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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天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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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荣任鹰扬会的副会主之一,对我来说,毫不影响你我的感情。但一旦加入鹰扬会,你我必
定有从属的利害关系,你我的感情就一定会掺入某些变数……”
    “我不是说过吗?尔后是否加入,你有绝对的自由。”八表狂生急切地解释。
    “是吗?”她想抽回被握住的手,却又舍不得那让她身上起了异样波动的感觉,但说的
话仍然冷静理智:“祝堡主一定会向外宣扬,以作为鹰扬会多欠他一份情的价码。你的卅几
位属下,他们怎么说?狄会主怎么说?我又能怎么说?食言背信,是江湖的大忌呢!”
    “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如此复杂好不好?”八表狂生轻拍她的纤手,笑容可掬:“那一个
江湖人,不知道权宜的手段是正当的?再说,来日方长,你我的交情将发展得更为亲密,你
会更为关心我在鹰扬会的事务吧?”
    “那是当然……”
    “那就对啦!所以不论你是否加入本会,都会与本会保持密切的接触……”
    “那是另一回事,江兄;”她终于抽回手,有些不悦:“擒龙客是你们的星主,他的妻
子儿女,总不会也听任贵会指挥驱策吧7似乎把公私的事混为一谈了。如果擒龙客的家小果
真听命于会,贵会的组织未免太可怕了。江兄,我们不谈这些不愉快的事好不好?”
    “你……”
    “我决不会为了替朋友讨回几件珍宝,而用手段利用鹰扬会的名义达到目的。”她正色
说,态度极为坚决:“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哦!你看今晚会不会有事?我是指入侵的人。”
    “天长堡不该建在山坡上。”八表狂生甚感失望,眼中有意无意流露出另一种奇怪的光
芒:“护堡河因而有了缺口,后堡有大半没有堡河掩护,堡墙再高,也挡不住身手超尘拔俗
的高手,入侵的人必定会来的,事实已经证明可以来去自如。哦!你真的不再考虑?”
    “对,不加考虑。”她肯定地说:“我不希望你我的友谊变质,变成利害关系就毫无意
义了。江兄,希望你我今后情谊不变,我不会干预你在鹰扬会的作为,我会克制自己,避免
干涉你的会务。”
    也许她真的糊涂,或者被八表狂生表现的柔情所迷失,居然不知道自己涉入多深,处境
是如何恶劣。
    她已经参予了一项犯了江湖大忌的明谋,八表狂生故意把她拖入困境,她除了加入鹰扬
会之外,已没有第二条路可走;第二条路将是死路。
    祝堡主是精明阴险的老江湖,会毫无顾忌地,让她参予出卖托庇者的犯大忌阴谋。三件
珍宝完壁归赵的小事,算得了什么?
    她坚决表示不加考虑加入鹰扬会的事,等于是点燃了死亡的导火线索而不自知。
    “我倒希望你干预我的事,亲密的知己朋友理该如此的。”八表狂生活中有话,不需点
明:“堡中如果警号发出,到我那边去好不好?在一起可以彼此照顾,女宾馆人数太少,我
不放心。”
    “谢谢你的关心……”
    “怎么客气了?”八表狂生突然捧起她的手,压在颊上摩挲,情意绵绵地凝视着她,猿
臂一伸,温柔地将她挽入怀中,在她耳畔低唤:“飞琼,飞琼……”
    她像喝了十斤汾酒,跌入八表狂生怀中,娇躯出现激情的反射性颤动,浑忘身在何处。
    当灼热的嘴唇,亲上她灼热的粉颊时,她更是如中电殛,迷失在激情的浪涛里去了。
                      ※               ※                 ※
    有些人经常犯了自以为是的通病,只知道自己有理,理字站在自己的一边,别人的理都
是狗屁。
    三位仙女也犯了这种通病,不理会禹秋田的忠告。
    她们走上了至天长堡问罪的漫长路途,却又人生地不熟瞎闯。
    北人屠直肠直肚,禹秋田碎剑遁走后,对她们所说的一番话,扣住了她们不能撒手不
管,真相大白后更不能撒手啦!
    过了平阳府,她们才碰上匆匆北返的祝堡主,一追两追,始终无法跟上祝堡主一群人。
但总算有了对象,沿途向乡民或旅客打听,居然能循踪追蹑,不再像盲人瞎马般乱闯了。
    她们不知祝大少堡主还在后面,更不知道祝堡主已经知道她们的身份来历。
    禹秋田曾经警告过李春萱,在站房投宿的八名旅客,是可疑的人,早上动身时只有六
个,另两个当然是传信的人啦!柏亭阜的事故信息当然已经传出了。
    她们忽略了禹秋田的警告,死心塌地迫蹑祝堡主一群人。其实,她们根本不认识祝堡主
父子,怎知道后面还有一群天长堡的人?即使碰上了也不认识。
    这天,眼看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荒山野岭中的村落炊烟四起,苍凉孤寂的山区倦
乌归林,她们九人九骑,仍在山径中向前奔驰。
    她们只知道距天长堡不远了,右面那高入云表的山岭就是吕梁山,糟的是不知究竟还有
多少里程,更不知道在前面是否有地方投宿。
    后面,突然传来急骤的蹄声。
    这一带全是荒山野岭,有些山树林全被砍光了,童山濯濯,一望无涯。她们刚好登上一
道岭侧的坡脊,驻马回望,看到后面三四里的山径上,卅余匹健马鱼贯飞驰,来势甚急。
    飞驰,表示不是长途旅客,但每匹马鞍后都有马包,落日余晖不时反射出兵刃饰物的闪
光。
    “咦!会不会是山贼?”飞凤欧阳明风讶然向男随从神手伊浩然问。
    神手伊浩然在武林甚有名望,也是江湖名人,外表作随从打扮,其实是姑娘的长辈护卫。
    “不可能。”神手伊浩然肯定地说:“山西的强盗穷得要死,哪有强盗穿得如此光鲜
的?”
    卅余位骑士有男有女,穿的骑装五颜六色,远在三四里外,也可以清晰分辨衣着是好是
坏。夕阳向西沉,她们在西向东下望,看得更是真切。
    “那会是……”
    “小姐,恐怕咱们追过头了。”神针玉女的男随从千手猿吴定远说:“天长堡的人,没
错。”
    “好,咱们等他们。”欧阳明凤兴奋地叫,任性地板鞍下马:“免得登堡交涉,在他们
堡中,咱们有理说不清,在这里正好讨公道。”
    一比四,面对卅余名骑士,她们毫无所惧,勇气可嘉,可知她们极为自负,不畏强梁,
对自己的武功深具信心,也认为理直气壮无所畏惧。
    骑士们也发现她们了,在里外便缓下坐骑。
    九人格坐骑用草拴妥,在山径西面雁翅列阵,剑已改系在背上,以武力解决的意图极为
明显。
    马队渐来渐近,速度也逐渐减低。
    领先的骑士,赫然是大少堡主祝龙,后一骑是五屋散仙,第三骑是四海游僧。
    和尚是不宜乘坐骑的,不守清规的和尚例外,到西天取经的唐三藏,一代高僧也骑马,
其他和尚为何不能乘坐骑?
    很少人知道,唐三藏取经大半是步行的。往来西藏如果没有坐骑代步,不死才怪。
    祝大少堡主急于回堡,所以不顾坐骑的死活,放马飞驰,反正距堡已近,而且天快黑
了。在荒山野岭中,解冻后的狼群是十分可怕的。
    在这里说百里内没有人烟,并非夸大。
    “该死的!她们真是对路,找到这里来了。”祝龙无名火起,第一个跳下马背。
    “呵呵!少堡主别急。”王屋散仙怪笑着下马:“何不请她们到堡中交涉?你该做一个
善解人意的主人。”
    “我出面邀客。”百毒真君笑吟吟向前接近:“保证宾至如归;”
    千手猿举步迎出,哈哈一笑。
    “刮的是西南偏西的风,不处在下风料亦无妨。”千手猿马步微挫,双手下垂,真保一
头将发威的大猿:“百毒真君,我认识你这假老道,穿了俗衣,你仍然骗不了人。不要再走
近了,你知道走近会有些什么结果。”
    “呵呵呵!”百毒真君也怪笑,但不敢再进:“你认识我,我也听说过你这号人物。呵
呵!你们摆出劫路的阵势,干什么呀?”
    “你们从柏亭阜来。”
    “不错,听说过。”百毒真君坦然承认事实。
    “应该听说过,你们的消息当然很灵通。”
    “好说好说,这是基本常识,天长堡人才济济,消息灵通是必然的,那又怎样?设犯法
吧?”
    “在路旁小店,公然施毒掳劫旅客,冷血无情加以惨杀,那就不但犯法,而且天理不容
了。下毒的人是你,没错吧?”
    “胡说八道,我坚决否认你的毫无根据指控。”百毒真君暴跳起来大叫大嚷:“你是什
么东西?执法的巡捕?你像吗?好,就算你像,拿证据来,人证,物证,尸证,你有什么?
嗯?”
    果然不出禹秋田所料,这是一场稳输不赢的官司。
    幸而千手猿早有心理准备,不然真会傻眼。
    在江湖奢言行侠的人,绝大多数知道这种情况是怎么一回事。行侠本来就非法,管闲事
决不可能依法处理。
    “你一点不像一个成名人物,只是一个狗都不吃的无耻泼赖。”千手猿阴笑着挖苦嘲
讽:“在江湖扬名立万的人,讲的是好汉做事好汉当,一个下三滥男盗女娼的货色,才会在
证据确凿时仍然喊冤叫屈。你知道我已经决定杀死你替枉死者伸冤,你为何不挺起胸膛,像
英雄一样,拍拍胸膛大叫有种就拼个你死我活?我可怜你,你这狗娘养的卑陋无耻杂种。”
    百毒真君的武功,有限得很,全凭猝放的奇毒杀人,被人识破身份,便已输了一半。
    但千手猿的话骂得太刻毒,字字伤人,假老道受不了啦!咬牙切齿拔剑向侧绕,作势找
空门进招。
    其实,假老道想绕至上风施毒。
    千手猿屹立不动,冷冷一笑。
    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
    第一道电光破空而飞,而于手猿的手似乎并没拂动。
    百毒真君知道厉害,机警地向侧一闪,闪势奇疾,必定可以闪至上风有利位置了。
    刚单足点地,突然呃了一声,砰一声摔倒在杂乱荒草里,立即哀叫着向下滚。
    是另一道肉眼难辨的冷电,在他起步躲闪时,没入他的小腹鼠鼷夹缝中,而第一道电光
仍在空中飞行,远出五丈外才翩然落入草中。
    那是引入注意的普通小飞刀,而贯入体内的却是长仅四寸,细小而沉的三梭双锋针,前
重后轻,两端都可伤人,击破内家气功轻而易举,以神御针,百发百中。
    据说,卅年前一代暗器之王,千手神魔李冰横行天下期间,千手猿那时刚出道不久,还
没获得江湖朋友承认的绰号,就曾经与千手神魔较量过暗器,获得暗器之王的赞赏和鼓励,
认为他是不可多得的暗器奇才。一经名家品评,他身价百倍,所以用千手猿做绰号,这千手
二字,是他最感光荣的标记,得来不易。
    “谁再赐教!”千手猿冷然高呼。
    王屋散仙大喝一声,制止后面爪余名爪牙的骚动。
    “天快黑了。”王屋散仙向大吃一惊,有点不知所措的祝龙说:“如果一拥而上,咱们
最少得死掉一半人。她们即使死掉一半,仍有一半人利用黑夜逃窜。”
    “我不管,我要她们死!”祝龙震惊一消,怒火取代之:“一个一个上,咱们更是上一
个死一个……”
    “大少堡主……”
    “一起上,杀一个算一个。”祝龙拔剑怒吼,发令进攻,要一拥而上情急走险。
    千手猿知道不妙,怎能以一半人换对方一半人?一声狂笑,先下手为强,同时打出撤走
的信号。
    满天花雨洒金钱,漫天彻地的呼啸声惊心动魄,像一阵狂风暴雨,向人丛飞洒。
    百毒真君的死,已让这一群人心脂俱寒,没有人能看到那枚致命的双锋针,夕阳余晖乱
了人时视线,反正只看到暗器落空,而百毒真君却死了,谁能不怕?
    满天飞钱破空的狂啸,把这些人吓得不约而同向后飞奔,连祝龙也心胆俱寒,率先后撤。
    蹄声急骤,仙女们九人九骑,已冲下山坡,绕南面的山区飞驰而去。
    没有人敢追,连祝龙也失去了追的勇气。
    成名的武林朋友,真怕受到不讲武林单打独斗的人群起而攻,双拳难敌四手,混战中死
的机会甚浓,被人乱刀杀死未免太冤了。
    千手猿当机立断撤走,的确是最聪明的举动。
    远出数里外,夕阳余晖已消退,夜幕降临,山林中兽吼四起。
    在一处山沟勒住了坐骑,聚在一起商量行止。
    “再前往天长堡,咱们就不会如此幸运了。”千手猿凛然地说:“咱们早该想到,天长
堡的人不会和咱们公平了断是非的,我保证他们会出动所有的爪牙,用人溯来淹没我们。”
    “吴叔,咱们怎办?”欧阳明凤大感泄气:“天长堡竟然如此浪得虚名,只死了一个人
就倚多为胜,如果到他们堡门口,岂不有受到更多人马……”
    “我们早该知道的。”李春萱苦笑:“对付小店内的普通旅客,他们也悄悄先施毒行
凶,这种绝事他们也做得出来,倚众群殴很可能是最公道的手段呢!”
    “你说该怎办?继续前往天长堡?”一向主张用武最力的神针玉女,信心开始动摇了。
    “走吧!日后在江湖等他。”欧阳明凤神情沮丧,已萌迟意:“这鬼地方鬼打死人,咱
们恐怕连宿处也找不到,能至天长堡问罪吗?自顾不暇呢!”
    “再不走,天长堡的人大举出动,想走也走不了啦!”千手猿断然表示不可逗留:“咱
们先公告祝家的罪行,在江湖等他,除非他今后龟缩不出,不然我们会等到他讨公道的。”
    已没有商讨的必要,只好虎头蛇尾向后转。
    远出卅里外,才找到一处小村投宿。
    次日一早,幻剑飞虹李春萱失了踪。她的两位保驾人,是江湖名人春雷周如夫妇,不多
加解释,送两位仙女六个人登程,他俩却留下了。
                      ※               ※                 ※
    可一不可再;接二连三肯定会出纰漏的。
    千幻夜叉四个人,就犯了接二连三的错误,先后三次进出天长堡,逼口供杀掉了八名警
卫,依然无法接近聚宝楼盗金。
    她要作最后一次努力,如不成功就撤至回程找祝堡主算账。
    她没料到祝堡主回来得那么快,犯的错误更严重了。
    二更末,全堡死寂。远处穷山恶水与世隔绝的人家,天一黑就想到床,别无其他消遣,
全堡死寂是正常现象,除了警哨之外,没有人在活动了。
    虽是晚春时节,山区中依然寒气彻骨.女人本来就怕水,不可能越过八丈宽的护堡河。
    堡建在山坡上,掘涤引水,水不可能向上流,因此堡后有一段无水地带,两端筑闸以汇
积雨水。今春雨少,这段濠滴水俱无,遍生绿草,失去屏障的功能。
    但因此一来,堡墙高出将近两丈;要爬四丈高的堡墙,可不是容易的事。
    四个女人非爬不可,这是唯一的进入途径。
    她们都穿了青灰色的夜行衣,与堡墙的颜色一模一样。双手有特制的双爪爬墙钩,以护
臂作支撑,不但可用手爬墙,更可以作为致命的兵刃。
    墙顶的规格一如城墙,外有雉堞,内有防跌女墙,不时有警哨伸头向外望,也经常有两
人为一组的巡逻,在上面往来监督警哨是否打磕睡,警卫极为森严。
    千幻夜叉的武功最高最出色,她领先缓慢地逐砖往上爬,恰好在两处警哨的中间攀援,
不接近至近距离察看,根本无法看出有人攀援的形态。
    登上雉堞,确知附近无人,这才放下百链索,把下面的人拉上来。
    不久,四人的身影消失在房舍丛中。
                      ※               ※                 ※
    禹秋田不走后堡,大胆从前堡攀越。
    三人脱了个赤条条地,用油绸布包住了衣裤兵刃,小心地从堡桥下方潜泳,天寒地冻,
三人不在乎彻骨奇寒的河水,在桥下的木架穿妥衣裤,无所畏惧地攀爬堡门楼的柱角,像三
条灵活的壁虎。
    他们的衣裤,也与堡墙同色。
    门楼上有两个警哨。注意力全放在濠对面的桥头,桥中段的桥板已撤,入侵的人难逃眼
下,却忽略了有人从桥下游泳而渡,人接近堡门,警哨除非伸头下望,决难发现下面有人。
    目的尚未达成,制警哨是犯忌的事。
    这两位警哨相当幸运,没发现有人飞渡天险,也保住了老命。
    贵宾馆的密室中,灯光明亮。
    祝堡主是十分小心谨慎的人,与宾客会晤,从不单身相见,不论在何处接见宾容,必定
带了八名心腹子侄做保镍,这是他做包庇罪犯买卖的必要防险措施,也是他成功的最佳保证。
    这次夜间会晤,他按例带了八个人前来。
    八位保镖,背来两只麻袋。
    八表狂生与擒龙客,还有两个相貌狞恶的中年人,与主人闭室会晤,其他的人远离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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