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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话,不敢说谎,我直接说明白了,是为了阿卿来的,目的……我想也不用我解释了,与他们一样。”
与他们一样?好一句轻飘飘的话。
顿时,现场的氛围诡异的转变了,几道目光如箭一般扫射过去。
云挽卿转脸过去,满头黑线,这家伙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说出来了?这什么情况啊这是!她可以先走么?
江弄晚无奈的耸耸肩,默默地退到一旁。
“与他们一样?”云铮收回眸中的震惊,眉头皱的能夹死几只苍蝇,“看来玉公子已经很胸有成竹了啊?怎么?觉得我云家的大门就这么好进?我云铮的女儿就那么好拐?想娶我女儿还得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既然玉公子也要加入,老夫没有意见,来人,给玉公子准备房间!”
一声令下,玉岫烟便堂而皇之的在府里住了下来。
云挽卿制止无能已经完全放弃了,只等着云铮自己玩腻了为止。
回到房内便是一阵唉声叹气,自从那天之后十三也不准许来她房里了,她这玉卿苑就等同于与世隔绝了一般,除了夜半三更偷偷摸摸的来来去去之外,白天就安静的诡异,云挽卿无力的躺在软榻上听着窗外微微的风声,百般无聊,“去看看老爹又在怎么折腾他们了?不行,我若是去了老爹只会更生气,真是师父;美色可“餐”!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老爹是个那么爱吃醋的人啊!完全超过了那个被称之为正常的界限,所以这是病罢?可我又怎么敢去跟老爹说他有病?我那不是找死么?罢了,我也不去看了,看了只会让事情越糟糕,唉,我还是闭目养神罢。”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吃过晚膳的天色很快暗了下来,在云挽卿睡着的时候云挽霜来过,叫人点了灯,替云挽卿盖上薄被之后又悄悄离开了。
安静的房内只有清浅的呼声,一抹身影如鬼魅般从窗户跃了进来,无声无息,在看到软榻上的身影时缓步走了过去,走得近了才发现软榻上的人窝在被子里睡的正香,只露出半边脸颊,微微撅起的红唇有些好笑,手指不由得探了过去捏住了那柔软的脸颊,如记忆中一般柔软温滑,原本逗弄的心理不知不觉间改变了,修长的指尖开始在那张脸上流连,温热的呼吸掠过指尖痒痒的,带着些微的湿意,惹的人心猿意马,终于落在那嫣红的唇瓣上,柔软如水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禁不住抚了上去,轻轻撬开了微闭的唇齿,当指尖被温热湿软的口腔包裹住的时候,那人的眸色瞬间暗了下去。
睡梦中的云挽卿突然觉得口中似乎多了什么东西,不由得吸了吸,这一动口中的东西也跟着动,酥痒的触感在口腔内绽开,终于忍不住一张口咬了下去!
“嘶。”赵行之闷哼一声,抽出手指一看,指尖的位置多了几个嫣红的压印,痕迹尖尖的,更像是眸中小动物,睡着的样子也很像,完全想将自己缩成一团。
察觉到异样,云挽卿终于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缓缓张开眼睛,视线从模糊到清晰,眼前渐渐映出一张熟悉的脸,不自觉地轻喃出声,“死冰块?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我在做梦么?”
那迷蒙的表情,让赵行之心中一震,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做梦?你觉得这是在做梦么?原来在你的梦里都是我,看来之前是我错怪你了,原来你这么想我的。”
云挽卿闻声瞠大双眸,用力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人还在,顿时清醒了过来,一跃坐了起来,“你?师父;美色可“餐”!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老爹的魔鬼训练结束了么?”视线落在窗外暗下来的天色时,不禁愣了一下,“天已经黑了么?现在什么时辰了。”
“过亥时了。”赵行之缓缓开口,在软榻边坐了下来。
“亥时?原来已经这么晚了啊!”云挽卿愕然的蹙眉,看着紧闭的房门,望向了坐在身旁的人,“你偷偷溜过来的么?不怕被我老爹发现么?这么一说,倒真的很像是在偷情似的……对了,你们什么时候结束的?其他人呢?都回房休息了么?”
“才结束没多久,明日可能继续。”说着,赵行之渐渐放松身子躺在了云挽卿的双腿上,修长的手指绕着云挽卿的腰带,只要轻轻一拉便能将腰带抽下来了,想到此处,不觉有些心猿意马。
“才结束?天,老爹到底想做什么啊?他明日不用早朝么?真是。”云挽卿闻言无语的翻了白眼,腿上的重量无法忽略,让她忍不住动了动,“喂,冰块你不要躺在我腿上啊,好累的好不好。已经结束了,还是早点儿回去休息罢,不知道明日老爹又想出什么主意来了。喂,你听到了没有?喂?冰块?喂!”吆喝了几声没有反应,云挽卿不禁愕然,扬眸一看只见赵行之躺在她腿上,双目紧闭,显然一副睡着的样子,“不是罢?居然睡着了?冰块,喂?唉,怎么睡在这儿了啊?要是让老爹知道……”
顿了顿,叹息一声,掀过被子盖在了赵行之身上,原本想叫醒他,视线落在那安静的睡颜上时迟疑了,也不知怎么地视线落在那上面就移不开了。
不可否认,这冰块长得的确很美,虽然用美这个字来形容一个男人的时候有些不合适,但有时候却只有字可以描述。睡着之后的样子与平时太过大相径庭,安静温柔,那种冷漠疏离都随着休眠了,看着看着手指便不由自主的抚了上去,从眉到眼,最后落在了唇角,柔软的细腻的,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的掠过指尖,由于在心中搅开的涟漪一般,一圈圈扩散。
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下传来,云挽卿一怔蓦地回过神来,顿时懊恼的别开脸师父;美色可“餐”。
天哪!她在做什么?!居然趁着这死冰块睡着的时候在……她这是在非礼他么?她难不成色心大发了么?
“天!”叹息一声便想收回手,指尖还未抬起便被一直温暖的手握住了,突然的触碰将云挽卿吓了一跳,一转头便对上那双不知何时睁开的眼睛,僵在原地,“你?!你怎么……你什么时候醒的?你怎么……你刚刚装睡!你这家伙……”
看着那张慌乱的脸,赵行之轻轻挑眉笑了,感觉到掌心那只手的抽离,不由得收紧了掌心,力道不大却足够禁锢,“卿儿方才在做什么呢?”
抽不出自己的手,云挽卿有些急了,本就懊恼这下更有些不知所措了,“没……没没做什么啊?哈,啊哈哈……我只觉得很晚了怕被老爹发现不好,就想叫醒你来着!我就说呢?你怎么会睡的这么快呢?弄了半天你只装的,你是故意的罢?好了,既然醒了就快点回房罢,不知道老爹今晚什么时候会来查房呢?”
赵行之闻言坐起身来却没有离开,转身的一瞬便靠近了那张躲避的脸,“今晚将军不会来的。”
“啊?你说什么?”云挽卿愕然的抬眸,一抬头撞上那双深幽的眸子便愣住了,“你……你怎么知道我爹不会来?”
“因为将军跟我说了。”赵行之微微眯起眸子,伸手抚上那张脸,指尖柔软的触感传来,眸色渐渐暗了下去。
“我爹跟你说的?”云挽卿不可置信的挑眉,伸手按住了脸上那只手,“我爹说的?这……这怎么可能?你的意思是……我爹知道你要来?还故意让你来?这不太可能罢?”
老爹明明那么还在气头上,这几日连玉卿苑也不让他们接触,怎么会突然允许他过来呢?这不是明摆着接受了这冰块么?是这意思么?可是……这也太不可能了罢?不过,若说这冰块骗她也不太可能,她怎么突然间就弄不明白了呢?
“不用这么惊讶罢,其实将军早就认同我了不是么?从我们有婚约的那一天开始,你别忘了我跟将军已经认识很多年了,他可是算作我的老师之一呢师父;美色可“餐”。”赵行之忍不住挣脱那只手,指尖再度摩挲起来,眼前是他喜欢的人,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味道,就在他眼前,这么近。
云挽卿闻言恍然,“是了,你不说我都忘了,老爹的确算作是你的老师了,当初与你定下婚约的时候他也是一直赞成的,这么说……今晚是他允许的了?就这么将自己的女儿给卖了?不过,他想通了是好事,终于可以不用再纠结,再两头为难了。”
“认同了我这是第一步,他会慢慢的认同他们,自然的接受这一切。其实,从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开始他已经在适应了,卿儿,你有个好父亲,如此疼爱你的父亲。”赵行之的声音低低的,指尖落在那敛下的长睫上,“他只是需要时间,还有,他想真正的放心,毕竟除了我跟十三意外,对他们他几乎是一无所知的。”
“我知道。”云挽卿闷闷的开口,握住了眼睛上掠动的手,“就是他们太为我着想,太过爱我,所以我才觉得内疚。”
“傻瓜,不用觉得内疚,他们要的是你幸福,而不是让你内疚。若想让他们真正的放心,便幸福给他们看罢。”赵行之叹息一声,俯首在云挽卿额间印下一吻。
温软的触感从额间传来,云挽卿一怔,顿了顿勾唇笑了,“我知道了,我会幸福的,一定会幸福给他们看!”
看着那张熟悉的笑脸,赵行之勾唇,伸手捧住云挽卿的脸缓缓贴近。
越来越近,呼吸触及,云挽卿突然别开了脸,“等等!我……”
“卿儿?”温热的呼吸掠过鼻息间,惹的赵行之心痒痒,不由自主的跟了过去,薄唇落在了那细细的唇角,扑面是熟悉的馨香,“卿儿……”
低柔的呼唤像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一般,摄人心魂,云挽卿不禁怔住,这一瞬的停顿便给了赵行之机会,唇上一软,温热的薄唇已经覆了下来,“唔师父;美色可“餐”!冰块……我……唔唔……”剩余的话被尽数堵了回去,温柔却带着些许霸道,灵舌撬开了唇齿探了进去。
温软如水的触感在彼此口中绽,无法描述那种奇妙的感觉,神智渐渐迷离,心中轻飘飘像开了一朵花,美的梦幻,让人弥足深陷。
吻,是最直接自然的情感表达,不受控制,自然而然,当心靠近的时候更是美好的无以言语,渴求着彼此,不由得想要更多,即便那是悬崖也心甘情愿的跳下去。
这一吻带着思念,带着不满,带着霸道……赵行之似乎想一次将以往错失的都补回来,从一开始的温柔渐渐变得贪婪起来,由浅入深,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揽在云挽卿腰间的手臂不由的收紧,终于倾身将怀里的人压在了软榻上。
突然倒下的下坠感让云挽卿一震回过神来,睁开眼眸看到便是那双紧闭的双眸以及依稀模糊满足的表情,体重的压迫感袭来,空气亦是越来越欠缺,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冰……唔……放……放开……”
微弱的抗议更像是挑逗的呻(河蟹)吟,赵行之虽然察觉到了云挽卿的异样却放不开手,迟疑了片刻还是移开了那已经开始撕咬的红唇,转而吻向了下颚,顺着脸一直朝下吻去。
终于得到了宝贵的空气,云挽卿别开脸喘息着,湿热的吻却一个个落在脸上,鼻尖,眉眼,下颚穿着一阵细微的疼痛,炽热的薄唇终于落在了颈间,“唔?你……等等……我……”
话未说完便被赵行之打断了,薄唇侵占着细腻修长的的颈项一点点吻了下去,“不等,卿儿,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么?已经错过,我不想再错过了!不要阻止我,我知道你只是觉得害羞而已。安心,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我,嗯?”
“我……”云挽卿刚才说出一个字,颈间一痛不由得轻吟出声,声音一出口变懊恼的捂住了口鼻师父;美色可“餐”!
天哪!刚刚那声音是她的么!
看到云挽卿的动作,赵行之勾唇轻笑,一向冷漠的眉眼间沾染了情(河蟹)欲之后竟变得邪魅起来,“别遮,很美。”
低沉的声音带着挑逗,深邃的眸子,云挽卿懊恼的拧眉,手依然没有放开,说出的话也变成了支支吾吾模糊的字节,“很美?很美什么啊很美?你是故意那么说!”
这死冰块难道今日来就是为了……更让人觉得不可置信的是居然还是经过家长同意默认的,老爹承认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阻拦的,而她……其实在心里早就接受他了罢?只是一直被权势深宫这些东西压抑着,如今一切消失了,心底最直观的感觉也随之暴露出来。感情总是在不知不觉间加深,融入心中却浑然不觉,等感觉到时候已经错过,所幸的是她还没有错过,此生没有给她后悔的机会呢。
看着那张失神的小脸,赵行之眸色一暗,俯首靠近,“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连我在你面前都看不到了么?”
云挽卿闻声一怔回过神来,对上那张靠近的脸并没有急着避开,而是下意识的伸手抚上了那张脸,“前世因今世果,万有皆有因果,前世不记,今生也必有纠缠之事,既然遇见了你们,发展至今也没有什么好否认得了。”
赵行之欣喜的扬眉,眸中掠过一抹惊愕,“卿儿你……你的意思是你心里是有我的么?我就知道,在你心里一定有我。”
“嗯。”那双眸中崩裂的欣喜,让云挽卿心中一震,伸手揽住了赵行之的颈项轻轻地将人抱住了,“冰块,我不知道以后怎么样,也不能保证什么。我不能给你一世一双人的爱情,亦不能为你牺牲什么,不会武功没有优点,缺点倒是有一箩筐,这样的我你还愿意要么?”
赵行之眸色一暗,揽在云挽卿腰间的长臂蓦地收紧,一个天旋地转双手便将怀里的人压在了软榻上,看着身下那明显愣住的人轻轻勾唇,声音幽魅,“愿不愿意就让我用行动来告诉你罢师父;美色可“餐”。”语毕,便俯首压了下去。
云挽卿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却没有走开,只是那么傻愣愣的望着压在身上的人,“喂……等……唔……”剩余的话被吞没了,唇齿相依的噶感觉别样的美好,紧闭的门窗,软榻上纠缠得的两人,衣衫渐渐松了下来,一件件落在了地上,纤细的娇吟声与低低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跳跃的烛火终于灭了,房内一片黑暗。
光芒敛去,黑暗袭来,在看不见的世界里触觉听觉变得原来越敏锐,欲拒还迎,很快便招架不住了,身体一轻,突然被人腾空抱了起来,云挽卿一怔从迷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没走几步便被有些粗鲁的放到了柔然的床榻上,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唇便再度被封住了,这次变得炽烈起来,似乎抛开了所有人的禁忌,纠缠的吻,身体四处游走的手,与之接触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着了火,明明是那么冷漠的一个人,此刻却像火一般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无法离去。
安静了几日的玉卿苑第一次有了声音,若是仔细听便能听到房内传出隐隐的声响,尽是暧昧,满是春光。
翌日
天不知何时亮了起来,云挽卿终于悠悠转醒,并不是因为她睡的太熟,而是因为整个人被压的透不过气,像是要窒息一般,长睫轻闪,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明明很熟悉却让云挽卿反射性的想要尖叫。
张口的一瞬间,赵行之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云挽卿的唇,眯着眸子摇了摇头,“卿儿你做什么?难道你想让整个府里的人都看到我一早衣衫不整的出现在他们大小姐的房间里么,只要你觉得可以我无所谓,甚至越多的人知道我们的关系越好,这样也能摒除一些人不该出现的想法。”
云挽卿愕然的瞠大双眸,点了点头,“唔唔!”
见云挽卿终于点头,赵行之这缓缓放开了手,当视线落在裸露在外的肩膀锁骨间痕迹时,眸色一暗,不由自主的伸手抚了上去师父;美色可“餐”。
肌肤传来一阵温热,云挽卿凝眉,伸手抓住那只不老实的手,“你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后面话蓦地低沉下去,赵行之轻轻勾唇笑的像只餍足的猫,眉眼间尽是慵懒,“经过了昨晚……难道卿儿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么?这天色还早,不如我们……”
“停!”云挽卿的眉头已经皱的不能再皱,懊恼的想要起身,这一动才惊觉自己的无力,随着身体的动作锦被滑落,露出如玉的肌肤,暧昧的痕迹让云挽卿羞红了脸,立即拉住被子裹住自己,无力的又倒了回来,“该死!都是你!”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看到那张懊恼的脸,赵行之忍不住勾唇,又是心疼又是满足,心中很是复杂,“你别起了,就好好地休息罢。”
云挽卿哼了一声别开脸去,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来不再吭声了。
赵行之无奈的摇首,起身下床,穿戴妥当之后俯身靠近了床上的人,伸手将背对着他的人转了过来,“怎么?生气了?怪我昨晚太不知节制了么?好了,我以后会注意的,乖,你再睡会儿,我先走了。”
“我知道了,你走你的罢。”靠近的脸,温柔的语气,突然间转变的身份与相处模式一时间都有些不适应,云挽卿拉住锦被盖住了脸,心跳竟有些乱,看来她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