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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斯理138(身外化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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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意义?」
    杜良也很认真的听白素的问题,而且并不是立刻回答。
    在这时候,我和白素交换了一下眼色,我向白素表示她的问题和我要问的不同。
    杜良伸手在脸上抹了几下,好像白素的问题很难回答。反而是亮声道:「杜良医生,我认为他们两位是可以商量、讲理的人,所以最好的方法,是将会发生的真实情形告诉他们。」
    杜良拿下手来,点了点头,道:「这问题可以分两点来答符。第一点,在如此复杂的研究之中,一次成功就具有非常重大的意义,累积一次又一次的成功,可以达到最终目的,所以一次成功,是全部成功的组成部份,不容忽视。」
    白素点了点头,表示满意他第一点的回答。
    杜良取得酒来,大大地喝了一口——他的这种动作,表示他将要说的话,是他下定了决心才能说出来的,那当然就是刚才亮声所指,认为他应该告诉我们的「将会发生的真实情形」了。
    我定了定神,留心听他说。
    杜良吁了一口气,道:「第二点,我的计划是,复制若干卫斯理的复制人——」
    一听得他这样说,我先吃了一惊——有一个复制人已经难以忍受,而他还要复制若干,这「若干」究竟是多少?要是忽然之间在眼前出现了一整队「卫斯理」,那怎么受得了?
    杜良应该知道他透露了这样的计划,会引起我极大的反感,他还是说了,由此可知那必然是实情。
    我立刻就要发作,可是白素的反应像是早已知道杜良会有道样的计划一样,她显得非常平静,只是说了一句话:「身外化身,本来就可以有许多个!」
    她一面说,一面用手势向我示意且让杜良将话说完,不过我还是已经迸出了一句话来:「你计划中准备复制多少个?」
    杜良回答得也很平静:「视需要而定。」
    我双手握拳,不住摇头,心想事情又有了变数,刚才我已经准备不再反对,现在是不是也应该改变主意?
    杜良继续道:「在再复制若干复制人的时候——这一部份由勒曼医院负责,会在复制的过程中,将脑部结构逐渐调整,调整的方向是向普通人脑部结构靠拢,一直到和普道人脑部结构一样为止。」
    他说到这里,忽然问了一句:「卫夫人想必知道要使得海水鱼可以在淡水中存活的方法?」
    这时候我正在又愤怒又是没有办法,他却问起这种不相干的事情来,我正想叱责他严肃一些,别在现在这种情形下,胡说八道,插科打诨!
    可是白素却已经道:「我知道——在海水鱼生活的容器中,每天取出小量的海水,兑入同量的淡水,次数越多越好,使海水中的盐份渐渐减少,经过一个时期——时期越长越好,海水变成了淡水,某些海水鱼,就可以适应淡水,在淡水中生活了。」
    我听白素回答得如此认真,略想了一想,也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杜良对白素的回答感到非常满意,他兴奋得双手挥动,道:「这正是我的研究计划!」
    白素道:「计划是:复制许多卫斯理复制人,而在复制的过程中在复制人脑部做手脚,使复制人的聪明程度——也就是接受知识转移的能力,一个比一个减弱,从「卫斯理」到「普通人」,你们估计要多少复制人?」
    杜良更是高兴,向白素深深鞠躬,道:「和使海水鱼适应淡水,需要的时间越长越好一样,复制人也越多越好。首先向「卫斯理」进行知识转移,然后将知识从「卫斯理」转移到「卫斯理减一」,再从「卫斯理减一」转移到「卫斯理减二」一直到「卫斯理减X」!」
    杜良说到这里,简直亢奋之极,白素很沉着,道:「这「卫斯理减X」的脑部情况,是和普通人一样的了?」
    杜良大点其头,道:「在这些知识转移过程中,我们一定可以掌掘转移知识的奥秘,使知识转移变成轻而易举——」
    说到这里,他高举双手,大声叫道:「真正成功了!」
    在白素和杜良进行这段对话的时候,我很例外的没有打断他们的话头,因为我需要很用心才能听懂他们的话。
    用使海水鱼适应淡水,来说明杜良循序渐进的研究计划,是很不错的例子。
    所以我明白所谓「卫斯理减一」、「卫斯理减二」……都是卫斯理复制人,减的数字,表示脑部活动能力的逐步减弱。
    勒曼医院方面和杜良,认定我脑部活动能力超强,所以是接受知识转移最好对象,他们就想出了用逐步减弱我脑部能力的方法,希望达到许多次转移之后,知识转移就可以向普道人进行。
    我尽量使自已平静——主要是从白素的态度上,看出她好像并不非常反对这种事情的进行。
    我努力告诉自已:如果可以同意一个卫斯理复制人接受知识转移,为甚么不可以同意多于一个呢?
    实际上不论多少个,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不会造成任何实质的伤害。
    可是在心理上,一个复制人成为实验品,和许多个始终有不同的感觉,那感觉是越多越不舒服。
    所以在杜良欢呼的时候,我厉声道:「要多少个卫斯理复制人才能实现你的计划?」
    杜良哈哈大笑,摊开双手:「有甚么关系?勒曼医院可以无限量供给。」
    我不知道是对杜良这种态度感到讨厌,还是确然感到事情有很大的问题在,所以我不由自主大摇其头。
    杜良发觉了我的反感,立刻收敛了他的那种嚣张,他改用非常严肃的态度,向我道:「等到成功之后,人类现在拥有的知识,就可以通过转移,永这保存,只有不断累积,不会消失,一百年的进步,可以等于一千年、一万年!」
    我缓缓地吸了一口气,从摇头变成点头——杜良的这一番话,我绝对同意!
    人的生命期限很短,现在人类所进行的知识累积方法是进十步退九步,知识在拥有知识者死亡之后,只能依靠文字纪录来传播给其他人,而其他人又需要从头开始接受知识的过程,等到有了成绩,死亡也跟者来到了!
    这种情形,又愚蠢,又可怜,又成效极低。
    而知识转移如果普迩化,那将会是甚么的情景!难怪杜良会如此兴奋——确然是令人兴奋!不必经过二十年、三十年苦苦地学习记忆,就可以拥有前人的各种知识,在前人知识的基础上发展,然后再将累积增加了的知识转移给后人。
    生命不再,知识永存!
    我胡思乱想的习惯,在这时候发作,我忽然想到的是,知识转移成功之后,如果有甚么大学问家死亡,悼念词之中,就一定不会再有老生常谈的「是学术上的巨大损失」这类的话了!因为根本不会再有任何学问上的损失!
    这确然是非常令人向往的一种美好情景,人类可以从此进入宇宙间高级生物的行列——我坚决相信拥有知识多少的程度,决定生物是否高级。
    杜良和亮声显然都觉察到了我在不知不觉间,显露了兴奋的神情,杜良继续加强我对未来美好的想像,他道:「最后的目的,是不必在知识输出者濒临死亡的情形下才进行知识转移,而是任何情形下都可以进行!」
    我受了他的引导,想像这种情形变成事实之后的情景。
    和现在一样的课室之中,教授面对几十个学生,不是如今那样通过一点一滴地讲解把知识传送——在传送过程中,还不知道要损失多少,不知道有多少可以被学生接收。而是通过知识转移,教授脑部的知识,完全进入学生的脑部。
    以如今大学的课程所能够给予学生的知识,哪里需要四年,只接四天、四小时、四分钟甚至于四秒钟,知识转移就可以完成所有的大学课程!
    用现代的大学课程来举例,只不过是随意设想而已,其实任何高深的学问,都可以在刹那之间完成。
    现在,就算是天才,从开始学习到学问有成,需要多少时间?至少要二十年。
    通过知识转移,就可能只需要两分钟!
    在这样情形下,人类获得知识的生命就相对延长,八十年生命中所获得的知识,会等于多少年?八十年、八万年在我这样想像的时候,本来就已经一发不可收拾的了,亮声却还在一旁「火上加油」,他道:「前景是:不但在地球人之间,可以进行知识转移,在外星人和地球人之间,也可以进行知识转移!」
    我对于外星人向地球人进行知识转移并不陌生——红绞接受了丰富无比的知识工程,相信就是一种知识转移。
    而如果外星人的知识能够普遍转移给地球人,当然对地球人非常有利——我一贯认为能够来到地球的外星人,比地球人进步不知道多少。
    想到这里,我自然而然脱口道:「太好了!」
    这时候不知道是我的兴奋感染了其他人,还是其他人的兴奋感染了我。杜良和亮声的兴奋程度不必说,连白素的神情,也可以看出她心中的向往。
    我大声道:「不但是地球人和地球人之间,也不但是外星人和地球人之间,连外星人和外星人之间,也同样可以进行知识转移!」
    我说到这里,想进一步形容那时候的情形,可是张大了口,却无法说出话来,因为那是甚么样的情景,还只存在于想像之中,一时之间无法将想像化为语言。
    杜良在这时候,忽然变得和我非常合拍,他竟然知道我想说甚么而没有说出来,他接口道:「人类一直在向往世界大同,而现在我们可以实现宇宙大同。」
    我喝了一声采:「好一个「宇宙大同」!」
    当时情绪很有些狂热状态,在这样的状态之中,任何事情都会向美好的方面扩展许多倍。
    如果冷静下来想一想,星际之间实现知识转移当然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可是是不是就此可以达到「宇宙大同」的目标,还有巨大的疑问在。
    然而在当时,我却非常同意杜良对美好前景的这种预测。我更进一步道:「踏上「宇宙大同」道路的第一步,是从地球上开始的!」
    同样的在狂热的情绪驱动下,人所说的话,会变成「伟大的空话」,我也不能例外。
    杜良比我更狂热,他大声补充:「在勒曼医院开始!在这里开始!在我们四个人身上开始!」
    太伟大了!
    刹那之间,我真的感到太伟大了!
    从我们四个人跨出第一步,就可以开始走向「宇宙大同」的金光大道!
    而且,四个人之中,又是以我为主——从我的复制人开始,从需要取得我的同意开始,所以这种伟大的感觉迅速膨胀,使我在这以前想到过的种种疑问,感觉到的种种不对头之处,都被挤到了一边。
    新产生的感觉是,为了达到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大目标,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不必考虑,就算有所失,比较起所得之多,完全微不足道,根本不必计较。
    那时候,我也想不起是白素根本没有向我表示任何意见,还是我根本没有想到要征求白素的意见,我用力一挥手,大声道:「太好了!我找不出任何反对使用我复制人的理由!」杜良首先欢呼一声,冲过来和我拥抱。
    我和杜良,本来如同水火不容,这时候却真心拥抱,互相拍着对方的背,表示对对方的欣赏。
    亮声也过来,和我们拥在一起,我略定了定神,才向白素望去,只见白素微笑,在她的神情上,找不到反对的表示。
    后来我问她:「当时你对于我的行动,究竟是赞成还是反对?」
    白素的回答是:「和你当时所说的那句话一样:找不到反对的理由。」
    我当然知道,白素所说的「找不到反对的理由」这句话和我所说的虽然一模一样,可是隐藏在话后面的情绪却不同。
    我是找不出反对的理由,所以绝对赞成;而白素却是并非赞成,只是找不出反对的理由而已。
    后来事情的发展,非常非常出乎意料之外,再检讨当时的情形,就证明白素冷静而我冲动。
    冲动的人就容易被一些美丽的想像(或者称为美丽的谎言),导入狂热的情绪中,而忽略了许多本来应该注意的问题。
    狂热会迅速传染——人类历史上有太多例子说明被这种情绪传染的人越多就越可怕。
    白素后来并没有取笑我,我也不想再提起,就此算数。
    却说当时,我、杜良和亮声,高兴雀跃了好一会,才冷静了下来,杜良最先开始说正常话——在这以前,我们三个人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中究竟说了些甚么话,至少我是不记得了,大体是围绕者「宇宙大同」这个主题,我也不愿意去努力回想那些话,大家可以各凭自已的想像力去想像。
    杜良开始作正常状态下所说的第一句话是问我:「卫夫人的问题解决了,卫斯理你的问题是甚么?」
    这时候离我和白素同时说「还有一个问题」时,并不太久,可是情况已经发生了完全不同的变化。我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白素也没有反对,所以我原来想问的问题,已经变得不再重要,问不问都无所谓了。
    第八部需要卫斯理的脑部
    不过不问原来的问题,并不等于没有问题,我正在想应该问甚么新的问题,刚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想问,还没有出声,杜良已经哈哈大笑,道:「不想问了,还是问题已经解决了。」
    我摊了摊手:「原来的问题,看来已经不成问题,新的问题是,经过知识转移之后,那些复制人当然和原来不同,他们有知识,知识在他们的脑部……发酵……」
    我说到这里,停了一停,考虑「发酵」这样的说法是不是恰当,想了一会,想不出更好的说法来,才继续说下去:「知识在脑部发酵的过程中,必然产生思想——人的思想就是这样产生的。在有知识、有思想的情况下,复制人当然——」
    亮声在这时候打断了我的话头,疾声道:「——当然不再只是复制人,而是真正的人!」
    刹那之间我眼前像是出现了几十个、几百个甚至于几千个「卫斯理」,情景又诡异又滑稽,完全无法形容。
    白素在这时候,也发出了一下古怪的声音来,显然她更无法接受这种情形。
    一时之间我和白素的神情都变得非常怪异。
    而杜良和亮声却很轻松,好像这个不可思议的问题,早已在他们的控制之中。
    杜良向亮声做了一个手势,表示这个问题应该由亮声来解答。亮声搓了搓手,像是要开始演讲一样。
    就在这一瞬间,白素轻轻碰了我一下,示意我留心亮声的动作,在白素没有碰我之前,我已经注意亮声在说话,尤其是有重要的话要说之前,总会搓一搓手。
    在我的记忆之中,亮声好像并没有这种小动作的习惯。
    白素显然也是因为如此,才感到奇怪,要我留意的。
    然而我却想不出那代表甚么,向白素望去,她也摇了摇头。我急于想知道亮声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这问题和我关系密切之极,因为有不知道多少个「卫斯理」将要产生!而且这些「卫斯理」还会有知识,会产生思想,这种情形远远比「宇宙大同」还要难以想像。
    亮声顿了一顿,望看我,道:「然而这些「卫斯理」除了外形和你一样之外,还是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道:「不只是外形一样,五脏六腑,最重要的是脑部结构也完全一样。」
    亮声立刻道:「最重要的是产生的思想完全和你不一样——决定一个人是甚么人,由这个人的思想决定,所以这些复制人不会也不可能成为卫斯理第二,一个也不可能。」
    那种事情很不对头的感觉重又袭上心头,我神情木然,不做反应,心中很有「上了当」的感觉——一直是在以一个复制人为前提在讨论问题的,等到我有了决定,同意他们使用我的复制人了,忽然从一个变成了许多个,而他们却告诉我,许多个和一个是一样的。
    我能够接受这样的说法吗?
    从我的神情上可以看出我对刚才的决定有了犹豫。
    亮声笑道:「你放心,道些复制人,活动范围绝对不出勒曼医院——不出勒曼医院中杜良医生的研究室。」
    对于亮声这种保证,我非但不相信,而且异常反感,我冷冷地道:「有知识有思想的人,能够一生只在研究室活动吗?」
    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处于脑部是空的情形之下,可以随意摆布复制人,等到他们的脑部有知识而且产生了思想之后,如何还能够将他们一辈子留往研究室中?
    想不到这个在我想来简直不可能有答案的问题,亮声立刻回答:「当然能够。」
    我看到白素的反应也非常讶异,就问:「如何能够?」
    亮声道:「复制人的知识,由我们给予,在一开始就告诉他们,生命活动的全部空间,就是研究室,他们完全没有机会知道在研究室之外还有可活动之处,当然就只会在研究室活动——一辈子从生到死,也就一定只在研究室之中。」
    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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