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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终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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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递给她,就在她伸手去接时,她的脑子里有什么在骚动,她突然抽了一口气。 
  “怎么啦,雷妮生?” 
  “诺芙瑞。” 
  “你这是什么意思——诺芙瑞?” 
  雷妮生快速、确信地说。 
  “诺芙瑞珠宝盒里那个破裂的护身符。是你给她的……你和诺芙瑞……现在我明白一切了。为什么她那么不快乐。而且我知道是谁把那珠宝盒放在我房里了。我知道了一切……不要对我撒谎,卡梅尼。我告诉你,我知道了。” 
  卡梅尼没有抗辩。他站在那里,两眼直视着她,他的目光坚定不移。当他开口时,他的声音凝重,他的脸上首度不见微笑。 
  “我不会对你撒谎,雷妮生。” 
  他停了一会儿,好像是在整理他的思绪,略皱眉头。 
  “就一方面来说,雷妮生,我高兴你知道了——尽管事情并不尽如你所想的。” 
  “你把断裂的护身符给她——就像你给我一样——做为你们是整体的两半的信物。这些是你说的。” 
  “你在生气,雷妮生。我很高兴,因为这表示你爱我。不过,我还是必须让你了解。我并没有把护身符送给诺芙瑞。是她给我的……” 
  他停顿下来。 
  “或许你不相信我,但是这是真的。我发誓这是真的。” 
  诺芙瑞阴沉、不悦的脸在她眼前浮现。 
  卡梅尼急切、孩子气地继续说下去…… 
  “试着了解,雷妮生。诺芙瑞非常漂亮。我受宠若惊。谁不会呢?但是我从没真正爱过她——” 
  雷妮生感到一阵古怪的痛惜。是的,卡梅尼是不爱诺芙瑞——但是诺芙瑞爱卡梅尼——非常痛苦、绝望地爱过他。那天早上就在尼罗河岸的这个地点上她跟诺芙瑞谈过话,向她示好。她记得十分清楚,当时那个女孩所散发出来的恨与悲惨的黑暗面。个中原因如今是够清楚的了。可怜的诺芙瑞——一个大惊小怪的老头子的情妇——她的心因爱上一个对她不关心的英俊、欢乐、无忧无虑的年轻人而一点一滴地枯萎。 
  卡梅尼急切地继续说:“难道你不明白吗,雷妮生,我到这里一看到你就爱上了你?从那一刻开始我心里想的便只有你一个人?诺芙瑞看得够清楚的了。” 
  是的,雷妮生心想,诺芙瑞是看出来了。诺芙瑞从那时开始就恨她——雷妮生并不感到想责怪她。 
  “我那时甚至不想写那封给你父亲的信。我不想再做任何跟诺芙瑞的计谋有关的事。但是这很困难——你必须试着了解这很困难。” 
  “是的,是的,”雷妮生不耐烦地说:“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诺芙瑞。她非常不快乐。我想,她非常爱你。” 
  “哦,我并不爱她。”卡梅尼不耐烦地说。 
  “你真残忍,”雷妮生说。 
  “不,我是个男人,如此而已。如果一个女人选择为我而让自己过得悲惨,这令我感到困扰,事实就是这么简单。我并不想要诺芙瑞。我要你。噢,雷妮生,你总不能为此生我的气吧?” 
  她不自禁地微微一笑。 
  “不要让死掉的诺芙瑞在我们活着的人之间制造麻烦。我爱你,雷妮生,而且你也爱我,这才是重要的。” 
  是的,雷妮生心想,这才是唯一重要的…… 
  她看着卡梅尼,他站在那里,头微微倾向一边,欢乐、自信的脸上带着恳求的表情。他看起来非常年轻。 
  雷妮生心想:“他说的对。诺芙瑞死了而我们还活着。我现在了解了她对我的恨——我很抱歉她受苦——但是那不是我的错。而且也不是卡梅尼的错,他爱的是我不是她。这种事是会发生。” 
  在河堤上玩的泰娣跑过来,拉着她母亲的手。 
  “我们现在回家好吗?妈——我们回家好吗?” 
  雷妮生深深叹了一口气。 
  “好,”她说:“我们回家。” 
  他们向屋子走去,泰娣跑在他们前头一点。 
  卡梅尼满意地叹了一声。 
  “你真大方,雷妮生,而且可爱。我们之间一切照旧吧?” 
  “是的,卡梅尼。一切照旧。” 
  他压低声音。 
  “在那尼罗河上——我非常快乐。你也快乐吗,雷妮生?” 
  “是的,我快乐。” 
  “你看起来是快乐。但是你好像在想着很远很远的什么事情。我要你想我。” 
  “我是在想你。” 
  他拉着她的手,她没有抽回来。他轻声非常温柔地唱着:“我的情人就像波斯树……” 
  他感到她的手在颤抖,听到她呼吸增快,终于感到心满意足…… 




  雷妮生把喜妮叫到她房里。 
  喜妮勿匆忙忙走进来,看到雷妮生站在打开的珠宝盒旁,手里拿着那断裂的护身符,脚步突然停了下来。雷妮生一脸怒气。 
  “你把这珠宝盒放进我房里,可不是吗,喜妮?你想要我发现这护身符。你想要我有一天——” 
  “发现谁执有另一半?我明白你已经发现了。哦,知道总是好的,不是吗,雷妮生?” 
  喜妮恶意地大笑。 
  “你想要这项发现伤害到我,”雷妮生说,她仍然怒气冲天:“你喜欢伤害人,不是吗,喜妮?你从不直接了当的说话。你等着,等着——直到最佳时机来到。你恨我们所有的人,不是吗?你一直都恨我们。” 
  “你说的是什么话,雷妮生!我相信你不是有心的!” 
  然而现在喜妮的话声中已经没有哭诉的味道,只有狡狯的得意。 
  “你想要在我和卡梅尼之间制造麻烦。告诉你,不会有任何麻烦。” 
  “你真是非常好,非常体谅,我确信,雷妮生。你跟诺芙瑞相当不同,可不是吗?” 
  “我们不谈诺芙瑞。” 
  “是的,或许是不谈的好。卡梅尼幸运,而且长得好看,不是吗?我的意思是说,他真幸运,诺芙瑞死的正是时候。她可能为他惹上很多麻烦——在你父亲那方面。她不会喜欢他娶你——不,她一点也不会喜欢。事实上,我想她会想办法阻止。我相当确信她会。” 
  雷妮生极为厌恶地看着她。 
  “你的舌头总是带毒,喜妮,就像毒蝎子一样刺人。但是你无法让我不快乐。” 
  “那不是好极了吗?你一定爱得很深。噢,卡梅尼是个英俊的年轻小伙子——他知道怎么唱非常动听的情歌。他总是得到他想要的,从不畏惧。我羡慕他,我真的羡慕他。他总是看起来那么单纯,那么直率。” 
  “你想说什么,喜妮?” 
  “我只是告诉你我羡慕卡梅尼。而且我相当确定他单纯而且直率。不是假装的。这整件事情就像是市集上的说书人说的故事一样。可怜的年轻书记娶了主人的女儿跟她分享主人的遗产从此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太棒了,英俊的年轻人运气总是多么的好。” 
  “我说的没错,”雷妮生说:“你的确恨我们。”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雷妮生,你明知道我自从你母亲去世后便一直为你们做牛做马?” 
  喜妮的话声中仍然带有那邪恶的自得意味而不是往常的哭调。 
  雷妮生再度低头看那珠宝盒,突然另一项确定涌现她的脑海。 
  “是你把那条金狮项链放在盒子里的。不要否认,喜妮,我知道,我告诉你。” 
  喜妮狡狯的得意相消失。她突然显得惊惧。 
  “我不得不,雷妮生。我怕……” 
  “你什么意思——怕?” 
  喜妮向她走近一步,压低声音。 
  “她给我的——我是指,诺芙瑞。噢,在她死前某个时候。她给我一两件——礼物。诺芙瑞做人慷慨,你知道。噢,是的,她是慷慨。” 
  “我敢说她一定付给你很好的代价。” 
  “这样说可不好,雷妮生。不过我正要全部告诉你。她给了我那条金狮项链,一个紫水晶饰扣和一两样其他东西。后来,那个小男孩跑来说他看到一个女人戴着那条项链——我,我就害怕。我想他们可能会以为是我在亚莫士的酒里下毒。所以我就把那条项链放在盒子里。” 
  “这是实话吗,喜妮?你曾经讲过实话吗?” 
  “我发誓这是实话,雷妮生。我怕……” 
  雷妮生以奇特的眼光看着她。 
  “你在发抖,喜妮。你现在看起来真的好像是在害怕。” 
  “是的,我怕……我有理由害怕。” 
  “为什么?告诉我。” 
  喜妮舔舔嘴唇。她侧头瞄了身后一眼。她转回来的眼神就像是被围捕中的野兽。 
  “告诉我,”雷妮生说。 
  喜妮摇摇头。她以不确定的语音说:“没什么好告诉你的。” 
  “你知道得太多了,喜妮。你总是知道得太多了。你这样觉得很开心,但是现在来说,这是危险的。是这样没错吧?” 
  喜妮再度摇摇头。然后她怀有恶意地大笑起来。 
  “你等着,雷妮生。有一天我会是这屋子里执鞭的人——而且挥得劈啪响。等着瞧。” 
  雷妮生站直身子。 
  “你伤不到我,喜妮。我母亲不会让你伤到我。” 
  喜妮脸色改变——两眼冒火。 
  “我恨你母亲,”她说:“我一直都恨她……而你有她一样的眼睛——她的声音——她的美貌和她的高傲——我恨你,雷妮生。” 
  雷妮生大笑。 
  “终于——我让你说出来了!” 
   
   






 








第二十章 夏季第二个月第十五天



  老伊莎一拐一拐、疲倦地回到她房里。 
  她感到困惑,非常疲累。她了解到,年龄终于向她敲起了警钟。到目前为止她只知道身体上的疲倦,却毫无意识到精神上的疲累。但是现在她不得不承认精神上保持警觉的压力正在吸取她身体上的资源。 
  如果她现在知道,如同她相信她已经知道的一样,迫近的危机是由什么地方来的——然而这项知识并没有带来精神上的轻松。相反的,她不得不更加小心警觉,因为她已经故意把注意力吸引到她自己身上。证据——证据——她必须找到证据。但是,如何找? 
  她了解,她的年龄跟她作对的就在这里。她太累了,无法随意而为——无法让自己的头脑作创造性的运作。她所能做的只是防卫——保持警觉,小心提防,保护自己。 
  因为那个杀手——她不存任何幻想——会再度出手。 
  她可不想成为下一个牺牲者。她确信,下毒会是被运用上的手段。暴力是不可能的,因为她从不独处,总是由仆人围绕着。因此不会是下毒。这她可以信得过。雷妮生会帮她做饭同时亲自端来给她。她把一个酒架和一瓮酒放在房里,在奴隶尝过之后,她等上二十四小时,确定没有恶果。她让雷妮生跟她一起吃饭一起喝酒——尽管她不替雷妮生担心——时候还没到。可能雷妮生已经有了危险,但是这没有人能确定。 
  她不时静静地坐着,用她疲倦的头脑设想一些证实的方法,或是看着她的小女仆浆烫她的亚麻布衣裳,或是重新穿着项链、手镯。 
  今天晚上她非常疲倦。她应应贺特的请求在他自己跟他女儿谈之前先跟他一起商讨雷妮生的婚事。 
  畏缩、烦躁的应贺特跟以前的他比起来,徒有个空架子。他的态度已经失去了以前的自信和装腔作势的样子。他如今依赖他母亲的决断和不屈不挠的意志。 
  至于伊莎,她一直害怕——非常害怕——说错了话。一个不小心可能就要陪上一条人命。 
  是的,她终于说,成亲的主意是明智的。没有时间到有财势的亲戚家中去挑个丈夫。毕竟,女方的血统才是重要的——她的丈夫只不过是雷妮生和雷妮生的孩子所继承的财产的管理人而已。 
  所以再下去就谈到对象该是贺瑞——一个诚实正直、长年证实友善的男人,一个财产已经并入他们的财产之中的小地主的儿子——或是身为表亲的卡梅尼的问题。 
  伊莎在开口之前小心地衡量这个问题。说错一句话——可能就造成灾厄。 
  然后她说出了她的回答,以她不屈不挠的个性加以强调。卡梅尼,她说,无疑的是适合雷妮生的丈夫。他们的婚礼以及必要的庆祝活动——由于最近的不幸事件,大量的削减——可以在一周内举行。也就是,如果雷妮生愿意的话。卡梅尼是个好青年——他们在一起会生下强壮的子女。再说,他们两个彼此相爱。 
  好了,伊莎心想,她已经撒下了骰子。一切就看天数了。 
  她已经脱手了。她已经照她自认为得当的做了。如果这是孤注一掷——也好,伊莎跟伊比一样喜欢在棋盘上见个高低。生活本来就不是件安全的事——必须冒险赢取胜利。 
  她回到房里时,怀疑地四周看看。她特别检查一下大酒瓮。瓮口在她离开时封盖了起来。她每次离开房间都把它封起来,现在封条还好好的吊在瓮口上。 
  是的——她决不冒那种险。伊莎满意地发出格格恶笑。要害死一个老太婆可没那么容易。老太婆知道生命的价值——也知道最最诡诈的把戏。 
  明天——她叫喊她的小女仆。 
  “贺瑞在哪里?你知道吗?” 
  小女仆回说她想贺瑞是上山到他在墓旁的石室里去了。 
  伊莎满意地点点头。 
  “去那里找他。告诉他明天早上应贺特和亚莫士到田里去时,把卡梅尼一起找去,在凯伊特跟孩子们一起到湖边去之后,要他来这里找我。你明白吧?复诵一遍。” 
  小女仆照她的话复诵了一遍,伊莎把她打发上路。嗯,她的计划令人满意。跟贺瑞之间的磋商将会是相当秘密的,因为她会把喜妮支开到纺织棚里去。她要警告贺瑞再下去会发生什么,他们可以一起自由交谈。 
  当那黑人小女孩回来说贺瑞会照她的吩咐行事时,伊莎轻松地叹了一口气。 
  现在,这些事情料理妥当,她的全身布满倦意。她叫那小女孩把一瓶香膏拿来帮她按摩。小女孩的指压令她感到舒服,而且香膏减轻了她筋骨的疼痛。 
  她终于躺了下来,摊开四肢,头靠在木枕上,睡着了——她的恐惧一时减轻了下来。 
  久久之后,她醒了过来,觉得全身出奇的冷。她的手脚麻痹、僵死……就像是全身被什么东西偷偷缩紧了一样。她可以感觉出这使得她的头脑麻痹、她的意志瘫痪,她的心跳减慢下来。 
  她心想:“这是死亡……” 
  奇怪的死亡——没有前兆,没有预警的死亡。 
  她想,这就是老人的死法…… 
  然后,她较为觉悟了起来。这不是自然死亡!这是敌人暗中出击。 
  下毒…… 
  但是,怎么下的毒?什么时候?一切她所吃的、喝的——都有人事先尝过,确定安全过——毫无漏洞。 
  那么,是怎么下的毒?什么时候? 
  伊莎运用她最后的一丝微弱的智力,一心一意要刺穿这个迷团。她必须知道——她必须——在她死去之前。 
  她感觉出心脏的压力增加——致命的冰冷——痛苦缓慢的吸气。 
  敌人是如何做出这件事的? 
  突然,过去的一个记忆协助她了解了。刮除毛后的绵羊皮——一堆腥腥的油脂——她父亲的一项试验——证明某些毒可以被皮肤吸收。绵羊油——绵羊油脂做成的香膏。 
  敌人就是这样对她下手的。她的那瓶香膏,对一个埃及妇女这么必要的香膏。毒药就在里头…… 
  而明天——贺瑞——他不会知道——她无法告诉他……太迟了。 
  第二天早上,惊吓的小女奴奔跑穿过屋子,大叫她的女主人在睡眠中死去。 
   
   






 








第二十一章 夏季第二个月第十六天






  “贺瑞——她是被害死的吗?” 
  “我想是的,雷妮生。” 
  “怎么害死的?” 
  “我不知道。” 
  “可是她那么小心。”女孩的声音沮丧、困惑:“她一直提高警觉。她采取每一项防范措施。任何她吃喝的东西都经过试验证实无毒。” 
  “我知道,雷妮生。但是,我仍然认为她是被害死的。” 
  “而她是我们之中最聪明的一个——最明智的一个!她那么确信没有任何伤害能降到她身上。贺瑞,这一定是魔术!邪恶的魔术,恶鬼的符咒。” 
  “你这样相信是因为这是最容易相信的事。人们就像这样。但是伊莎她自己就不会相信。如果她知道——在她死前,而且不是在睡眠中死去——她知道是活生生的人干的。” 
  “她知道是谁干的?” 
  “是的。她把她的怀疑表露得太公开了。她成了敌人的一项危险。她死掉这个事实证明她的怀疑是正确的。” 
  “那么她告诉过你——是谁吧?” 
  “没有,”贺瑞说:“她并没有告诉我。她从没提起过名字。但是,她的想法和我的想法,我深信,是一样的。” 
  “那么你必须告诉我,贺瑞,我好提高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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