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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天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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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听了片刻,破口大骂:“把咱们这些尽职的人当傻瓜,去他娘的混帐!”
    的确像男人女人的争吵、打骂、哀求等等声浪,听得不怎么真切,但仍可分辨。
    “唔!听!真是偷香,不打骂了,那女的笑得好淫。”监视的人低声响咕:“沈兄,好
像女的不是咱们的人,淫笑声很陌生,但十分撩人动听……”
    “老孙,你真驴。”沈兄冷笑:“咱们来的几个女人,要偷欢又何必出去找地方放野?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房间,当然是天长堡的女人啦!说不定就是对面宾馆中,专门陪宾客上床
的滥货。”
    “我去看看……”
    “老孙,你心痒了?”沈兄一把拉住老孙要启窗的手:“最好忍住火,让他们快活,弄
不好自己弟兄反脸,张扬出来要有人倒霉的。”
    “总不能让他偷懒……”
    “你算了吧!你还不是想去插上一腿?不许去!”
    “好吧好吧!”
    打情骂俏的声浪,转变成男欢女爱的激情云雨声,但没有效果,两个警卫不再理会。
    但窗缝宽了两倍,是老孙在极不情愿中推开的。
    片刻,又传来另一种声浪。
    最高明的口技专家,可以发出不可思议的各种声音。
    琵琶绝技高手,可用琵琶奏出一个市集的声音,而且俭妙惟肖,真像一个千人赶集的热
闹的市况。
    这次的声浪,又是另一种音波,入耳便令人平空生出疲劳感,随即昏昏欲睡。
    老孙很留意刚才的云雨声,心中有渴望,神智也就更易受控制,首先趴伏在窗台睡着了。
    沈兄并不知道同伴的变化,天太黑了,伸伸懒腰打了个长呵欠,身子一歪,靠在窗下沉
沉睡去。
    无法用普通的声音,将好奇的人引出,只好改变方式,用另一种声音控制了,这另一种
声音要费劲些。
    窗悄然而开,灰影像猫一样滑入,深入堂奥。
                      ※               ※                 ※
    “老孙,你说祝堡主与咱们鹰扬会,到底达成了些什么协议?”黑暗中,传出沈兄沉微
弱的语音:“咱们不是打算前来用武力解决吗?”
    “我怎知道?”老孙似乎仍陷在半睡半醒中,说话有气无力:“江副会主已经把两个人
收到,何必使用武力?祝堡主并不蠢,他怎会冒与本会拼个两败俱伤的风险?”
    “哦!那两个人到底是何来路?”
    “我也不知道呀!”老孙含含糊糊地说。
    “你见过他们吗?”
    “江副会主派了亲信看守,谁也不许接近。我虽然经过房门几次,怎敢开门瞄上一眼?”
    “在哪一间房?”
    “就在走廊尽头,密室右邻那一间。”
    “很好,很好。”
    “咦!你说什么……”
    “我说你好好睡。”
    这一晚,天长堡平安大吉。
    唯一乱的地方,是八表狂生居住的贵宾室。
    八个人被糊糊涂涂打昏,丢失了两个不明不白的人。
    —祝堡主紧张的直冒冷汗,不敢张扬。鹰扬会的人搜赢了全宾馆每一角落。
    天一亮,全堡进行大搜索,却不敢派人外出搜山,乱得一塌糊涂。
                      ※               ※                 ※
    山脊上的树林中,众人分食仅余的早餐食物。
    禹秋田身后,两个气色很差的中年人,躲在一旁进食,一看便知是曾经受过酷刑的人,
活动时甚感吃力,轻咳一声便得喘息老半天。
    千幻夜叉是个闲不住的人,也许是女人天生好奇多嘴吧!吃完所分的食物,拭净手在禹
秋田身旁坐下。
    “昨晚真的没杀掉他们几个?”她盯着不远处,背着他们休息的两个人,向禹秋田信口
问。
    “没有!”禹秋田也信口答,简单明了。
    “为何?”
    “只碰上八表狂生那些人,我不想牵连不相干的人。”
    “伯得罪鹰扬会?”
    她说话就是不中听,只知自己不知有人。
    “也许吧!”禹秋田心中不悦,懒得多说。
    “怎么带了两个受伤的人回来?”
    “因为我想到更恶毒的主意。”
    走近的李春萱白了禹秋田一眼,不以为然。
    “禹兄,你怎么说恶毒两个字。”李春萱提抗议:“天长堡的人所做的事,才真的恶
毒,你做的事……”
    “别在字眼上挑毛病,小女孩。”禹秋田笑笑说,他一直就把李春萱看成小女孩,李春
萱本来就娇小:“以毒攻毒的手段,就叫恶毒。”
    “你不懂就走开些!”千幻夜叉看到李春萱就浑身不自在,而且越来越觉得讨厌:“讲
手段是大人的事。禹兄,如何恶毒,说来听听!”
    “我可没招惹你吧!”李春萱狠盯着千幻夜叉,傍在禹秋田身旁落坐,存心要气气这位
美艳绝伦,成熟丰满的夜叉:“我偏不走开!”
    “好了,别吵。”禹秋田阻止两人斗嘴:“这两位仁兄,是在天长堡托庇的宾客,花了
大把金银,最后被祝堡主用迷药弄昏,送给鹰扬会,作为缔结双方和平共存,暗中相互合作
支援协定的交换信物。我要他们两位出现在天长堡的堡门外骂阵,抖出祝堡主出卖宾客的罪
行,那四十余位托庇的贵宾,或许可以成为天长堡败亡的火媒。”
    春雷周如喂了一声,向两位宾客招手。
    “两位,过来坐。”春雷和气地打招呼:“大家既然在一起,何不一同商议商议?”
    两人一步一顿,举步维艰走近坐下。
    “在下两人再三受到逼供,五脏离位筋骨受损,有什么好商议的?”那位生了一双三角
眼的人咬牙切齿说:“一切金凭禹兄作主。”
    “在下姓周,周如,请问两位……”
    “岁破星白刚。”
    “翼火蛇晏鸿。”身材瘦小的人自报名号,人如其人,身材真有点像蛇。
    春雷眼神一变,眉心深锁。
    “我听说过两位的名号。”春雷眼中有困惑的神情:“你们江南群豪中,没有人够资格
远走边疆托庇,也不能让鹰扬会不惜代价来讨取你们,居然……”
    “他们两位,有十万两银子身价。”禹秋田接口:“本来我不知道,猜想而已,没想到
真猜对了。真正知道底细的人不多,假使让祝堡主知道了,鹰扬会即使多来一倍的人,祝堡
主也会毫不迟疑与鹰扬会决死。十万两银子,挑也需要七八十个人,那可能是让人疯狂的银
山,谁不想要?”
    “十万两银子……”春雷终于想起了:“去年在镇江府城运河码头,湖广的该死税矿钦
差陈奉,上贡船被人用砖块掉包,掉走了十万两上贡银。”
    “正是咱们两人所为。”翼火蛇坦然说:“船放江阴,碰上了江北的水贼快船,双方争
航道起了冲突,两败俱伤。事后,发现失踪了几个人,随即发现其中两个,偷走了两箱银
子。我两人知道消息必定传出,早晚会有人得到风声来找我们,所以心中一害怕,就跑到天
长堡避风头。没料到不幸而言中,鹰扬会得到了风声,我们就成了天长堡出卖的对象。祝堡
主并不知道我们的事,所以就把我们当成无关紧要的人送上路。”
    “那狗杂种陈钦差,把湖广搞得民穷财尽。”禹秋田虎目怒张,不住冷笑:“紫禁城里
那个天杀的皇帝,只想他朱家金银高于北斗,不使百姓有秕糠之储,只要朱家子子孙孙千万
年,不许百姓有一朝一夕,天下那得不乱?那时,我恰好在湖广,那批十万两银子的来龙
去,我一清二楚。”
    “那不是税银吗?”千幻夜叉问:“我也听说过呀!”
    “屁的税银!”禹秋田粗野的大声说:“那是兴山矿场挖出炼铸的银子。算派出的矿
夫、官兵、专使等等开支,共花了十三万五千余两银子。结果,陈奉那狗养的硬要地方百姓
乐捐两万多两银子,凑成十万上贡京师表功,事实上他浪费了二十多万两民脂民膏。周前
辈,你不要管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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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天涯
10

    “呵呵!我从来不管官府的事。”春雷周如大笑:“而且不时和那些贪官污吏玩把戏,
禹老弟,不要对我有成见好不好?就算我亲眼看见翼火蛇两位老兄,搬空了钦差府的库银,
我也笑一笑装作没看见,我说得够明白么?”
    “好,我尊敬你。”禹秋田由衷地说:“也许有一天我心血来潮,很可能手痒,天下共
有一百两百个钦差府,我会找一个府搬银子。”
    “唷!你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千幻夜叉笑问,仍然话中带刺。
    其实,她只想引起禹秋田的注意。看外表她聪明伶例,却是一个用错方法手段的笨女人。
    “我也堆一座比北斗更高的银山呀!”禹秋田邪笑:“朱家皇帝能,我为何不能?北人
屠。”
    “小的在,主人。”北人。屠怪腔怪调,煞有介事欠身应诺。
    “天色不早了。”
    “是的,主人,已是已牌初,太阳上了三竿多一点了。”
    “咱们去找人杀。”
    “小的已经把刀磨得锋利。”
    “大力神。”
    “小的在,主人。”大力神站得笔直:“请吩咐。”
    “准备好了就走。”大力神举起了降魔杵。
    “这就走。”
    “是的,这就走。”大力神与北人屠大声说。
    三人你弹我唱,冲淡了严肃的气氛,似乎把杀人当儿戏,表示他们心中没有负担。
    岁破星白刚与翼火蛇晏鸿,站起一挺胸膛,精神显得振作,举步起初略现蹒跚,走了十
余丈便开始正常了。
                      ※               ※                 ※
    堡桥前面的驰道斜向下降,可容马匹奔驰。在这一带以健马代步,很少用车,所以驰道
沿河岸蜿蜒,两侧树林茂草一片新绿,与山上的童山濯濯完全不同。
    岁破星与翼火蛇,从树林钻出驰道,站在桥头破口大骂,把被祝堡主出卖给鹰扬会的底
细,用特大的嗓门边说边骂。
    堡门的楼上,集聚的人渐多,堡墙上,也陆续出现不少人,其中有鹰扬会的人,也有托
庇的宾客。
    堡门大开,冲出大群愤怒的打手,七手八脚搭上昨晚撤除的桥板。
    有些打手也开始回骂,嗓门更大,想掩盖,两人的话,人多声大,还真有些效用。
    第二段桥板刚搭上第一根巨木板,打手便争先恐后冲过。
    岁破星两入回头急奔,却不钻回路侧的树林,而是沿路向下逃,引打手们狂追。
    打手们咒骂着追逐,速度比两人快三倍。
    待奔出五六十步,最快的六名打手便追了个首尾相连,大感兴奋,纷纷加快向前猛扑,
要抓活的。
    路两侧出来了三杀星,披风刀首先截入,刀过处血雨缤纷,斩瓜切莱干净利落;
    六个妄想徒手捉人的打手,毫无技刀剑封架的机会,看到炫目的刀光,刀已入骸头折肢
飞。
    降魔杵从后面的入下手,风雷乍起,来一个毙一个,疯狂的向连续追来的打手冲,风扫
残云威力万钧,断腰碎首惨不忍睹。
    禹秋田出现在桥头,堵住后续追出的人,剑当刀使,来一个劈一个,片刻间,大开的堡
门没人冲出来了,桥头摆了十七具头破肢断的死尸。
    他后面,千幻夜叉与春雷几个人,两面夹攻十二名打手,也像是虎入羊阵。
    分三段截击,说惨真惨。共出来六十个人,被截断成三段分别屠杀,此中虽然有不少高
手,但禹秋田这些人更是高手中的高手,结果可想而知的。
    堡门闭上了,在楼上的祝堡主父子,眼睁睁目击打手们被杀,看到遍地尸体心胆俱落。
    岁破星与翼火蛇重新出现在桥头,连数带驾嗓门更大。
    只有禹秋田一人留下,在旁轻拂着血迹斑斑的长剑,不时将脚下的断肢残骸踢至桥头堆
放,明白摆出保护岁破星两人的姿态。
    “祝堡主,你父子二人如果不出来和禹某了断,禹某晚上来,杀进堡去见人就杀,见室
就放火。”他站在桥上,向在楼上大群惊恐的人大声叫阵。“你们最好出来,在桥上生死相
决。我们这些人,都是恨重如山的讨债者,你必须有付债的勇气站出来,你这小小天长堡绝
对阻止不了禹某出入,堡绝对保护不了你的。”
    祝堡主怎敢出来?下面六十具尸骸,已把堡中的人吓得魂飞魄散。祝堡主知道自己的斤
两,在桥上怎能逃过禹秋田的剑下?刚才禹秋田一口气便毙了十七个人,一剑一个,没有人
能接下一剑。祝堡主绰号称玄天绝剑,可跻身名剑客之列,但如想到一剑一个,杀鸡屠鸭一
样宰杀十七个人,绝对无此可能,双方的实力相距悬殊,如果交手,结果可想而知。
    祝堡主父子已经不在城楼上,堡门紧闭无人出来打交道。
    岁破星两人,继续把自己的身份,与被出卖予鹰扬会的经过,一面数说一面咒骂。
                      ※               ※                 ※
    岁破星与翼火蛇的骂阵,收到了预期的效果。
    大批高手封锁了宾馆,禁止托庇的宾客外出。
    宾馆内群雄议论纷纷,不安的气氛,随时光的飞逝,从不安逐渐变成紧张,紧张便出现
敌对的形态。
    贵宾室八表狂生一群人,首先便成了宾馆群雄的仇视对象。
    似乎,全堡的人都在等侯天黑,每个人的心情都不同,但惶然惊惧的表现却是相同的。
    祝堡主在聚宝楼客厅,接见八表狂生和擒龙客。
    宾客之间,已出现明显的芥蒂。
    “岁破星与翼火蛇的口供,两位都取得了吧?”祝堡主脸上不悦的表情显而易见。
    “没有。”八表狂生感到浑身不自在,问这种事,违反了江湖公认的规律:“用九阴搜
脉也问不出结果,这两个黑道匪类不怕死,抵死不吐露银子埋藏在何处。当然,他们心中明
白,招与不招,结果都是一样。”
    “贵会的礼物,不值二千两银子。”祝堡主忍不住冷笑:“二千两银子换十万,可真是
一本万利呢!”
    “祝堡主,你这话就不上道了。”八表狂生本来就是心高气傲的人,所以绰号叫狂生,
立即沉下脸:“即使问出口供,日后变数正多,谁也不敢保证,要付出多少代价才有获利的
可能,甚至会亏本呢。堡主,双方交换,可是双方心甘情愿的买卖,其中奥秘,各自心清肚
明,事后的成败,各自负责,堡主懂的规矩比在下多,是吗?”
    “当然,我无意后悔。”祝堡主明白自己理字上站不住脚,而且意外已生,这时讨论指
责已无意义,只好改变态度,暂且丢开:“这个禹秋田,到底是何来路?贵会会友遍江湖,
消息传开,人才济济,总该知道一些风声吧?他到底……”
    “在下坦诚相告,敝会对这个人一无所知。”八表狂生诚恳的说:“在柏亭阜在下受辱
的经过,堡主已经知道了,就因为在下不知道他的底细,所以忍辱暂时不理会他的嚣张,不
便群起而攻。何况那时我的人都在解州,身边可用的人手有限。你们曾经拷问过他,应该比
在下清楚他的来历底细!”
    “他说他是……”
    “他说他是什么人,算不了数的,樊姑娘知道他叫禹春山,江湖上谁也不知春山秋田是
老几。”
    “老弟,你能不能出去和他谈一谈?”祝堡主这才提起主要的话题目的。
    “我去和他谈?”八表狂生一楞,大感意外:“我去和他谈什么?”
    “谈和平解决的条件,我愿意息事宁人,赔偿他的损失,不论任何事相信都有解决之
道。”
    八表狂生心中暗骂:人命债能有和平解决之道吗?这老奸枭在异想天开。
    他本想婉言拒绝,最后心中一动:这岂不是脱离是非地的好时机吗?
    是这祝堡主与禹秋田的债务,他正好制造脱身事外的机会,以免陷入太深,犯不着与天
长堡共存亡。
    “好,我去找他谈。”他爽快的答应了:“但不知堡主是否有先开价码的准备和打算
7”’
    “此时此地,得由他开出价码,是吗?”
    虽是事实,但也暴露祝堡主的解决诚意不足。
    “确是如此。”他不愿多说,多说会暴露自己的意图:“好,在下这就出去和他谈。”
                      ※               ※                 ※
    岁破星与冀火蛇已经不在桥头叫骂了,大概声嘶力竭嗓门不足啦!
    桥头换了北人屠巡走,泼风刀不时拔出挥舞一番。
    堡门开庭,踱出八表狂生和虹剑电梭樊姑娘。
    “喝!郎才女貌,你们是相配的一双两好。”北人屠横刀嘲弄的怪叫:“你们不是天长
堡的凶手,可以大摇大摆自由自在商去,但如果有任何不友好举动,另当别论。哈哈!两位
不是出来散步谈情说爱吧?”
    “你少给我贫嘴!”虹剑电梭柳眉倒竖,要冒火了:“北人屠,你想试试本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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