂毛巾,排队向洗漱室走去。 
初春的天气还很寒冷,所有犯人在洗漱室外脱下所有的衣服,一个个赤条条的走进洗漱室,伤疤是一些犯人身体上最好的服饰。 
一号楼的看守们也是早有准备,不仅将水槽中放满了水,也在铁架子上放置了肥皂和盛水的木盆。 
短暂的沉默之后,在看守老涂的暴吼之下,有人哗的挽起一瓢水,啪的泼在自己的身上,冰冷的水刺的他哇哇直叫。其实老涂并不用大吼大叫,因为早有很多默默不作声的人,将毛巾打湿了以后,使劲地擦着自己的身体。 
A并不怕洗冷水澡,甚至常年都是洗冷水的。所以他慢慢的将自己打湿,旁若无人的洗了起来。甚至觉得有些快乐。 
这次洗澡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而A最大的收获就是在即将结束的时候,将肥皂咬下来一块,含在了自己嘴里。那味道很不好受,但A却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看守重新给大家发了衣裤,只有那件笨重的外套没有换。衣服都不是新的,而是洗过的,还散发着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 
A这次的衣裤不太合身,有点大了,所有人的衣服都似乎是一个尺码的。个子矮小的,不得不将裤腿和衣袖挽起来几匾。 
看守们嘟嘟囔囔的催促着,等到所有人都穿好了衣服,催促着大家离开。 
回到牢房,A飞快地将嘴里的肥皂吐出来,塞到枕头底下。冯进军低声问道:“肥皂?”A点了点头。 
徐行良轻轻推开病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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