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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枭霸-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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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透青,而且眸子的光华闪烁不定,带着几分狡猾的意味,那人的年纪很轻,约莫二十一二
岁左右。
  地下的那个,是个女人,衣裙破碎,鬓乱钗横,袒裸出身体上大部分的细白皮肉来,她
正在惊恐又慌张的抓扯着碎裂的衣裙,竭力意图掩遮身上暴露的肌肤;这也是个年龄不大的
清丽少女,而且,泪痕满面。
  那年轻小伙子外衫拋在一边,中衣亦已敞开,甚至一条绸裤也脱了下来,只剩贴肉的底
裤,他瞪着那双邪眼里,虽然充满了惊怒与懊恼,却也残存着尚未褪尽的亢奋的色欲,淫光
宛若一头春情勃发下兽性未逞的豺狼!
  于是,燕铁衣立刻明白了这个是谁!
  粗弱的吼吸着,那年轻人愤怒的吼叫起来:“他娘的,你是从那个鳖洞钻出来的活王
八?擅闯私宅,非奸即盗,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闷着个狗头便瞎撞一气?少爷若
不剥下你这一张人皮,谅你犹不知道自家正是碰上了棺材板!”
  燕铁衣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年轻人双手叉腰凶神恶煞般咆哮:“大胆蟊贼,瞎眼鼠窃,今晚上你是死定了,你且看
少爷我待怎生收拾你。”
  一声羞愤的,激动的,悲切的尖叫便在这时响自一侧:“弟弟,你,你竟卑鄙龌龊到这
种地步,你真是不要脸,下三滥,无耻无行,把我们江家祖上的颜面都丢净了,你怎么可以
做出这种丑事?”
  呆了呆,年轻人转脸望过去——江萍已站在那少女的身边,一张俏脸由于过分的震惊羞
怒而现得铁青,全身更在不可抑止的栗栗颤抖……
  这年轻人——江奇,忽然吃吃笑了起来,油腔滑调的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二姐;我
说二姐,你也犯不上生这份闲气,食色性也,男人嘛,到了这个时候,便免不了有这种需
要,嘉嘉这丫头蛮逗人的,我喜欢她,这有什么不对?”
  江萍气得连声音都在发抖:“满口胡言,一派歪理,你简直没有人性,你,你还是少爷
主子的身分,怎么可以用这种下流无耻的手段来污辱一个丫环?何况嘉嘉犹是我身边的人,
你眼里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一点道德?”
  江奇吊儿郎当的笑道:“你身边的人又怎么样?充其量只是个丫头,三大少看上了她,
是她的造化,给三少我玩一玩,乐一乐,也小不了她,说出去更是她的光彩。”
  脸蛋儿因为无比的愤怒而扭曲了,江萍哑着声道:“不要脸,你,你是一头畜牲,毫无
人性的畜牲!”
  江奇形色倏沉,厉声道:“二姐,你少给我来这一套,要不是因为你在名分上是我姐
姐,像你这样说话,我准他娘几个大耳光打上去了,你还以为有什么了不得?”
  双目中泪波隐隐,江萍颤不成声:“怨爹娘死得早,也怨大哥和我没把你自小管教好,
不知道我们前生作了什么孽,会有你这样一个祸害弟弟……江家的家声,江家的气数就全要
败在你手里……”
  重重“呸”了一声,江奇怒叱道:“闭住你那张嘴,大哥和你算是什么东西?伪君子,
假淑女,拆穿了男盗女娼,半文不值,你们少他娘倚老卖老来教训我,一个把我弄毛了,找
几个人宰掉大哥,再把你卖到窑子里去,看你们还成天唠叨不?”
  江萍连站都站不住了,她忽然软软跪了下来,全身痉挛,泪下如雨,地下的嘉嘉,惊骇
之下,也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慌忙扶拥住江萍,哭泣着喊:“二小姐,二小姐,你顺口
气,顺口气啊。”
  眼珠子一吊,江奇悻悻的道:“娘的,最好一口气上不来,憋死去了,什么雌货,也敢
横来破坏少爷的好事!”
  嘉嘉一面拚力用手搓揉江萍的胸口,一面嘶哑的哭骂着:“二小姐说得没有错,你是一
头毫无人性的畜牲……你是黑心黑肝,天良丧净,你防着天打雷劈啊……”
  怪叫一声,江奇发狂似的飞扑上去,双脚猛踢嘉嘉,嘴里咆哮骂:“我踹死你这臭婊
子。”
  就在他的双脚快要沾上嘉嘉胸前的一剎那,斜刺里,一股力道突然兜扯,将他整个身子
撞翻,又一个觔斗拉跌。
  几乎跌咽了气的江奇,拚命张口呼吸着,好一阵子,他才全身骨架子都似散了般艰辛的
挣扎爬起,满眼金星迸溅里,他直着嗓门嚎叫:“娘的个皮,是什么人暗算三少爷?有种的
站出来比划,窝在暗处施手段算不得大丈夫,只配躲在娘儿裆下扮孙子。”
  一记清脆暴辣的耳光,便在这时重重掴上了江奇面颊,打得他鬼叫一声,身子打横摔倒
于地,他抚着脸,吐出一口血水,杀猪般吼号:“暗箭伤人的灰孙子,你他娘的是个男子汉
就站出来啊……唉哟……我同你拚了!”
  燕铁衣面对着江奇,脸无表情,冷峭之极的道:“打你的就是我,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教
训。”
  晕天黑地里,江奇总算看清了是燕铁衣,他猛的撑持着站起,口沬加合着血水乱喷说:
“小毛贼,狗强盗,原来竟是你在暗处算计少爷?你你你你,他娘的死定了,少爷今天非活
剥你王八蛋不可。”
  甫始转过一口气来的江萍,见状之下不由惊怒的泣喊:“弟弟,快住手——”
  这一喊,越发增加了江奇的气焰,他怒吼一声,居然摇摇晃晃的,向着燕铁衣扑过来。
  燕铁衣连看也不愿看他一眼,身形斜出,反手拧着江奇的后领,振腕之下,这位“青河
蛟”已有如一头癞皮狗也似摔跌出四五步去。
  江萍惊叫着,挣扎开嘉嘉的搀扶,慌忙奔向江奇身边探视;江奇趴在那里,全身瘫痪若
一堆烂泥,一个劲的喘着粗气,江萍用力摇晃着他,颤泣的叫:“弟弟,弟弟,你伤得重
吗?觉得怎么样?你说话啊。”
  江奇摇动着脑袋,含混不清的咒骂:“滚……滚开……我还要同那……小蟊贼拚……”
  (第二集完)



          




柳残阳《枭霸》
第七十三章 性难移 善恶早判

  这就是了,燕铁衣已经多少明白了江奇为什么会如此顽劣,如此凶邪,如此淫恶的原
因,当然,本质与本性的偏异自不待言,而祖上的荫庇,亲人的宠纵又何尝不是助长其恶行
的端始?
  江萍心疼又焦惶的按抚着乃弟,似是没有听到江奇对她的叫骂:“弟弟,你安静点,别
把事情闹大……人家是我们的客人,你的态度不可以这样恶劣。”
  喘着气,江奇愤恨的叫:“客人?什么狗屁客人?这小子竟然到我的家门里来扳我的
台,扫我的脸,还能算是客人?娘的,简直如同盗匪……好,他叫我难看,我就让他也好看
不了。”
  江萍歉疚的看了燕铁衣一眼,又忙着阻止江奇:“你就少说几句吧,你难道还看不出,
人家对你已是手下留情了?”
  用力挣脱开江萍的手,江奇凶恶的咆哮:“好呀,你竟帮着外人来压制我啦?我江奇是
条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水里来,火里去,皱皱眉头就不算人生父母养的,我要这小子手下留
什么情?我是宁肯被他打死,也不甘输这口鸟气!”
  江萍又气又恼又无奈的道:“弟弟,你在措词上稍微注意点行不行?满口脏话,人家听
了去,不但看不起你,更会讥笑我们江家祖上欠缺教养;你闯的祸事已经不少,莫非还要把
江家仅存的这点家声也玷污殆尽?”
  嗔目切齿的瞪着燕铁衣,江奇恶狠狠的嚷:“不用跟我说教,你和大哥也并没有使江家
的家声发扬光大,如今更好了,竟不知从那里弄了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来迫害我,你们的居心
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想假借口实,拔除我这眼中钉,好叫大哥和你瓜分财产,吞掉我名下
的一份,你们可真是做得狠毒啊。”
  江萍立时又气得粉脸泛青,声音发抖:“江奇……你怎么可以这样无事生非,含血喷
人?你是我们的嫡亲手足,我们爱你护你,几曾有过一丝半点这种卑鄙念头?你……你纯粹
是在歪曲事实。”
  冷冷一笑,江奇斜吊着眼珠子道:“得了吧,我的好二姐,我不承情,你和大哥早就看
我不顺心,我对你们二位也一样讨厌,这‘嫡亲手足’不论也罢,我还是老话,把我该分的
那笔家产分给我,我拍拍屁股走路,从此恩断义绝,谁也不用沾谁,彼此落个干净!”
  强忍住眼眶中滚动的泪水,江萍噎着声道:“祖上留下来的产业,总不会少给你分毫,
弟弟,大哥和我为的也是你好,怕你野性未收,挥霍成习,把到手的家财花费净尽,这才暂
时替你保管着,一旦你能改过向善,大哥就会交还给你。”
  江奇凶蛮的道:“这算那门子的欺人之谈?打五年以前你们就老拿这个理由来搪塞诓骗
我,至今你们仍是这套陈腔滥调,在你们认为,什么才叫‘改过向善’?你们总把我看得不
成器,没出息,你们自己又好在那里?强在那里?其实这全是你们心怀叵测,目的只想找机
会整死我,吞没我的一份,行,你们就试试看,看我江奇是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
  江萍泪水潸潸,激动得嘴唇都在哆嗦:“弟弟……你,你真是无可救药……”
  江奇大声道:“一哭二闹三上吊,你的眼泪比青河的水都不值,这种把戏我早腻味了,
往后我们是走着瞧,看你和大哥的心思狠,还是我的手段毒!”
  一边,燕铁衣静静的道:“江奇,强暴一位少女的事,似乎和你争产的行为没有什么直
接牵连,可是?”
  瞪大了眼,江奇吼道:“你是什么意思?”
  燕铁衣道:“我的意思是,当令姐为你眼前这种可耻行为提出指责的时候,她的动机乃
是纯正的,你不必在此时横加牵扯,相顾左右而言他,至少,你对这位姑娘的妄行是绝对违
反礼教及道德的,但你并不感到这是一桩错误,一项罪恶,呣?”
  江奇强横的道:“不管你是什么人,和我大哥二姐有什么关系,江家三少的事,你没有
资格来闻问!”
  燕铁衣道:“看在令兄与令姐的份上,江奇,我不便继续追究此事,否则,你方才的丑
行,就要使你付出极大的代价了!”
  江奇大叫起来:“我不怕你的恫吓,你也别以为你挫辱我的事我会就此罢休,我一定要
找回这场过节,给你一次令你终生难忘的教训!”
  笑笑,燕铁衣道:“为了你自己好,江奇,你还是多斟酌吧!”
  提着裤子,掩好衫襟,江奇恨声道:“今晚三少爷便认倒霉,可是你们倒霉的辰光也不
会远了!”
  燕铁衣淡淡的道:“你可以请了,三少爷。”
  在江奇离去之后,江萍用丝绢轻轻拭印着颊上的泪痕,幽幽的道:“三弟他……怕是完
了……”
  燕铁衣叹了口气:“或者将来在他碰过大钉子之后,多少会懂得收歛些。”
  江萍悲哀的道:“他会吗?”
  燕铁衣低沉的道:“问题是——人间世上有许多错误只有犯上一次的机会,正如人间世
上很多过失无可弥补一样,我们对他宽容,但不会人人对他宽容,江姑娘,这还是靠他自己
的省悟,我们帮不上什么忙。”
  江萍靠近了点,歉然道:“燕大哥,你——不会再生他的气吧?”
  摇摇头,燕铁衣道:“我对江奇没有什么气好生,江姑娘,我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也经
过各类各样的事,像他这种典型与今晚类似的情形,我也曾遇上过,向来,我有我一惯的应
对之道,我不发怒,不冲动,我只用我认为适当的手法来处置,要不,我所面对的这个复杂
环境中所发生的一些变异,早把我气疯了。”
  江萍惊悸的道:“燕大哥,江奇是我的弟弟。”
  燕铁衣道:“不错,就因为他是你的弟弟,所以他才能做出如此行为又对我一再无礼之
后仍然完整不缺的离去,江姑娘,你该明白,并非每一个犯了似他这种过失的人都有这样优
渥的待遇。”
  有些忐忑,又有些感激,江萍道:“多谢你的宽大,燕大哥。”
  燕铁衣道:“没有什么,我素来是个重感情的人。”
  心里觉得暖暖的,江萍现在稍稍好过了些,她轻轻的道:“很对不起你,燕大哥,你才
来的第一天晚上,就遇着这么一件扫兴的事……”
  燕铁衣微笑道:“我很看得开,江姑娘。”
  江萍道:“可是……我好窘……”
  燕铁衣道:“别放在心上,这件事不能怪你。”
  回头望了望业已穿好衣裙,却仍然显得狼狈惶惧的嘉嘉,江萍爱怜又关切的问:“三少
爷他……没有伤害到你吧?”
  这位余悸犹存的小女人畏怯的道:“幸亏二小姐早来一步,否则……我真不敢往下想
了。”
  江萍道:“你得谢谢这位燕爷,要不是他听到动静,我还不知道呢。”
  嘉嘉上前一步,深深万福:“燕爷,婢子叩谢你老搭救之恩……”
  燕铁衣笑道:“罢了。”
  江萍低声道:“嘉嘉,以后离着三少爷远点,出来的时候记得找人做伴,别再让他得着
机会。”
  垂下头,嘉嘉轻细的道:“是,二小姐。”
  江萍又道:“还有,这件事不要向人提起,知道吗?”
  嘉嘉驯服的道:“我晓得……”
  背负着手,燕铁衣道:“江姑娘,令弟一向住在府中何处?”
  江萍伸手朝北边一指:“他住在那边的‘仰星阁’,可是平时很少回来,偶而回家住上
一天半日,也都是呼朋引伴,酗酒狂歌,搞得乌烟瘴气,四邻不安。”
  燕铁衣道:“今晚上他倒很安静,只是消遣的方式却略有改变。”
  脸儿一热,江萍尴尬的道:“燕大哥,请你务必包涵。”
  笑了,燕铁衣道:“我已说过,我很看得开。”
  顿了顿,他又意味深长的道:“不过,江姑娘,你与令兄还是多留意,江奇这些毛病如
果不改,将来很可能碰上看不开的主儿,那就比较麻烦了!”
  江萍忧虑的道:“我明白,燕大哥。”
  仰望天色,燕铁衣道:“该歇着了,江姑娘。”
  江萍颔首道:“我送你去‘小西轩’。”
  三个人慢慢的在后园中走着,彼此都沉默着,都在想不同的心事,脚步声轻细而缓滞,
夜色仍然美好,但已了无情趣可言。
  这原来是一个友爱和谐的家,燕铁衣在想,只因出了江奇这么一个“嫡亲手足”,恐怕
这个家的问题就多了——他不愿明说,但他相信江萍与江昂不会看不出来,设若江奇的恶行
劣习不能加以约束或规导,则将来这个家的保全实在未敢乐观,而显然江家兄妹对乃弟的溺
爱与纵容更使得这条祸根在无形中长大,延展,最后的结局,会是怎样一个收场哩?
  无声的太息,燕铁衣不愿再深思下去,在这里,他只是一个过客,犯不上插手入人家的
家务事里来,他离去之后,这里发生的一切,将与他再无牵扯了。
  现在,他只盼望好好的睡上一觉。
  ***
  第二天,当燕铁衣向江昂辞行的时候,他才发觉要想实时离开这个地方的打算,并不如
预料中那样顺理成章。
  江昂对他的挽留是真挚又恳切的,最后,已是近乎祈求。
  对于江昂的挽留,最令燕铁衣不能推拒的理由,是江昂希望燕铁衣暂时留下来卫护他的
家宅,以防曹非等人乘他创伤未愈之际前来寻仇,这是一个虽然有些逾份但却在于情理的要
求,燕铁衣颇觉不便推托,江湖中事,他也甚为明了,江昂的顾虑,很有成为事实的可能,
人命关天,燕铁衣怎忍任由江家人去流血豁命而自己置身局外?尤其是,他对江昂与江萍兄
妹二人的印像又是如此良好。
  尽管自己归心似箭,尽管堂口里还有许多大小事情等着他回去料理,但眼前的形势却不
容他一走了之,再三思量,他只有勉强留了下来。
  总是合了那句俗词儿吧?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这桩麻烦,他既然伸手拦下,就只
有一路撑下去了,他唯一盼望的是,好歹能早一天解决问题,别拖延个没尽没完,在私心
里,他已打定主意,至多,他再留下个把月。
  燕铁衣答允暂时不走,江昂的庆幸感激之情难以言喻的,江萍也同乃兄有着相似的,甚
至更为兴奋欢欣的心绪,只是女儿家比较矜持,她不像她哥哥那样毫无保留的把心中感受溢
于言表,她仅是顺着哥哥的意愿帮同挽留燕铁衣,但她的双眸,她的神韵,却比她哥哥的千
百句话更要来得强烈而浓郁。
  燕铁衣当然体会得到,情谊加上道义,再添那一股柔柔的期盼,便把他缚紧了,又怎能
如此绝决的拂袖而去?
  于是,他留了下来。
  很快的,十天过去了。
  这十天里,日子是恁般的平静又祥和,没有丝毫波澜或惊兆,就似一池如镜的春水,更
缀着点儿淡淡的芬芳及幽幽的甘甜,有些像蜜掺合着辰光,荡漾的涟漪,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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