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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剑京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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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荐头店的伙……伙计,请了几天假,来……来这里准备买……买田。小的本来是农…… 
农户,早些年把田卖了做……做伙计谋……谋生,从……从没做……做过坏事,将……将爷 
开恩……” 
  不但求开恩,而且不住磕头,状极可怜。 
  “你就是李三?”白无常厉声问:“真名叫李季玉的江东门李三?” 
  “小的只……只叫李三,名也……也是三。三汊河镇不属江东门,属龙江关……” 
  “可恶!该死!”白无常口中说狠话,脸上的神情阴森冷漠丝毫不变。 
  “将爷开恩……小的……”李三磕头如捣蒜,嗓音大变像在嘶声叫号。 
  “去你的!”白无常一脚将李三踢得跌翻出丈外,口鼻血流如注:“通风报信的人事先 
没查明底细,该死!杨杰。” 
  “属下在。”一名大汉欠身应诺。 
  “明天把那两个痞棍抓来法办。” 
  “这……长上明鉴。”杨杰苦著脸说:“那些蠢货知道李季玉了得,怎敢出面进一步查 
证?如果把那两个蠢货打个半死,日后不会有人敢通风报信了。” 
  “回去再说。”“口无常冷森森地向外走。 
  来的密探中,大半认识李季玉,所以先前驱出宅中男女时,便知道这些男女中没有李季 
玉在内了。 
  捕风捉影,白跑了一趟,劳师动众毫无所得,回程时似乎健马都跑不动了,而且少了几 
匹马,可能疲劳掉队啦! 
  ◇◇◇◇◇◇◇◇◇ 
  骑车与密探在出发离开聚宝门时,便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密探的侦查网布得极广,消息 
极为灵通,大批人马紧急出动,自然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村西北角有一座有两进小殿堂的龙王庙,有一个老庙祝管理香火。 
  早年庙中有几名道士,后来限制出家拆除其他寺庙,勒令僧道还俗或者合并,道士便失 
了踪,庙幸好不曾拆除。庙祝不是僧道,所以没被赶走。 
  天大旱或者闹水灾,才会有人到龙王庙拜祀,平时香火冷落,大白天也鬼打死人。 
  老庙祝视茫茫发苍苍,年老体衰苟延残喘。 
  上了年绝的人,通常睡得少,这位老庙祝却反常,天一黑就关门睡觉,由於耳背,晚间 
外面有何动静,也休想惊醒他老人家出房探视。 
  今晚亦不例外,老庙祝早就安歇了。 
  后殿供的是龙王,泥塑金身有模有样,左右廊的虾兵蟹将夜叉,一个比一个狰狞,白天 
连小顽童见了也害怕。 
  今晚长明灯多加了几条油芯,光度比平时亮三倍。 
  神案上法器被推至左侧,本来就没摆设有供品,代之而起的是荷叶盛的菜肴,一大葫芦 
酒,折竹板作箸,酒菜香扑鼻。 
  拜坛太矮,不能当凳坐。 
  李季玉高坐在神案右侧,可以监视大开的殿门。 
  殿门该是闭上的,但今晚却大开,让灯火外泄,其实长明灯的光度有限,殿中幽暗,阴 
森森鬼气冲天。 
  村老的传闻中,这座距村不足百步的龙王庙,闹鬼怪的传说甚多,白天连村中的顽童也 
很少前来游玩。 
  他踞坐在神案上,吃相相当不雅。 
  头上梳了懒人髻,穿宽大的青直裰,敞开胸襟露出壮实的胸膛,衣袖掳至肘上方,粗野、 
骠悍、不修边幅,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不干好事的打手帮闲,或者混世的豪客。 
  一大葫芦酒已喝掉大半,菜肴也所剩无几。 
  他满脸红光,大概已有五七分醉意。 
  有了五七分醉意的人,正是意气风发,或者牢骚待泄的时段,不识相的人最好不要招惹 
这种醉鬼,一句话不对头,就可能引发暴烈的反应。 
  领先踱入殿门的人,赫然是本来已经返城的白无常常百户,镇抚司三大密探头头排名第 
一的恶魔,举手投足皆可致人於死的高手。 
  随后进入的四个爪牙,两面抢出堵住了殿两侧。 
  完全堵死了他的活动空间,有如四面包围,除非他能钻入龙王爷的神座下小洞孔,变成 
老鼠溜走。 
  白无常阴森可怖的面孔,真像个传说中的鬼差白无常,狠盯着他的死鱼眼,这时却有了 
表情,凶光闪烁令人心胆俱寒。 
  醉鬼是不怕鬼的,他并没被吓得酒醒了一半。 
  “来两口。”他伸出酒葫芦,没有跳下神案打交道的意思:“徐沛高梁一锅头,这才是 
英雄酒。见者有份,有酒大家喝,别客气,来啦!” 
  “你认识我,是吗?”白无常的嗓音带有鬼气,毫无激怒的神色流露。 
  “那是当然。”他自己喝了一口酒:“五六天前,你那位大舅子胡三爷,被我打掉了四 
颗门牙,嘴巴肿得像猪嘴,他快好了吧?” 
  “我知道你一定躲在这附近。”“白无常有容人的海量,不提大舅子挨揍的事:“你躲 
藏的技巧,咱们逐渐摸透了,所以你所弄的虚虚实实手法,已经不灵光了。千户大人急於见 
你,我要带你去见他。” 
  “你算了吧!我可不想见他,他说来说去只有一个要求,要我替他卖命。”他重重地放 
下酒葫芦,表示心中的不满:“我想通了,我要打出自己的旗号,开创自己的局面,京都该 
有我叱吒风云的一席地,为何要替抄我家的人做鹰犬?” 
  “你少做梦,你行吗?”白无常居然破例和他谈话,似是性情大变:“我答应在三天之 
内,发还你的栈号。要不了一年半载,保证你成为江东门的富豪。” 
  “去你的!”他不屑地跳下神案:“那家栈号,像一条吊住我脖子的刑索,不但栓住我 
的脖子,而且随时可以吊死我。你们只能对付那些有家累的大官小官名豪巨室,对付那些有 
家有业被父母妻儿栓死了的良民百姓。现在,你们奈何不了我。我李季玉在都城称豪少,结 
交三教九流城狐社鼠,用意就是慢慢扎稳根基,等羽毛丰满爪牙锐利,一旦风起云涌,就是 
我飞腾变化的时候了。” 
  “你的好梦似乎很美呢!”白无常嘲弄地说:“你知道任何梦都会醒吗?” 
  “你认为是梦,我认为是扬眉吐气的奋斗目标。”他从神案下拖出一把尺二长的手钩, 
钩背砰一声敲在神案上,菜肴乱跳:“现在,正是风起云涌的时候了。千幻修罗专做大案, 
等候你们抄没陷害某些人,抄得大批财物时,动手从你们手中夺取。目下又出来一个京华女 
魅,将京都划为势力范围。怨鬼与水陆匪盗,则大张旗鼓向你们报复。机会来了,我乘机插 
上一脚向你们讨债。这期间我伤人打人并没杀人抢劫,以后可就无法保证了。你那位大舅子 
非常幸运,仅掉了四颗门牙;以后,掉甚么就不知道了,很可能会掉脑袋呢!白无常,你们 
走。今晚我心情好,酒足菜饱写意得很,不想和你计较,下半夜我还得爬城去找几位教坊粉 
头快活呢!不送了。” 
  尺二手钩粗如拇指,有横把便於手握用劲,可钩起两百斤的大麻包,甩上丈高的货堆顶 
端,更可用作钩人的武器,被钩上了那就大事去矣!用钩背敲,磨盘大的石块一敲即破。用 
来格斗,丈内近身的人铁定会遭殃。 
  白无常五个人,居然不曾暴跳如雷。 
  这段时日京都人心惶惶,李季玉所造成的伤害虽然微乎其微,但影响却大,他的名气居 
然与一些名号响亮的龙蛇相等了。 
  镇抚司的密探无孔不入,全力对付他也无奈他何,虽则并没和他真正交过手,但在心理 
上,已经把他列为劲敌。 
  五个人对他这番有如宣告的狂言,居然颇为心惊,不再认为是酒后狂言不予重视。 
  白无常是内外功火候精纯的高手,以往那将一个市井豪少放在眼下?今晚居然有点心虚, 
不敢认为酒后他昏了头痴人说梦。 
  “把他带走!”白无常冷冷地右手一抬,扣指疾弹,声落转身举步。 
  相距丈余,无形的指劲破空,异劲破风的锐啸慑人心魄,内劲外发伤人的距离,很可能 
远及丈五六,已是超尘拔俗的不可能达到的距离。 
  指劲攻击鸠尾大穴,很可能击碎胸肋交界处的蔽骨。 
  他命不该绝,恰好转身扭头取神案上的酒壶葫芦。 
  左右戒备的四个人,上来两个准备架住他。 
  指劲掠左臂外侧而过,衣袖裂了一条横缝。 
  刚转身往外走的白无常,踏出第一步,噗一声右膝测方挨了一钩背,哎了一声蹦跳出丈 
外。 
  人影一冲而过,李季玉到了殿门外。 
  “可惜,该用钩尖的。”他在殿门外转身挥动著手钩:“下一次,我一定用钩尖……” 
  白无常一声厉叱,猛扑而出。 
  他转身飞窜,像老鼠般窜走了。 
  “我要剥你的皮……”白无常在他身后厉叫。 
  ◇◇◇◇◇◇◇◇◇ 
  马匹栓在村口的树林内,白无常五个人返回坐骑房,夜间看不见他们脸上羞愤交加的表 
情,从解缰绳的急躁举动才知道气得手都在发抖。 
  一个一文不值的混蛋豪少,怎么可能在五个超一流的高手密探严密包围中,居然轻而易 
举逃脱的?而且把最高明的白无常敲了一钩,伤势虽无关宏旨,精神上的打击可就严重了。 
  难怪一直就奈何不了这个小混世豪少,手脚之快让高手名宿刮目相看。夜间想抓住这个 
人,无此可能,因此他们不得不承认失败,气愤填膺打道回城。 
  学拳千招,不如一快;李季玉就有快的本钱,只差没有致命的打击劲道。 
  白无常用可怕的指风打穴术攻击,事实上已功行全身,余劲未散,浑身仍在防卫状况中, 
所以李季玉的一钩打击,没能造成伤害。 
  但如果走在街上,不曾行功戒备,突然敲上一记,结果如何?人不可能时时行功戒备, 
更不可能在街上走动也运气行功防范意外。 
  李季玉的评价,与威胁性程度,突然提升至必须严防,甚至必须除去的可怕人物。 
  刚解下缰绳的白无常,突然丢掉缰飞跃出林,绣春刀已半途出鞘,刀隐发龙吟。 
  前面杂草丛中,站著佩了剑的假书生。 
  “你们似乎不曾得手。”假书生毫无拔剑戒备的举动,背著手神态从容:“或者真的找 
错人了。” 
  “不关你的事。”白无常冷冷地收刀。 
  “当然关我的事,王千户难道不曾告诉你,李季玉是我要的人?” 
  “更是本司要捉的人。” 
  “我不会放弃。” 
  “本司的人也不会放弃。” 
  “哼!” 
  “不要妄想抬出汉府的招牌唬人。”白无常挥手示意,要跟出的四同伴退回树林:“本 
司与汉府一直维持良好的关系,双方合作各取所需,汉王世子绝不会为了一个小平民和本司 
翻脸,何况世子还远在北京呢!汉王世子暗中招兵买马,本司的人不是不知,而是还没超出 
可容忍程度,而且还有互相利用的价值,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在留京受教育的四个王世子中,汉王世子与普王世子最专横跋扈。锦衣卫指挥使绝世人 
屠纪纲,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汉王世子。 
  这位世子一旦发起怒来,真有天崩地裂的威势。他老爹永乐大帝,也压不住这个号称天 
下第一勇将的乖戾儿子。 
  他老哥太子朱高炽,生得肥肥胖胖,见了他就害怕,天天在他的阴谋陷害下,过度日如 
年的苦日子。 
  他公然放话,早晚会宰了老哥自己做太子,做未来的皇帝。 
  锦衣卫的官兵,有一半曾经是汉王世子的部属,因此绝世人屠虽然有心宰了这条癞龙子, 
却不敢妄动,反而百般讨好,互相利用共谋奸利,暗中也准备拚个你死我活。绝世人屠已自 
称九千岁,距万岁还会远吗? 
  汉王世子高大如巨灵,胁生龙鳞有万夫不当之勇,永乐皇帝宠爱有加,天天准备宰了老 
哥以便升任太子。 
  胁生龙鳞,那该是皮肤病的一种,所以京都人士,称他为癞龙,也称风魔王。 
  太子生得肥肥胖胖,走路都走不稳,可能是患了消渴症(糖尿病),后来登基不到一年, 
便升天去了。那年头,消渴症是不治的绝症,只能拖一天算一天。 
  “我明白得很。”假书生的手,按上了剑靶:“你说的,还没超出可容忍的程度,而且 
还有互相利用价值。把你和李季玉打交道的经过告诉我,好吗?” 
  意思是说,不告诉就需要动剑了。 
  “你威胁我吗?”白无常的容忍程度将降至底线。 
  “你说呢?”剑徐徐出鞘三寸。 
  “我没打算说。”绣春刀也出鞘三寸。 
  “那就没有可说的了。” 
  “正是此意。” 
  刀与剑同时出鞘,同时进步出手,刀光剑影陡然乍合,铮一声暴响,人影骤分。 
  假书生急退两步,白无常则斜震出外,刀剑的隐隐震呜,有如龙吟虎啸,刀风剑气徐徐 
消散。 
  “你还不配逼我。”白无常冷冷一笑,收刀入鞘:“也不想为了无关紧要的事,耽误我 
的正事。好,我可以简略地告诉你……” 
  其实他心中雪后,一招见真章,假书生御剑的劲道与技巧,皆比他高明,犯不著冒险作 
无谓的拚搏,不论胜负,对他都毫无好处,何况胜算有限,他的四名同伴势将加入,很可能 
有同伴不幸去见阎王。 
  当然,他不会说出挨了一钩的事,灭自己的威风,说出来肯定会成为笑柄。 
  ◇◇◇◇◇◇◇◇◇ 
  假书生绕村外侧,越野而走前往龙王庙。 
  白无常非常精明,能查出李季玉的藏匿处,将人吓走便撤退返城,显然仍不够精明。 
  发现巢穴有危险,小兽通常会暂时走避,等危险过去消失,便会返回巢穴的,不会轻易 
地丢弃旧巢穴,另找地方筑新巢更为危险。 
  李季玉一定会返回龙王庙住宿,一定估计白无常那些人走了就不会再回来。斗智,显然 
李季玉占了上风。 
  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人能掌握他的动态。 
  远出百十步,假书生身形猛然飞升,鱼龙反跃一连三记快速美妙的后空翻,反飞三丈外, 
轻灵地飘落,轻功方面极为惊人。 
  在半空急剧翻腾中,已将四周的景物看得一清二楚。没有任何动的物体,没看到任何可 
疑的形影。 
  “咦!难道我的听觉迟钝了?”假书生喃喃自语,手握住剑靶但不曾出鞘,警觉地举目 
四顾,小心地察看附近的一草一木,有否可疑的徵候。 
  毫无动静,白紧张一场。 
  “白无常,你最好不要跟来自讨无趣。”假书生不死心,大声提出警告。 
  片刻,她不得不相信听觉失误,不可能有人跟来,呼出一口如释重负的长气,向龙王庙 
举步。 
  ◇◇◇◇◇◇◇◇◇ 
  疑心并未尽除,这次,她特别留心身后的声息,并且不时停步回头察看,脚下甚慢。 
  不论听觉或视觉,她自信都是超锐敏的,缓慢行走可以减低踏草声,她有信心一定可以 
听出不寻常的声息。 
  附近杂草丛生,偶或生长著一些小编木丛,唯一高大的黑沉沉形影,是前面半里外树林 
围绕的龙王庙,再就是左面百步左右的安德村。 
  在后面跟踪盯梢的人,必须利用小灌木丛,快速乍起乍伏逐丛跟进,也就必定发出踏草 
的声息。 
  疑心反而碍事,她只顾留意身后,忽略了前面,估计中前面也不可能有危险。 
  走着走着突然脚下一虚,急走两步总算稳住身形不曾摔倒。 
  “咦!”她站住了,举手轻拍前额,表示曾经出现晕眩现象:“居然会突然眼花,怎么 
可能?” 
  每个人对自己的健康状况,通常心知肚明,一旦发生突然异样的状况,首先便会怀疑身 
体某些地方出了意外,不相信是正常的现象。 
  没感到异样,她再次举步,突又脚下一软。 
  “怨鬼……”她突然醒悟,脱口惊呼,向下挫倒。 
  对面草丛中升起一个黑影,发如飞蓬,手点鸭舌枪,果然是怨鬼冯翔。 
  怨鬼丢失了弩筒打狗棍,改用手发射毒针,威力距离仅有弩筒的四分之一,一至两丈内 
仍可命中。 
  毒针另淬有麻沸一类药物,中针人不会感到疼痛,针体锐利细小,中针人不会发觉被针 
击中,毒性循血液流遍全身,肌肉筋络便失去活动能力麻痹倒地。 
  “用你的生死,胁迫姓李的小辈替我卖命,他如果拒绝,你只有死了。”走近的怨鬼嗓 
音十分刺耳,得意洋洋:“镇抚司的杂种,出动了大批人马也奈何不了他,这几天他在城内 
干得有声有色,确是了不起。我不记你们在观音门的仇恨,但他必须答应听命于我。你最好 
能说服他,不然……” 
  “不然你咬我鸟。”身后传来李季玉粗俗的语音。 
  铁掌劈落在双肩上,双手失去活动功能,然后身躯被扳转,重拳在肚腹肋胁疾落如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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