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听到我这个愿望没有嘲笑,没有嘲笑没有揶揄的人,只有止水和卡卡西。他们说,我们是一样的。
我离开了村子,卡卡西追了上来,虽然他带着暗部的面具,我还是依然一眼就认出了他,招数还是那么漂亮,身手还是那么敏捷。
我没有害怕,也没有躲,他的雷切擦着我的耳边把我身后的岩壁击了个粉碎。我知道,视同伴如命的卡卡西,怎么可能对我这个曾经一同出生入死的战友,与带土有着相同的写轮眼的人下得了手。
我听见他在我耳边哑着嗓子地说,“我的任务失败了,你走吧。”
我求他,“替我照顾好佐助。”
转身,又回头,“我是不得已的,你信我吗”,他说,“我信你”。我信你,有这三个字,我这个死后注定要去无间地狱的人,也是该知足了。在我备受煎熬的时候,我还知道,至少还有一个人信我,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嘲笑我的理想的人还相信我,就算全世界都认为我是嗜血修罗,又何妨。
后来,我听说,卡卡西退出了暗部。
再后来,我听说,他做了佐助的老师。
——正文完——
番外 《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
【这次是kisame,没错,是鲨鱼脸登场的时间了!】
我生来就和别人不一样,这我从小就知道,因为别人总是在我背后叫我怪胎,声音很大的那种,根本不担心我听得见。
以前我觉得,虽然我长得很奇怪,但是我的心和他们是一样的。但有些事情,别人可以做,而我不可以。
我也爱花花草草,我也爱猫猫狗狗,但是我欣赏一朵花开的神情,照顾一只小狗的样子,是太过于不协调了,于是我得到的嘲笑也更多了些,他们叫我怪胎的声音也更大了些。
我也记不得小的时候,到底为此打过多少架,受过多少伤。我每次都是我单挑他们一群,因为我的不一样,没有一个人帮我,好像我的周围有一个圈,别人都在圈外,圈里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我的遍体鳞伤和他们的欢呼雀跃,是再合理不过的结果。
后来我也不打了,任他们这样叫我怪胎。这样的改变不是因为我怕输怕疼,而是因为,我受伤之后,只能自己一个人缩在角落舔伤口。
我很羡慕别的小孩打架的时候有父母撑腰,跌倒的时候有父母的呵护,甚至羡慕他们犯错之后有父母责骂。而我的父母,每次看到我打架后狼狈的样子,只是会一脸愁容的长叹一口气,没有安慰,没有焦急,甚至没有责骂。
我知道,我没有给他们带来一星半点为人父母的快乐,我带给他们的只有周遭人的闲言碎语和指指点点。我也知道,我的父母也不是很喜欢我,养着我也不过是出于责任,但是他们死的时候我还是很伤心。我知道,那以后,我的圈子里,就真的只有我自己了。
我终于明白,天生的东西没得改变,我就是这个样子,不能变的和他们一样,那就只能变的更加不一样。比如说,得到他们都没有的强大的力量。
我再也不怕他们那样叫我怪胎了,谁这样叫,我就杀了谁。
后来没人敢这样叫我了,但是那些声音好像永远都在我心里某个地方回荡,因为,不怕并不等于不在意。
这也是我喜欢晓的原因,在这里,没有人会以为我是怪胎。比起其他人,我觉得自己算很正常的了,所以晓让我很有归属感。
晓的一切都很好,akatsuki读起来也很顺口,制服也不错。唯一让我不满的是,在晓里,要两人一组。说是为了什么安全考虑那么好听,其实是为了让们相互监视而已。
当晓的老大让我和宇智波鼬一组的时候,我并不情愿。
我看不惯他。男人么,就是要像我这样,长得高大威猛,头发要有型有气势,说话要声音洪亮中气十足,而眼前这个孩子,跟我完全不是一个调调。
他看起来很是单薄秀气,红云披风披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的,头发很长,扎在脑后细细的一束,也不怎么爱说话,很沉默。
而且,我一眼就能看出他是那种天生的养尊处优,跟我这种泥土里爬出来的草根并不是同类。
可是老大说,和他一组,你不会后悔的。
看着眼前这个单薄的少年,明明还是个孩子,眼神里却找不到一点属于人类的温度。刘海长得快要挡住眼睛,不过我还是看到了他血红的瞳色,难道传说中的写轮眼么?听说那个copy忍者卡卡西,那么出名靠的也不过是一只写轮眼。
最重要的是,像他长相这么正常的人,看到我长相这么特别的人,眼神里没有丝毫嘲笑的意味。不得不说的是,就算是绝那么变态的生物,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也不免惊讶,而他的眼神里,连惊讶都没有,我第一次觉得,可能也许我长得也不是那么难看。。。吧。
那好吧,一组就一组吧,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
《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2
【不知大家发现了没有,kisame是双鱼座!!大叔肯定有一颗好温柔好感性的心。。。】
几天后,第一次任务,在临行前,老大对我说,对方实力很强,不要让他死掉,我说好。
其实我想,忍者间的战斗这种事,谁说的准,准的只有一条,优胜劣汰么,而且像那种小鬼,死掉最好。
XX的,什么呀,几天相处下来,老子很生气,这么P大点的孩子,装什么酷。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拉着张脸,知道的他是不爱笑没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中风面瘫呢。跟他说话,得到的回应没有一个完整的句子,除了是、不是,就是好、不好,真是要命了,知道的明白他是话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哑巴。这样下去,老子还不郁闷死,X!
后来的战况让我觉得,老大是太多虑了。
战斗的时候我故意没有先出手,想看看这孩子的深浅。结果,我都没看清他是用的什么招数,只看见对方身体僵直眼神涣散口吐白沫到地不起,乖乖,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啊。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老大什么意思啊,有这样可以秒杀的绝招,一个来就行了啊,还要我来干啥,让我来当陪衬的吗,陪衬他的实力,顺便陪衬着他的帅气?
不过,我有点开始喜欢这小子了,如果有一天我们能打一架,他是个值得我削的人。因为,他让我见识到了强大的另一种方式。原来不必大嗓门儿说话,不用举着大刀乱砍乱削,也可以一样强大,甚至是更强大。
我把那个半死不活的人拎起来挂在鲛肌上扛起来,闷闷的说,“走吧”,意料之中的,只得到一个字,“好”。
“kisame”
“诶?”他第一次主动叫我,我赶紧抬起头看看太阳,太阳在西边,火红火红的,正往
下沉呢,没有什么异象啊。
“我想休息一下。”声音还是那样冷冰冰的,不过夹杂着点虚飘的颤音。
“哦,好吧。”
看他身形有点晃,看来是太累了,原来,那种可以秒杀敌人的武器,也不是没有副作用啊。
我用一只手扶住他的胳膊,他一怔,一声轻咳,我知道,这孩子太倔了不愿示弱,不过他还是没有甩开我。他的胳膊很细,隔着披风,骨骼起伏的感觉也很明晰。我扶他坐在一棵树下的岩石上,看起来他真的是有点疲惫,闭上眼睛调息着。他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不知是累得,还是这夕阳的余晖太灿烂了。
若不是他正闭着眼,我还真不知道我敢不敢这么直视他,倒不是怕他的什么写轮眼,我不明白明明是火红的瞳色,可是眼神却太冷太冰了,对于一个还稚气未脱的孩子来说,有点不协调。
他缓缓睁开眼,火红的眼睛冷如寒冬,“走吧。”
我知道,能够来到晓的,都是有故事的人,我是这样,他也不例外。
我问他为什么会叛逃,他没有说话,我以为他不想回答,过了一会儿,他低低的回了我一句“我杀了我全家。”
够狠的,真是够狠的,我觉得我已经够无情了,当年我的父母死去的时候,我还忍不住掉了一次眼泪,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他下得了手,
“为什么”,我忍不住脱口而问。
“。。。发生了些事情。”
“。。。”
我知道他不想再说下去,我们就这样,让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一路无语。
《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3
【kisame是个好大叔】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到处搞暗杀。没事的时候,我们也会讲讲以前的事,发发牢骚什么的,当然,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在说话,不过,他会时不时的回应我一两声,让我知道,他是一直在听的。
鼬这个人,接触的时间越久,越是觉得摸不透。我摸不透他的脾气,战斗的时候,他不喜欢拖泥带水,但是他却耐得住性子听我唠唠叨叨说些没用的往事。
我也摸不透他到底有多强,因为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发现有谁能逃得过他那双眼睛。所以,当给蝎大哥找新搭档的时候,老大派我和鼬也跟去的时候,还没出发,我就知道结果了。
没想到那小子年纪不大,闲话不少,好啰嗦的,搞一堆艺术理论在哪里喋喋不休,还自顾自的陶醉不已。
蝎子最没耐心,“烦死人了。。”
我也忍不住了,“他说完了吗?”
鼬一板一眼地回应我,“不知道。”
当我听到鼬无奈地说了一声,“算了,让我来吧。”我就知道,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家吃饭了。
我不知道,那样没耐心又冷冰冰的蝎和又吵又闹的迪达拉到底是怎样相处的,总之,朱雀和南斗还满合得来,称我们是晓中的最佳拍档应该也不为过,但是,即使干净利索的完成了那么多任务,也不见老大给我们多发点奖金。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晓也是缺钱的,所以我们黑道白道的任务都接,黑道的任务多一些,毕竟对我们来说,还是低调些更好,但是偶尔也会去暗杀些个悬赏金额很高的逃忍叛忍。
干了这一行才知道,原来我也是很值钱的,我的头像旁边的数字后面的零让我以为自己老花眼了,等看清楚以后我自己都吓一跳,不禁感叹,水之国的大名好有钱,为了清除异己真舍得花血本。鼬的价钱更高,但是我觉得他是很值这个价的。
不过,有角都这样貔貅般的人来管财务,不愁以后会没钱花。每次出任务前,角都都会嘱咐我们,“不要打脸,以便换钱。”
但是这一次,当我看到那人脸上嘲讽的微笑一如从前,想要冲上去把他的脑袋捏碎再狠狠地踩上几脚的冲动,好像迪达拉的炸弹一样在我心里炸开来,就连鲛肌在我背上也似乎蠢蠢欲动了。
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有变,和以前一样,那么俊秀的脸多了几分沧桑的阴沉,那道从额角到下巴斜跨过整张脸的长长的暗红色的疤痕似乎一点都没有伤害到他在我面前那种与生俱来的骄傲,这让我很恼火。
“石川臣幸”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十几年没有喊过,但是从来都未曾忘记的名字,“你还没死啊。”
《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4
【看kisame大叔的长相呢,小时候肯定是不招人疼滴】
“啊,托你的福,我还活着呢。”石川臣幸的声音还是像以前一样让我觉得讨厌。
有人说要感谢对手,这句话真是没错。我想我也是该谢谢这个名叫石川臣幸的人,没有对他的恨,没有想要超过他打败他的强烈愿望,我也不会得到像今天这般强大的力量。
如果说,我恨他这么久,仅仅是因为小时候他对我的嘲笑和讥讽,现在听起来似乎实在算不上什么拿得出手的理由,然而探究起来,我们俩纠缠了这么多年的恩恩怨怨,却真的是缘起于那些孩子之间胡闹混打。
回想起来真是好笑,但是有时候就是这样,两个人相互憎恨着痛恨着仇恨者,最后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到最后你问他们这到底是为什么,或许他们都想不起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有恨,刻骨铭心。
石川臣幸,这个和我一起长大的人,只会勾起我小时候的孤独和痛苦。
我不知道,为什么拥有那样俊美的外表的人,说出来的话会是那样恶毒。在我还不太明白我到底和别人有什么不同的时候,是他,带着一群孩子跟在我后面喊我怪胎。当我好心把被冲到岸上,奄奄一息的小鱼小心翼翼的捧到水里的时候,是他,带着那群孩子把我连人带鱼一起推进了海里。当我花了一整个夏天培育的三色堇结出花骨朵含苞待放的时候,是他,领着那群孩子践踏了我的苗圃,指着我的鼻子大声笑骂,你这样的怪物养还想花实在是太可笑了,你不觉得你和花在一起反差太大吗?
。。。其实他说的也有道理,像我这样的人,和那些美好的东西,本来就不该归为同一类的。
他面容俊秀,身材高挑,聪明过人,而我,长相怪异,粗枝大叶,愚钝笨拙。他的完美,仿佛就是为了反衬我的丑陋,他的存在,仿佛就是为了证明我的多余。
当我终于明白了,像我这种人,在他们眼里只能是嘲笑的对象,永远不可能成为所谓的朋友。单纯的以为向他们示好就可以得到同样的回报,这样的想法简直是太蠢了,那些人只能用力量让他们臣服,让他们恐惧。
作为人,他比我讨人喜欢,我认了,谁让我天生如此。那么就让我作为忍者凭自己的努力扳回一局吧。
自从下决心做忍者,我的大手大脚,粗壮有力,都成为了我的优势。在忍者的世界里,力量才是第一。我渐渐地从别人那里得到了尊重,当然我也只知道,那尊重大都是缘于畏惧,管他呢。
但是他,在我面前依旧是倨傲的。在忍者学校,我是优秀的,可他更优秀。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受到老天如此的眷顾,雾忍七刀众,我的梦想,我的目标,这个在水之国响当当的名号,他也是先我一步得到。
当他扛着巨大的鲛肌站在我面前时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即便我有快两米的身高,高他半个头的我依旧在他眼里找不到仰视我的目光。
他对我的称呼已经从“怪胎”变成了“怪人”,那么多年了,他对我的嘲讽已经成了习惯,可是那些嘲讽给我内心造成的疼痛却没有减少半分。难道真的是上天注定,这一辈子我都不能赢他一次,哪怕一次?
豁出去了,真的豁出去了。都说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我是真的拼了命在打,可是,结果依旧是我被他踩在脚下。我承认,论体力论忍术单凭那一项,我都是要胜过他的,但是,蛮力并不代表一切,论心计论城府,我是无论如何也斗不过他的。
我以为我要死了,他踩在我脸上的脚愈发用力,我依旧挣扎着不肯服输。我想,即便丢掉性命,也不能丢掉我那仅剩下的,可怜的一点尊严。
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只听见怒骂了一声,我的力量却奇迹般的恢复。
是鲛肌。
当我把他踩在脚下的时候,我以为我终于要赢了,但他那让我恼怒的轻蔑眼神告诉我,有些人的骄傲是与生俱来的,就算你把他丢进泥土里他还是让你感觉他高人一等。
嫉妒,真切的嫉妒,嫉妒他的一切。从他那张讨人喜欢的脸,到他聪明过人的头脑,无一不是我想要的东西。鬼使神差的,我掏出苦无,狠狠地在他脸上画了一刀,从左边的额角开始,划过他浓密的眉毛,英挺的鼻梁,丰润的脸颊,直到右侧的下巴。
他痛苦的叫喊,让我第一次感觉到真正赢过他的快乐,很美妙。我没有杀他,我想,以后我会有很多机会再赢他。
可是他走了,再也没有露过面。
少了对手的生活,多少有点失落,还好,有鲛肌陪着我。
我很惊讶鲛肌会在最后关头选择我,因为在我看来,或者说,在任何人看来,石川臣幸才是更好的选择。所以,我才更感谢它,从小到大,鲛肌是第一个站到我的小圈子里面来的。
当再次面对石川臣幸的时候,那么多年的愤恨和着血液瞬间沸腾了起来,是时候来个痛快的了断了。
《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5
【美人救英雄,kisame同学就这么被收服了。】
我和鼬,站在一棵巨大的樱花树下,风吹过,花瓣飘落,我想,在石川的眼里,没有我的话,这样的画面是不是会更漂亮。
我握着鲛肌的手有点颤抖,不是害怕,是激动。
鼬察觉,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冷静点。”
蓄势待发的力量哪里还能收的住,我冲上去,连着丢出十几只苦无,在他躲闪的空当,结印发动水龙弹,一击命中。石川幸臣勉强抵挡,还是被巨大的水流冲出去老远,大水退去,他爬起来仓皇而逃,我飞身追去。
鼬追上来,“别追了,他是有备而来,怕是有诈。”
“这是我的事,你要是怕了可以先走。”我知道他当然是不会怕的,只是他战斗的时候必求计划周密,策略万全,从来不冒险。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多年的宿怨像颗被引爆的炸弹一发不可收拾。我加速甩掉鼬,鼬也没有再跟上来。有鲛肌在,削了石川的查克拉,我还会败给他不成。
正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