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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行之起身坐了过来,见云挽卿起身要走,眼疾手快的将人按住了,“马上就要走了,难道连这点儿时间都不肯给我么?虽然小皇叔那么说,但谁又能知道父皇的病什么时候能好?我现在离不开皇宫了,你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你师父;美色可“餐”。虽然我一直以来都不想用圣旨去压你,但到最后我是用了我最不想用的方法,对不起,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这次在父皇康复之前我不会阻拦你,这是你最后的时间。”
最后一句话成功的将云挽卿压下去的怒火挑起来了,顿时气恼的搬开肩上的双手坐到了对面,“最后的时间?哼,你怎么就能说的这么肯定?你觉得我一定会嫁给你么?”
赵行之眸色一暗,“难道你真想抗旨么?”
“抗旨?那谁知道呢?没发生的事情我可不敢断言。”云挽卿故作无所谓的耸耸肩,心中却郁卒的想要杀人,抗旨?是啊,就算她敢抗旨!云家也不能抗旨,这是她的死穴!这件事难道真的无法挽回了么?不会的,一定会有办法的!她相信一定会有办法的,虽然她还不知道那办法是什么,该死!一花和尚说的帝王燕就是她如今的处境了罢,哼,他还真是灵呢?可惜,只说的准有什么用?
“你……”赵行之不可置信的扬眸,对上那双懊恼的月眸,心中的震惊又退了下去。
明明就是口是心非,故意想刺激他是罢?这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连一只兔子都不忍心猎杀,又怎会置家人于不顾呢?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更有罪恶感,这是通过威胁的手段得来的,他真是糟糕啊!
这样的感情就算得到了,会幸福么?若是得到的结果是换来她的怨恨,这是他想要的么?不,他喜欢的是那个乐天无畏的云挽卿……那他该怎么办?
思及此,眸中的光芒黯淡了下去,不由得缓缓开口,“在我与他们之间做选择,我就一点儿胜算也没有么?你会义无反顾的选择他们是么?难道在你心里真的对我就没有一丝留恋?”
突然黯然的语气,让云挽卿一怔,当看到对面那面容沉郁的人时,不禁握紧了双手,“这些话你已经问过我了,我也回答过了,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呢?我说过,我不讨厌你,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怪只怪造化弄人,但你若强逼我做选择,我也不是圣人,怎会对你没有怨恨呢?就像你之于我,你又何曾站在我的角度上去想过?我又能负了谁?这世间不能解的唯情而已师父;美色可“餐”。你说的对,就当这是我们最后的时间罢,也许我们都可以趁这段时间冷静一下,到时候不管做什么决定也算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了。”
赵行之蓦地抬眸,伸手拉住云挽卿的手臂将人拉了过来,云挽卿反射性的想挣扎,在看到那双黯淡的眼瞳时动作停了下来,就那么半倚在赵行之怀里,与之对视着。
修长的手指抚上了云挽卿的脸,微凉的指尖让云挽卿一怔,不由主的伸手握住了。
看着怀里的人,赵行之轻轻勾唇,笑中却尽是苦涩,“云挽卿,我想过放弃你,想过很多次,可是我做不到,就像你说的这是最后一次,给彼此最后一次机会,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定不管是什么。我会试着放弃,最后一次。”
“你……”云挽卿闻言一震,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四目相对,不由得避开了视线,低低的三个字还是从唇齿间溢了出来,“对不起。”
赵行之眸色一暗,挣开手捧住了云挽卿的脸,缓缓俯首靠了上去,额头相触,鼻尖相抵,“我说过我不想听到这三个字,永远也不想听到这三个字。”
贴近的呼吸,熟悉的气息,云挽卿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了。”
要怪,就怪这无法横跨的身份罢?谁让他是太子,是未来的皇帝呢?他要拥有的是三宫六院,要的从一而终,她给不了。若没有这身份,也许……
马车缓缓而行,坐在马车外的韩斐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木然的驾着马车。
他简直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师父;美色可“餐”!原来一直以来云挽卿根本就不喜欢主子么?怪不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总是那么微妙,让人难以理解,可……可是他怎么觉得她喜欢主子呢?何况他们还有婚约,皇上迟早肯定是会赐婚的啊!这云挽卿居然说会抗旨,她是不是疯了啊?主子对她那么好,她为什么不喜欢主子?!还有主子口中的选择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跟他们比起来?那个他们到底是谁?
明明一直以来都是他陪在主子身边,可为什么到头来一无所知的人反倒变成了他啊?
云府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轻微晃动让马车内的两人同时清醒过来,张开双眸便在眸中看到了彼此,云挽卿一怔回过神来,正欲站起身来,却被赵行之按住了肩膀,不禁扬眉,“你……”
话未说完,眼前的俊脸放大,便那么压了下来。
想着车外的韩斐随时会拉开车帘,云挽卿立即偏头避开,却没想到脑后一紧已被固定住,眼睁睁的看着那张脸在眼前无限量的放大,唇上一软便被堵住了,温热的唇舌同时侵占而来,带着急切,甚至有些粗暴。
“唔……”
一声暧昧的轻吟流泻而出,虽然细微,却让马车外的韩斐成功的止住了动作,常年习武的人耳聪目灵怎会听不到,何况还是这样敏感的声音,韩斐僵住了动作,立即转身往前疾走几步,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样左右巡视,整个人都绷紧了。
天哪!他真的理解不了了,那声音……只要是个人都能想象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们不是……难道是主子对云挽卿用强了?啧啧,他还真看不出来在男女之情方面主子会这样呢?
该死!他现在在乱想什么?这不是在亵渎主子么!停!不能再想下去了!
马车内,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虽然短暂,却像是用尽了力气,更像是一种铭记,云挽卿捂着唇喘息着,那火辣辣的触感无法忽略,原本心中的愧疚被这粗暴的一吻消退的干干净净,“你疯了么师父;美色可“餐”!”
可恶!一定会留下痕迹,她一会儿还要不要见人了!
赵行之轻轻抚上薄唇,指尖留下一丝艳红的血丝,“我只是不想让你在最后的决定里遗忘我,至少不要那么快的遗忘。”
云挽卿闻言愣住,张口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短暂的静默之后,云挽卿捂着唇转身,伸手抓住车帘的一瞬间又停住了,“不管做什么都不要硬撑着,你是人不是神,吃饭睡觉是必须的,一个未来的帝王不该是孤僻倔强,而是需要更宽广的心胸,不要让爱你的人担心。”语毕,掀开车帘跳下了马车。
看着那晃动的车帘,赵行之无力的靠在了车壁上,捂住薄唇的手缓缓滑落,染血的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这样只会让我越来越放不开,你永远都学不会心狠,若是心狠一点,也许我早就放手了罢?”
听到声响,韩斐一怔转身一看果然看到云挽卿站在马车旁,原本想说什么再看到府内走出来的人时跳上马车驾车离去。
看着远去的马车,云挽卿长长的舒了口气,正欲转身,一道熟悉的叫声传来,怀中一沉,便有什么抓住了她的衣衫,低首便对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那一抹雪白分外的刺目,顿时愕然,“小混蛋?!”
☆、第一百五十七题~~~岳父岳母
正文内容师父;美色可“餐”157;美男书院,此间少年 第一百五十七题~~~岳父岳母
这小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师父;美色可“餐”!这么说来,那只狐狸……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去哪儿了?”
死狐狸!云挽卿背脊一僵,蓦地转过身来,那张邪魅的面容映入眸中,分开的时光此刻居然生出几分恍若隔世的感觉,明明有很多话想问,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就那么怔怔的盯着眼前的人。
对上那双怔愣的月眸,兰息染眸色一暗,伸手拉住云挽卿的手臂便走,“跟我来。”
云挽卿一手抱着小东西根本无法维持,小东西虽然不算重,但一只手还是很吃力,无奈只好将捂着唇的手放了下来。
兰息染拉着云挽卿进了一间酒楼,要了最安静的雅间,方一关上房门,肩上一沉整个人便被按在了门后,抬眸对上那双幽深的凤眸,不禁愕然,“你……你做什么啊?我很你很熟么?放开师父;美色可“餐”。”
说走就走,一声招呼也打,现在说来就来,他以为她是什么?就那么好打发?可恶!
兰息染正欲开口,视线落在云挽卿那红肿的唇瓣上时眸色瞬间沉了下去,那样暧昧的痕迹不言而喻,方才她究竟跟谁在一起!虽然只是一眼,但马上那人的确很眼熟,似乎是跟在赵泠沧身边的人?如此说来,方才送她回来的人是赵泠沧!他们怎会在一起?这唇上的痕迹分明是才留下不久,难道是那个赵泠沧?!该死!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到底做了什么?见到他除了惊讶一下之外完全没有任何反应,他做的这一切都白做了么?到头来,被折磨的人只有他自己是么?
那样的目光太过火辣,当发现那视线落在唇上时,云挽卿一惊,立即放下怀里的小东西,一手捂着唇,躬身从兰息染手臂是钻了出去,“你看什么?你不辞而别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该死!这狐狸那样的眼神,该不是已经发现了罢?那死冰块真是……谁成想她下一刻就碰上了这狐狸,这下好了,依照这狐狸的性子还不追根到底的盘问!方才他究竟什么时候出现的,有没有看到那冰块韩斐他们?难道,要在这样的状况下将一切告诉他?不行罢,这狐狸会暴走的!真是,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了!
“方才送你回来的人是谁?”兰息染紧跟过来,伸手拉住了云挽卿的手腕,将人搬了过来面对他。
果然!云挽卿心中一沉,抬眸迎上了那张紧绷的俊脸,在那双凤眸中看到压抑的怒火,暗叫不妙,决定先发制人,“你管是谁送我回来的?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么?你走的时候一声不吭,完全当我不存在,想走就走想来就来,显然没将我放在心上,既如此,我为何什么都要告诉你?”
兰息染闻言勾唇冷笑,“你这是在恼我冷落你么?你在乎么?若是在乎,为何在我不在的时候与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说着,突然伸手抚上了云挽卿红肿的唇瓣,“还有这里,这痕迹又是什么?你觉得与我相比,究竟是谁更过分?嗯?”
“纠缠不清?过分?”云挽卿好笑的挑眉,伸手拿开了唇上那只手,“当然是你更过分师父;美色可“餐”!我有理由,你有么!”
死狐狸,那么大力气,疼死了!“理由?哟,你还有理由?好,我就洗耳恭听!”兰息染怒极反笑,旋身坐在一旁的软榻上,一副君临天下的气势,眸中的涌动的阴沉却泄露了他心底的情绪。
云挽卿见状满头黑线,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理由?你想听?偏不告诉你!要说也是你先说,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不是?”
兰息染一怔,好气又好笑,最终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
这世上也只有她敢跟他讲条件,只有她敢这么要求他,不过是他允许的,果然都是被他宠坏了么?可为什么心里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优越感呢,毕竟这是他宠的,果然已经被这小家伙完全掌控住了么?明明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却只是生气而已,甚至一部分是生自己的气,他的决定果然错了,不该用那样的方法来试探,这小家伙还不够依赖他。其实,他也只是顺水推舟而已,毕竟这次回幽冥教是处理事情,如他所料一样,一放出处置流音的消息,教内立即就动乱了,虽然被他镇压下来,但对他教内的人只是畏惧而已,这多年来掌管幽冥教的都是流音,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又不能说明原因,这样的浮动在所难免。不过,这样的浮动他并不放在眼里,那些人还翻不了天,倒是流音,必须要尽快解决这件事。
奇怪的是在雪名书院离开之后就完全没有了她的踪迹,像是从这个世上蒸发了一样,原本他打算回书院的,行到半路九罪却将他带到了洛城,果然进云府一问这小家伙果然回来了!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离开书院,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绝对有原因,那么多的问题想问她,结果却发生了方才的事……
看着兰息染的动作,云挽卿的唇角狠狠地抽了抽,“我不过去!谁要坐你腿上了?有什么话这样说就可以师父;美色可“餐”。”
这家伙怎么说什么做什么都能那么面不改色呢?还坐他腿上,这算什么啊!
兰息染微微眯起眸子,声音一瞬间低沉下来,“要我过去还是你自己过来?”
云挽卿闻言愕然,气恼的横过去一眼,衡量了一下还是起身走了过去,走到软榻旁便欲坐在兰息染身侧,还未有所动作腰间一紧整个人便被勾了过去,失去平衡之下反射性的揽住了兰息染的颈项,“喂!”
对上那双气恼的眸子,兰息染勾唇轻笑,“我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到的,同样,我想得到的人也没有得不到的。”
那自傲的语气让云挽卿郁卒的想掐人,她也这么做了,伸手便掐住了兰息染的颈项,“是啊,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教主大人得不到的呢?”下一刻,语气突变,变得咬牙切齿起来,“下次再说这么欠扁的话我就掐死你!”
兰息染不以为意的挑眉,眼波幽魅,“你舍得么?”
“你?!”云挽卿气恼的瞪眼,双手加大了力道,“谁说我舍不得,你可以试试?不过,若是江湖上的人知道堂堂幽冥教教主被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掐死了,就算到了阴曹地府你也没脸混了!我可不是那么赶尽杀绝的人,所以……”话未说完,脑后一沉突然被一只手压了下来,距离那张脸的距离一瞬间只剩下一张纸而已,虽然极力撑着却抵不过那只手的力道,呼吸贴近,“喂!死狐狸你……放开!会有人来的,快放……开……”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倔强呢?”兰息染低低的开口,蓦地仰首,覆上那微张的菱唇。
“唔……”熟悉的气息侵袭而来,云挽卿的抵抗也到了极限,软软的靠了下来。
感觉到那软下的身子,兰息染半闭的眼帘掠过一抹幽暗,收紧双臂,微一用力将怀里的人打横压在双腿之上,突然改变的姿势将云挽卿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却被紧紧钳制住动弹不得,没有防备的唇齿被撬开,火热的温度探了进来师父;美色可“餐”。
一吻足以撩动相思之情,这段时间以来堆积的思念在这一刻迸裂,如炽烈的火焰一般灼人,交叠的身影像是永远也不会分开一般。
很快,胸腔的空气便消失殆尽,兰息染吻的贪婪,甚至连换气的机会都不给,带着明显的惩罚意味,云挽卿觉得她要窒息了,仰躺的姿势却让她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思维一点点的乱了起来。
“叩叩叩。”房门突然被人敲响,下一刻便被人从外推开了,“客官,这是您要的……”
话音在看到房内的画面时,消失了,震惊之后立即将东西放下,一溜烟的避了出去,房门轻轻嘭的一声带上,门外是疾步离去的脚步声。
突然的惊扰让房内如火如荼的氛围被打断,四目相对,看着那嫣红的双颊,兰息染终于缓缓起身撤离了唇齿,“以后,这唇除了我们之外不许任何人碰,知道么?那个赵泠沧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也出现在洛城,而且还送你回府,你从书院离开的原因又是什么?”
云挽卿一把推开那张靠近的俊脸,坐起身来将头扭到一旁喘息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不……不是说过了,就算要说也要有个先来后到,你……你先说!”
怎么办?他的问题归根结底都在那冰块身上,他果然看到了韩斐,看到了韩斐就等于看到了拿冰块,该死!她该怎么办?对这成了精的狐狸能蒙混得过去么?就这样一直瞒着他好么?可此刻的确不是个告诉他的好时机,若告诉他,就凭他的性子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儿来?就算要爆发也不是现在,得让她将事情办完了再说。
兰息染闻言眸中掠过一抹怒意,颔首道,“好,我先说!我说完之后你便要一字一句的回答我的问题,若你骗我,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罢?”
对上那双满是威胁的凤眸,云挽卿心中一沉却扬起了下颚,“我自然知道,你说你的便是师父;美色可“餐”!我倒是想看看你能说出什么动听的理由来?”
兰息染轻轻挑眉,唇角掠过一抹笑,“是么?那我说了,其实你应该很清楚我离开的原因不是么?对,就是为流音的事,这是刻不容缓的事,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幽冥教,所以我必须尽快回教内处理,移交了事务。”
云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