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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注定的空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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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宿命的召唤,她与哈里再次来到了寂静岭。经过一番波折,雪莉与阿丽莎合体了,而达利亚利用哈里克制住了阿丽莎,并使邪神降临,但是没想到这个邪神却最终被哈里干掉,达利亚也落了个一命呜呼的下场。阿丽莎死后转生成为一个纯洁的女婴,哈里再次抚养了这个女婴,并用自己的爱去悉心照料她。到此时为止的寂静岭,仅仅是一个被邪恶所控制的无辜小镇,寂静岭的黑暗和恐怖都是达利亚和阿丽莎利用邪神的力量所一手制造的,主要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迷惑外来者,达到保护自身的目的。
    2001年年底KONAMI推出了《寂静岭2》,这一代开始,KONAMI赋予了寂静岭浓厚的人文精神,它因此显示出与其他恐怖游戏截然不同的迷人风格来。如果有一天,你收到这样一封信,发信人是一个你早已死去多年的亲人,而她却要你去某个荒凉而神秘的地方见面,你会怎么办?也许你会惊慌地将信揉成一个纸团然后扔进垃圾箱里,然后假装忘掉这件事。但是我敢打赌,最终你还是会和我一样,颤颤巍巍地从垃圾箱中将它翻出来,在认清楚信上的地址后鼓足最大的勇气去踏上这趟诡异的旅程——没办法,人的好奇心是无穷无尽的。在《寂静岭2》的开头,主角詹姆斯收到三年前就死去的亡妻发来的信件,约他到寂静岭去见面。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到了游戏的结尾,玩家会发现这样一个惊人的事实:詹姆斯的妻子玛丽在三年前得上了绝症,肯定将不久于人世,得知这一噩耗的玛丽精神面临崩溃,她既不想以即死之身来拖累丈夫,但是对詹姆斯的爱又让她对死亡充满了恐惧。长时间困在病房中,玛丽的脾气变得异常暴躁。虽然詹姆斯也深爱妻子,但是当看着玛丽变得越来越枯槁,而自己的努力也注定换不来回报时,他内心深处萌发了由自己亲手将妻子杀死的念头,这个想法一旦产生之后就再也无法从脑海中抹去。在游戏的结尾,玩家会在玛丽留下的录像带中看到,的确是詹姆斯自己杀死了玛丽,这也让詹姆斯觉得异常沮丧。录像带中的内容可以说是詹姆斯内心潜意识的反映,也可以说是詹姆斯真的在疯狂的状态下杀死了自己的妻子,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詹姆斯在内心中一直充满了罪恶感,虽然他强迫自己忘掉这件事,但是内心的良知却让他无法回避。詹姆斯为了赎罪前往寂静岭,这时的寂静岭已经被赋予了新的含义,那就是必须要在这里面对自己所犯下的罪恶,谁要逃避,谁要抵抗,谁就将变成邪神的祭品,就像游戏中的安吉拉和胖子埃迪这两个配角。我们可以看到这两位的命运比詹姆斯更惨,他们的罪孽更深,他们因此只有选择死亡的结局。安吉拉是个神经脆弱,但是又很容易歇斯底里的女人,她从小就遭遇家庭暴力,甚至还遭到了父亲的性侵犯,最终她彻底爆发,将自己的父亲杀死,并放火将房子烧掉。安吉拉的结局是走入了火中自焚,她只能以此来得到解脱。而艾迪是个从小被人歧视的胖孩子,他本来性格温和,但是一次冲动之下杀掉了一个嘲笑他的人,从此他找到了寻求快感的方法,那就是不停地杀人。在游戏中他的结局是被詹姆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打死,杀人者必被人杀,这也是最适合他的结局了。而游戏中还出现了一个小女孩劳娜,她在寂静岭中自由行动,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没有任何罪恶,所以寂静岭对于她来说和其他地方没有任何区别。
    KONAMI的制作人在这款游戏中展示了他们的天才,《寂静岭2》中充满了许多精神分析与心理暗喻的内容,这一点也延续到了后来的3代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寂静岭!你犯下的罪恶越深,在这里就将看到越多的恐怖与血腥。但是这一切都只是表象,在这个表象下,掩盖的是人性的脆弱与内心的拷问。这是一款充满了另类艺术特质的游戏,虽然它并不能为大多数人喜欢,但是它的确是令人惊叹的!
寂静都市(1)
    作者   杨平
    本文可能给您带来不适的感觉,阅读请慎重。
    黑暗……
    我的手滑过粗糙而又湿漉漉的墙,试探着前行;头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什么小动物在兴奋地爬动。有时墙上的突起还会蠕动,它摸上去滑滑的,大概是不知什么东西被我的手弄醒了。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也不记得自己在逃避什么,我只知道自己必须前进,否则“那东西”就会追上我。我回头张望,什么也看不见。上面的小东西们更兴奋了。
    突然,我脚下一空,掉进了虚无的空间。
    像每个失足的人一样,我四处乱抓,一把抓住了某种滑腻腻的东西。它立刻缠上我的胳膊,向我的头部扑来……
    虽然还闭着眼睛,但我已经明白自己刚从梦中醒来。
    音乐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思路渐渐清晰:有人告诉我,独自去看通宵电影是排遣失恋情绪的最好方法,我听从了他的建议。可惜的是,我选错了场次。今晚的电影太沉闷,我一定是不堪困倦的折磨而睡着了。
    睁开双眼,我看到银幕上缓缓升起演职员表,太好了,又一部闷片结束了。为了赚回电影票钱,我决定一直坚持到天亮。
    屏幕黑了下去,我等着下一部影片的开始。
    然而屏幕半天也没亮起来。
    找不到胶片了吧?我响亮地吹了声口哨,却发现没有响应者。这种流氓手法已经过时了?我不禁有些惭愧。大厅里黑乎乎、静悄悄的,什么也看不见听不到。瞬间,指尖似乎又传来滑腻的感觉,但我马上就意识到那是皮革扶手造成的错觉。
    灯忽然亮了。怎么,电影放完了?我坐起身朝四处看去。
    虽然大厅里还很暗,只有几盏壁灯亮着,但足以照到每个座位。我发现整个放映厅只有我一个人。
    天啊!我睡了多久?
    银幕上突然闪现出一句话:
    胡图你永远我没
    这显然不是一句话,简直是一个不会用标点的手机白痴在发短信。但奇怪的是,写这条白痴短信的人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更奇怪的是,这条短信是怎么跑到银幕上去的?
    我隐隐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了。
    我站起身,收拾好东西,拎着喝空的饮料瓶轻轻向出口走去。那句诡异的话仍然在银幕上闪动,仿佛在窥探我的反应。推开出口的门,楼道里依然空无一人。我把饮料瓶扔到垃圾箱里,推门走出室外。
    橙红色的灯光洒在夜晚的街道上。刚下过雨,水泥地反射出无数亮点,空气清新。我点上一支烟,迈开大步向家走去。一路上还是一个人都没有,连平时在“安居宾馆”门口通宵等生意的出租车都不见了。拐进小区,保安室门口的灯惨白;屋子里呼噜呼噜响,不是睡觉的呼噜声,而是什么东西兴奋的呼吸声。我抑止住内心的紧张,快步向3号楼走去。
    楼道里有只猫在哭泣。没错,就是一只猫在哭泣。它背对着我蹲坐在台阶上垂泪,伤心欲绝。我似乎惊动了它,它在昏暗的灯下用绿油油的眼睛瞪了我一眼,然后从我脚旁蹿了出去。像得到什么命令,楼道里从1层到我住的4层的灯依次亮起,墙壁有几秒钟像月光下的湖面粼粼闪动。我有些踌躇——该不该进去?最后我还是鼓起勇气,在好奇的灯光下拾级而上。
    到房门前,我掏出钥匙,灯光忽然熄灭了。在光线消失前的一瞬,墙壁似乎也变了。我在黑暗中摸索着打开门,伸手去开灯。
    灯没有反应。
    我又上下按了几次开关,灯还是没反应。我站在门口,门还开着,屋内屋外全是一片黑暗。我听到什么地方传来“嘿嘿”的笑声,压抑的笑声。我用力关上门,撞击声在周围的空气中回荡。我打着打火机,在跳动火苗的光线下,一切都显得灰蒙蒙的。我顾不上换鞋,跑到阳台上的柜子里找出手电,打开。我把它别在衣领上,这光比打火机的亮多了,我略感放心,看了看表:3点14分。
    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手电光直着照向前方,从电视屏幕上反射回来。我看到自己瘫在那里,胸前光芒四射。这时我才注意到屋内有浓浓的尘土味,可也不完全是,还有点其他的,像是……像是腐败的气味。我摸摸沙发皮,然后把手指凑到鼻子前面。
    这简直是掩埋了5000年来所有死人的坟土的气息!
    我抑制住呕吐的感觉,俯下身来仔细打量着沙发。它像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使用过一样,肮脏、恶臭冲天。
    而实际上我下午刚离开这里!
    我惊慌地环顾四周,一切仿佛都在衰败,在不知名的神秘力量下死去。这时我发现在我刚才坐过的地方,也就是沙发的靠背上,模模糊糊地写着什么字。凑近去看,字黑乎乎的:
    如果死人在走路
    如果白天如夜一样黑
    如果船行于陆地
    下面的字似乎没有写完,只是一团线条,然后划出一条长长的线。
    我几乎没有力气直起腰来,两腿发软,头皮发麻。猛一回身,那个胸前发亮的身影还在电视里看着我。
    手机忽然强烈地振动起来。拼命地振动,完全不顾电池的死活。过了漫长的几秒钟,那个胸前发亮的人才掏出手机。来电号码显示是0000。
    我按下接听键,听筒里传来轻微的呼吸声,我都不知道这到底是电话那边的声音还是我自己的呼吸声。我放下电话,一切又都归于沉寂。整个房间、整栋大楼、整个街道、整个世界似乎都已死去,没有一点声音。在这黑暗与死寂的压迫下,我的呼吸声都慢慢轻了起来。我强烈地渴望听到什么,哪怕是邻居的吵架声、水管里的水流声、街道上醉鬼的怪叫声都好。我需要声音,活的声音……
    “咚咚咚!”门忽然响了起来。我吓得往后退了半步,嗓子发干,什么也说不出来。
    停了一下,“咚咚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踮着脚,慢慢向厨房走去,那里有一把菜刀。走过大门时,我仔细听着,门外没有任何声音。我推开厨房的门,它可恨地吱吱作响。我拿起菜刀,用手试了试,感谢老天,还是锋利的!
    有了菜刀和手电,我镇定了些,走回大门前。从猫眼望出去,什么也没有。“有人吗?”我问,声音却出奇的嘶哑。清了清喉咙,我提高嗓音又问了一遍,还是没有回答。刚才什么东西在这个死亡的世界活过来一会儿,现在又死了?
    我慢慢打开门,同时握紧菜刀。
    随着门被打开,被压制的手电光一下冲到外面的楼道里,什么人或东西都没有。在光影的晃动中,我看到楼道里的墙也已破败不堪。我站在门口稍微犹豫了一下。
    家里变成这样已经不能待了,现在最好的办法是去派出所,希望那里还能有活人。我下定决心,迈出房门。
    “……在走路……”我清楚地听到有个孩子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回头一看,什么人也没有。走回室内,环顾四周,依然空荡荡的。我几乎能肯定刚才的声音就是发自我现在站着的地方,那是一个孩子的声音。
    这里真的不能待了,我冲出屋外,冲下楼梯,冲出楼道,直到黑沉沉的夜空出现在头顶的时候才停下来,仰天长出一口气。我慢慢走向小区大门,一路上警惕地四处张望。没有路灯、没有月光、没有星星,四周黑得化不开,只有在手电照到的地方才能看到物体。它们从黑暗中显形,慢慢又沉入无尽的黑暗。
    快到小区门口,手机又振动起来。这次我没来得及接听,因为前面有什么东西。
    在门口,唯一可通行的小门,有个人正跪在地上吃东西。“嗨!”我高声喊道,总算见到人了。他停下来,慢慢抬起头。
    这不是人,而是被毁容的人,是鬼,是僵尸,是不知什么东西!它浑身的血管都露在外面,黏液慢慢垂落,本来该是眼睛的地方只有细细的两道缝。它打量打量我,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来,有两米高。它张开双臂,慢慢扭动着走过来。
寂静都市(2)
    “别过来!”我毫无意义地喊着。
    它还是一步步走来。我看到那两道缝猛然张大,露出里面黑亮的球体,没有眼白,全是黑的。我试图绕过它,但它反应很快,截住了我的去路。另外,我发抖的双腿也实在无法跑得很快。
    没有选择。“去死!”我莫明其妙地选择了这样一句口号,举起菜刀冲了上去,冲它猛砍。
    第一刀一砍上去,我就有些放心了。这家伙的动作实在很慢,我把菜刀从它身上拔出来后,它才做出进攻的招式。我不会武功,只能倒退几步躲开。它双臂前伸,想抓住我。这很简单,我瞅准机会,连砍两刀,断了它的臂。接下来我不容它做出什么反应,砍瓜切菜一般将它砍倒在地,连踩带跺,直到那个东西变成一堆烂肉为止。手机安静了。
    我拎着滴血的菜刀在无边的黑暗中站了许久。我杀了人吗?我杀了个怪物吗?在我砍它第一刀之前它是想攻击我吗?我不知道。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一切只能依靠本能。
    我转身准备离开,这时才发现刚才被怪物丢下的是什么。
    那只哭泣的猫后半身已经没了,还有些潮湿的眼睛无神地看着我。我蹲下身,掏出手绢盖在它身上。这很有些假模假式,我从未见过这只猫。我只是藏在这具躯体中的灵魂,默许这具躯体去做它想做的各种事情。
    迈过猫的尸体,我走出小区,向不远处的派出所走去。街道上没有夜游侠,黑是这里唯一的颜色,宁静是这里唯一的“声音”。
    哦,不,还有我的脚步声。它在暗夜中清晰得刺耳,远远传向无尽的远方。如果还有另外的怪物,它们一定会听到这声音。但我现在不像刚才那么害怕了,我有一把瑞士菜刀。这一切到底是什么?这世界发生了什么?我湿乎乎的手已干,后背的凉意已消失。人,活人,正常的哪怕是喜欢随地吐痰的活人都哪儿去了?拐过街角,派出所出现在手电光照亮的范围里。
    这里也黑着灯,连门口晚上长亮的红灯都黑着。我的心一沉。
    “有人吗?”我喊道。
    迎接我的仍然是死寂。我走进派出所大门,旁边的屋子窗口立着块黑板,上面写着:
    下午2:30去201取苹果
    没见过比你更坏的人了!
    王浩荡赶紧交水电费!去你妈的
    周四上午分局来人视察,请各处提前打扫卫生就不怎么着吧
    如果
    如果?我心里一紧。如果什么?我想起家里沙发上的诗句。这个“如果”和那些“如果”有什么关系?它们是谁写的?它们要告诉我什么?
    我走进派出所大楼。
    她的照片圈着黑框,挂在办公窗口的正中。
    我从未见过她的这张照片。她神情沉静,深不可测的眼神直视着我。为什么这里会悬挂她的照片?我突然想到,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是否也和我一样在这无边的黑夜中狂奔?现在不能想她!我摇摇头,现在要先找到警察!
    我推开左边的门,一条长长的楼道出现在眼前。墙皮都已剥落,地上还有零散的水洼。我依次推开两旁的房门,都空空如也,也都破败不堪。117号房里还有一个开了盖的暖水瓶,木塞还放在桌子上,旁边是少半杯浓茶。我把手放在瓶口试了试。
    冷得像墓碑。
    走到尽头的124号门前,手机再次振动起来。我掂掂手中的菜刀,一把拉开房门。
    一个跟刚才那个一模一样的怪物正在啃咬一个人的头,那人背对我坐在椅子上,右臂已经不见了。手电光惊动了它,它转过头看着我,嘴上还咬着一丝连接在尸体上的头皮。空气中有浓浓的火药味。我往前迈了一步,脚下丁当作响。我扬了扬手中的菜刀。
    它向我走来,但没有松口,那具尸体就被它拽着从椅子上翻倒下来,拖在地上蹭过来。我大喊一声,但身体像被定住一般动弹不得。它还是那么扭动着逼近,后面拖着尸体。它的黑眼睛在手电的照射下亮晶晶的。
    我再次大喊起来。这次身体终于从震撼中醒来,菜刀快捷无比地砍在它的脖子上,位置极佳。它的头立刻翻到后面去了,但躯体仍然能动作,粘滑的双手搭在我肩上。我汗毛倒竖,疯了似地狂砍起来。等我清醒过来时,手机已经安静下来,手电的光正照在那人的尸体上。他死不瞑目地一只眼看着我,另一半脸已经没了。
    我已没有手绢盖住那半张脸。
    我转过身扶住门框狂吐起来。我有菜刀,但我的心脏已经不堪重负,砍杀的快感不足以弥补这恐怖的景象带给我的恶心之感。为什么选中我?为什么这件事让我碰上了?如果这是梦,赶紧醒来吧!也许在吐完后我会发现自己正坐在电影院里,旁边是起身准备离去的观众。他们唧唧喳喳,这个在骂电影不好看,那个在抱怨找不到皮包。也许他们还会拍拍我的肩膀说:赶紧走吧,你才最亏呢,40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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