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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间困惑地看着水门:“那个,我能问一下……‘人柱力’是什么?”
水门的脸色变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身前这个将会改变世界的男人:“……没什么,前段日子,宇智波和风魔打起来了,风魔被灭了,而里面有上流水的踪迹。”
上流水是土之国的虫师大族,七尾曾经封印在土之国的祭坛里。
柱间脸色也变了:“——那么鞍马和日向呢!他们有什么情况?!”
“不知道。”水门平静地看着柱间。
长久的沉默。背景是七尾和猿猴惊天动地的打斗。
最后,柱间木然地扯了一下嘴角:“啊,又要打仗了啊。”
……
“漩涡水户,你不要总是小看人好吧!”扉间呲牙咧嘴地向身边的红发女孩抱怨着,两人坐在白虎上。白发女子晖如同这片森林的主人一样灵活地在树枝中腾跃着,脸上红色的两道宽纹路从脸颊一直延伸到下颌骨——在他们的后面,千手的忍者们紧紧跟随。
水户根本就懒得理会扉间,担忧地看向前方。扉间自讨没趣,耸耸肩,从忍具袋里掏出一部游戏机,自顾自地开始玩起来——
“啪!”游戏机被抢走了。
“啊……”扉间睁大了眼睛,“水户你要对我的‘阿娜塔’做什么?!雅蠛蝶——!!”扉间一脸英勇就义地扑上去和水户扭打起来。
水户脑门上青筋一跳,一巴掌就飞过去了。
扉间闪开,整个人就从白虎身上滑落下来——“咩哈哈,我的阿娜塔回来了……”白发少年笑嘻嘻地把游戏机重新收回了忍具袋,但是他无疑忽略了身后的晖——晖毫不客气地赏了他一个爆栗。
“老妈……”扉间委屈地哼哼唧唧。
晖挑了挑眉,俯□子,藏在树叶之间,示意身后的忍者们停下来:“等等……”她的目光投向了战场,两只强大的怪物正展开了不可思议的战斗,猿啼声高亢,狂暴而凄厉——虽然相对于寻常的忍者,这种顶尖的通灵兽已经是不可想象的强大,但对比与太古妖魔七尾貉这样逆天的存在……
被解决掉也是时间的问题。
远程炸弹对抗血肉之躯,优势明显。
“能察觉到黑崽子么?”晖压低声音询问,而白虎摇摇头,低啸在它喉咙里滚动一下——爆炸带动的气流吹散了空中的气味,让主要侦查手段为嗅觉的千手忍者们陷入两难中。
“……真酷!”扉间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越级打boss么……”
晖瞥了自家儿子一眼:“你那个主意真的有用么?”
“没有解决办法的局根本不会出现——问题在于你如何去解决他。”扉间眯起眼睛摸了摸怀里的游戏机,“难易程度么?取决于剧本的脑残程度……差不多就是这样啦……”
扉间附到晖的耳边,嘀嘀咕咕。
“可以么?”晖有点狐疑,但是看着扉间信誓旦旦的模样,却只好相信了。虽然晖自己不擅长布局计谋的事情,但是她的两个儿子却都是这里面的翘楚——在没军师的情况下,扉间的主意并不算太坏。
“那么就开始吧!”加入这个级别的战斗无疑让扉间热血沸腾起来,白发少年甚至不顾隐蔽,跳到树梢上面张开双臂,“水遁·水龙弹!”
少年的脚下生出汹涌的泉水,沸腾着,咆哮着,如同巨龙翻滚,冲向战场,覆盖在地面上。晖面无表情,但水户却不由自主地吃了一惊。
在没有水的地方使用高级水遁忍术——这个几乎颠覆了水户对于忍术的认知,只是结果再度让水户有了咆哮的冲动——掉链子也要看地点场合好吧!
晖打了几个手势给身后的忍者们,忍者相互对视一眼,同时开始结印:“水遁·大瀑布术。”
在水龙弹造成的水滩上,如大地裂开一样汹涌出无尽的水,翻滚着,如同安静潜伏在地脉里的水脉之龙,终于挣脱了束缚一样,释放出无穷的愤怒。那些翻滚的水迅速升高,几秒钟,就几乎覆盖了爆炸造成的深坑,还在持续升高着。
七尾眯起来眼睛。
它是大地的操控者,只要大地还在,它的力量就是无穷无尽的——而上次七尾被封印,就是因为被人切开了和大地的连接。
它怎么会在同一个错误上,犯两次?
十几个一摸一样的土偶同时下落,落入水中,快速接近了地面——
“老妈,就是现在!”扉间大吼。
白发女子和白虎同时从树丛中跃出:“忍兽秘法·牙通牙!”一人一兽化作狂暴的龙卷风,雷霆万钧之势,扫过地面,穿透水面,轰打在其中的一只土偶上——“啪嗒!”
一声轻响,细细的裂缝出现在土偶上。
“老妈!快闪开!”扉间脸色剧变,苍白地几乎和他的头发一个颜色了。
“耳顺术·廓庵入廛垂手!”一声清越地声音出现了,柱间和水门站在对面的方向。柱间半跪着,右手高举,掌心一个黑色的“座”字异常明显。
土偶的动作明显一顿。
就这么一瞬的时间,晖已经跳上白虎,飞快地离开了原地。
巨猿的棍子几乎是擦着晖的头发,轰击向那个土偶。土偶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直接砸进了大地上——覆盖在表面的黏土很快破碎,露出如同艺术品一样的七尾真身。
鲜血被清水混合,很快就淡的看不见了。
七尾之所以要用土偶迷惑敌人,就是因为它的本体并不如看起来那么强大。
太古的妖魔冷冷地瞅了一眼自己的伤口——
“轰隆隆——!!”
剩下的十几个土偶同时爆炸,巨大的烟云席卷着大地。
“咳咳。”柱间靠在水门身上拼命咳嗽,“混蛋,那家伙就不能有点强者的自觉么?居然又跑了……”他抬头看了一眼水门,黑发的少年看着远方,目光却好像已经投向了很遥远的未来。
真奇怪,明明和斑同一个模样,但是几乎只要一眼,就能区别两人。
——大概锋芒毕露的斑,永远都不会露出这种哀伤的神色吧。
巨猿躺在大地上,浑浊而鲜红的水覆盖了它的半个身体,看起来快要死了——它当时离七尾最近,被十几个土偶包围着,几乎是承受着爆炸最大的冲击。
如果不是它挡住了爆炸的大部分能量,大概这个场地上已经没有活着的人了。
巨猿还活着,但已经离死不远了。
柱间向前走了几步,不远处,千手的忍者们正在清理自己的伤口。漩涡水户喜极而泣,捂着脸,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也只是低声啜泣起来。
白虎走过来,湿润的舌头舔干净柱间脸上的血迹。
“咩哈哈……”扉间脏兮兮地从倒塌的大树下爬出来,神彩飞扬,似乎还没有从之前的大战中回过神,“本天才果然是英明神武哈哈……打退了七哦也……”
柱间笑起来,不管怎么说,他总算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你怎么发现那个是七尾的?”
“因为里面装的东西不同,所以重力不同。”能在柱间面前炫耀,扉间几乎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但是体积是一样的,所以浮力是一样的……”
“但是七尾肯定会注意到这个细节,它能控制土偶同一速率下落的。”柱间皱起眉头,显然不相信如此简单的解释。
“我知道啊……”扉间的脸笑成一朵花,“老哥,你有没有试过,把气球拉进水里?——因为浮力和拉力的抗衡,气球会不断晃动的——七尾不可能完全抹杀这个现象的,七尾只能减小它……但是细小的水波出卖了七尾哦……”
“这样啊……”柱间笑容灿烂,“五百个俯卧撑,马上,一小时完成。”
“咿呀?”扉间睁大了眼睛。
柱间面无表情伸出手,狂扯扉间肉呼呼的两颊:“白痴,要是七尾在下落的时候炸了一个土偶,你还能从水波上看见什么?白痴白痴……”
“好,好疼……”扉间啪的一下打开柱间的手,捂住脸躲开很远,“混蛋,你这个十分之九的男人,我才不怕你呢……”
“咔嚓。”一根棍子斜着搭在扉间的肩膀上。在白发少年的身后,黑发青年从阴影中显出身形,表情阴沉,眼底的仇恨如同血的印记,倒映着众人。
= =
①人柱力:在火影里,木叶成立之后,是每一个村子都有的力量,而最早的人柱力记载,是六道仙人——但是在这两者中间,并没有关于人柱力的信息,也就是说,在柱间小时候,关于人柱力的信息我们无从知晓。
小家族肯定是无法控制人柱力这种不稳定的战斗力。
但是私底下,大家族拥有的可能性也不大——尾兽不是大陆货,如果一个家族拥有而另一个家族没有,就会形成压倒式优势——起码在火之国,这个完全不符合宇智波和千手相互拮抗的局势。
而能完全控制尾兽的人有柱间,斑,四代水影,已经八尾大叔。但在这个年代完全不予考虑。也就是说,每过一段时间,人柱力就会失控,需要抽取尾兽制造新的人柱力。
但在更新换代过程中造成的巨大的损失,对于“家族”这个相对脆弱的制度而言,是极其可怕的。在乱世中,只有灭亡一个下场。
而在漫画中256话里,千代婆婆有过这么一句话:“忍者大战期间,各国以及忍村为了军事发展……相互争夺它们(指尾兽)。”也就是说,争夺尾兽主要是发生在忍村建立之后,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人柱力才作为军事力量被重视。
这个年代未必不存在人柱力,但绝对不是重要的战斗力量,所以柱间不清楚也是正常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明天要去约会(大雾),请假一天。
☆、第二十二章 预言(修错字)
“佐助……”柱间目光躲闪,但很快又抬起来和猿飞对视,“……村子的事情,我感到很遗憾……”
猿飞目光冰冷,显然一个字都没信,他前迈一步,棍子挨着扉间的脖子,彻底地挟持了扉间。而另一边,白发脱线少年似乎没有认识到自己命悬一线的状况,仰着头欢快地说:
“哎哎,老哥,我们貌似被迁怒了诶,这个人想要鱼死网破……”
扉间漫不经心的话激怒了猿飞,青年红着眼睛,声音沙哑:“明明是你们……把灾难带到村子里,你们怎么能……混蛋……”
“可是杀手可是七尾哦……”和柱间截然相反的是,扉间并不知道猿飞的覆灭是自己哥哥的刻意为之。在他的心里,只是柱间在求助通灵兽所发生的意外而已。
但猿飞佐助不会再相信任何解释了,他勒紧了棍子,扉间呼吸不畅,痛苦的咳嗽起来——柱间身形一动,但有人比他更快。
水门卡住了棍子,扉间有些慌乱地抓住了这一空隙,从里面逃了出来——这个少年被千手保护得一直顺风顺水,对于死亡的突然临近不免有些恐慌。
“斑……不,水门。”猿飞神色阴霾,“你要和我为敌么?”
“抱歉,虽然猿飞村的覆灭,千手确实要承担很大一部分的责任。”水门坦荡荡地回望,“但是,他不可以死……”
猿飞嗤笑一声,懒得理会水门的话,他突然一使力,就夺回了自己的武器——棍子重重地砸向水门。但水门微微一侧身,不费吹灰之力地躲开了。两人你打我躲地闹剧般斗了几个回合。
猿飞收住了手,他虽然莽撞,却并非白痴:“水门,你滚开……”
水门不做声。
黑发青年冷哼一声,抬起下巴睨水门:“……骗子!”
水门脸上闪过一瞬间的黯然,但仍是巍然不动。
而猿飞的话仍在继续:“……当初我说服族长收留你们,是因为……水门你可是保证过,不会对猿飞造成任何害处的……”但现在呢——这个村子不存在了。
水门一窒,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够了!”柱间低吼,那些声音如同从喉咙深处,用尖锐的石头摩擦出来的声音,和平时的他判若两人,“……是的,佐助,这件事情是我故意的。”
他的话震惊了众人,而柱间也从一开始的失态中反映过来了,勉强的保持镇定,但不免还是有一点尖锐:“是我,往村子里逃,因为这样才能引出通灵兽来对抗七尾……”
“老哥……”扉间被柱间的话惊呆了。
水门侧头看向柱间,似乎猜到了他后面的话。
柱间明明是仰着脸,但却让人觉得有阴影覆盖在上面:“一开始,我就知道我的行为是有危险的,虽然明知道有可能七尾会追过来,但是我还是希望……总而言之,半个月前,我就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如果七尾过来了,我就往里面逃……”
“你……人渣!”猿飞愤怒地把手上的棍子砸了过去,但水户伸手截下了棍子——黑发的千手少年垂下目光,注视着水户手中的那根木棍,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声音也飘忽起来:“佐助……你恨我吧,都是我故意的……”
柱间仰起头看天,自我催眠一样地说:“因为,如果时光倒流的话,我还是会做同样的事情……”
柱间太高了声音,就像在呐喊:“从我出生的那天,千手下一代的继承人就已经确定了,我是注定要承担火之国的最强一族的——这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了,千手是我的家……”
“猿飞这里很好,风景很美,大家也都是好人,可是……”
柱间眼神微微晃动一下,似乎被什么刺伤了,他闭上了眼睛:“我不属于它,千手才是我的家——是我无论如何也要回去的地方。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私心放弃属于自己的责任……”
“所以你就理所当然的牺牲了猿飞吗?”猿飞佐助深深地看了柱间一眼,像是刚刚认识这个少年。
“我只是没想到……”柱间诡异地一顿,然后突然睁开眼睛,漆黑的眼底是对这个世界深深地嘲讽 ,“呵呵,这世界上有谁,是死得理所当然的呢?”
“又有谁,是应该去死的呢?”
猿飞没有听懂柱间深藏在话语中的潜意思,这个自幼生活和平生活的青年,完全无法想象外面的世界,生和死到底是如何的微不足道。
所以黑发青年只是伸出拳头,狠狠砸向柱间——他的动作并没有多快,但仿佛所有人都被固定住一样,竟然没有人去阻止他。
柱间额头上留下鲜红的血,他的旧伤虽然好了,却依然比别的地方脆弱。
血一直下流,流进柱间的眼睛里。而千手少年眨眨眼睛,似乎不适应这样的状态,然后,他忍不住笑起来。
像往常一样,干净而剔透的笑。
猿飞被这个笑激怒了,他再度举起拳头。
“嚓——!”
水门站在了猿飞背后,扉间和水户一左一右地护在柱间的身前,而白虎“嗷嗷”一声,就咬住柱间的领子,把他扯开了。
——但真正阻止猿飞佐助的,却是一只手。
一只硕大的,毛绒绒的,沾满了血迹的手。
猿飞佐助无措地看向手的主人:“巨猿祖大人……您……”青年目光茫然,像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的小孩子,困惑不已。
在他的面前,重伤的巨猿不知什么时候,伸出了他的手臂,来阻止这场争斗。它怜爱而哀伤地看着猿飞佐助,最后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居然是你这个小家伙。”
猿飞低着头,不做声。——或者说,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巨猿瓮声瓮气地说话,声音震得人耳膜发疼:“还真是让老蛤蟆那个老不死说中了,我这辈子死得还真的很滑稽……猿飞的覆灭也是这么突然——所以我讨厌预言,让人觉得活着很没意思……”
猿飞瞪大了眼睛,似乎无法相信这场惨案是多年前就注定发生的事实。
“不过呢……老蛤蟆最喜欢多说了……”巨猿咳嗽几声,眼睛里复杂的情绪,没有人能猜透那是什么,“它说,猿飞最后的那个人,将会拉开猿飞真正传奇的……序幕……”
猿飞张大了嘴,完全无法消化这个消息。
而巨猿的话语还在继续:“它还说啊,我在临死前能看见将会联手改变世界的……两个人……咳咳,其中一个,身边站了一个,金发的男子……”
水门不可置信地抬起了头,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他的心情。
“再后来……那个,金发男子消失了……”巨猿努力收缩着瞳孔,但这明显是无用功——他的意志正在消散,这是谁也阻止不了的事情,“还有……结界……”
水门突然跳到了巨猿的耳边,低声呢喃了几句话,而巨猿像是安心了一样,上古神魔一样的面孔竟浮现安详,然后轻轻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