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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白泽觉得自己邀请乔乔协助调查的决定真的是非常的英明。这个女孩果然有着优秀的分析能力。我果然很有识人之明啊，连白泽也忍不住这样YY“非常好，你说的很有道理，这样我现在送你回家，你好好休息一晚。我也要回宾馆好好休息下，顺便整理下线索。明天我们正式开始调查，好不好。”白泽刚说完话，就发现乔乔一脸为难的神色？”
“什么？你要和我回宾馆？”
第三章 暖意的早晨
“什么你要和我一起回宾馆？为什么？”白泽惊讶的问道。“不是的、不是的，你别误会了！”此刻的乔乔双颊绯红，急于想要解释清楚，却有些急的说不出话来。白泽安静的凝视着乔乔道“不用急，我没误会，到底怎么了你慢慢说。”
乔乔停顿了很长的时间。这段时间里，她似乎又深陷在了悲伤地回忆里，那一刻时间仿佛就静止在那里，画面里的乔乔，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却没能止住划落的泪水。弯弯的睫毛不停地颤抖，印证出这个女孩此刻极度的不安与局促。两只手紧紧地交织在一起顶着光洁的额头，脸庞深深地埋在双臂间。白泽想去安慰面前的这个悲伤地女孩，却不晓得怎么开口。在人类真实的情感面前，语言和文字都显得那样的苍白与无力。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回过那个家了”乔乔喝了口水，稍稍稳定了下情绪，才缓缓的讲述着自己这些日子的经历“从我爸妈出事那天，我就没有回过家了，你知道S市的房价很高。从我小的时候起，就住在那里，也没有搬过家，一直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住了21年。我不敢回家，家里现在一个人都没有！都没有了！我不敢，我害怕，我不晓得怎么面对那空荡荡的屋子，这些天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待在警局里。只去过一次朋友家，休息了一会借了件换洗的衣服。”乔乔的情感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窗口，爆发的情绪不可抑制的涌出，渐渐地乔乔从低声的啜泣变成了嚎啕大哭，泪水打湿了铺在餐桌上的餐巾，也打湿了坐在她对面的男人。
白泽现在的情绪很复杂，面对这样一个沉浸在噬骨般痛楚的女孩面前，他再也无法保持一贯的优雅笑容。就像人们常说的那样，人的情绪真的可以影响到周边的人。平日的白泽智珠在握，无论做人做事都力求将主动权牢牢地抓住。此刻的白泽却偏偏有种无力感，或者说有些茫然无措，甚至他现在也被乔乔感染上一丝忧伤，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
翌日清晨6点10分
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将乔乔从睡梦中唤醒。她揉揉了睡眼惺忪的眼睛。略有些疑惑的打量着身边的环境，纯白色的床单、被单、枕头，杏仁色的地毯，简洁大方的摆设，窗台上精致的花瓶里几束娇艳的鲜花散发出沁人心脾的清香。
乔乔拿起了电话，听筒里传了一阵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声音“昨天休息的怎么样？”“恩。。。。还好”乔乔下意识的回答“那就好。我替你叫好了早餐，椅子上有我昨天托人给你弄的新衣服，是服务员送进去的。也不知道合不合身，你就先凑合下吧。现在是6点11分，我们6点55分出发，我会在酒店的大厅里等你。今天是调查的第一天，打起点精神来。好了，我先挂了啊。”
乔乔坐在床上，坐了整整有5分钟，才把昨天发生的事想清楚。昨天晚上乔乔在餐厅整整哭了3个小时，和白泽一起离开餐厅时，已经接近11点了。白泽在多次劝说无效的情况下，无奈的将乔乔带到了自己入住的酒店，并在同一楼层给乔乔开了一个房间，大概是宣泄之后的疲惫，乔乔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天呐，我居然哭着求着要求一个刚刚认识的男人带自己来酒店？”乔乔一刹那间感觉自己就要疯掉了。作为一个一直生活在父母身边的乖乖女，乔乔的私生活极其干净，如果真的要概括乔乔的私生活，大概就是上网、逛街、酒吧。至于酒店这样的地方乔乔也只有在出差是才接触过。“怎么办？”正当乔乔局促不安的时候，房间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不会是白泽吧？”乔乔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要是白泽怎么办，他不会觉得我。。。。天呐，妈妈呀，我该怎么办啊？”想到妈妈乔乔的神色又黯淡了下去。门外的人大概是见乔乔没有反应，又按响了门铃。“管他的，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乔乔心一横，冲到门前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服务生式西装的男服务员，推着电视上常见的那种送餐的小车“早上好，9021的客人为您定好了早餐，要给你送进去么？”乔乔呆呆的看着服务员将一份精致的早餐在小餐桌上摆放好，随后礼貌的离开。主餐盘里有份精致的煎蛋，几片培根肉，还有两块乔乔叫不出名字的金子小饼，配上一些青色的蔬菜。一杯新鲜的橙汁，一杯酸奶，还有一份漂亮的提拉米苏蛋糕。乔乔虽然出生在S市这样的亚洲金融中心，可毕竟只是普通人家长大的孩子，这些精致的食物还是给乔乔带来不小的喜悦。终究乔乔还只是一个20岁出头的少女，这几天给她的精神很身体都带来巨大伤害。此刻在美美的睡了一觉后，一份精致、漂亮、可口的早餐饭放在了她的面前，神奇的几乎冲淡了她的悲伤。乔乔现在只想好好的洗个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享受她难得的早餐。
白泽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看着报纸，可惜报纸上那些无聊的花边新闻是在无法抓住白泽的兴趣。“也不晓得她现在的状态好点了没，要是像昨天那样可不行啊”白泽不自觉地想起了乔乔“也是，刚刚20岁的女孩，遇到这样惨烈的悲剧，乔乔的表现已经是很不错的了”一瞬间一抹忧愁又出现在白泽的心头。
“在看什么？”乔乔坐到了白泽的对面，随手拿起了放在茶几上报纸，故作镇定的问道。“没什么，｛奇｝你要是收拾好了，｛书｝就出发吧。｛网｝顺便说句这套衣服还是蛮合身的。”白泽漫不经心的说道。一件灰色略带些简单图案的T恤，深蓝色的外套，加上一条黑色紧身牛仔裤，使乔乔看上去清爽、干净。平心而论乔乔即使算不上顶尖的大美女，但也绝度算得上漂亮，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乔乔这样的小家碧玉的美女，那就是—秀气。“有些事我要说清楚！”乔乔站来起来对白泽正色道“昨天很感谢你，陪了那么久，还有同意我参加调查，给我安排了住处。对了还有早餐和衣服都很谢谢你！不过我并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女孩，我。。。。”白泽突然爽朗的笑了起来，打断了乔乔的话，随后白泽想乔乔摆了摆手，做了个不用解释的手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完全没有必要，现在你是我的助理，给你安排房间、衣服、早餐之类的，就算是你的报酬吧，不过仔细想想这些事情貌似都应该助理干的吧。呵呵。谈话结束，走吧开始工作了。”
随后白泽与乔乔乘出租车到达了警局。白泽先是带着乔乔找到了S市公安局局长李继亮，向这位李继亮局长表达了希望可以让乔乔以助理的身份协助调查的意图。李局长对这位公安部特别顾问表示了相当的尊重，爽快的答应了白泽的要求。随后两人来到位于9楼的专案组办公室，乔乔看到自己待了4天的地方，又想那段惨淡的回忆，不经有些黯然。
“这位是乔乔小姐，大家应该也认识吧。乔小姐昨天和我谈了对这起凶案的看法，我觉得很有价值，所以我决定让乔小姐以我的助理这样的身份参与调查。大家应该没有意见吧？”白泽问众人道。老金两兄弟有些不满的皱着眉头金国朋道“让一个非警务人员参加侦察，至少需要有关领导的同意吧？”白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这一点我也考虑到了，我已经向你们的李继亮局长申请了，并且也获得了批准。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想麻烦张志组长介绍一下这段时间的侦察结果。”
张志见其他三人没有表示，就拿起了一堆资料开始了叙述“首先是警方已经可以肯定的凶手的基本特征：一根据法医的判断凶手为男性，年龄在30岁之50岁之间二根据凶手行凶的手法来看，应该是受过专业的搏击训练，因为普通人即使在对方昏迷的情况下，也很难准确的攻击到致命的位置。三这个凶手对本市的交通应该是相当的熟悉，特别是对近郊的情况，这一点从凶手的三次埋尸地点上可以分析出来。因为凶手行凶的随机性太大，动机又不明，且凶手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所以我们暂时也只得到了上述三点结论。还有就是目前最重要的两条线索，凶手利用未知手段投放在警局的照片及凶手行凶所使用的乙醚，不过这两条线索都因为嫌疑都太过宽泛，而没能取得决定性的证据。”张志说完后，专案组唯一的女性李芸璐举起了手，表示有话要说，在的到了张志的首肯后李芸璐道“其实我心里有个猜测，可是没敢说出来，今天趁着大家都在，我就大胆一次。我觉得从照片，和行凶手段来看，这个凶手很可能就在我警务人员内部，从凶手对本市交通状况非常熟悉这一点，可以判断凶手很可能在交警部门工作过。”
“你这完全是凭空猜测！”金国友不满的回应道。而他的兄弟则是哼了一声，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白泽对李芸璐鼓励性的笑了笑，然后道“李警官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不过目前缺乏有利的证据，我倒是有个推测，说不定能找到点证据。”
第四章 摄像头下的罪恶
白泽看了下众人惊喜的神情，淡淡的笑了笑，随后将昨晚与乔乔聊天时说出的推理又复述了一遍，之后众人陷入思索中。张志最先从思索中回过神来说道“你的分析确实很有道理，不过就像是李警官刚才的推理一样，好像也缺乏一点证据。”张志的话相当的客气，不过言语间还是透着一丝失望。白泽当然看出了张志等人态度，不过他依旧保持着自信的笑容接着道“当然，现在还只推理，不过很快就能看到结果。我现在给大家分配下任务。可以吧？”张志点了点头“你来之前领导已经交代过了，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配合的。”
白泽对张志的说法很满意，随后他向众人吩咐道“两位金叔都是老警察了，在S市的警察系统里应该朋友不少？”老金兄弟俩听到后略微有些不好意思，金国友道“哪里哪里，朋友广算不上，熟人还是有几个的。”白泽也没继续客套，吩咐道“那麻烦两位跑一趟交警部门，调出4月17日还有5月9日的路面监控录像，重点在被害人离开婚礼现场上了出租车后，被害人回家路线的第一个有摄像头的路口。根据我的推理，凶手应该是在行使到整段路线的一半以后，确认被害人已经喝醉到神志不清的状态下时，才会偏离路线，将被害人带到偏僻处。我的要求是，请交警部门配合，将在那个时间段通过那个路口的所有的出租车牌照记录下来，只要凶手用的是假的牌照，就一定会留下破绽。凶手的罪恶，一定会在摄像头下暴露。我知道这个任务很繁琐，但请两位务必要完成！”老金两兄弟在笔记本上认真的记录下了白泽的要求，然后保证道“我们做事，你放心，只要你的推理没问题，我们就一定能给你办妥。”随后两人直接走出了办公室。白泽又对张志说道“张组长，麻烦你去反扒组了解一下4月17日和5月9日的出租车失窃案，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的话，凶手应该会在杀人后弃车。”“好的”张志干脆的答应了，随后也离开了办公室。
“我要做什么呢？”李芸璐朝白泽甜甜的笑了笑。这位李芸璐警官算是标标准准的警花，女性的柔美中带着警察独有的英气。可惜白泽在办案时对美女的抵抗力极高，对这位S市的警界之花也只是淡淡的笑了下算是回应了“李警官，你负责帮我把照片的三位发现人找来，我要和他们三位单独谈话，之后你继续在网上关注乙醚的消息。乙醚这一点很重要，这也是你之后工作的重点。一旦有关于乙醚的任何消息，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乔乔你和我一起去见见这三个照片发现人。”
不一会，原本还很热闹的专案组办公室里，只剩下白泽和乔乔。白泽看乔乔有些局促，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递给乔乔，又问道“怎么了，看你有些紧张啊。”乔乔拿巧克力疑惑的问道“你每天都带着巧克力？”白泽一脸无辜的看着乔乔反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乔乔无所谓的撇撇嘴说“没问题，只不过觉得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大龄男青年，整天在兜里放块巧克力，有点。。。。我没事，就是觉得等会要审问警察叔叔，有点紧张。”“审问警察叔叔？”乔乔颇有创意的想法倒是把白泽吓了一大跳，他赶忙道“乔乔啊，我觉得你对我刚才说的话理解的有点扭曲，我的意思不是去审问这三位照片发现人，而是询问。是询问你理解吧。审问的话那就把对方定位成犯罪嫌疑人了。你等会千万不能说什么坦白丛宽，抗拒从言的话啊！”
随后，李芸璐警官将照片第一位发现人S市公安局外聘值班人员李建军带到了办公室，而李警官则和其他两位当人事坐在办公室外面。白泽和这位李建军寒暄了两句，这个内向的中年人显得有些局促。白泽随手给他拿了把椅子之后道“李先生，我从资料上您1962年出生，现年47岁，18岁入伍参加过79年到89年的中越自卫反击战，因为您作战勇敢，国家还给您颁发了一个3等功对吧。”李建军听到自己过去的事迹微微有些得意道“你不用叫我李先生，听着怪别扭的，叫我老李好了，局里的人都这么喊我。你说的都是些老黄历了，这玩意现在人不看重了，呵呵。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呀。”“怎么能这么说呢，您打过仗，为老百姓立过功，是英雄啊！”乔乔插嘴的一番话倒是让这个不善言辞的中年人难得的笑了。随后白泽又接着道“情况是这样的，我现在负责417连环案的侦破工作，可我对之前的侦察过程不是特别了解，所以又把您喊来询问下，真不好意思。不过您把它当成是次闲聊，放松点不用紧张。那个您在公安局上班有多久了？”李建军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白泽的话随后他说道“我23岁退伍参加工作1992年我工作的那个国营企业倒闭了，随后就在公安局里值班，大概有17年了。虽然讲是在公安局里上班，不过说到底也就是个临时工。只不过临时了17年。”“哦，17年那是不短了。麻烦您介绍下您发现凶案照片的经过。”白泽又问道。“那天是19号，我是单日上班，11点半的样子我刚刚到局里，跟老王交了班。哦老王就是另一个值班的人，他是双号上班。就去了一楼的厕所，进去的时候我就看到洗手台上放了张照片，我当时也没在意。上完厕所洗手时才看到照片上的内容，吓了我一跳。我马上拿着照片去找老金，就是专案组的金国朋警官。你是认识的。”白泽点点头又问道“那这之后，您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呢？”李建军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白泽又和李建军客套了几句后，李建军离开了办公室。乔乔似乎想问些什么，白泽示意她一切等结束在讲。
之后发生了让白泽苦笑不得的闹剧，第二张照片的发现人赵贝儿小姐是一个典型的花痴，从进办公室起就开始表示对白泽这样的智慧型帅哥很有兴趣，这位赵警官通过无数小道消息证明了白泽目前单身这一事实，随后相当委婉的表达了愿意与其交往的意图，搞的白泽头大如斗。乔乔则充分发挥了记者的职业精神，对八卦及小道消息表达了相当程度的认同。当白泽第三次询问了照片的发现经过时，当然前两次询问都在赵警官孜孜不倦的跑题精神中被可耻的忽略掉了。这位赵警官很不好意思的表示已经记不清了。整个询问过程持续了1个半小时。如果非要说有什么收获的话，那就是我们的名侦探得到了一个相当的震撼的小道消息。“凶手就是外面的齐鹏。”赵警官斩钉截铁的说道。至于理由赵警官表示任何魑魅魍魉都逃不过她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