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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注定的空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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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电子竞技的大雅之堂。
    在CS的战争世界中,讲究的是整体的配合与团队作战。优秀的配合与良好的个人技术相结合,是众多CS玩家都在追求的境界。CS现实的根据在于,每局比赛里面,玩家有且只有一次生命;有一定的经济实力以选择购买多种武器装备;在移动、跳跃、物理伤害、枪械伤害上都符合现实物理规律。玩家只能在这些规律内进行游戏,并且对这些条件加以利用,从而合理地保护自己,有效地杀伤敌方,直到获得比赛的胜利。这也使得现代小规模局部常规战争中的特点在游戏中得以通用。
    CS的正式版本经历了1。1、1。3、1。5、1。6共4次重大修改,每一次修改带来的都是一些关键特性的调整,比如地图修正,枪械性能调整、游戏界面的改进、游戏参数的修改等,使游戏同时适合普通玩家游戏和大型竞技比赛。2000年,CS成为了世界性大赛WCG的正式比赛项目。成为竞技项目也使得Valve小组主动调整游戏特性,以满足大型比赛和职业竞技选手的要求。1。1~1。3之间的修改,主要是完善了游戏界面;反器材狙击步枪AWP的威力被削弱,从1。1的击中必死改为1。3的打中下半身不会致命;另外修正了AWP存在的“甩枪”Bug。1。3~1。5的改变主要是增加了跳跃落地时的微小延迟,跳跃和行动时的准星变化(行动中准星会扩大,静止后会收缩);突击步枪AK…47和M4A1的弹道得到修正,使得突击步枪的可操作性大大增强。1。5~1。6的改变主要是游戏界面增加了steam系统;增加了两杆新的枪械:以色列的Galil和法国的Famas,另外增加了警用的防暴盾牌;大幅度修改了比赛地图aztec、cbble、inferno;修改了金钱系统;手枪中的Glock18、Desert Eagle,突击步枪AK…47、M4A1、AUG、SG552,狙击步枪中的Scout、AWP、G3、SG550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修正,可操作性和实战应用性进一步加强。以上一系列游戏特性的修改,使得在平时的乱战服务器中,高手和普通玩家之间的距离被缩小,大大加强了游戏性。同时在比赛特性上也得到一定程度的加强。1。6使得CS衍生出更顽强的生命力,在竞技游戏行列中保持强劲的势头。
    (作者为《大众软件》资深编辑)
序章 最后一颗子弹
    下午17时45分,天色已经变得昏黄不堪——至少在我的眼睛里是这样的。
        我打量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藏身之处:一个污秽的汽车旅馆的小房间,窗帘全部被放下,一张一躺下就会吱呀乱响的老旧木床,一张铁腿的折叠小平桌。桌子上面,左边放着药水、纱布、剪刀、镊子、抗生素注射剂和消炎药粉,右边放着一支。50“沙漠之鹰”手枪。银白色的枪身已经被污泥和血水沾染,不成模样。只有扳机和枪栓的正常工作,表明它还是一支性能优良的好枪。
        枪膛里只有1颗子弹。这意味着当两个如狼似虎的特警队员同时向我扑来时,我只能放倒一个,而马上被另外一个拧断脖子。
        我费劲地扭动自己的脖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右肩的肩头被一发5。56mm的M4A1子弹擦伤,已经及时做了简单包扎;左小腿中了2发MP5子弹,幸好全部打在防弹护腿上,但是强力的撞击加上9个多小时的亡命奔逃,使得它几乎要抽筋了;背部的防弹衣有3个创口,那是射进水里的流弹减弱了威力,歪歪斜斜地在背心上留下了短暂旅游的痕迹——要是同样的部位再中枪,亲爱的读者们,我这本逃亡日记就注定不能够动笔了。
        更重要的是,我已经22小时没有合过眼,肠胃里那点点可怜的面包和薯条早已被完全消化。我疲惫不堪,一身泥污,只有外面这件偷来的黑色大号风衣还是干净的。于是我冒险选择了这家路边的小汽车旅馆,用身上最后132美元里的一半买了桌上的那些东西,还有等着一个小时后送到房间的的一份熏肉火腿三明治和扁豆汤,最后就是休息11~13小时的权利。
        当然,在这些食物被送来之前我必须彻底地清洗自己身上的泥污、汗渍,然后把内衣裤洗干净、晾得足够干再穿上。我不能暴露行踪,在登记时我几乎支撑不住了,但是我尽量保持得彬彬有礼,让这家小旅店的老板对我有了好感——要知道,在北欧小国芬兰乡下的这种低级旅馆里,用美元付帐的客人无疑要比用其他纸币付帐的客人受欢迎得多。
        而且我不知道能不能在这个小店里呆够12小时,只要行踪被发现,等待我的将只有一样东西——死亡。
        如果我不休息,恐怕在被抓到之前,就已经死了——死于过度的惊吓、饥饿、疲劳和迷惑。
    我的上帝,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水是冷的,但很干净,很舒服。我洗澡的时间不能太长,因为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7分钟已经足够了。我也不能洗热水——用冷水清洗身上的伤口可以阻止伤口进一步发炎。我尽量快地清洗了衣裤,然后把内衣和袜子放在房间的暖气片上,这样干的速度会快一点。至于外套只能晾着,希望房间内的温度足够烤干它们。
    我开始处理伤口。抗生素不能马上注射,必须等到进食以后。30分钟内我做完了所有这些事情,接着开始用一块破布简单地保养我的“沙漠之鹰”。我将唯一一颗子弹退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把枪上的泥污和残留的水渍简单地清除干净。
        晚饭在天色全黑的时候送来了,比店主说的早了10分钟。虽然味道略有点淡,但对于我来说已经够了。我拿了旅店里的一盒火柴,放在要带走的随身物品里面。从窗帘向外看,天色昏黑,看不到什么东西。我在吃完饭后马上关了灯,把自己连同房间一起淹没在黑暗之中。在睡着之前,我努力回忆了一下24小时内发生的事情,直到睡着,我仍然都不能相信:我,特洛德·柯克,外号“爵士(Sir)”的奥地利反恐怖秘密特遣小组M。I的成员,竟然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成为了B。I(欧盟反恐怖秘密特遣小组)的猎物。
    这太疯狂了!
        然而事情的确已经发生了。我躲过了B。I的成员追杀,还打伤了4个人,逃亡了22小时,翻山越岭跑步游泳,尽量隐蔽自己的行踪,在一个度假村偷到了衣服,最后躺在现在的床上。我不知道我能够睡多久,很有可能再一睁开眼,我见到的就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的头盖骨,然后……
        而这时,我甚至没有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反抗的资本。我只有最后一颗子弹。棒球运动员还有三击出局的机会,我却根本不能失误——对于国家反恐怖秘密特遣小组M。I的成员来说,失误就意味着死亡。
    黑夜往往让我觉得安全,因为以往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黑夜是最好的保护色,忠实地掩护着我和我的战友们。但是现在,黑夜却让我恐惧,它就像一张大网,紧紧地网住了我,让我看不到前进的方向。
    想到已经逝去的战友,我不禁悲从中来。
猎杀——被猎杀
    “什么?‘猴子’也来了?罗兰,你坚持住……不要睡着!睡着了就永远不能醒过来了!”
        “柯克……快逃吧……快……M。I注定要从名单上被抹掉……而你……要好好活下去……”
        “名单?罗兰,你说清楚,什么名单?罗兰?罗兰!”
    我蓦地从噩梦中惊醒。一身冷汗,手脚由于过度紧张产生了轻微的痉挛。周围没有任何声音。
    夜光表显示现在是早上5时07分。
    那是两年前的11月17日。我们奥地利国家反恐怖特遣小组M。I一行6人,接受上级指令,前往芬兰北部的山区执行任务。
    在出发前,组长“玫瑰(Rose)”宣布了任务的内容:根据芬兰政府向欧盟军事指挥部的请求,我们要假扮欧洲恐怖组织“T”的成员,暗杀芬兰国防部某要员。因为该要员和潜伏在芬兰境内的“T”组织成员联系密切,而芬兰政府早有意根除国内的“T”组织成员,于是便先要拿这位“可怜的要员”(组长玫瑰的原话)下手。官方要让公众认为该要员的死是“T”组织的“杰作”,这样芬兰国家安全机构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用一切途径铲除“T”组织及其成员了。
    “见鬼,居然要我们扮演坏人!”罗兰将嘴里的瓜子壳和话语一起喷了出来。“这种活儿可绝对是吃力不讨好的……”
    罗兰的代号是“蝙蝠(Bat)”,他是一个身强力壮、速度出众的壮汉。
    “对啊……听说这位要员身边的保镖个个精明能干,都不是吃素的。”贝奇“咔”地将手里的“沙漠之鹰”的枪栓合上,调侃着说。他的代号很有意思,叫蛋(Egg)。
    而卢(代号Red,红)和温特(代号Wing,翅膀)则和我一样一言不发,听候玫瑰的下一步指示。
    玫瑰从装备袋里掏出数件“T”组织成员常穿的服装,只说了一句:“恐怖分子的常用装备是AK…47和AK…74M,晚上19时装备发放完毕后出发。”
    蝙蝠拿起一个恐怖分子常用的黑头套看了看,不禁直摇头。
    “计划内容:我们所有人将围绕蝙蝠展开行动。凌晨1点前,蝙蝠用Scout在合适的距离狙杀目标,我们则为他提供安全保障。必要时我们丢弃服装和枪支,制造恐怖行动的假象。”在直升机上,玫瑰通过耳机通讯器布置任务要点。我和罗兰打量着窗外,灰蒙蒙的夜空下,崇山中遍布着看不到边际的针叶林。直升机将会把我们带到目标地5英里以外的着陆点,剩下的就靠我们自己的脚了。
    直升机降落了,着陆点(同时也是脱离点)是一条简易公路的进口。这里比较空旷,燃烧着一小堆篝火。驾驶员向我们竖起大拇指,然后同他操纵的机器一起升空离开。
    我们在确认了方位之后将篝火熄灭,向东北方的目的地——该要员的乡间别墅前进。进入指定位置后留给蝙蝠的时间只有2小时。而这对于一个优秀的狙击手来说,可能已经足够,也可能根本不够。狙击手有时需要用连续几天的时间等待,捕捉最佳的狙击时机,有时候却要在短短数分钟内完成既定任务。在路上,我的寒毛一直倒竖着——事实上从下飞机的那一刻起,我的后耳根就在发凉,不知道是不是过分紧张所致。
    我边走边用通讯器小声问玫瑰:“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由于使用公用频道通话,所以大家都听得到。
    玫瑰反问:“说说你的个人看法?”
    “着陆点的标志。太过于明显。这堆篝火是谁点的?这是在林区,能随便点起篝火吗?”
    “我赞同爵士的看法,我也觉得不对劲。”翅膀在右后方低声说,他担任队伍右侧后方的警戒。
    “这是特殊任务,即使细节已经分析得很清楚,但是着陆点居然没有联络人,没有进一步的地形指引,也没有简单的位置标的,怎么可能?”
    “……那么进入警戒状态。”玫瑰显然被我们的忧虑所说服。
    “见鬼,手里的枪居然是苏制的,这种枪只能轻易暴露自己的位置。”红开始喃喃咒骂。
    “伙计们,至少我们还有手枪,而且头上戴着头套,身上穿着黑色的衣服,衣服上涂着伪装。别担心。”蝙蝠竭力想使气氛松弛下来。
    就这样,借着灰黑的夜色,头顶偶尔穿来灰枭的叫声,脚下的枯叶被鞋底踩得刷刷作响。我血管里的血液并没有停止流动,但是渗满了紧张。眼帘中除了灰色、黑色,就是树木。莫名的恐惧在内心深处不断扩大。
    这没有路的路,我不知道要走多远,还能够走多远,但路总是会有尽头的。
    地势渐高,我们正在登上一个小小的山包。地图显示,这个山包的另一边,就是一片低地,那里有七八间大型的木屋,东西走向呈“L”字型排列。而最东头的木屋里就住着这次任务要解决的目标。还有8分钟,行动就将开始。
    微微的凉风迎面吹了过来。红皱皱眉头:“风的味道不对。”他是吉普赛人,有着丰富的野外生活经验,在加入M。I之前,他每年有相当的时间在丹麦和芬兰森林间猎鹿。
    贝齐敏感地反问:“什么味道?”
    “现在还不知道,但不是纯净的晚风。”红吸吸鼻子,小声地说。“我们必须十分谨慎。这次任务本来就有很多疑问。”
    “到了。”蝙蝠说。夜幕下,透过层叠的灌木和树枝的阴影,远方的低地上耸立着几座木屋。从窗子向外透着灯光。很久以后,才有一阵隐约的酒香夹杂着炭火和熏鱼的味道随着南风飘过。
    贝齐说:“红,你闻到的就是这个?”
    红显然犹豫了一下,说:“有点像炭火味,但是……我更觉得是燃烧植物叶子的味道……”
    玫瑰打断了这次短暂的交谈。“其他人进入警戒位置。蝙蝠,寻找合适的狙击位,准备行动。”
    “Roger。”
    蝙蝠趴在地上,极其缓慢地移动着。他右手举着望远镜,背上背着Scout,不停地矫正着方位。我们在他身边呈扇形分布,距离狙击手7~11英尺,各自找到隐蔽的位置埋伏下来。
    夜色越来越浓,蝙蝠已经把枪踞在肩上,显然他已经进入了合适的狙击位置,正在靠瞄准具和测距仪进行最后的精确测量。他的移动已经比先前更加缓慢,远远望去,感觉就是一条冬眠的蛇,很久才不自主地蠕动一下。我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是晚上22:54,蝙蝠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蝙蝠终于不动了——已经完完全全是一个进入状态的狙击手,等待着自己的猎物送到枪口下。他最后的动作,就是将一颗步枪子弹推上了枪膛。事实上,蝙蝠以前曾经是一名合格毕业的外科医生,他的手术刀和枪法一样准确无误。我们的神经随着蝙蝠的动作遽然紧张起来,等待着Scout发出的那一声沉沉的闷响。
    我所在的位置是蝙蝠背后9英尺的一个干泥坑里,枯枝和树叶掩盖着我的身体,手中的AK…74M对着蝙蝠背部的方向。
    一个小时过去了,蝙蝠仍然像一块已经僵硬的石头。这时又刮起了小风,气温下降得很厉害,即使隔着厚厚的保暖服也能感到丝丝细细的寒气。扭头望望四周,所有人都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红却说话了:“又闻到了……燃烧植物叶子的味道……奇怪……为什么这次的味道似乎浓了一些……”
    我不由得一阵奇怪:什么东西在烧起来的时候,会只烧到叶子呢?
    又过了20多分钟,我的神经已经有些懈怠。“香烟!这是烟草味,是吕宋的一种廉价雪茄!”红的话宛如一把尖刀,捅进了每个人的心脏。我们在执行任务之前和整个任务的过程中,是没有人抽烟的。而且小队当中也没有人抽雪茄。很显然,这个辽阔的林区里面还有其他人!
    这么冷的荒野,除了我们之外竟然还有其他人?
    蛋说话了:“我们被盯梢了——从下直升机的那一刻起。现在即使见到敌人我们也不能开枪,苏制步枪的响声会把我们的位置都暴露的。”
    玫瑰果断地发出了放弃任务的号令——一声凄厉的草枭叫声响起。声音不大,只要蝙蝠听见就足够了。他在捕捉目标、等待开枪的过程中精力高度集中,通讯器始终关闭着,所以只能用原始信号警示他。
    蝙蝠听到信号后全身一震,这一震却挽救了他,使他没有被当场击毙——就在他全身震动的瞬间,一声沉闷的“噗”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马上看见蝙蝠猛地向后翻,好象突然被人迎面狠推了一把,他的右背上喷出了血液,因为是晚上,只能看见黑色的液体飞溅出来,然后整个人从匍匐的位置——一块小高地的顶部翻滚着滑落。
    那声枪响并不来自蝙蝠的Scout,而是敌人的狙击手——我们已经在陷阱里,蝙蝠的中枪只是一场屠杀的序幕。
    玫瑰连忙从蝙蝠的右侧弯腰小跑上前,想抱住他。但是3步之内,又响起了轻微的“扑扑”两声,我们看着玫瑰的头就像突然被人从左侧狠击了一记右勾拳,猛地向右边甩去。他的身体凌空横飞,像一条僵硬的鱼,摔到泥地上,再也不动了。
     “M4A1!我们被伏击了!不要站起来!”红在我的右后方说。事实上那个时候没有人敢动。谁要是直起身子,有了视角差,绝对会被伏击的M4A1打中要害。玫瑰就是这样被打死的,他被直接击穿了脖子。这时一个问题涌上了我的心头:“伏击手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有M4A1这种快速反应部队的制式装备?”
    身体里的肾上腺素急速分泌着,我的心跳得很快,整个人有一种想跳起来狂跑的冲动。但是我不能动,这时耳机里传来了声音:“……狙击手……在木屋顶……他有远红外瞄准具……也是……Scout……”
     “蝙蝠……罗兰!你还活着!你伤势如何?”翅膀离我们最远,他的声音使我们感到一分欣喜,他还平安无事。实际上他的位置是最不应该被发现的,他躲在我们撤退路线上的一个土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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