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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剑京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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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草被连根拔起,却无稳定作用。 
  刹那间,三个人都栽了。 
  怨鬼七位男女,在一旁发怔。 
  击伤瘟神和女人的激光,是晓云的剑,她扮成秀丽活泼的小村姑,有剑在手变得英气勃 
勃,剑垂身侧注视著撑起站稳的瘟神,意思是说:冲上来。 
  把人拖出十余步外的李季玉,则丢掉手杖,发挥他打烂仗的精妙技巧,抓起中年人拳打 
脚踢,有如暴雨打残荷,中年人挨了几十下,哀号一声砰然倒地。 
  不折不扣的村夫打架,没有甚么招术可一言,贴身缠斗拳脚交加,强攻猛压以快速取胜, 
击中何处无关宏旨,也不需认准要害攻击,能击中就好。他的拳头重,挨一下肯定会痛得要 
老命。 
  “你们,走!”晓云不忍心杀手,仅作惩罚性示威性的攻击,所造成的伤害轻微,用平 
静的语音,向瘟神下逐客令。 
  瘟神强抑扑上拚命的冲动,晓云流露在外的气势,真有宗师级的形象,高手名宿此时此 
地,也不敢贸然向她挑战,她那一招神来之剑,确也令瘟神心寒。 
  “我来赶他们走。”李季玉拾回弯头手杖,大踏步接近大叫大嚷:“打断他们的狗腿, 
免得他们继续做镇抚司的走狗坑害无辜。他们要捉我小霸王领赏,我有权打断他们的狗腿狗 
爪子。” 
  “毙了他们永除后患,算我一份。”怨鬼怒吼,挥枪发疯似的冲向瘟神:“别让他们跑 
了……” 
  “咱们也上。”怨鬼的同伴也举刃跟出。 
  瘟神一跳两丈,右膝的伤算不了一回事。 
  女人也不慢,一跃三丈如飞而遁。 
  被打倒的中年人相距在二十步外,像醉鬼般踉跄逃命。 
  “追啊……”李季玉拉了晓云的手,装腔作势追赶。 
  “喂!”怨鬼在后面大叫。 
  李季玉在二十余步外转身,无意真的追赶。 
  怨鬼用左手,向他打出一串手势。 
  他举手一挥,拉了晓云重新飞奔。 
  “那老鬼的手式你懂?”远出五六十步外脚下一慢,晓云收剑笑问。 
  “我是江东门的豪少。车船店脚衙,十之八九可称江湖人。我的栈号与船有关,多少沾 
了些江湖味,与江湖牛鬼蛇神有往来。”李季玉概略解释:“江湖人的手语派流甚多,自九 
江以下,称为下江派。大部份通俗的手语,每一派都加以应用。比方说食中两指平伸上下夹 
动,表示下水,不论上江派或下江派,都可以通用。向下前后夹动,表示跑路开溜,也是通 
用的。” 
  “怨鬼说甚么?” 
  “他说,恩怨两消,大家是朋友。” 
  “你怎么回答?” 
  “我没有回答,表示我不懂,挥手道别而已。” 
  “他相信你不懂吗?” 
  “挥手道别人人都懂呀!”李季玉避重就轻信口答。 
  “我要学。”晓云拉动他的手。 
  “你学来干甚么?” 
  “你一定要教我。”晓云不回答他的问题,粉颊出现一抹嫣红。 
  “你们家没有介入江湖事的必要,而且必须避免介入。”李季玉一直留意前面的动静, 
警觉地用目光搜寻可疑的徵候,没看到她的脸,不知道她心中想些甚么:“你答应我袖手旁 
观,却抢出救那个几乎坑害你的怨鬼……” 
  “你说的,两害相权取其轻。”晓云打断他的话:“如果怨鬼被杀,你可能一怒之下, 
杀掉瘟神那些人,那就真正成为与怨鬼一夥的匪类了。镇抚司的人,就会化私仇为公敌,把 
你正式列为钦犯,我……我就不能亲近你了。” 
  李季玉戏弄镇抚司的这一招,显得相当高明,公然以天地双杀星不该公报私仇,没收他 
的栈号作藉口,所以扬言报复出口怨气,骚扰痛打镇抚司的人与眷属,一直就不曾下毒手出 
命案。因此,连王千户也不屑把他罗织其他罪名列为钦犯,对外虽然声称他是钦犯必须捉拿, 
但并没列案,发誓要用私刑对付他。 
  镇抚司可以用任何藉口,把任何人列为钦犯;但前提是必须有利可图,被陷害的人有巨 
额财物可以抄没,劳师动众而又一无所得,岂不枉劳心力? 
  李季玉已一无所有,没有任何财物可抄了。 
  重要的是,李季玉公开扬言向镇抚司报复,界定为私人仇恨,指名挑战,京都人士众所 
周知成为笑料。 
  镇抚司的人如果罗织其他罪名对付他,脸往那儿放?连私人仇恨也对付不了,被迫动用 
皇家权力列案惊动皇帝,岂不让京都人士笑掉大牙? 
  镇抚司一旦列案,名义上案件须由皇帝亲阅批示的。 
  但皇帝日理万机忙得很,而且不时往北京跑,带兵出大漠追逐大元帝国余孽,那有闲工 
夫批这些不成气候,只牵涉到小平民的小“叛逆”事件?除非真正牵涉到官员或皇亲国戚, 
通常由锦衣卫指挥使全权处理。 
  锦衣卫指挥使绝世人屠纪纲,是皇帝的心腹亲信。 
  王千户宁可胁迫利诱江湖凶魔对付李季玉,也不想列案贻笑京都。 
  列案,大不了列上妖言惑众意图谋反罪名,大动干戈居然捉不到一个小平民,京都人士 
怎么说?镇抚司的威信何在? 
  李季玉扬言与镇抚司的人为敌,并没向锦衣卫其他各司各所的人迁怒报复。 
  王千户对来自卫内的压力相当头痛,卫内官兵认为是双方的私仇,责怪王千户连累了整 
个锦衣卫官兵受害。 
  主子绝世人屠还没返京,不得不对来自内部的压力让步。已经势成骑虎,这时列案已来 
不及了,列案那将表示他无能,肯定会成为大笑柄。 
  晓云的忧虑是有道理的,一旦事情闹大不可收拾,想和李季玉亲近,更没有机会了。目 
前情势并没真的恶劣,想和李季玉见上一面,便已困难重重啦! 
  “我也没有工夫陪你。”李季玉叹了一口气:“你我像是生长在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所 
走的道路也南辕北辙。你可以完全安排你的活动时间,高兴到何处游山玩水说走就走。我呢? 
办得到吗?就算我还是栈号的小东主吧!为生活奔忙,每天有办不完的事务,还得到外地办 
事,那有时间陪你游玩?不是我自卑,要我到你家登门拜望,就算你侯府的人不介意,我也 
不想跨入你家的大门,你的亲朋怎么说?” 
  “可是……” 
  “不要可是了,不谈这种事,好吗?唔!好像不太妙。”李季玉突然隐身在一株大树后。 
  “怎么啦?”晓云也贴上了树干。 
  “前面不远是小径。”他从前面的枝隙中伸手示意:“看到行走的人吗?” 
  小径远在百步外,透过树林的枝叶空隙,可以隐约看到走动的人影,必须仔细留意分辨, 
才能概略分辨轮廓,和身上所携带的物品形状。 
  可看到几个鱼贯而行的村夫,每个人都胁挂囊,手上有长布卷,遮阳帽戴得低低地,走 
路的气势,外行人也可看出他们不是村夫。 
  “唔?有好几个。小径南面也有人,不易看到。小径有人行走,是正常的事呀!”晓云 
经验不够,无法看出那些人有何异处,枝叶空隙不大,人影忽隐忽现,确也不易仔细看清。 
  “大批密探赶到了,正在布网张罗。”李季玉冷冷一笑:“天地双杀星不服输,准备和 
我赌命。如果我所料不差,小径以西,各处已有暗桩就住,至聚宝门和通济门的道路,打埋 
伏的人为数定然可观。” 
  “哎呀……” 
  “让他们守株待兔,空欢喜白忙一场。你不能回去,必须等他们撤走才能动手。他们不 
敢久耽的,夜间在城外活动非常危险,要宰他们的人多得很,他们的仇家太多了。上次夜间 
在大安德门,白无常是带了大队人马出动的。他们只敢在城内不分昼夜横行,夜晚出城必定 
成群结队活动。” 
  “你打算……” 
  “先找地方躲一躲,晚膳后送你回城。其实,可以绕远些,绕走大驯象门、大安德小安 
德,由江东门送你入城,那一带我熟悉,大白天我也可以进出自如。” 
  “说不定他们也在绕走的路上埋伏呢,而且大太阳下赶路受不了。好哇!找地方躲一 
躲。”晓云无意赶回城,能和李季玉在一起相处,她求之不得。 
  为何盼望和李季玉在一起相处,原因她心中明白。 
  密探们在城郊,白天活动神气得很,天没黑就匆匆返城,以免被仇家毁尸灭迹。甚至各 
京卫的一些没有差事的所谓余丁,也抓住机会就痛宰他们出口怨气,密探无缘无故失踪的事 
故,平常得很。 
  … 
  ROC 扫描,bbmm OCR,旧雨楼 独家连载 
第十五章 
  这一带冈陵起伏,阡陌纵横田野一片金黄,小溪流有如蛛网,那是秦淮河交织成的灌溉 
区。  
  所有的小溪皆幽静隐蔽,修竹茂林夹溪,水流舒缓游鱼悠然嬉游,鸟语花香风景绮丽。 
一般溪流宽度约三四丈,可以用小艇与竹筏作交通工具,在溪中缓缓划行,头上枝叶低垂遮 
住烈日,顿觉心旷神怡,都城的喧闹忙碌生活,相距已十分遥远了。  
  两人向农舍租了一艘小艇,由李季玉控制双桨,前面由晓云掌篙,小艇平静地半漂半划 
向上游缓缓移动。  
  篙仅搁在一旁备用,晓云坐在船头,不时伸手入水作象徵性的划水,脸上快乐的神情表 
示心中的愉快,浑然忘却这半天的刀光剑影。  
  “季玉哥,晚上我们不要回去,在这里划船作竟夜游。”晓云兴奋地用手浇水,溅起一 
阵阵水花:“这里好幽静,俗念尽消……”  
  “呵呵!你敢驾舟夜游?”李季玉大笑:“天一黑,你甚么都看不见了,鬼打死人。枭 
啼取代了鸟语。风一吹,竹丛支嘎嘎像鬼号。满溪飞舞着萤火,与鬼火差不多。一条鱼突然 
跃出水面,也会把你跳一跳。你不是来散心,而是来受罪。我很俗,是吗?”  
  “你是用另一种眼光,看这个世界。”晓云瞥了他腰间的匕首一眼,目光转扫过那根弯 
头手杖:“当然你说得有道理。记得在十一二岁之前,天一黑,谁也不敢到花园去玩耍,夜 
间的花园的确吓人一无是处。”  
  “哈哈!怕鬼,我知道。”他眼中其实没有笑意,笑声是乾笑:“京都的豪门园林大宅, 
先后不知换了多少主人。俗语说:富贵不出三代。每一次换主人,除了是被不肖子孙败家出 
售易主之外,十之七八在换主人时,全家很可能被杀灭绝,鬼故事便不胫而走。新主人多豢 
养奴仆壮胆,想藉人气驱除鬼灵。”  
  “胡说!”  
  “是吗?城南第一富豪沈富沈万三,拥有京都半个城。聚宝门北起中山王府,南抵城外 
十二厢,所有的街巷都是他的。连你家的济阳侯府,从前也是沈家的产业。你说,沈万三何 
在?”  
  “沈家在平江……”  
  “我知道,沈家的子孙仍在,苏州故里仍留有一小部份产业。沈万三的老弟沈贵,仍是 
苏州的仕绅。但快了,那一天早晚会来的。”  
  “你说快了是甚么意思?”  
  “沈万三的儿子沈文度,早几年就拜在绝世人屠门下,有志一同狼狈为奸,向绝世人屠 
提供豪门巨室名单,由绝世人屠策划屠门绝户计,抄没的子女金帛,二一添作五平分。绝世 
人屠得意不会太久的,他已站在权势颠峰十二年,依然凶残恶毒贪得无厌,还能站得了多久? 
沈文度能脱身在祸患之外?”  
  “这个人已经来到京都。”  
  “我知道,他在等绝世人屠随皇驾返京。他带来了许多金珠宝物,以及不少美丽小少女。 
所携带来京的宝物中,有几件稀世奇珍。”  
  “咦?你知道?”  
  “别忘了,我是京都的都城隍。我敢和镇抚司玩命,凭的可不是亡命匹夫之勇,如果消 
息不灵通,王千户早就把我剁碎了喂狗啦,说不定吃了我的心肝呢!不谈这些倒胃口的事。 
你小小年纪,武功惊人,运剑的劲道和剑术,神奥得匪夷所思。是你老爹的家传武学吗?” 
  
  “我爹冲锋陷阵的战技,敢说可称万人敌。对拳剑的武技,修为有限。你听说过太极玄 
功吗?”  
  “没听说过,我外行。”  
  “那是练先天真气内功的一种,据说渊源玄门,所以称玄功。练内功真气的人,也称为 
两仪大真力或两仪真气。但传授给我的师父,出身兼玄门佛门。我六岁筑基,火候还浅。你 
看。”  
  晓云伸右手立掌当胸,脸色庄严肃穆,大拇指、中、无名、小指逐一收拢,仅留下直立 
的食指,突然向下一流,一声轻响,纤纤玉指将座板洞穿了。  
  座板厚度一寸二,用尖利的铁钎以铁槌敲打,敲十几下不一定能钉穿。手指想洞穿寸二 
的木板,只有一个可能:变戏法;或者,施展障眼术。  
  戏法或障眼术,都是假的。  
  “厉害!”李季玉喝采。  
  “季玉哥,我把练的心法告诉你。”晓云拔出手指正色说:“练内家气功,永远不嫌迟, 
只要有大恒心大毅力肯下苦功,必有可观的成就。”  
  “老天爷!你师父会责罚你,也许会打破我的头,指我向你一个小女孩骗绝学。”他苦 
笑:“我不算太外行。练内功首先得凝神定心,心无外骛。你看,我能有时间凝神定心练功 
吗?一曝十寒,每次都得从头练起,会有成就?每天我都必须和那些人斗智斗力,今天在这 
里住宿,明天还不知身在何处,或者今晚就跨入鬼门关呢!哦!你在京都还有多少日子逗 
留?”  
  “我才不回北京呢!”晓云被他的话把主题岔开了:“这里比北京好多啦!难怪人人都 
说江南好。我写的家书,交由中军都督府的塘报附寄北京,我爹娘很可能准备返京啦!将来 
迁都北京,我们家没有留在北京的必要。你的家到底在何处呀?”  
  “我江东门的家并没被查封。”他回避问题的藉口多得很,随便举出一例便理由充足: 
“大丈夫能屈能伸,甚么地方皆可安顿容身。天杀星杨素和白无常常天禄,都是足智多谋残 
忍阴毒的好人才,不抄没我的家,用意就是和我斗智,想利用那座小屋牵住我的腿,把我看 
成被拴住腿的蜢蚱,早晚跑不掉,不死也丢腿。”  
  “我也曾经在那附近等你,也上了当是不是?”晓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贝齿咬著下唇, 
浇了他一脸水:“守候你的人真不少,上当的人不止我一个。可恶!”  
  “哈哈!狡兔尚有三窟,何况我是京都的精明猎鼠。天气热,我这种人何处不可藏身? 
绝世人屠在城内,共有八座具有园林之胜的豪宅,都是我的居所。中山王徐家,除了莫愁湖 
的府第可住数千人之外,城内就有四座花园巨厦,中山王府更是楼高厦广,在里面某一小房 
住一夜,比住在紫禁城的皇帝寝宫更安全。”  
  “哎呀!你不会真的跑到皇宫住宿吧?”晓云吃了一惊:“那是……”  
  “犯灭十二族天条的大罪。”他停下桨,从怀中抽出一枝月白色的尺八箫递给她:“听 
说过这支玉箫吗?玉是不能制箫的,制成箫也五音不佳。通常所称的玉箫,指箫的外表色泽, 
并非真是玉制的箫,玉太重了。”  
  她仔细把玩,试吹了几个音符,音清越幽邃婉柔,与一般的竹箫不一样,似乎不是竹制 
的,更不是玉制品,看不出是何物所制。  
  “好像比竹制的稍重些,这支玉箫……”  
  “你该听说过,甚至见过呀?”  
  “怎么可能?我肯定不知道这支箫的事。”  
  “四年前冬季,皇帝北征,在北京逗留了一段时日才凯旋南返京都。你在北京……”  
  “我在北京,四年前我十三岁,皇帝关我甚么事?”她将箫递还:“迄今为止,我还没 
看过皇帝是高是矮呢!我爹是……”  
  “是皇帝的心腹大将。”李季玉将箫收妥:“北京的事我不了解,只认为皇帝在北京, 
随驾北征的后妃,会召见你们功臣贵戚的命妇,所以也认为你见过这支玉箫而已。”  
  “你的话有玄机。”她说:“你可恶,我会是有幸被召见的命妇吗?”  
  “哈哈!你们贵戚名豪的千金小姐,包括公主郡主,通常十四岁便有了婆家,嫁出门便 
是命妇平常得很,总不会嫁给一个白丁平民吧?上次皇帝北征,随驾的是权妃,宫中最漂后 
的女人,返京途中不幸去世了。”  
  “哦!在北京我听说过她。那次她曾经接见专程从朝鲜赶抵北京见面的朝鲜大臣,接见 
她来自朝鲜娘家的亲友。我明白了,这支箫……”  
  “是她从朝鲜带来的玉箫。她是朝鲜进贡送来的美女,也是朝鲜音律世家的女儿。朝鲜 
权家的箫和琴,在中土也大有名气。这是她带来的传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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