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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前，她会退缩的。
如果是曾经，她会离开的。
只是现在，不是以前，不是曾经。
所以，她决不会退缩、离开。
清楚自己有多少的实力，清楚自己留在这里的后果。
只是她，想要遵守自己订下的誓言。
只是她，想要完成自己决定的事情。
一切，都是哪该死的自尊心，残害的。
是，她可以无视众人的辱骂。
是，她可以无视众人的不屑。
是，她可以无视众人的厌恶。
但是，这一次，她无法无视自己对自己的辱骂、不屑与厌恶。
唯有改变，才是一切的开始。
“……”冷冷地望着眼前的人。
奥欧里将安置在她脖间的手，移了下来。
小墨，你的眼神告诉，你在厌恶这样无用的自己。
可是，为什么要厌恶？
这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不是吗？
那份被掩藏起来的力量，能不能不要去动用？
如果用了，那样的力量，就注定了可怕的后果。
那会吞噬掉，他最初印象里的小墨。
那天，决不能到来！
奥欧里，退开。
指了指正在喝乌鲁其奥拉交战的人。
他言：“他，就是井上的骑士。”
所以小墨，请放心的离开。
明白这个男子的话，为何意。
只是她，不能就此离开。
那个，那个名为，法兰利卡·卡飒尔。
那双眼里的答案，是那般的熟悉。
其实，她不是已经猜到了答案吗？
严栗是你，对吗？
只有你，才会用那样宠溺的眼神，看她。
只有你，才会有这种保护的态度，帮她。
因为是严栗，所以，只有你。
是她墨炽黛在那个世界里，唯一的留恋。
其实，她口口声声的想念家人……想念的，除了你之外，还能有谁？
爸爸？妈妈？哥哥？还是那所谓的好友？
说白了，她的病，真的是她能掌控的吗？为何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是故意为之的，却不理解，她也不想这样的。
浅笑，轻微的摇头，她淡薄的开口：“不，我要救公主。那是……”寂寞里唯一的光，她不可以就此丢开。
“是什么？”冷声的问道。
他想知道，如此执着救一个人类，并不该是小墨的风格。
她虽是善良的，却不会如此在乎所谓的承诺和决定。
可是眼下，她在乎了，执着了……
抬头，正视，严肃。
认真的说道：“因为，我们是朋友；所以，我定要守约。”
是的，那是她的朋友。
在这个世界里，第一个什么都不计较，什么都不过问，就会信任她的。
朋友！
“……”静默。
朋友，啊……
人类的感情，的确很让他奇怪。
“谢谢你，奥欧里·亚基斯。”
弯腰，鞠躬。
是，她记得这个人的名字，只是谁会知道？
或许下一秒，她的记忆又会再变，又会什么都不记得。
这个病，想必这辈子都好不了吧……
尊严什么的，那不过是一种浮云。
罢了。
“……你。”
第35章 04
战场，永远都是用血腥来铺垫的。
面对众死神，卡飒尔首次有了战斗的心。
他，早已不是人类。
永远心又如何？
面对战斗，他依旧有着虚对于力量的渴望程度。
就好比，此刻。
所以小墨，你的严栗已经变了……
“哼。”山本总队长冷哼，沙哑的说道：“看来……似乎是赶上了呢……”
的确，众人站在这里，的的确确是赶上了呢！
只是……这必须是在没有新，前三刃之前！
因为，故事与结局，从最初就已经被扭曲。
“赶上了？”蓝染冷冷的反问：“你到底……是以什么为依据而说出这句话的？”踱步踏出了空腔，不屑的望着站在眼前的众死神：“我知道现在在这里的不是空座町。但是，这对我完全不构成任何阻碍。”
冷静，理智，向来都是蓝染的代名词。
正因为如此，才会让玖奈和希瑞爱上。
对于傲慢，自视甚高的她们。
岂会轻易的对一个男人俯首，这其中就必须要有理由。
爱一个人，未必不需要理由。
就如恨一个人，非要有理由，是一样的道理。
卡飒尔为何会站在蓝染的身边？
这个问题，暂且不提。
战斗开始后，很多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额前的发，迎着风，摆动。
蓝染，低声唤道：“史塔克、拜勒岗、赫利贝尔，过来吧！”笑了笑，再次开口：“西尼亚、法兰利卡、姬娜，你们也一并过来吧！”
战斗，马上就要开始。
面对转眼，六道黑腔，死神们震惊不已。
每个破面的表情都有着不一的态度。
懒散的、严肃的、酷酷的、淡漠的、俏皮的、妖艳的。
当所有的黑腔关闭时，蓝染他言：“既然空座町在尸魂界的话。那我就歼灭你们，再到尸魂界创生王建，就这么简单。”傲视群雄的态度与口吻，让众死神的内心十分不安：“在那之前，虚夜宫就暂时交给你了，乌鲁奇奥拉！”
从异次元里出来，乌鲁奇奥拉没有情绪的应声：“是！”
至此，所有的事都交代完成。
到此，所有的人都已备战了。
战斗，正式拉开序幕。
玖奈抬起右手，轻柔了几下酒红色长发，转头，朝着身旁魅惑一笑，身侧的从属官，瞬间没了神智。
魅惑的笑容，是她杀人的武器。
当然，这武器对蓝染大人，是没有作用的。
谁让她的大人，是无人能敌的。
“玖奈姐姐，我们还是赶快解决吧！”跳跃了几下，希瑞兴奋不已的开口。
或许，她对蓝染的爱，与玖奈想必，更为的可怕。
这必须从那双连满是森冷杀机的粉色眼里，看出。
玖奈姐姐……？
呵，那不过只是一种称呼，罢了。
窥视她的蓝染，那可是死罪！
不过——
目前为止，她不能与玖奈‘姐姐’为敌。
她们的共同敌人暂时是那群死神。
“呵~”冷笑了一下，朝着希瑞眨了眨眼：“是啊~速战速决吧……”
谁让，蓝染大人最后的结局会是败局呢？她心目中最完美的人，岂能有这样的下场？
所以，她和希瑞必须放下所有的恩怨，一同斩杀这群自视甚高的死神！
“各位，退后一步。”包裹着斩魄刀的外层，褪去。山本总队长拔刀，用那沙哑的声线喊道：“森罗万象，皆化为灰烬吧，流刃若火。”
瞬间，渺小的火焰膨胀了起来。
朝着蓝染的方位，而去。
保持淡漠的姿态，卡飒尔用比这火，更快的速度站立在了蓝染、市丸、东仙他们的身后，一起被裹紧了火焰中。
本来，是需要汪达怀斯才能出来的。
这是剧情安排。
现在，只要蓝染示意，卡飒尔就有办法灭了这火源。
这就是改变。
暗沉了一下眼，蓝染什么话都没有说，站在原地不动。
任由火，将其包围。
在他的预计里，这场战斗不过是一场单方面的牺牲。
“那么接下来怎么做呢？”拜勒岗开口：“敌方人数众多，老大却是那副德行。”
虚圈的王，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奥欧里•；亚基斯一位。
他服从蓝染，可不认同蓝染。
死神，不管如何叛变，始终都是死神。
无法让他，真心服从。
“你对蓝染大人太失礼了，拜勒岗。”双手环抱于胸，赫尔贝尔淡然的开口。
“你对我太失礼了哦，赫利贝尔。”睁着右眼，拜勒岗斜视了过去，将对方的话转而的还了回去。
轻轻抬起右手，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身后转眼，就出现了一把椅子。
坐下。
“既然老大难以脱身，这里就由我来发号施令。”拜勒岗暗沉的斜了一眼其他几位：“你们不许有意见。”
可是，他却忘记了一件事。
“你说什么？”希瑞暴躁的伸手指着拜勒岗，冷声的问。
竟敢要她们听他的意见？
别开玩笑了！
谁才是NO。1？
这个问题，他难道没有顾虑吗？
响转来到了希瑞的身边，玖奈拍了拍她的脑袋。
柔媚的说：“有什么关系~既然拜勒岗希望首当其冲的出站，我们又岂会阻止？”早点死去了，就不会碍了蓝染大人的眼。
“可是！”不解的看了一眼玖奈，这个家伙搞什么？
“乖~”安抚似的笑笑，眼底的冷意那般清晰。
玖奈的警告。
希瑞收到了。
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答案，拜勒岗挠了挠太阳穴。
将右手指放下，浅黄色的眼珠，盯着前方。
他言：“脚下的重灵地，听说是冒牌货。好像是将真正的重灵地跟尸魂界制造的复制品调换了。虽然老大说只要进攻尸魂界，再将重灵地夺到手就可以了。但究竟有没有必要搞得这么麻烦呢！”
唧唧歪歪，就听见拜勒岗的话。
耳力向来过人的卡飒尔冷笑。
破面失败的最大理由，不是太弱，而是太轻敌。
在他们眼里，死神都是不足为惧的。
可是——
他们却没有想到，蓝染大人的实力，就已经让他们不得不俯首。
死神，其实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般弱小。
战斗，不能凭借一层外向。
更要深入其中。
谁比谁强大，这都要赢了之后才算数。
接着，冷笑着听见拜勒岗的后话。
他说——
“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就是，在这城镇的四方设下了柱子，再利用柱子的力量，把整个城镇跟复制品对调。既然如此，那么破坏掉那些柱子的话，会发生什么事呢？”
拜勒岗，你不是输在实力上，而是输在那份过了的高傲之上。
你的力量，是他见过最可怕的。
稍加利用，定能成为与镜花水月能力相似的同等实力。
可惜，实在是可惜。
若是你甘心臣服在蓝染下。
这场战斗，你绝对不会成为牺牲品。
因为这份力量，是一种威胁。
对尸魂界的，威胁。
“蠢材！”山本总队长看了很久，嘲笑似的说：“如此重要的地方，你觉得可能会不守卫森严吗？”
火焰内。
卡飒尔淡然的开口汇报。
这其中，他避开了一些。
比如，拜勒岗的愚钝。
比如，玖奈与希瑞之间的暗斗。
因为他知道，蓝染大人要的。
从来都是——
结果。
“呵。”蓝染轻微，那是不屑，是不在乎的神情：“你怎么看？卡飒尔。”
斜着头，淡然的望着一脸清冷的卡飒尔，蓝染低声笑。
他最好奇的，就是这位。
身为虚，他就能控制那份杀戮的欲望。
身为破面后，他不仅仅有着实力，更有着智慧。
得罪不了西尼亚和姬娜，就选择沉默不语。
逃避她们的挑衅。
逃避她们的暴力。
为的，只是不给自己找麻烦，罢了。
“他们，会失败。”
骄兵必败，这是名言。
谁都改变不了的答案。
“哦？”扬眉，蓝染低笑：“那，谁会赢？”
下腰，将右手握拳，放在左心房前。
恭敬的说：“会是蓝染大人。”
玖奈和希瑞，绝不会让你失败。这场战斗，从他们三个参战开始，就已经被改变了所谓的结局。
说实话，他从未觉得蓝染有何过错。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这一直都是最真实的。
虚有欲望，难道死神就没有欲望了吗？
这玩笑，根本没有意思。
“是吗？”
你真的这样想吗？卡飒尔……
“哦啦啦~”旁观太久，市丸银笑着开口：“卡飒尔，为什么不留在虚圈呢？”闭着眼，斜着身，正面对上。
市丸银，你这个表里不一的狐狸！
就算不讨厌，并不代表，你可以玩弄他。
卡飒尔冷冷的扫了一眼，不予开口。
因为，只有无视狐狸的话，才是最好的。
所以，卡飒尔毫不犹豫的摆上了冷脸。
“银……”蓝染唤道。
“嗨~”银应声。
看了看正在‘对视’的大小狐狸，卡飒尔微合了下眼。
他，并不是故意的。
清冷而果断的开口说道：“但是。”的确，所谓的胜利不过就是一场假象，未知的结果不是人人都能看见的。
比如——虚化后，蓝染的外貌。
“啊拉？但是？”听见卡飒尔的话，市丸银摇晃了几下身躯，发出诡异的声音。
狐狸，你就不能——
正常点吗？
好吧，卡飒尔内心扶额，他不能祈求市丸银有所正常。
那样的话，岂不是更加不正常？
火焰依旧燃烧着。
而火焰内，四个人的表情却找不到半丝的惊慌。
这场战斗，谁输谁赢还是个未知数。
第36章 05
虚圈，第五塔。
黑崎一护，依旧与乌鲁奇奥拉生死相拼。
他从没想过，失败之后。
等待他的，会是什么结果。
救，只是要救井上，罢了。
对，那就是黑崎一护的想法。
唯一的想法。
实则不然，就如葛力姆乔说的一样。
他，也是渴望战斗的。
与强者战斗，是拥有力量人的欲望。
而已。
救井上织姬，不过是种借口。
最有利的借口。
仅此而已。
“小墨，你该明白的。”淡淡的，奥欧里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只是希望她，不要过于执着。
如此简单。
“嗯。”点头，眼睛却直视着公主：“知道。”
双脚不自觉的朝着公主，走去。
或许，她是真的知道。
可惜，她宁可不知道。
很抱歉，她辜负了你的期望。
但是……他，叫什么来着？（你……我咬死你！）
“……”奥欧里望着走向井上的人，心里一阵纠结。
他敢肯定！
这丫头绝对又忘记他叫什么名字了！（聪明！）
“公主。”
“啊！是炽黛！”瞪大了双眸，织姬惊喊道。
眨了眨眼，望着眼前的人。
她以为，来救她的只有黑崎同学和朽木同学，还有石田和茶渡同学的。
炽黛，你也是来救她的吗？
“公主，跟我回去。”
“可是黑崎同学……”
“没关系，他会回来的。”
“但是……”
“公主……”扁了扁嘴，带上了哭音。
墨炽黛愣是没再给井上说话的机会，拉着她，朝着另一边走去。
“诶？炽、炽黛……等、等一下啦！”被拉着，织姬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可以甩开炽黛的手，她清楚炽黛的心，有多寂寞。
那和她，是一样的寂寞。
可是——
她怎么能让黑崎同学为了她，冒险？
就此，她会成为坏人的。
“想明白了？”看着拉着井上织姬的人，奥欧里淡淡的问。
或许，小墨你本质上就是冷漠的。
决定救井上织姬，不过是一种人情味的表现。
明明就知道，救不了，却硬是要救。
这样的行为代表了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
对吗？小墨……
“嗯。请送我们回去。”点头，眨了眨眼，浅浅的笑着说。
这份笑容，从始至终都未离开那张素颜。
而脸上的痘印，随着风沙和时间，越来越厉害。
红而多，多而红。
美中不足，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并未开口；奥欧里只是伸出右手，点了点。
黑腔瞬间张开。
那黑漆漆的景色，让墨炽黛意外的震动。
又要……走一遍了吗？
这样的黑，没有光的地方，她真的需要反复走吗？
不对，是只有跟着她，才没有路，没有光。
“等、等一下！”
“怎么？公主不想走吗？”
“不是的。”摇了摇头，织姬回应：“我、我不能就这样离开。黑崎同学……”
担忧的目光，遗落到了黑崎一护的身上。
她的五个愿望，从未变过。
能够遇见他、喜欢上他。是那样的幸福，美好。
“他会回来的。”奥欧里突然开口。
两位少女。
面向着他，眨眼。
垂眸，轻微的叹息，开口说：“因为，我不会让他死。”至少，不会让小墨伤心：“所以你们赶紧离开吧！”
对，赶紧离开虚圈，离开他的世界。
战斗的世界，不适合你……
小墨！
当我们都以为战斗，会为此而改变时。
结果，往往都是令人不快的。
所谓的哭笑不得，大概就是这样的。
就好比，此刻一般。
弄散了山本总队长制造的火焰墙。
卡飒尔望着已经自己战斗起来的几位原本的前三刃。
感叹。
故事一如既往的漫步着。
唯一改变的，就是这些十刃的编号而已。
“卡飒尔，你真是聪明啊……”玖奈冷冷的扫了一眼站在蓝染大人身后的那位，淡然的说。
这个男人，明明是前二刃，却总是保持着那般的冷凝与淡漠。
他是打算学习蓝染大人吗？
哼！无知的穿越者。（你也无知吧？）
“廖赞了，西尼亚。”扯开嘴角的笑，淡然的回应。
他只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并不是没有还击的能力。
西尼亚，不要以为他真的打不过你啊……
实力，并非是全部。
若是连脑子都没了的话，那就只是弱者。
仅此。
“你！”面对卡飒尔的反驳，玖奈稍有不安。
这个男人终于不遮掩锋芒了吗？
这多年来，他的遮掩到了今天也算是一种本事。
如此强悍的忍耐力，到底，是为了什么？
卡飒尔，你最好不要背叛蓝染大人！
否则，她绝对让你后悔站在虚圈，站在这个地方！！
淡漠的摆了摆手，卡飒尔响转来到了西尼亚与姬娜的中间。
他是二刃，他就不会越界，这就是独属于他——
法兰利卡•；卡飒尔的风格！
望着三位十刃的战斗，卡飒尔摇头。
转眼，站到了拜勒岗的身边。他言：“拜勒岗，别让自大抹杀了你的存在。力量未必是全部，没有谋略的战斗，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